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和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为争夺最高统治权大打出手不分胜负,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心中打着小算盘,如果可以嫁给九哥太阳神帝俊,这越矩的妄念焚烧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焰星之上,帝俊与欣儿兄妹为皇权酣战,烈焰焚天难分高下,欣儿望着兄长金甲上跃动的火光,心中那越矩妄念如星火燎原,烧得她银枪微颤,不知是该刺向他,还是扑入那片炽热怀抱。
太阳焰星之上,易阳家孪生兄妹帝俊与欣儿为争权位烈焰相向,战至天昏地暗仍难分伯仲,欣儿望着兄长周身曜日般的神光,那想与他结为连理的越矩念头如野火窜心,让她握着烈焰长枪的手微微一顿。
太阳焰星的苍穹下,易阳家九哥帝俊与九妹欣儿以烈焰为刃争夺权柄,胜负难分之际,欣儿望着兄长那如骄阳般的身影,心中那想嫁与他的越矩妄念似野火燎原,让她攻势微滞。
太阳焰星的光轮正悬于伽诺城上空,将太阳神殿的鎏金瓦檐映得灼灼发烫。火宫殿檾炩城的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金柱吞吐着烈焰,殿顶镶嵌的亿万年火髓石流转着熔岩般的光泽,地面铺就的黑曜石被热浪熏得泛起层层涟漪。
帝俊立于大殿中央,紫金玄衣上绣着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似要振翅飞出,麒麟臂上凸起的青筋暴露出蕴藏的雷霆之力。他褐金深瞳微眯,霸道的樱唇紧抿,周身缠绕的紫电噼啪作响,左手虚握时,雷锋剑已嗡鸣着出鞘,剑刃流转的电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切割得愈发冷硬。“欣儿,退下。”他的声音裹挟着雷鸣掌的余威,震得殿梁上的火玉珠帘簌簌作响,“这龙椅,不是你能坐的。”
易阳欣儿一袭赤红宫装立于阶下,裙摆上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随她呼吸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丝线化作真形。她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至肩头,火翅在背后舒展成半轮炽热火环,凤眼斜挑时,方唇勾起一抹讥诮:“九哥这话差了。”她指尖凝起一簇带电的火花,赤炼蛇般缠绕上腕间,“父皇遗诏写得明白,帝后共治,你凭什么独揽大权?”
话音未落,她身形已化作一道赤影掠出,火媚术催动时,双瞳泛起妖异的红光。殿内火光骤暗,帝俊眼前竟浮现出幼时两人在龙塔寝殿分食火晶果的画面,那时欣儿还是扎着双髻的小丫头,把最甜的果肉塞到他嘴边。“分心了。”欣儿的声音带着笑意从左侧传来,火翅扇动的热浪已近在咫尺。
帝俊猛地回神,雷神腿旋踢而出,带起的气浪将欣儿逼退三步。他褐金深瞳中雷霆乍现:“用幻术对付兄长,你的火媚术倒是越发精进了。”雷锋杖倏然出现在手,杖端雷纹亮起,“只是这点伎俩,还动摇不了我的心神。”
欣儿稳住身形,望着兄长鬓角因发力而渗出的汗珠,那汗珠在火光中折射出细碎的金芒,竟让她心头一跳。她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翻涌的妄念——若是此刻收了兵器,踮脚去吻那汗珠,会不会比争夺这冰冷的龙椅更有趣?这念头刚起,便如野火般窜遍四肢百骸,烧得她握着火焰长枪的手微微发颤。
“怎么不攻了?”帝俊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他麒麟长臂一伸,雷锋剑剑尖堪堪停在她咽喉前一寸,“还是说,你终于想通了?”
欣儿猛地抬眼,火翅骤然张大,将殿内的火盆尽数掀翻,火星溅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却被他周身的雷电瞬间击灭。“想通什么?”她强压下心头的异样,长枪反挑,逼得帝俊后撤半步,“想通要做你的皇后,与你共掌这焰星吗?”
