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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77 太阳神帝俊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十大金乌中排行第九的金乌王子太阳神帝俊,为争夺易阳家皇室唯一王位继承权,他和同胞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发生权利的内斗。

帝俊携金乌真火欲夺易阳家王位,其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引焰星地火相抗,二人于火焰帝国圣殿以术法相较,终至两败俱伤,王位之争暂歇。

帝俊以金乌九子之名陈兵宫前,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亦召焰星神兵列阵相对,兄妹二人于火焰帝国祭坛前以真火论权,终因焰力相抵难分高下,暂罢争斗以待来日。

太阳焰星之上,火焰帝国皇室殿内,金乌九子帝俊挥袖召来焚天烈焰,欲争易阳家王位,其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旋即引动地脉火灵相拒,兄妹真火交击震彻殿宇,终至焰光同散,权斗暂歇。

宇宙纪年流转至混沌初开后的第十万纪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核心处,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正悬浮于亿万丈烈焰云海之上。太阳神殿的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火柱直抵鎏金穹顶,柱身缠绕的赤炎龙魂吞吐着星火,将殿中每一寸琉璃地砖都映照得如熔金般滚烫。主位上方悬着的九曜琉璃盏忽明忽暗,盏沿垂落的火晶流苏碰撞出细碎的脆响,恰似殿内紧绷到极致的空气。

紫金玄衣的身影立于殿中,189厘米的身形如劲松般挺拔,衣摆处绣着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似要振翅飞出。帝俊微抬麒麟长臂,袖口暗纹流转着雷霆之光,褐金深瞳里翻涌着不输殿外烈日的炽烈。他霸道的樱唇紧抿,目光扫过阶下那抹红衣时,带着万物之主独有的威压:“欣儿,易阳家的王位,从来不是女子能染指的。你我同属金乌九脉,当知唯有雷霆手段方能镇住万族,你那点地火伎俩,也配与我争?”

阶下的易阳欣儿闻言轻笑,169厘米的身姿裹在烈焰般的红裙里,金冠上的凤凰流苏随动作轻晃,映得她凤眼流转间更添媚色。她方唇微启,声音清冽如冰泉入火:“九哥这话差了。四海八荒称我一声‘姑姑’,可不是因我是女子便姑息。你掌雷电又如何?这太阳焰星的地火本源,早在我出生时便认主,倒是你,离了雷灵法器,还能稳坐这殿中片刻吗?”说罢,她身后悄然展开半透明的火翅,翅尖星火点点,映得她本就绝色的容颜更显妖异。

帝俊眉头一蹙,身侧四大守护者齐齐上前一步。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手持药杵,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按着腰间商刃,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周身腾起半冰半火的雾气,鹰族首领秦弘基则化作一道黑影护在帝俊身侧。“放肆!”帝俊掌心骤起雷光,雷鸣掌的气劲让殿中火焰都为之扭曲,“本尊修习《雷霆决》千年,雷锋剑在手,便是三界七界也得俯首,你敢质疑?”

易阳欣儿身后的弄玉与端怀立刻祭出防御法器,侍女弄玉轻声提醒:“公主,殿内地脉火灵已躁动,再斗恐伤及殿宇。”易阳欣儿却抬手止住她,双瞳忽然泛起诡异的红光,火媚术悄然发动:“九哥不妨看看,这殿中龙柱上的龙魂,是听你的雷,还是听我的火?”

话音未落,十二根盘龙火柱突然爆发出冲天火光,赤炎龙魂竟挣脱柱身,盘旋着朝帝俊嘶吼。帝俊眼神一凛,雷锋杖顿现手中,杖身雷霆炸裂:“雕虫小技!”雷神腿猛然踏地,整座卧龙大殿剧烈震颤,雷霆之力如蛛网般蔓延,与地火龙魂撞在一处。刹那间,雷光与火光在殿中炸开,鎏金穹顶被两股力量冲击得簌簌落灰,九曜琉璃盏的光芒忽明忽灭,险些坠落。

易阳欣儿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火翅护住周身,却仍被雷光灼得裙摆微焦。她咬唇看向帝俊,见对方玄衣上也沾了几点地火灼烧的焦痕,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诧异。帝俊亦没想到她能引动十二龙魂,握着雷锋剑的手微微收紧,心中暗道:这丫头的火媚术竟能影响地脉,看来小觑她了。

就在二人气息紊乱,准备再动时,殿外突然传来太阳神殿的钟声,九响之后,所有火光与雷光竟同时收敛。易阳欣儿挑眉:“是祖祠的镇火钟,看来天意也不想你我今日分胜负。”帝俊冷哼一声,收回法器:“暂歇罢。三日后,南极冰岛寒沁阁,我会让你明白,谁才配做这火焰帝国的主。”说罢,他转身带着四大守护者离去,玄衣下摆扫过地砖,留下一串淡淡的雷痕。

易阳欣儿望着他的背影,火翅缓缓收起,凤眼眯起。端怀上前递过湿巾:“公主,帝俊殿下的雷霆之力又精进了。”她接过湿巾擦去脸颊上的火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越强,这场争斗才越有趣。去备车,我们也该去寒沁阁看看,那冰岛的寒气,能不能浇灭九哥的野心。”红衣身影转身离去时,殿中龙柱上的龙魂仍在低吟,似在预示着三日后那场更激烈的较量。

三日后的火焰帝国祭坛,悬浮于伽诺城上空万丈处,通体由黑曜石铸就的祭台刻满了流转着金光的古老符文,四周环绕着九根通天火柱,柱顶燃烧的永恒之火将祭坛映照得如同熔金炼狱。祭坛之下,是绵延千里的云层,此刻却被两方人马的气息搅动得翻涌不休。

