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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90 烫心暖胃的话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十大金乌王子,包括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和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哥哥们对她说着烫心暖胃的话!

焰星之上,金乌环绕,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九位金乌王子围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侧,帝俊携众兄执她手,语带星火暖意:“欣儿且宽心,纵使星河倾覆,我等亦为你燃尽烈焰护持。”

太阳焰星之上,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金乌王子们环着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孪生兄长帝俊先开口,众兄随声附和,句句似焰心暖光,熨帖了她眉间因星轨异动而起的轻愁。

太阳焰星深处,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十大金乌王子环侍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侧,孪生九哥帝俊率先温言,众兄话语如焰中暖玉,融去她因域外寒气侵体而生的微颤。

宇宙纪年时期的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皇都伽诺城正沐浴在永恒的炽烈霞光中。太阳神殿的火宫殿檾炩城龙塔巍峨耸立,塔顶金乌雕塑吞吐着亿万道焰光,将整座城池映照得如同熔金铸玉。此刻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火柱腾跃着琉璃焰苗,殿顶穹窿镶嵌的星辰宝石随金乌一族的气息流转,忽明忽暗间映得地面金砖泛起流动的暖光。

易阳欣儿身着一袭赤金交织的凤凰纹宫装,裙摆绣着九只展翅金乌,每片羽尖都凝着细碎的焰光。她墨发绾成羲和髻,斜插一支火玉凤钗,钗头凤凰眼嵌着两颗鸽血红宝石,随她微垂的眼睫轻轻颤动。方才因南极冰岛孤茗宫传来的冰封异动而蹙起的眉峰尚未舒展,白皙的脸颊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连指尖都带着点寒沁沁的湿意。

“九妹站了这许久,指尖都凉透了。”大哥易阳洛率先开口,他身着玄色镶金边的亲王蟒袍,腰间玉带扣着块暖玉,伸手便将自己随身的火纹暖炉递过去。他面容沉稳,眼角细纹里藏着兄长特有的关切,“冰岛那边的寒气再烈,有大哥们在,断不会让你受半分侵扰。”

二哥易阳炜紧随其后,他穿一身赤红锦袍,领口绣着浴火凤凰,性子素来爽朗,此刻却放柔了语调:“方才让弄玉取来的焰绒披风呢?九妹这身子骨虽承着火羲神力,终究经不起南极那等阴寒之地的折腾。”他说着便亲自上前,将端怀捧着的披风轻轻搭在欣儿肩头,动作里满是小心翼翼。

三哥易阳炘正把玩着一枚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玉佩,见欣儿指尖动了动,便将玉佩塞到她掌心:“这是用焰心精魄炼的暖玉,贴身戴着能挡三万里内的寒气。前几日听闻孤茗宫的冰棱又厚了三尺,七哥已带着映雪去加固结界,不出三日定能让那边暖如初春。”他眉眼温润,说话时总带着安抚人心的笃定。

四哥易阳炔手里转着支火晶笔,闻言停下动作,墨色眸子亮得惊人:“方才已让李奕书调了三百焰甲卫驻守广寒宫,若有冰妖敢越界,定叫它们尝尝金乌真火的厉害。九妹且放宽心,便是天塌下来,有我们十个顶着。”他语气里的果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袖口绣着的金乌图腾似要破布而出。

五哥易阳炻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火焰琉璃盏,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暖酒,递过去时指尖微顿:“这是用焰星千年灵芝酿的,喝一口能暖到丹田。听闻你昨夜为冰岛结界的事没睡好,六哥已让人在龙塔寝殿备了安神的焰香,今夜定能睡个安稳觉。”他声音醇厚,眼底的心疼藏不住。

六哥易阳炳正与王星意低声说着什么,闻言转身时手里多了串火菩提手串:“这串珠子是在太阳神殿最深处养了万年的,戴着能静心。方才占星官说,三日后冰岛寒气便会退去,届时带你去焰星最东边的流火瀑布散心,如何?”他笑容温和,语气温柔得像殿外拂过的暖风。

七哥易阳炆刚从殿外进来,玄色常服上还沾着些星尘,他快步走到欣儿面前,拍了拍她的手背:“映雪已在寒沁阁布了火阵,那些积冰半日便化了。九妹不必忧心,便是南极冰盖全化了,哥哥们也能再造一个更暖的天地给你。”他眉眼清俊,说话时带着点少年气的执拗。

八哥易阳烔手里捧着一卷古籍,闻言合上书卷:“于谦茗刚查了古籍,冰岛的寒气每千年便会异动一次,并非什么凶兆。前几次都是大哥们联手镇压的,这次有我们十个在,定比从前更稳妥。”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底气,眼角的笑纹里满是从容。

九哥帝俊一直静静站在欣儿身侧,他身着与欣儿同款纹样的金乌朝服,只是颜色更偏玄黑,墨发用紫金冠束起,面容与欣儿有七分相似,却更显英挺。此刻他伸手拂去欣儿发间沾染的一片冰晶,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方才已让西烨带着冰火麒麟族去加固冰岛结界,秦弘基的鹰族正日夜巡查,兀神医也备好了驱寒的丹药。你忘了?我们孪生兄妹同气连枝,你的寒便是我的寒,怎会让你独自承受。”

