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十大金乌王子,第十个太阳——绿火冥王子夜名为易阳芷,他的妻子是灵狐翡翠。
焰星之上,十大金乌王子中排行最末的绿火冥王子易阳芷,常携灵狐翡翠于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疆域内踏云而行,看尽万里焰海映翠影,千年岁月里,唯有彼此身影常伴左右。
火焰帝国的绿火冥王子易阳芷,身为第十个太阳,常与灵狐翡翠共赴斗罗大陆深处,以绿焰引动星辰,看她狐尾扫过之处,焰海生翠,千年时光在二人笑语中悄然流淌。
太阳焰星的绿火冥王子易阳芷,携灵狐翡翠游于斗罗大陆,绿焰拂过处生暖,狐影跃动时引萤,火焰帝国的星辉里,二人相携看遍四季轮转。
宇宙纪年的某一日,晨曦尚未穿透太阳焰星的厚重云层,皇都伽诺城的火宫殿已被一层金红色的光晕笼罩。檾炩城龙塔寝殿内,紫影斜倚在青玉榻上,易阳芷墨发如瀑,仅用一根紫金嵌玉簪松松挽住,几缕碎发垂落在饱满的额前,衬得那双鎏金瞳眸愈发深邃。他身着一袭紫锦流云纹常服,衣摆处用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金乌图腾,图腾边缘泛着淡淡的绿焰微光——那是他本真本源的印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183厘米的身形舒展时,肩头线条如刀削般利落,却在看向榻边绿影时,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灵狐翡翠正坐在榻前的翡翠凳上,指尖缠着一缕垂落的绿纱。她穿一身碧色烟罗裙,裙摆绣着银色狐尾暗纹,走动时仿佛有无数只小狐狸在衣间跃动。163厘米的身姿纤巧玲珑,蓬松的狐耳自绿发间微微耸动,尾尖偶尔从裙摆下探出,扫过地面时带起细碎的荧光。她垂眸望着易阳芷袖口的金乌刺绣,忽然抬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他的紫影:“十哥,今日天气正好,不如去卧龙大殿外的焰海看看?”
易阳芷坐起身,紫袖滑落露出皓腕上的火焰玉镯,他伸手将翡翠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耳廓时,对方轻轻抖了抖。“你昨日还说寒沁阁的冰梅该开了,”他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带着金乌一族特有的暖意,“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翡翠仰头笑起来,唇角梨涡浅浅,狐尾在身后欢快地摆了摆:“冰梅要等雪落才好看,今日焰海的云浪该是碧色的——你忘了?上次我们去时,绿焰卷着云气,映得整片海都像嵌了翡翠。”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指尖划过那道金线绣成的金乌羽翼,“再说,卧龙大殿的鎏金顶在焰光下会泛紫光,配你的衣服正好。”
易阳芷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漾着笑意。他这位灵狐妻子,总爱用这些细碎的理由牵他出门,明明是活了千年的灵狐,偏有时像只狡黠的小兽。他起身时紫袍扫过榻边的琉璃灯,灯盏里的绿火轻轻跳了跳——那是他以本源之力凝结的火种,寻常火焰遇之即燃,却唯独对翡翠的气息格外温顺。
二人并肩走出龙塔寝殿,廊下的火玉砖被日光晒得温热,倒映出两道相携的身影。穿过层层宫殿,卧龙大殿的轮廓逐渐清晰,殿顶的鎏金瓦在太阳焰星的直射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檐角的金乌风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越的响声。殿外的广场上,焰海翻涌如浪潮,赤红色的火焰里偶尔窜起幽绿的火苗,那是易阳芷的力量与焰海交融的痕迹。
“你看那边。”翡翠忽然停住脚步,指向焰海深处。只见一道碧绿的光带自海中升起,卷着无数星火直冲天际,光带掠过之处,赤焰竟开出朵朵绿色的焰花,花瓣边缘还沾着细碎的冰晶——那是她以狐族灵力引来的南极冰岛寒气,与易阳芷的绿火相撞,便生出这般奇景。
易阳芷侧头看向她,见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漫天焰花,鼻尖沾了点被风吹来的星火,却浑然不觉。他抬手替她拂去那点火星,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那是灵狐一族特有的体温。“调皮,”他低声道,语气里却满是纵容,“若是被大哥看见你在焰海乱引寒气,又要罚你去广寒宫抄家规了。”
翡翠吐了吐舌头,拉住他的手便往焰海边缘飞去。绿裙在空中划出一道翠色弧线,与他紫袍的流光交缠在一起,如同一道紫绿相间的虹。“他才管不着,”她回头冲他眨眨眼,狐耳在风中抖了抖,“再说,有十哥在,谁敢罚我?”