这话一出,殿内霎时静得只剩火焰噼啪声。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更深的冷厉:“胡言乱语!”雷鸣掌拍出,掌风却在距她面门半尺处陡然转向,轰在身后的盘龙柱上,震得殿顶落下几片火星。
欣儿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火焰的灼热:“九哥何必动怒?我不过是说句玩笑话。”她火翅轻振,身形退至殿门处,赤红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的火星落在阶下的火纹地砖上,“这龙椅之争,咱们来日方长。”
说罢,她化作一只浴火凤凰,冲破殿顶的光罩,朝着南极冰岛的方向飞去。寒沁阁的冰棱在远方闪着冷光,与卧龙大殿的烈焰形成鲜明对比,却不知那片酷寒之地,能否浇灭她心中越燃越旺的妄念。
帝俊立于殿中,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雷锋剑缓缓归鞘。四大守护者从殿外涌入,兀神医刚要上前查看,却见他抬手制止:“无妨。”褐金深瞳望向空荡的殿门,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明明灭灭,无人能懂他此刻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太阳焰星的赤云被战气撕裂,斗罗大陆的岩浆海因两人对决掀起千层浪。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护城火墙剧烈震颤,卧龙大殿的琉璃穹顶映出两道交织的光影——一道是紫金玄衣裹挟雷霆,一道是赤红宫装燃着电火。
帝俊的麒麟长臂挥出雷鸣掌,掌风扫过之处,空气凝成紫黑色的雷网,雷锋剑的嗡鸣震得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都簌簌落雪。他褐金深瞳锁定欣儿,霸道的樱唇吐出冷语:“收起你那可笑的心思,再不退兵,休怪兄长不念手足情分。”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骤然展翅,殿外的日轮竟随之一晃,天地间的光热陡然暴涨。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雷网中划出猩红弧线,方唇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指尖的电火化作赤炼蛇,蜿蜒着缠向帝俊手腕,凤眼流转间,火媚术悄然发动:“九哥这话,倒像是怕了我。”双瞳泛起的红光渗入帝俊眼底,他眼前忽现龙塔寝殿的场景——那年他修炼《雷霆决》走火入魔,是欣儿化作烈焰独角兽,用真源之火替他疏导雷霆之力,她的火翅那时还没这般宽大,扑在他背上暖得像团小太阳。
“虚妄!”帝俊喉间滚出一声低喝,雷神腿踹向地面,整座卧龙大殿的金砖都跳起雷纹。他看清欣儿握着烈焰长枪的手微微一顿,枪尖的火苗晃了晃,竟露出半分迟疑。这瞬间的破绽足以让他制敌,可雷锋杖举到半空,却见她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在颊边,鬓角的碎发被热浪吹得贴在颈侧,那处肌肤在火光中白得晃眼。
欣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停顿惊回神,心头那越矩的妄念又疯长几分。她望着兄长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玄衣袖口因发力而绷紧的雷纹刺绣,忽然想伸手去抚平那褶皱——若是成了他的妻,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触碰这雷霆包裹的温热?这念头烧得她舌尖发麻,连带着枪法都乱了半分章法,被帝俊的雷掌余波震得后退数步,撞在盘龙金柱上。
“分心的,是你。”帝俊的声音沉了沉,却没再追击。四大守护者在殿外屏息待命,秦弘基的鹰眼瞥见欣儿火翅边缘的电火忽明忽暗,西烨的冰火双角泛起预警的光晕,却都被罗兰奥用眼神按住——这对兄妹的战场,旁人插不得手。
欣儿扶着金柱站稳,火翅缓缓收拢,赤红裙摆扫过地面的火星,留下一串焦痕。她仰头看向帝俊,方唇勾起更浓的笑意:“九哥的雷法,倒是比幼时教我的《星火诀》厉害多了。”她忽然话锋一转,指尖轻点眉心,“只是不知,比起做这孤家寡人的帝王,与我共掌焰星,尝一尝帝后同眠的滋味,哪个更有趣?”
雷网骤然噼啪作响,帝俊的褐金深瞳里翻涌着怒意与别的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他猛地转身,雷锋剑插入殿中石座,剑鸣震得殿外的日轮都缩了缩:“满口胡言!三日之后,南极冰岛寒沁阁,再分胜负。”说罢,紫金玄衣的身影已消失在殿门处,只留下满殿尚未散尽的雷霆气息。
欣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火翅上的电火渐渐平息。弄玉和端怀从殿后转出,见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宫装下摆,那处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已被捏得变了形。“公主,”弄玉轻声道,“帝俊陛下他……”
“他逃了。”欣儿打断侍女,凤眼望向殿外的日轮,那里正悬在伽诺城的天际,像极了帝俊眼底的光。她抬手抚上金冠,指尖触到冰凉的凤羽纹饰,心头的妄念却又燃起来,比殿外的日轮还要炽烈。
三日后的南极冰岛,寒沁阁外的冰原被两族战气搅得雪雾弥漫。广寒宫的玉桂树受震落尽繁花,孤茗宫的冰湖裂出蛛网般的纹路,唯有沁寒殿的寒玉地砖还凝着万年不化的霜花,映出两道对峙的身影。
