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公主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乃王母娘娘,身侧侍女有弄玉和端怀。
焰星之上,火焰帝国第一公主火羲易阳欣儿,身兼王母之尊,正与侍女弄玉、端怀于殿中观星,指尖跃动的星火忽而化作流萤,绕着三足金乌灯盏翩跹不止。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中,身兼王母之位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正与侍女弄玉、端怀倚栏远眺,指尖凝出的焰光忽而化作漫天流火,绕着星球边缘的炽焰云层轻轻舞动。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里,身为王母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正端坐殿中,看侍女弄玉以焰丝编结星辰纹样,端怀则将新酿的焰露倾入琉璃盏,盏中腾起的火苗竟化作灵雀,绕着梁柱轻啼旋飞。
宇宙纪年流转不知几许,太阳焰星悬于寰宇中央,斗罗大陆上的火焰帝国易阳皇室正踞其核心。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巍峨入云,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寝殿内,鎏金梁柱上盘绕的焰纹似有生命般跃动,映得殿中暖意融融。
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斜倚在赤金打造的鸾鸟榻上,169厘米的身姿裹在一袭绯红流焰纹宫装中,衣袂垂落处绣着栩栩如生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随她抬手的动作泛起细碎火光。她头戴七尾金冠,冠上明珠折射出的光晕落在那双凤眸里,瞳仁流转间似有星火明灭——这双曾令万族匍匐的眼,此刻正噙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方唇微启时,唇角勾起的弧度既带着王母娘娘的威仪,又藏着火羲公主的娇俏,身后舒展的火翅轻轻扇动,边缘的焰光在空气中烙下转瞬即逝的残影。
“弄玉,你看那星轨,今夜倒是比往日乱了些。”她指尖轻点面前悬浮的水镜,镜中浮现出帝国疆域外的星河,原本规整的星子忽然躁动起来,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拨弄。
侍立在侧的弄玉应声上前,171厘米的身高让她在一众侍女中格外显眼,同色的红衣穿在她身上却少了几分娇柔,多了些赤王的凌厉。她本真图腾的龙纹在袖口若隐若现,垂眸看向水镜时,声音沉稳如玉石相击:“回娘娘,许是西界的陨星带又在异动,需不需传讯让戍边的火龙卫去查看?”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眼波流转间,火媚术的气息悄然弥漫,却又在触及弄玉时收敛——她从不屑对自己人动这等手段。“不必,不过是几颗顽劣的星子罢了。”她屈指一弹,一缕带电的火光从指尖飞出,穿透水镜直抵星河,原本紊乱的星轨竟瞬间归位,还排成了一朵烈焰独角兽的形状。
端怀这时端着鎏金托盘进来,164厘米的身影裹在素白长裙里,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蛇纹,与她本真图腾相呼应。她将托盘上的琉璃盏轻放在榻边小几上,盏中盛着琥珀色的焰浆,蒸腾的热气化作细小的火蝶环绕。“娘娘,这是刚从冰窖取来的冰镇焰浆,加了南极冰岛的寒玉髓,您尝尝?”她说话时声音细软,眼底却藏着修罗王之女特有的警惕,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殿门,确认无人擅闯。
易阳欣儿端起琉璃盏,指尖刚触到杯壁,盏沿便燃起一圈淡金色的火环。“还是你细心。”她浅啜一口,冰凉的浆汁滑入喉间,竟在腹中燃起暖意,“说起来,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那边,最近可有异动?”
弄玉接口道:“前日刚收到孤茗宫的传报,说广寒宫的冰桂开得比往年早了些,冷宫的积雪也化了三成。”她顿了顿,补充道,“端怀的族人上个月去巡查过,说是地底的火脉在悄悄往那边蔓延。”
端怀垂手道:“家父说,这或许是娘娘您的本源之力在滋养整个焰星,连极寒之地也沾了暖意。”
易阳欣儿闻言,凤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了然的浅笑。她抬眼望向殿外,透过雕花窗棂可见卧龙大殿的金顶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此刻或许正有第一朵冰花在火焰中悄然绽放。身后的火翅轻轻一振,带起的暖风拂过殿内的烛火,让那些跳跃的火苗忽然齐齐转向,朝着她的方向微微躬身,仿佛在朝拜它们的太阳之母。
