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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88 固执地令人心动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和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本来一直为争夺家族皇室统治权而不和,但最终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败给了太阳神帝俊,易阳欣儿说道:“九哥,如果我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此刻,在太阳神帝俊眼里,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她的表情固执地令人心动。

全宇宙至强的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孪生兄妹帝俊与欣儿久争权位,终是欣儿败北。她望着兄长,眸中固执如星火:“九哥,若欣儿为妻……”帝俊望着那抹倔强,心湖忽起微澜,指尖微动,终是轻嗯一声。

太阳焰星之上,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孪生兄妹帝俊与欣儿,曾为皇权针锋相对,终是欣儿不敌。她抬眸望向胜券在握的兄长,神情执拗如不灭焰光:“九哥,若欣儿嫁你为妻……”帝俊望着那抹倔强,心头烈焰竟微漾,指尖凝着未散的神力,终是颔首。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孪生兄妹帝俊与欣儿,曾因皇权相争不和,终是欣儿败于帝俊。她望着九哥,神情固执如焰:“九哥,若欣儿嫁你为妻……”帝俊望那抹倔强,心湖微动,终是低应一声。

宇宙纪年,万星朝贺的太阳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的炽焰正沿着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宫墙攀援。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在灼灼天光中鎏金溢彩,主殿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金柱托举着穹顶,殿心悬浮的太阳晶石将万丈光芒折射成流动的金河,照得地砖上的火焰图腾如活物般跃动。

太阳神帝俊立于殿中最高阶,紫金玄衣上绣着三足金乌图腾,玄色丝线在光线下泛着暗哑的光泽,麒麟臂上的肌肉线条随呼吸微张,褐金深瞳里盛着与太阳同辉的威仪。他刚收了雷鸣掌的余威,指尖还凝着细碎的电光,四大守护者分立两侧——刺猬族的兀神医捻着银须,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按着腰间商契,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周身流转着半冷半热的雾气,鹰族首领秦弘基的金瞳警惕地扫过阶下。

阶下红影翻飞,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火翅正缓缓敛入红衣,金冠上的凤凰流苏垂在颊边,沾了些微战尘。她方才催动烈焰独角兽本源时撕裂的衣摆还在冒烟,侍女弄玉想上前整理却被她以眼神制止。凤眼微挑,方唇紧抿,她望着阶上那个从小争到大的兄长,火媚术的余韵让她的瞳仁泛着琥珀色的光晕,偏生那眼神里没有半分魅惑,只剩烧不尽的固执。

“九哥赢了。”她开口时,声音带着战后的微哑,却字字清晰,“这龙椅,这神殿,终究是你的。”

帝俊未语,只是褐金瞳孔微微收缩。他见过她施展火媚术时的妖冶,见过她挥剑夺嫡时的狠厉,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暴雨浇过仍不肯低头的火焰,连鬓边散落的发丝都带着倔强的弧度。

易阳欣儿忽然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反倒让方唇的线条更显执拗:“可易阳家的规矩,输者要么入南极冰岛的寒沁阁,要么……”她顿了顿,火翅忽然又张开半尺,热浪卷得殿中烛火齐齐歪斜,“要么,便嫁与胜者为妻。”

弄玉和端怀在侧脸色煞白,四大守护者也齐齐变色。兀神医刚要开口,却见帝俊抬手止住了他。玄衣帝王的视线落在妹妹红衣上跳跃的火焰纹路,那纹路与他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隐隐相契,是他们自出生便刻在血脉里的印记。

“九哥,”易阳欣儿往前踏了一步,金冠上的宝石折射出刺目的光,“若欣儿嫁你为妻,这统治权,便算欣儿双手奉上。”她刻意加重了“奉上”二字,凤眼死死盯着他,仿佛在说这不是臣服,而是另一种宣战。

帝俊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雷锋剑柄,那里刻着与他本源相通的太阳符文。他忽然想起幼时在龙塔寝殿,这个比他晚出生一炷香的妹妹,抢了他的雷神腿心法拓本,躲在火宫殿的暖炉边练字,被发现时也是这样瞪着眼睛,说“这是我的”。那时她的头发还没及肩,却已像株带刺的火焰苗。

此刻殿外的日轮正爬至中天,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脚边投下菱形的光斑,她的影子被拉得极长,与他的影子在阶前若即若离。那固执的神情撞进眼底,竟比殿心的太阳晶石更灼人——不是权力相争的炽烈,而是一种更细密的、带着暖意的烫。

“九哥不肯?”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又炽烈了几分,衣摆下的赤炼蛇虚影一闪而过。

帝俊喉结微动,视线从她紧抿的方唇移到那对燃烧着不屈火焰的凤眼,忽然觉得这大殿里的金光都成了背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穿过殿中凝滞的空气,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微哑:“寒沁阁的冰,冻不住你的火。”