帝俊立于殿中冰台之上,紫金玄衣外罩了件玄色镶金边的披风,披风下摆扫过冰面,竟将霜花烫出一串焦痕。他左手按在雷锋杖顶端,杖身的雷纹在酷寒中反而越发炽烈,褐金深瞳扫过欣儿,霸道的樱唇抿成冷硬的线条:“此处无殿宇可毁,该拿出真本事了。”话音落时,周身已腾起丈高的雷焰,将沁寒殿的冰顶照得透亮,连数万里外卧龙大殿的日晷都随之偏移。
易阳欣儿的赤红宫装在白雪中格外刺目,火翅边缘的电火噼啪作响,竟在冰墙上烙出层层火纹。她将烈焰长枪拄在冰地,枪尖的火苗舔舐着地砖,方唇弯起的弧度比殿外的寒风更冷:“九哥倒是心急。”凤眼流转间,真源之力悄然运转,身后渐渐浮现出烈焰独角兽的虚影,那神兽的独角泛着电光,蹄下的冰面瞬间融成水洼,“只是不知,兄长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火媚术发动的刹那,双瞳泛起的红光如两道赤练蛇窜向帝俊。他眼前忽现龙塔寝殿的火晶灯——那年他生辰,欣儿偷了父皇的火髓酒,两人在榻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她醉后把金冠摘了,乌发铺在他膝头,说要做这焰星最自由的公主,谁的权位都不抢。“雕虫小技。”帝俊喉间冷哼,雷神腿旋踢而出,带起的气浪将幻觉震碎,可雷锋杖挥到半空,却见欣儿握着长枪的手微微一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枪杆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竟在此时黯淡了半分。
这瞬间的迟滞如火星落进油锅,欣儿心头那越矩的妄念猛地炸开。她望着帝俊披风下露出的玄衣领口,那里绣着半只金乌,另一半该是被他喉结挡住了——若是能日日为他整理衣襟,是不是就能将这半只金乌看全?这念头烧得她气血翻涌,连带着火翅都晃了晃,竟被帝俊趁机挥出的雷鸣掌扫中肩头,踉跄着退了三步,撞在沁寒殿的冰柱上。
“走神了。”帝俊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收了攻势。四大守护者在殿外结成结界,西烨的冰火双角交替闪烁,秦弘基的鹰眼紧紧盯着欣儿肩头的焦痕,却见她非但没恼,反而抬手抚上被掌风扫乱的金冠,方唇勾起抹奇异的笑:“九哥的掌力,倒是比在卧龙大殿时轻了三成。”她忽然化作浴火凤凰,赤红羽翼扫过冰顶,带起的火星落在帝俊披风上,“若是战时留手,将来做了帝王,怕是要被朝臣笑话。”
雷焰骤然暴涨,帝俊的褐金深瞳里翻涌着怒意,却在瞥见她羽翼下露出的一截皓腕时,掌风生生转向,轰在冰柱上,震得沁寒殿落下簌簌冰屑。“三日之后,孤茗宫。”他甩下这句话,披风一卷,已消失在殿外风雪中,唯有雷锋杖留下的雷纹还在冰台上闪烁。
欣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火翅缓缓敛入脊背。弄玉连忙上前为她拂去肩头的冰碴,却见自家公主望着冰台上的雷纹出神,指尖无意识地在掌心画着什么,那轨迹竟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有几分相似。端怀递上暖炉,轻声道:“公主,此地酷寒,不如回广寒宫歇息?”
“急什么。”欣儿接过暖炉,却没碰,只任由那暖意漫过指尖,凤眼望向殿外漫天风雪,那里正飘向火宫殿的方向,“他既留了手,我总得想个法子,让这权位之争,变得更有趣些。”说罢,赤红身影化作一道火光掠出沁寒殿,只留下满殿渐渐凝固的水洼,映着孤茗宫方向的微光。
孤茗宫的寒梅正被战气催得提前绽放,粉白花瓣混着冰碴簌簌坠落,落在殿前那方千年玄冰铸就的比斗台上。广寒宫的玉磬被震得嗡嗡作响,冷宫的铁门晃出细碎的冰屑,唯有孤茗宫主殿的琉璃窗还凝着霜花,映出两道交织的光影——雷霆如银蛇狂舞,赤火似流霞翻涌。
帝俊的麒麟长臂握着雷锋剑,剑刃劈开的雷弧在冰台上炸出焦黑的痕迹,紫金玄衣的下摆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仿佛被激怒,每一根羽毛都透着凌厉的光。他褐金深瞳紧锁欣儿,霸道的樱唇吐出让冰面都震颤的话语:“三番五次留手,你当兄长是怕了你?”话音未落,雷神腿已踏碎三块玄冰,掌风裹着雷霆之力扫向她的火翅,“今日定要让你明白,这焰星的权柄,从不是女子能觊觎的。”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雷风中舒展成巨大的屏障,赤红宫装的裙摆扫过冰台,留下串串燃烧的足印,方唇噙着的笑意里藏着几分狡黠。她将烈焰长枪挽出朵火莲,枪尖的电火突然化作火烈鸟,振翅冲向帝俊面门,凤眼流转间,火媚术再次发动:“九哥这话,倒像是在替我找台阶。”双瞳的红光漫出时,帝俊眼前忽现幼时情景——龙塔寝殿的火盆边,他教她练《雷霆决》的基础心法,她总学不会引雷入体,急得把发带扯了,乌发乱蓬蓬的像团火,却还是攥着他的袖子说“九哥教我,学会了就能保护你”。
“破!”帝俊一声低喝,雷鸣掌将火烈鸟击散,可雷锋剑的攻势却在此时慢了半分。他瞥见欣儿握着长枪的手微微一颤,枪尖的火莲竟蔫了半朵,那截露在宫装外的皓腕,因抵着枪杆而泛出红痕。这瞬间的迟疑如火星点入油毡,欣儿心头那越矩的妄念猛地窜高——若是此刻弃了枪,扑进他怀里,会不会比争这冰冷的权位更暖?这念头烧得她耳尖发烫,连带着火翅都晃了晃,被帝俊趁机挥出的雷弧扫中边缘,燎起几缕火星。
“又走神了。”帝俊的声音沉得像殿外的寒冰,却收了剑势。四大守护者守在宫门外,兀神医捧着药箱的手微微收紧,罗兰奥按住腰间的佩剑,谁都看得出,帝俊的雷法已收了七分力道。寒风吹过欣儿的鬓角,将她金冠上垂落的凤凰流苏吹得贴在颊边,那抹绯红从耳根蔓延到颈项,在火光中艳得惊人。
欣儿定了定神,火翅扇出的热浪融化了冰台上的霜花,她望着帝俊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玄衣袖口因握剑而凸起的青筋,忽然笑出了声:“九哥的雷剑,倒是比在沁寒殿时温柔了许多。”她猛地将长枪掷向冰台,枪身立在两人之间,火纹在枪杆上明明灭灭,“若是这权位之争,换成别的赌约,九哥敢应吗?”
