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与左膀右臂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一起对北境极地雪域冰族遗民,达成速战协议。
焰星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身负太阳神帝俊之力的易阳炎,携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于北境极地雪域与冰族遗民会盟,三言两语间便以雷霆之势定下速战之约,冰焰暂歇,未有血光。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身负太阳神帝俊神威者,携左膀右臂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亲至北境极地雪域,与冰族遗民会于冰川之巅,三言两语便定速战之约,冰焰相安,未有折损。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身负太阳神帝俊之力者,携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抵北境极地雪域,与冰族遗民会于冰原,数言间定下速战之约,冰焰暂歇,无一人伤损。
宇宙纪年时期,太阳焰星斗罗大陆上空悬着一轮炽烈的金乌,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映照得通体鎏金。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寝殿内,紫金玄衣正随着主人起身带起一道流光——太阳神帝俊立于窗边,189厘米的身形如挺拔的玄铁柱,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时,袖口绣着的金乌图腾似要振翅飞出。褐金深瞳扫过窗外万里火云,霸道樱唇微勾,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悬着的雷锋剑剑柄,器灵似有感应,发出细碎的雷鸣。
“秦弘基。”低沉的嗓音带着雷电般的穿透力,穿过回廊直抵殿外。
片刻后,一袭亮银铠甲的身影踏入殿内,186厘米的鹰族首领单膝跪地,铠甲上的鹰纹在光线下流转冷芒:“属下在。”秦弘基抬头时,眉峰如刀削,眼瞳锐利如鹰隼,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在他周身若隐若现。
帝俊转身,褐金眼眸中翻涌着属于万物之主的威严:“南极冰岛的冰族遗民仍在边境游移,速随我去寒沁阁。”他指尖划过雷锋杖,杖身顿时萦绕起淡紫色雷光,“雷霆决已运转至第七重,雷鸣掌可震碎冰川,却不必伤及无辜。”
秦弘基颔首起身,铠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属下明白。雄鹰图腾可探冰下百里,定能助殿下速决。”
两人御空而行,紫金玄衣与白银铠甲在天际划出两道流光,数万里路程转瞬即至。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外,万年冰川如白玉砌成的城墙,广寒宫的飞檐上悬着冰凌,折射出冷冽的光。冰族遗民的首领立于沁寒殿门前,身披冰晶织就的长袍,见帝俊到来,身后族人皆握紧了冰矛,却被首领抬手制止。
“太阳神驾临寒地,不知有何见教?”冰族首领声音带着冰碴般的寒意。
帝俊落于殿前,紫金玄衣下摆扫过雪地,竟未沾半分霜花。他褐金深瞳直视对方,周身金乌图腾虚影展开,暖意悄然融化了周遭寒气:“冰焰两族相斗百年,皆非本意。今日来,是要定一份速战协议。”
秦弘基上前一步,白色铠甲在冰光中泛着冷辉:“我族殿下愿以雷霆之势划定边界,三日之内解决争端,不伤尔等一人。”他雄鹰图腾骤然显现,巨翅虚影遮过半边冰原,却无半分杀气。
冰族首领望着帝俊眼中不容置疑的霸道,又瞥见秦弘基虽锐利却无恶意的眼神,感受着那缕刻意收敛却仍能穿透冰层的太阳暖意,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协议如何定?”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雷锋剑突然出鞘,一道雷光劈入冰面,划出清晰的界线:“界内归尔等生息,界外若有越界,雷霆必至。三日之后,我亲来查验。”话音落时,雷光电弧在冰面跳跃,却未伤分毫。
