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公主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乃王母娘娘,身侧侍女有弄玉和端怀。
焰星之上,火焰帝国第一公主火羲易阳欣儿,身具王母之尊,正凭栏观星,侍女弄玉轻摇团扇,端怀奉上琉璃盏,盏中星火流转,映得三人衣袂皆带金红焰光。
太阳焰星之上,火焰帝国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既为帝女亦承王母尊位,正于焰光缭绕的殿中指点星图,侍女弄玉执笔记录,端怀捧来淬过火灵的琼浆,殿外星火随其指尖起落而明灭。
太阳焰星的火焰帝国中,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负王母之尊,正以指尖焰光逗弄殿角灵鸟,侍女弄玉执绣帕轻拭案上落星,端怀侍立一旁,看那灵鸟展翼时翅尖燃起细碎金火。
宇宙纪年的流光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将斗罗大陆映照得如熔金泼洒。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轮廓在炽烈天光中舒展,太阳神殿的鎏金穹顶刺破云层,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如赤练盘旋,塔顶的火焰宝珠吞吐着亿万星辰的碎屑。
火宫殿寝殿内,十二根盘龙火柱燃着永不熄灭的星辰焰,地砖是用焰星深处的赤晶铺就,每一步踏下都泛起涟漪般的红光。易阳欣儿斜倚在铺着烈焰独角兽皮毛的软榻上,169厘米的身姿裹在绯色鲛绡长袍里,衣摆绣着衔珠的浴火凤凰,走动时似有星火从针脚间坠落。她头戴七尾金冠,冠上红宝石串成的流苏垂至肩头,与耳坠上的火玉交相辉映。凤眼微挑时,瞳仁里浮动着两簇旋转的焰心,方唇抿起时带三分慵懒七分威严,背后的火翅半展着,翅尖的金芒随呼吸轻轻颤动——那是烈焰独角兽图腾在血脉中苏醒的征兆。
“弄玉,”她抬手拨了拨流苏,声音里裹着星火碎裂的脆响,“昨夜南极冰岛的寒雾又漫过结界了?”
立于榻侧的弄玉应声躬身,171厘米的身影在红裙中如劲松挺拔。她的红袍比易阳欣儿的更深,袖口绣着腾云的火龙,本真图腾的龙气让周遭的火焰都温顺了几分。“回王母,寒沁阁的冰棱确实多结了三寸,端怀去查验时,广寒宫的玉桂都裹上了薄霜。”她说话时目光平视地面,语气沉稳如铸火成钢,却在提及端怀时眼尾掠过一丝柔和。
端怀正跪在榻前的蒲团上,将琉璃盏举过头顶。164厘米的她穿着素白纱裙,裙摆绣着银线蛇纹,颈间的玉坠是用冰岛寒玉雕琢的蛇形。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抬头时露出羞怯的笑,睫毛如蝶翼轻颤:“娘娘,奴婢去孤茗宫时,见冷宫的冰窗上结了您的火翅剪影呢,想来是您的神力在安抚那些躁动的寒气。”
易阳欣儿轻笑出声,指尖燃起一簇金火,隔空点在琉璃盏中。盏里的琼浆瞬间腾起细密的气泡,化作漫天微型火烈鸟盘旋而上。“这冰岛的寒气,倒比当年羲禾初掌毁灭神力时温顺多了。”她望着火烈鸟撞在穹顶化作金雨,眼底闪过一丝悠远,“弄玉,传旨让寒沁阁的冰灵们安分些,别扰了广寒宫的玉兔捣药。”
弄玉刚要应声,端怀忽然轻呼一声:“娘娘您看!”只见那些金雨落在易阳欣儿的火翅上,竟凝结成细小的冰晶,随即又被翅上的火焰融成水汽,袅袅升起时化作赤炼蛇的虚影。
易阳欣儿挑眉起身,火翅完全展开,将寝殿照得如同白昼。“有趣,”她缓步走向殿门,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肩头,“看来是时候去冰岛走一趟了。端怀,取我那柄焚星扇来。”
端怀应声而去,裙角的银蛇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弄玉上前一步,按住腰间的火龙佩:“娘娘要亲自去?需不需调朱雀卫护驾?”