易阳芷望着她跃动的身影,鎏金瞳眸里映着焰海的波光,也映着她的绿裙。他知道,这位灵狐妻子看似娇俏,实则心思通透,她引冰岛寒气入焰海,不过是想让这万年不变的赤焰,多几分属于她的颜色。他轻笑一声,加快速度追上她,紫袖一挥,便有大片绿焰自掌心涌出,将她护在其中,任由那些带着寒气的焰花落在她发间、肩头,如同缀了满身星辰。
焰海之上,紫影与绿影相携而行,金乌图腾的微光在紫袍下流转,狐狸图腾的灵气在绿裙上跳跃。远处的卧龙大殿传来钟鸣,惊起一群栖息在殿顶的焰鸟,而这对身影早已飞入更深的焰海,只留下串串笑语,混着焰涛声,在太阳焰星的天空下久久回荡。
斗罗大陆深处的焰海比皇都附近的更显磅礴,赤焰如奔腾的巨兽连绵万里,直抵天际的暗紫色云层。易阳芷立于一朵悬浮的焰云上,紫色广袖被热浪拂得猎猎作响,衣料上用银线绣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振翅飞出。他身姿挺拔如松,183厘米的身形在焰海背景下更显修长,鎏金眼眸微眯着望向远处翻涌的焰浪,唇角噙着抹浅淡的笑意——那是独属于面对翡翠时的柔和。
灵狐翡翠正蹲在他脚边的焰云上,绿裙裙摆铺开如绽放的碧荷,裙摆上的银色狐尾暗纹被焰光映得发亮。她163厘米的身形小巧玲珑,蓬松的狐耳时不时抖落沾上的火星,身后三条毛茸茸的狐尾正悠闲地扫着焰云表面,每扫一下,便有细碎的翠色光点融入焰海,让那片赤红之中漾开一圈圈碧绿的涟漪。“十哥你看,这里的焰气比别处更浓呢。”她仰起脸,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鼻尖沾了点绿焰的光晕,“用你的本源之力引星辰试试?上次在皇都引动的星子太少了。”
易阳芷低头看她,见她尾尖正卷着一颗刚凝结的绿焰珠把玩,那珠子里裹着片小巧的狐毛——定是她刚才故意蹭上去的。他抬手,指尖萦绕起缕缕绿焰,那火焰不同于周遭的炽烈,带着种温润的光泽,如流淌的翡翠。“贪心的小家伙,”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掌心绿焰骤然升腾,化作一道光柱直冲云霄,“这斗罗大陆深处的星辰之力可比皇都浓郁百倍,仔细看好了。”
光柱穿透暗紫色的云层,刹那间,天际像是被打翻了装着碎钻的匣子,亿万星辰同时亮起,连成璀璨的光带。绿焰光柱与星带相触,星子们竟如被牵引的萤火虫,顺着光柱缓缓降落,融入下方的焰海。原本赤红的焰浪顿时被染上点点星辉,而翡翠的狐尾扫过之处,那些星辉便聚集成翠色的星花,在焰海中开得此起彼伏。
“哇——”翡翠拍着手站起来,三条狐尾欢快地摆动着,带起阵阵清凉的风,竟让周围的热浪都柔和了几分。她跑到焰海边缘,伸出纤纤玉指触碰那些翠色星花,指尖刚触到,星花便化作一只小翠狐,绕着她的指尖转了两圈,才又融入焰海。“十哥你看!它们在跟我玩呢!”她回头望向易阳芷,脸颊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晕,绿裙在焰光与星辉交织中,仿佛成了揉碎了的春日嫩叶。
易阳芷缓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被星辉与焰光笼罩的身影,眼底满是宠溺。他知道,翡翠虽是灵狐,却对星辰有着莫名的喜爱,或许是因为她的本源图腾与夜空有着隐秘的联系。他伸出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腰,紫袍与绿裙相贴之处,金乌与狐狸的图腾微光交缠,生出种奇异的和谐。“喜欢吗?”他低头问,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引得她的狐耳又抖了抖。
“喜欢!”翡翠用力点头,转身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紫袍上,能感受到布料下温热的体温和沉稳的心跳。“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她小声嘟囔着,尾尖轻轻勾住他的手腕,“不用去管那些殿里的规矩,不用应付大哥他们的盘问,就我们两个,在这里看焰海,看星辰。”
易阳芷轻抚着她的长发,发丝间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那是她灵狐本源的气息。他知道她不喜皇室的繁文缛节,那些在卧龙大殿里的朝会、在寒沁阁的宴请,总让她觉得拘束。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只要你想,我们可以一直待在这里。”他看向远方连绵的焰海,那里星辉与绿焰正交织出瑰丽的图案,“这斗罗大陆深处,有的是地方让我们逍遥。”
翡翠抬起头,看着他鎏金眼眸里映出的星辰与自己的身影,忽然笑了,伸手踮脚,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就知道十哥最疼我。”她说着,转身跑向焰海更深处,狐尾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带起一路翠色星花,“来追我呀!追到了,我就把刚才藏的那颗星珠给你!”
易阳芷看着她灵动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眼底的笑意却浓得化不开。他提步跟上,紫色的衣摆在焰浪中起伏,如同一朵盛开在火海中的紫罗兰。绿焰随着他的脚步在身后留下长长的光带,与翡翠狐尾留下的翠色星痕交织缠绕,在这斗罗大陆深处的焰海之上,绘出一幅流动的画卷,而画卷里的两人,正伴着星辉与焰涛,将千年岁月,走成了一首悠长的歌。
焰海深处忽然卷起一阵奇异的风,并非灼人的热浪,反倒带着丝极淡的清冽。易阳芷紫袍微扬,183厘米的身影微微侧转,鎏金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这斗罗大陆深处的焰海从无这般气息,倒像是……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方向传来的。他指尖绿焰微动,本真本源的金乌图腾在紫袍内侧隐隐发亮,随时准备护住身侧的人。
“十哥你看!”灵狐翡翠的声音带着惊喜,163厘米的身影已奔到前方不远处,绿色烟罗裙在焰浪中如碧叶翻卷,身后三条狐尾正兴奋地扬起,尾尖沾着的翠色星火簌簌落下。她琥珀色的眸子瞪得圆圆的,指着前方焰海与虚空交界处,“那里好像有冰花在开!”