十哥易阳芷年纪最小,性子跳脱,此刻却难得正经,他将妻子翡翠递来的灵狐尾毛暖手筒塞给欣儿:“翡翠说这尾巴毛能聚火灵,你且拿着。若是还冷,我让族里的狐狸们围着你跳舞,它们的皮毛暖得很呢。”他说着做了个鬼脸,逗得欣儿终于弯了弯唇角。

弄玉和端怀站在一旁,见公主眉峰渐舒,悄悄松了口气。殿外的霞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将十位王子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身上的焰光交织在一起,在欣儿周身织成一张温暖的网,连空气中浮动的微尘都染上了暖意。远处南极冰岛的寒风似乎被这殿内的热意隔挡在外,孤茗宫的冰棱仿佛也在这声声关切中,悄悄融了一角。

卧龙大殿外的焰光忽然转柔,原本炽烈如熔金的霞光漫过雕花窗棂时,竟化作了流萤般的暖芒,落在易阳欣儿肩头的焰绒披风上,与她裙摆上金乌纹样的流光交织成网。她方才被兄长们暖透的指尖轻轻蜷起,赤金宫装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那串三哥易阳炘所赠的幽蓝焰玉,玉珠相撞发出细碎清响,倒比殿角悬着的风铃更悦耳些。

“方才占星台传来消息,北斗第七星偏了半分,”帝俊的声音先落下来,他玄色朝服上的金乌刺绣似有生命般振了振翅,那双与欣儿极像的凤眸里盛着安抚,“但你看,”他抬手朝殿顶穹窿一指,原本随星轨异动而紊乱的宝石光芒,此刻竟顺着他指尖的方向重新排列,“八哥已带着于谦茗校准了星盘,不出三个时辰,星河便会归位。”

站在帝俊身侧的八哥易阳烔闻言颔首,他手中古籍早已翻开,泛黄的纸页上浮动着星图虚影:“九妹莫怕,这星轨偏移原是千年一次的常事。前几日于谦茗在广寒宫发现的星象残卷里写着,只需用金乌尾羽蘸取焰心露,在观星台的定星石上重绘星图,便能稳得住。方才十弟已带着翡翠去取尾羽了,那灵狐一族最擅寻焰心露,定能事半功倍。”他说话时指尖在书页上轻轻点着,语调平稳得像殿中从不熄灭的长明火。

七哥易阳炆刚从殿外进来,玄色常服下摆还沾着些星尘,他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因加固结界而灼出的淡金色纹路——那是金乌一族独有的焰痕,遇暖则显,遇寒则隐。“林映雪已在寒沁阁布了锁星阵,”他走到欣儿面前,将一枚温凉的玉牌塞进她掌心,玉牌上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这是阵眼信物,你且收着,便是星轨再动,有这玉牌在,你的寝殿绝不会受半分惊扰。”他眉眼清俊,说话时总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认真,倒让欣儿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七哥这阵仗,倒像是要把整个星轨都搬进九妹寝殿呢。”五哥易阳炻笑着打趣,他手中琉璃盏里的暖酒还冒着热气,琥珀色的酒液映出他眼底的笑意,“不过说起来,叶小媮昨日新酿了桂花焰酒,说是用晨露混着焰星桂花酿的,最能安神。我已让她温在龙塔寝殿的暖炉上,等星轨稳了,便陪你去尝一杯。”他声音醇厚,说罢还朝六哥易阳炳递了个眼色。

六哥易阳炳立刻会意,他腰间挂着的火菩提手串轻轻晃动,每颗珠子都流转着温润光泽:“王星意已在偏殿备了星灯,是用焰晶磨成的灯盏,点燃后能映出星河全貌。等今夜星河归位,我们便陪你去露台放灯,让那些乱窜的星子看看,我易阳家的小公主,从不是能被星轨异动吓着的。”他说着朝欣儿眨了眨眼,素来温和的脸上添了几分狡黠,倒与十哥易阳芷有几分相似。

十哥易阳芷果然凑上前来,他身上那件绣着灵狐纹样的锦袍沾着些金粉,想必是取尾羽时蹭到的。“翡翠说,灵狐一族的尾巴能扫开乌云,”他献宝似的将一卷雪白狐尾毛递到欣儿面前,毛穗上还凝着点点焰光,“等放星灯时,我让族里的小狐狸们都来帮忙,保管让整个伽诺城的夜空都亮得像白昼。”他话音未落,便被二哥易阳炜拍了拍后背。

“你这猴儿,先让翡翠把你衣襟上的金粉拍干净。”易阳炜说着,自己却先伸手替欣儿理了理披风的系带,他赤红锦袍上的凤凰刺绣在暖光里栩栩如生,“不过十弟说得是,方才余隽隽已让人在卧龙大殿外搭了观景台,铺了焰绒毯,还备了九妹爱吃的焰心糕。等星轨归位,我们兄弟几个便陪你在台上坐着,看星河如何绕着咱们焰星转。”