“不必,”易阳欣儿已走到殿门口,指尖在门框的火焰纹路上轻轻一点,门外的伽诺城便在她眼前铺展开来——街道上的行人衣饰皆带火焰纹样,远处龙塔的影子投在赤晶地面上,如一条蛰伏的火龙。“不过是去看看老朋友,顺带让那些冰灵瞧瞧,谁才是焰星真正的主人。”
她转身时,凤眼里的焰心骤然转烈,弄玉与端怀皆垂下眼去——那是火媚术的前兆,纵然是贴身侍女,也不敢直视此刻的神力流转。唯有软榻上的独角兽皮毛轻轻起伏,似在呼应主人血脉中的古老图腾。
卧龙大殿的穹顶嵌着亿万星火凝成的星图,每一颗星辰都对应着宇宙中的一处星域,焰光顺着星轨流淌,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投下蜿蜒如河的光带。易阳欣儿立于殿中最高的白玉台,169厘米的身影裹在正红织金宫装里,衣上用赤金丝绣的烈焰独角兽图腾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布料奔涌而出。她头戴的七尾金冠反射着星图的辉光,金冠顶端的火晶石与背后半展的火翅交相辉映,翅膜上的脉络如熔岩河道,流转着细碎的电光火。凤眼微垂时,瞳仁里的焰心轻轻旋转,方唇轻启间,语气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北境星域的那颗暗星又偏移了三度,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冲撞火烈鸟栖息的星云。”
弄玉立于台侧,171厘米的身姿笔挺如松,正红长袍的袖口绣着张牙舞爪的火龙,龙鳞用南海明珠碎屑点缀,举手投足间似有龙啸隐现。她手中握着一支用焰星古木制成的笔,笔尖悬在一卷铺开的星象帛书上,帛书边缘镶着赤红玛瑙,每一笔落下都晕开淡淡的火光。“娘娘明鉴,”她垂眸记录,声音沉稳如敲玉磬,“这颗暗星已异动三月有余,前几日派去探查的星官回报,说是星核似有苏醒之兆。”心中却暗自思忖,暗星异动素来与毁灭神力相关,莫非是娘娘体内羲禾的神力又有波动?
端怀从殿侧的玉阶缓缓走上,164厘米的身影裹在月白纱裙里,裙摆绣的银蛇纹在焰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小蛇正顺着衣褶游动。她双手捧着一只琉璃盏,盏中琼浆泛着细碎的金芒——那是用太阳焰星深处的火灵花淬炼了九九八十一天的佳酿,盏沿还凝着一层不会熄灭的小火苗。“娘娘,尝尝这新酿的‘流火’吧,”她走近时脚步轻得像蛇行,声音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柔婉,“奴婢听御膳房说,这酒最能安神,星图看得久了,也好润润喉。”抬眼时飞快瞥了易阳欣儿一眼,见她凤眸里并无不悦,才敢将琉璃盏轻轻放在玉台上。
易阳欣儿抬手轻点星图上的暗星,指尖落下的瞬间,那处的焰光骤然炽烈,殿外的星火也跟着剧烈闪烁,仿佛整个宇宙都随她的动作震颤。“苏醒?”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三分玩味七分掌控,“本王母倒要看看,是哪颗星辰敢在焰星的地界放肆。”说着屈指一弹,一缕金火从指尖飞出,落在弄玉的帛书上,瞬间在暗星旁勾勒出一道新的星轨,“让星官按这轨迹布下火结界,再敢偏移,便用烈焰独角兽的真火炼了它的星核。”
弄玉执笔将新星轨记下,笔尖划过帛书时,火星溅落在她的红袍上,却被衣料上的龙气弹开,连个焦痕都未留下。“娘娘圣断,”她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只是那暗星邻近冰极星域,若是用火结界,怕是会与那边的寒气相冲。”
