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和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在火宫殿举行大婚仪式,聘礼为至尊药材可治百病宜解百毒的三色火莲。
全宇宙至强的火焰帝国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于火宫殿大婚,聘礼三色火莲光华流转,传闻能治百病解百毒,满殿烈焰精灵齐贺,共祝这对天定姻缘永固。
太阳焰星之上,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孪生兄妹——太阳神帝俊与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于火宫殿行大婚之礼,那作为聘礼的三色火莲悬于殿中,流光溢彩,传闻能解世间万毒、愈一切沉疴,引得众仙宾赞叹不已。
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孪生兄妹,太阳神帝俊与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于太阳焰星的火宫殿共结连理,聘礼三色火莲在烈焰中绽放清辉,其治百病解百毒之能,令观礼的众仙神皆称奇。
宇宙纪年的某一日,太阳焰星正当正午,斗罗大陆上空悬着一轮炽烈的金日,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轮廓在金辉中泛着琉璃般的光泽。太阳神殿的火宫殿外,百万丈高的赤色玉柱直插云霄,柱身缠绕着鎏金火纹,每一道纹路都似有流火奔涌,将整座宫殿映照得如熔金铸玉。主殿卧龙大殿的穹顶镶嵌着亿万万颗星火晶石,此刻正随金日运转,投下亿万道金红色光束,落在殿中铺就的玄火灵蚕丝地毯上,织就的火焰图腾仿佛活了过来,簌簌跳动着暖人的光。
殿门处,十大金乌王子与各自夫人已按长幼序位立于两侧。大哥易阳洛身着赤金蟒纹朝服,玄色广袖边缘滚着烈焰云纹,面容刚毅如斧凿,颌下一缕短须透着威严,他侧首看向身侧的颜予瑛,夫人一袭绯红宫装,裙摆绣着缠枝莲纹,鬓边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见九弟九妹将至,眼中漾起温和笑意:“总算等到这一日,帝俊与欣儿自幼便形影不离,如今终成眷属了。”二哥易阳炜性子爽朗,一身紫金嵌宝铠甲衬得身形愈发挺拔,他拍了拍身旁余隽隽的手背,夫人穿着月白绣凤凰纹的褙子,闻言浅笑道:“可不是,当年欣儿公主总追在帝俊殿下身后喊‘九哥’,如今倒要换个称呼了。”
说话间,殿外传来环佩叮当与金戈相击之声。太阳神帝俊身着十二章纹的玄色冕服,头戴垂旒冠,每一颗明珠都映着他俊朗的面容——剑眉斜飞入鬓,凤目狭长,瞳中似有金日沉浮,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步履沉稳间,衣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火星。他身侧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一袭正红色凤凰嫁衣曳地十丈,其上用金线绣满浴火凤凰,凤凰眼尾缀着细小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发髻上的九凤朝阳钗与帝俊的冕旒交相辉映,她唇角噙着一抹羞怯而坚定的笑,看向帝俊的目光里盛满了星河。
“九弟,九妹,吉时到了。”三哥易阳炘上前一步,他穿着石青色常服,面容温润,身侧的谢妘儿捧着一方锦盒,轻声道:“这三色火莲是陛下寻遍宇宙才得来的聘礼,今日总算能亲眼得见了。”话音刚落,四大守护者已抬着一座水晶莲台步入殿中,莲台上,三色火莲正静静绽放——花瓣外层赤红如焰,中层莹白似雪,内层靛蓝若海,三色交织处流淌着七彩霞光,莲心一点金光突突跳动,殿内顿时弥漫开清冽的异香,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温润起来。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凑近细嗅,捋着花白的胡须道:“果然是天地灵根,单是这气息,便足以荡涤体内浊气,若是入药,确能解百毒、活死人。”大犬王座的罗兰奥扛着一柄青铜锄头,粗声粗气地接话:“这般宝贝,也只有帝俊殿下配得上给欣儿公主当聘礼。”