卧龙大殿外的鎏金飞檐下,汉白玉栏杆蜿蜒如带,栏柱上雕刻的火焰纹被日光晒得发烫。易阳欣儿凭栏而立,169厘米的身影在绯红宫装映衬下,宛如一朵燃在风中的赤莲。她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至肩头,随动作轻轻晃动,凤眸抬望时,能看见星球边缘翻涌的炽焰云层——那云层呈琥珀色,流动间不时炸开金色火星,像被打碎的琉璃盏撒了满天。身后的火翅半展着,边缘的电光偶尔噼啪作响,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焦香。
“这焰云今日倒比往常热闹。”她指尖微抬,一缕赤红焰光便从指缝溜出,起初细如蚕丝,飘到半空却骤然散开,化作千万点流火。那些火点并不灼热,反倒带着些微凉意,绕着云层边缘盘旋,像一群被放飞的萤火虫。
弄玉立在她身侧,171厘米的身形笔挺如松,红衣袖口的龙纹在阳光下泛着暗金。她顺着易阳欣儿的目光望去,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沉稳:“听闻昨夜极北冰原的极光与这边的焰云相触,许是生出了些灵韵。”她望着流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柔和——寻常人见了这等奇景只会敬畏,她却能看出其中藏着的,是自家娘娘不经意间流露的玩心。
端怀捧着暖炉站在稍远些的地方,素白裙裾上的银线蛇纹被日光晒得发亮。她164厘米的身影在两人之间显得小巧,说话时声音轻得像羽毛:“前几日寒沁阁那边送了冰玉过来,说是能镇住焰云的燥气,娘娘要试试吗?”她心里却在想,这漫天流火虽美,若是失控烧到下界可不好,指尖悄悄捻着一枚蛇形玉佩,随时准备催动寒气应急。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方唇弯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慵懒。“不必,它们乖得很。”她屈指轻弹,又一缕焰光飞出,这次化作了条赤练蛇,在流火中穿梭游弋。那蛇影过处,焰云竟自动分出一条通路,露出云层后更深邃的星空——星子在那里闪着幽蓝微光,与近处的炽焰相映,倒像一块缀满宝石的红丝绒。
弄玉忽然道:“西海域的鲛人族前日递了奏报,说想求几片焰云回去做护族结界。”她知道娘娘虽为毁灭神,却从不吝啬对臣服者的恩赐,此刻提及,正是恰到好处。
易阳欣儿眼波流转,火媚术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散开,却在触及云端时收敛。“准了,让他们自己来取便是。”她望着那条由流火构成的赤练蛇钻进云层,凤眸里漾起笑意,“不过得让他们用鲛珠来换,我瞧着端怀的梳妆盒里,正缺些珠子点缀呢。”
端怀闻言脸颊微红,忙低下头:“谢娘娘体恤。”心里却松了口气——原来娘娘早注意到自己上次修补蛇纹玉佩时缺了鲛珠,面上虽不说,却记在心里。
流火还在云层边缘舞动,有的聚成飞鸟形状,有的凝成花朵模样。易阳欣儿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金冠上的明珠折射出的光落在焰云上,竟让那云层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虹彩。远处的卧龙大殿传来编钟轻响,惊得几只栖息在檐角的火雀振翅飞起,与空中的流火撞在一起,化作更细碎的光点,洒向广袤的斗罗大陆。
卧龙大殿外的玉栏被日光烤得温热,栏边栽种的焰珊瑚开得正盛,枝条上的火红色花朵吞吐着细小火星,落在易阳欣儿的绯红宫装上,竟像是与衣料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融为了一体。她169厘米的身姿倚栏而立,金冠顶端的朝阳宝珠折射出的光晕,在她凤眸里投下细碎光斑,方唇微抿时,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身后的火翅舒展着,边缘的电光偶尔窜出寸许,在空气中划出淡紫色的弧痕,转瞬又隐没在焰光里。
“你看那云层翻涌的模样,倒像是在撒娇。”易阳欣儿抬手,指尖萦绕的焰光比殿内烛火更清亮,刚探出半尺便化作无数流火,有的成了振翅的火烈鸟,有的变作蜿蜒的赤炼蛇,成群结队地朝着星球边缘的炽焰云层飞去。那云层是橘红色的,厚处如堆叠的锦缎,薄处似透明的蝉翼,被流火触碰时,竟轻轻震颤着,像是怕痒般往旁边挪了挪。
弄玉站在她身侧,171厘米的身影衬得红衣愈发挺拔,袖口的龙纹在动作间微微起伏,仿佛下一刻便要腾跃而出。她望着流火与云层嬉戏的景象,声音里带了丝难得的轻快:“这些焰云跟着娘娘久了,倒也沾了几分灵性。前日西域的部族来朝,还说望见此处流光溢彩,以为是娘娘在布什么祥瑞。”她心里清楚,所谓祥瑞,不过是这位王母娘娘一时兴起的玩闹,却偏能让万族视作神迹,这般影响力,放眼全宇宙也无人能及。