帝俊立于祭坛东侧,紫金玄衣在永恒之火的映照下泛着暗紫色的流光,麒麟长臂负于身后,褐金深瞳扫视着对面的人马,霸道的樱唇噙着一丝冷冽。他身侧的四大守护者早已列阵,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背着药篓,指尖泛着治愈的绿光;大犬王座罗兰奥手持商刃,刀刃上流转着金属的寒光;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半人半兽形态,左半边身躯覆着冰甲,右半边燃着火焰;鹰族首领秦弘基则化出巨大的鹰翼,遮天蔽日般护在帝俊身侧。祭坛下,数万名身着雷光铠甲的士兵列成方阵,手中长矛直指天际,齐声高呼:“金乌九子,万族共主!”声浪震得云层都在颤抖。

“九哥好大的阵仗。”易阳欣儿的声音从祭坛西侧传来,她身着正红色宫装,金冠上的凤凰珠钗随着步伐轻晃,火翅半展,将身后的侍女弄玉和端怀护在身后。她身侧的焰星神兵个个身着赤红战甲,手中握着由地火淬炼而成的长刀,刀刃上跳跃着不灭的地火,方阵整齐划一,虽人数稍逊,气势却丝毫不输。“不过是争个王位,何必劳师动众,扰了这祭坛的清净。”

帝俊冷哼一声,向前踏出一步,周身雷光乍现:“王位之争,关乎火焰帝国的未来,自然要让万族看清,谁才是易阳家真正的继承者。欣儿,你若识趣,便退下,我还能许你一个公主该有的尊荣。”

易阳欣儿凤眼微挑,方唇勾起一抹浅笑:“尊荣?九哥怕是忘了,这焰星的地火,从我出生那日起,便与我心意相通。论对火焰帝国的掌控,你未必及我。”说罢,她双瞳泛起红光,火媚术悄然释放,祭坛下的焰星神兵顿时士气大振,齐声呐喊:“火羲公主,四海共尊!”

“雕虫小技。”帝俊掌心雷光汇聚,雷鸣掌的气劲让空气都开始扭曲,“今日,我便以《雷霆决》会会你的地火。”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雷神腿踏向祭坛中央,雷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易阳欣儿亦不示弱,引动地脉火灵,地火如巨龙般从祭坛下方喷涌而出,与雷光撞在一处。刹那间,雷光与地火在祭坛中央交织、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永恒之火的光芒都被这两股力量压制得黯淡了几分。帝俊只觉手臂发麻,这地火的威力竟比他想象中还要强悍,心中暗道:这丫头这些年果然没闲着。

易阳欣儿被雷光震得后退半步,火翅上的星火散落了几颗,她稳住身形,心中亦是一惊:九哥的《雷霆决》竟已练到这般境界。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战意取代。

雷光与地火在祭坛上持续碰撞,时而雷光占优,将地火逼退数尺;时而地火反扑,将雷光吞噬几分。祭坛下的两方士兵屏息凝神,紧紧盯着祭坛上的两人,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半个时辰后,帝俊和易阳欣儿同时收手,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帝俊的紫金玄衣上沾了几点地火灼烧的焦痕,易阳欣儿的红色宫装裙摆也被雷光撕裂了一道小口。

“今日暂且作罢。”帝俊喘了口气,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不甘,“三日后,皇都伽诺城太阳神殿,我们再分胜负。”

易阳欣儿点头,火翅缓缓收起:“好,我等着你。”

说罢,两人各自转身,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去,只留下祭坛上尚未散尽的雷光与地火,在永恒之火的映照下,诉说着这场未分胜负的争斗。

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宫门前,黑曜石铺就的长街被两方人马的气息炙烤得泛出暗红。帝俊立于东侧城楼之下,紫金玄衣的衣摆被风卷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按在腰间的雷锋剑柄上,褐金深瞳扫过对面阵列时,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他身后的军队如黑色潮水般蔓延至天际,士兵们身披雷光战甲,甲胄缝隙中溢出的雷电噼啪作响,将空气都劈得微微震颤。四大守护者分立左右,兀神医背着嵌满冰晶药材的背篓,指尖在药草上轻点,似在预判伤情;罗兰奥手持刻满星图的商刃,刀刃反射的光在地面投下流动的暗影;西烨周身冰与火的雾气交织,偶尔有冰晶坠入火焰,发出细碎的爆裂声;秦弘基化作人形,却仍有金羽从袖中飘落,落在地上便化作小股旋风。

“易阳欣儿,”帝俊的声音裹挟着雷霆之力,越过对峙的阵列,“宫门之内,便是易阳家的王位。你我同出金乌九脉,当知长幼有序,这王位轮不到你一个女子染指。”他霸道的樱唇紧抿,心中暗忖:今日陈兵于此,便是要让万族看看,谁才是火焰帝国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她那点地火能耐,难道还能掀翻这宫墙不成?

宫门西侧,易阳欣儿一袭红衣如燃,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至肩头,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轻轻扫过锁骨。火翅在身后半展,翅尖的火星落在地上,便腾起半尺高的地火。她身侧的焰星神兵个个赤红战甲,战甲上镌刻的火焰符文与地脉相连,每一次呼吸都引得地面微微发烫。弄玉捧着镶火晶的令牌,端怀则握着绘有烈焰独角兽图腾的幡旗,两人神色肃穆,目光紧盯着对面的雷光阵列。

“九哥这话,怕是忘了焰星地火认主时的异象。”易阳欣儿凤眼微弯,方唇漾开一抹浅笑,声音却清冽如冰,“当年我降生,这伽诺城的地火翻涌了九九八十一天,连祖祠的镇火碑都为我发光。你凭什么说,这王位与我无关?”她双瞳流转间泛起淡淡红光,火媚术虽未全力发动,却已让对面前排的几名士兵眼神微滞。心中暗道:他仗着金乌九子的名头召集人马,却不知这火焰帝国的根基,从来系于地火而非雷电。