雷弧骤然在帝俊周身炸开,他褐金深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怒意,有不解,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动摇。他看着欣儿赤足踩在冰台上,赤红宫装的衣摆沾了雪,却依旧挺直脊背如株烈焰中绽放的红梅,喉间的斥责竟卡在了舌尖。“三日之后,广寒宫月桂台。”最终,他只留下这句话,雷锋剑归鞘的嗡鸣惊飞了枝头的寒梅,紫金玄衣的身影已消失在风雪中,唯有冰台上那道雷痕还在缓缓消散。
欣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弯腰拾起地上的烈焰长枪,枪杆的温度竟比掌心低了许多。弄玉上前为她披上狐裘,触到她指尖滚烫的温度,低声道:“公主,帝俊陛下他……”
“他在等。”欣儿打断侍女,凤眼望向广寒宫的方向,那里的月桂树正被战气催得落了满地金叶。她抬手抚上金冠,指尖划过冰凉的凤羽纹饰,心头的妄念却如燎原之火,烧得比孤茗宫的寒梅还要炽烈——三日之后的月桂台,该用什么赌约,才能让这权位之争,变成另一种模样?
广寒宫的月桂台覆着层薄冰,千年不凋的桂叶被战气扫得纷飞,金色碎叶混着雷光星火,在冰台上织成迷离的网。冷宫的铁栏被震得嗡鸣,孤茗宫的寒梅落尽了最后一瓣,唯有月桂台中央那方刻着火焰图腾的玉案,还凝着霜与火交织的奇异纹路。
帝俊立于玉案之侧,紫金玄衣外的披风被桂香染透,披风下摆扫过冰面,竟将霜层烫出蜿蜒的火纹。他右手握着雷锋杖,杖端雷纹与月桂树影交缠,褐金深瞳里映着欣儿的身影,霸道的樱唇抿成冷硬的线条:“今日再不让你见识雷霆真意,你怕是要忘了长幼尊卑。”话音落时,麒麟长臂陡然发力,杖身砸向冰面,激起的雷柱直冲天穹,将广寒宫的琉璃顶照得透亮,连数万里外卧龙大殿的铜钟都被震得鸣响。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雷柱旁舒展,赤红宫装的裙摆沾着桂叶,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至肩头,随动作轻轻扫过颈侧。她未握长枪,双手各凝着一团电火,那火团渐渐化作烈焰独角兽的首尾,方唇弯起的弧度里藏着莫测的笑意:“九哥总说尊卑,可幼时在龙塔寝殿,是谁抢了我最后一块火晶糕?”凤眼流转间,火媚术无声发动,双瞳的红光漫出时,帝俊眼前忽现那年情景——他病中高热不退,欣儿化作浴火之凤,用羽翼裹着他守了三日三夜,她的火翅那时还带着雏羽的软,却将他护得密不透风,醒来时,她的嘴角还沾着喂药时残留的苦涩。
“故技重施。”帝俊喉间冷哼,雷神腿旋踢而出,带起的气浪将幻觉撞碎,可雷锋杖挥到半空,却见欣儿凝着火团的手微微一顿,指缝间漏出的火星落在冰上,竟迟迟未熄。这瞬间的迟滞如热油遇火,欣儿心头那越矩的妄念猛地腾起——若是此刻收了火团,伸手去牵他握杖的手,会不会比争这权位更让人心颤?这念头烧得她指尖发麻,连带着火翅都晃了晃,被帝俊杖风扫过的边角,燎起的火星竟沾在他的披风上,明明灭灭不肯熄灭。
“又在想什么?”帝俊的声音沉得像结了冰,攻势却缓了半分。四大守护者守在月桂台外,西烨的冰火双角交替闪烁,秦弘基的鹰眼紧紧盯着那簇不肯熄灭的火星,谁都看得出,帝俊的雷杖已避开了她的要害。寒风吹过欣儿的鬓角,将她散落的发丝吹到唇边,她却没去拂,只望着帝俊玄衣上那只金乌图腾,看着它在雷光中仿佛要振翅飞出。
