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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42 潇洒纵横把酒与君共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与左膀右臂鹰族首领秦弘基将军,潇洒纵横把酒与君共。

焰星之上,太阳神帝俊立于熔岩之巅,周身金焰如龙,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落于侧,递上琉璃盏,二人共饮星露,笑看下方火焰帝国万千灯火,风卷衣袍,意气纵横。

赤焰焚天的太阳焰星上,易阳家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身覆金辉,与化为人形的鹰族首领秦弘基并立观星台。将军掷出酒坛,琼浆化作星火洒落,二人执盏相碰,任烈焰在周身流转,笑谈间已定下巡狩诸天的行程。

太阳焰星的熔海之畔,太阳神帝俊指尖凝出炽阳,与展着半幅鹰翼的秦弘基席地而坐。将军劈开焰晶酒壶,琥珀色酒液遇火腾起七彩光雾,二人举杯遥敬斗罗大陆的万家灯火,风里都是纵意的笑声。

太阳焰星的天穹被熔金般的霞光浸透,连流转的星云都染上灼目的赤,皇都伽诺城的轮廓在热浪中微微蒸腾。火宫殿的龙塔直刺天际,塔尖镶嵌的亿年焰晶正随着宇宙纪年的钟摆吞吐着太阳真火,将檾炩城映照得如琉璃浇筑。

熔岩之巅比龙塔更高千仞,赤红色的岩浆在下方的裂谷中翻涌,溅起的火珠升至半空便化作细碎的金屑,簌簌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那玄衣以紫金蚕丝织就,衣摆处绣着衔日而飞的金乌图腾,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图腾竟似活了般抖落几点星火。他身形挺拔如孤峰,189厘米的身高在热浪中更显巍峨,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时,袖口露出的玄色护腕上,雷纹正随着呼吸隐隐发亮。褐金深瞳扫过下方绵延万里的火焰帝国,瞳仁里倒映着岩浆与星火,霸道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樱唇微勾,似在玩味这天地间独一份的炽烈。

“殿下,尝尝这个。”

破空声自左侧传来,秦弘基振翅的风声裹挟着寒气破开热浪。他身着的白色铠甲在金焰中泛着冷冽的光,甲片缝隙间露出的玄色里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186厘米的身影落地时带起几片冰晶——那是从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偏殿带来的寒气。他左臂的鹰羽尚未完全收敛,半露的羽翼上还凝着星霜,掌心托着的琉璃盏却稳如磐石,盏中星露泛着月华般的莹光,与周遭的炽热形成奇妙的平衡。

帝俊转头时,金乌图腾在眉心若隐若现,他接过琉璃盏,指尖的雷鸣掌气劲险些震碎盏沿,却在触到冰凉盏身的刹那收了力道。“南极冰岛的寒泉所酿?秦将军倒是越来越会寻些奇物。”他的声音带着雷电般的低沉,却没了平日发号施令时的威压,反倒添了几分随性。

秦弘基咧嘴一笑,露出几分鹰隼般的锐利:“寒沁阁的冰窖藏了万年,前日巡查时见它破冰而出,便知合殿下口味。”他抬手解下腰间的酒囊,往自己的盏中斟了些,白色铠甲的肩甲随着动作轻响,“这星露遇火而沸,遇雷则凝,正好配殿下的雷霆诀。”

帝俊挑眉,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兴味。他指尖凝起细如发丝的雷光,轻轻点在琉璃盏中。星露瞬间腾起淡紫色的雾气,雾气中隐有雷鸣滚动,却不灼人,反倒带着清冽的酒香。“不错。”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时,紫金玄衣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金乌纹身,“昨日卧龙大殿议事后,那些老臣还在念叨着要你常驻皇都,免得总在伽诺城外围野。”

秦弘基闻言大笑,笑声中带着鹰啼般的清亮:“臣的雄鹰图腾,本就该在天地间翱翔。倒是殿下,困在龙塔寝殿批阅那些星图,不怕金乌图腾也懒了?”他说着展了展未敛的羽翼,几片带着霜气的羽毛飘落,触到岩浆裂谷的热气便化作白烟。

帝俊望着下方火焰帝国的万千灯火,那些灯火在热浪中明明灭灭,却透着安稳的暖意。他想起孤茗宫的寒梅、广寒宫的清辉,最终目光落回身边人的白色铠甲上。“待处理完孤星异动的卷宗,便与你去南极冰岛的冷宫转转。”他屈指轻弹,雷锋剑的器灵在袖中轻鸣,“听说那里的冰棱能映出七界的过往,正好与将军对饮,聊聊你当年在鹰族试炼时,如何被幼鹰啄了头盔。”

秦弘基脸上一热,抬手挠了挠鬓角,铠甲的鳞片擦过发丝,发出细碎的声响:“殿下又提旧事。那时候臣怎知,那幼鹰竟是如今的鹰族长老……”话未说完,已被帝俊杯中漾出的雷光打断。