易阳欣儿一怔,凤眼猛地睁大,仿佛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玄衣帝王缓缓走下高阶,紫金衣摆扫过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在她面前站定,麒麟长臂抬起,指尖悬在她金冠上方半寸,终是落在她鬓边,拂去那缕凌乱的发丝。指尖触到她发丝间残留的火温,像触到了自己本源里跳动的光。

“那就依你。”他说,褐金深瞳里映着她瞬间亮起的凤眼,像两簇终于找到归宿的火苗。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正被熔金般的日光裹住。皇都伽诺城的卧龙大殿外,十二尊鎏金火兽雕塑喷吐着不灭的焰苗,殿内的穹顶嵌着三万六千颗星辰晶石,此刻正随着日轮转动折射出流动的赤金色光河,将地砖上盘绕的火龙图腾照得鳞爪分明。

太阳神帝俊的紫金玄衣在光河中泛着暗纹,三足金乌的图腾自肩头蔓延至腰侧,随他呼吸微微起伏。他刚收了雷神腿的余劲,褐金深瞳里还凝着未散的电光,麒麟臂随意搭在腰间的雷锋剑柄上,指节因方才的对战泛着淡青。四大守护者按序立于殿柱之侧:刺猬族的兀神医背着药囊,尖刺上沾着修复术的微光;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指尖转着枚青铜商符,目光在帝俊与阶下红影间流转;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左半边身子覆着白霜,右半边却腾着烈焰,两种力量在他周身撞出细碎的噼啪声;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羽翼收在玄色披风下,金瞳警惕地锁着那抹红衣的每一寸动作。

阶下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正缓缓收拢火翅,赤红的羽翼边缘还卷着对战时撕裂的焦痕,金冠上的凤凰衔珠流苏垂在颊边,沾了些微灰烬。她的红衣是用焰蚕丝织就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吞吐着细碎火星,方才被雷鸣掌震碎的袖口处,露出一截皓腕,上面烙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图腾,正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遥遥相对。侍女弄玉捧着缝补用的金线站在三步外,几次想上前都被她眼尾扫来的厉色逼退——那双凤眼此刻盈着未褪的战意,方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倒比平日施展火媚术时更添了几分灼人的锋芒。

“九哥的雷霆诀,倒是越发精进了。”易阳欣儿的声音里裹着火星子,落地时在金砖上烫出细小的焦痕。她抬手拂去肩头的灰烬,金冠上的宝石折射出的光恰好刺入帝俊眼底,“这卧龙大殿的龙椅,看来终究要刻上九哥的名讳。”

帝俊的喉结微动,视线落在她被战火烧得微卷的发梢上。他见过她用火媚术时眼波流转的妖异,见过她挥剑夺嫡时眼底的狠厉,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狂风碾过却依旧向上窜的火苗,连眉梢挑起的弧度都带着不肯折腰的倔强。方才对战时,她明明已被雷鸣掌震得气血翻涌,却硬是凭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撑到最后,此刻站在阶下,火翅虽敛,那股子炽烈却比殿外的日轮更灼人。

易阳欣儿忽然笑了,方唇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嘲弄,几分孤勇:“易阳家的规矩,败者要么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在广寒宫的冰砖上数着星子过活,要么……”她顿了顿,火翅突然猛地张开半尺,赤红的羽翼扫过地面,带起的热浪让殿中烛火齐齐向帝俊的方向倾倒,“要么便以妻身侍奉胜者,从此与这皇权再无半分争夺的资格。”

端怀手中的玉盏“当啷”落地,碎裂声在大殿里格外清晰。罗兰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帝俊抬手止住。玄衣帝王的指尖还凝着雷鸣掌的余威,细碎的电光在他指缝间跳窜,映得他褐金的瞳孔里光影交错。他忽然想起幼时在龙塔寝殿,这个比他晚出生一炷香的妹妹抢了他的雷霆决拓本,躲在火宫殿的暖炉边抄写,被他抓住时也是这样瞪着眼睛,说“这心法我也配学”,那时她的发辫上还系着红绒绳,像株刚冒头的火焰苗,却已带着扎人的尖刺。

“九哥觉得,寒沁阁的冰,抵得过欣儿身上的火么?”易阳欣儿向前迈了半步,金冠几乎要触到阶沿的金边,凤眼死死锁住帝俊的褐金深瞳,火媚术的微光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却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她不要用幻术赢来半分怜悯,“若欣儿嫁你为妻,这双手曾握剑的手,便为九哥研磨调墨,如何?”

帝俊的指尖猛地收紧,雷锋剑柄上的太阳符文突然亮起,与他本源的金乌图腾产生共鸣。他望着她红衣上跳动的火焰纹路,那些纹路正随着她的心跳频率闪烁,竟与自己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形成了微妙的共振。这是血脉里的牵绊,是自母体中便纠缠在一起的本源,此刻却被她用这样刚烈的方式摆到台面上。

“九哥不肯?”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的温度又升高几分,衣摆下隐约现出赤炼蛇的虚影,“还是觉得,败者之身,不配站在九哥身侧?”