欣儿忽然轻笑出声,笑声混着桂香漫开:“在想九哥披风上的火星,倒比卧龙大殿的日轮还执着。”她抬手拨开火翅上沾着的桂叶,凤眼直视着帝俊的深瞳,“不如我们换个赌法?谁若输了,便要应对方一件事,无论公私,不得反悔。”
雷柱骤然收敛,帝俊的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冷厉覆盖。他看着欣儿赤足踩在冰上,赤红宫装与月桂树影相映,竟生出几分灼目的艳,喉间的斥责卡在舌尖,化作一句:“若你输了,便要安分守己,再不得觊觎权位。”
“那九哥输了呢?”欣儿追问,方唇的笑意越发明显,火翅扇出的热浪融化了脚边的薄冰,“若是兄长输了,便要……”她故意顿住,看着帝俊紧握雷锋杖的指节泛白,才缓缓道,“便要陪我去龙塔寝殿,再分一次当年没吃完的火晶糕。”
这话出口,月桂台霎时静得只剩桂叶飘落的轻响。帝俊的褐金深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不解,有警惕,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松动。他最终只哼了一声,转身时披风上的火星已熄,只留下个浅淡的焦痕:“三日后,卧龙大殿,用父皇留下的裁决玉印作注。”说罢,紫金玄衣的身影已消失在桂树后,唯有雷锋杖留下的雷纹,还在冰台上与火纹交织。
欣儿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火翅缓缓敛入脊背。弄玉上前为她披上狐裘,触到她滚烫的耳垂,低声道:“公主的赌约……”
“他应了。”欣儿打断侍女,指尖捻起一片飘落的桂叶,那叶片在她掌心化作火星。她望向卧龙大殿的方向,那里的日轮正悬在伽诺城上空,像极了帝俊眼底未熄的光。心头的妄念比月桂台的火焰更炽烈,她知道,三日后的卧龙大殿,裁决玉印或许不是最终的注。
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金柱正吞吐着烈焰,柱身上的鳞片被战气催得泛起金光,殿顶镶嵌的火髓石流转着熔岩般的光泽,将中央那方悬于半空的裁决玉印照得透亮。玉印周身萦绕着先帝的残魂之力,时而化作雷霆,时而燃作赤火,恰似此刻对峙的两人。
帝俊立于玉印东侧,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玉印的雷光交相辉映,麒麟长臂握着的雷锋剑嗡鸣不止,剑刃的雷纹仿佛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手臂蜿蜒游走。他褐金深瞳锁定那方玉印,又斜睨向欣儿,霸道的樱唇吐出的话语带着雷火交击的震颤:“裁决玉印认主,从来只看天命。你以为凭那点幻术,就能逆天改命?”话音未落,雷神腿已踏碎脚下金砖,激起的雷浪撞在盘龙金柱上,震得殿外的日轮都晃了晃。
易阳欣儿的火翅在雷浪中舒展,赤红宫装的裙摆扫过地面的火星,金冠上的凤凰流苏随动作轻扬,拂过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她手中握着的不再是烈焰长枪,而是一柄火玉折扇,扇面展开时,烈焰独角兽的图腾与玉印的火光相融,方唇弯起的弧度里藏着几分笃定:“九哥总说天命,可幼时父皇曾言,玉印认主,更看心之所向。”凤眼流转间,火媚术未发,真源之力却已悄然运转,身后的烈焰独角兽虚影比往日更清晰,独角的电光直逼玉印,“兄长敢不敢与我一同叩问玉印——这焰星,究竟需要怎样的主?”