两道身影立于熔岩之巅,一紫一白的衣袍在风中交缠,金焰与霜气交织成环,将半个太阳焰星都罩在其中。星露的酒香混着岩浆的硫磺味,在宇宙纪年的风里漫散开,远处卧龙大殿的钟声传来,却扰不了这二人相视一笑的默契。

太阳焰星的观星台悬浮于皇都伽诺城上空,由亿万年玄铁混合焰晶铸就,台沿雕刻着盘旋的火龙,每片鳞甲都在恒星光芒下流转着赤金光泽。远处的檾炩城轮廓被蒸腾的热浪晕染成橘红色,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偏殿,此刻正有一道冰蓝色光带横跨天际,与观星台上的炽烈形成鲜明对照。

帝俊立于台中央,紫金玄衣的下摆被高空罡风掀起,衣上金乌图腾在星辉与日光交织中舒展羽翼,似要冲破布料束缚。他189厘米的身形如标枪般挺拔,麒麟长臂背在身后,指尖凝着的雷光偶尔窜出,在空气中炸出细碎的噼啪声。褐金深瞳抬望宇宙深空,将亿万星辰尽收眼底,霸道的樱唇噙着一抹浅淡笑意,既有万物之主的威仪,又藏着几分少年人的纵意。方才与秦弘基在熔岩之巅饮尽最后一滴星露时,他便觉胸中雷霆欲动,此刻立于这能俯瞰三界的观星台,更添几分巡狩诸天的豪情。

“殿下看这星轨,倒是个启程的好时机。”秦弘基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他刚化为人形,白色铠甲上还沾着几缕鹰羽化成的银丝,186厘米的身影站在帝俊身侧半步之后,既显从属之礼,又透着并肩之谊。他掌心托着一坛刚从寒沁阁取来的冰酿,坛身刻着鹰族图腾,此刻忽然扬手掷向高空——酒坛撞在观星台上方的护罩上,却未碎裂,反倒化作万千晶莹碎片,琼浆从中倾泻而出,遇着台面上的余焰瞬间腾起星火,如银河倒悬般洒落。

帝俊转头时,恰好有几点星火落在他的玄衣上,被衣料吸收化作细碎光纹。“将军倒是比本殿更急。”他语气带着笑意,抬手召来雷锋剑的器灵,那柄通体流转雷纹的长剑悬空而立,剑身在星火中映出他褐金瞳孔里的跃动光芒,“前几日卧龙大殿议事,七界使者皆言边境星域有异,正好借此行震慑宵小。”

秦弘基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星火,那火苗在他掌心化作冰晶,与铠甲上的寒光相映。“臣已命鹰族斥候探过前路,南极冰岛的孤茗宫可作第一站,那里的寒玉床正好能压制殿□□内过于炽烈的太阳真火。”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鹰形玉佩,注入灵力后化作一张星图,悬浮在二人之间,“只是广寒宫的旧部传来消息,冷宫那边似有异动,要不要顺路查探?”

帝俊的指尖在星图上划过,所过之处星辰纷纷亮起。“不必。”他语气笃定,樱唇微扬时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一群困于寒冰的残魂,翻不起大浪。此次巡狩,首要的是让三界看看,太阳焰星的威严从未褪色。”他抬手握住雷锋剑,剑柄传来的雷霆之力顺着麒麟长臂蔓延全身,与体内的太阳真火交织成紫金色光晕,“将军的雄鹰图腾,许久未曾在诸天星域展翅了吧?”

秦弘基闻言朗声大笑,铠甲的金属碰撞声在观星台回荡。“臣正想让那些遗忘鹰族利爪的家伙,再记起什么是长空霸主。”他从星空中虚抓一把,冰晶与火焰在掌心凝成两只酒杯,递了一只给帝俊,“这杯,敬殿下横扫诸天!”

两只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越如钟鸣的声响。帝俊饮尽杯中酒,只觉一股冰冽混着雷霆之力滑入喉间,与体内真火激荡出融融暖意。他望着秦弘基眼中闪烁的战意,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孤茗宫初遇时,这个少年鹰族还只会用利爪抓着酒坛猛灌,如今已是能与他共商大计的左膀右臂。罡风再次掀起衣袍,金乌与雄鹰的图腾在星光下遥遥相对,二人未再多言,却已从彼此眼中读懂了那份纵横宇宙的默契。

观星台的玄铁地面泛着幽光,被太阳焰星的炽阳烤得温热。台边的火龙雕刻口中吞吐着焰苗,将周围的空气染成淡淡的金红色,数万里外南极冰岛的寒气顺着风缝溜进来,刚靠近台沿便被灼成一缕白汽。

帝俊肩披的紫金玄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衣下绣着的金乌尾羽,每一根丝线都似浸过太阳真火,在光线下跃动着细碎的火苗。他189厘米的身影立在台中央,麒麟长臂随意搭在腰间的雷锋杖上,杖身的雷纹被他指尖溢出的灵力激得发亮。褐金深瞳斜睨着空中散落的琼浆星火,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浅笑,心里想着秦弘基这随性的性子,倒比那些循规蹈矩的老臣顺眼得多。