殿外的日轮恰好爬至中天,一束强光穿过雕花窗棂,正落在易阳欣儿的金冠上。宝石折射出的碎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她却迎着光挺直了脊背,凤眼亮得像要燃起来。帝俊望着那抹在光与火中愈发执拗的身影,心头那团掌控万物的烈焰忽然乱了节奏,竟有细碎的暖意顺着血脉漫开。他缓缓抬了抬下巴,褐金深瞳里的电光渐渐敛去,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凝。

“依你。”两个字落地时,殿外的焰苗突然齐齐拔高半尺,惊得檐下的火雀群振翅飞起,在赤金色的天幕上划出纷乱的弧线。

宇宙纪年的流光漫过太阳焰星的时刻,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正被一层鎏金薄纱裹住。皇都伽诺城的卧龙大殿外,九十九级白玉阶被日光烤得发烫,每一级都嵌着会呼吸的火纹石,此刻正随着日轮转动吞吐着橘红色的光。殿内的十二根盘龙柱上,金鳞在光影里明明灭灭,柱脚的火盆燃着万年不熄的幽冥火,将空气烘得带着些微灼人的暖意。

太阳神帝俊站在殿中最高处的丹陛上,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在金砖上,三足金乌的图腾在光线下流转着暗金色的光泽。他刚收了雷鸣掌的力道,褐金深瞳里还残留着对战时的电光,麒麟臂上的肌肉线条因方才的发力尚未完全舒展,指节捏着雷锋杖的杖尾,杖身的雷纹正缓缓褪去亮色。四大守护者分立两侧:刺猬族的兀神医正用尖刺挑着一枚疗伤丹,药香混着殿内的火气漫开;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捧着一本烫金账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丹陛之下;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鬃毛上凝着霜花与火星,两种极端力量在他周身交织成半透明的光膜;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羽翼收在背后,金瞳里映着那抹红衣的影子,锐利如鹰隼。

丹陛之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火翅正一点点收拢,赤红的羽翼边缘卷着被雷电灼过的焦黑,像被狂风撕扯过的火焰。她的红衣是用凤凰涅槃时的尾羽织就的,此刻衣摆处裂了道口子,露出里面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那图腾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亮。金冠歪斜地扣在发间,凤凰流苏滑到颈侧,沾了些微灰尘。侍女端怀捧着一件备用的红袍站在旁边,几次想上前都被她用眼色制止——那双凤眼此刻眯着,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未褪的桀骜,方唇紧抿着,嘴角还沾着一丝被震出的血痕,却被她用舌尖悄悄舔去,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殷红。

“九哥的雷霆决,倒是比三年前在龙塔寝殿切磋时,又精进了三成。”易阳欣儿的声音带着些微沙哑,却像火星落在干柴上,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她抬手将歪斜的金冠扶正,指尖划过冠上的宝石,折射出的光恰好晃了帝俊的眼,“看来这火焰帝国的玉玺,终究要落在九哥手里了。”

帝俊的视线落在她被战火烧得微卷的鬓发上,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火焰发簪,是幼时他用第一缕神力炼化的。他见过她施展火媚术时眼波流转的妖冶,见过她在议事殿上与大臣争辩时的锐利,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暴雨浇过却依旧挺立的火焰,连眉梢的倔强都带着种惊心动魄的美。方才对战到最后,她明明已被雷神腿震得后退数步,却硬是凭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稳住身形,火翅张开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竟让他心头的战意莫名地淡了几分。

易阳欣儿忽然抬起下巴,凤眼直直地对上帝俊的褐金深瞳,方唇勾起一抹带着锋芒的笑:“易阳家的规矩,败者要么被废去一半神力,送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在孤茗宫的冰床上挨着漫漫长夜,要么……”她顿了顿,火翅猛地一颤,赤红的羽翼扫过地面,带起的热浪让殿内的烛火齐刷刷地向帝俊的方向倾斜,“要么便以妻礼侍奉胜者,从此这皇室权柄,再与欣儿无关。”

弄玉手里的玉壶“咚”地撞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罗兰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帝俊抬手制止。玄衣帝王的指尖还凝着未散的神力,雷纹在他指缝间若隐若现,他望着欣儿红衣上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幼时在火宫殿的檾炩城,她抢了他的雷神腿心法拓本,躲在暖炉边偷偷练习,被他发现时,也是这样睁着凤眼瞪他,说“凭什么你能学,我不能”。那时她的头发刚到肩头,扎着两个红绒球,像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火苗。

“九哥觉得,寒沁阁的冰,能冻得住欣儿身上的火么?”易阳欣儿向前迈了一步,金冠上的宝石几乎要碰到丹陛的边缘,“若欣儿嫁你为妻,往后这卧龙大殿的朝会,欣儿便在偏殿为九哥煮茶,如何?”她的声音里带着挑战,凤眼亮得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仿佛在说这不是退让,而是换了种方式的较量。

帝俊的喉结动了动,雷锋杖的杖尾在金砖上轻轻一点,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望着她紧抿的方唇,望着她眼底那抹不肯熄灭的倔强,心头那团掌控万物的烈焰忽然乱了节奏,竟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柔软漫了开来。这抹柔软像投入火中的水,激起一阵细微的涟漪,让他握着杖尾的手指微微一松。

“九哥是怕了?”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又张开了些,衣摆下的赤炼蛇虚影一闪而过,“还是觉得,欣儿配不上这后位?”