火羲公主的侍女弄玉与端怀捧着红绸上前,将两人的衣袖系在一起。易阳欣儿指尖微颤,悄悄捏了捏帝俊的手,低声道:“九哥,你看台下,十哥又在跟翡翠嫂子挤眉弄眼了。”帝俊垂眸看她,眼中的威严化作绕指柔,声音压得极轻:“别理他,今日只看我。”他抬手拂过她鬓边的碎发,动作轻柔,“还记得幼时你偷溜去南极冰岛玩,冻得发烧,我寻了三日才把你找回来,那时便想着,往后定要护你一世。”易阳欣儿脸颊微红,想起往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回你还骂我笨,说冰岛的寒气会伤了我的火灵根。”
此时,七哥易阳炆的妻子林映雪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狐走过来,灵狐脖颈上系着红绳,她笑道:“欣儿公主,这是我们姐妹几个凑钱请灵狐族绣的同心结,愿你与帝俊殿下岁岁长相守。”十哥易阳芷从人群里探出头,他穿着湖蓝色锦袍,身侧的灵狐翡翠摇着九条蓬松的狐尾,接口道:“还有我!我把珍藏的火焰珠串成了帘子,挂在你们的寝殿门口,晚上会发光呢!”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鹰族首领秦弘基抬头望去,笑道:“是鹰族的孩子们来贺喜了。”众人纷纷向外看去,只见万千只火羽鹰盘旋在宫殿上空,尾羽扫过金日,洒下漫天金红色的羽毛,如同下了一场盛大的火雨。冰火麒麟王子西烨望着那三色火莲,眼中闪过一丝赞叹,对帝俊道:“此莲需以日月精华滋养,待大婚之后,我便去寒沁阁取些冰岛冰晶来,助它常开不败。”
帝俊与易阳欣儿相视而笑,在漫天霞光与众人的祝福声中,缓缓走向殿中那尊燃烧着永恒之火的祭台。易阳欣儿的嫁衣与帝俊的冕服在火光中交织,宛如两团相拥的火焰,而那朵三色火莲,正静静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仿佛在见证这场跨越星辰的姻缘。
祭台两侧的青铜灯盏突然腾起三尺高的火焰,将帝俊与易阳欣儿的身影拓在殿壁的琉璃砖上,砖上雕刻的上古星图仿佛被点燃,星轨流转间,竟与两人周身的光晕渐渐重合。八哥易阳烔素来痴迷星象,此刻忍不住拽着妻子于谦茗的衣袖低呼:“你看那星图,竟在随九弟九妹的气息转动,这定是天地都在认可这桩姻缘。”于谦茗正替身旁的叶小媮理着被火风吹乱的鬓发,闻言笑道:“当年帝俊殿下为寻三色火莲,在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守了整整三百年,连广寒宫的月神都曾说他执念太深,如今看来,这般深情终是得了圆满。”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飘来一阵极淡的冷香,与三色火莲的温润异香交织在一起。弄玉眼尖,瞥见殿门缝隙处闪过一抹银白,轻声对端怀道:“像是冷宫那边的冰梅香,难不成是哪位妹妹悄悄来观礼了?”端怀正捧着欣儿公主的凤冠备用珍珠,闻言探头望去,却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灵鹿正从殿檐下跑过,鹿角上还挂着几枝刚折的冰梅,想来是替主人传话的信使。
此时,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忽然上前一步,周身腾起半冰半火的雾气,将三色火莲笼罩其中。莲台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出细碎的冰晶,却又被火莲的暖意融化,化作点点露珠滚落,在地面溅起细碎的光。“这火莲虽能解百毒,却怕极寒之气,”他对着帝俊拱手道,“属下已在莲台下设了聚火阵,即便日后移去孤茗宫,也能保它终年不谢。”秦弘基闻言,忽然振臂高呼,殿外的火羽鹰群顿时齐齐啼鸣,声音穿金裂石,竟将殿顶的琉璃瓦震得微微发颤。“鹰族已在卧龙大殿外的广场上布了火羽阵,”他朗声道,“往后凡靠近皇都伽诺城的歹人,不等踏入檾炩城,便会被火羽烧成灰烬!”