秦弘基刚将空酒坛掷向远处的焰海,白色铠甲上沾着的酒珠遇热化作白烟,186厘米的身形转过来时,肩甲上的鹰纹还在微微颤动。他见帝俊望着星火出神,便伸手从怀中摸出个冰玉酒壶,壶身刻着鹰族的狩猎图,是上次从孤茗宫带回来的稀罕物。“殿下觉得,先去东方琉璃世界看看如何?”他将酒壶抛给帝俊,声音里带着鹰隼般的清亮,“那里的星轨最近有些偏移,许是有不开眼的小妖在作祟。”

帝俊接住酒壶,入手一片冰凉,正好压□□内翻腾的太阳真火。他拔开塞子,一股清冽酒香漫开来,与周围的烟火气混在一起,竟生出几分奇异的和谐。“小妖倒是其次。”他仰头饮了一口,喉结滚动时,玄衣领口的金乌图腾似在点头,“倒是七界边界的迷雾林,上次广寒宫的人来报,说里面的瘴气浓得化不开,怕是有老东西在搞鬼。”

秦弘基闻言笑起来,铠甲的鳞片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抬手扯了扯头盔的系带,露出额间一点鹰形胎记,在火光下泛着淡金色。“老东西也好,小妖也罢,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将军我的鹰爪。”他说着展了展背后隐现的羽翼轮廓,白色铠甲的背部随之鼓起,“不过殿下的雷鸣掌许久没动过,这次可得让三界再记记这滋味。”

帝俊挑眉,褐金瞳孔里闪过一丝雷光,指尖的雷锋剑器灵似有感应,发出嗡的一声轻鸣。“将军这是在激我?”他将酒壶抛回去,樱唇弯起的弧度更甚,“也好,便让他们瞧瞧,是雄鹰的利爪利,还是雷霆的锋芒锐。”他望着远处焰海翻腾的巨浪,心里已在盘算巡狩的路线,既要有威慑之力,也得留些余地,毕竟这诸天万界,还得靠这些生灵添些生气。

秦弘基接住酒壶时,恰好有一颗星火落在他的肩甲上,被铠甲的寒气冻成了冰晶。他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望向帝俊,见对方眼中的战意与自己如出一辙,便忍不住朗声笑起来,笑声被风吹着,越过观星台,越过檾炩城,朝着遥远的星空荡开去。

观星台的焰晶地砖在恒星照耀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台中央的测星仪正缓缓转动,指针划过之处,星图上的光点便次第亮起。远处的檾炩城被一层薄薄的焰雾笼罩,城中楼阁的飞檐在雾中若隐若现,而南极冰岛方向吹来的风里,竟夹杂着广寒宫特有的桂花香,与太阳焰星的硫磺气交织成奇异的芬芳。

帝俊的紫金玄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衣摆处的金乌图腾羽翼舒张,每一根羽毛都似镀着流动的金光。他189厘米的身形微微侧着,麒麟长臂支在观星台的栏杆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每一次落下都有细微的雷光迸发。褐金深瞳望着星图上闪烁的七界坐标,霸道的樱唇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盘算着此次巡狩该带多少护卫——太少显不出威仪,太多又碍了与秦弘基纵意的兴致。

秦弘基刚将最后一滴琼浆饮尽,随手将空盏抛向空中,白色铠甲在星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甲片上的鹰族纹路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生辉。186厘米的他走到帝俊身侧,背后隐现的鹰翼轮廓偶尔闪过银光,那是图腾力量尚未完全收敛的迹象。“殿下可知,孤茗宫的寒梅开了?”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上次路过时,见那些梅花被冻在冰里,倒比寻常模样更添几分傲骨。”

帝俊转头看他,见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便知这是想绕道去孤茗宫看看。他轻笑一声,指尖的雷光在星图上一点,东方琉璃世界的坐标顿时亮得耀眼。“寒梅不急。”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藏着纵容,“先去琉璃世界,那里的琉璃盏盛酒,比将军这冰玉壶更有滋味。”

秦弘基闻言朗声大笑,笑声震得台边的火龙雕刻都似在晃动。他抬手拍了拍帝俊的肩,铠甲的边缘碰到玄衣上的金线,发出清脆的声响。“殿下总是有道理。”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鹰形符牌,注入灵力后化作一只小巧的银鹰,振翅飞向星空,“这便让斥候先去探探路,咱们明日启程时,正好能赶上琉璃世界的朝露。”

帝俊望着银鹰消失在星海中,褐金瞳孔里映着漫天星辰,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豪情。这诸天万界,既是他的疆土,也是他与秦弘基纵横的天地,这般君臣相得、肆意潇洒的日子,倒比端坐在卧龙大殿里听那些老臣唠叨有趣得多。他抬手握住腰间的雷锋杖,杖身的雷纹与他体内的雷霆诀相呼应,发出低沉的嗡鸣,似在为即将到来的旅程而悸动。