易阳芷抬眼望去,果然见焰海边缘的虚空中,竟有点点冰晶凝结,那些冰晶遇着炽烈的焰气不化反生,渐渐聚成半透明的冰花,花瓣边缘还萦绕着淡淡的绿焰——竟是他的本源之力与那缕清冽气息交融的模样。他缓步走近,紫袖拂过一朵冰花,那花便轻轻颤动,落下几滴冰珠,触到他的衣料时化作翠色的雾气。“是南极冰岛的寒气,”他若有所思,看向翡翠时眉眼已柔和下来,“许是寒沁阁的冰脉与这斗罗大陆深处的焰脉相触了。”
翡翠跑回来,狐耳抖了抖,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那是不是说,我们可以在这里看到冰与火一起开花?”她仰着脸,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尾尖轻轻勾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就像上次在孤茗宫,你用绿焰烤暖了广寒宫的冰盏,我用狐火点燃了冷宫的梅枝那样?”
易阳芷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底那点对异常气息的警惕早已散去。他这位灵狐妻子,总能在最奇特的地方发现乐趣,冰与火本是相克,却被她记成了共舞的模样。他抬手,掌心绿焰化作一道藤蔓,轻轻缠上她的手腕,那火焰带着暖意,却不灼人:“试试便知。”
话音未落,他掌心绿焰骤然盛起,不再是引动星辰时的温润,而是带着金乌一族独有的炽烈,却又因他绿火冥的属性,添了几分内敛的幽光。那绿焰如活物般窜向虚空,与那缕清冽气息相撞,刹那间,冰花与焰花同时炸开,冰花剔透如水晶,焰花幽绿似翡翠,在焰海与虚空之间织成一片奇景。
翡翠看得目不转睛,忽然踮起脚尖,在易阳芷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随即转身跑开,绿裙与狐尾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线:“我就知道十哥最厉害了!”她跑到冰焰交织的奇景下,伸出手指去接那些落下的冰焰花瓣,指尖触到之处,花瓣便化作小小的冰焰狐,绕着她的指尖转圈圈。
易阳芷抬手抚上被她亲过的地方,那里还留着她微凉的体温,鎏金眼眸中漾起无奈又纵容的笑意。他迈开长腿跟上,紫袍在焰浪与冰雾中起伏,衣摆处的金乌图腾与翡翠绿裙上的狐狸图腾遥遥相应,仿佛也在这奇景中交相辉映。“慢点跑,”他扬声喊道,声音被焰涛与冰裂的声音衬得格外清晰,“仔细脚下的焰云不稳。”
“才不会呢!”翡翠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狐尾一卷,接住一朵刚绽开的冰焰花,转身抛向他,“十哥接住这个!我要把它做成簪子,插在你发间肯定好看!”
易阳芷伸手稳稳接住那朵冰焰花,花在他掌心轻轻颤动,绿焰与冰晶和谐地交融着,竟透出几分温柔的光泽。他看着翡翠在冰焰花海中奔跑的身影,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混着焰海的涛声,忽然觉得,这斗罗大陆深处的意外之景,或许比引动星辰更令人心动。他握紧掌心的冰焰花,加快脚步追了上去,紫绿色的身影在冰与火交织的奇景中渐渐远去,只留下那些不断绽放的冰焰花,在虚空与焰海之间,记下这片刻的欢愉。
冰焰奇景渐渐淡去时,斗罗大陆深处的焰海忽然泛起奇异的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海底苏醒。易阳芷站在焰云上,183厘米的身形挺拔如炬,紫色衣袍被涌动的气流拂得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肩线。他鎏金眼眸微凝,望向那片涟漪最盛处,本真本源的金乌图腾在紫袍下隐隐发烫——这并非危险的征兆,反倒像是某种古老的呼应。
“十哥,那里好像有光在闪。”灵狐翡翠的声音带着好奇,163厘米的身影轻跃到他身边,绿色烟罗裙的裙摆扫过焰云,带起一串翠色火星。她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海底,身后狐尾微微绷紧,却不是警惕,而是雀跃。方才冰焰交织的奇景让她对这焰海深处更多了几分期待,总觉得藏着无数惊喜。
易阳芷低头看她,见她鼻尖沾了点冰雾凝结的水珠,像颗小巧的珍珠。他伸手替她拭去,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时,她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是焰海底下的星髓在呼应,”他解释道,声音沉稳,“方才引动的星辰之力尚未散尽,与这海底的星髓共鸣了。”
“星髓?”翡翠眨眨眼,狐耳抖了抖,忽然拉住他的手就往那片涟漪处跑,“那是不是能像上次在龙塔寝殿里一样,用你的绿焰把它们引出来?我想看看星髓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我藏在沁寒殿的那颗狐族灵珠一样,会发光会发热?”