冰族首领凝视着那道闪着微光的界线,终是颔首:“便依此约。”
帝俊收剑入鞘,金乌图腾缓缓隐去。秦弘基朝冰族首领略一点头,转身随帝俊御空离去,留下身后冰族遗民面面相觑,寒沁阁的风铃在风中轻响,竟带着几分释然的调子。
三日后,金乌初升之际,帝俊已立于冰川之巅。紫金玄衣在雪域晨光中流淌着暗纹,麒麟长臂负于身后,褐金深瞳扫过下方冰原——那道由雷光电弧勾勒的界线仍泛着淡紫色微光,冰族遗民皆在界内活动,未有半分逾越。他指尖轻叩雷锋杖,杖身嗡鸣着回应,器灵似在赞叹这冰原的守约。
秦弘基自东侧御风而来,白色铠甲沾了些雪域的霜花,落地时铠甲轻响,他单膝触冰,声音清亮如鹰啼:“殿下,三日巡查毕,冰族无一人越界。”他抬头时,鹰隼般的眼瞳里映着初升的日轮,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在周身若隐若现,却带着几分平和。
帝俊闻言,霸道樱唇微扬,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抬步走向界边,脚下冰层遇其神威,竟泛起细碎的金芒。冰族首领闻声自冰窟中走出,冰晶长袍在风中轻展,见帝俊近前,抬手示意族人退开:“太阳神信守承诺,我族亦不敢违约。”
“守诺者,当得敬重。”帝俊声音不高,却带着万物之主的威严,“冰焰两族,本就该共生于此。”他指尖一点,雷锋剑倏然出鞘,一道柔和的雷光掠过界线,将边缘参差不齐的冰棱磨得平滑,“此界既立,便该有界的模样。”
秦弘基上前一步,白色铠甲与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属下已命鹰族哨卫沿界巡逻,既为协议,自当护其周全。”他望着冰族首领,眼中锐利稍敛,“冰原苦寒,若有需,鹰族可代为传递消息至皇都。”
冰族首领闻言微怔,随即颔首:“多谢。”他望着帝俊周身流转的紫金光华,又看了看秦弘基铠甲上反射的日辉,忽然抬手,身后冰窟中飞出数枚晶莹的冰珠,“此为冰族寒玉珠,可抵烈焰,赠予二位,聊表心意。”
帝俊未接,只褐金深瞳扫过冰珠,淡淡道:“留着吧。待到来年融冰季,再议两族互市之事。”说罢转身,紫金玄衣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弧线,“秦弘基,回殿。”
“是。”秦弘基应道,朝冰族首领略一点头,随帝俊御空而去。冰族首领望着两人身影消失在天际,俯身拾起一枚被雷光温润过的冰棱,只见棱心竟嵌着一缕微弱的金芒,在寒寂的冰原上,闪闪烁烁。
融冰季的第一缕暖阳穿透太阳焰星的云层,斜斜落在北境极地雪域的界线上。帝俊立于冰川最高处,紫金玄衣被风掀起边角,麒麟长臂搭在雷锋杖顶端,褐金深瞳俯瞰着下方渐融的冰原。冰层下隐约传来流水声,似是大地在舒展冻僵的筋骨,他霸道樱唇微抿,本真本源的金乌图腾在周身流转,将些许暖意渡给初醒的冻土。
秦弘基踏着未消的残雪而来,白色铠甲上沾着新融的冰珠,行走间叮咚作响。他在帝俊身侧站定,鹰隼般的眼瞳扫过界内忙碌的冰族:“他们在加固冰屋,看来是打算久居了。”话音刚落,雄鹰图腾虚影自他背后展开,翅膀轻扇带起一阵微风。
“久居才好。”帝俊的声音混着远处冰层开裂的轻响,“速战协议不是终章,是开端。”他抬手,雷锋剑自鞘中跃出,悬浮于掌心,剑身雷光流转,却未显半分戾气,“传我令,命工部送一批耐火琉璃至冰原,让他们掺在冰砖里,冬可御寒,夏能挡暑。”
秦弘基微怔,随即颔首:“属下这就去办。”他望着界内一个正用冰铲雕刻图腾的孩童,眼中锐利稍缓,“冰族孩童的图腾,竟也混着些许金乌纹路了。”
帝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柔和。那孩童似是察觉到注视,抬头望来,小脸上沾着冰屑,却咧嘴露出个纯真的笑。冰族首领恰好走来,见状轻咳一声:“太阳神若不嫌弃,可入冰屋喝杯暖茶。”冰晶长袍上沾着的融水,正顺着衣褶滴落,在地面凝成细小的冰花。
“不必。”帝俊收回目光,雷锋剑嗡鸣着归鞘,“秦弘基,随我去广寒宫看看。听说那里的冰桂,今年开得比往年早。”说罢转身,紫金玄衣下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淡淡的金痕。
秦弘基紧随其后,白色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广寒宫的冰桂沾了殿下的神威,怕是要年年早开了。”