“放肆!”帝俊猛地抽出雷锋剑,剑身在阳光下爆发出刺目的雷光,“今日我便让你见识,何为万物之主的威严!”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军队齐声呐喊,雷光汇聚成一道巨蟒,朝着宫门方向扑去。

易阳欣儿手腕轻转,地火骤然从地面喷涌而出,化作一条火龙与雷光巨蟒相撞。轰隆一声巨响,两股力量在宫门正中炸开,雷光与火星飞溅,将城楼的琉璃瓦震得簌簌作响。焰星神兵们同时举盾,盾牌上的火焰符文亮起,形成一道赤色屏障,将飞溅的雷光挡在外侧。

“九哥的雷霆之力,倒是精进了不少。”易阳欣儿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火翅护住身前,裙摆被雷光扫过,留下几缕焦痕。她望着对面帝俊微变的脸色,心中了然:他的雷电虽强,却需引天地雷灵,而我这地火取之不尽,耗下去他必输无疑。

帝俊握着雷锋剑的手微微收紧,玄衣袖口被地火灼出一个小洞。他没想到她引动的地火竟如此连绵不绝,心中暗惊:这丫头竟能将地火操控到这般地步,再斗下去,怕是讨不到好。

就在此时,宫门上方的匾额突然亮起古老的符文,那是易阳家皇室的守护结界被触动的征兆。两方人马的攻击同时被结界弹回,雷光与地火在空中碰撞、消散,化作漫天星火。

帝俊冷哼一声,收剑入鞘:“今日结界示警,暂且作罢。三日后,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我会让你明白,谁才配执掌这火焰帝国。”

易阳欣儿敛了火翅,金冠上的流苏恢复平静:“我等着。”说罢,她转身踏入宫门,焰星神兵们列着整齐的队列,有序地退回城中。

帝俊望着紧闭的宫门,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转身道:“撤军。”雷光阵列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宫门前满地未熄的火星与尚未散尽的雷电气息,在风中交织纠缠,似在预示着三日后更烈的争斗。

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外,万年不化的冰川折射着太阳焰星的炽光,将天地染成一片刺目的青白。冰面下的地火暗流不时冲撞冰层,在透明的冰壁上灼出转瞬即逝的红痕,恰似这方天地里压抑的躁动。沁寒殿前的广场上,帝俊立于冰阶之上,紫金玄衣与周遭的冰白形成鲜明对比,麒麟长臂上缠绕的雷光不时噼啪作响,在冰面炸出细密的裂纹。他褐金深瞳扫过远处冰雾中隐约的红影,霸道的樱唇勾起冷峭弧度,身后四大守护者早已布下雷火冰风四象阵——兀神医蹲在冰面,指尖滴落的药液遇冰便化作绿色藤蔓,在冰上织成柔韧的网;罗兰奥将商刃插入冰中,刃身引出的金属线在空气中交织,似要锁住天地灵气;西烨半跪在地,冰火双力注入冰层,让广场一半凝出冰晶花,一半燃起幽蓝火;秦弘基振翅高飞,鹰唳穿破冰雾,在云层中划出金色轨迹。

“欣儿,躲在冰雾里算什么本事?”帝俊的声音裹着雷霆滚过冰原,“这南极冰岛的地火虽弱,却也能让你那点伎俩无所遁形。”他心中暗忖:此地冰寒克制火焰,她若引地火相抗,势必要耗损更多本源,今日定要让她知难而退。

冰雾缓缓散开,易阳欣儿的红衣身影踏冰而来,金冠上的凤凰珠钗在冰光中流转着暖芒,火翅边缘的星火落在冰上,竟融出一个个规整的圆坑。弄玉捧着盛有火髓的玉盏,端怀手持绘着烈焰独角兽的玉牌,两人脚下的冰面始终保持着微融的湿润。“九哥特意选在此地,倒是费心了。”易阳欣儿凤眼弯起,方唇吐字如珠,“只是你忘了,我本真图腾是烈焰独角兽,纵是冰海,也困不住焚天之火。”她说着双瞳泛起红光,火媚术悄然弥漫,让远处冰崖上的积雪簌簌坠落,形成短暂的雪雾。心中却清明:他想用冰寒压制我地火,却不知独角兽本就通冰火两脉,这冰岛的地火暗流,反倒能为我所用。

帝俊见状冷笑一声,抬手召来雷锋剑,剑身在冰光中亮起刺目雷光:“口舌之快无用。今日便让你看看,谁能真正驾驭这天地之力!”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雷神腿携万钧之势踏向冰面,一道雷霆顺着冰纹蔓延,直逼易阳欣儿脚边。

易阳欣儿足尖轻点,身形如红衣蝶影掠起,火翅一扇,地火突然从冰下喷涌而出,在她身前化作火墙。雷光撞上火墙,发出沉闷的轰鸣,冰面剧烈震颤,裂开的缝隙中涌出更多地火,与雷光交织成冰火交织的网。“九哥的雷霆诀,还是这般刚猛无俦。”易阳欣儿落在另一处冰阶上,看着自己被雷光灼得微卷的裙摆,凤眼闪过一丝讶异,“只是刚则易折,九哥就不怕耗尽雷灵吗?”