帝俊的雷锋剑骤然指向玉印,杖身的雷纹与玉印的雷光相连,形成一道璀璨的光柱。他看着欣儿持扇的手微微抬起,指尖即将触到玉印的刹那,动作竟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迟滞。那截皓腕在火光中白得晃眼,扇柄上的火纹与她宫装的图腾相呼应,像极了龙塔寝殿壁画上的帝后同辉图。这念头刚起,便被他强行压下,可雷锋剑的力道却不自觉松了半分。
欣儿指尖的距离玉印只剩寸许,心头那越矩的妄念却在此刻如火山喷发——若是玉印认了两人为主,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侧?不必再争,不必再斗,只需像壁画上那样,共掌这日月星辰。这念头烧得她呼吸一滞,扇面的火焰竟微微摇曳,连带着玉印的火光都乱了几分。
“分心者,必败。”帝俊的声音陡然转厉,却未趁机攻击,反而收了半分雷力。四大守护者守在殿门两侧,兀神医的药箱差点脱手,罗兰奥按住欲上前的西烨,低声道:“这是他们兄妹的劫,也是焰星的劫。”秦弘基的鹰眼瞥见欣儿火翅边缘的电火忽明忽暗,又看向帝俊玄衣下紧绷的脊背,终是敛了羽翼。
欣儿定了定神,折扇轻挥,将妄念压下,方唇的笑意却更深了:“兄长倒是提醒我了。”她忽然收回手,火翅扇出的热浪将玉印的火光推向帝俊一侧,“不如我们各退三步,让玉印自己择主如何?”凤眼直视着他的深瞳,“若是它飞向你,我便永居广寒宫,再不过问朝政。若是它来我这边……”
“你想怎样?”帝俊的褐金深瞳里翻涌着警惕,麒麟长臂不自觉握紧了雷锋剑。
欣儿的火翅忽然收拢,赤红宫装在雷光中显得格外沉静,她缓缓道:“便请兄长陪我去龙塔寝殿,补完那幅未竟的帝后同辉图。”
这话出口,裁决玉印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雷霆与赤火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光环,将两人一同笼罩。盘龙金柱的烈焰与雷光齐齐暴涨,殿外的日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却无人知晓,这玉印的选择,究竟是天命,还是心之所向。帝俊的雷锋剑悬在半空,欣儿的火玉折扇也未再动,两人在光环中对视,褐金与赤红的眸光相撞,似有无形的惊雷在其中炸响。
裁决玉印的光环骤然收缩,化作两道流光分别窜向帝俊与欣儿。一道雷纹缠上雷锋杖,一道火纹攀上玉折扇,两道光晕在两人周身交织成环,竟是谁也没压过谁。殿顶的火髓石因这异象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将盘龙金柱的鳞片照得透亮,柱身上先帝刻下的预言此刻清晰浮现——“双日同辉,焰星永明”。
帝俊握着雷锋杖的手紧了紧,褐金深瞳里映着那行预言,霸道的樱唇抿成的线条微微松动。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雷纹共鸣,麒麟长臂上的青筋渐渐平复,他瞥向欣儿,却见她正望着自己腕间的火纹出神,火翅边缘的电火忽明忽暗,握着折扇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面。
欣儿的目光从火纹移到帝俊玄衣上的金乌,那图腾在光晕中仿佛活了过来,正与她宫装的烈焰独角兽虚影交颈相缠。心头的妄念在此刻竟生出几分笃定——或许先帝早已预见今日,所谓权柄之争,不过是让两人看清彼此的羁绊。这念头烧得她耳尖发烫,方唇勾起的笑意藏不住,连带着周身的火纹都活泼了几分。
“玉印既不分高下,”帝俊的声音打破沉寂,雷纹与火纹交织的光环随他话语轻轻震颤,“便按你说的,去龙塔寝殿。”他顿了顿,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复杂,“但不是为了补什么壁画,是要让你看看先帝手书——权柄从来不是独享之物。”
欣儿的火翅猛地展开,赤红宫装在光晕中如绽放的火焰,凤眼亮得惊人:“九哥这是……认了?”她故意向前半步,火纹与雷纹的光环相触,激起细碎的火花落在帝俊的玄衣上,“若是兄长反悔,可得应我另一件事。”
“你倒会得寸进尺。”帝俊冷哼一声,却没后退,雷锋杖轻点地面,殿门在两人身后缓缓开启。广寒宫的桂香不知何时飘了进来,与卧龙大殿的火髓气息相融,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暖香。四大守护者面面相觑,终是由罗兰奥上前一步:“陛下,公主,需备车辇吗?”
“不必。”帝俊与欣儿异口同声,说完又各自别开脸。雷纹与火纹的光环牵引着两人向外走去,金乌与独角兽的虚影在身后相随,盘龙金柱上的预言在火光中明明灭灭,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未完的故事。
龙塔寝殿的火盆早已被侍女燃旺,当年两人分食火晶糕的榻还在,榻边的矮几上,放着半块凝结的火髓——不知是谁何时留下的。帝俊走到墙边,指尖拂过壁画上未竟的部分,雷锋杖轻挥,先帝手书的卷轴从暗格中飞出,落在欣儿面前。