大哥易阳洛一直未语,此刻却从袖中取出一枚玉印,印身刻着火焰帝国的徽记,玉质温润得像是浸过千年暖泉:“这是父皇留下的镇星印,当年他便是用这印镇住了比今日凶十倍的星劫。”他将玉印轻轻放在欣儿手中,掌心的温度透过玉印传过来,“你且收着,便是天枢星真要移位,有这印在,大哥们又岂能让它伤你分毫。”他眼角的细纹里盛着与年龄相符的沉稳,却在指尖触到欣儿微暖的掌心时,悄悄松了力道。

易阳欣儿望着兄长们各异的神情,忽然觉得殿顶那些流转的星芒,倒不如眼前这些带着烟火气的暖意真切。弄玉适时递上一盏热茶,茶盏是用焰晶雕琢的莲花状,水汽氤氲中,她看见三哥易阳炘正与四哥易阳炔低声说着什么,四哥那支总在指间转动的火晶笔,此刻正蘸着焰光在纸上画着什么——许是新的星图,又或是护着她的阵法。而殿外,十哥易阳芷已带着翡翠去寻那些小狐狸了,隐约能听见灵狐一族特有的软糯叫声,混着金乌展翅的清鸣,在伽诺城的暖风中漫开。

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火柱忽然转了性子,原本腾跃的琉璃焰苗收敛了炽烈,化作层层叠叠的焰浪,在柱身上漫出细碎的金纹,倒像是给殿宇裹了层暖融融的茧。易阳欣儿鬓边的火玉凤钗轻轻晃动,鸽血红宝石映着殿外漫进来的霞光,在她颊边投下一点胭脂似的暖影——那是方才十哥易阳芷带来的灵狐幼崽蹭过她发间时,留下的一点金粉余光。

“占星台的铜钟响了七声,”帝俊的声音先落进耳中,他玄色朝服的领口微敞,露出内里赤金衬里,衬得脖颈间那枚太阳神印更显灼目,“这是星河渐稳的兆头。”他抬手替欣儿将微乱的鬓发别回凤钗下,指尖掠过她耳垂时,带起的暖意竟比九哥腰间常佩的火玉更甚,“方才西烨传回消息,冰火麒麟族已在星轨交汇处布下焰晶结界,那些乱窜的星子碰上去,只会化作流星雨——你不是最爱看南天门的流星吗?今夜正好让秦弘基的鹰族引路,带你去摘几颗最亮的。”

站在帝俊身侧的三哥易阳炘闻言,将手中把玩的焰玉手串又捻亮了几分。他今日换了件月白锦袍,袍角绣着暗纹焰云,倒比往日的温润多了几分清朗:“九妹忘了?去年你说流星坠地时会带着星砂,四哥便让人在广寒宫种了片焰砂花。如今那些花该开了,于谦茗说花瓣能酿星露,喝了能梦见星河全貌。”他说着朝四哥易阳炔扬了扬下巴,眼底的笑意里藏着几分默契。

四哥易阳炔正用那支火晶笔在掌心画着什么,闻言抬眼时,掌心已浮起一朵焰砂花的虚影。他墨色锦袍上的金乌图腾振了振翅,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果决:“李奕书已带着侍女去广寒宫摘花了,顺便让她们把你去年放在那儿的星砂瓶取回来。等今夜流星落时,我们便陪你亲手将星砂装进去,再刻上你的名字——这样,便是星轨再动,这些星子也认得该绕着谁转。”

“四哥这话说得,倒像是要让九妹做星河的主人。”二哥易阳炜的笑声先起,他赤红锦袍上的凤凰刺绣似被这笑声惊动,羽尖竟滴落几点金焰,落在地面金砖上,瞬间化作小小的焰莲。“不过余隽隽刚让人在龙塔寝殿的露台上搭了观星棚,棚顶是用焰蛛丝织的,既能挡夜风,又能看清星空。她还备了你爱吃的蜜渍焰果,说是用晨露腌了三日,甜得很。”他说着,伸手替欣儿理了理焰绒披风的系带,指腹不经意间触到她袖口的暖玉,眉峰便悄悄舒展开来。

大哥易阳洛一直站在稍远些的火柱旁,玄色蟒袍上的金边在焰光里流转,倒像是他周身自带的气场。此刻他缓步走近,手中握着一卷星图,图轴是用焰星古木做的,展开时带着淡淡的松木香:“这是父皇当年手绘的星轨全图,上面标着七十二处星轨稳点。”他将星图轻轻铺在欣儿面前的玉案上,苍老的指腹点过图上最亮的那颗星,“你看,这颗‘羲和’星,便是以你之名命的,它永远在北斗之侧,星轨再乱,也乱不到它头上。”他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岁月沉淀的温和,说话时特意放轻了语调,像是怕惊扰了图上的星辰。