端怀正低头轻嗅盏中琼浆的香气,闻言连忙补充:“奴婢前几日去广寒宫送物件,见那边的冰雾都带着霜花,若是与真火相撞,说不定会凝成冰火晶呢。”她说着偷偷抬眼,见易阳欣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便知自己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易阳欣儿转身看向殿外,火翅完全展开,将整座大殿照得如同白昼,星图上的星火随着她的动作齐齐明亮了三分。“相撞才好,”她凤眸微挑,瞳仁里的焰心旋转得更快,“冰火晶能稳固星轨,正好给北境的星门添块镇石。”说着指尖又在星图上的另一处轻点,那里的星火便应声暗了暗,“弄玉,把西荒星域的那颗妖星也标出来,昨日梦见它化了人形,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弄玉应声落笔,端怀则捧着琉璃盏上前一步,轻声道:“娘娘要不要先饮口琼浆?这‘流火’入喉时,会化作小火鸟顺着经脉飞呢。”易阳欣儿接过盏时,她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娘娘的手背,只觉一股温热的神力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惊得她连忙缩回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易阳欣儿浅啜一口琼浆,果然有细碎的火光亮从喉间升起,化作无数小火鸟从衣领间飞出,在殿中盘旋一周后又钻进星图,融入那些闪烁的星辰之中。她望着那些火鸟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悠远,仿佛透过星图看到了宇宙深处的万千景象。
卧龙大殿的星图忽然泛起涟漪,最西侧的妖星猛地爆出刺目红光,焰光顺着星轨漫延,竟在白玉台边缘凝成半只燃烧的兽爪虚影。易阳欣儿抬手按住金冠,正红宫装的衣摆被气流掀得猎猎作响,背后的火翅骤然张成圆扇,翅尖的金芒刺破殿顶,将伽诺城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她凤眼一眯,瞳仁里的焰心转速陡增,方唇吐出的字句带着星火炸裂的脆响:“倒是比预想中急躁。”
弄玉迅速将帛书卷好,赤金丝绣的火龙在红袍上跃动,似要挣脱布料护主。她左手按向腰间的龙形玉佩,右手已握住悬在鬓边的火玉簪——那是能召来焰星火龙卫的信物。“娘娘,需不需即刻传召星官?”她声音依旧沉稳,指尖却已沁出细小红焰,心中暗忖这妖星竟敢在王母面前显形,怕是不知烈焰独角兽的真火能焚尽万物。
端怀捧着琉璃盏的手微微收紧,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突然活了似的游动起来,细碎的银鳞在焰光中闪闪烁烁。她悄悄后退半步,将身子藏在易阳欣儿斜后方,眼尾却偷瞄着那兽爪虚影:“奴婢瞧着……这爪子倒像是冰原雪豹的形状?”话一出口便觉不妥,连忙低下头,耳尖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哪有侍女敢在王母断事时随意插嘴。
易阳欣儿却没动怒,反而屈指弹向那兽爪,一缕金火撞上去,竟爆出冰裂般的脆响。虚影瞬间溃散,化作漫天冰蓝色光点,殿外西荒星域的方向传来一声闷吼,震得星图上的星火齐齐震颤。“冰原雪豹?”她转身时金冠流苏扫过肩头,与火翅碰撞出细碎火星,“端怀倒是瞧得仔细,这妖星本体确实藏在冰极与西荒的交界,只是没想到竟敢借星图显形。”
弄玉已松开玉佩,重新展开帛书,笔尖悬在半空:“那便按娘娘先前的吩咐,用烈焰结界困住它?”她抬眼时正撞见易阳欣儿凤眸里流转的火媚术光晕,连忙垂下眼帘——纵使跟随王母千年,仍不敢直视那能惑乱宇宙生灵的瞳光。
端怀见气氛缓和,又轻声道:“奴婢前几日去寒沁阁,听冰岛的冰灵说,西荒边界最近总有人影晃悠,会不会是……”她话未说完便被易阳欣儿的笑声打断,只见娘娘指尖燃起一簇金火,轻轻点在她捧着的琉璃盏上,盏中琼浆顿时腾起冰蓝与赤红交织的焰苗。
“是与不是,去看看便知。”易阳欣儿接过琉璃盏,浅啜的瞬间,背后的火翅突然化作万千火羽,每一片羽毛都映着星图的影子,“弄玉,备朱雀辇,本王母要去西荒星域走一趟。”她望着殿外随话音亮起的星火,方唇勾起一抹浅笑,眼底却翻涌着只有毁灭神羲禾才有的炽烈——倒要看看,是谁在她的宇宙里,藏了这么有趣的东西。
朱雀辇碾过西荒星域的星云带,车帘卷起时,万千星火如碎金般涌入。易阳欣儿斜倚在铺着焰狐裘的软榻上,正红宫装的领口滑至肩头,露出颈间火玉项链——那是用烈焰独角兽的心头血养了万年的灵玉,此刻正随她的呼吸泛着暖光。她抬手拨开车帘,凤眼里映着远处冰蓝色的妖星,方唇轻启:“倒是比星图上瞧着更有趣些。”