观星台的焰晶栏杆被太阳真火烤得发烫,栏杆内侧镶嵌的星辰宝石却透着沁凉,两种触感在指尖交织,倒成了难得的趣致。远处的焰海翻涌着赤金色浪涛,浪尖溅起的火珠升至半空,竟化作一只只微型金乌,绕着观星台盘旋三圈才缓缓消散。南极冰岛的寒雾顺着星轨缝隙漫过来,在台沿凝成薄薄一层冰晶,却被帝俊周身散出的金辉轻轻一照,便化作带着凉意的水汽。

帝俊的紫金玄衣上沾了几点星火,衣料却丝毫无损,反而让金乌图腾更显灵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飞入天际。他189厘米的身形微微后仰,麒麟长臂搭在身后的雷锋杖上,杖首的雷纹随着他的呼吸明暗交替。褐金深瞳望着那些盘旋的微型金乌,霸道的樱唇微微上扬,心里想着这些天地灵气化成的生灵,倒比宫中人更懂随性自在。

秦弘基刚用铠甲碎片接住最后一缕琼浆星火,白色铠甲的肩甲上还凝着半滴未化的酒液,在光线下闪着七彩光泽。186厘米的他忽然纵身跃起,落在观星台最高的龙首雕刻上,背后的鹰翼虚影一闪而过,带起的劲风将散落的星火吹成一片光雾。“殿下你看!”他指着东方琉璃世界的方向,声音里满是兴奋,“那边的星轨亮起来了,像是在迎咱们呢!”

帝俊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道紫金霞光划破夜空,在星轨上蜿蜒流转。他轻笑一声,指尖凝起一道细如发丝的雷光,遥遥一点,那霞光便似有感应般,化作一张铺向远方的星路。“不过是些琉璃精怪在献殷勤。”他语气带着几分不屑,眼底却藏着笑意,“将军若喜欢,到了那里,便让它们多化些酒来。”

秦弘基从龙首上跳下来,白色铠甲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甲片上的鹰纹与地面的火龙雕刻相映,倒生出几分龙虎相争的趣意。“还是殿下懂臣。”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个锦囊,倒出两颗冰晶珠子,“这是从沁寒殿取的冰魄珠,含在嘴里饮酒,既不灼喉,又添几分甘冽。”

帝俊接过一颗冰魄珠,入手冰凉,含在舌下时,果然有股清冽之气顺着喉间蔓延,正好中和了太阳真火的炽烈。他望着秦弘基眼中闪烁的期待,忽然抬手拍了拍对方的铠甲,雷光顺着指尖漫过去,在甲片上激起一串细碎的火花。“明日启程时,便骑你的鹰去。”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本殿倒想试试,雄鹰的翅膀,比星轨马车快多少。”

秦弘基闻言眼睛一亮,背后的鹰翼虚影瞬间凝实几分,白色铠甲都似在微微颤动。“殿下此言当真?”他往前凑了半步,铠甲的边缘几乎碰到帝俊的玄衣,“那臣这就去备好鞍鞯,保证让殿下一路风驰电掣,连星子都追不上咱们!”

帝俊望着他急切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尖的雷光在星图上轻轻一划,巡狩的路线顿时清晰可见。远处的广寒宫方向传来隐约的玉磬声,与观星台的星火相和,倒像是在为这即将开始的旅程奏响序曲。

熔海之畔的黑石被亿万年岩浆焐得温热,石缝间偶尔窜出几缕火苗,舔舐着空中飘落的金乌羽毛——那是帝俊图腾散逸的灵力所化。远处的焰浪层层叠叠,浪尖托着一轮轮迷你太阳,将半边天空染成熔金般的色泽,而数万里外南极冰岛的寒气顺着海风吹来,在黑石上凝成转瞬即逝的白霜,刚触到帝俊周身的金辉便化作水汽,带着淡淡的咸意。

帝俊盘膝坐在最大的一块黑石上,紫金玄衣铺展开来,衣摆的金乌图腾浸在溅起的火星里,竟似在轻轻啄食那些火苗。他189厘米的身形放松下来,麒麟长臂随意搭在膝头,指尖凝着的炽阳如琉璃球般滚动,既不灼人,又暖得恰到好处。褐金深瞳望着斗罗大陆方向,那里的万家灯火在焰雾中若隐若现,霸道的樱唇弯起柔和的弧度,心里想着那些灯火背后的生灵,虽渺小如尘埃,却也在努力燃烧自己的光热,倒比天界那些枯坐的老神仙更有生气。