端怀捧着个冰玉托盘站在稍下几级的台阶上,素白裙裾上的银线蛇纹被风吹得轻晃,164厘米的身形在热烈的红与火中,像一捧恰到好处的清凉。她见流火飞得远了,轻声提醒:“娘娘,再往前便是陨星带的边缘了,那些流火若是撞上碎石……”话未说完便觉不妥,忙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托盘上的琉璃盏——里面盛着用南极冰岛寒泉镇过的焰露,是怕娘娘玩得久了,会嫌殿外的热气灼人。
易阳欣儿闻言轻笑,眼波流转间,火媚术的气息如薄雾般散开,却在触及弄玉与端怀时悄然散去。“无妨。”她屈指轻弹,一道更盛的焰光飞出,在流火前方织成半透明的网,“它们乖得很,知道什么地方不能去。”话音刚落,那些流火便真的在网边停了下来,绕着网沿盘旋,火烈鸟的虚影还时不时用喙去啄网,像是在撒娇般讨要新的指令。
弄玉看着这一幕,补充道:“方才收到广寒宫的传讯,说那边的桂树开了第一簇花苞,想请娘娘赐些流火过去,说是能让花香飘得更远些。”她知道广寒宫的清冷与这边的炽热素来相安无事,这般请求,不过是想沾沾娘娘的气息罢了。
端怀这时抬了抬头,声音依旧轻柔:“若是送流火过去,要不要掺些寒沁阁的冰雾?免得灼坏了花苞。”她想起自己族里的草木,若是被烈焰触碰,即便不伤根,也会蔫上几日,便觉得这桂花想来也是娇弱的。
易阳欣儿望着流火在云层边画出的绚烂弧线,凤眸里笑意渐深。“不必,”她指尖又凝出一缕焰光,这次化作了只小小的烈焰独角兽,“让它带去些暖意便好,冰雾……留着给孤茗宫的莲子做伴吧。”那独角兽虚影踏着流火往前跑,身后的焰光拖出长长的尾巴,在炽焰云层上扫过,竟留下一道闪着金光的痕迹。
卧龙大殿的白玉栏杆外,是绵延千里的焰色平原,平原尽头与天际相接处,炽焰云层正翻涌不休。那云层时而化作奔腾的骏马,时而凝为展翅的巨鹏,边缘泛着金边,内里却藏着深深的橘红,像是被熔化的金子裹着朱砂。易阳欣儿凭栏而立,169厘米的身形裹在绯红宫装里,衣上烈焰独角兽图腾的鬃毛处,缀着细小的金箔,被日光照得闪烁,如同真的有火焰在其上燃烧。她金冠两侧的流苏垂至肩头,凤眸半眯着望向远方,方唇边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身后的火翅偶尔扇动一下,带起的热风拂过栏边的焰草,草叶便簌簌作响,吐出点点火星。
“许久未曾这般细看这焰云了。”她指尖微抬,一缕焰光便从指腹溢出,初时如红线,在空中打了个转,陡然散开,化作漫天流火。那些流火有大有小,大的如雀鸟,小的似飞萤,都带着淡淡的暖意,不灼人,反倒像是有生命般,绕着炽焰云层翩跹。云层被流火触碰,竟像是害羞般,轻轻往回缩了缩,边缘的金边也黯淡了几分。
弄玉站在她身侧,171厘米的身高让她比易阳欣儿略高一些,红衣上的龙纹在日光下脉络分明,仿佛随时会挣脱衣料飞去。她望着流火与云层嬉戏,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前几日北境的火灵族来报,说这焰云深处生了株焰心草,怕是快要成熟了。”她心里想着,这焰心草有凝神之效,娘娘近日处理族中事务怕是累了,若是成熟了,正好取来给娘娘安神。
端怀捧着一个白玉盒子站在稍远些的地方,素白裙裾上的银线蛇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164厘米的身形显得小巧玲珑。她见流火飞得有些远,轻声道:“娘娘,那边靠近碎星带了,要不要唤回流火?”她心里其实并不担心流火会受损,只是怕那些碎星乱撞,扰了娘娘的兴致,指尖下意识地捏紧了盒子——里面是她刚从寒沁阁取来的冰丝帕,想着若是娘娘觉得热了,正好能用。
易阳欣儿闻言,凤眸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无妨,它们自有分寸。”说着,她指尖再动,又一缕焰光飞出,化作一条赤练蛇,游向流火群。那赤练蛇影在流火中穿梭,像是在指挥着它们,流火便真的不再往外飞,只是在云层周围盘旋。她看向弄玉,唇角笑意更深:“那焰心草既快成熟了,便让火灵族好生照看,不必急着送来。”她心里清楚,弄玉是担心自己劳累,这份心意领了便好,至于焰心草,何时取来都一样。
弄玉点头应是,又道:“昨日广寒宫的使者来求见,说广寒宫的月桂树有些打蔫,想求娘娘赐些焰光滋养。”她知道广寒宫虽寒,却也有草木生长,只是缺了这份热烈的生机。
端怀这时插话道:“若是赐焰光过去,要不要掺些寒泉的水汽?月桂树怕是受不住纯粹的烈焰。”她想起自己曾在孤茗宫见过月桂树,叶片娇嫩,若是被纯焰灼烧,怕是会受损。
易阳欣儿望着流火在云层边画出的绚烂轨迹,凤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必,取些流火中的柔焰便好。”她指尖轻点,一团柔和的流火便从火群中分离出来,悬在空中微微跳动,“这般便刚刚好。”
