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十大金乌王子,第十个太阳——绿火冥王子夜名为易阳芷。
火焰帝国深处,绿火冥王子易阳芷立于九位金乌兄长身侧,周身幽绿火焰随星轨流转,正以第十个太阳之名,守那斗罗大陆永不熄灭的昼与夜。
火焰帝国的穹顶下,绿火冥王子易阳芷掌中幽焰轻跳,与九位金乌兄长共凝星辉,为斗罗大陆织就一片永不褪色的暖光。
十大金乌王子巡弋斗罗大陆天际,绿火冥王子易阳芷殿后,幽绿焰光与兄长们的金辉交融,为火焰帝国镀上一层奇幻光晕。
宇宙纪年的光河在太阳焰星的穹顶流淌,斗罗大陆的地心深处翻涌着亿万载不灭的炽焰,火焰帝国的皇都伽诺城正悬浮于这片光与火的交汇处。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直刺天际,塔身流转着熔金般的光泽,每一片鳞瓦都嵌着会呼吸的焰纹,在星轨移转时吞吐出淡紫色的火雾。此刻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柱正喷吐着温和的金焰,殿顶镶嵌的亿颗星钻将日光折射成七彩光瀑,倾泻在铺着焰纹织锦的地面上,映得殿中众人衣袂流光。
十大金乌王子并他们的夫人正立于大殿中央,九位兄长皆身着赤金与绯红交织的朝服,衣摆绣着展翅的三足金乌,乌羽的每一根纹路都由焰丝织就,走动时便有细碎的火星簌簌坠落,却在触及地面的刹那化作暖光消散。大哥易阳洛身形最为高大,玄色发带束着及腰的墨发,额间嵌着一枚菱形赤玉,玉上流转的金纹恰似缩小的日轮。他垂眸时眼睫投下的阴影里藏着沉稳,开口时声线如洪钟撞玉:“今日星轨异动,南极冰岛的寒雾竟漫过了界碑,十弟驻守的夜域恐有变数。”
二哥易阳炜性子最是急躁,不等大哥话音落定便踏前一步,腰间悬着的火玉佩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浓眉紧蹙,琥珀色的瞳仁里跳动着细碎的火焰:“寒沁阁那帮老顽固总不安分,要不要我带一队焰骑去探探?”他身旁的余隽隽伸手轻扯他的衣袖,她穿着水红色宫装,袖口绣着缠枝莲纹,声音柔婉却带着坚定:“二哥稍安,十弟的绿火冥焰最能克寒,且听大哥安排。”
易阳芷立于兄长们身侧,与他们炽烈的金红不同,他身着暗纹玄色长袍,衣料似用星夜寒丝织就,走动时衣摆浮现出流动的绿焰图腾,那火焰并非灼目,反倒像浸在幽潭里的磷火,安静地舔舐着他腰间悬着的墨玉腰牌。他发间未束发带,墨绿的发丝垂至肩颈,发梢缠绕着几缕若有若无的绿焰,垂眸时能看见他眼瞳里沉淀的幽光,似藏着整片夜域的静谧。听到兄长们的对话,他指尖缠绕的绿焰轻轻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大哥放心,夜域的星轨我已重新校准,绿焰结界能抵得住三百年的寒气侵袭。”
三哥易阳炘素来温和,他抬手抚了抚妻子谢妘儿鬓边的玉簪,那玉簪上的火鸟纹饰在光线下栩栩如生。“十弟的本事我们自然信得过,”他望向易阳芷,眼中带着暖意,“只是南极冰岛的孤茗宫近来总传异动,你驻守夜域时,若遇异常不必逞强。”谢妘儿也跟着点头,她穿一身月白长裙,裙摆绣着银色火焰,声音清润如泉:“我前几日绣了幅避寒符,十弟若不嫌弃,便带在身上吧。”
易阳芷微微颔首,指尖的绿焰化作一枚小巧的叶片,轻轻落在谢妘儿掌心:“三嫂的心意我记下了,这枚焰叶可温养符纸,遇寒时自会发热。”他说话时语调平缓,目光扫过殿外流转的星轨,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图腾忽然亮了亮——那是夜域结界传来的感应。
九妹易阳欣儿正依偎在九哥帝俊身侧,她穿着缀满金箔的火红色宫装,发间插着凤凰步摇,每走一步便有细碎的金铃轻响。“十哥又要去守夜啦?”她歪着头,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绿焰真的能在黑夜里发光吗?我听说夜域的星星都比别处亮呢。”帝俊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他身着十二章纹的帝王朝服,金冠束发,面容与易阳芷有七分相似,只是瞳色更偏赤金:“欣儿别闹,十弟要去校准星轨了。”
易阳芷抬手理了理衣襟,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图腾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宛如活过来的藤蔓。“九哥九妹放心,”他转身望向殿外,夜域的方向正浮起一缕淡绿色的光晕,“待我归时,便带些夜域的星砂给欣儿玩。”说罢,他周身的绿焰骤然亮起,化作一道流光冲出卧龙大殿,玄色衣袂扫过殿门的火纹铜环,留下一串细碎的绿火,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大哥易阳洛望着那道绿光消失的方向,额间的赤玉微微发烫:“让暗卫跟上,别让他独自涉险。”颜予瑛将一件绣着日轮纹的披风递给他,声音轻柔:“夫君放心,十弟的绿焰冥力已至化境,寻常寒气伤不了他。”殿外的日光穿过盘龙柱,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十大金乌王子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与殿顶的星钻交相辉映,仿佛要将这片光与火的国度,永远定格在宇宙纪年的长河里。