易阳芷被她拉着,紫袍在焰浪中划出长长的弧线,唇角却噙着笑意。他这位灵狐妻子,对一切会发光的东西都充满好奇,龙塔寝殿的夜明珠、寒沁阁的冰灯、广寒宫的月石,她都要一一收集,如今连海底的星髓也惦记上了。他任由她拉着,指尖绿焰微动,护住她不被涌来的焰气灼伤:“星髓比狐族灵珠更烈,寻常火焰触之即爆,唯有金乌本源的火焰能引动。”
说话间,二人已到涟漪上方。焰海底下的光芒越来越盛,透过赤红的焰浪,能看到点点幽蓝的光,像是被困在海底的星辰。翡翠停下脚步,仰脸看着易阳芷,尾尖轻轻卷住他的手指:“那你用你的绿火冥之力引出来好不好?我保证只看不动,就像在卧龙大殿看大哥的金乌真火那样乖。”
易阳芷看着她故作乖巧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她在卧龙大殿看大哥的金乌真火时,明明趁人不注意,用狐尾卷了朵小火苗玩,最后还是他替她瞒了过去。他抬手,掌心绿焰缓缓升起,不再是引动星辰时的璀璨,也不是与冰焰交织时的炽烈,而是带着种温润的包容,如同他对她的性子一般。
绿焰沉入焰海,刹那间,海底的星髓如被唤醒的游鱼,顺着绿焰的牵引缓缓上浮。那些星髓通体幽蓝,裹在绿焰之中,既不被灼伤,也不熄灭,反而透出种冰与火交融的奇异光泽。它们在焰海中盘旋,渐渐组成一只巨大的星狐模样,与翡翠的本真本源图腾隐隐相似。
“呀!它在学我!”翡翠惊喜地拍手,身后狐尾不自觉地展开,与那星狐虚影遥遥相对。她忽然踮起脚尖,在易阳芷耳边轻声道:“肯定是你故意的,知道我喜欢狐狸,连星髓都要变成狐形。”
易阳芷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闻到那股熟悉的草木清香。“是它自己想变的,”他低笑,声音带着磁性,“或许是觉得,只有这般模样,才配得上我身边的灵狐。”
翡翠被他说得脸颊微红,转身扑进他怀里,狐尾绕上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紫袍上。“就会哄我,”她闷闷地说,声音却带着笑意,“不过我喜欢听。”
易阳芷拥着她,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躯和她尾巴轻轻扫过腰侧的触感,鎏金眼眸望向那在焰海中畅游的星狐虚影。星髓的幽蓝、绿焰的温润、焰海的赤红、她裙角的翠绿,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无人见过的奇景。他知道,这斗罗大陆深处的惊喜,还远未结束,而身边的人,会陪他一起,慢慢探寻。
星狐虚影在焰海中游弋片刻,忽然化作漫天星屑散开,那些星屑并未消散,反倒如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往斗罗大陆更深处飘去。易阳芷紫袍轻扬,183厘米的身形立于焰云之上,鎏金眼眸望着星屑飘去的方向,本真本源的金乌图腾在紫袍内侧轻轻搏动——那星屑指引的方向,竟藏着一处从未被记载的焰泉。
“它们要去哪里?”灵狐翡翠的声音带着好奇,163厘米的身影轻轻跃起,绿色烟罗裙在空中划出碧色弧线,伸手去接那些飘飞的星屑。星屑落在她掌心,化作细碎的光点,顺着她的指尖爬上手臂,与她本真本源的狐狸图腾相呼应,让她衣袖上的银色狐纹隐隐发亮。
易阳芷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回焰云之上,指尖绿焰拂过她手臂上的星屑光点,那些光点便温顺地融入她的图腾:“是焰泉在召唤。”他看向星屑飘去的方向,那里焰气翻腾得愈发厉害,却透着种纯净的暖意,“斗罗大陆深处竟藏着这般地方,连皇室典籍都未曾记载。”
翡翠仰起脸,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身后狐尾欢快地摆动着,尾尖扫过焰云,带起一串翠色火星:“那我们快去看看!说不定那焰泉里有比星髓更有趣的东西,比如会唱歌的火焰,或者能开出花的泉水?”她忽然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颌,“就像上次在孤茗宫,我们发现的那株会跟着月光跳舞的焰兰一样,想想就觉得有趣!”
易阳芷看着她雀跃的模样,眼底满是纵容。他这位灵狐妻子,总能将未知的冒险变成寻趣的游戏,孤茗宫的焰兰、广寒宫的月兔、冷宫的寒梅,在她眼中都藏着故事,如今这未知的焰泉,怕是又要被她赋予无数浪漫的想象。他握紧她的手,紫袍与绿裙在焰浪中相缠:“去吧,不过要跟紧我,未知之地总有变数。”
二人循着星屑的指引,往斗罗大陆更深处飞去。越往前,焰气越是纯净,不再是先前的炽烈,反倒带着种温润的暖意,如同易阳芷的绿火冥之力。飞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忽然出现一片环形的焰山,山巅之间,竟真有一汪泉眼,那泉眼涌出的并非水,而是碧绿的火焰,正是易阳芷本源的绿焰之色,泉眼上方,星屑正源源不断地融入其中,发出叮咚的脆响,竟真如翡翠所说,在“唱歌”。
“真的有会唱歌的火焰!”翡翠惊喜地挣脱易阳芷的手,轻跃到泉边,绿色烟罗裙在碧焰泉边如荷叶般铺开。她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触碰泉中的绿焰,那火焰竟温顺地绕着她的指尖打转,发出的脆响也变得更轻快了。“十哥你看,它们好像认识我!”