易阳欣儿望着玉案上的星图,指尖轻轻落在那颗标着“羲和”的星子上。忽然觉得殿外的风都带上了暖意——那是七哥易阳炆带着林映雪去加固星轨结界时,焰风穿过结界的声音;是八哥易阳烔与于谦茗在占星台校准星盘时,铜尺划过星图的轻响;是五哥易阳炻让叶小媮温在暖炉上的桂花焰酒,正漫出陶壶的甜香。弄玉端来的热茶已温得正好,茶盏里的莲花影随她的呼吸轻轻晃动,而殿外,十哥易阳芷带着灵狐翡翠和一群毛茸茸的幼崽,正围着观景台的柱子打转,幼崽们的软毛蹭过焰绒毯,发出细碎的簌簌声,倒比殿角的风铃更让人安心。

卧龙大殿的穹顶星宝石忽然齐齐亮了起来,原本零散的光点连成了蜿蜒的光带,像极了有人在夜空里泼了一碗融化的金水,漫过易阳欣儿肩头时,竟在她赤金宫装的凤凰纹路上洇出细碎的光斑。她方才被十哥带来的灵狐幼崽蹭乱的裙摆已被弄玉悄悄抚平,只是袖角还沾着一点星砂——那是方才六哥易阳炳展示星灯时,从焰晶灯盏里溅出的暖屑。

“秦弘基的鹰族已在星河边缘结了阵,”帝俊的声音先漫过来,他玄色朝服上的金乌刺绣仿佛被风拂过,羽尖的焰光顺着衣料纹路往下淌,在腰间的玉带扣上聚成一点暖芒,“那些鹰隼的翎羽沾了焰星晨露,飞过星轨时会留下光痕,正好替你画出最稳的星路。”他抬手替欣儿拂去发间的星砂,指尖掠过她鬓边的火玉凤钗,那点鸽血红宝石忽然亮了亮,映得他眼底的关切更显真切,“你不是总说,想知道星河尽头是什么模样?等星轨稳了,让鹰族带你去看看便是,左右有九哥的太阳神印护着,便是闯到域外星云,也没人敢拦。”

站在帝俊下首的五哥易阳炻闻言,将手中那盏温了许久的桂花焰酒递近了些。他今日换了件赭石色锦袍,袍角绣着缠枝焰纹,倒比往日多了几分闲适:“叶小媮说,星河尽头的星云能酿出醉人的酒,她已备好了空酒壶,就等九妹带些回来。”他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盏,琥珀色的酒液里浮着几粒焰星桂花,“不过眼下,还是先尝尝这杯。你瞧,酒面上的焰花聚而不散,这是心绪渐宁的兆头呢。”

七哥易阳炆刚从殿外进来,玄色常服的领口沾着些星尘,他袖口的焰痕还未褪尽,却顾不上整理,先将一枚星符塞进欣儿手中。那符纸是用焰竹纤维做的,摸着温温软软,上面用焰砂画的北斗七星正发着微光:“林映雪在寒沁阁的石桌上刻了星符阵,你把这枚符放进去,整个偏殿的星图便会跟着星河动,你便是在寝殿里,也能看清星轨如何归位。”他说话时语速稍快,清俊的眉眼间带着点急于分享的雀跃,倒让欣儿忍不住将星符攥得更紧了些。

“七哥这阵仗,倒像是要把星河搬进九妹的寝殿。”二哥易阳炜的笑声撞在盘龙火柱上,弹回来时带着点瓮声瓮气,他赤红锦袍上的凤凰刺绣仿佛被逗笑了,翅膀的弧度都柔和了几分,“不过余隽隽确实让人在龙塔寝殿的梁上挂了星灯,是用九十九根焰蚕丝编的灯罩,点燃后能映出满室星子。她说,这样九妹夜里醒来,睁眼便能看见安稳的星河,再也不必担心星轨乱了。”他说着,伸手替欣儿将滑落的焰绒披风又拢了拢,指腹触到她肩头时,特意顿了顿,像是在确认披风是否够暖。

八哥易阳烔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星象残卷,此刻忽然抬眼,泛黄的书页在他手中轻轻颤动,上面的星图虚影竟顺着他的目光飘了起来,在欣儿面前组成了小小的星阵。他月白锦袍上的墨色焰纹随着动作舒展,倒比殿里的烛火更显沉静:“于谦茗在古籍里查到,星轨异动时,若有金乌血脉者以心头焰温养星符,便能稳住最乱的天枢星。”他指了指那星阵中心最亮的一点,“大哥已将心头焰渡给了星符,此刻正放在观星台的定星石上,你看,天枢星的光不是已经稳了些吗?”