帝俊握剑的手微微收紧,玄衣袖口被地火燎出焦痕。他没想到这冰岛的地火竟如此活跃,心中暗惊:她竟能引动此地火脉,看来是我小觑了。口中却不饶人:“耗尽雷灵?本尊身为万物之主,天地雷灵取之不尽,倒是你,地火再盛,能经得住几番雷霆劈砍?”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抬手让弄玉递过玉盏,指尖沾了点火髓,在冰上画出烈焰独角兽图腾。图腾亮起的瞬间,冰下传来巨兽般的低吼,更多地火如游龙般窜出,缠绕着雷霆向上攀升。“那九哥不妨试试。”她火翅全展,红衣在火光中猎猎作响,“看看是你的雷霆先散,还是我的地火先灭。”

雷光与地火在冰原上激烈碰撞,时而雷霆撕裂火墙,将冰面炸出巨大冰坑;时而地火包裹雷光,在冰上燃出蜿蜒的火道。寒沁阁的冰檐被震得簌簌掉冰屑,沁寒殿的琉璃窗映出变幻的光怪陆离。双方人马都屏息凝神,看着冰原上那道紫金与赤红的身影在光影中交错,谁也不肯先退半步。

就在此时,冰原深处突然传来巨响,一道巨大的冰缝横贯广场,将两人隔开。冰缝中涌出的寒气与地火相遇,化作漫天白雾。帝俊皱眉看着被白雾笼罩的冰缝,又瞥了眼对面同样停下动作的易阳欣儿,冷哼道:“今日冰裂阻路,暂且作罢。三日后,孤茗宫前,再分高下。”

易阳欣儿敛了火翅,看着冰缝中翻腾的白雾,凤眼闪过一丝深思:“好,我等着。”说罢,她转身带着弄玉和端怀踏入冰雾,红衣身影很快消失在青白的冰原中。

帝俊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褐金深瞳中情绪复杂,随即转身对四大守护者道:“回营。”雷光阵列缓缓撤离,只留下冰原上纵横交错的雷痕与火迹,在南极冰岛的寒风中,等待着三日后的再一次交锋。

孤茗宫坐落在南极冰岛最深处,宫墙由万年寒冰砌就,却在檐角镶嵌着会自行燃烧的火晶,冰与火的映照让整座宫殿透着诡异的瑰丽。宫前的广场上,地面铺着罕见的玄冰玉,玉面光滑如镜,能清晰映出天空中太阳焰星的炽烈光晕。帝俊立于广场东侧,紫金玄衣的衣摆在冰风里猎猎作响,麒麟长臂上缠绕的雷光不时击中玄冰玉,在镜面般的地面上炸出一圈圈涟漪状的光纹。他褐金深瞳紧锁着对面的身影,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心中暗道:孤茗宫的玄冰玉能吸纳灵力,看她这地火还能如何施展,今日定要让她明白,金乌九子的威严不容挑衅。

四大守护者分立其侧,兀神医正将一株冰蓝色的药草碾碎,粉末落在地上,立刻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膜;罗兰奥手持商刃,在玄冰玉上划出一道道细密的刻痕,刻痕中很快便有雷电流转;西烨半蹲在地,双手按在玄冰玉上,让冰与火的力量在玉面下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秦弘基则化出鹰爪,指尖不时弹出金色的羽毛,羽毛落在地上,便化作一个个小型的雷阵。

“九哥倒是会选地方。”易阳欣儿的声音从广场西侧传来,她一袭红衣如跳动的火焰,与周遭的冰蓝形成鲜明对比,金冠上的凤凰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在玄冰玉上投下细碎的光影。火翅在她身后缓缓扇动,每一次扇动,都有火星落在玄冰玉上,却没有融化玉面,反而让玉面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弄玉和端怀分立她左右,弄玉手中捧着一个白玉瓶,瓶中不时有火雾溢出,端怀则握着一面小巧的盾牌,盾牌上雕刻着烈焰独角兽的图案,散发着柔和的红光。

易阳欣儿凤眼微挑,看着帝俊,方唇轻启:“只是九哥以为,这玄冰玉能困住我?未免太天真了些。”她双瞳中红光一闪而逝,火媚术悄然施展,让远处宫殿的冰墙上突然浮现出一幅幅幻象,似有无数火焰在燃烧。心中却在盘算:他想用玄冰玉吸纳我的地火灵力,我偏要反其道而行,借这玄冰玉的特性,让地火的威力更胜一筹。

“天真?”帝俊冷笑一声,猛地抽出雷锋剑,剑身在太阳焰星的照耀下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易阳欣儿,你可知这玄冰玉的特性?它能吸纳一切灵力,你的地火再强,在这里也无用武之地。”他挥动雷锋剑,一道粗壮的雷光朝着易阳欣儿劈去,雷光击中玄冰玉,立刻被玉面吸纳,却在玉面下形成一道蜿蜒的光蛇,朝着易阳欣儿的方向游去。

易阳欣儿见状,火翅猛地一扇,无数火星朝着光蛇飞去,火星与光蛇相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光蛇的光芒渐渐黯淡,而火星也随之熄灭。“九哥的雷霆之力虽强,可惜选错了地方。”她轻笑着,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玄冰玉下突然传来一阵震动,一道道火柱从玉面下喷涌而出,朝着帝俊的方向袭去。“这玄冰玉虽能吸纳灵力,却也能传导地火,九哥可别被烧到了。”

帝俊瞳孔一缩,没想到她竟能引动玄冰玉下的地火,他迅速挥动雷锋剑,在身前布下一道雷光屏障,火柱撞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屏障剧烈晃动,却终究没有破碎。“有点意思。”帝俊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被战意取代,“那就看看,是你的地火更烈,还是我的雷霆更强。”他再次挥动雷锋剑,更多的雷光朝着易阳欣儿劈去,雷光与火柱在玄冰玉上不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玄冰玉面被震得剧烈晃动,却始终没有碎裂。

易阳欣儿也不甘示弱,不断引动地火,与帝俊的雷光对抗。两人你来我往,雷光与火柱在孤茗宫前的广场上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冰与火的光芒相互映照,将整座宫殿都笼罩其中。

就在这时,孤茗宫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钟声穿透了雷光与火柱的轰鸣,回荡在广场上空。随着钟声响起,玄冰玉上的雷光与火柱突然同时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帝俊和易阳欣儿都愣住了,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

“这钟声……”易阳欣儿喃喃道。

帝俊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今日暂且作罢,三日后,广寒宫见。”说罢,他转身带着四大守护者离开了孤茗宫。

易阳欣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凤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等着。”她也带着弄玉和端怀,转身走进了孤茗宫深处。