易阳芷缓步走近,看着泉中的绿焰与翡翠的互动,鎏金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了然。他的绿火冥之力与她的灵狐气息早已交融千年,这泉眼的绿焰虽是天然形成,却与他的本源同源,自然会对她格外亲近。他紫袍微动,在她身边蹲下,掌心绿焰与泉中绿焰相触,刹那间,整汪泉眼的绿焰都翻腾起来,在空中组成一只展翅的金乌,与他的本真本源图腾一模一样。
翡翠看着那金乌虚影,忽然拍手笑道:“原来这焰泉是认主的!它知道你是金乌王子,所以才用你的样子打招呼呢!”她转头看向易阳芷,狐耳抖了抖,尾尖卷住他的手腕,“那它会不会也认我这个王妃呀?我把藏在孤茗宫的那罐狐族花蜜倒进去好不好?说不定它会开出绿焰花来迎接我呢!”
易阳芷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地摇摇头,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丫头,这焰泉已有万年灵性,哪会稀罕一罐花蜜。”话虽如此,他掌心绿焰却轻轻一扬,泉中便真有几朵绿焰花缓缓绽放,花瓣上还沾着星屑凝成的露珠。
翡翠看着那些绿焰花,笑得眉眼弯弯,忽然倾身,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草木清香。“我就知道十哥最疼我。”她说着,已转身去追逐那些在空中飞舞的绿焰花瓣,绿裙与狐尾在碧焰泉边划出欢快的弧线,笑声与焰泉的叮咚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斗罗大陆深处的秘境中,格外动听。
易阳芷抬手抚上被她吻过的唇,鎏金眼眸中漾着化不开的温柔。他望着她在碧焰泉边跃动的身影,看着泉中的绿焰与空中的星屑都在为她欢腾,忽然觉得,这未曾记载的焰泉,或许就是为他们而存在的。他站起身,缓步跟上她的身影,紫袍与绿裙在碧焰与星辉中交缠,仿佛要将这片刻的欢愉,永远定格在时光里。
碧焰泉的绿焰花正开得绚烂,忽然有几片花瓣脱离泉眼的牵引,往环形焰山之外飘去。灵狐翡翠眼尖,立刻提着绿色烟罗裙追了上去,裙摆在焰地上扫过,带起一串翠色星火。“十哥你看,它们要去哪里?”她的声音里满是好奇,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些飘飞的花瓣,身后三条狐尾微微扬起,尾尖沾着的绿焰碎屑簌簌落下。
易阳芷缓步跟上,183厘米的身形在焰山间显得格外挺拔,紫色衣袍的广袖被纯净的焰气拂得轻轻摆动,衣料上金线绣成的金乌图腾在碧焰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看着那些飘飞的花瓣,鎏金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唇角却噙着笑意:“许是这焰山之外还有什么,在引着它们去呢。”
“还有什么?”翡翠停下脚步,回头望他,狐耳微微前倾,像在捕捉远处的动静。她忽然拉住他的手,指尖微凉,带着灵狐一族特有的清冽:“那我们跟去看看好不好?说不定是比焰泉更有趣的地方,比如长满焰草的山谷,或者住着会说话的焰鸟的林子?”
易阳芷低头,见她尾尖正卷着一片刚飘到脚边的绿焰花瓣,那花瓣在她尾尖上轻轻颤动,像只乖巧的小虫。他知道,只要她露出这般期待的神情,便是打定主意要去探寻了。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绿焰微动,在二人身侧织成一道防护罩:“去吧,不过这焰山之外的焰气尚未经过净化,仔细别被灼伤。”
二人跟着绿焰花瓣,往环形焰山外走去。越往外,焰气渐渐恢复了先前的炽烈,赤红的焰浪再次翻涌,与山内的温润形成鲜明对比。但那些绿焰花瓣却像有灵性一般,在前方开路,所过之处,赤焰纷纷退让,开出一条碧色的通道。
“你看它们多聪明,”翡翠的声音里满是赞叹,她指着那些花瓣,“就像卧龙大殿里的侍卫一样,会为我们开路呢。”她忽然轻跃而起,在空中抓住一片花瓣,绿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我要把这片花瓣做成书签,夹在广寒宫那本《星图志》里,这样下次翻书的时候,就像带着焰泉的歌声一样。”
易阳芷看着她在空中轻盈的身影,眼底笑意渐浓。她总是这样,对任何事物都充满珍视,一片花瓣、一声鸟鸣、一缕星光,在她眼中都值得收藏。他加快脚步跟上,紫袍在赤焰背景下如暗夜里的星辰,格外醒目。“小心些,”他扬声道,“前面的焰气更烈了。”
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像是无数翅膀在振翅。绿焰花瓣忽然加快速度,往那嗡鸣处飞去。翡翠眼睛一亮,拉着易阳芷便追了上去:“是焰鸟!我就知道有焰鸟!”