弄玉立于辇侧,红袍上的火龙图腾在星风中舒展鳞爪,她手中握着测星仪,仪器边缘的赤晶正与妖星的光芒共振。“娘娘,这妖星的能量波动很是奇特,既有冰魄的寒,又裹着火灵的暖。”她说话时指尖在仪盘上轻划,星轨数据随动作流转,心中却在盘算如何布下既能困住妖星又不伤其本源的结界——王母既说有趣,想必是想留着它的。
端怀捧着新温的琼浆,月白纱裙被星风吹得贴在身上,裙摆的银蛇纹竟真如活物般昂起头,对着妖星的方向吐信。“奴婢闻着有雪参的香气呢。”她将琉璃盏递到易阳欣儿手边,声音软得像星云中的棉絮,“冰岛的冰灵说,千年雪参旁常会生出灵智,难道这妖星是……”
话未说完,妖星突然炸开一团冰蓝焰光,化作只半大的雪豹,浑身裹着细碎的火点,跌跌撞撞落在朱雀辇顶。易阳欣儿眼尾一挑,火翅轻轻一振,辇顶的星火便凝成锁链,将雪豹圈在其中。雪豹却不怕生,反而用爪子拨弄着锁链上的火星,喉咙里发出奶猫似的呼噜声。
“果然是只没断奶的小家伙。”易阳欣儿轻笑时,金冠流苏扫过雪豹的鼻尖,吓得它缩成一团,身上的冰蓝焰光却更亮了。她指尖弹出一缕金火,落在雪豹头顶,竟瞬间凝成个迷你的烈焰独角兽虚影。
弄玉已取出备用的星笼,笼壁织着火龙筋,既能透气又能防逃脱。“娘娘打算将它带回伽诺城?”她望着雪豹用爪子拍打火独角兽虚影的模样,眼底难得露出几分柔和。
端怀连忙补充:“奴婢去取些火灵奶来?听说幼兽都爱喝这个。”她说着便要转身,却被易阳欣儿按住手腕——娘娘的指尖带着温热的神力,烫得她耳尖又红了。
“急什么。”易阳欣儿望着雪豹身上渐渐褪去的冰蓝焰光,凤眼里的火媚术光晕轻轻流转,“让它跟着辇走段路,等身上的寒气散了,再带回火宫殿养着。”她抬手轻拍雪豹的头,那小家伙竟顺势蹭了蹭她的掌心,惹得弄玉与端怀都低低笑起来,星风里顿时飘满了细碎的暖意。
火宫殿的暖阁四壁嵌着透光的焰晶,将殿外的炽日天光滤成蜜糖色,案几上摆着三只琉璃盏,里面盛着凝结的星露,正随着殿角灵鸟的鸣叫轻轻震颤。易阳欣儿斜倚在铺着赤羽垫的软榻上,169厘米的身姿裹在石榴红的蹙金宫装里,衣摆上用赤金丝绣的烈焰独角兽正扬蹄踏火,与她背后半展的火翅交相辉映。金冠上的红宝石流苏垂至肩头,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扫过灵鸟的尾羽,引得那只浑身覆着金红羽毛的鸟儿扑棱棱飞起,翅尖的金火落在焰晶壁上,烧出一串转瞬即逝的雀跃光斑。
“倒是比广寒宫的玉兔活泼些。”她指尖燃起一簇三寸高的金火,那火苗竟化作只迷你火烈鸟,振翅追着灵鸟盘旋,凤眼里漾着细碎的笑意——万族皆怕她的毁灭神力,却不知这位王母最喜逗弄这些有灵智的小畜生。方唇轻启时,声音里裹着星露滴落的清响,“听说这鸟儿是从焰星极南的火山洞里擒来的?”
弄玉正用绣着火龙戏珠纹样的锦帕擦拭案几上的落星碎屑,那些星星的碎片沾在帕子上,竟像活物般闪烁起来。171厘米的她立在案旁,正红罗裙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串火星,与她本真图腾的龙气相融,在脚边凝成半圈淡淡的红光。“回娘娘,是前日猎户族进献的,说是在火山口衔食焰果时被擒,”她说话时目光专注,将一块沾了火灰的星屑轻轻捻起,指尖的红焰一闪,便将其涤得晶莹剔透,“瞧着灵性十足,便送来给娘娘解闷。”心中却暗忖,这灵鸟敢在王母火翅旁乱飞,倒是比那些见了烈焰独角兽便瑟瑟发抖的神兽胆大几分。
端怀侍立在软榻侧后方,月白纱裙上用银线绣的蛇纹在暖阁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银蛇正顺着衣褶游动。164厘米的她双手交握在腹前,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方才灵鸟飞过时险些撞到娘娘的金冠,吓得她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此刻见易阳欣儿玩得兴起,才敢怯生生开口,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星露:“奴婢瞧它翅尖的火色,倒与娘娘火翅根处的金光有些像呢。”说着偷偷抬眼,见王母并未动怒,才敢继续道,“猎户族说,这鸟儿能预报星象,若是翅尖火变蓝,三日内必有流星雨。”