易阳欣儿听得心头一暖,悄悄抬眼看向帝俊,却见他正望着三色火莲出神。那双总是盛满威严的凤眸里,此刻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软,她忽然想起幼时在龙塔寝殿,自己贪玩打碎了他最珍爱的太阳神玉,他虽板着脸骂她“冒失鬼”,却在夜里悄悄替她包扎被碎片划破的指尖。“九哥在想什么?”她轻声问,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嫁衣上的凤凰尾羽。帝俊回过神,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指腹触到她耳垂上的红宝石坠子,那是他去年在孤茗宫亲手打磨的,此刻正暖得发烫。“在想,”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当年你总说要把全宇宙最美的花摘来给我当生辰礼,如今倒好,反倒是我寻了这火莲来聘你。”
这话引得周围的王子夫人们都笑了起来。五哥易阳炻性子最是跳脱,忽然从怀里摸出个琉璃瓶,对着两人晃了晃:“这是我与小媮在炻火山底寻的焰浆蜜,据说新人喝了能情比金坚,九弟要不要试试?”叶小媮连忙抢过瓶子,嗔道:“别胡闹,吉时还没行完礼呢。”却见易阳欣儿已笑着接了过去,倒了半盏递给帝俊:“五哥的心意,怎能不收?”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殿外突然降下七彩霞光,将整个太阳神殿笼罩其中,连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偏殿,都能看见那穿透云层的金光。
兀神医忽然捋着胡须沉吟道:“这般天地异象,怕是要应在下一代身上。”罗兰奥扛着锄头凑过来,瓮声瓮气地接话:“那正好,等小殿下出生,我把商队里最好的青铜农具都送来当贺礼,保准能种出比三色火莲更稀罕的宝贝!”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连素来沉稳的大哥易阳洛都忍不住莞尔,颜予瑛趁机推了推他的胳膊:“你看孩子们多热闹,当年我们成婚时,可没这么多趣事。”
易阳欣儿听着众人的笑语,忽然觉得眼角有些发热。她望着帝俊被火光映得愈发深邃的眼眸,望着殿内一张张熟悉的笑脸,望着那朵在冰火雾气中愈发璀璨的三色火莲,忽然明白,所谓圆满,从来不是孤身一人的强大,而是万家灯火里,总有人与你并肩,看遍宇宙沉浮,仍握紧你的手。
七彩霞光尚未散尽,卧龙大殿的梁柱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殿顶镶嵌的星火晶石竟一颗颗脱离穹顶,化作流萤般的光点,绕着帝俊与易阳欣儿盘旋。六哥易阳炳擅长机关之术,此刻正盯着那些光点出神,妻子王星意递过他随身携带的罗盘,轻声道:“这星火晶石是开国时用九天玄铁熔铸的,寻常法术绝难撼动,如今竟自行异动,想来是被两位殿下的气息引动了灵智。”
易阳欣儿望着指尖掠过的光点,忽然想起幼时在孤茗宫的梅树下,帝俊曾用星火晶石为她串过一串项链,那时他还不是威震宇宙的太阳神,只是会笨拙地替她拂去发间落雪的九哥。“九哥还记得孤茗宫的那株墨梅吗?”她侧头看向帝俊,嫁衣上的凤凰绣纹在光线下流转,“那年我生了场怪病,浑身发冷,你便守在梅树下,用自身灵力催开了满树花苞,说梅花香能驱寒。”帝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眼中漾着温柔的笑意:“怎会不记得,后来你抱着梅花枝不肯放,还说要把花瓣都酿成酒,等成婚时与我共饮。”
话音刚落,弄玉捧着一只雕花银壶走上前来,壶口飘出淡淡的梅香:“公主殿下忘了?去年您便让奴婢们酿了梅酒,说今日定要用它敬各位兄长嫂嫂。”端怀已取来十只白玉杯,依次斟满琥珀色的酒液,杯沿还沾着细碎的冰晶——原是从广寒宫取来的千年寒冰镇过的。
大哥易阳洛接过酒杯时,目光落在帝俊冕服腰间的玉佩上,那玉佩是用太阳焰星核心的赤金晶雕琢而成,上面刻着的“羲和”二字正泛着柔光。“这玉佩原是父皇赐给你的本命符,”他举杯笑道,“如今刻上欣儿的名字,倒是比任何聘礼都珍贵。”颜予瑛跟着点头,看向易阳欣儿的目光满是慈爱:“往后便是一家人,若有什么难处,只管找嫂嫂们,不必客气。”