两人身影渐远,冰族首领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忽然转身对族人道:“把那批准备送给鹰族的冰绒,再加三成。”孩童手中的冰铲叮当落地,清脆的声响在融冰季的风里,传得很远。
广寒宫的冰桂果然开得盛,细碎的冰晶花瓣缀满枝头,被斜照的日光映得剔透如钻。帝俊立于殿前,紫金玄衣在冰桂树影间浮动,麒麟长臂轻拂过一朵冰桂,花瓣触其指尖,竟泛起淡淡的金晕。褐金深瞳望着枝头累累花苞,霸道樱唇微勾:“秦弘基,你看这冰桂沾了雷霆气,连花期都长了。”
秦弘基立于阶下,白色铠甲上落了几片冰晶花瓣,鹰隼般的眼瞳扫过整座广寒宫:“冰桂得殿下神威滋养,往后怕是要成北境一景了。”雄鹰图腾虚影在他周身轻展,翅膀带起的微风,将几片花瓣吹向远处的冰湖。
忽有冰族信使踏冰而来,冰晶护肩上沾着霜花:“启禀太阳神,孤茗宫的冰泉涌了,族中长老说,是祥瑞之兆。”他说话时,喉结滚动,似是有些紧张。
帝俊转身,褐金深瞳望向孤茗宫方向:“冰泉蛰伏百年,此时涌动,倒是巧了。”他抬手,雷锋杖自腰间飞出,悬浮于掌心,杖身雷光缠绕,“秦弘基,去看看。”
两人御空至孤茗宫,只见那冰泉自地底喷涌而出,水珠溅落在冰面上,竟凝成细小的冰晶莲花。冰族长老正率人在泉边设坛,见帝俊到来,躬身行礼:“此泉涌势甚猛,怕是要漫过界碑了。”
“无妨。”帝俊挥了挥雷锋杖,一道柔和的雷光落入泉眼,涌势顿时平缓,“让工部来修一道引水渠,引至冰族聚居地。”他望着那汩汩流淌的清泉,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思量,“这泉水暖于常冰,可灌田。”
秦弘基接口道:“属下这就传讯工部,让他们带些耐火砖来,免得水渠冻裂。”白色铠甲在泉光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冰族长老闻言,眼中闪过感激:“太阳神体恤,我族无以为报……”
“好好活下去,便是最好的报答。”帝俊打断他,收回雷锋杖,“秦弘基,回卧龙大殿吧,该处理积压的文书了。”
紫金玄衣与白色铠甲的身影渐远,冰族长老望着那道被雷光加固的水渠,忽然对身旁的族人笑道:“明年,试着种些火焰帝国的谷物吧。”冰泉叮咚,似在应和。
卧龙大殿的鎏金柱在日光下泛着暖芒,帝俊端坐于龙椅之上,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地面,与铺就的玄色地毯交相辉映。他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指尖轻叩着镶金的椅沿,褐金深瞳扫过案上的文书,霸道樱唇抿成一条直线。
秦弘基自殿外而入,白色铠甲上还沾着北境的寒气,单膝跪地时,铠甲与金砖碰撞出沉闷的声响:“殿下,工部已将引水渠修妥,冰族派人送来一批冰蚕丝,说是要为殿下缝制冬衣。”他抬头,鹰隼般的眼瞳里映着殿顶的琉璃盏,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在周身若隐若现,带着几分恭谨。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淡淡道:“退下吧,留着给鹰族做些护具。”他抬手,雷锋剑自壁上剑鞘中飞出,悬浮于文书之上,剑身雷光轻颤,似在批阅。
“冰族还说,孤茗宫的寒梅开了,邀殿下有空去赏。”秦弘基起身,白色铠甲在殿内光影中流转着冷光,“属下瞧着,他们是真心想修好。”
帝俊未答,只指尖一点,雷锋剑归鞘。他起身走向殿外,紫金玄衣在风中展开,金乌图腾虚影若隐若现:“去冷宫看看,那里的冰镜据说能映出两族未来。”
两人行至冷宫,只见一面巨大的冰镜立于院中,镜面光滑如镜,映着天上流云。冰族派来的守镜人见帝俊到来,躬身行礼:“此镜需太阳神与鹰族统领的灵力共启。”
秦弘基看向帝俊,见其颔首,便将手掌按在冰镜左侧,雄鹰图腾的灵力注入,镜面泛起青光。帝俊抬手按在右侧,金乌灵力涌入,镜面腾起金辉。光影流转间,竟映出冰族与火焰帝国百姓共庆丰年的景象。
“看来,速战协议当真开了个好头。”秦弘基望着镜中景象,眼中锐利渐柔。
帝俊收回手,褐金深瞳中映着冰镜的光:“协议是死的,人心是活的。”说罢转身,紫金玄衣扫过地面残雪,留下一串金色足印。
守镜人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冰镜边缘,不知何时凝结出一朵小小的冰晶金乌花。