欣儿展开卷轴,目光却没落在字迹上,而是望着帝俊抚过壁画的背影。他玄衣上的金乌正与壁画上的日轮相融,那截露在袖口的麒麟臂在火光中泛着温暖的光泽。她忽然合上卷轴,方唇的笑意漫过眼角:“九哥,你看这壁画,缺的可不是笔墨。”
火纹与雷纹的光环在此刻剧烈闪烁,帝俊转身时,正撞见欣儿抬眼望来,凤眼的光比殿外的日轮还要炽烈。两人周身的光晕交缠得更紧,谁都没再提权柄,也没说妄念,只有龙塔寝殿的火盆噼啪作响,映着两道渐渐靠近的身影。
龙塔寝殿的火晶灯忽明忽暗,将壁画上未竟的帝后身影照得影影绰绰。榻边矮几上的半块火髓已开始融化,浓稠的金液顺着桌沿滴落,在金砖上凝成细小的火焰图腾。殿外的日轮透过雕花窗棂,投下斑驳的光影,恰好落在帝俊与欣儿之间,像一道无形的界碑。
帝俊背对着欣儿整理卷轴,紫金玄衣的披风滑落肩头,露出麒麟长臂上交错的新旧伤痕——那是幼时替她挡下岩浆兽留下的,是修炼《雷霆决》走火入魔时的印记,每一道都藏着光阴的温度。他褐金深瞳扫过壁画,霸道的樱唇忽然吐出一句:“当年父皇画这幅画时,总说你性子太烈,将来要找个能容你的人。”话音未落,雷锋杖轻轻一顿,殿角的青铜钟发出悠长的鸣响,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火燕。
欣儿的火翅在钟鸣中微微一颤,赤红宫装的裙摆拂过融化的火髓,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走到壁画前,指尖抚过那片空白,方唇的笑意带着几分试探:“那父皇有没有说,什么样的人才能容下烈焰独角兽?”凤眼流转间,真源之力催动,壁画上的烈焰独角兽虚影竟与她身后的图腾重合,“九哥你看,这兽的独角,与你雷锋杖的雷纹多像。”
帝俊转过身,褐金深瞳落在她抚过壁画的手上,那指尖沾了些许颜料,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细小的红痕,像极了幼时她偷玩胭脂的模样。他握着卷轴的手紧了紧,麒麟长臂不自觉抬起,却在距她肩头半尺处停住——那处宫装下的肌肤,曾在他走火入魔时被烈焰灼伤,如今虽已愈合,却成了他心头隐秘的刺。
欣儿察觉到他的停顿,心头的妄念如被风助燃的野火——若是此刻他的手落下来,哪怕只是轻轻一触,是不是就能证明那些羁绊不止于手足?这念头烧得她呼吸急促,火翅边缘的电火窜得老高,竟将殿顶的火晶灯都燎得晃了晃。她故意向前半步,让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方唇的笑意带着灼人的温度:“兄长不敢碰我,是怕这火伤了你,还是……怕别的?”
“胡言乱语。”帝俊猛地收回手,雷锋杖在地上顿出闷响,震得矮几上的火髓溅起金珠,落在他的玄衣上,却被雷纹瞬间弹开。他看着欣儿眼中狡黠的光,看着她鬓角被火风吹乱的碎发,忽然发现这双总是带着锋芒的凤眼,此刻竟藏着几分他从未读懂的柔情。
殿外的日轮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金砖上交织成奇异的图案。欣儿忽然化作浴火之凤,赤红羽翼掠过壁画,将那片空白染成绚烂的火色,方唇的鸣叫带着笑意:“九哥若不敢答,便随我去个地方。”话音未落,火翅已卷起一阵热风,将帝俊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去看看南极冰岛的冰芯里,藏着怎样的火。”
帝俊的褐金深瞳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浓的探究取代。他看着欣儿的凤影冲出殿门,看着那抹赤红消失在伽诺城的天际线,紫金玄衣的身影竟在片刻后追了上去。雷锋杖的雷纹与火凤的尾焰在空中交织,留下两道并行的光轨,穿过卧龙大殿的穹顶,越过广寒宫的月桂树,朝着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飞去。
寒沁阁的冰棱在远方闪烁,孤茗宫的残梅还凝着霜,而龙塔寝殿的壁画上,那片空白已被火色填满,隐约能看出两道相依的身影,一道裹着雷霆,一道燃着赤火,正朝着未知的远方延伸。
南极冰岛的冰原被两道流光劈开,火凤的赤焰在雪地上烙出绵延的轨迹,雷杖的银弧则将冰峰击出剔透的裂隙。寒沁阁的玉阶覆着层薄冰,沁寒殿的铜鹤喷吐着白雾,唯有孤茗宫与广寒宫之间的冰谷,藏着欣儿所说的冰芯——那是一块嵌在万年玄冰中的火晶,晶体内流转的赤光与帝俊玄衣的金乌图腾隐隐共鸣。
帝俊立于冰谷边缘,紫金玄衣的披风上落满雪花,却被周身的雷气蒸腾成白雾,麒麟长臂按着雷锋杖,杖尖的雷纹刺入冰面,激起的电光将冰芯照得透亮。他褐金深瞳盯着那团火晶,霸道的樱唇勾起冷硬的弧度:“不过是块被冰封的火髓,值得你特意跑一趟?”话音未落,雷神腿已踢碎一块悬冰,冰屑溅在欣儿的火翅上,却瞬间化作水汽。
欣儿的火翅在冰谷中舒展,赤红宫装的裙摆沾着冰晶,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凝结了细碎的霜花,拂过颈项时竟带着暖意。她走到冰芯前,指尖隔着玄冰轻抚那团火晶,方唇的笑意里藏着深意:“九哥可知,这冰芯是先帝年轻时封印的?他说,最烈的火要藏在最冷的地方,才不会灼伤自己想护的人。”凤眼流转间,火媚术未发,真源之力却让冰芯的赤光骤然暴涨,“你看这火的纹路,像不像龙塔寝殿那半块火髓?”