易阳欣儿望着那点渐稳的星光,忽然觉得殿外传来的风都带着暖意——那是三哥易阳炘带着谢妘儿去加固焰晶结界的脚步声,踏在金砖上笃笃作响;是四哥易阳炔与李奕书调试星轨仪的轻响,火晶笔划过铜盘时,像春蚕在啃食桑叶;是十哥易阳芷和灵狐翡翠逗弄幼崽的笑声,混着狐崽们软糯的呜咽,从殿角漫过来,竟比檐角的风铃更动听。她指尖的幽蓝焰玉忽然发烫,那是兄长们的暖意聚在一起,顺着玉珠纹路往心里钻,连带着方才因星轨异动而起的那点惶惑,都像被焰火烧过的星砂,悄悄化了。

太阳焰星深处的龙塔寝殿比往日更暖几分,十二扇雕花木窗都掩了半扇,只留些微缝隙让殿外的焰光漫进来,在金砖地面上织出交错的暖纹。易阳欣儿指尖的微颤尚未完全平息,方才从南极冰岛偏殿寒沁阁带回的寒气,还在她赤金宫装的袖口凝着层薄霜——那是她昨夜为查看冰棱异动,不慎触到千年玄冰留下的痕迹。

“袖角的霜气该散了。”帝俊的声音先落进耳中,他玄色朝服外罩着件赤金镶边的披风,披风下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的暖意竟让那些霜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他伸手将欣儿微凉的指尖拢进掌心,掌心的太阳神印正散发着温和的灼意,比十哥易阳芷送来的灵狐尾毛暖手筒更甚,“西烨已带着冰火麒麟族在寒沁阁外布了三重焰晶结界,那些域外寒气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闯不进这龙塔半步。”他凤眸里盛着惯有的沉稳,只是指尖攥得稍紧,显露出不愿她再受半分寒侵的心思。

站在帝俊身侧的大哥易阳洛,将一件玄色镶金边的大氅轻轻搭在欣儿肩头。大氅是用焰星火狐最厚的冬毛织的,里衬缝着十二片金乌羽,贴在身上时,暖意顺着肌理往骨缝里钻。他苍老的面容上,眼角细纹因关切而微微聚拢:“颜予瑛昨夜赶制了这件暖氅,说九妹的体质虽属火羲,终究经不起冰岛的阴寒反复侵扰。你且披着,便是去广寒宫那等偏殿,也断不会再让寒气近身。”他说话时,指腹特意蹭了蹭氅角的系带,似在确认是否系得稳妥。

二哥易阳炜手里捧着个三足铜炉,炉盖缝隙里漫出的不是寻常炭火气,而是带着甜香的暖雾——那是余隽隽用焰星蜜枣和千年姜根煮的暖汤。他赤红锦袍上的凤凰刺绣被暖雾熏得微微发亮,语气里带着惯有的爽朗,却又刻意放柔了几分:“快趁热喝些,这汤里加了八哥寻来的暖阳草,最能驱散骨子里的寒气。你昨夜在孤茗宫待了三个时辰,便是铁人也该受不住,更别说我们金枝玉叶的九妹。”他说着便让端怀取来玉碗,亲自舀了一碗递过去,目光落在她尚未完全舒展的眉峰上,藏着几分心疼。

三哥易阳炘正用指尖捻着一枚鸽蛋大的焰心珠,珠子在他指间流转,映得他月白锦袍上的暗纹焰云都亮了几分。他将珠子塞进欣儿另一只空着的手心,那暖意竟顺着血脉往心口涌:“这是从焰星地心采来的焰心精魄,贴身戴着能抵三百年寒气。谢妘儿说,昨夜你在冰岛偏殿时,这珠子在匣中自行发烫,想来是早有感应。”他温润的眉眼间带着点后怕,若非及时让秦弘基的鹰族传信召回,只怕寒气已侵得更深。

四哥易阳炔手里转着的火晶笔忽然停了,他墨色锦袍上的金乌图腾似被殿内的暖意惊动,羽尖泛着跃动的光。“李奕书已带着焰甲卫去加固广寒宫的暖阁了,”他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果决,却比往日多了几分细致,“那些卫士的甲胄都镀了焰金,守在宫门外时,能聚成一道暖光屏障,连风都带不走半分热气。九妹且放宽心,便是要再去冰岛查看,也得等我们兄弟几个把前路的寒气都扫净了才行。”

易阳欣儿捧着那枚逐渐升温的焰心珠,望着兄长们各异的神情,忽然觉得殿外传来的焰风声都柔和了许多——那是五哥易阳炻带着叶小媮去检查冷宫暖炉的脚步声,踏在雪地上时,惊起的焰雀扑棱棱飞过窗棂;是六哥易阳炳与王星意调试焰香的轻响,那特制的安神香燃出的烟圈,在空气中凝而不散,像极了兄长们为她筑起的暖墙;是七哥易阳炆和林映雪整理焰绒毯的窸窣声,那些毯子叠得整整齐齐,在殿角堆成一座小小的暖山。她指尖的寒意彻底散去,只余下层层叠叠的暖,从掌心漫到心口,连带着方才因寒气侵体而生的那点惶惑,都化作了轻烟。

龙塔寝殿的穹顶垂下的焰晶灯忽然晃了晃,灯穗上缀着的金乌铃铛发出细碎的轻响,混着殿外焰风穿过回廊的声息,倒像是谁在耳边哼着暖融融的调子。易阳欣儿方才因寒气而起的微颤已敛了大半,只是鬓边的火玉凤钗还带着点凉意——那是她昨夜在寒沁阁查看冰棱时,被阁顶漏下的寒风拂过留下的痕迹。