龙塔寝殿的穹顶缀满夜明珠,模拟出星河倒悬之景,映得殿内流光溢彩。赤金打造的鸾鸟宝座上铺着烈焰独角兽皮毛制成的软垫,易阳欣儿端坐其上,169厘米的身姿裹在绯红宫装里,衣摆垂落处,烈焰独角兽图腾的四蹄踏在金线绣成的火焰上,仿佛正从画中跃出。她金冠上的朝阳宝珠折射出暖光,落在凤眸里,瞳仁流转间,便有淡淡的流光溢出——那是火媚术的气息,却被她刻意收敛,只余下几分慵懒的威仪。方唇微抿时,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身后的火翅半敛着,边缘的电光偶尔窜出,在空气中留下转瞬即逝的蓝紫色弧光。
“弄玉这焰丝编得越发好了。”她目光落在弄玉手中的织物上,声音清冽如冰击玉。
弄玉正立在殿中,171厘米的身形笔挺如松,红衣袖口的龙纹在明珠光照下泛着暗纹。她指间缠着缕缕焰丝,那丝线是赤金色的,细如发丝,却带着韧劲儿,在她掌心翻飞编织。听见易阳欣儿的话,她垂眸应道:“谢娘娘谬赞,不过是每日练习罢了。”指尖动作不停,焰丝已渐渐勾勒出北斗七星的轮廓,星与星之间的连线处,还缀着细小的火星,像是真的有星光在闪烁。她心里清楚,这焰丝编结的技艺,原是娘娘教的,如今能得这般评价,不过是勤能补拙罢了。
端怀这时正站在一旁的玉案边,素白裙裾上的银线蛇纹被珠光映得发亮,164厘米的身影在殿中显得格外纤细。她手中捧着个水晶酒壶,壶中是新酿的焰露,琥珀色的液体里浮着细小的火粒。将酒液倾入琉璃盏时,她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殿中的宁静。盏中腾起的火苗起初只有豆粒大,晃了晃,竟化作只巴掌大的灵雀,羽毛是橘红色的,喙尖沾着点焰光,扑棱棱飞起,绕着梁柱盘旋,还不时发出清脆的啼鸣。
“这灵雀倒是活泼。”易阳欣儿看着灵雀停在一根雕龙柱上,用喙梳理翅膀,凤眸里笑意渐深,“想来是这焰露里掺了南境的灵火草,才生出这般灵性。”她记得端怀前几日提过,想试试用灵火草酿酒,当时只当是小姑娘的新奇念头,没想到竟真成了。
端怀闻言,脸颊微红,声音轻得像羽毛:“前日去寒沁阁取冰泉时,见那边的灵火草长得好,便摘了些回来试试。”她低头看着琉璃盏里剩余的焰露,心里有些忐忑——这新酿的酒不知合不合娘娘口味,若是不合,下次便换种法子。
弄玉这时已将星辰纹样编得大半,闻言接口道:“端怀这手艺倒是巧,这灵雀若是能养住,倒是能给殿里添些生气。”她指尖的焰丝忽然一顿,随即又继续编织,原来那灵雀飞过时,竟用翅膀碰了碰焰丝,像是在好奇这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屈指一弹,一缕带电的火光飞出,落在灵雀身上。灵雀并未受惊,反倒抖了抖羽毛,飞得更欢了,绕着弄玉手中的焰丝编织品盘旋,仿佛在看那星辰纹样何时能完工。“既是有灵性的东西,便让它自在些吧。”她望着灵雀的身影,凤眸里闪过一丝柔和,“等弄玉这星辰帕编好了,正好用它来试试,能不能引些真的星子下来。”
殿外的风从窗缝溜进来,吹动了檐角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灵雀被铃声惊动,振翅飞向窗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转头看向易阳欣儿,像是在询问是否可以出去。弄玉手中的焰丝已将星辰纹样的最后一颗星点编完,端怀则又取了个琉璃盏,往里面倾入新的焰露,盏中腾起的火苗,正慢慢化作另一只灵雀的模样。
龙塔寝殿的梁柱皆以千年焰木打造,木纹中嵌着细碎的火晶,在殿角青铜鼎燃起的安神香雾中,折射出流动的红光。易阳欣儿端坐于赤金宝座之上,169厘米的身姿被绯红宫装衬得愈发窈窕,衣上烈焰独角兽图腾的额间,镶着一颗鸽血红宝石,随她呼吸微微起伏,像是真的有心跳在其中搏动。金冠两侧的凤凰衔珠流苏垂至肩窝,凤眸半睁时,能看见瞳仁里映出的殿顶星图,方唇轻启时,带出的气息竟让周围的空气都暖了几分。身后的火翅收敛着,只边缘偶尔有几缕焰光逸出,落在宝座扶手上,便灼出浅浅的纹路,却又在瞬息间被木料自身的火性修复。
“这焰丝编的斗柄,弧度再柔些才好看。”她目光落在弄玉手中的织物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指点。
弄玉正立于殿中玉台旁,171厘米的身形穿一身正红宫装,袖口龙纹的鳞片处用赤金箔点缀,抬手时,龙尾似在衣摆处轻轻摆动。她指间的焰丝是从地心火脉中提炼出的精魄,赤中带金,在掌心流转时,能看见其中游动的火灵。听见易阳欣儿的话,她指尖微转,焰丝即刻变得柔韧,斗柄的弧度果然柔和了许多,连缀的火星也随之调整了亮度,像是真的有月光洒在星斗上。“娘娘说的是。”她垂眸应道,心里却在琢磨,这星辰纹样编完后,或许可以再添几颗流星纹——娘娘素来喜欢这般灵动的样式。
端怀此时正跪在玉案边,素白裙裾铺展在金砖上,裙摆的银线蛇纹蜿蜒如活物,164厘米的身形在宽大的裙摆中显得愈发纤细。她手中的水晶酒壶上刻着冰纹,与壶内翻腾的焰露形成奇妙的平衡,将酒液倾入琉璃盏时,动作轻得像云影拂过水面。盏中腾起的火苗初时如麦粒,盘旋两圈后,竟化作只翅尖带蓝火的灵雀,尾羽拖出细碎的火星,绕着雕龙梁柱飞旋,啼鸣声清越,竟让殿角铜钟的余韵都柔和了几分。
“这灵雀的尾羽,倒比昨日试酿时更亮了。”易阳欣儿望着灵雀停在梁上梳理羽毛,凤眸里漾起笑意,“是加了孤茗宫的冰晶粉?”