宇宙纪年的星轨在伽诺城上空织成银网,火宫殿檾炩城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泛着熔金般的暖光,卧龙大殿的铜鹤香炉正袅袅吐出檀香,与殿外渐起的夜雾缠成淡金色的丝带。十大金乌王子与夫人们立于殿外白玉阶上,九位兄长皆褪去朝服,换上便于行动的赤纹锦袍,衣摆处的金乌图腾在余晖中似要振翅而起。大哥易阳洛玄色外袍镶着赤金边,指尖捻着一枚焰纹玉佩,目光望向天际渐沉的日轮,沉声开口:“时辰到了,该合我兄弟十人之力,为斗罗大陆凝这星辉暖障了。”
易阳芷站在兄长们身侧稍后方,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图腾已如活物般起伏,他抬手理了理袖口,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九位兄长周身腾起的赤金火焰遥遥相应。“三哥前日说南极冰岛的寒气有异动,”他侧头看向易阳炘,眸中幽光流转,“今日这暖障需往南侧重叠三层才好。”易阳炘正帮谢妘儿拢紧披风,闻言颔首:“十弟说得是,妘儿昨夜观星,见南极星轨偏了半寸,是得加固些。”谢妘儿站在丈夫身侧,月白裙摆上的银焰在暮色中闪着微光,她抬手指向南方天际:“那边的星辉本就稀薄,叠加时需用咱们易阳家的血脉焰力引动才行。”
二哥易阳炜性子最是爽朗,已率先腾起半尺高,赤金火焰在他周身绕成圆环:“说这些没用,看二哥给你们开个头!”余隽隽在一旁嗔道:“二哥莫急,等大哥号令。”易阳炜嘿嘿一笑,焰环却收得更紧了些,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跃跃欲试。
易阳洛见众人皆已准备妥当,抬手朝天际一挥,额间赤玉骤然爆发出万丈金光:“起!”话音未落,九道赤金火焰便如游龙般直冲云霄,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日轮图腾。易阳芷紧随其后,周身幽绿火焰化作九条藤蔓,缠绕着赤金日轮向上攀升,墨绿发丝被焰风扬起,玄色衣袍猎猎作响,他唇边噙着一抹淡笑,指尖凝出的绿焰正顺着兄长们的焰流,往南方天际悄然蔓延。
“欣儿,看好了!”九哥帝俊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周身的赤金火焰最是炽烈,已将日轮中心烧成通透的玉色。易阳欣儿站在帝俊身侧,火红宫装在焰光中如绽放的扶桑花,她拍手笑道:“九哥十哥的焰光缠在一起真好看!像极了祖母收藏的那件焰纹玉佩!”羲和公主的声音清脆,让原本凝重的气氛松快了不少。
八哥易阳烔素来细致,正凝神调控着西方的焰流,于谦茗站在他身侧,不时提醒:“西边的星辉够了,往东边匀些,那里有座新落成的城镇。”易阳烔闻言微调焰流,转头对妻子笑:“还是八嫂心细,我竟没留意东边。”
金乌十子的焰力在空中越聚越盛,赤金日轮已大如苍穹,易阳芷的绿焰藤蔓则在日轮边缘织成细密的网,将散逸的星辉一一兜住。“差不多了,”五哥易阳炻忽然开口,他正护着叶小媮后退半步避开焰浪,“该引星辉入障了。”叶小媮抱着丈夫的手臂,小声道:“五哥你看,星辉被焰网兜住的样子,像不像咱们御花园里结的露珠?”
易阳芷闻言,指尖绿焰猛地一收,那幽绿藤网便如收伞般骤然收紧,将漫天星辉尽数拢入赤金日轮之中。刹那间,万丈暖光自天际倾泻而下,越过伽诺城的龙塔,越过数万里的山川河流,往斗罗大陆每一寸土地铺展而去。南方天际的暖光尤其厚重,绿焰与赤金交织处,竟凝出淡淡的彩虹。
“成了。”易阳洛缓缓收势,额间赤玉的光芒渐敛,他望着漫天流淌的暖光,眼中满是欣慰。易阳芷落地时,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已淡如萤火,他抬手拂去肩头沾染的星尘,对兄长们笑道:“这下便是再冷的寒气,也穿不透这暖障了。”远处天际,暖光正化作细密的光雨落下,在斗罗大陆的土地上溅起细碎的金色涟漪。
暖光如织锦般铺满斗罗大陆的刹那,卧龙大殿前的白玉广场忽然腾起细碎的光尘。易阳芷收势落地时,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已敛作暗纹,他望着南方天际那片被暖光浸透的云层,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轻轻蹭过指尖——那是灵狐翡翠的气息,她惯会在此时寻来。
“十弟这绿焰控得越发精妙了。”四哥易阳炔抚着腰间玉佩走近,他常穿的藏青朝服上绣着暗金焰纹,此刻被暖光映得格外分明。李奕书跟在丈夫身后,手中握着一卷星图,轻声道:“方才星辉凝聚时,十弟的焰力在暖障边缘织了层灵狐尾纹,是怕翡翠妹妹寻来时被光障挡在外头吧?”易阳芷闻言轻笑,眸中幽光柔和了几分:“她昨日说要去南边采冰雾草,这会儿该往回赶了。”