易阳欣儿闻言,指尖的迷你火烈鸟突然炸开,化作漫天金粉落在灵鸟背上。那鸟儿受惊般窜上房梁,却在触及梁木的瞬间,翅尖的金火骤然转蓝,如撒了一把碎冰。“哦?这便应验了?”她挑眉起身,火翅完全展开,将暖阁照得如同白昼,宫装裙摆扫过案几,带倒了一只琉璃盏,星露泼在焰晶壁上,竟凝成串倒挂的星雨,“弄玉,传旨让星官备好观星台,本王母倒要看看,这小畜生的预报准不准。”
弄玉连忙放下锦帕,正要躬身领命,却见那灵鸟突然俯冲下来,用喙轻轻啄了啄易阳欣儿的金冠流苏,随即扑棱棱落在端怀肩头。端怀吓得浑身一僵,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瞬间竖起,却在触及灵鸟温热的羽毛时慢慢平复,她小心翼翼地抬手,指尖刚触到鸟儿的尾羽,便被那柔软的触感惊得缩回手,脸颊红得像被焰光染过:“娘娘……它、它好像不怕奴婢。”
易阳欣儿轻笑出声,金火在她掌心凝成粒焰果,抛向灵鸟。那鸟儿衔住果子,竟乖乖落在她伸出的手臂上,翅尖的蓝火又渐渐转红,映得她石榴红的宫装愈发鲜亮。“既通人性,便留下吧。”她望着灵鸟眼中映出的自己,凤眸里的火媚术光晕轻轻流转——这鸟儿见过她的真容,却半点没被幻术迷惑,倒是个难得的通透灵物。
灵鸟翅尖的蓝火忽然连成线,在暖阁穹顶烧出幅流星雨的星图,那些蓝色焰光落地时竟化作细碎的冰晶,沾在易阳欣儿的石榴红宫装上,遇热便蒸腾起石榴,与她火翅散出的暖气相撞,凝成串串冰火相缠的珠子。她抬手接住一颗坠向眉心的冰珠,指尖的金火轻轻一燎,那珠子便化作只冰蓝色的小蛇,顺着她的腕间游向袖口,惹得她凤眼弯起,方唇溢出低笑:“倒是比赤炼蛇更顽皮。”
弄玉已将案几上的落星碎屑收进玉盒,锦帕上的火龙纹样在接触星屑时忽然亮起,她转头望见那冰蛇钻进娘娘袖口,连忙道:“需不需唤冰灵来收了这寒气?免得沾了您的衣料。”说着手已按向腰间的传讯符——火宫殿的衣料皆是烈焰独角兽的鬃毛所织,虽不惧火,却怕寒气浸久了失了光泽。
端怀盯着那冰蛇消失的袖口,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突然竖起身,像是在与那冰蛇呼应。“奴婢瞧它没恶意呢。”她声音压得更低,生怕惊扰了那灵物,“方才在猎户族的笼子里,它也用冰珠给受伤的小兽敷过伤。”话未说完,却见易阳欣儿的袖口突然绽开朵冰蓝焰花,那冰蛇竟拖着串火星钻了出来,直扑殿角的灵鸟。
灵鸟咯咯叫着躲开,翅尖的蓝火与冰蛇的火星相撞,暖阁里顿时飘起冰火交织的雨丝,落在焰晶壁上,竟映出极南火山洞的景象——无数灵鸟衔着焰果飞向巢穴,巢穴里堆满了闪烁的星屑。易阳欣儿望着那景象,火翅轻轻一振,雨丝便凝成面水镜,将火山洞的画面拉得更近。
“原来不是孤身一只。”她指尖轻点水镜,镜中一只老灵鸟正用翅尖为幼鸟梳理羽毛,那翅尖的火色与眼前这只如出一辙。金冠上的红宝石突然发烫,她低头时,见冰蛇正盘在冠顶的流苏上,与宝石的红光相映成趣。
弄玉已收起传讯符,重新拿起锦帕擦拭案几上的水痕,心中暗叹这灵鸟竟能引动王母的水镜术,看来留着确有用处。端怀则悄悄挪到软榻边,望着水镜里的灵鸟巢穴,眼底泛起羡慕——她自小离了修罗族,早已忘了族群团聚的滋味。
灵鸟忽然扑到水镜前,用喙啄着镜中的老灵鸟,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易阳欣儿见状,指尖的金火再次化作火烈鸟,驮着冰蛇飞向灵鸟,三只小畜生在水镜前嬉闹起来,暖阁里的冰火雨丝也跟着跳起舞,溅在三人衣上,开出转瞬即逝的绚烂花火。
暖阁外忽然传来火山喷发的闷响,震得焰晶壁上的光斑簌簌发抖。灵鸟猛地窜到易阳欣儿肩头,翅尖的蓝火蹭着她的金冠,竟将流苏上的红宝石燎得发烫。她抬手抚过宝石,正红宫装的袖摆无风自动,背后的火翅舒展如屏,将暖阁护在翅影之下——那是烈焰独角兽图腾在血脉中苏醒的征兆,连空气都染上了带电的焦灼气。
“慌什么。”她指尖的金火化作护罩,将震落的星尘挡在半空,凤眼里却闪过一丝探究。方才水镜中火山洞的景象还未散去,此刻的震动来得蹊跷。方唇轻启时,声音里已带了三分威仪:“弄玉,去看看是哪座火山在闹腾。”