广场上,玄冰玉面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激烈争斗只是一场幻觉,只有玉面下偶尔闪过的火光和雷光,还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广寒宫虽名带“寒”字,实则是火焰帝国皇室藏书最丰的所在,宫墙由会发光的焰晶砌成,殿顶覆盖着能折射星辉的琉璃瓦,白日里被太阳焰星照得通体透亮,宛如镶嵌在冰原上的巨型宝石。主殿内,四壁立着高耸的书架,架上典籍以火蚕丝装订,书页翻动时会泄出细碎的星火,在空气中织成流动的光带。帝俊立于殿中最大的书架前,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的气流让附近典籍的星火簌簌坠落。他麒麟长臂按在一本烫金封皮的古籍上,褐金深瞳掠过书页上的古老符文,霸道的樱唇噙着一丝冷笑,心中暗道:广寒宫的典籍记载着焰星所有灵力运转之法,她若在此地引动地火,必会触动典籍中的禁制,届时无需我动手,便能让她知难而退。

四大守护者分散在殿角,兀神医正踮脚查看高处的医书,指尖划过书页上的火焰草药图谱;罗兰奥用商刃撬开一个嵌在墙内的暗格,从中取出一卷绘着星图的羊皮卷;西烨坐在书架间的石阶上,冰火双力注入手边的铜炉,炉中升起的烟化作冰蝶与火蛾,在殿内翩跹;秦弘基则展开鹰翼,掠过书架顶端,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每一处可能藏有异动的角落。

“九哥倒是有闲情逸致,在此地研读典籍。”易阳欣儿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她红衣曳地,金冠上的凤凰珠钗与殿顶琉璃瓦折射的光相撞,迸出细碎的金芒。火翅半收在身后,翅尖偶尔扫过书架,带起的热风让典籍的星火燃得更旺。弄玉捧着一个雕花铜盒,盒中盛放着保养典籍的火蜡,端怀则手持拂尘,拂去书架上的微尘,拂尘丝掠过之处,星火便聚成小小的光球。

易阳欣儿凤眼弯起,方唇轻启:“只是不知九哥是在看典籍,还是在等我自投罗网?”她双瞳中红光流转,火媚术让殿内的星火突然聚成她的虚影,与真身并肩而立,一时竟让人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心中却清明:他想借典籍禁制困我,却不知这些古籍的火蚕丝与我地火同源,禁制于我而言,反倒是助力。

帝俊转身看向她,褐金深瞳中雷光微闪:“欣儿,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广寒宫的典籍禁制与焰星地脉相连,你若敢在此地动用地火,便是与整个皇室的传承为敌。”他抬手召来雷锋剑,剑身在星火中亮起刺目的雷光,“识相的,便交出继承权,我还能让你继续执掌这广寒宫。”

“九哥怕是忘了,我乃太阳之母,这焰星的传承,本就有我一半。”易阳欣儿轻笑一声,火翅突然完全展开,殿内的星火瞬间被吸附到翅上,在她周身织成一个巨大的火环。“倒是你,持雷电之器擅闯藏书之地,就不怕惊扰了先祖典籍?”她说着,引动地脉火灵,让殿内地砖缝隙中渗出缕缕火雾,火雾与典籍的星火相融,竟在空气中拼出烈焰独角兽的图腾。

帝俊见她竟能操控典籍星火,心中一惊,随即冷哼道:“雕虫小技!”他挥动雷锋剑,雷鸣掌与雷神腿同时发动,雷光如网般朝着易阳欣儿罩去,所过之处,典籍的星火纷纷熄灭,书架也被震得剧烈摇晃,古籍哗哗作响,似在发出抗议。

易阳欣儿不慌不忙,火环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小火球,与雷光撞在一处。轰隆声响彻殿宇,焰晶宫墙被震得簌簌落灰,琉璃瓦也有几片坠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她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火翅上的星火黯淡了几分,却依旧挺立,凤眼盯着帝俊:“九哥这般动静,就不怕把先祖典籍毁了?”

帝俊握着雷锋剑的手微微收紧,玄衣袖口被火环灼出几个小洞,他看着摇晃的书架,心中暗忖:再斗下去,这些典籍怕是真要受损,传出去反倒显得我不顾传承。口中却道:“今日暂且作罢,三日后,冷宫见。我倒要看看,你在那灵力枯竭之地,还能有什么作为。”

易阳欣儿敛了火翅,金冠上的流苏恢复平静:“我等着。”她转身带着弄玉和端怀向殿外走去,红衣身影消失在殿门处时,殿内的星火才缓缓落回典籍,仿佛从未被惊扰过。

帝俊望着她的背影,褐金深瞳中情绪复杂,随即转身对四大守护者道:“看好这些典籍,莫要让她暗中动手脚。”说罢,他拂袖而去,紫金玄衣的身影消失在书架尽头,只留下殿内哗哗作响的书页声,似在诉说着这场未尽的争斗。

火焰帝国皇室的龙塔寝殿与主殿卧龙大殿之间,有一座通体由火山黑曜石砌成的连廊,廊柱雕刻着金乌负日的浮雕,廊顶镶嵌着会随时间变换亮度的火晶,白日里被太阳焰星照得如熔金流火,此刻却因殿内涌动的灵力而泛着暗沉的红光。卧龙大殿中,十二根盘龙火柱的龙首正吞吐着比往日更炽烈的火焰,殿中铺设的焰纹金砖被灼烧得微微发烫,砖缝里渗出的地火灵气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火珠,悬浮着不肯坠落。