冷宫外的雪地上,那朵冰晶金乌花仍在闪烁微光。帝俊踏着未消的残雪前行,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积雪,竟融出一串浅浅的暖意。秦弘基紧随其后,白色铠甲上沾着的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鹰隼般的眼瞳望着前方帝俊的背影,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在周身若隐若现,带着几分沉稳。
“传讯给冰族,”帝俊忽然开口,声音混着风穿过冰棱的清响,“下月十五,让他们派些孩童去皇都的启智堂念书。”他抬手,雷锋杖自袖中滑出,杖尖轻点地面,一道雷光钻入雪中,竟催出几株泛着金芒的冰草。
秦弘基微怔,随即颔首:“属下这就安排鹰族护送。”白色铠甲与雪地碰撞出轻响,“冰族孩童若能习得火焰帝国的文字,两族交流会更顺畅。”
正说着,远处寒沁阁方向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冰族首领带着几个捧着冰雕的族人走来,冰晶长袍上绣着的金乌纹路在日光下流转:“听闻启智堂要收孩童,这是族中巧匠雕的金乌冰灯,给孩子们做见面礼。”冰雕剔透,里面嵌着的冰晶烛火,竟泛着暖黄的光。
帝俊瞥了眼冰灯,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淡笑:“秦弘基,让工部给冰族送些琉璃,让他们雕更多灯。”他转身,紫金玄衣在风中展开,金乌图腾虚影与冰灯的光交相辉映,“皇都的上元节,该添些冰族的颜色了。”
秦弘基应下,望着冰族首领递来的冰灯,眼中锐利尽敛。寒沁阁的铃铛还在响,风中似乎混着孩童的笑闹声,在北境的雪域上,传得很远。
皇都伽诺城的启智堂外,几株新栽的冰桂正抽新芽。帝俊立于堂前,紫金玄衣在晨光中泛着紫金光晕,麒麟长臂负于身后,褐金深瞳望着陆续从鹰族飞舟上走下的冰族孩童。孩子们裹着绣着雄鹰纹样的冰绒袄,小脸上满是好奇,指尖怯怯地触碰着堂前雕有金乌的廊柱。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指挥鹰族卫士将孩童们的行囊搬下飞舟,鹰隼般的眼瞳扫过每个孩子,确保无人磕碰:“殿下,护送的鹰族哨卫已在堂外布防,不会让孩子们受委屈。”他转身时,铠甲上的冰棱反光落在孩童们脸上,映出一串细碎的笑。
冰族护送的长老上前一步,冰晶护腕轻触地面行礼:“劳烦太阳神与将军费心,这些孩子是族中未来,若有冲撞,还望海涵。”
帝俊未语,只抬手轻挥,雷锋剑自鞘中跃出,绕着启智堂飞了一圈,剑身雷光在檐角凝成一道护罩:“此处有雷霆护罩,寻常惊扰近不了身。”他霸道樱唇微扬,褐金深瞳中映着孩子们跑进堂内的身影,“秦弘基,让膳房每日加一道冰酪,按冰族口味做。”
“是。”秦弘基应道,白色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属下已让鹰族幼雏来陪读,孩子们熟得快。”
正说着,堂内传来一阵欢闹。一个冰族孩童举着画有金乌的纸鸢,正追着叼着纸鸢线的小鹰跑,纸鸢在晨光中飞旋,翅尾的冰纹与金乌图案交相辉映。冰族长老望着这幕,忽然笑道:“往后,怕是要常来皇都了。”
帝俊转身走向龙塔方向,紫金玄衣下摆扫过青石板,留下淡淡的暖意:“让工部在启智堂后修个冰场,他们总念着滑冰。”秦弘基紧随其后,铠甲轻响混着远处孩童的笑,在皇都的晨光里,漫得很远。
启智堂后的冰场刚浇妥,寒气混着皇都的暖意漫开来。帝俊立于冰场边缘,紫金玄衣被风掀起边角,麒麟长臂搭在雷锋杖上,褐金深瞳望着冰场上嬉戏的身影。冰族孩童穿着特制的冰鞋,与鹰族幼雏手拉手滑行,冰刀划过冰面,溅起细碎的冰花,落在孩子们绣着金乌的衣襟上,瞬间消融。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站在冰场围栏边,看着一个差点滑倒的小鹰雏被冰族孩童扶住,鹰隼般的眼瞳里漾起浅淡的笑意:“殿下,冰族的滑技倒是精湛,鹰族幼雏跟着学,倒是利落了不少。”他抬手掸去铠甲上的冰屑,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场内的欢闹。
冰族前来探望的妇人捧着一篮冻果,冰晶围裙上沾着些许果渍:“这些冻果是用孤茗宫的泉水冻的,给孩子们解腻。”她望着冰场上自家孩子教小鹰雏摆臂的模样,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柔和。
帝俊接过冻果,指尖触到冰篮,却未让其融化。褐金深瞳扫过冰场中央——那里,一个冰族孩童正用冰凌在冰面上画金乌,小鹰雏则用利爪勾着雷光电弧,在旁边补画雄鹰翅膀。两种图腾交叠处,竟泛起淡淡的虹光。