果然,转过一道焰浪,前方出现一片巨大的焰树林,树上停满了通体赤红的焰鸟,那些鸟见着绿焰花瓣,纷纷振翅飞起,却不扑来,反倒在前方组成一片赤红色的云,与绿焰花瓣的碧色通道交织在一起,形成红绿相间的奇景。
“它们在欢迎我们呢!”翡翠欢呼一声,挣脱易阳芷的手,奔向那片焰树林。她绿色的身影穿梭在赤焰鸟群中,狐尾轻轻扫过,那些焰鸟便发出悦耳的鸣叫,翅膀扇动的风带着暖意,却不伤她分毫。
易阳芷站在原地,看着她在焰鸟群中欢笑跳跃,鎏金眼眸中满是温柔。他知道,这斗罗大陆深处的惊喜,还远远没有结束,而只要身边有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风景。他提步跟上,紫袍在赤焰与碧色的光影中缓缓飘动,衣摆处的金乌图腾与她绿裙上的狐狸图腾遥遥相望,在这片炽烈的焰树林中,构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卷。
斗罗大陆的极西之地,竟藏着一片不被焰气侵扰的谷地。时已入秋,谷中枫红似火,却比焰海的赤焰多了几分温润,风过处,枫叶簌簌落下,铺成红毯。易阳芷立于谷口,183厘米的身形在枫林中愈发挺拔,紫色广袖被秋风拂得微扬,衣料上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在红叶映衬下,泛着沉稳的光泽。他鎏金眼眸望着谷中跳跃的绿影,指尖绿焰不自觉地流转——方才穿过外围的寒焰带时,他以绿火为她暖了暖指尖,此刻那暖意仿佛还留在掌心。
“十哥你快来看!”灵狐翡翠的声音带着雀跃,163厘米的身影在枫林中穿梭,绿色烟罗裙裙摆扫过满地红叶,惊起无数荧光,那些荧光并非焰星常见的星火,而是谷中特有的萤虫,被她的狐影引着,聚成一串翠色的光带。她停在一株最粗壮的枫树下,仰头望着枝头,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这树上有果子!红得像寒沁阁的冰糖葫芦,不知道能不能吃。”
易阳芷缓步走近,见那枫树枝头挂着些朱红色的果实,果皮上裹着层薄薄的白霜,竟透着几分南极冰岛的寒气。他伸手摘下一颗,指尖绿焰微拂,白霜便化作雾气散去,露出里面晶莹的果肉:“是枫焰果,性子温和,灵狐一族吃了正好补灵力。”他将果子递过去,见她伸手来接,忽然又缩回手,眼底闪过丝促狭,“不过要先回答我,方才在寒焰带,是谁说不怕冷,偏要徒手去接冰焰花的?”
翡翠脸颊微红,狐耳抖了抖,伸手去抢那果子:“那不是觉得冰焰花好看嘛。”她抢过果子,却不急着吃,反而用尾尖卷住易阳芷的手腕,轻轻晃了晃,“再说,我知道十哥会用绿焰给我暖手呀。”她咬了口枫焰果,果肉清甜,带着淡淡的暖意,瞬间驱散了方才沾染上的寒气,“真甜!比孤茗宫的蜜饯还好吃,我们多摘些带回去好不好?分给广寒宫的月兔,还有冷宫那株总不开花的梅树,说不定吃了就能开花了。”
易阳芷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底笑意渐浓。她总爱把好东西分给万物,寒沁阁的冰梅会分一半给游鱼,卧龙大殿的糕点会留几块给檐角的风铃兽,如今这枫焰果,竟想到了广寒宫的月兔和冷宫的梅树。他抬手,掌心绿焰化作几片叶子,轻轻落在她发间,替她拂去沾着的枫糖:“好,都听你的。”
话音未落,翡翠忽然指着前方,声音里满是惊喜:“你看那些萤虫!它们聚在一起了!”只见谷中被她引动的萤虫忽然升空,聚成一只巨大的狐狸虚影,与她的本真本源图腾一般无二,虚影周身的荧光忽明忽暗,竟像是在眨眼。
“是在学我吗?”翡翠笑得眉眼弯弯,她忽然原地旋转起来,绿色的裙摆在红叶地上转出个漂亮的圆圈,身后狐尾也跟着扬起,“那我给它们跳支狐族的祈年舞吧,跳了这支舞,谷里的枫焰果来年就能结得更多了。”
易阳芷立于一旁,看着她在红叶与萤光中起舞。她的舞姿不同于皇室宴会上的端庄,带着种灵狐一族特有的灵动,时而如林间跳跃的小鹿,时而如月下漫步的孤影,绿裙与狐尾在荧光中交织,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紫袍微动,指尖绿焰轻轻弹出,落在周围的枫树上,那些枫树竟像是有了生命,叶片纷纷飘落,在她脚下铺成旋转的红毯,与萤虫的翠色虚影相映成趣。
翡翠跳得兴起,忽然朝他伸出手,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漫天萤光:“十哥也来呀!上次在龙塔寝殿,你不是说过,金乌一族的踏星步与狐族的祈年舞很配吗?”