帝俊立于大殿正中的丹陛之下,紫金玄衣上绣着的金乌图腾似要挣脱布料,在火光中振翅欲飞。他麒麟长臂微抬,掌心已凝聚起一团噼啪作响的雷光,褐金深瞳紧锁着丹陛之上的身影,霸道的樱唇抿成冷硬的线条。身后四大守护者呈犄角之势站立,兀神医将药杵横在肩头,药篓里的冰叶与火芝正相互蒸腾着白雾;罗兰奥的商刃在指尖旋转,刃面反射的火光在殿柱上投下跳动的影子;西烨双掌相击,冰火双力在他身侧凝成旋转的漩涡;秦弘基展开半幅鹰翼,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每一处可能藏着地火的缝隙。“欣儿,这卧龙大殿的地脉与整座焰星相连,你若非要引动地火相抗,不怕伤及皇室根基?”帝俊的声音裹着雷霆之力,震得殿顶的火晶簌簌作响,“金乌九子的血脉,本就该执掌这火焰帝国,你何必执迷不悟?”他心中暗忖:此地地火虽盛,却与皇室祖灵相连,她若真敢全力催动,必会被祖灵之力反噬,今日定要让她知难而退。

丹陛之上,易阳欣儿一袭红衣如燃,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至肩头,随着她轻抬的下颌轻轻晃动。火翅在她身后半展,翅尖星火落在焰纹金砖上,竟烫出一个个规整的小圆坑。弄玉捧着盛有地火本源的玉盒,端怀则按在殿角一尊独角兽石雕上,石雕的眼瞳正缓缓亮起红光。“九哥这话,倒像是忘了易阳家的祖训——能引动地火者,即为王位之主。”易阳欣儿凤眼微挑,方唇吐字如冰击火石,“你掌雷电又如何?这卧龙大殿的地脉,从我行冠礼那日起,便已认我为主。”她说着双瞳泛起妖异的红光,火媚术悄然弥漫,让殿内盘龙火柱的龙首似在瞬间活了过来,朝着帝俊的方向微微低头。心中却清明:他想用祖灵压我,却不知祖灵早以地火为契认我,今日便让他看看,谁才是这火焰帝国真正的地火之主。

“放肆!”帝俊猛地挥出掌心雷光,雷鸣掌的气劲裹挟着焚天烈焰——那是他以金乌本源催动的太阳真火,与雷电交织成一道紫金色的火鞭,直抽向丹陛。“祖灵岂会认你这女子为主?今日我便以雷霆之火净化这殿内地脉,让你明白谁才是金乌正统!”

易阳欣儿不退反进,足尖在丹陛上一点,地脉火灵应声而起,化作一条赤红的火龙从金砖下窜出,张口便咬住了紫金色的火鞭。两股真火相撞的瞬间,整个卧龙大殿剧烈震颤,盘龙火柱的火焰猛地窜高丈余,殿顶的火晶炸裂了数颗,碎片如流星般坠落,却在触及地面时被无形的灵力托住,化作漫天星火。“九哥的太阳真火,倒是比在广寒宫时精进了。”易阳欣儿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火翅护住身前,红衣裙摆被雷光扫过,留下几缕焦痕,“只是比起这地脉本源,终究差了几分。”

帝俊握着雷锋杖的手微微收紧,玄衣袖口被地火龙的热浪灼出焦洞。他没想到这大殿的地火竟如此听从她的号令,心中暗惊:她与地脉的联系竟深到这般地步,再斗下去,怕是真要毁了这卧龙大殿。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皇室宗祠的钟声,九声钟鸣过后,盘龙火柱的火焰突然齐齐收敛,殿内悬浮的火珠与星火也随之熄灭,只余下帝俊与易阳欣儿周身尚未散尽的雷光与地火。

“宗祠钟声示警,今日暂且作罢。”帝俊收了雷光,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不甘,“三日后,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我会让你亲眼看看,金乌九子的本源之力,绝非地火能比。”

易阳欣儿敛了火翅,金冠上的流苏恢复平静,凤眼望着他:“我等着。”说罢,她转身带着弄玉和端怀向殿外走去,红衣身影消失在连廊尽头时,卧龙大殿的焰纹金砖才缓缓褪去发烫的温度,只留下砖缝里若隐若现的地火微光,似在等待着三日后的再一次碰撞。

太阳神殿的火宫殿檾炩城,以太阳焰星最核心的焰晶为基,殿墙会随日照强度变换色彩,此刻正值正午,整座宫殿都泛着近乎透明的赤金色,仿佛由液态火焰凝固而成。主殿内,地面铺着九层叠压的火浣布,行走其上会留下转瞬即逝的火脚印,殿顶悬挂的九盏金乌灯盏正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太阳真火,将殿内映照得毫无阴影。

帝俊立于殿中那尊象征王权的太阳石座前,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火浣布,留下一串蜿蜒的火痕。他麒麟长臂背在身后,掌心的雷光正与石座散发的真火相互抵触,发出细密的噼啪声。褐金深瞳中翻涌着与殿内火焰相衬的炽烈,霸道的樱唇紧抿,身后四大守护者已布下四方结界——兀神医将一株千年冰魄草置于石座旁,草叶蒸腾的寒气与真火交织成朦胧的白雾;罗兰奥用商刃在地面刻出环形法阵,法阵中流淌的金属光泽与火痕相融,似在加固殿内地脉;西烨站在殿门处,冰火双力在他身侧形成旋转的光轮,将外界的灵力隔绝在外;秦弘基则化出鹰首人身形态,锐利的喙部不时开合,发出震慑灵体的高频音波。“欣儿,这太阳石座乃易阳家王权象征,唯有金乌本源能与之共鸣,你引的地火再烈,也焐不热这石座的根基。”帝俊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你若退去,我便饶过你擅动祖器之罪。”他心中暗忖:这石座与太阳真火同源,她的地火虽强,终究是旁支,待我引动石座之力,定能让她彻底臣服。