帝俊玄色朝服的领口微敞,露出内里绣着金乌纹样的衬袍,他抬手替欣儿将凤钗扶正,指尖的暖意顺着钗身漫开,竟让那点凉意顷刻间便散了。“兀神医刚送来一匣暖玉膏,”他凤眸里的光比殿中焰晶灯更柔和些,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凉的耳垂,“说是用刺猬家族秘藏的焰心脂熬的,抹在皮肤上能锁住三日内的暖意。”他说话时,玄色袍角扫过欣儿搭在膝头的手,带起的暖风流淌过她腕间,比三哥易阳炘递来的焰心珠更显绵密。

站在帝俊下首的六哥易阳炳,将一件绣着缠枝焰纹的披肩轻轻搭在她肩上。披肩是用焰星春蚕吐出的金丝线织的,里层缝着七片暖阳花花瓣,贴着颈间时,像有融融暖意顺着喉间往心口钻。他腰间的火菩提手串轻轻碰撞,发出温润的声响:“王星意今早去广寒宫采了晨露,混着焰星蜂蜜调了暖饮,此刻正温在偏殿的银炉上。”他素来温和的眉眼间,此刻凝着几分担忧,“九妹昨夜在孤茗宫受了寒,这暖饮最能润喉,喝下去保管连呼吸都带着暖意。”

十哥易阳芷身上还带着灵狐一族特有的暖香,他今日换了件月白锦袍,袍角绣着几只蜷卧的小狐狸,手里捧着个毛茸茸的狐裘暖袋,往欣儿手边递了递:“翡翠让族里的长老们用九尾狐的尾毛织了这暖袋,说是能聚火灵。你且握着,便是去沁寒殿那等阴冷处,也能暖得指尖发烫。”他说话时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雀跃,眼角眉梢都透着“快夸我”的期待,倒让欣儿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暖袋上的绒毛。

八哥易阳烔手里的古籍已翻过了新的一页,泛黄的纸页上印着域外寒气的图谱,旁边用朱砂批注着破解之法。他月白锦袍的袖口沾着点墨痕,显然是方才批注时不小心蹭上的:“于谦茗在古籍里查到,这域外寒气最怕金乌啼鸣。”他抬眼时,目光落在殿外盘旋的金乌虚影上,“大哥已让焰甲卫在龙塔四周设了鸣钟,每隔一个时辰便敲响一次,钟声里混着金乌羽粉,那些寒气闻着便会退避三舍。”

易阳欣儿望着殿外掠过的金乌虚影,忽然觉得连窗缝里钻进来的风都带上了暖意——那是二哥易阳炜带着余隽隽去检查暖阁炭火的脚步声,踏在回廊金砖上笃笃作响;是五哥易阳炻让叶小媮炖着的焰参汤,从殿角飘来的甜香漫过鼻尖;是七哥易阳炆和林映雪在加固焰晶结界时,焰光碰撞发出的清越声响。她指尖的微颤彻底停了,掌心的焰心珠与十哥的狐裘暖袋相触,暖意交织着漫开,连带着方才因寒气侵体而生的那点瑟缩,都像被焰火烧过的残雪,悄悄化在了龙塔寝殿的暖光里。

龙塔寝殿的四角炭盆正燃得旺,焰苗舔着银炭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将十二根盘龙火柱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间竟像有十二条火龙在缓缓摆尾。易阳欣儿肩头的焰绒披风已被弄玉系得稳妥,只是后颈还残留着一丝凉意——那是昨夜从南极冰岛冷宫带回的寒气,顺着衣领缝隙钻进去,在肌肤上留下的浅痕。

“后颈的凉意该散了。”帝俊的声音先漫过来,他玄色朝服外搭的赤金披风解了下来,轻轻覆在欣儿背上。披风里衬缝着三十六片金乌羽,每片羽根都嵌着细小的焰晶,贴在颈间时,暖意顺着脊椎蜿蜒而下,竟比四哥易阳炔递来的火晶暖炉更显绵长。他凤眸微垂,看着她后颈那点淡青色的寒痕,指尖不自觉地在披风上按了按:“罗兰奥已带着大犬王座的族民,在冰岛与皇都之间筑起百里焰土墙,墙缝里嵌着熔火晶,那些域外寒气碰上去,只会化作蒸汽。”他语气里的沉稳下,藏着一丝后怕,若非秦弘基的鹰族及时报信,只怕这寒气已浸得更深。

站在帝俊身侧的三哥易阳炘,手里转着的焰玉手串忽然停了。他月白锦袍的袖角绣着暗纹焰云,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露出腕间戴着的同款玉串——那是谢妘儿昨夜赶制的同心串,说是兄弟十人各戴一串,能将暖意聚于一处。“谢妘儿寻来的暖阳草已在偏殿种下,”他将自己的手串解下来,轻轻套在欣儿腕间,两串玉珠相触,发出清越的脆响,“这草见着金乌血脉便会发烫,你戴着它,走到哪里都像揣着个小暖炉。”他温润的眉眼间,此刻凝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关切,仿佛只要她点头,便会立刻把所有能聚暖的物事都搬来。