话音未落,一道碧色流光便自天际俯冲而下,灵狐翡翠化作人形落在易阳芷身侧,水绿纱裙上还沾着细碎的冰晶,她抬手拂去鬓边的冰屑,鼻尖轻皱:“暖障好烫呢,若不是你留了缝隙,我怕是要在外面绕半圈。”她指尖凝出株晶莹剔透的冰雾草,草叶上的露珠在暖光中闪着七彩光:“给九妹带的,她前日说想看这草遇火不化的模样。”
易阳欣儿立刻凑过来,火红宫装裙摆扫过地面的光尘,发出细碎的声响:“翡翠嫂嫂真好!”帝俊伸手将妹妹往身边带了带,怕她靠得太近被冰雾草的寒气侵着,赤金瞳仁里漾着温和:“十弟媳有心了,欣儿前日不过随口一提。”
大哥易阳洛正与颜予瑛说着暖障的后续稳固,见翡翠来了,便颔首道:“既然翡翠回来了,正好,方才议着要往南极冰岛偏殿送些暖光石,你与十弟同去一趟吧。”颜予瑛补充道:“寒沁阁的地砖怕是又冻裂了,暖光石得用你们小夫妻的焰力温养过才管用。”
易阳芷接过颜予瑛递来的锦盒,盒中暖光石泛着温润的光泽。翡翠踮脚往盒中望了一眼,忽然笑出声:“大哥大嫂是怕我们待着无聊吧?”二哥易阳炜在旁插言,赤金焰纹的袖口被他卷到手肘:“可不是,你俩成婚三月总腻在龙塔寝殿,也该出去走动走动。”余隽隽轻拍丈夫手臂,对翡翠道:“偏殿的寒梅该开了,暖光石埋下后,说不定能催得早开些。”
易阳芷将锦盒递给翡翠,自己则抬手召来一片绿焰,焰心托着枚小巧的星盘。“那我们这便动身。”他看向兄长们,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图腾随动作轻晃,“三日便回,暖障若有异动,用星盘传信即可。”翡翠已将冰雾草塞给易阳欣儿,闻言便挽住易阳芷的手臂,水绿纱裙与玄色长袍相触的地方,腾起细碎的碧色光点:“走啦走啦,听说孤茗宫的广寒殿前有片冰湖,暖光石丢进去能映出星轨呢。”
九位兄长与夫人们目送两人化作一道绿碧交织的流光往南而去,暖光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光带。易阳炘望着那光带融入天际,忽然道:“十弟这趟去,怕是要顺便给翡翠妹妹在广寒宫种片绿焰梅呢。”谢妘儿轻笑点头,月白裙摆上的银焰在暖光中轻轻起伏:“他素来细致,定是早想好了。”
广场上的光尘渐渐散去,暖光依旧如薄纱般笼罩着斗罗大陆,南方天际的云层被染成淡金色,隐约能看见绿碧二色的光点正穿过云层,往那片冰寒之地飘去。
绿焰与赤金交织的暖光尚未在斗罗大陆的天际完全沉淀,卧龙大殿前的鎏金铜灯已次第亮起。易阳芷指尖的幽火轻颤,正欲随兄长们退回殿内,却见南方天际的暖光忽然泛起涟漪——那是他特意留在暖障上的灵狐印记在动,翡翠定是在那边发现了什么。
“十弟,怎么了?”七哥易阳炆正帮林映雪拂去肩头的光尘,见他驻足,便温声问道。林映雪素爱素色,月白长衫上绣着银线焰纹,此刻被暖光映得如落满星辉,她顺着易阳芷的目光望去,轻声道:“那边的暖光在打转呢,莫不是有异兽撞上来了?”易阳芷摇头,眸中幽光渐明:“是翡翠在引动印记,她从不莽撞,定是有发现。”
话音刚落,八哥易阳烔已纵身跃起,赤金火焰在他脚下化作莲台:“我去看看!”于谦茗在下方扬声道:“小心些,别震散了暖光!”易阳烔在空中回首,朝妻子挥了挥手,莲台便载着他往南疾驰而去,留下一道赤金残影。
“八哥还是这般急性子。”五哥易阳炻扶着叶小媮的腰,不让她被风带得踉跄。叶小媮穿着水红短袄,正踮脚张望:“翡翠嫂嫂最是机灵,说不定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了。前日她还说南极冰岛的冰洞里有会发光的鱼呢。”易阳芷闻言轻笑,玄色长袍上的绿焰暗纹忽然亮起一线:“她是想让我同去看看,方才那印记的波动里,带着冰雾草的气息。”
大哥易阳洛与颜予瑛交换了个眼神,颜予瑛便取出枚暖玉符递给易阳芷:“带上吧,南极那边寒气重,这符能护住心脉。”易阳洛沉声道:“让六弟跟你同去,他的焰力擅于探查,若真有异动也好有个照应。”六哥易阳炳立刻应声,他常穿的杏黄锦袍上绣着团纹火焰,此刻正被暖光染得如熔金:“十弟放心,有我在,保准不让寒气伤着你。”王星意帮丈夫理了理衣襟,柔声道:“记得带些暖光石,冰洞里潮气重,能烘烘衣裳。”
易阳芷接过暖玉符揣入怀中,墨绿发丝间的幽火忽然欢快地跳动起来——那是八哥传回的讯息,说翡翠在冰湖底发现了块会吸暖光的奇石。他抬眼望向南方,绿焰已在掌心凝成枚玉牌:“那我与六哥这便动身。”话音未落,两道流光已破空而去,一道幽绿如藤蔓缠山,一道赤金似烈火燎原,在斗罗大陆的暖光天幕上,划出两道相交的弧线。
易阳欣儿拽着帝俊的衣袖,火红宫装裙摆扫过地面的光尘:“九哥,我们也去好不好?”帝俊捏了捏她的脸颊,赤金瞳仁里满是宠溺:“等他们传回消息再说,不然暖光护不住你,要冻得打喷嚏了。”远处天际,赤金与幽绿的流光正渐渐融入暖光织就的天幕,只留下几缕焰丝,在风中轻轻摇曳。
暖光如流水漫过斗罗大陆的第三日,卧龙大殿的青铜钟忽然无风自鸣。易阳芷正与灵狐翡翠在龙塔寝殿整理星砂,玄色长袍上的绿焰暗纹骤然亮起——这是兄长们召集的讯号,寻常时候绝不会敲响这钟。
“是主殿那边出事了?”翡翠放下手中的琉璃瓶,水绿纱裙上的狐尾纹在暖光中轻轻起伏。易阳芷已起身,指尖绿焰凝成枚玉符:“不是坏事,钟鸣带着金乌图腾的暖意,应是有喜事。”他推门而出时,正见九哥帝俊的赤金焰光自空中掠过,便扬声问道:“九哥,何事召集?”