“秦弘基,”帝俊忽然开口,声音混着冰刀擦过冰面的脆响,“让工部把冰场再拓三倍,明年让两族的匠人来此比艺。”他霸道樱唇微扬,雷锋杖轻叩地面,一道雷光顺着冰面蔓延,将孩子们画的图腾拓印在冰场深处,永不消融。
“是。”秦弘基应道,白色铠甲在虹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属下这就去安排,顺便让鹰族把雪域的冰莲花种也送来,种在冰场四周,好看得很。”
冰场里的欢笑声愈发响亮,妇人望着那道被雷光护着的图腾,忽然弯腰对身边的小女儿说:“下次,把族里的冰琴带来,给太阳神弹一曲。”小女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冰鞋在冰面上踏出一串轻快的节奏。
冰场四周的冰莲花已绽出花苞,淡青色的花瓣裹着细碎的金芒。帝俊立于廊下,紫金玄衣的衣摆被穿堂风掀起,麒麟长臂上搭着一条冰族织就的金乌纹披风,褐金深瞳望着冰场边正调试冰琴的孩童。那冰琴以寒沁阁的千年玄冰所制,弦上还凝着未化的霜,却被孩童指尖的暖意熏出丝丝水汽。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帮着扶稳琴架,鹰隼般的眼瞳留意着琴弦的张力:“冰琴脆嫩,怕是经不起雷霆之力,属下已让鹰族匠人在琴底镶了层玄铁。”他说话时,铠甲上的冰棱反光落在琴身,映出冰族孩童紧张又期待的脸。
冰族乐师踏着碎冰而来,冰晶发冠上垂落的珠链轻响:“这孩子学了三月便敢献艺,是想给太阳神弹首《融冰曲》。”他望着自家徒弟抚摸琴弦的模样,眼中满是欣慰,“曲中加了些火焰帝国的调子,是听启智堂的先生唱的。”
帝俊未语,只抬手轻点,雷锋杖自腰间飞出,悬于冰琴上方。杖身雷光流转,却化作柔和的暖芒,轻轻拂过琴弦。孩童深吸一口气,指尖落下,琴声泠泠响起,既有冰原的清冽,又含火焰的暖意。曲至中段,几个小鹰雏竟展着未丰的翅膀,随着节奏在冰场上空盘旋,翅尖带起的风与琴声相和。
秦弘基望着这幕,白色铠甲在琴声里仿佛也柔和了几分:“两族的调子融在一起,倒比单一的好听。”
帝俊收回雷锋杖,褐金深瞳中映着孩童泛红的脸颊:“让乐坊把这曲子记下来,刻成谱,送一份去寒沁阁。”他转身时,披风扫过廊柱,留下淡淡的冰香,“秦弘基,去看看工部新制的冰焰灯盏,上元节要用的。”
冰琴声仍在继续,混着小鹰雏的啾鸣,顺着风穿过冰莲花丛,飘向远处的卧龙大殿,惊起檐角几只栖息的金乌,翅羽掠过日光,洒下一片流动的金辉。
工部的工坊里,工匠们正给冰焰灯盏镶最后一层琉璃边。帝俊立于案前,紫金玄衣的袖口绣着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麒麟长臂轻拈一盏半成品灯,褐金深瞳审视着灯壁上冰族与火焰帝国交织的纹样——冰棱裹着金乌,鹰翅托着冰晶,在烛火映照下流转生辉。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翻看工部呈来的灯盏清单,鹰隼般的眼瞳扫过每一项:“上元节要在皇都与北境同时点亮,属下已安排鹰族信使分送灯盏,确保两地同辉。”他说话时,铠甲碰撞的轻响混着工匠打磨冰玉的沙沙声,倒也和谐。
冰族派来监工的巧匠捧着一盏冰雕底座,冰晶手指轻抚过上面的雷纹:“这底座加了雷霆晶粉,点亮时会泛紫光,配金乌灯芯正好。”他望着帝俊手中的灯盏,眼中满是赞叹,“从前只知冰能灭火,如今才懂,冰焰相济,才更长久。”
帝俊闻言,霸道樱唇微扬,将灯盏放回案上。雷锋剑倏然出鞘,剑尖轻挑,一串雷光落在灯盏堆里,却只在每个灯壁上留下细小的金乌印记:“带印记的,送北境;其余的,留皇都。”他转身时,紫金玄衣扫过堆放的灯盏,带起一阵暖风,吹得烛火轻轻摇曳。
秦弘基紧随其后,白色铠甲在工坊的火光中泛着冷光:“属下已让鹰族备好飞舟,今夜便可启程送灯。”
工坊外,几个冰族孩童正踮脚看工匠装灯,小手里攥着刚雕好的冰鹰小玩意儿。一个小鹰雏扑棱着翅膀飞来,叼走一个孩子手里的冰鹰,引得众人一阵笑。这笑声混着工坊里的叮当声,在渐暗的天色里,传得很远。
夜色漫上皇都伽诺城的飞檐,第一盏冰焰灯在卧龙大殿前亮起。帝俊立于丹陛之上,紫金玄衣在灯辉中泛着紫金光晕,麒麟长臂负于身后,褐金深瞳望向天际——那里,鹰族飞舟正载着灯盏掠过,翅尖拖曳的雷光与灯影交织,如流星坠向四野。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站在城楼上挥动令旗,鹰隼般的眼瞳锁定北境方向:“北境信号已起,寒沁阁的灯亮了。”他说话时,铠甲上的冰纹反射着满城灯火,映出脸上难得的松弛,“冰族传来消息,孩子们正举着灯在冰原上跑,说像追着太阳跑。”