弄玉将锦帕叠好放进袖中,红袍上的火龙图腾突然昂首,吐出寸许长的火舌。“娘娘放心,”她转身时裙摆扫过门槛,带起的火星在地面连成传讯符,“西荒的火龙卫半个时辰内便能回话。”心中却已猜到七八分——定是火山下的熔岩兽又在冲撞结界,这些畜生总以为能撼动火焰帝国的根基,却不知王母的真火能将它们炼作护城的晶石。
端怀望着窗外腾起的火山灰,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忽然缠成圈,将她的手腕裹住——这是修罗王族的预警术,预示着有生灵在求助。“娘娘,”她声音发颤却难掩急切,“是极南火山洞的方向!那些幼鸟……”
话音未落,灵鸟突然冲开护罩,衔起案上的焰果便往殿外飞。易阳欣儿火翅一振,已化作道红光追了上去,宫装的衣摆在星风中猎猎作响,金冠上的流苏竟与灵鸟的尾羽缠在一起。“倒是个重情的小东西。”她轻笑时,指尖弹出的金火已在前方铺成星桥,让灵鸟能踏着星火前行。
弄玉紧随其后,红袍上的火龙与星桥的火光相融,竟化作条百丈长的火龙虚影,在星桥两侧护持。她望着前方娘娘的背影,忽然明白为何万族皆称其“姑姑”——这位王母看似威严,却总在生灵有难时先动了恻隐。
端怀踩着星桥的余光追赶,月白纱裙被星火燎出细碎的洞眼,却浑然不觉。她望着灵鸟衔着焰果冲向火山灰的身影,忽然想起幼时族中长老说的话:天地间最珍贵的,从不是毁灭的力量,而是守护的心意。此刻见易阳欣儿的火翅在火山灰中划出温暖的弧度,她忽然觉得,这身侍女的纱裙,比修罗王族的锦袍更让人心安。
极南火山的烟尘被火翅扇开时,露出成片焦黑的巢穴,几只幼鸟缩在碎石下,翅尖的火色黯淡如残烛。灵鸟扑过去将焰果塞进幼鸟嘴里,自己却被掉落的火山灰呛得直抖。易阳欣儿落在巢穴前,正红宫装的裙摆扫过碎石,那些石头竟化作暖融融的焰棉,将幼鸟裹在其中。她指尖燃起的金火如细雨落下,落在幼鸟翅尖,那些黯淡的火色便一点点亮起来,像被重新点燃的星子。
“倒是比成年灵鸟更怕疼。”她望着一只幼鸟被火烫得缩脚,却仍叼着焰果不肯松口,凤眼里漾起柔和的光。金冠上的红宝石映着巢穴,将阴影处的小生灵都照得分明,方唇轻启时,声音放得极柔,“弄玉,取些焰蜜来,掺在焰果里喂它们。”
弄玉应声从袖中取出玉罐,红袍上沾染的火山灰遇她的龙气便化作飞灰。她打开罐盖,里面的焰蜜泛着琥珀光,接触空气的瞬间竟凝成小火苗,在罐口跳舞。“娘娘,需不需让猎户族另寻巢穴?”她将玉罐递向端怀,指尖在巢穴周围划了圈,龙气所及之处,碎石皆化作平整的焰岩,“此处离火山口太近,怕是还会有震动。”心中却在盘算如何加固这一带的结界——既是王母上心的生灵,便不能再让它们受惊吓。
端怀捧着玉罐蹲下身,月白纱裙的裙摆沾了火山灰,银蛇纹却亮得耀眼。她小心地用指尖沾些焰蜜,递到幼鸟嘴边,见小家伙们争先恐后地啄食,忍不住弯起嘴角:“它们好像认得这蜜呢,许是以前吃过。”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前几日去广寒宫,见那边的桂树开花了,若是摘些花瓣掺进焰蜜,说不定能让火色更鲜亮。”
易阳欣儿正看着灵鸟用翅尖为幼鸟梳理羽毛,闻言挑眉:“端怀倒是越来越懂这些小玩意儿了。”她指尖的金火突然化作只烈焰独角兽虚影,那神兽低头轻嗅幼鸟,鼻息喷出的热气让小家伙们咯咯直叫,“去吧,跟着独角兽去安全些的地方。”
虚影扬蹄时,火色的鬃毛化作座虹桥,通向远处的山谷。灵鸟领着幼鸟踏上虹桥,翅尖的金火与桥身的光芒交织,竟在半空画出道绚烂的光带。弄玉望着光带消失的方向,见结界处的火龙卫已赶来布防,便知此处再无虞,转身时见端怀正用帕子擦拭一只幼鸟沾上灰的翅尖,动作轻柔得不像修罗王族出身。
易阳欣儿的火翅缓缓收起,正红宫装的衣摆扫过残留的火山灰,那些灰竟落地生根,冒出点点绿芽——那是她身为太阳之母的生机神力,连焦土都能催生出希望。她望着绿芽上跳动的小火苗,忽然觉得,比起毁灭星辰的壮阔,这般护着些小生灵,倒也有别样的滋味。
灵鸟领着幼鸟消失在山谷尽头时,天边忽然滚过一串金红相间的云霞,那是焰星特有的“火霞雨”征兆。易阳欣儿抬手接住第一滴落下的霞珠,那珠子在她掌心化作只赤炼蛇,吐着信子缠绕上她的腕间,与宫装袖口的烈焰独角兽图腾相映成趣。她望着霞珠如流星般坠落,凤眼里映着漫天霞光,方唇轻启:“倒是比往年早了三日。”