殿外的日轮恰好升到天顶,一束强光穿过殿顶的琉璃窗,正照在易阳欣儿的金冠上。宝石折射出的光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她却迎着光站得笔直,仿佛要与这日光争个高下。帝俊望着她在光与火中挺立的身影,忽然觉得殿内的幽冥火都失了颜色,只有那抹红衣上的倔强,像烙印般刻进了眼底。他缓缓松开握着雷锋杖的手,褐金深瞳里的电光渐渐散去,只余下一片深沉的暖意。

“便依你。”三个字落下时,殿外的火兽雕塑突然喷吐出更高的焰柱,将整个卧龙大殿笼罩在一片赤金色的光晕里。

宇宙纪年的光河淌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正被熔金般的日光浸透。皇都伽诺城的卧龙大殿外,千级石阶铺着会发光的焰晶,每一块都镌刻着易阳皇室的火纹,此刻在日轮照耀下流转着熔浆般的光泽。殿内的穹顶悬着九盏星辰灯,灯芯是凤凰的尾羽,燃出的光晕将盘龙柱上的金鳞映得如同活物,柱础边的火盆里煨着暖玉,蒸腾的热气混着龙涎香漫在空气中,带着些微粘稠的暖意。

太阳神帝俊立在殿中最高的玉阶上,紫金玄衣的广袖垂落,三足金乌图腾从胸襟蔓延至后背,玄色丝线在光线下泛着暗哑的光泽,仿佛有金乌在衣料间振翅欲飞。他刚收了雷神腿的势,褐金深瞳里还凝着未散的电光,麒麟臂的肌肉线条因方才的发力微微隆起,指节捏着雷锋剑的剑柄,剑鞘上的雷纹正一点点褪去莹蓝。四大守护者分列两侧:刺猬族的兀神医正用尖刺穿起一枚凝露丸,露水坠落在地时溅起细小的光雾;大犬王座的罗兰奥翻着一本皮质账簿,目光却时不时瞟向阶下那抹晃动的红影;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左蹄踏着冰晶,右蹄踩着火焰,两种力量在他周身织成半透明的网,网眼间迸着细碎的火星;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羽翼收在墨色披风里,金瞳如鹰隼般锐利,却在触及那抹红衣时悄悄柔和了半分。

阶下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正缓缓敛回火翅,赤红的羽翼边缘还沾着对战时被雷电灼出的焦痕,像被狂风撕扯过的火焰。她的红衣是用万年火蚕吐的丝织就,衣摆处被雷鸣掌震出几道裂口,露出里面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那图腾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亮,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隐隐相吸。金冠歪在发间,凤凰形的簪脚刺向鬓角,却被她抬手一把按正,指尖划过冠上的宝石时,折射出的光恰好晃了帝俊的眼。侍女弄玉捧着一件绣着火纹的披风候在旁边,几次想上前都被她眼尾扫来的冷意逼退——那双凤眼此刻眯着,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未褪的桀骜,方唇紧抿着,唇角沾着一丝被震出的血沫,却被她用舌尖飞快舔去,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殷红。

“九哥的雷霆决,倒是比去年在龙塔寝殿切磋时,又精进了不少。”易阳欣儿的声音裹着火星,落地时在金砖上烫出细小的焦斑。她抬手拂去肩头的烟灰,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脸颊,“看来这卧龙大殿的龙椅,终究是要刻上九哥的名号了。”

帝俊的视线落在她被战火烧得微卷的发梢上,那里别着一支小巧的火焰簪,是幼时他用自己的本源之火炼化的。他见过她施展火媚术时眼波流转的妖冶,见过她在议事殿上与群臣争辩时的锋芒,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暴雨浇过却依旧向上窜的火苗,连眉梢的倔强都带着种灼人的美。方才对战到最后,她明明已被雷鸣掌震得后退数步,却硬是凭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稳住身形,火翅张开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竟让他心头的战意莫名地滞了半分。

易阳欣儿忽然抬眼,凤眼直直对上帝俊的褐金深瞳,方唇勾起一抹带着锋芒的笑:“易阳家的规矩,败者要么被封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在广寒宫的冰砖上数着星子挨过漫漫长夜,要么……”她顿了顿,火翅猛地一颤,赤红的羽翼扫过地面,带起的热浪让殿内的星辰灯齐齐向帝俊的方向倾斜,“要么便以妻礼侍奉胜者,从此这皇室权柄,再与欣儿无干。”