秦弘基的半幅鹰翼舒展着,羽毛在火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翼尖偶尔扫过黑石,带起一串火星。他穿着的白色铠甲解了大半,只留肩甲和护心镜,露出里面玄色劲装,186厘米的身形半倚在石上,正用鹰爪状的指尖劈开焰晶酒壶——那酒壶是用深海焰晶打磨而成,壶身流转着琥珀色光晕,劈开的刹那,里面的酒液带着冰沁阁特有的寒气涌出来,遇着帝俊指尖的炽阳,顿时腾起七彩光雾,雾中竟隐约有鹰隼盘旋的影子。

“殿下你瞧这光雾。”秦弘基拿起两个焰晶酒杯,倒上酒液递给帝俊,声音里带着鹰族特有的爽朗,“倒像是咱们上次在孤茗宫见过的鹰群,只是那时它们被寒冰冻着,可没这么活泛。”

帝俊接过酒杯,指尖的炽阳轻轻一碰,酒液便泛起细密的金泡。“孤茗宫的寒冰虽冷,却冻不住生灵的魂。”他饮了一口,酒液入喉先是冰冽,随即化作暖流涌遍全身,与太阳真火交织成融融暖意,“就像这斗罗大陆的灯火,纵有风雨,也灭不了骨子里的韧。”

秦弘基仰头饮尽杯中酒,随手将空杯抛向熔海,杯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浪尖接住化作一团火光。“还是殿下看得透彻。”他说着抖了抖鹰翼,羽毛上的火星簌簌落下,“臣昨日让鹰族的小家伙们去斗罗大陆探了探,说那里的酿酒术又精进了,不如咱们巡狩完,绕道去喝个痛快?”

帝俊望着他眼里的期待,忽然抬手,将指尖的炽阳弹向空中——那光球升至半空炸开,化作漫天星火,遥遥落向斗罗大陆的方向,像是在回应那些灯火。“绕道便绕道。”他语气带着几分纵容,眼底的雷光与金辉交织,“左右这诸天之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风从熔海吹过来,卷着酒香和火星掠过二人,将纵意的笑声送向远方,远处的斗罗大陆方向,似有更亮的灯火应声而起,在夜色中连成一片温暖的光海。

熔海的浪涛拍打着岸边黑石,溅起的火珠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化作细碎的光纹融入金乌图腾。他189厘米的身形微微前倾,麒麟长臂支在膝间,指尖的炽阳随呼吸明暗,将周遭的黑石映得如鎏金般透亮。褐金深瞳望着斗罗大陆方向,那里的灯火在焰雾中连成一片暖黄,霸道的樱唇噙着笑意,心里念着秦弘基方才劈开酒壶的利落,比卧龙大殿里的繁文缛节畅快百倍。

秦弘基的半幅鹰翼正缓缓收拢,羽毛上沾着的七彩光雾尚未散尽,在火光下流转着虹彩。白色铠甲的护心镜映出熔海的浪影,他186厘米的身形往帝俊身边挪了挪,将劈开的焰晶酒壶往中间推了推,琥珀色酒液仍在汩汩冒泡,遇着空中的火星便腾起新的雾霭。“殿下闻这酒香,混着焰晶的烈与寒沁阁的凉,倒像是把冰火揉在了一处。”他说着抓起酒壶直接灌了一口,喉结滚动时,铠甲的领口露出半截鹰形玉佩,“前几日鹰族幼崽问起斗罗大陆,说想看看那些不被火焰烧着的房子,倒比宫里的石雕有趣。”

帝俊闻言低笑,指尖的炽阳往酒壶里一点,酒液顿时翻涌着金浪。“有趣的何止房子。”他抬手隔空一引,远处飘来一片焰晶花瓣,稳稳落在掌心化作酒杯,“那里的酿酒师能把星光酿进酒里,去年尝过一次,比将军这焰晶酒多了几分清润。”

秦弘基眼睛一亮,鹰翼不自觉地抖了抖,带起的风将光雾吹向帝俊。“那更该去了!”他用铠甲边缘刮了刮酒壶口,“让幼崽们跟着,既长见识,又能帮咱们衔酒坛,岂不是两全?”

帝俊将斟满的酒杯递过去,杯沿的雷光与对方铠甲一碰,溅起细碎的火花。“倒是会算计。”他语气带着嗔怪,眼底却满是纵容,“不过得先教他们守规矩,莫要把人家的灯火当成玩物。”

秦弘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空杯往黑石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殿下放心,鹰族的崽子,规矩还是懂的。”他望着熔海深处跃出的金乌虚影,“倒是这熔海的老龙,上次巡狩时还说要酿坛万年焰酒,不知成了没有?”