冰族留在皇都的长老捧着一盏巨型冰焰灯走来,冰晶长须上沾着灯油的香气:“这灯芯用了金乌尾羽,能燃七日不灭。”他望着满城灯海,声音里带着感慨,“从前只敢在冰原上点冰灯,哪想过能在皇都与万灯同辉。”
帝俊抬手,雷锋杖自腰间飞出,杖尖轻点,一道雷光射向夜空。刹那间,皇都所有灯盏齐明,灯壁上的冰焰图腾交相辉映,连空气里都飘着冰与火交融的暖意。几个冰族孩童提着小灯跑过丹陛,灯影在他们绣着金乌的衣摆上跳动,笑声惊起檐下栖息的夜鹰,扑棱棱飞入灯海。
秦弘基望着那几只夜鹰衔着灯穗盘旋,白色铠甲在灯影中泛着柔和的光:“明年,该让两族的匠人合制一盏更大的灯,悬在两界交界处。”
帝俊未答,只转身走向龙塔。紫金玄衣下摆扫过石阶,带起的风让沿途灯盏轻轻摇曳,光影流转间,似有金乌与雄鹰的图腾在空气中交舞,久久不散。
上元节的灯火尚未阑珊,启智堂后的冰场已聚起两族匠人。帝俊立于冰场中央,紫金玄衣在晨光中流淌着暗纹,麒麟长臂轻按着一张摊开的图纸——那是秦弘基与冰族巧匠共同绘制的界碑图样,碑顶刻金乌负日,碑座雕雄鹰踏冰,中间留白处待刻协议原文。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俯身与冰族巧匠核对尺寸,鹰隼般的眼瞳在图纸与冰料间流转:“碑身用北境玄冰混火焰帝国赤岩,既抗寒又耐暑。”他说话时,铠甲边缘的冰晶与巧匠手中的冰凿相撞,迸出细碎的光,“属下已让鹰族备好了雷纹刻刀,能在冰岩上留下永不褪色的印记。”
冰族长老抚着图样上的留白处,冰晶指尖划过纸面:“这协议原文,该用两族文字合写才是。”他望着帝俊,眼中带着恳切,“往后子孙瞧见,便知两族是如何共生的。”
帝俊颔首,褐金深瞳扫过围拢过来的匠人——火焰帝国的石匠正打磨赤岩,冰族的凿匠在玄冰上勾勒轮廓,彼此间偶有指点,并无半分生分。雷锋剑忽然出鞘,剑身雷光在图纸上空盘旋,竟将两族文字的写法映在众人眼前:“照着刻。”他霸道樱唇微扬,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
一个年轻冰族匠人忍不住问:“碑成之后,会有庆典吗?”
秦弘基闻言,白色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却笑着答道:“自然,到时候让鹰族飞舟载着两族孩童绕碑三圈,让全大陆都瞧见。”
冰场边的冰莲花恰好绽放,淡青花瓣裹着金芒,落在图纸上,将“共生”二字映得格外清晰。
界碑落成前夜,北境极地雪域飘起细雪。帝俊立于待立碑处,紫金玄衣上落了层薄雪,却被周身暖意融作细碎的水珠,顺着麒麟长臂滴落,在冻土上砸出浅浅的坑。褐金深瞳望着远处冰族与火焰帝国匠人共同搭建的祭台——台上铺着鹰族织的冰绒毯,摆着两族合酿的酒,火焰帝国的陶罐与冰族的冰壶并排而立,倒也相映成趣。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指挥鹰族卫士将刻好的界碑雏形运来,鹰隼般的眼瞳警惕地扫视四周风雪:“今夜有暴风雪,属下已让鹰族用翅膀在碑顶搭了临时护棚。”他说话时,铠甲上的冰棱被风吹得轻响,目光却落在几个正往祭台搬炭火的冰族孩童身上,“他们说要给祭台暖着,免得酒冻住。”
冰族首领裹着镶金乌纹的披风走来,冰晶护肩上的雪正簌簌滑落:“族中长老说,立碑当有信物,这是冰族镇族的冰魄珠,能定风雪。”他将一颗莹白的珠子递给帝俊,指尖因寒冷泛着青,却带着郑重,“还有火焰帝国的赤焰石,合在一起,能镇住界碑下的冻土。”
帝俊接过冰魄珠,指尖与秦弘基递来的赤焰石相触,两物相撞,竟迸出金红交杂的光,瞬间驱散了周遭风雪。雷锋剑自鞘中跃出,绕着待立的界碑飞了一圈,剑身雷光在碑底凝成一道法阵:“明日立碑,让两族孩童各执一块碎石,共同嵌入碑基。”他霸道樱唇微抿,褐金深瞳中映着祭台摇曳的火光,“这样,他们便也是见证者。”
一个小鹰雏叼着块写有“和”字的木牌飞来,落在秦弘基肩头。冰族孩童见状,忙从怀中掏出块冰刻的“安”字,笑着递过去。两字相贴,竟在雪地里泛出微光。
秦弘基望着这幕,白色铠甲在火光中泛着柔和的光:“看来,不用等明日,见证者已在了。”
风雪渐歇,祭台的炭火噼啪作响,将两族相谈的笑语烘得暖意融融,在寂静的冰原上,传得很远。