端怀将酒壶放回案上,指尖轻轻按了按发烫的耳垂:“前几日去广寒宫送冰玉,见那边的冰晶粉结得细,便讨了些回来。”她望着灵雀衔起一片飘落的焰丝,心里有些雀跃——看来这几日的尝试总算没白费,只是不知这灵雀能不能学会衔物,若是能,往后给娘娘递些轻巧的物件,倒也有趣。
弄玉这时已将北斗七星的纹样编得初具雏形,闻言接口道:“端怀这手调和的本事越发好了,水火本是相克,到了你这里,倒成了相生的趣致。”她指尖的焰丝忽然一顿,原来那灵雀飞过来,竟用喙轻轻啄了啄她手中的焰丝,像是在催促她快些编完。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屈指弹出一缕带电的火光,那火光并未灼向灵雀,反倒在它周围绕了个圈,化作个半透明的火环。灵雀像是得了新玩具,立刻钻进去又飞出来,尾羽扫过火环,便溅起一串火星,落在端怀的白裙上,竟被银线蛇纹轻轻弹开,连个焦痕都没留下。“这小东西倒是机灵。”她望着灵雀与火环嬉戏,凤眸中闪过一丝暖意,“等弄玉编完这星辰帕,便用它裹着焰露,去喂喂广寒宫的玉兔如何?”
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翅膀扑打的声音,几只羽毛带火的信鸽落在窗棂上,嘴里衔着卷成细筒的焰纸——那是各境传来的急报,却被这殿内的暖意烘得,连纸卷边缘的火漆都柔和了几分。
龙塔寝殿的地面铺着焰玉金砖,砖缝间嵌着会发光的火砂,踩上去便有温热的气息从足底升起。殿中四角立着鎏金灯柱,灯盏里燃着永不熄灭的幽冥火,呈幽蓝色,与易阳欣儿身上的绯红宫装相映,倒生出几分冷暖相济的妙趣。她端坐于铺着焰狐裘的宝座上,169厘米的身姿挺拔中带着慵懒,衣上烈焰独角兽图腾的眼睛处,嵌着两颗鸽眼大小的红宝石,在幽蓝火光下闪着暗芒,仿佛随时会眨动。金冠上的垂珠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晃,凤眸半睁时,能看见瞳仁里倒映的灯焰,方唇抿成一道柔和的弧线,身后的火翅收敛得极好,只在肩后露出小半片,翅尖的电光偶尔噼啪一响,便让周围的火砂亮得更盛。
“弄玉编的这猎户座,腰带上的星子是不是密了些?”她目光落在弄玉手中的织物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殿内每个角落。
弄玉正站在殿中左侧的玉架旁,171厘米的身形穿一身暗红宫装,袖口的龙纹用金线勾勒,龙爪处还缀着细小的火晶石,抬手编结时,龙纹便似在衣上缓缓游动。她指间的焰丝是从太阳核心提炼的精金火,呈赤金色,编结时会自动发出微弱的光,此刻已将猎户座的轮廓编得分明,腰带处的星子果然比别处密集些。听见易阳欣儿的话,她指尖微顿,随即拆分了两颗星子的焰丝,声音沉稳如旧:“娘娘看得仔细,是奴婢贪心了,想让这腰带更显眼些。”她心里想着,自家娘娘虽贵为王母,却连星子疏密都能留意到,这般细致,难怪万族都敬她如天。
端怀这时正蹲在右侧的矮案边,素白裙裾铺在金砖上,裙摆的银线蛇纹被火砂映得发亮,164厘米的身形在宽大的裙摆中显得小巧。她手中的琉璃盏是用南极冰岛的冰玉打磨而成,盏壁薄如蝉翼,将新酿的焰露倾入时,能看见酒液里悬浮的金色火珠。刚倒满半盏,盏中便腾起一团火苗,那火苗摇了摇,化作只翅尾带银斑的灵雀,扑棱棱飞起,绕着殿中那根雕满火焰纹的梁柱盘旋,啼鸣声清脆,竟引得梁上栖息的几只焰鸟也跟着轻啾起来。
“这灵雀的银斑,倒像是寒沁阁的冰纹。”易阳欣儿望着灵雀翅尾的银斑在火光下闪烁,凤眸里漾起笑意,“是加了冰泉的缘故?”