帝俊回身落下,赤金朝服上的十二章纹在暖光中熠熠生辉:“十弟还不知道?大哥大嫂方才在卧龙大殿启了先祖灵匣,里头藏着块星辰母石,能让咱们兄弟的焰力与暖光更相融。”易阳欣儿从兄长身后探出脑袋,火红宫装裙摆扫过石阶,脆声道:“祖母说这石头需咱们十人同注焰力才能激活,十哥快些来!”
赶到卧龙大殿时,八位兄长与嫂嫂们已立于殿中,中央的玉台上悬浮着块拳头大的星辰母石,石体通透,内里流转着与暖光同源的光晕。“十弟来了正好。”大哥易阳洛抬手示意,额间赤玉与母石遥相呼应,“这母石是先祖为稳固星辉暖障留下的,今日暖光初成,正是激活它的好时候。”颜予瑛补充道:“激活后,暖障便能随星轨自动调节厚薄,你们也不必日日耗费焰力了。”
易阳芷走到玉台旁,与兄长们围成一圈。玄色长袍上的绿焰暗纹与八位兄长衣上的赤金焰纹同时亮起,他望着母石中流转的光晕,忽然想起翡翠说过的冰湖奇景——那石中的光流,竟与冰湖底的星辉脉络有几分相似。“六哥,”他侧头看向易阳炳,“你焰力最擅穿透,激活时往母石中心多注三分力。”易阳炳颔首,杏黄锦袍上的团纹火焰腾起半寸:“放心,定能让这石头彻底醒过来。”
二哥易阳炜已按捺不住,赤金火焰在掌心凝成光球:“别磨蹭了,赶紧的!我还等着激活后去南极冰岛试试,看这母石加持的暖光能不能融了那边的万年寒冰!”余隽隽在旁笑道:“二哥就想着这些,祖母说了,母石激活后,咱们火宫殿的暖梅能开得更艳呢。”
易阳洛见众人就绪,便沉声道:“起!”刹那间,九道赤金焰流与一道幽绿焰流同时注入星辰母石,石体骤然爆发出万丈光芒,将整个卧龙大殿照得如同白昼。易阳芷望着母石中那道渐渐成型的绿金交织纹路,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这纹路与他们兄弟十人并肩的模样一般无二,想来先祖留下这石时,便盼着他们能永远同心吧。
母石的光芒还在持续攀升,透过大殿的窗棂洒向伽诺城,与斗罗大陆的暖光融作一片。翡翠与嫂嫂们站在圈外,正低声说着激活后要去采些暖光滋养的灵草,而易阳家的十位金乌王子,仍在专注地往母石中注入焰力,他们衣上的焰纹与母石的光流交相辉映,仿佛要将这份暖意,永远刻入太阳焰星的命脉里。
星辰母石的光芒尚未完全敛去,卧龙大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声。易阳芷收势时,玄色长袍上的绿焰已凝成细密的星纹,他望向殿门,见谢妘儿扶着一位老妪缓步而入——那是家族中辈分最高的祖母,平日里久居离主殿万里的广寒宫,今日竟也来了。
“祖母!”十位金乌王子齐齐躬身行礼,连最跳脱的二哥易阳炜也收敛了神色。老妪穿着件绣满银焰纹的墨色锦袍,手中拄着根焰玉拐杖,杖头的金乌图腾在母石光芒中流转着温润的光。“起来吧,”她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方才母石激活时,我在广寒宫都感受到了你们兄弟的焰力共鸣,好孩子,没辜负先祖的期望。”
颜予瑛连忙上前搀扶:“祖母怎么亲自来了?南极冰岛的寒气才刚被暖光压下,路上定受了颠簸。”老妪摆摆手,目光落在星辰母石上,眸中闪过一丝怀念:“这石头,我还是幼时见过一次,那时你祖父还在,也是这般召集了十位金乌王子激活它,只是后来……”她没再说下去,转而看向易阳芷,“十孙儿的绿焰,比你祖父当年的冥火更添了几分灵秀,是翡翠那孩子的缘故吧?”