帝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熔海深处果然有金色龙影一闪而过。他指尖的炽阳骤然亮了亮,浪涛应声掀起更高的火墙。“去问问便是。”他说着起身,紫金玄衣在风中舒展,“正好让它见识见识,是它的焰酒烈,还是本殿的雷霆掌劲足。”

秦弘基连忙跟上,半幅鹰翼再次展开,带起的风卷着酒香与笑声,往熔海深处飘去。远处的斗罗大陆灯火依旧,似在静静听着这对君臣的趣谈。

熔海的浪声里混着远处火宫殿的钟鸣,惊得几只栖息在黑石缝里的焰雀振翅飞起,翅尖带起的火星落在秦弘基的白色铠甲上,被他随手一拂便化作青烟。他186厘米的身形往帝俊身边靠了靠,半幅鹰翼舒展开来,遮住迎面扑来的热浪,羽毛上的七彩光雾沾了些火星,倒像是缀了串流动的宝石。

帝俊指尖的炽阳忽明忽暗,将他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照得愈发鲜活,那鸟首微微侧着,仿佛正啄食他膝头落下的酒滴。189厘米的他抬手接住一滴从酒壶里溅出的琥珀液,指尖雷光一闪,酒液便在掌心化作颗玲珑剔透的冰晶,映出斗罗大陆的灯火虚影。“将军可知,那些灯火里,有户人家正酿着桂花酒?”他忽然开口,褐金深瞳里漾着笑意,“去年广寒宫的桂子落了些在那里,如今该是熟了。”

秦弘基闻言,鹰翼猛地一振,带起的风将酒壶里的光雾吹成一片云霞。他白色铠甲的肩甲蹭到帝俊的玄衣袖口,发出细碎的摩擦声,186厘米的身形往前探了探:“桂花酒配寒梅才好!”他说着从怀里摸出片冰晶花瓣,那是从孤茗宫折来的,至今仍凝着寒气,“等去了斗罗大陆,便去广寒宫折些桂枝,再拐去孤茗宫取些冰,让那户人家调一壶新酒。”

帝俊将掌心的冰晶抛给他,看着那冰晶在秦弘基铠甲上化作水汽,眼底的霸道淡了几分,多了些随性。“倒是会折腾。”他说着往酒壶里添了些灵力,酒液顿时泛起点点星光,“不过那户人家的酒肆老板,去年还说要给本殿雕个金乌酒樽,这次去正好取来。”

秦弘基接住水汽凝成的酒珠,仰头吞下,咂咂嘴道:“老板手艺是好,就是性子太急,上次见他雕鹰樽,差点把刻刀扔进焰海里。”他说着往熔海方向瞥了眼,浪涛里似乎有黑影一闪,“莫不是熔海老龙也想凑趣?刚才好像看见它在浪里翻跟头。”

帝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熔海深处翻起一串金色气泡,隐约有龙啸传来。他指尖的炽阳骤然亮如白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它若敢来抢酒,本殿便用雷神腿震得它三百年不敢露头。”

秦弘基哈哈大笑,笑声混着浪涛声,往斗罗大陆的方向飘去,惊得那边的灯火颤了颤,随即又稳稳亮着,似在等着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熔海的浪尖卷着细碎的金乌羽毛,落在秦弘基半展的鹰翼上,与白色铠甲的银辉相衬,倒像缀了串流动的光珠。他186厘米的身形往酒壶边挪了挪,铠甲边缘划过黑石,带起一串火星,正好点燃从酒壶里溢出的半缕酒气,腾起的小火苗在七彩光雾中跳着碎步。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海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悬着的雷锋剑,剑鞘上的雷纹在炽阳映照下,与他麒麟长臂上的青筋隐隐相和。189厘米的他屈指弹了弹酒壶,琥珀色酒液应声荡起涟漪,褐金深瞳里映着斗罗大陆的灯火,霸道的樱唇却含着难得的温和——比起七界朝贺的繁文缛节,此刻与秦弘基席地对饮,倒更像个自在的皇子。

“你看那片光雾。”秦弘基忽然用铠甲指节敲了敲地面,半幅鹰翼指向空中,那里的光雾正慢慢聚成鹰隼的形状,“倒像是去年在鹰族试炼场,咱们一起猎过的那只玄铁鹰。”

帝俊抬眼望去,光雾鹰隼正振翅盘旋,翅尖扫过他指尖的炽阳,竟沾了点金辉。“那鹰的翎羽,你不是做成箭羽了?”他语气带着笑意,指尖雷光一闪,给光雾鹰隼添了道紫金尾羽,“放在卧龙大殿的箭囊里,老臣们见了总说戾气太重。”

秦弘基闻言大笑,笑声震得酒壶里的酒液都在摇晃。他白色铠甲的护心镜反射着熔海的浪光,186厘米的身形忽然跃起,在空中抓了把光雾,落地时掌心里竟捧着颗会跑的光珠。“戾气才好!”他把光珠往帝俊面前一递,“总比那些只会念叨星象的老学究强,上次说什么‘鹰虎相争,必有一伤’,简直是屁话!”