端怀手中的玉壶“当啷”撞在托盘上,碎裂声在大殿里格外清晰。罗兰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帝俊抬手制止。玄衣帝王的指尖还凝着未散的神力,雷纹在他指缝间若隐若现,他望着欣儿红衣上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幼时在火宫殿的檾炩城,她抢了他的雷霆决拓本,躲在暖炉边偷偷临摹,被他抓住时,也是这样睁着凤眼瞪他,说“凭什么你能学,我就不能”。那时她的头发刚及肩,扎着两个红绒球,像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火苗,却偏生烧得旺盛。

“九哥觉得,寒沁阁的冰,能冻得住欣儿身上的火么?”易阳欣儿向前迈了半步,金冠上的宝石几乎要碰到阶沿的金边,“若欣儿嫁你为妻,往后这卧龙大殿的朝会,欣儿便在偏殿为九哥研墨,如何?”她的声音里带着挑战,凤眼亮得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仿佛在说这不是退让,而是换了种方式的对峙。

帝俊的喉结轻轻滚动,雷锋剑的剑柄在掌心微微发烫。他望着她紧抿的方唇,望着她眼底那抹不肯熄灭的倔强,心头那团掌控万物的烈焰忽然起了涟漪,竟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柔软漫了开来。这柔软像投入火中的清泉,激起细碎的水雾,让他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一松。

“九哥是怕了?”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又张开了些,衣摆下的赤炼蛇虚影一闪而过,“还是觉得,欣儿配不上这后位?”

殿外的日轮恰好爬至中天,一束强光穿过殿顶的琉璃窗,正照在易阳欣儿的金冠上。宝石折射出的光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她却迎着光站得笔直,仿佛要与这日光争个高下。帝俊望着她在光与火中挺立的身影,忽然觉得殿内的星辰灯都失了颜色,只有那抹红衣上的倔强,像烙印般刻进了眼底。他缓缓松开握着雷锋剑的手,褐金深瞳里的电光渐渐散去,只余下一片深沉的暖意。

“便依你。”三个字落地时,殿外的焰晶石阶突然齐齐亮起,将整个卧龙大殿笼罩在一片赤金色的光晕里,仿佛有无数金乌在殿宇间振翅长鸣。

宇宙纪年的流光漫过太阳焰星的晨昏线时,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正被一层熔金薄霭笼罩。皇都伽诺城的卧龙大殿外,百级白玉阶镶着会发热的火晶边,每一级都刻着易阳氏的族徽,此刻在日轮下泛着橘红色的暖光。殿内的穹顶垂着九串明珠帘,珠串间缀着会燃烧的星子,将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鳞照得明暗交替,柱脚的鎏金火盆里燃着龙脑香,烟气混着殿外飘来的焰花香,在空气中织成半透明的暖网。

太阳神帝俊立在殿中最高的丹陛上,紫金玄衣的广袖被气流掀得微扬,三足金乌的图腾从肩头蔓延至腰侧,玄线在光线下泛着暗哑的光泽,仿佛有金乌在衣料间振翅。他刚收了雷鸣掌的势,褐金深瞳里还凝着未散的电光,麒麟臂的肌肉线条因方才的对战微微贲张,指节捏着雷锋杖的杖头,杖身的雷纹正缓缓褪去莹蓝。四大守护者分列两侧:刺猬族的兀神医正用尖刺穿起一枚凝露丹,露水坠地时溅起细碎的光雾;大犬王座的罗兰奥翻着皮质账册,目光却总往阶下那抹红影瞟;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左半身为霜覆盖,右半身腾着烈焰,两种力量在他周身撞出细碎的噼啪声;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羽翼收在墨色披风下,金瞳锐利如刀,却在触及那抹红衣时悄悄敛了锋芒。

丹陛之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火翅正缓缓收拢,赤红的羽翼边缘卷着被雷电灼出的焦痕,像被狂风揉过的火焰。她的红衣是用焰蚕吐的丝织就,袖口处被雷神腿震裂了道口子,露出皓腕上烙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那图腾正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遥遥呼应,泛起细碎的红光。金冠歪在发间,凤凰形的簪脚擦过鬓角,却被她抬手按正,指尖划过冠上的宝石时,折射的光恰好晃了帝俊的眼。侍女弄玉捧着件绣火纹的披风候在旁,几次想上前都被她眼尾扫来的冷意逼退——那双凤眼此刻眯着,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未褪的桀骜,方唇紧抿着,唇角沾着丝被震出的血沫,却被她用舌尖飞快舔去,留下点转瞬即逝的殷红。

“九哥的雷霆决,倒是比前年在龙塔寝殿切磋时,又深了三分。”易阳欣儿的声音裹着火星,落地时在金砖上烫出细小的焦斑。她抬手拂去肩头的烟灰,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脸颊,“看来这卧龙大殿的龙椅,终究要刻上九哥的名讳了。”

帝俊的视线落在她被战火烧得微卷的发梢,那里别着支小巧的火焰簪,是幼时他用本源之火炼化的。他见过她施火媚术时眼波流转的妖冶,见过她在议事殿与群臣争辩时的锋芒,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暴雨浇过仍向上窜的火苗,连眉梢的倔强都带着灼人的美。方才对战到最后,她明明已被雷鸣掌震得后退数步,却凭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稳住身形,火翅张开时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竟让他心头的战意莫名滞了半分。