弄玉已将新织的焰棉铺在临时搭起的石台上,红袍被霞珠溅得斑斑点点,却更显龙图腾的鲜活。“火霞雨提前,怕是极南火山的灵力要溢出来了。”她伸手接住一颗霞珠,那珠子在她掌心炸开,化作道星轨图,“娘娘请看,这些星轨竟与灵鸟翅尖的火纹相合。”心中恍然——原来这些灵鸟与火山的灵力本是同源,难怪能预报火山异动。
端怀正用玉瓶收集霞珠,月白纱裙被霞珠烫出的小洞眼里,竟钻出些银线蛇纹,像在追逐那些滚动的珠子。“奴婢听说,用这霞珠养着的焰果,能结出带霞光的果子呢。”她将装满珠子的玉瓶递给易阳欣儿,指尖不小心碰到娘娘腕间的赤炼蛇,那蛇竟亲昵地蹭了蹭她的皮肤,吓得她手一抖,玉瓶险些落地。
易阳欣儿轻笑着稳住玉瓶,腕间的赤炼蛇便化作金火,钻进瓶中与霞珠相融。“端怀这胆子,倒比幼鸟大不了多少。”她望着瓶中霞珠与金火纠缠,像无数小星子在跳动,“不过这珠子确是好东西,留着给灵鸟们当过冬的粮。”
话音刚落,山谷里传来灵鸟的鸣叫,只见那些成年灵鸟正衔着霞珠往巢穴飞,翅尖的火色被霞光染得如彩虹般绚烂。幼鸟们则在焰棉上扑腾,用喙去接落下的霞珠,引得成年灵鸟围着它们盘旋,像是在教它们如何收集这天地馈赠。
弄玉望着这景象,忽然觉得红袍上的龙图腾都柔和了几分。她低头整理石台上的焰棉,见霞珠落在上面,竟织出些细碎的星纹,便知这些焰棉将来定能护住灵鸟安然过冬。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霞光中轻轻扇动,将那些偏冷的霞珠拢到幼鸟身边,让它们能借着暖意练习展翅。她望着一只幼鸟终于能扑棱着翅膀接住霞珠,凤眼里漾起的笑意,比漫天霞光还要明亮。腕间的金火再次化作烈焰独角兽虚影,那神兽仰头长嘶时,整个山谷的霞珠都跟着震颤,像是在回应这位太阳之母的温柔。
火霞雨渐歇时,山谷里的焰棉突然鼓起一个个小包,拆开来看,竟是灵鸟用霞珠与星屑织成的小窝,窝里还躺着几颗圆滚滚的焰果,果皮上印着细碎的火纹。易阳欣儿拿起一颗焰果,那果子在她掌心转了圈,竟映出成年灵鸟带领幼鸟飞越火山的景象。她凤眸微眯,方唇勾起浅笑:“倒是懂得投桃报李。”
弄玉正将多余的焰棉叠起,红袍上的龙图腾忽然俯身,用爪尖轻轻拨弄一个空窝,窝里残留的星屑便聚成个小小的星盘。“这些灵鸟竟能借星屑织窝,怕是快修成灵仙了。”她望着星盘上流转的微光,语气里带着几分讶异——寻常鸟兽要修出这般灵智,少说也得千年,这些灵鸟却似有天助。心中忽然想起王母掌心的赤炼蛇,或许正是娘娘的神力在潜移默化中滋养了它们。
端怀蹲在幼鸟身边,用指尖轻轻抚摸它们翅尖新生的绒毛,那些绒毛沾着霞珠的暖意,竟在她掌心开出朵小火花。“它们的绒毛里有星子的味道呢。”她抬头时,鬓边的银饰被火光映得发亮,“前几日在冷宫的冰窗上,也见过类似的花纹,只是那里的是冰纹,这里的是火纹。”
易阳欣儿闻言,指尖的焰果突然炸开,化作道火桥通向山谷深处,桥两侧的岩壁上,竟同时浮现出冰火交织的纹样。她缓步走上火桥,正红宫装的衣摆扫过岩壁,那些纹样便活了过来——冰纹化作银蛇,火纹化作火龙,在岩壁上追逐嬉戏。“原来冰岛的寒气与这里的火气,本是同源。”她望着龙凤相戏的景象,金冠上的红宝石忽然亮起,与远处广寒宫的方向遥相呼应。
弄玉紧随其后,见火龙与银蛇在娘娘脚下汇成太极图,心中已明了王母的用意——怕是想借灵鸟的灵力,调和冰岛与火山的失衡。她抬手在岩壁上按了按,龙气注入的瞬间,那些纹样便凝得更实了。
端怀抱着幼鸟踏上火桥,忽然觉得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变得滚烫,像是在呼应岩壁上的冰纹。她低头看着怀里睁着圆眼的幼鸟,忽然明白,所谓强大,从不是独霸一方的烈火,而是能兼容冰火的宽厚。此刻见易阳欣儿的火翅在火桥上投下温暖的影子,将冰火纹样都护在其中,她忽然觉得,这趟跟着出来,比在火宫殿里学十年规矩还要有用。