端怀将酒壶放在案上,起身时顺手理了理裙摆,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花:“前几日去冷宫取陈年焰露时,见那边的冰泉冻得正好,便取了些融在新酿里。”她望着灵雀落在灯柱上,与幽蓝火焰相互映照,心里有些欢喜——这新法子果然让灵雀多了些新意,只是不知会不会太寒,伤了娘娘的身子。
弄玉这时已将猎户座的腰带改好,闻言接口道:“端怀这法子倒是巧,水火相融,竟生出这般趣致。”她编结的手指忽然停住,原来那灵雀飞了过来,竟用喙轻轻啄了啄她手中的焰丝,像是在好奇这会发光的丝线是什么。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屈指弹出一缕带着电火的焰光,那焰光并未碰到灵雀,只是在它周围绕了个圈,灵雀便像是得了许可,振翅飞向弄玉,落在她肩头,用头蹭了蹭她的红衣。“看来它也喜欢你编的星辰。”她望着这一幕,凤眸里暖意渐浓,“等弄玉编完,便用这焰丝给灵雀做个小窝,挂在殿角如何?”
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即有侍女轻叩殿门,说广寒宫送来了新摘的冰桂,想请娘娘闻闻香气。灵雀听见动静,从弄玉肩头飞起,又绕着梁柱飞了两圈,翅尾的银斑在火光下闪得更亮了。
龙塔寝殿的穹顶绘着星河全图,用金粉勾勒的星轨在殿顶夜明珠的映照下,似有流光缓缓流淌。殿中陈设的焰木桌椅,木纹里嵌着会呼吸的火晶,随殿内气流轻轻闪烁,将易阳欣儿端坐的赤金宝座衬得愈发威严。她169厘米的身姿裹在绯红宫装中,衣上烈焰独角兽图腾的鬃毛用金丝盘绣,层层叠叠,在光线下泛着流动的光泽,仿佛真有火焰在鬃毛间燃烧。金冠上的凤凰展翅饰件垂在额前,凤眸微抬时,能看见瞳仁里映出的穹顶星图,方唇轻启时,带出的气息让周围的火晶亮了几分,身后的火翅收敛着,只翅尖偶尔扫过宝座靠背,留下转瞬即逝的焰痕。
“弄玉这星辰纹样,倒比星图上的更灵动些。”她目光落在弄玉手中的织物上,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许。
弄玉立于殿中左侧的锦垫上,171厘米的身形穿一身正红蹙金宫装,袖口龙纹的爪尖处缀着细小的红珊瑚珠,抬手编结时,珠串轻响,与焰丝流动的微声相和。她指间的焰丝是用晨露调和过火脉精元的,呈暖橙色,编结的星辰纹样边缘,有细碎的光屑飘落,如真的星子坠地。听见易阳欣儿的话,她指尖微顿,焰丝即刻弯出柔和的弧度,将一颗辅星的位置调整得更巧妙些:“能入娘娘眼,是这焰丝的福气。”她心里清楚,这纹样的灵动,不过是沾了娘娘周身的灵气,嘴上却不愿居功,只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端怀正蹲在右侧的玉几旁,素白裙裾上的银线蛇纹蜿蜒至脚踝,164厘米的身形在几案边显得小巧,她手中的琉璃盏是用万年寒冰心打磨而成,盏壁上凝着一层薄霜,将新酿的焰露倾入时,霜气与酒液的热气相遇,化作淡淡的白雾。盏中腾起的火苗起初如米粒,在雾中盘旋两圈,竟化作只翅覆金纹的灵雀,尾羽拖着火光,绕着雕满火焰篆文的梁柱飞旋,啼鸣声清脆,引得殿外檐角的火铃也跟着轻轻摇晃。
“这灵雀的金纹,倒像是模仿了娘娘冠上的凤凰纹。”端怀望着灵雀飞过金冠时投下的影子,声音轻得像雾,她心里有些得意——这新酿的焰露里,特意加了凤凰木的花蜜,果然催生出这般有灵性的模样。
易阳欣儿看着灵雀停在梁上,用喙梳理带金纹的翅膀,凤眸里漾起笑意:“你倒是有心了。”她屈指一弹,一缕带电的焰光飞出,落在灵雀翅上,金纹即刻亮得灼眼,灵雀却似不惧,反倒振翅飞起,直冲向弄玉手中的星辰纹样,在织物上方盘旋不去。
弄玉编结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动作,焰丝在她掌心流转,将灵雀盘旋的姿态悄然织入纹样边缘:“这灵雀倒是识货,知道这纹样快成了。”她望着灵雀的眼神里带了丝柔和,心里想着,等编完了,或许可以请娘娘赐名,也好让这星辰帕更有意义些。
“听闻广寒宫的月桂开了,”易阳欣儿忽然开口,目光从灵雀身上移向殿外,“明日让这灵雀衔些焰露过去,给那些桂花添些火气。”她知道广寒宫的清冷虽自成一派,却也需些暖意调和,这灵雀既通灵性,送去的祝福想必也更贴心些。
端怀闻言,忙应道:“奴婢这就去准备更稳妥的玉盒,免得焰露在路上洒了。”她心里盘算着,还需在玉盒里垫些寒沁阁的冰绒,既能护住焰露的灵气,又不会被灵雀的火气灼坏。
灵雀似听懂了她们的话,忽然从梁上飞下,落在端怀肩头,用喙轻轻啄了啄她的发髻,尾羽的火光蹭在素白裙裾上,竟留下几缕淡淡的金痕,随即又振翅飞起,继续绕着梁柱盘旋,啼鸣声里似多了几分雀跃。