立碑之日,金乌初升便驱散了残雪。帝俊立于界碑前,紫金玄衣在晨光中流淌着紫金光晕,麒麟长臂轻抬,雷锋剑嗡鸣着悬于碑顶。界碑雏形已被两族匠人打磨得光滑,碑顶金乌与雄鹰图腾在日光下交辉,碑身留白处正待刻字,碑基则散落着两族孩童拾来的碎石,每块都沾着稚嫩的指温。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指挥鹰族与冰族力士合力起碑,鹰隼般的眼瞳紧盯着碑身平衡:“左边再抬半寸,对准雷纹法阵。”他说话时,铠甲与冰面碰撞的脆响混着孩童的欢呼,原来几个小身影正扒着碑侧,想帮着用力,却被大人笑着拉开。
冰族长老捧着刻刀上前,冰晶长须在风中飘动:“两族文字已备好,这第一刀,该由太阳神来落。”他将刀递向帝俊,眼中映着碑身的光,“此刀沾过孤茗宫的泉、火焰山的石,刻下去的字,便如两族的根,扎得深。”
帝俊接过刻刀,褐金深瞳扫过围拢的众人——火焰帝国的百姓举着赤焰花,冰族的族人捧着冰莲花,鹰族的卫士展开翅膀护住孩童,人人脸上都带着肃穆的期待。他手腕轻转,刀落处火星与冰屑齐飞,两族文字的首个字符在碑身渐显,笔画间竟凝着淡淡的虹光。
“秦弘基,”帝俊头也未抬,声音混着刻刀摩擦的声响,“让两族乐师奏《融冰曲》。”
秦弘基应声挥手,白色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却带着暖意:“早备着了,就等这一刀呢。”
琴声起时,孩童们终于获准将碎石嵌入碑基。小手掌与小鹰爪交替着放石,碎石入基的轻响,与琴声、刻刀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在初升的日轮下,漫过界碑,漫过冰原,漫向很远的地方。
界碑立成的第三日,晨光穿透云层,照在碑顶金乌图腾上,折射的暖芒竟融开了周遭半尺厚的冰。帝俊立于碑侧,紫金玄衣的下摆拂过新冒芽的青草,麒麟长臂轻触碑身,感受着内里冰魄珠与赤焰石交融的脉动——那股力量温和却坚韧,正顺着碑基渗入冻土,连空气都带着冰与火交织的清润。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与冰族首领核对巡逻路线图,鹰隼般的眼瞳在图上标记着哨卫换班的时辰:“界碑方圆百里已设三重岗,鹰族昼巡,冰族夜守,火焰帝国的工匠每月来检修一次。”他说话时,铠甲上的雷纹与冰族首领冰晶护腕上的水纹相碰,漾出细碎的光,“昨日有小兽想啃碑基,被小鹰雏赶跑了,倒是比卫士还尽心。”
冰族孩童提着装满浆果的篮子跑来,衣襟上沾着的草汁蹭在碑上,竟留下浅浅的绿意:“这是用孤茗宫泉水泡的浆果,给巡逻的叔叔们解渴。”一个扎着金乌发带的小女孩踮脚,将最大的一颗塞进秦弘基手里,“将军,鹰族的哥哥说,顺着碑顶的光飞,就不会迷路。”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望向天际——几只雄鹰正绕着碑顶盘旋,翅尖掠过金乌图腾的光,在云层上投下巨大的影子。雷锋杖忽然自腰间飞出,杖身雷光在碑周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孩童们的笑语、卫士的脚步声、远处冰层开裂的轻响都拢在其中,似在细细收藏。
“秦弘基,”帝俊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让工部在碑旁修座歇脚的亭,用一半冰砖一半火岩砌。”
秦弘基颔首,白色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却笑着应道:“再让两族的绣娘合绣块亭帘,一面绣金乌追日,一面绣雄鹰踏冰。”
亭帘的影子尚未落定,碑侧新栽的两株树苗已悄悄伸展枝叶——一株是火焰帝国的赤焰松,一株是冰族的寒玉柏,根须在地下缠缠绕绕,正借着那股交融的力量,努力向上生长。
界碑旁的歇脚亭已近完工,半冰半岩的亭顶正泛着初升日光。帝俊立于亭中,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冰砌的坐凳,却未让其消融,麒麟长臂轻叩亭柱——那柱子一半是火焰帝国的赤焰岩,一半是冰族的玄冰,相接处竟生出层薄薄的水晶,在光下流转着虹彩。
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正帮着冰族巧匠调整亭帘挂钩,鹰隼般的眼瞳留意着帘上绣线的松紧:“这鹰羽线混了冰蚕丝,既耐寒又结实,风吹三年也不会松。”他说话时,铠甲边缘蹭过帘上的金乌绣纹,引得巧匠笑说:“将军轻点,别让金乌啄了雄鹰的翅膀。”
几个刚从启智堂回来的孩童提着书包跑进亭,其中一个冰族男孩举着作业本嚷:“先生夸我写的‘和’字,有火焰帝国的笔锋呢!”他身边的鹰族女童立刻掏出画纸:“我画的雄鹰,翅膀上有冰花纹路!”两张纸在亭中展开,引得众人围看,笑声惊飞了亭檐下筑巢的雀鸟。