火桥尽头的岩壁忽然裂开道石门,门内飘出清冽的香气,竟与广寒宫的桂花香有七分相似。易阳欣儿抬手推开石门,正红宫装的流苏扫过门楣,那些镶嵌的星晶便次第亮起,照亮了洞内的景象——无数冰玉雕琢的桂树正簌簌落英,花瓣触地便化作火红色的星子,与洞顶垂下的焰晶相映,如同一方冰火共生的小天地。她望着那些桂树,凤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方唇轻启:“倒是藏得深。”
弄玉紧随其后,红袍上的火龙图腾在洞内生辉,竟引得冰玉桂树落下更多花瓣。“这洞中的灵力流转,竟与太阳神殿的火脉相连。”她伸手接住一片花瓣,那花瓣在她掌心化作颗赤红的珠子,“娘娘请看,这珠子里有烈焰独角兽的影子。”心中愈发确定,这处洞天定是上古便存在的秘境,只是被火山灰掩盖了踪迹,直到今日被火霞雨与灵鸟引了出来。
端怀抱着幼鸟走进洞内,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忽然攀向冰玉桂树,那些蛇纹所及之处,桂树便开出冰红相间的花。“奴婢从未见过这样的桂花。”她声音里满是惊奇,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那花竟在她指间化作只小冰鸟,振翅飞向洞深处,“它好像在邀我们往前走呢。”
易阳欣儿望着小冰鸟消失的方向,火翅轻轻一振,洞顶的焰晶便如星辰般旋转起来,照亮了前方的路。“既来了,便去瞧瞧这洞天的主人。”她迈步前行时,正红宫装的衣摆扫过地面的星子,那些星子便连成线,在她身后织出条火焰小径。金冠上的红宝石与洞内的冰玉相照,折射出的光让冰玉桂树都染上了暖融融的色泽。
弄玉望着那些被暖意染透的冰玉,忽然明白为何王母既为太阳之母,又能掌管广寒宫——这位娘娘的神力,本就能兼容冰火两极。她低头整理被花瓣沾湿的袍角,见那些花瓣竟在她的龙气中化作细小的火龙,便知这洞天的灵力已认主,往后再不会被火山灰掩埋。
端怀抱着的幼鸟忽然躁动起来,挣开她的怀抱飞向洞深处,翅尖的火色与小冰鸟的冰光在远处相撞,爆出一片绚烂的光晕。她连忙追上去,月白纱裙被洞壁的焰晶勾出细痕,却浑然不觉。此刻她满心都是好奇,想知道那洞天的尽头,究竟藏着怎样的生灵,能将冰火两道灵力调和得如此融洽。
洞尽头的光晕散去时,现出尊冰玉雕琢的巨像,像中嵌着颗流转的星火,细看竟与易阳欣儿的烈焰独角兽图腾一模一样。小冰鸟与幼鸟齐齐撞向巨像,星火骤然炸开,化作位身着冰火双纹长袍的老者,须发皆如雪覆,眼底却燃着与易阳欣儿相似的焰光。
“总算等来了承继人。”老者抬手抚过冰玉桂树,那些树木便开出漫天冰火交织的花,“老婆子守这冰火洞天万年,就等独角兽血脉的传人来解了这封印。”他望向易阳欣儿,目光在她的火翅与金冠上停留许久,“你比你母亲当年更懂得兼容之道。”
易阳欣儿望着老者眼底的焰光,忽然明白这便是传说中守护焰星平衡的冰火老仙。她火翅轻敛,正红宫装的衣摆在冰火花瓣中舒展:“前辈既守了万年,往后便该歇着了。”指尖燃起的金火与老者的冰气相融,在洞顶凝成新的星图,“这洞天便与太阳神殿相连,让灵鸟与冰灵在此共生吧。”
弄玉上前一步,红袍上的火龙与老者的冰气相触,竟凝成道贯通天地的光柱:“娘娘圣断,属下这就安排火龙卫与冰灵共建结界,护这洞天周全。”她望着光柱中流转的冰火灵力,心中清楚这便是火焰帝国新的平衡之脉,王母此举,怕是要让焰星再无冰火相争之患。
端怀抱着飞回来的幼鸟,见老者指尖弹出的冰气落在幼鸟翅尖,那些火色便添了几分莹润的光泽。“它们往后既能抗寒,又能耐热了。”她轻声说着,月白纱裙上的银蛇纹忽然与老者的冰纹相融,化作条银白火龙,在洞中游弋起来,“您看,连它们都认您呢。”
老者仰头大笑,笑声震落满洞花瓣,那些花瓣落在众人身上,竟化作永不凋零的冰火印记。“好,好得很。”他身形渐渐化作光点,融入冰玉巨像,“往后这洞天,便听凭王母差遣了。”
易阳欣儿望着重新闭上的石门,火翅一展,便将弄玉、端怀与灵鸟们护在翅下,化作道红光冲出火山。洞外,极南的天空正架起道冰火相间的虹桥,桥两端,灵鸟衔着焰果飞向广寒宫,冰灵捧着雪参走向火焰帝国,天地间的灵力如流水般交融,再无半分滞涩。她低头看了眼掌心的冰火印记,凤眼里漾起的笑意,比漫天星火还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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