帝俊的褐金深瞳骤然收缩,麒麟长臂猛地攥紧雷锋杖,杖身的雷纹与冰芯的赤光交缠,竟在冰谷中织成一张光网。他望着欣儿抚冰的手,那指尖因酷寒泛着微红,却依旧稳稳按着冰面,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渡给冰芯里的火。这画面让他想起幼时——她把冻伤的手塞进他衣襟取暖,说“九哥的怀里比火盆还暖”,那时她的指尖也是这样凉,却带着灼人的依赖。
欣儿感觉到冰芯的震动,心头的妄念在此刻如破冰的火流——若是这冰能融化,若是这火能自由燃烧,是不是就能照亮那些不敢言说的心思?这念头烧得她火翅微微颤抖,赤焰竟在冰谷中开出朵朵火莲,花瓣落在帝俊的玄衣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暖痕。她故意侧过身,让火莲的光映亮自己的侧脸:“兄长若能劈开这玄冰,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总有花样。”帝俊冷哼一声,雷锋杖却已蓄满雷力,麒麟长臂挥出的刹那,雷弧在冰面划出完美的弧线,玄冰应声裂开,却没伤及内里的火晶。他看着欣儿眼中闪过的惊喜,看着她火翅边缘的电火因激动而窜高,忽然发现这冰谷的酷寒竟挡不住两人周身的暖意——她的火在融冰,他的雷在护火,恰如先帝那句“藏火于冰”的深意。
冰芯的赤光与雷弧交织成环,将两人圈在中央。欣儿俯身拾起一块碎冰,冰面映出她与帝俊的身影,火翅与雷纹在倒影中交缠,竟分不清彼此。她忽然将碎冰掷向帝俊,冰屑在他身前化作水汽,方唇的笑意带着灼人的温度:“这秘密便是——当年偷喝父皇火髓酒的,不止我一个,是谁醉后抱着火盆说‘要让欣儿永远做焰星最快乐的公主’?”
帝俊的褐金深瞳里炸开细碎的雷光,麒麟长臂下意识抬起,却在距她眉心寸许处停住。冰谷的寒风卷着雪沫掠过,欣儿鬓角的碎发被吹得贴在颊边,那双凤眼里的光比冰芯的火更炽烈,比日轮的光更灼人。他喉间的斥责卡在舌尖,最终只化作一声低哼,雷锋杖轻点冰面,转身时披风扫过的雪地上,竟留下两个并肩的脚印,一个燃着余温,一个泛着雷痕。
欣儿望着他的背影,火翅扇出的热浪融化了脚边的碎冰,冰芯的赤光在此时漫出玄冰,缠上帝俊的披风下摆。她忽然化作赤炼蛇,顺着那道赤光游向他,在他转身的瞬间缠上他的手腕,蛇信轻舔他的雷纹:“九哥跑什么?难道怕听更多秘密?”
雷纹骤然在帝俊腕间亮起,却没伤那赤炼蛇分毫。他看着缠在腕间的赤红身影,看着蛇瞳里映出的自己,褐金深瞳里翻涌着无人能懂的情绪。冰谷的风还在吹,冰芯的火还在燃,而两道身影的距离,已近得能听见彼此心跳与雷火交织的声响。
赤炼蛇的信子扫过雷纹的刹那,帝俊的麒麟长臂猛地一颤,雷锋杖哐当落地。褐金深瞳里翻涌的情绪终于冲破堤坝,他看着腕间那抹赤红,看着蛇瞳里自己紧绷的下颌线,喉间竟溢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够了。”他抬手,指尖避开蛇牙,轻轻落在赤炼蛇的七寸处。那里的鳞片格外温热,像极了龙塔寝殿火盆边的温度。
欣儿化作人形的瞬间,火翅还未来得及舒展,已被卷入一个带着雷火气息的怀抱。紫金玄衣的披风将两人裹住,隔绝了冰谷的寒风,麒麟长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九哥……”她的话被他霸道的吻堵在喉间。
雷锋杖的雷纹与火翅的赤焰在披风下交织,冰芯的火晶骤然爆发出璀璨的光,将冰谷照得如同白昼。广寒宫的玉磬不知何时又鸣响起来,与卧龙大殿的铜钟遥相呼应,南极冰岛的万年玄冰开始融化,雪水汇成溪流,朝着火焰帝国的方向奔涌。
帝俊的吻带着雷霆的炽烈,又藏着火髓的温柔,褐金深瞳闭上的瞬间,仿佛看见金乌与独角兽在光中同翔。欣儿的火翅渐渐收敛,赤红宫装与紫金玄衣缠在一起,金冠上的凤凰流苏扫过他的颈项,激起一阵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间带着彼此的气息。“疯子。”他低声骂道,声音却软得像融化的火髓,“可知这念头有多荒唐?”
欣儿的凤眼亮得惊人,方唇贴着他的唇角轻笑:“那九哥的回应,岂不是更荒唐?”她抬手抚上他玄衣的金乌图腾,“先帝说双日同辉,或许不只是权柄。”
冰谷的风忽然变得温暖,融化的雪水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远处的寒沁阁传来弄玉与端怀的惊呼,四大守护者的气息在冰谷外徘徊,却无人敢靠近。雷锋杖旁,那枚从龙塔寝殿带来的卷轴正缓缓展开,先帝手书的最后一句在此刻清晰可见——
“心之所向,即为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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