龙塔寝殿的四壁嵌着透光的焰晶石,将殿外的日光滤成暖融融的橘红色,照在易阳欣儿端坐的赤金宝座上,使宝座扶手上雕刻的火焰纹仿佛活了过来,正缓缓向上攀爬。她169厘米的身姿裹在一袭绯红蹙金宫装里,衣上烈焰独角兽图腾的四蹄踏在团纹火焰上,每片火焰的边缘都用银线勾边,在橘红光线下,竟像是有冰火交织的奇景在衣上流转。金冠上的垂珠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凤眸半睁时,瞳仁里映着焰晶石的光泽,方唇微抿,唇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身后的火翅收敛得极为妥帖,只翅根处偶尔有几缕淡红色的焰气逸出,落在宝座的软垫上,便化作小小的火焰印记,却又在瞬息间消散无踪。
“这织女星的光晕,用三层焰丝叠着编,会更像真的。”她目光落在弄玉手中的织物上,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让殿内的人都听得清晰。
弄玉正站在殿中偏左的位置,171厘米的身形穿一身正红宫装,袖口的龙纹用金线和银线交织绣成,龙鳞处还缀着细小的火琉璃珠,抬手编结时,龙纹便似在衣上缓缓游动,琉璃珠也跟着闪烁。她指间的焰丝是用晨时的太阳真火凝练而成,呈明亮的赤金色,此刻正灵巧地在她指间穿梭,编织出星辰的轮廓。听见易阳欣儿的话,她立刻调整手法,将三层焰丝细细叠在一起,织女星的光晕果然变得饱满起来,连周围的几颗小星都仿佛被这光晕染上了暖意。“娘娘说的是,奴婢先前倒是没想到这般细致的法子。”她垂眸应道,心里暗自记下这手法——娘娘总能在这些细微之处给出精妙的指点,这便是她远超旁人的地方。
端怀蹲在右侧的矮案边,素白裙裾铺在地上,裙摆上的银线蛇纹在橘红色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164厘米的身形显得小巧而专注。她手中的琉璃盏是用南极冰岛的冰玉制成,盏口边缘雕刻着细小的冰花纹,将新酿的焰露倾入时,冰花纹与焰露的热气相遇,竟凝结出薄薄的一层水雾。盏中腾起的火苗起初只有指尖大小,在水雾中摇摇晃晃,忽然化作一只灵雀,羽毛是淡淡的金红色,翅尖还沾着几星白色的雾气,绕着殿中那根雕满火焰图案的梁柱飞旋,啼鸣声清脆悦耳,引得殿外的几只火鸟也跟着呼应起来。
“这灵雀竟还带着水汽,倒是新奇。”易阳欣儿望着灵雀翅尖的白雾,凤眸里闪过一丝兴致,“是加了寒沁阁的冰泉水?”
端怀将酒壶放在案上,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前几日去孤茗宫送东西,见那边的冰泉水凝结得格外纯净,便取了些回来试试,没想到真的成了。”她心里有些高兴,这新法子是她琢磨了许久才想出来的,能得到娘娘的留意,便是最好的肯定,只是不知这带着水汽的灵雀会不会太凉,伤了殿中的暖意。
弄玉这时已将织女星的光晕编好,闻言接口道:“端怀这心思倒是巧,水火本是不相容,到了你这里,却成了这般和谐的模样。”她编结的手指忽然停了一下,原来那灵雀飞了过来,竟用喙轻轻啄了啄她手中的焰丝,像是在好奇这发光的丝线是什么。
易阳欣儿轻笑一声,屈指弹出一缕带着微弱电光的焰光,那焰光并未碰到灵雀,只是在它周围绕了个圈,灵雀便像是受到了鼓励,振翅飞向穹顶,在绘着星图的殿顶盘旋起来,翅尖的白雾落在星图上,竟像是给星轨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看来它也喜欢这星图。”她望着灵雀的身影,凤眸里暖意渐浓,“等弄玉编完这星辰帕,便用它来擦拭殿顶的星图,想必会更亮些。”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即有侍女在殿外禀报,说西域的火麟族送来了新采的焰芝,想请娘娘品鉴。灵雀听见声音,从殿顶飞下来,落在端怀的肩头,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仿佛在撒娇一般。
龙塔寝殿的焰晶石忽然亮得灼眼,殿外传来万族齐贺的声浪,如潮水般漫过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易阳欣儿缓缓起身,169厘米的身姿在绯红宫装中愈发挺拔,衣上烈焰独角兽图腾忽然活了过来,化作真身在殿中腾跃,鬃毛上的火星溅落在地,即刻生根发芽,长成一片焰色花海。金冠上的垂珠叮当作响,凤眸睁开时,火媚术的流光漫过殿宇,让所有望向太阳神殿的生灵都看见一幅奇景——浴火之凤驮着赤炼蛇与火烈鸟,正绕着太阳焰星盘旋,尾羽扫过之处,南极冰岛的寒泉化作暖流,广寒宫的桂树开满赤金色花朵。
弄玉手中的星辰纹样忽然升空,与殿顶星图融为一体,171厘米的身影在红衣翻飞间化作巨龙,龙鳞反射的日光穿透云层,在斗罗大陆上织出金色光网,将各境的灵脉连缀成线。她龙啸一声,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轻快:“娘娘请看,这星轨终于连成整体了!”