帝俊望着那两张稚气的作品,褐金深瞳中映着亭外的景象——赤焰松与寒玉柏的枝叶已在空中交缠,几只小鹰雏正趴在柏树枝上,啄食冰族孩童抛来的浆果。雷锋剑忽然自鞘中跃出,剑尖轻点,将两张画纸钉在亭壁,雷光闪过,竟在纸上凝成一层保护膜。
“秦弘基,”帝俊转身走向碑外,紫金玄衣在风中展开,“让两族的先生合编本教材,就叫《共居录》。”
秦弘基紧随其后,白色铠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却笑着应道:“再让乐师谱首《共居谣》,教孩子们传唱。”
亭帘在风中轻摆,将亭内的笑语筛成细碎的声浪,伴着远处巡逻卫士的脚步声,在界碑周遭久久回荡。
十年后的上元节,界碑旁的歇脚亭已爬满常春藤,赤焰松与寒玉柏的树冠交织成巨伞,将冰焰交融的暖意洒向四野。帝俊立于亭中,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在灯辉中流转,麒麟长臂轻按着石桌上的《共居录》——书页间夹着两族孩童的涂鸦,金乌与雄鹰的翅膀在画中交叠,边缘已被岁月磨得温润。
秦弘基一身银白铠甲(当年的白色铠甲已添了鎏金纹),正与须发皆白的冰族首领碰杯,鹰隼般的眼瞳里盛着笑意:“今年的冰焰灯,两族匠人合制了百盏巨型灯,悬在界碑上空,倒比十年前亮了十倍。”他说话时,铠甲碰撞的轻响混着《共居谣》的歌声,原来启智堂的学子们正排着队绕碑而行,领头的正是当年那个写“和”字的冰族男孩与画雄鹰的鹰族女童,如今已长成挺拔的少年少女。
冰族长老颤巍巍捧出一个锦盒,里面是用十年来积攒的雷霆晶粉与冰魄砂合铸的小雕像——金乌与雄鹰共衔一块界碑,底座刻着两族文字合写的“共生”。“这是给太阳神的谢礼,”老人声音哽咽,“当年速战协议定下的是安宁,如今我们得到的,是家。”
帝俊接过雕像,指尖触到冰凉的底座,却感受到内里涌动的暖意。他抬眼望去,界碑上空的百盏灯已亮起,冰焰图腾在灯辉中流转,将两族百姓的笑脸映得格外明亮——火焰帝国的妇人教冰族女子织金乌纹,冰族的男子帮火焰帝国的农夫驯鹰,鹰族的卫士正托着孩童,让他们够到碑顶的灯笼。
秦弘基望着那片欢腾,忽然笑道:“殿下,当年说的庆典,如今日日都在上演。”
帝俊未答,只将雕像放在石桌上。雷锋剑与雷锋杖并立于侧,杖顶的雷光与剑尖的暖芒交织,在亭顶凝成一轮小小的日月。远处,孤茗宫的泉水正顺着当年修的水渠流淌,途经火焰帝国的农田时,激起的水花里,竟浮出金乌与雄鹰的虚影,顺着水流,奔向无尽的远方。
水渠蜿蜒着穿过雪原与赤地,所过之处,冰原上生出耐寒的谷物,火域里长出喜湿的浆果。当年那个雕冰灯的孩童已成冰族大匠,正带着火焰帝国的学徒在渠边凿建水闸,冰凿与铁钎相击的脆响里,混着两族语言交织的笑语。不远处,秦弘基的长子——如今的鹰族副统领,正指挥着飞舟往冰原运送谷种,鹰翅掠过水面时,带起的水珠落在谷种上,竟泛出淡淡的金芒。
帝俊立于水渠尽头的望河台上,紫金玄衣在暮辉中染着霞光,麒麟长臂搭着栏杆,褐金深瞳望着远方——那里,冰族的聚居地已扩建成城镇,半数房屋用冰砖,半数用赤岩,屋顶的烟囱里既飘着冰柴的白烟,也腾着火焰帝国的红火。几个鬓角染霜的身影正站在镇口牌坊下说笑,细看竟是当年签订速战协议的冰族首领与鹰族老兵,如今他们常结伴来望河台,说要看看这水渠到底能流多远。
雷锋剑与雷锋杖悬在望河台的穹顶,百年间吸收的冰焰灵气已让器灵生出灵智,偶尔会化作金乌与雄鹰的虚影,在台上游走。此刻,两柄神器正围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幼童盘旋,那孩子戴着冰族的银锁,穿着火焰帝国的红袄,脖颈间挂着鹰族的狼牙坠,伸手去抓金乌虚影时,笑声惊起了台边栖息的候鸟,群鸟展翅,翅尖的余晖洒在水渠上,如一条流淌的星河。
秦弘基踏着暮色走上望河台,鬓边已添了银丝,白色铠甲虽换了新制,却仍保留着当年的雷纹:“渠尾的分水闸成了,明年开春,两族的田地就能一起灌溉了。”他站在帝俊身侧,望着那幼童被冰族奶奶与火焰帝国的姥姥轮流抱起,眼中满是平和,“当年的速战协议,如今倒成了最长的战——与岁月作战,让两族的日子越来越好。”
帝俊未语,只抬手轻挥,望河台的灯火次第亮起,沿着水渠一路延伸,如一条连接冰原与火域的光带。风中传来《共居谣》的新编曲调,混着水渠潺潺的流响,在这片曾有过纷争的土地上,久久回荡,没有终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