易阳芷看着她伸出的手,那只手纤细白皙,指尖还沾着点枫焰果的果汁。他轻笑一声,提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他的踏星步果然与她的祈年舞相得益彰,紫色身影沉稳如星,绿色身影灵动如风,金乌图腾的微光与狐狸图腾的灵气在二人周身流转,引得空中的萤虫虚影与地上的红叶红毯都跟着旋转起来。
谷中清风徐来,带着枫焰果的甜香与灵狐的草木清气,远处焰海的涛声隐约传来,与二人的脚步声、萤虫的振翅声交织在一起,竟如一首天然的乐章。易阳芷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翡翠,忽然觉得,这斗罗大陆的四季轮转,最美的并非春花秋月,而是眼前人舞动时,眼底的光。
祈年舞与踏星步的韵律尚未散尽,谷外忽然飘来几片雪花,落在翡翠的绿裙上,瞬间化作翠色的雾气。她停下舞步,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睁大,狐耳警觉地竖了起来:“下雪了?这斗罗大陆的极西之地,竟也会有雪?”
易阳芷抬手接住一片雪花,那雪花在他掌心绿焰的暖意中消融,化作一滴带着星辉的水珠。他183厘米的身形微微侧转,望向谷外,紫色衣袍在秋风中轻轻摆动,衣料上的金乌图腾泛着淡淡的光:“是南极冰岛的雪灵被萤虫的灵气引来的。”他看向翡翠,眼底带着笑意,“你方才的祈年舞引动了天地灵气,连数万里外的雪灵都被惊动了。”
“雪灵?”翡翠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跑到谷口,望着外面渐渐飘大的雪花,绿色烟罗裙的裙摆被雪风吹得微微扬起,“就是广寒宫壁画上画的那种,能凝结出冰花的雪灵吗?”她忽然回头,尾尖卷住易阳芷的衣袖,“我们去追雪灵好不好?听说雪灵聚在一起,能堆出会唱歌的雪人,比寒沁阁的冰雕好看多了!”
易阳芷看着她冻得微红的鼻尖,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掌心绿焰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飘来的寒风:“雪灵性子顽皮,寻常人追不上,不过……”他故意顿了顿,见她着急地仰起脸,才继续道,“金乌的火焰能引动它们,倒是可以试试。”
他牵着她的手,往谷外走去。雪花落在二人周身的绿焰屏障上,立刻化作细碎的冰晶,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些雪灵果然如易阳芷所说,聚在半空,像一群白色的萤火虫,见着他们便往远处飞去,却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在故意引诱。
“你看它们在逗我们呢!”翡翠笑得欢快,脚下加快了速度,绿色的身影在雪地中如同一抹跳动的春意,“十哥,用你的绿焰吓吓它们!让它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易阳芷被她拉着,紫袍在白雪背景下格外醒目。他知道,她哪里是想吓雪灵,分明是觉得这般追逐有趣。他指尖绿焰微动,并非恐吓,而是化作几缕绿色的火焰丝带,轻轻缠向那些雪灵。雪灵们被丝带一碰,竟欢快地旋转起来,在空中组成一朵巨大的雪花,花瓣上还映着翡翠的狐影。
“它们在学我!”翡翠惊喜地拍手,她忽然原地跳起,在空中翻转一周,绿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我也给它们跳个旋雪舞!这是狐族在雪天跳的舞,跳了之后,雪就不会下得太大,不会冻坏地里的嫩芽。”
她的旋雪舞比方才的祈年舞更显轻盈,足尖点在雪地上,竟不留下丝毫痕迹,只有狐尾扫过之处,积雪会化作一串串翠色的冰晶,与空中雪灵组成的雪花交相辉映。易阳芷立于一旁,看着她在雪中起舞,鎏金眼眸中满是温柔。他忽然抬手,掌心绿焰化作一片绿焰梅枝,斜斜地伸到翡翠头顶,那些梅枝上竟瞬间开满了绿色的梅花,与她的绿裙融为一体。
“十哥你好坏!”翡翠笑着躲到梅枝后,狐耳从梅枝缝隙中探出来,像两片小小的绿叶,“竟用梅花来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抓起一把雪,团成雪球,轻轻掷向易阳芷,却在半空中被绿焰融化,化作一片雾气。
易阳芷低笑出声,伸手将她从梅枝后拉出来,顺势揽住她的腰:“好了,不闹了。”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闻到雪气中混着的草木清香,“雪灵聚得差不多了,该让它们堆雪人了。”
他掌心绿焰骤然盛起,不再是温柔的屏障,而是化作一道绿色的光柱,直冲天际。那些雪灵被光柱一引,纷纷聚集过来,在雪地上旋转着,渐渐堆出一个巨大的雪人,雪人身上还被绿焰勾勒出狐狸与金乌的图腾,竟与他们二人的本真本源一模一样。
“真的会唱歌!”翡翠把耳朵贴在雪人身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叮咚声,像极了卧龙大殿的编钟,“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听!”她抬头看向易阳芷,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我们把这雪人留在谷口吧,等明年春天再来,说不定它还在呢。”