帝俊接过光珠,指尖的炽阳温着它,光珠便在掌心滚来滚去,映得他褐金瞳孔里满是细碎的光。“他们懂什么。”他语气带着不屑,却把光珠又抛了回去,“鹰与虎本就该同啸山林,何况是你我。”

秦弘基接住光珠往嘴里一抛,光珠在他舌尖化作清冽的酒香。他忽然拍了拍大腿,白色铠甲发出哐当一声:“对了!斗罗大陆有家铁匠铺,能把焰晶打成酒盏,还能刻上咱们的图腾!”他说着往帝俊身边凑了凑,鹰翼几乎要碰到对方的玄衣,“去了让他打一对,你我各执一只,比这酒壶体面。”

帝俊望着他眼里的雀跃,喉间溢出低笑,指尖的炽阳往熔海方向一点,远处浪涛顿时翻起更高的火墙,似在应和这突如其来的兴致。

熔海的浪涛拍打着岸边,溅起的火珠在黑石上滚出蜿蜒的光痕,很快又被后续的浪涛吞没。帝俊的紫金玄衣下摆浸在薄薄一层焰雾里,衣上金乌图腾的羽翼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翕动,似在汲取着空气中的火元素。他189厘米的身形微微后仰,麒麟长臂撑在身后的石面上,指尖的炽阳忽明忽暗,将斗罗大陆方向的灯火在眼底映成流动的暖黄。霸道的樱唇噙着一丝笑意,心里想着秦弘基方才劈开酒壶时那股子利落劲儿,比卧龙大殿里大臣们奏事时的吞吞吐吐畅快多了。

秦弘基的半幅鹰翼上沾着几片细小的焰晶碎屑,在火光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光。白色铠甲的护心镜被他随手抹了把,映出身后熔海翻涌的浪影,186厘米的他往帝俊身边挪了挪,将劈开的焰晶酒壶往中间推了推,琥珀色的酒液仍在汩汩冒着泡,每一个气泡炸开都腾起一小簇七彩光雾。“殿下你看,”他用带着铠甲边缘的手指点了点光雾,“这雾里好像有斗罗大陆的影子。”

帝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光雾中隐约有街巷人影晃动,还有孩童追跑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他轻笑一声,指尖的炽阳往光雾里一点,那片影子顿时清晰了些,能看到有个酒肆的幌子正随风摇摆。“是那家卖桃花酿的酒肆。”他语气带着几分怀念,“去年路过时,老板还说要请咱们喝他新酿的酒。”

秦弘基眼睛一亮,鹰翼不自觉地扇动了一下,带起的风将光雾吹得更散了些。白色铠甲的肩甲碰到帝俊的玄衣袖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可得去尝尝!”他说着拿起酒壶又灌了一口,“最好能让老板多酿几坛,带回鹰族给小家伙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好酒。”

帝俊看着他急切的样子,眼底的霸道柔和了几分。他抬手从空中抓过一缕光雾,指尖雷光一闪,光雾便化作一只小巧的金乌,振翅飞向斗罗大陆的方向。“让它先去报个信。”他语气带着几分纵容,“免得咱们去了,老板手忙脚乱的。”

秦弘基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身边的黑石都微微发颤。他用铠甲的边缘敲了敲酒壶,“还是殿下想得周到。”他说着往熔海方向瞥了一眼,浪涛里似乎有个巨大的黑影一闪而过,“莫不是熔海的老龙也想凑热闹?刚才好像看到它在浪里翻了个跟头。”

帝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熔海深处翻起一串金色的气泡,隐约有龙鸣声传来。他指尖的炽阳骤然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它若敢来抢酒,本殿便用雷鸣掌让它知道,谁才是这太阳焰星的主人。”

秦弘基闻言笑得更欢了,半幅鹰翼再次展开,带起的风卷着酒香和笑声,朝着斗罗大陆的方向飘去。远处的灯火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熔海的浪尖托着一轮轮迷你日轮,随着涛声起落,将岸边黑石映照得忽明忽暗。帝俊的紫金玄衣上,金乌图腾的尾羽扫过石面,带起一串细碎火星,189厘米的他微微侧首,麒麟长臂搭在膝头,指尖炽阳如跳动的心脏,将斗罗大陆的灯火在褐金深瞳里烧成一片暖海。他望着那片光,樱唇微扬,心里想着比起七界朝拜的肃穆,此刻与秦弘基共饮的随性,更合他万物之主的真性情。

秦弘基的半幅鹰翼正掠过酒壶上空,羽毛带起的气流让七彩光雾旋成漏斗,白色铠甲的鳞片沾着琥珀酒液,在火光下泛着蜜色光泽。186厘米的他忽然俯身,用铠甲边缘接住一滴将落的酒珠,递到帝俊面前:“殿下尝尝这滴,混了光雾的灵气,比壶里的更有滋味。”

帝俊挑眉,指尖雷光一闪,酒珠便悬在二人之间,化作颗玲珑酒晶。“将军倒是会找趣。”他语气带了几分揶揄,却抬手将酒晶纳入掌心,任其化作暖流淌入喉间,“不过这酒晶里,倒映着孤茗宫的寒梅。”