易阳芷闻言浅笑,墨绿发丝间的幽火轻轻跳动:“祖母明鉴,翡翠的灵狐焰确实让孙儿的绿焰多了几分流转之力。”翡翠从殿外走进来,水绿纱裙上沾着些暖光凝成的金粉,她福身行礼:“见过祖母,都是十哥自己焰力精进,孙媳不敢居功。”老妪笑着扶起她,拐杖在地面轻轻一点,殿角便腾起团暖光,凝成张软榻:“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们这般多礼。”
七哥易阳炆扶着林映雪上前,轻声道:“祖母既来了,不如多住些时日,正好暖障已成,主殿这边比广寒宫暖和得多。”林映雪也道:“我已让人收拾了沁寒殿,那里清净,又离暖光源头近,正适合祖母休养。”老妪却摇头:“不了,广寒宫的寒梅快开了,我得回去守着,那是你祖父亲手种的,每年都等我看第一朵花开。”
正说着,八哥易阳烔忽然指着母石道:“祖母快看!母石里的光流分出细线了!”众人望去,果然见母石中溢出的暖光化作千万缕细丝,顺着殿窗飘向天际,与斗罗大陆的暖光织在了一起。老妪望着那些光丝,轻轻叹了口气:“这才是星辰母石真正的用处,不仅稳固暖障,更能将你们兄弟的心意,化作光丝洒遍大地,让斗罗大陆的生灵都能感受到易阳家的守护。”
易阳欣儿拉着老妪的衣袖,火红宫装裙摆扫过软榻的流苏:“祖母,那光丝能让南极冰岛的冰花开得更艳吗?翡翠嫂嫂说冰花遇暖光会变成彩色的。”老妪被逗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会的,不仅冰花,世间万物,都会因这份暖光变得更好。”
易阳芷望着母石中持续分出的光丝,忽然觉得玄色长袍上的绿焰暗纹也跟着躁动起来,仿佛要随着那些光丝一同飞向远方。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属于他们十位金乌王子的守护,才刚刚在这片被暖光笼罩的大陆上,写下第一笔印记。
宇宙纪年的光河在天际流淌到第七个转角时,十大金乌王子的巡弋队伍已掠过斗罗大陆的东域林海。易阳芷殿后的玄色身影在炽烈金辉中格外分明,玄袍下摆的绿焰图腾随星风舒展,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前方九道金焰时而相触,撞出细碎的虹光——那是兄弟十人焰力共鸣的痕迹,也是火焰帝国最醒目的守护印记。
“十弟,往左边些!”二哥易阳炜的赤金身影在前方翻转,绯红披风上的金乌纹被日光晒得发烫,“那边的焰光结界薄了半寸,咱们得补厚些。”余隽隽的声音从他腰间的传音玉佩中传来,带着笑意:“二哥又忘了,十弟的绿焰最擅查漏,你还是顾好自己身前的区域吧。”易阳炜在光晕中回头,琥珀色瞳仁里映着易阳芷的绿焰轨迹:“我这不是怕他累着么,昨夜他与翡翠在龙塔寝殿温养暖光石到三更天。”
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绿焰化作长鞭,往二哥说的薄弱处轻挥,幽光过处,那片淡金色的结界便泛起涟漪般的绿意,瞬间凝实了许多。“二哥还是操心自己的披风吧,”他的声音透过焰流传到前方,“再被星风刮掉两颗金扣,二嫂又要罚你抄家训了。”九哥帝俊的赤金日轮状光晕中传来低笑:“十弟说得是,上月二哥抄的那卷家训,墨汁都被他的焰力烤干了半本。”
“九哥怎也跟着打趣我!”易阳炜佯装恼怒,周身金焰猛地涨起半尺,却又怕震散结界,赶紧收敛回去,引得兄长们一阵低笑。易阳芷望着前方兄长们此起彼伏的金焰光晕,忽然想起三哥前日说的话——东域林海的山民近来总在夜间看见巡弋的光带,便在村口立了块石碑,刻着“金乌过境,福泽绵长”。此刻他的绿焰扫过林海上空,果然见下方山谷里有片闪烁的灯火,想来是山民们在仰头眺望。
“五哥,你看那边。”易阳芷侧头对身侧的易阳炻道,绿焰长鞭指向下方一处山坳,“去年那场星震震裂的山缝,竟被暖光滋养出了新的灵草。”易阳炻的金焰光晕中探出半张脸,他常穿的杏黄锦袍被光流染成蜜色:“还是十弟眼尖,那是‘焰心草’,三嫂说入药能安神,回头让八哥落下去采些。”叶小媮的声音从五哥的玉佩中飘出:“记得多采些带回来,我要给祖母制安神香。”
正说着,前方的金焰队伍忽然放缓速度。大哥易阳洛的玄色朝服在光晕中如沉水,额间赤玉亮起警示的微光:“西南方有异常焰力波动,不是咱们的人。”易阳芷立刻凝神探查,绿焰中映出数万里外的景象——那是片被星雾笼罩的荒原,几团灰紫色的雾气正冲撞暖光结界,却被弹了回去……