易阳欣儿忽然抬眼,凤眼直直对上帝俊的褐金深瞳,方唇勾起抹带锋芒的笑:“易阳家的规矩,败者要么被送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在孤茗宫的冰床上挨过漫漫长夜,要么……”她顿了顿,火翅猛地一颤,赤红羽翼扫过地面,带起的热浪让殿内的明珠帘齐齐向帝俊的方向倾斜,“要么便以妻礼侍奉胜者,从此这皇室权柄,再与欣儿无干。”

端怀手中的玉盏“当啷”撞在托盘上,碎裂声在殿内格外清晰。罗兰奥刚要开口,却被帝俊抬手制止。玄衣帝王的指尖还凝着未散的神力,雷纹在指缝间若隐若现,他望着欣儿红衣上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幼时在火宫殿的檾炩城,她抢了他的雷霆决拓本,躲在暖炉边临摹,被他抓住时也是这样睁着凤眼瞪他,说“凭什么你能学,我不能”。那时她的发辫上系着红绒绳,像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火苗,偏生烧得旺盛。

“九哥觉得,寒沁阁的冰,冻得住欣儿身上的火么?”易阳欣儿向前迈了半步,金冠上的宝石几乎要触到丹陛的金边,“若欣儿嫁你为妻,往后这卧龙大殿的朝会,欣儿便在偏殿为九哥煮茶,如何?”她的声音里带着挑战,凤眼亮得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仿佛在说这不是退让,而是换了种方式的对峙。

帝俊的喉结轻轻滚动,雷锋杖的杖头在金砖上磕出闷响。他望着她紧抿的方唇,望着她眼底那抹不肯熄灭的倔强,心头那团掌控万物的烈焰忽然起了涟漪,竟有丝从未有过的柔软漫开。这柔软像投入火中的清泉,激起细碎的水雾,让他捏着杖头的手指微微一松。

“九哥是怕了?”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又张开些,衣摆下的赤炼蛇虚影一闪而过,“还是觉得,欣儿配不上这后位?”

殿外的日轮恰好爬至中天,一束强光穿过殿顶的琉璃窗,正照在易阳欣儿的金冠上。宝石折射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她却迎着光站得笔直,仿佛要与日光争个高下。帝俊望着她在光与火中挺立的身影,忽然觉得殿内的明珠帘都失了颜色,只有那抹红衣上的倔强,像烙印般刻进眼底。他缓缓松开握着雷锋杖的手,褐金深瞳里的电光渐渐散去,只余下片深沉的暖意。

“便依你。”三个字落地时,殿外的火晶阶突然齐齐亮起,将整个卧龙大殿裹进赤金色的光晕里,仿佛有无数金乌在殿宇间振翅长鸣。

宇宙纪年的光河漫过太阳焰星的时刻,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正被一层赤金薄纱裹住。皇都伽诺城的卧龙大殿外,万片焰叶林在日轮下翻卷着赤红波浪,叶片相击的脆响混着殿内的金石声,织成绵密的背景音。殿内的穹顶嵌着三千颗会呼吸的火钻,每颗都随日轮转动变换光泽,将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鳞照得忽明忽暗,柱脚的白玉火盆里燃着万年香木,烟气袅袅缠上悬在梁上的鎏金风铃,撞出细碎的叮咚声。

太阳神帝俊立在殿中最高的玉阶上,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如瀑,三足金乌图腾从胸襟蔓延至后腰,玄色丝线在光线下泛着暗哑的光泽,仿佛有金乌在衣料间振翅欲飞。他刚收了雷神腿的势,褐金深瞳里还凝着未散的电光,麒麟臂的肌肉线条因方才的对战微微贲张,指节捏着雷锋剑的剑柄,剑鞘上的雷纹正一点点褪去莹蓝。四大守护者分列两侧:刺猬族的兀神医正用尖刺穿起一枚冰晶丸,冰晶消融时溅起细小的雾珠;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捧着一卷兽皮地图,指尖在标记着寒沁阁的位置上轻轻点着;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左半身为霜雪覆盖,右半身腾着烈焰,两种力量在他周身交织成半透明的光膜;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羽翼收在玄色披风下,金瞳锐利如鹰隼,却在扫过阶下那抹红衣时悄悄软了半分。

玉阶之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火翅正缓缓收拢,赤红的羽翼边缘沾着被雷电灼出的焦痕,像被狂风撕扯过的火焰。她的红衣是用浴火凤凰的尾羽织就,裙摆处被雷鸣掌震出几道裂口,露出裙裾上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那图腾正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遥遥相对,泛着细碎的红光。金冠歪在发间,凤凰形的簪脚擦过鬓角,却被她抬手一把按正,指尖划过冠上的宝石时,折射出的光恰好晃了帝俊的眼。侍女弄玉捧着一件绣着火纹的霞帔候在旁边,几次想上前都被她眼尾扫来的冷意逼退——那双凤眼此刻眯着,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未褪的桀骜,方唇紧抿着,唇角沾着一丝被震出的血沫,却被她用舌尖飞快舔去,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殷红。