秦弘基闻言,鹰翼猛地一振,带起的风将光雾吹成漫天星屑。“寒梅配酒才好!”他白色铠甲的肩甲撞在帝俊玄衣上,发出清响,“等去了斗罗大陆,便绕道孤茗宫折几枝,插在焰晶瓶里,既有冰意,又衬酒香。”

帝俊望着他眼里的雀跃,指尖炽阳往熔海一弹,浪涛顿时涌起丈高火墙,映得二人身影如鎏金铸就。“折梅可以,”他眼底雷光微动,却藏着笑意,“但不许像上次那样,把孤茗宫的冰棱撞碎半面。”

秦弘基哈哈大笑,笑声惊得火墙里飞出几只金乌幼雏,绕着他们盘旋不去。他抓起酒壶往空中一抛,白色铠甲在光雾中划出银弧:“这次定然小心!倒是熔海老龙,方才在浪里探头探脑,莫不是也想讨杯酒喝?”

帝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熔海深处果然有金色龙角一闪而逝。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指尖炽阳骤然亮如白昼:“它若敢来,便用雷神腿教它,谁才是这焰星真正的主人。”

熔海的浪涛撞在黑石上,碎成漫天火雨,其中几点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被金乌图腾轻轻一吸,便化作衣料上流动的金线。他189厘米的身形坐得笔直,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膝间,指尖的炽阳与远处斗罗大陆的灯火遥遥相对,褐金深瞳里映着两重光,一重炽烈如太阳,一重温暖如人间。霸道的樱唇噙着笑意,心里想着秦弘基这半展的鹰翼,比那些宫廷画师笔下的雄鹰更添几分英气。

秦弘基的半幅鹰翼正懒洋洋地扇动着,羽毛上的七彩光雾被风吹得丝丝缕缕,缠上他白色铠甲的护心镜,在镜面上晕出虹彩。186厘米的他往酒壶里又添了些灵力,琥珀色酒液顿时沸腾起来,腾起的光雾中竟现出鹰族幼崽嬉闹的影子。“殿下你看,”他用铠甲指节敲了敲护心镜,“小家伙们在盼咱们回去呢。”

帝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光雾中的幼崽们正扑腾着翅膀抢酒坛,不由低笑出声。指尖的炽阳往光雾里一点,那些幼崽便似被暖阳照拂,嬉闹得更欢了。“等从斗罗大陆回来,便带些桃花酿给它们。”他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温和,“让它们知道,除了焰晶酒,世间还有这般清润的滋味。”

秦弘基闻言,鹰翼猛地一振,带起的风将光雾吹成一片云霞。白色铠甲的肩甲蹭到帝俊的玄衣袖口,发出细碎的声响。“还是殿下想得周全!”他说着抓起酒壶直接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时,铠甲的领口露出半截鹰形玉佩,“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斗罗大陆的人见识见识,鹰族的酒量可不比太阳神差!”

帝俊挑眉,指尖雷光一闪,在酒壶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哦?那便赌一局如何?”他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狡黠,“谁输了,便去孤茗宫替对方折一枝最艳的寒梅。”

秦弘基哈哈大笑,笑声震得熔海的浪涛都似在回应。他白色铠甲的靴底在黑石上碾出浅浅的印痕,半幅鹰翼再次展开,带起的风卷着酒香与笑声,往斗罗大陆的方向飘去,那里的灯火似乎也亮得更欢了。

熔海的浪涛渐渐平息,最后一波火雨落在黑石上,凝成满地流萤般的光点。帝俊的紫金玄衣被晚风抚平,金乌图腾的羽翼舒展开来,与天边升起的星辰交相辉映。他189厘米的身形缓缓站起,麒麟长臂一扬,雷锋杖从虚空现身,杖首雷纹亮起,将散落的光雾聚成一道金桥,直通斗罗大陆方向。褐金深瞳望着那道桥,霸道的樱唇勾起笑意,心里清楚这并非结束,而是更自在旅程的开端。

秦弘基的半幅鹰翼完全舒展,羽毛上的七彩光雾融入夜色,化作点点星光缀在翼尖。白色铠甲的护心镜映着金桥的辉光,186厘米的他纵身跃上桥头,转身朝帝俊伸出手,铠甲的边缘在星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殿下,该启程了。”

帝俊握住他的手,掌心的炽阳与对方铠甲的寒气相融,生出暖意。“走吧。”他话音刚落,金桥便缓缓向前延伸,斗罗大陆的灯火在尽头越来越亮,隐约能闻见桃花酿的香气顺着风飘来。

二人并肩踏上金桥,身后的熔海渐渐化作天边一抹赤金,孤茗宫的寒梅香、广寒宫的桂子气、鹰族巢穴的清冽风,都随着他们的脚步,揉进了通往万家灯火的路。金乌与雄鹰的图腾在夜空中交相辉映,将七界的星轨都染成了温暖的色调,而那壶未喝完的焰晶酒,正悬在桥边,随着他们的笑声,一滴一滴落入星海,化作永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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