端怀肩头的灵雀忽然散开,化作漫天银线蛇纹,与她素白裙裾上的纹样相合,164厘米的身影周围腾起冰雾,却与殿中的火焰交缠成虹。她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焰花瓣,声音里带着释然的笑意:“寒沁阁的冰玉都开了花,说是要给娘娘做新的宫灯呢。”
易阳欣儿身后的火翅完全展开,带电的火焰化作桥梁,一头连着卧龙大殿的金顶,一头搭在南极冰岛的孤茗宫。她方唇轻启,声音传遍全宇宙:“今日便让万族同庆,共沐暖阳。”话音落时,烈焰独角兽真身俯身,驮着她往殿外飞去,弄玉所化的巨龙与端怀引来的冰虹紧随其后,天地间响起灵雀的啼鸣、星轨的转动、火焰与冰泉相拥的轻响,所有生灵都看见,太阳焰星的光芒里,正浮出易阳家皇室的徽记,与万族图腾交相辉映,凝成永不褪色的宇宙纪年。
焰色花海沿着太阳神殿的阶梯蔓延而下,与伽诺城街道上绽放的焰心草连成一片,赤金色的花浪里,火麟族送来的焰芝正吐出莹莹光蕊,与广寒宫飘来的桂花瓣交织成雨。易阳欣儿乘在烈焰独角兽背上,绯红宫装的衣袂拂过花海,每一片花瓣都应声舒展,露出里面嵌着的细小星砂——那是弄玉星辰纹样的余泽,此刻正顺着花茎渗入土地,让整个太阳焰星的脉络都泛起微光。
巨龙形态的弄玉盘旋至星球边缘,龙爪轻挥,便将炽焰云层拢成一座环形宫殿,殿柱上自动浮现出万族的图腾,人族的农耕图、鲛族的海浪纹、羽族的羽翼印,皆由焰丝细细编就,与她红衣上的龙纹相映成趣。她转头望向易阳欣儿,龙瞳里映着漫天霞光:“这焰云宫便作万族议事之所,从此各族往来,再无阻隔。”
端怀引着冰虹落在焰云宫前,虹光散去时,寒沁阁的冰玉宫灯已挂满梁柱,灯盏里跳动的不是火焰,而是灵雀与赤炼蛇嬉戏的虚影。她素白裙裾上的银线蛇纹忽然活了过来,化作数不清的小蛇,衔着孤茗宫的莲子,往各族领地游去——那些莲子落入土中,即刻长出既能耐烈火又可抗严寒的奇树,枝头结着的果实,一半是焰露凝成的琼浆,一半是冰泉冻成的玉髓。
易阳欣儿抬手抚过烈焰独角兽的鬃毛,身后的火翅轻轻扇动,带起的暖风拂过每一寸土地。四海八荒的生灵都听见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从此太阳焰星的光,既暖烈焰,亦润寒冰。”话音未落,她周身忽然腾起七彩焰光,化作浴火之凤时,翅尖洒落的星火落在弄玉的龙鳞上,便生出会唱歌的焰纹;化作火烈鸟时,尾羽扫过端怀的冰虹,便凝出会发光的冰晶。
万族的欢呼声再次涌起,比先前更盛,连南极冰岛的冰层都被这声浪震得轻轻震颤,裂开的缝隙里钻出嫩绿的草芽。焰云宫的大门缓缓敞开,弄玉所化的巨龙垂下龙首,化作通往殿内的阶梯,端怀则引着各族的使者,踏着会发光的花瓣步入其中。易阳欣儿乘着火烈鸟落在宫殿主位,看着下方欢腾的景象,凤眸里漾起笑意,方唇轻启时,殿外的花海忽然齐齐转向,朝着她的方向微微颔首,像是在行礼,又像是在诉说着这永不落幕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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