殿门处,易阳欣儿的红衣身影如一团跳动的火焰,金冠上的凤凰珠钗在赤金色的殿内折射出暖光,火翅展开时,翅尖的星火竟与殿顶金乌灯盏的火焰产生共鸣,让灯盏的火苗齐齐朝她倾斜。弄玉捧着一块嵌有独角兽虚影的暖玉,端怀则按在殿墙的焰晶上,指尖流淌的灵力让墙面浮现出古老的火焰符文。“九哥总说些自欺欺人的话。”易阳欣儿凤眼微弯,方唇轻启,声音清冽如冰泉滴入火盆,“这太阳石座底下,便是焰星最粗的地火主脉,你以为金乌真火能压得住?”她说着双瞳泛起红光,火媚术悄然施展,让殿内的金乌灯盏火苗突然扭曲,化作一个个独角兽的虚影。心中却明镜似的:他想借石座压制我,却不知这石座的灵力早已与地火主脉相连,今日便让他看看,谁才是这焰星真正的掌控者。

“冥顽不灵!”帝俊猛地转身,雷锋剑骤然出鞘,剑身在太阳石座的映照下爆发出刺目的雷光,“那就让你见识,何为金乌九子的真正力量!”他挥剑斩出一道紫金火焰,那是融合了雷霆与太阳真火的力量,直逼易阳欣儿面门。

易阳欣儿不退反进,火翅一扇,地火主脉应声而动,一道赤红火柱从地面喷涌而出,与紫金火焰在殿中相撞。轰然巨响中,太阳石座剧烈震颤,殿顶的金乌灯盏晃得厉害,有两盏险些坠落。赤金与紫金的火光在殿内交织、炸裂,火浣布上的火痕被两股力量撕扯得支离破碎,却又在瞬间重聚。“九哥的雷霆真火,倒是比往日更烈了。”易阳欣儿被气浪掀得后退三步,火翅上的羽毛被雷光灼焦了几根,她稳住身形,凤眼盯着帝俊,“只是比起地火主脉,终究是小巫见大巫。”

帝俊握剑的手微微发麻,玄衣袖口被地火灼出一个焦洞,他看着石座上浮现的裂纹,心中暗惊:她竟能引动地火主脉,再斗下去,这太阳神殿怕是要毁于一旦。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焰星地脉的轰鸣,整座檾炩城都随之震颤,殿内的太阳真火与地火突然同时收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

“地脉示警,今日暂且作罢。”帝俊收剑入鞘,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复杂,“三日后,龙塔寝殿,我会让你明白,谁才配坐这太阳石座。”

易阳欣儿敛了火翅,金冠上的流苏恢复平静:“我等着。”说罢,她转身带着弄玉和端怀离去,红衣身影消失在殿门处时,殿内的火浣布才缓缓平复,只留下那些不断消散又重聚的火痕,似在诉说着这场未尽的争斗。

龙塔寝殿是火焰帝国皇室最私密的所在,塔身由盘旋而上的火龙石雕环绕,每一块砖石都浸润过金乌精血,白日里吸收太阳焰星的炽光,入夜后便通体泛着暖金色的光晕。寝殿内,地面铺着由火狐尾毛编织的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却会在接触处泛起淡淡的火纹;四壁悬挂着记载易阳家历代事迹的织锦,锦线中掺着火蚕丝,在灯光下流转着细碎的金光;殿中央的龙形玉床上,铺着能自动调节温度的焰绒褥,此刻正散发着与人体相宜的暖意。

帝俊立于玉床前,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在焰绒褥上,与褥子的金光相融,分不清彼此。他麒麟长臂按在玉床的龙头扶手处,指尖的雷光让玉质扶手泛起一层细密的白霜,又瞬间被玉床自身的暖意消融。褐金深瞳扫过殿内那些带着明显女性气息的陈设——梳妆台上火晶镜面、妆盒里镶嵌火珀的梳篦,霸道的樱唇抿成冷硬的线条。身后四大守护者各守一方,兀神医正用银针小心翼翼地挑起地毯上一根燃烧的火狐毛,防止火势蔓延;罗兰奥将商刃横在门槛处,刃身的反光在墙上投下一道笔直的金线,似在划分界限;西烨站在窗前,冰火双力在他掌心凝成一颗旋转的光球,透过窗棂观察着外界的动静;秦弘基则收敛了气息,化作一道金影贴在殿梁上,只留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殿内。“欣儿,这龙塔寝殿历来是王位继承者的居所,你占着此地,莫非真以为能坐稳这位置?”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威压,震得梳妆台上的火晶镜面微微震颤,“金乌九脉的传承,岂容女子僭越?”他心中暗忖:这寝殿的灵力与继承者气息相连,她在此地居住多年,想必已留下不少气息,我若引动雷霆之力扰乱此地灵力,定能让她心神不宁,露出破绽。

屏风后转出易阳欣儿的身影,红衣曳地,裙摆扫过地毯,留下一串转瞬即逝的火痕。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至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与耳坠上的火珀碰撞出细碎的声响。火翅在她身后半展,翅尖的星火落在梳妆台上,让妆盒里的梳篦突然亮起柔和的红光。弄玉正用一块软布擦拭火晶镜面,端怀则整理着玉床上的焰绒褥,两人动作轻柔,却时刻留意着殿内的动静。“九哥这话,倒像是忘了我出生时,这龙塔寝殿的火龙石雕曾为我低头。”易阳欣儿凤眼微抬,方唇轻启,声音清冽如泉水击石,“易阳家只认灵力不认性别,九哥何必执着于这些陈规旧俗?”她说着双瞳中红光流转,火媚术悄然施展,让殿内悬挂的织锦突然浮现出烈焰独角兽的虚影,与火龙石雕相互辉映。心中却暗道:他想借扰乱灵力让我失态,却不知我早已与这寝殿的地火灵力相融,他的雷霆之力越强,引动的地火反会越盛,正好让他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陈规旧俗?”帝俊冷哼一声,猛地挥出一掌,雷鸣掌的气劲裹挟着焚天烈焰,直逼易阳欣儿,“那我便让你看看,何为金乌九子的力量!”