“九哥的雷霆决,倒是比三年前在龙塔寝殿切磋时,又深了几分。”易阳欣儿的声音裹着火星,落地时在金砖上烫出细小的焦斑。她抬手拂去肩头的烟灰,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脸颊,“看来这卧龙大殿的龙椅,终究要刻上九哥的名号了。”

帝俊的视线落在她被战火烧得微卷的发梢上,那里别着一支小巧的火焰簪,是幼时他用自己的本源之火炼化的。他见过她施展火媚术时眼波流转的妖冶,见过她在议事殿上与群臣争辩时的锋芒,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暴雨浇过却依旧向上窜的火苗,连眉梢的倔强都带着种灼人的美。方才对战到最后,她明明已被雷鸣掌震得后退数步,却硬是凭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稳住身形,火翅张开时,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竟让他心头的战意莫名地滞了半分。

易阳欣儿忽然抬眼,凤眼直直对上帝俊的褐金深瞳,方唇勾起一抹带着锋芒的笑:“易阳家的规矩,败者要么被封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在广寒宫的冰砖上数着星子挨过漫漫长夜,要么……”她顿了顿,火翅猛地一颤,赤红的羽翼扫过地面,带起的热浪让殿内的鎏金风铃齐齐向帝俊的方向倾斜,“要么便以妻礼侍奉胜者,从此这皇室权柄,再与欣儿无干。”

端怀手中的玉壶“当啷”撞在托盘上,碎裂声在大殿里格外清晰。罗兰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帝俊抬手制止。玄衣帝王的指尖还凝着未散的神力,雷纹在他指缝间若隐若现,他望着欣儿红衣上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幼时在火宫殿的檾炩城,她抢了他的雷霆决拓本,躲在暖炉边偷偷临摹,被他抓住时,也是这样睁着凤眼瞪他,说“凭什么你能学,我就不能”。那时她的头发刚及肩,扎着两个红绒球,像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火苗,却偏生烧得旺盛。

“九哥觉得,寒沁阁的冰,能冻得住欣儿身上的火么?”易阳欣儿向前迈了半步,金冠上的宝石几乎要碰到玉阶的边缘,“若欣儿嫁你为妻,往后这卧龙大殿的朝会,欣儿便在偏殿为九哥研墨,如何?”她的声音里带着挑战,凤眼亮得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仿佛在说这不是退让,而是换了种方式的对峙。

帝俊的喉结轻轻滚动,雷锋剑的剑柄在掌心微微发烫。他望着她紧抿的方唇,望着她眼底那抹不肯熄灭的倔强,心头那团掌控万物的烈焰忽然起了涟漪,竟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柔软漫了开来。这柔软像投入火中的清泉,激起细碎的水雾,让他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一松。

“九哥是怕了?”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又张开了些,衣摆下的赤炼蛇虚影一闪而过,“还是觉得,欣儿配不上这后位?”

殿外的日轮恰好爬至中天,一束强光穿过殿顶的琉璃窗,正照在易阳欣儿的金冠上。宝石折射出的光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她却迎着光站得笔直,仿佛要与这日光争个高下。帝俊望着她在光与火中挺立的身影,忽然觉得殿内的火钻都失了颜色,只有那抹红衣上的倔强,像烙印般刻进了眼底。他缓缓松开握着雷锋剑的手,褐金深瞳里的电光渐渐散去,只余下一片深沉的暖意。

“便依你。”三个字落地时,殿外的焰叶林突然齐齐转向殿内,叶片翻卷着赤红的光泽,将整个卧龙大殿裹进一片赤金色的光晕里,仿佛有无数金乌在殿宇间振翅长鸣。

宇宙纪年的光流漫过太阳焰星的时刻,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正被一层熔金薄雾笼罩。皇都伽诺城的卧龙大殿外,千株焰花树正绽着赤红花瓣,花瓣飘落时带着星火般的微光,落在殿门前的白玉阶上,铺成一片流动的火海。殿内的穹顶悬着九盏琉璃灯,灯芯是凤凰的灵骨,燃出的光晕将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鳞映得如同活物,柱脚的青铜火盆里煨着暖玉,蒸腾的热气混着殿外飘来的花香,在空气中织成半透明的暖网。

太阳神帝俊立在殿中最高的丹陛上,紫金玄衣的广袖被气流掀得微扬,三足金乌图腾从肩头蔓延至腰侧,玄色丝线在光线下泛着暗哑的光泽,仿佛有金乌在衣料间振翅欲飞。他刚收了雷鸣掌的势,褐金深瞳里还凝着未散的电光,麒麟臂的肌肉线条因方才的对战微微贲张,指节捏着雷锋杖的杖头,杖身的雷纹正缓缓褪去莹蓝。四大守护者分列两侧:刺猬族的兀神医正用尖刺穿起一枚凝露丹,露水坠地时溅起细碎的光雾;大犬王座的罗兰奥翻着皮质账册,目光却总往阶下那抹红影瞟;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左半身为霜雪覆盖,右半身腾着烈焰,两种力量在他周身撞出细碎的噼啪声;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羽翼收在墨色披风下,金瞳锐利如刀,却在触及那抹红衣时悄悄敛了锋芒。