易阳芷看着她与雪人依偎的身影,雪中的绿裙与白皑皑的世界相映,美得像一幅画。他知道,这斗罗大陆的四季轮转中,还会有无数这样的惊喜,而只要身边有她,无论是红叶谷的萤虫,还是雪地里的雪人,都会成为值得珍藏的记忆。他缓步上前,与她并肩站在雪人旁,紫袍与绿裙在风雪中轻轻相触,等待着下一场风景的到来。
雪灵堆成的雪人还在谷口哼着清浅的调子,远处的天际已泛起鱼肚白。斗罗大陆的极西之地,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半日功夫,积雪便开始消融,露出底下青绿色的草芽,竟带着几分春日的暖意。
易阳芷立于融雪的溪边,183厘米的身形映在水中,紫色衣袍被渐暖的风拂得舒展,衣料上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在晨光中闪着细碎的光。他看着水中游动的几尾小鱼,那些鱼通体银白,鳞片上却泛着绿焰的光泽——想来是昨夜雪灵消融时,沾了他绿火冥的气息。
“十哥你看!”灵狐翡翠的声音从溪边的草丛里传来,163厘米的身影在草芽间晃动,绿色烟罗裙的裙摆沾了些融化的雪水,像缀了串细碎的水晶。她捧着个巴掌大的贝壳跑过来,贝壳里盛着些透明的水珠,水珠里裹着小小的雪灵虚影,“这是雪灵留下的泪,藏在贝壳里不会化呢!”
易阳芷低头看那贝壳,水珠里的雪灵虚影正轻轻颤动,带着南极冰岛特有的清冽气息。他指尖绿焰微挑,在贝壳边缘镶上一圈绿火,那些水珠便不再晃动:“这样就能保存更久了。”他看向翡翠,见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珍视,忽然想起她在广寒宫收集的月露、在孤茗宫珍藏的花蜜,“是想带回龙塔寝殿,和那些宝贝放在一起吗?”
翡翠用力点头,狐耳抖了抖,尾尖卷住他的手腕:“嗯!放在寒沁阁的冰玉盒里,和上次从焰泉带回来的绿焰花作伴。”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颊,“对了,方才我在草丛里还发现了这个。”她从袖中取出颗小小的种子,那种子通体赤红,却在顶端长着点翠绿的芽,“你看它是不是很奇怪?又像焰海的火种,又像孤茗宫的灵草籽。”
易阳芷接过种子,指尖绿焰轻轻拂过,那种子便微微颤动,顶端的绿芽竟舒展了些:“是焰灵草的种子,只在雪融后的暖阳里才会发芽。”他将种子递回给她,眼底带着笑意,“你若是想种,我可以在龙塔寝殿的后院,用绿焰为它造一片小天地,让它四季都能生长。”
“真的?”翡翠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将种子收好,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那等它长大了,是不是会开出像焰泉一样会唱歌的花?”她忽然拉着他往溪边的开阔处跑,“我们现在就试试好不好?用你的绿焰引引它,看它会不会立刻发芽?”
易阳芷被她拉着,紫袍在晨光中的草芽间划过,唇角噙着无奈的笑意。他这位灵狐妻子,总是这样急不可耐,昨夜的雪灵还没看够,今晨又惦记上了刚发现的种子。他任由她拉着,掌心绿焰化作一道细线,缠绕上她方才跑过的草丛。
奇迹竟真的发生了。被绿焰拂过的地方,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不多时便长成半人高的青草丛,而翡翠埋下焰灵草种子的地方,竟冒出株赤红的嫩芽,嫩芽顶端的绿芽正缓缓展开,像只小小的手掌。
“它长出来了!”翡翠欢呼着蹲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那绿芽,“你看它在动呢,好像在跟我们打招呼!”她忽然回头,看着易阳芷,狐尾欢快地摆动着,“我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叫‘雪焰’,既记得昨夜的雪灵,又带着十哥的绿焰,好不好?”
易阳芷走到她身边,看着那株在晨光中舒展的焰灵草,又看看她被晨光染成金色的发梢,鎏金眼眸中满是温柔:“好,就叫雪焰。”他抬手,掌心绿焰化作一片小小的云,悬在焰灵草上方,“这样它就不会被正午的烈日晒伤了。”
翡翠仰头看他,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紫袍上,能感受到布料下温热的体温和金乌图腾传来的暖意:“十哥,等雪焰长大了,我们就带着它一起去看遍斗罗大陆好不好?去焰海看星髓,去冰岛看冰花,去广寒宫看月兔,让它也知道,这宇宙纪年里,有这么多好看的地方。”
易阳芷轻抚着她的长发,听着溪边小鱼跃出水面的声音,看着晨光中舒展的焰灵草,忽然觉得,这斗罗大陆的四季轮转,因身边的人而变得格外生动。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印下一吻,声音低沉而温柔:“好,都听你的。”
晨光渐盛,溪边的青草丛中,焰灵草的嫩芽还在缓缓生长,而那抹紫色与绿色的身影,已相携着往更远的地方走去,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在融雪的土地上,渐渐被初生的草芽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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