巡弋至斗罗大陆西陲戈壁时,天际忽然腾起淡紫色的星尘。易阳芷殿后的玄色身影在九道金辉中划出柔和的弧线,玄袍上的绿焰图腾随动作舒展,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前方兄长们的金焰相触,溅起细碎的虹光——那是兄弟十人自幼练就的焰力共鸣,无需言语便能感知彼此的方位。
“十弟,看西北方!”大哥易阳洛的声音透过焰流传来,他玄色朝服上的赤金镶边在日光下泛着冷光,额间菱形赤玉正微微发烫,“那里的焰光结界有异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易阳芷抬眼望去,绿焰在他眸中凝成星图,片刻后轻声道:“是戈壁深处的沙兽在迁徙,它们踏过的地方引动了地脉焰气,不算异动。”
二哥易阳炜已按捺不住,周身赤金火焰化作双翼:“管它什么兽,让二哥去瞧瞧!”余隽隽的声音从他腰间的传音玉佩中飘出,带着嗔怪:“二哥莫要莽撞,上月你追一只沙狐,差点震塌了东边的焰光塔。”易阳炜在空中翻身,绯红披风扫过金焰,留下一串火星:“那不是没塌么?再说十弟殿后,真出了岔子他也能补上。”
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绿焰化作长丝,往西北方轻轻一牵,那片波动的结界便稳了下来。“二哥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巡弋线,”他的声音透过焰流漫开,“方才三哥说你负责的南段结界,比昨日薄了半寸。”三哥易阳炘温和的声音随即响起:“十弟说得是,妘儿昨夜观星,见南段星轨偏了些,是得补厚些。”谢妘儿的声音跟着传来,清润如泉:“我已备了焰光石,等巡弋结束,二哥随我去补便是。”
九哥帝俊的赤金日轮状光晕忽然停下,他回头望向易阳芷,赤金瞳仁里映着幽绿焰光:“十弟的绿焰控得越发精妙了,方才那一下,竟让沙兽迁徙的轨迹都顺了星轨几分。”易阳欣儿从帝俊身后探出脑袋,火红宫装裙摆扫过金焰,脆声道:“十哥最厉害了!上次我在广寒宫放风筝,线缠在焰光塔上,还是十哥用绿焰一点点解开的。”
易阳芷正欲回应,忽然感知到八哥易阳烔的焰力波动有些急促。八哥素来细致,此刻赤金火焰却有些散乱,想来是遇到了麻烦。“八哥?”他扬声问道,绿焰在指尖凝成光球,随时准备支援。易阳烔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没事,就是于谦茗托我带些戈壁的焰沙回去,她想试着用这个染布。”于谦茗在玉佩那头补充道:“十弟若有空闲,也帮我采些吧,绿焰烧过的焰沙会带幽光,染出来的料子定好看。”
说话间,前方的金焰忽然齐齐转向,易阳芷紧随其后,玄袍绿焰与金辉交织,在戈壁上空织成巨大的金乌图腾。他望着下方被暖光浸透的沙丘,忽然想起翡翠说过的话——她最爱看巡弋时的焰光映在沙上,说那模样像极了龙塔寝殿地砖上的古老纹饰。此刻绿焰扫过之处,沙丘果然泛起幽幽绿光,与金辉相映,宛如一片流动的星河。
“加快些速度吧,”大哥易阳洛的声音再次响起,“按时辰,该往南去了,那里的渔民还等着咱们的焰光指引归航呢。”易阳芷应声,绿焰在他周身凝成护罩,与兄长们的金焰一同加速,十道流光在斗罗大陆的天际铺开,将火焰帝国的疆土,浸在这片奇幻的光晕里。
星轨西斜时,十大金乌王子的巡弋队伍已抵近斗罗大陆南疆的焰海。易阳芷殿后的玄色身影在九道金辉中若隐若现,玄袍上的绿焰暗纹被焰海蒸腾的热气催得流转如活物,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前方兄长们的金焰相触,溅起的虹光坠向海面,引得千万尾焰鳞鱼跃出水面,在光晕中织成银带。
“十弟,往右侧靠半尺!”六哥易阳炳的杏黄身影在前方翻转,团纹火焰被海风卷得猎猎作响,“那里的焰光结界与焰海的地火相冲,得用你的绿焰中和一下。”王星意的声音从他腰间玉佩传来,温软却清晰:“六哥昨夜磨的焰光石在你袖中,若绿焰不济,便用这个补。”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绿焰化作细网,往六哥说的方位轻覆,幽光过处,那片翻腾的金焰果然平顺下来:“六哥还是留着石头发给嫂嫂吧,前日她还说想学制焰光琉璃。”
九哥帝俊的赤金日轮状光晕忽然停下,他回头望向易阳芷,赤金瞳仁里映着焰海的波光:“十弟察觉了吗?焰海深处的地火脉比上月活跃了三成。”易阳欣儿从兄长身后探出脑袋,火红宫装裙摆扫过金焰,带起一串火星:“是不是要喷发了?我听说地火喷发时,会有焰玉从海底翻上来呢。”易阳芷摇头,绿焰在他眸中凝成地脉图:“只是寻常活跃,离喷发还早,不过……”他话锋一转,“倒是有处新的焰玉矿脉在成形,等巡弋结束,可让矿工去探探。”