丹陛之下,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火翅正缓缓收拢,赤红的羽翼边缘卷着被雷电灼出的焦痕,像被狂风揉过的火焰。她的红衣是用焰蚕吐的丝织就,袖口处被雷神腿震裂了道口子,露出皓腕上烙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那图腾正与帝俊玄衣上的金乌遥遥呼应,泛起细碎的红光。金冠歪在发间,凤凰形的簪脚擦过鬓角,却被她抬手按正,指尖划过冠上的宝石时,折射的光恰好晃了帝俊的眼。侍女弄玉捧着件绣火纹的披风候在旁,几次想上前都被她眼尾扫来的冷意逼退——那双凤眼此刻眯着,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未褪的桀骜,方唇紧抿着,唇角沾着丝被震出的血沫,却被她用舌尖飞快舔去,留下点转瞬即逝的殷红。

“九哥的雷霆决,倒是比前年在龙塔寝殿切磋时,又深了三分。”易阳欣儿的声音裹着火星,落地时在金砖上烫出细小的焦斑。她抬手拂去肩头的烟灰,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脸颊,“看来这卧龙大殿的龙椅,终究要刻上九哥的名讳了。”

帝俊的视线落在她被战火烧得微卷的发梢,那里别着支小巧的火焰簪,是幼时他用本源之火炼化的。他见过她施火媚术时眼波流转的妖冶,见过她在议事殿与群臣争辩时的锋芒,却从未见过她此刻的模样——像被暴雨浇过仍向上窜的火苗,连眉梢的倔强都带着灼人的美。方才对战到最后,她明明已被雷鸣掌震得后退数步,却凭着烈焰独角兽的本源稳住身形,火翅张开时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竟让他心头的战意莫名滞了半分。

易阳欣儿忽然抬眼,凤眼直直对上帝俊的褐金深瞳,方唇勾起抹带锋芒的笑:“易阳家的规矩,败者要么被送去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在孤茗宫的冰床上挨过漫漫长夜,要么……”她顿了顿,火翅猛地一颤,赤红羽翼扫过地面,带起的热浪让殿内的琉璃灯齐齐向帝俊的方向倾斜,“要么便以妻礼侍奉胜者,从此这皇室权柄,再与欣儿无干。”

端怀手中的玉盏“当啷”撞在托盘上,碎裂声在殿内格外清晰。罗兰奥刚要开口,却被帝俊抬手制止。玄衣帝王的指尖还凝着未散的神力,雷纹在指缝间若隐若现,他望着欣儿红衣上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幼时在火宫殿的檾炩城,她抢了他的雷霆决拓本,躲在暖炉边临摹,被他抓住时也是这样睁着凤眼瞪他,说“凭什么你能学,我不能”。那时她的发辫上系着红绒绳,像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火苗,偏生烧得旺盛。

“九哥觉得,寒沁阁的冰,冻得住欣儿身上的火么?”易阳欣儿向前迈了半步,金冠上的宝石几乎要触到丹陛的金边,“若欣儿嫁你为妻,往后这卧龙大殿的朝会,欣儿便在偏殿为九哥煮茶,如何?”她的声音里带着挑战,凤眼亮得像两簇跳动的火焰,仿佛在说这不是退让,而是换了种方式的对峙。

帝俊的喉结轻轻滚动,雷锋杖的杖头在金砖上磕出闷响。他望着她紧抿的方唇,望着她眼底那抹不肯熄灭的倔强,心头那团掌控万物的烈焰忽然起了涟漪,竟有丝从未有过的柔软漫开。这柔软像投入火中的清泉,激起细碎的水雾,让他捏着杖头的手指微微一松。

“九哥是怕了?”易阳欣儿见他不语,火翅又张开些,衣摆下的赤炼蛇虚影一闪而过,“还是觉得,欣儿配不上这后位?”

殿外的日轮恰好爬至中天,一束强光穿过殿顶的琉璃窗,正照在易阳欣儿的金冠上。宝石折射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她却迎着光站得笔直,仿佛要与日光争个高下。帝俊望着她在光与火中挺立的身影,忽然觉得殿内的琉璃灯都失了颜色,只有那抹红衣上的倔强,像烙印般刻进眼底。他缓缓松开握着雷锋杖的手,褐金深瞳里的电光渐渐散去,只余下片深沉的暖意。

“便依你。”三个字落地时,殿外的焰花树忽然齐齐转向殿内,花瓣飘落的速度陡然加快,将整个卧龙大殿裹进赤金色的光晕里,仿佛有无数金乌在殿宇间振翅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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