五哥易阳炻手里捧着个三足鼎,鼎里炖着的焰参汤正冒着袅袅暖雾,雾里浮着几粒殷红的火莲子——那是叶小媮特意从焰星地心采来的,说是最能驱寒。他赭石色锦袍的前襟沾着点汤渍,显然是方才炖汤时不小心溅上的:“快让端怀盛一碗来,”他朝侍女扬了扬下巴,目光却没离开欣儿,“这汤熬了整整六个时辰,火莲子的芯都炖化了,喝下去保管从舌尖暖到丹田。你昨夜在孤茗宫冻了那般久,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更别说我们九妹这金枝玉叶。”他声音醇厚,说罢还朝二哥易阳炜递了个眼色,那眼神里的担忧,与兄长们如出一辙。

二哥易阳炜果然上前一步,赤红锦袍上的凤凰刺绣在暖雾里泛着柔光,他手里拿着个巴掌大的铜制暖手炉,炉盖上雕着团簇的焰花纹:“余隽隽在炉子里埋了块焰星老玉,这会子已暖透了。”他将暖手炉塞进欣儿空着的手心,指腹特意蹭了蹭她微凉的指尖,“你且握着,便是去沁寒殿那等阴冷处,也能暖得指尖发燥。方才让焰甲卫去翻修了寒沁阁的屋顶,换了双层焰毡,往后便是再大的寒风,也钻不进半分。”他语气里的爽朗,比殿角的炭盆更能驱散寒意,只是眉峰微蹙的弧度,泄露了他藏不住的心疼。

易阳欣儿握着暖手炉的指尖渐渐发烫,望着兄长们各异的神情,忽然觉得殿外的焰风声都带上了暖意——那是七哥易阳炆带着林映雪去加固焰土墙的脚步声,踏在冻土上咚咚作响;是八哥易阳烔与于谦茗在古籍里查找驱寒方的翻页声,纸页摩擦间带着墨香;是十哥易阳芷和灵狐翡翠逗弄幼崽的笑声,混着狐崽们软糯的呜咽,从殿外漫进来。她后颈的寒痕已被披风暖透,连带着方才因寒气侵体而生的微颤,都像被炭盆里的焰苗舔过,悄悄化作了轻烟。

龙塔寝殿的窗棂外,忽然掠过一群衔着焰枝的火雀,雀羽扫过玻璃时,留下串串暖红的羽痕,映得殿内金砖地面像铺了层流动的焰光。易阳欣儿方才被寒气冻得微颤的指尖,正捏着块三哥易阳炘递来的焰心糖,糖块在掌心慢慢融化,甜香混着暖意漫过指缝——那是谢妘儿用焰星花蜜熬的,说是含在嘴里能暖透五脏六腑。

帝俊玄色朝服的腰间系着条赤金带,带扣上镶着的太阳神印正泛着柔和的光,他伸手将欣儿散落在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的暖意比殿角炭盆更甚:“西烨已带着冰火麒麟族去了域外寒渊,他们族里的麒麟火能烧三日不灭,定能把那些敢侵体的寒气烧个干净。”他凤眸里的光随着话语渐柔,指腹轻轻蹭过她耳垂上那点因寒而起的淡青,“方才兀神医来看过,说你这寒气只是皮表侵扰,用刺猬家族的暖绒垫敷上一夜便好,那垫子是用千年焰猬的冬毛织的,比十哥的灵狐裘更聚暖。”

站在帝俊下首的七哥易阳炆,手里捧着个雕花木盒,盒内铺着雪白的焰绒,放着一双绣着金乌图案的软靴。他玄色常服的袖口还沾着点星尘,显然是刚从殿外回来:“林映雪昨夜赶制了这双暖靴,靴底纳了九层焰毡,夹层里缝着暖玉片,便是踩在冰岛的玄冰上,也能暖得脚心发烫。”他将木盒递到欣儿面前,清俊的眉眼间带着点少年人的急切,“九妹快换上,你昨夜在寒沁阁便是光着脚踩了地砖,才让寒气从脚底钻了去。”

八哥易阳烔手里的古籍已摊在玉案上,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画着驱寒阵法,旁边堆着几枚刻着暖符的玉牌。他月白锦袍的领口微敞,露出内里绣着的星纹衬里:“于谦茗在广寒宫的地窖里,寻到了三坛百年前的焰酒,酒里泡着整根的暖阳草。”他拿起一枚玉牌塞进欣儿手心,玉牌的暖意顺着掌心往手臂漫,“等会儿让弄玉温一壶来,就着这暖符玉牌,保管寒气去得更快。你瞧这阵法,只要我们兄弟十人各站一角,用金乌真火催动,便能在你寝殿外布个暖结界,连风都带不走半分热气。”