易阳欣儿不慌不忙,火翅一扇,地火灵从地毯下喷涌而出,化作一道火墙挡在身前。雷霆与烈焰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殿内的火龙石雕仿佛活了过来,发出低沉的咆哮,四壁的织锦被气浪掀得猎猎作响,火晶镜面也蒙上了一层水汽。“九哥的雷霆掌倒是精进不少,只是力道还是这般刚猛。”易阳欣儿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火翅护住身前,红衣裙摆被雷光扫过,留下几缕焦痕,“可惜,刚则易折。”

帝俊看着被地火逼回的雷霆之力,握着雷锋剑的手微微收紧,玄衣袖口被地火灼出一个小洞。他没想到这寝殿的地火竟如此听从她的号令,心中暗惊:她与这寝殿的联系竟深到这般地步,再斗下去,怕是会毁了这里,传出去反倒显得我不顾皇室体面。

就在此时,龙塔外传来钟鸣之声,一共九响,殿内的火龙石雕突然停止咆哮,地火与雷霆之力也随之收敛。

“钟声示警,今日暂且作罢。”帝俊收了掌力,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不甘,“三日后,离宫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偏殿,我会让你明白,谁才是易阳家真正的继承者。”

易阳欣儿敛了火翅,金冠上的流苏恢复平静:“我等着。”说罢,她转身走向屏风后,红衣身影消失在屏风的光影中。

帝俊望着屏风,褐金深瞳中情绪复杂,随即转身对四大守护者道:“我们走。”紫金玄衣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处,只留下殿内缓缓平复的灵力,以及那些仿佛在诉说着争斗的火痕与雷光。

三日后的南极冰岛偏殿,寒沁阁的冰棱垂成水晶帘,沁寒殿的玉柱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冰花,孤茗宫的琉璃窗映着漫天飞雪,广寒宫的石阶覆着齐膝的积雪,唯有冷宫的断壁残垣间,地火与寒冰正进行着永恒的角力,在墙根处灼出一片片红褐交错的痕迹。

帝俊立于冷宫中央那方断裂的石碑前,紫金玄衣上落满了雪花,却在触及衣料的瞬间便被周身雷光融成水汽,在玄衣表面蒸腾出朦胧的白雾。他麒麟长臂按在石碑残片上,指尖雷光顺着石纹游走,似要唤醒沉睡的地脉。褐金深瞳望着远处风雪中走来的红衣身影,霸道的樱唇第一次染上复杂的情绪——那是连日争斗中从未有过的迟疑。四大守护者沉默地站在他身后,兀神医的药篓里已空了大半,罗兰奥的商刃裹着薄冰,西烨的冰火双力在极寒中几乎凝固,秦弘基的鹰翼上落满雪花,每一次扇动都簌簌作响。

易阳欣儿踏雪而来,红衣在皑皑白雪中如同一道撕裂天地的火痕,金冠上的凤凰流苏沾了雪粒,却被火翅散出的热气融成水珠,顺着流苏滴落,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坑。她火翅半收,翅尖的星火落在雪上,融出一圈圈不规则的红晕。弄玉捧着的暖玉已不再发烫,端怀握着的盾牌凝了薄冰,两人的睫毛上都挂着霜花,却仍挺直了脊背。

“九哥选在此地,是想让这冰雪见证,还是想让这断壁旁听?”易阳欣儿站定在帝俊对面,凤眼望着那方断裂的石碑,碑上“易阳”二字虽模糊却仍能辨认,“你我斗了这么久,雷光电火伤了殿宇,动了地脉,可曾想过先祖立这王位的本意?”

帝俊的雷光微微一滞,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动摇。他望着石碑上的字迹,又看向妹妹那双虽含战意却依旧清澈的凤眼,心中那道名为“霸权”的壁垒突然裂开一道缝隙。这些日子的争斗在脑海中闪过——卧龙大殿的盘龙火柱、太阳神殿的金乌灯盏、龙塔寝殿的火龙石雕,那些象征着易阳家荣耀的所在,都因他二人的内斗而蒙尘。

就在此时,冷宫断壁后的地火突然喷涌而出,却没有化作攻击的火龙,反而与空中的雪花相融,在两人之间凝成一道横跨天地的七彩虹桥。桥身由地火与寒冰交织而成,既燃着不灭的火焰,又覆着剔透的冰晶,桥面上浮现出易阳家历代先祖的虚影,他们或怒或叹,目光都落在这对争斗的兄妹身上。

帝俊缓缓收回了雷光,麒麟长臂垂落身侧,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在虹光中微微发亮。“这王位……”他开口时,声音竟有些沙哑,“或许,本就不该由一人独占。”

易阳欣儿也敛了火翅,红衣在虹光中泛着柔和的暖芒:“九哥终于肯承认,这火焰帝国的未来,从来不止一种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褐金深瞳中的霸道与凤眼深处的锐利渐渐褪去,只剩下血脉相连的默契。远处的寒沁阁传来冰层碎裂的声响,沁寒殿的冰花开始消融,孤茗宫的琉璃窗映出虹光,广寒宫的积雪簌簌滑落,仿佛整座南极冰岛都在为这一刻叹息。

四大守护者与侍女们都松了口气,兀神医的药篓里渗出暖意,罗兰奥的商刃冰消雪解,西烨的冰火双力重新流转,秦弘基的鹰翼抖落雪花,弄玉的暖玉复又发烫,端怀的盾牌火纹重亮。

帝俊转身走向石碑,伸手抚过那些断裂的纹路,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碑上的字迹产生共鸣,发出淡淡的金光。易阳欣儿也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立,红衣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同样亮起,与金乌之光交相辉映。

虹桥渐渐散去,地火归于沉寂,雪花重新飘落,却不再冰冷刺骨。南极冰岛的偏殿依旧寒冽,却因这对兄妹并肩的身影,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仿佛预示着火焰帝国的王位之争,终将以另一种方式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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