二哥易阳炜早已按捺不住,周身金焰化作巨手,往海面一捞,便有百十条焰鳞鱼在掌心跳动:“管它什么矿脉,先抓些鱼回去!翡翠妹妹前日还说想吃焰鳞鱼羹。”余隽隽在玉佩那头嗔道:“二哥又胡闹,这些鱼是焰海的灵物,放回去!”易阳炜嘿嘿一笑,却真的松开手,任由鱼群跃回海面,只留下句:“我这不是帮十弟给弟妹找些新鲜食材么。”
易阳芷望着前方兄长们的金焰光晕,忽然想起三哥易阳炘昨日的话——南疆的渔民近来总在夜间看到巡弋的光带。
巡弋队伍掠过斗罗大陆北境的冰封荒原时,天际正浮着半轮残月。易阳芷的玄色身影在九道金辉中划出沉静的弧线,玄袍下摆的绿焰图腾被朔风刮得猎猎作响,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前方兄长们的金焰相触,撞出的虹光落在冰面上,折射出千万道碎光,将整片荒原照得如铺琉璃。
“十弟,看东边那道冰裂!”三哥易阳炘的声音透过焰流传来,他常穿的月白锦袍上绣着银线焰纹,此刻被冰光映得格外素雅,“昨日妘儿观星,说那里的地脉焰气会在今夜子时涌动,得提前用焰力护住,免得冰裂扩大伤了过往商旅。”谢妘儿的声音从他腰间玉佩中飘出,清润如冰泉:“我已将焰光符折成冰棱状,放在三哥袖中,若绿焰不足,可用这个引动地脉焰气。”易阳芷闻言颔首,指尖绿焰化作长桥,往冰裂处轻覆,幽光过处,那道狰狞的冰缝便泛起绿意,边缘渐渐凝出层莹白的焰冰:“三哥放心,这点事还难不倒我,倒是三嫂折的符纸精巧,回头得讨教讨教。”
二哥易阳炜早已按捺不住,周身金焰化作猛虎状,在冰原上空盘旋:“十弟就是太稳重!你看我这焰虎,一爪子下去就能把冰裂踏平!”余隽隽在玉佩那头笑道:“二哥忘了上月踏碎西境冰湖的事了?那回大哥罚你抄的焰光戒律,墨迹都被你的焰力烤焦了半本。”易阳炜佯装恼怒,焰虎却猛地收敛爪牙,只在冰面上留下串金焰足印:“那不是为了救掉进冰窟的小兽么?再说十弟当时也在,他能用绿焰救,我用金焰踏冰有何不可?”
易阳芷望着前方兄长们的金焰光晕,忽然想起翡翠清晨说的话——北境荒原的冰下藏着会发光的冰蚕,织出的丝遇火不化。此刻绿焰扫过冰面,果然见冰层下有无数幽蓝光点在移动,想来便是那冰蚕了。“八哥,”他侧头对身侧的易阳烔道,“东边冰裂下有冰蚕群,你不是想给八嫂找些冰蚕丝制衣么?巡弋结束可来采些。”易阳烔的赤金身影立刻凑近,脸上带着欣喜:“真的?那太好了,谦茗前日还念叨着冰蚕丝比焰光纱更透气呢。”于谦茗在玉佩那头轻嗔:“八哥又听这些闲言碎语,制衣不急,先顾好巡弋的事。”
九哥帝俊的赤金日轮状光晕忽然停下,他回头望向易阳芷,赤金瞳仁里映着冰原的月色:“十弟的绿焰与这冰原倒是相得益彰,比在焰海时更添了几分清冽。”易阳欣儿从兄长身后探出脑袋,火红宫装裙摆扫过金焰,带起一串火星:“十哥的绿焰最好看了!像祖母广寒宫里养的绿焰梅,又好看又有用!”易阳芷闻言轻笑,绿焰在他眸中凝成冰蚕的轨迹:“等巡弋结束,我捉几只冰蚕给欣儿玩,它们织的丝能编出会发光的网。”
说话间,大哥易阳洛的玄色身影忽然转向北方,额间赤玉亮起警示的微光:“北边的焰光结界有异动,像是有异兽在冲撞,兄弟们随我去看看!”九道金焰与一道绿焰立刻转向,在冰原上空织成巨大的金乌图腾,往北方疾驰而去,留下的虹光轨迹在冰面上蜿蜒,宛如一条连接天地的彩绸。
巡弋至斗罗大陆中部的焰光森林时,星风忽然转向,卷着林叶的清香扑面而来。易阳芷殿后的玄色身影在九道金辉中愈发清晰,玄袍上的绿焰图腾被林间蒸腾的水汽润得柔和,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前方兄长们的金焰相触,溅起的虹光落在树冠上,引得满林焰叶簌簌作响,抖落的焰光碎星如细雨般洒下。
“十弟,往西侧偏三尺!”四哥易阳炔的藏青身影在前方穿梭,暗金焰纹被林间光影映得忽明忽暗,“那里的古树年轮里积了太多寒气,得用你的绿焰烘一烘,免得冻伤树心的焰灵。”李奕书的声音从他腰间玉佩传来,带着书卷气:“四哥昨夜整理的焰灵图谱里说,这种古树需绿焰与金焰交替滋养,十弟烘过之后,四哥可得补上金焰。”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绿焰化作细雨,往四哥说的方位轻洒,幽光过处,那古树的枝干便泛起绿意,叶尖凝出的冰晶簌簌落下:“四哥还是留着金焰给嫂嫂誊写图谱吧,前日她还说普通墨汁经不住你的焰力烘烤。”