十哥易阳芷忽然从殿外跑进来,怀里抱着只毛茸茸的小灵狐,狐崽的鼻尖沾着点金粉,蹭得他月白锦袍上都是细碎的光斑:“翡翠说这狐崽的皮毛能吸寒气,让它在你膝头趴会儿,保管比什么暖炉都管用。”他将小灵狐轻轻放在欣儿膝头,狐崽“嗷呜”叫了一声,蜷成个毛团,竟真的散出融融暖意,“而且你看,它尾巴尖的毛是金色的,那是吸了焰星晨露的缘故,摸着比焰心糖还暖呢。”他说着便伸手去拨狐崽的尾巴,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得意。

易阳欣儿望着膝头蜷成一团的小灵狐,忽然觉得殿外传来的焰风声都带上了甜意——那是五哥易阳炻让叶小媮炖着的焰参汤,从偏殿飘来的香气;是二哥易阳炜带着余隽隽检查焰土墙的脚步声,踏在砖石上笃笃作响;是六哥易阳炳与王星意调试暖灯的轻响,焰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息。她指尖的微颤早已停了,掌心的暖符玉牌与膝头的灵狐相呼应,暖意像潮水般漫遍全身,连带着方才因寒气而起的那点瑟缩,都像被焰火烧过的残雪,悄悄融进了龙塔寝殿的暖光里。

龙塔寝殿的焰晶灯忽然齐齐明亮起来,十二根盘龙火柱上的琉璃焰苗腾跃着汇成暖浪,在殿顶穹窿漫出璀璨的星图——那是八哥易阳烔与于谦茗校准了星轨后,用金乌真火在殿宇间投下的虚影。易阳欣儿膝头的灵狐幼崽已蜷成毛团睡熟,鼻尖还沾着点焰星花蜜,她身上披着大哥易阳洛送来的玄色暖氅,后颈的寒痕早已被焰猬绒垫暖透,连呼吸都带着甜暖的香气。

帝俊玄色朝服上的金乌刺绣仿佛活了过来,羽尖的焰光顺着衣料纹路流淌,在他将欣儿扶起时,暖光漫过她赤金宫装的裙摆,与地上金砖的反光交织成一片金红。“你瞧殿外,”他抬手朝窗外一指,广寒宫方向正升起漫天焰星花,那是七哥易阳炆与林映雪点燃的焰晶灯,每盏灯里都裹着暖符,“西烨的冰火麒麟族已在域外寒渊筑起焰晶墙,那些寒气再也越不过雷池半步。”他凤眸里的光比漫天星火更亮,指腹轻轻拍了拍她手背,“秦弘基的鹰族正在星河下盘旋,它们衔着的焰星草籽撒下去,冰岛偏殿的冷地上都要长出暖阳花了。”

大哥易阳洛将一卷星图缓缓铺开,图上原本紊乱的星轨已被朱砂笔重新描过,最亮的那颗“羲和”星旁,多了十个小小的金乌印记。“颜予瑛已让人把这星图绣成了屏风,”他苍老的指腹点过那些金乌印记,“往后这屏风立在你寝殿,星轨再动,看着这些兄长的印记,便知永远有人为你稳住星河。”他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笑意,说话时殿外传来鸣钟声响,那是二哥易阳炜带着焰甲卫敲响的平安钟,钟声里混着金乌羽粉,漫过皇都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

三哥易阳炘手里的焰心珠忽然腾空而起,在欣儿头顶化作一道暖光屏障,屏障上流转着兄弟十人名字的焰纹。“谢妘儿说这是同心护障,”他月白锦袍的袖角被暖风吹得轻扬,“只要我们十人都在焰星,这屏障便永远不破。你看那寒沁阁的方向,”他朝南极冰岛望去,数万里外的偏殿此刻正亮着暖光,“六哥已带着王星意在那儿种满了焰砂花,往后便是最冷的冬夜,那里也会暖如春日。”

十哥易阳芷怀里的灵狐翡翠忽然轻啸一声,殿外瞬间涌来一群灵狐幼崽,它们拖着小小的焰绒垫,在欣儿脚边围成一圈,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地砖,发出细碎的暖响。“翡翠说灵狐一族愿世代守着九妹,”他月白锦袍上的狐纹与幼崽们的毛色相映,“往后你想去哪里,这些小家伙便先去暖路,保管连风都带着暖意。”他话音未落,四哥易阳炔带着李奕书走进殿来,手里捧着的焰晶盘上,放着十盏小巧的星灯,灯芯燃着的正是八哥寻来的暖阳草,暖光里浮着兄弟十人的虚影,齐齐朝欣儿弯了弯唇角。

易阳欣儿望着漫天星火与殿内暖光交织的景象,忽然觉得心口的暖意满得快要溢出来——那是五哥易阳炻炖的焰参汤在舌尖的甜,是六哥易阳炳递来的暖饮在喉间的润,是兄长们环侍身侧时,那些比焰星更炽烈的关切。弄玉端来的焰心糕还冒着热气,甜香混着兄长们的笑语漫过耳际,窗外的焰星花越开越盛,将整个太阳焰星的夜空,染成了一片永不冷却的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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