九哥帝俊的赤金日轮状光晕忽然放缓,他回头望向易阳芷,赤金瞳仁里映着林间的翠色:“十弟有没有觉得,这片森林的焰灵比上月活泼了许多?”易阳欣儿从兄长身后探出脑袋,火红宫装裙摆扫过金焰,带起一串火星:“定是暖光结界的缘故!我昨日听宫女说,焰光森林的兔子都长出了金绒毛呢。”易阳芷点头,绿焰在他眸中凝成焰灵的轨迹:“确实活泼了些,方才还见几只焰狐在偷食焰果,若是往常,它们见了我们早躲起来了。”
二哥易阳炜早已按捺不住,周身金焰化作巨网,往林间一罩,便有几只羽翅带火的飞鸟被网在其中:“抓几只焰鸟回去!翡翠妹妹不是喜欢养些灵宠么?这鸟儿会衔焰光珠,正好给她解闷。”余隽隽在玉佩那头嗔道:“二哥又胡闹,这些鸟儿是森林的信使,放回去!”易阳炜嘿嘿一笑,却真的收了网,任由飞鸟扑棱棱飞走,只留下句:“我这不是看它们不怕人,觉得亲切么。”
易阳芷望着前方兄长们的金焰光晕,忽然想起三哥前日说的话——焰光森林深处有株千年焰兰,今夜会绽放第一朵花。此刻绿焰扫过林间,果然见深处有团花苞在微微颤动,想来便是那焰兰了。“五哥,”他侧头对身侧的易阳炻道,“森林深处有株焰兰要开了,五嫂不是喜欢收集奇花异草么?巡弋结束可来看看。”易阳炻的赤金身影立刻凑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好啊,小媮前日还念叨着缺株焰兰点缀暖房,这下正好。”叶小媮在玉佩那头轻笑道:“五哥又惯着我,还是先顾好巡弋的事要紧。”
说话间,大哥易阳洛的玄色身影忽然停在一株巨树前,额间赤玉亮起柔和的光:“兄弟们过来看看,这树洞里的焰光珠竟结了晶簇。”九道金焰与一道绿焰立刻聚拢,在树洞前围成一圈,只见树洞里的焰光珠层层叠叠,折射出的光晕在众人衣上流转,将整片森林都染成了奇幻的色彩。
巡弋队伍掠过斗罗大陆中域的焰光平原时,天际正悬着一轮莹白的月。易阳芷殿后的玄色身影在九道金辉中如墨点染,玄袍上的绿焰图腾被平原上的风拂得舒展如叶,墨绿发丝间逸出的幽火与前方兄长们的金焰相触,撞出的虹光落在麦田里,引得成片焰穗低头摇曳,穗尖的火星簌簌坠落,在地面织成金毯。
“十弟,往南边挪半丈!”七哥易阳炆的素白身影在前方浮沉,银线焰纹被月光映得柔和,“那里的焰麦长势偏慢,许是地脉焰气不足,得用你的绿焰催一催。”林映雪的声音从他腰间玉佩传来,温婉如月光:“七哥备的焰肥在你行囊侧袋,若绿焰催不动,便撒些这个,是用晨露拌的,不伤麦根。”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绿焰化作薄雾,往七哥说的方位轻笼,幽光过处,那片矮弱的焰麦便噌噌拔节,穗尖泛起健康的金芒:“七哥还是留着焰肥给嫂嫂浇花吧,前日她还说暖房里的焰心兰总缺些生气。”
九哥帝俊的赤金日轮状光晕忽然停驻,他回头望向易阳芷,赤金瞳仁里映着平原的月色:“十弟有没有听见?平原深处有牧人的歌声。”易阳欣儿从兄长身后探出脑袋,火红宫装裙摆扫过金焰,带起一串火星:“是在唱我们金乌王子的歌谣呢!前日我在皇都伽诺城的集市上,也听见货郎在唱。”易阳芷侧耳细听,绿焰在他眸中凝成声波图:“不仅在唱,还在摆祭台,看那火光,像是杀了肥羊在谢暖光结界护佑。”
二哥易阳炜早已按捺不住,周身金焰化作骏马,在麦田上空奔驰:“我去看看!说不定他们还酿了焰酒,讨一坛回来给兄弟们尝尝!”余隽隽在玉佩那头笑道:“二哥又嘴馋了,上月在西境牧民家讨酒,喝多了把人家的焰光旗杆当长枪舞,差点烧了帐篷。”易阳炜佯装恼怒,焰马却猛地收住蹄子,只在麦田里留下串金焰蹄印:“那不是高兴么!再说十弟当时也在,他用绿焰熄的火,我这也算帮他练手了。”
易阳芷望着前方兄长们的金焰光晕,忽然想起翡翠午后说的话——平原上的焰麦磨成粉,能做会发光的糕点。此刻绿焰扫过麦田,果然见几株麦穗上结着晶莹的颗粒,想来便是翡翠说的“焰珠粉”。“五哥,”他侧头对身侧的易阳炻道,“东边那片麦田有焰珠粉,五嫂不是喜欢琢磨新奇点心么?巡弋结束可让人来收些。”易阳炻的赤金身影立刻凑近,脸上带着温和:“好啊,小媮前日还说想做些会发光的汤圆,给祖母送去。”叶小媮在玉佩那头轻笑道:“五哥又惯着我,还是先顾好巡弋的事,别让焰麦被风刮倒了。”
说话间,大哥易阳洛的玄色身影忽然转向东方,额间赤玉亮起柔和的光:“兄弟们看东边的星轨,比昨日顺了许多,想来是暖光结界稳住了地脉。”九道金焰与一道绿焰随即转向,在平原上空织成巨大的金乌图腾,图腾的影子投在麦田里,与麦浪一同起伏,仿佛要将这片土地的丰饶,永远锁在光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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