此时,南极冰岛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冰裂之声,秦弘基振翅升空,片刻后落下回禀:“是寒沁阁的冰泉解冻了,想来是三色火莲的暖意顺着地脉传到了那里,偏殿的侍女来报,连冷宫墙角的杂草都冒出了绿芽。”西烨闻言抚掌道:“这才是真正的解百毒、润万物,火莲的暖意不仅能治人身疾,竟还能融世间寒冰。”
罗兰奥忽然扛着锄头往殿外走,众人不解地望去,却见他在广场的空地上挖了个浅坑,从怀中掏出一粒种子埋了进去,又引来三色火莲旁的一滴露珠浇下。不过片刻,那坑中竟冒出一株嫩芽,芽尖顶着半红半白的花苞,细看竟与火莲有几分相似。“这是我在商队里换的奇种,”他挠着头笑道,“原以为在太阳焰星种不活,没想到沾了火莲的灵气,竟要开花了。”
易阳欣儿看着那株嫩芽,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她望着殿内兄长嫂嫂们含笑的脸庞,望着四大守护者忙碌的身影,望着那朵在霞光中愈发璀璨的三色火莲,忽然明白,所谓的强大,从来不是孤高的独步宇宙,而是身边有牵挂的人,有共守的家,连天地万物都愿为这份圆满添砖加瓦。
殿外的火羽鹰群忽然齐齐转向,翅尖划出的火痕在天际织成一张巨大的红网,将太阳焰星的金日罩在其中。十哥易阳芷看得手舞足蹈,九条狐尾的灵狐翡翠连忙拉住他的衣袖:“仔细些,别把新做的锦袍蹭脏了。”她指尖凝出一缕狐火,将丈夫衣摆上沾的火星燎去,“你看九哥九妹脚下,竟生出了赤色的莲台,比三色火莲的莲台还要亮几分呢。”
众人低头望去,只见帝俊与易阳欣儿脚下的玄火灵蚕丝地毯正一寸寸化作赤金,织就的火焰图腾活了过来,顺着两人的脚踝攀援而上,在衣摆处开出朵朵金红色的莲花。四哥易阳炔性子沉稳,此刻也忍不住对妻子李奕书道:“这是太阳焰星的地脉灵气在呼应,寻常人便是踏遍檾炩城,也难引动地脉半分,九弟九妹的缘分,当真是天定。”李奕书正翻看着随身携带的古籍,闻言指着其中一页道:“书上说,唯有血脉与天地同息者,才能引动地脉生莲,看来帝俊殿下与欣儿公主,早已是这颗星球的一部分了。”
易阳欣儿忽然觉得鬓边的九凤朝阳钗微微发烫,抬头时正对上帝俊望来的目光。他瞳中的金日似乎比往日更亮,冕旒垂下的明珠碰撞出细碎的声响,竟与她心跳的节奏渐渐重合。“还记得在龙塔寝殿养伤的日子吗?”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你总说龙塔的火太烈,烤得你睡不着,我便去广寒宫求了月神的冰丝帐,结果被七哥笑了整整一年。”易阳欣儿想起那时的情景,忍不住抿唇轻笑,嫁衣上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后来你还偷偷在帐角绣了只小凤凰,被弄玉发现时,脸都红透了。”
说话间,兀神医忽然从怀中掏出个乌木匣子,打开时里面躺着十二根银针,针尾都缀着细小的火晶石。“老臣替两位殿下诊过脉,”他笑眯眯地捋着胡须,“殿下二人的灵力交融时,竟能生出净化之力,比三色火莲的解毒之能还要强上三分。”罗兰奥扛着锄头凑过来,瓮声瓮气地接话:“那往后谁要是中了毒,找九哥九妹比找火莲还管用?”这话逗得众人发笑,连素来严肃的大哥易阳洛都嘴角微扬,颜予瑛趁机打趣:“当年你为了给隽隽寻解毒草,在南极冰岛冻得差点没回来,如今有九弟九妹在,往后咱们皇室可再不用怕毒物了。”
殿外忽然飘来一阵笛声,清越的调子混着火羽鹰的啼鸣,竟生出一种奇异的和谐。弄玉侧耳听了片刻,对端怀道:“是寒沁阁的方向传来的,像是冷宫那位擅长的《焚心曲》,只是今日听着,竟没了往日的凄清。”端怀正替欣儿公主整理曳地的裙摆,闻言点头:“许是被这喜乐感染了,毕竟三色火莲的暖意,连孤茗宫的寒梅都能催开,何况人心呢。”
此时,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忽然周身腾起半冰半火的雾气,将三色火莲托起的水晶莲台包裹其中。莲台缓缓升空,悬在帝俊与易阳欣儿头顶,三色花瓣轻轻颤动,竟有细碎的光雨落下,沾在众人身上,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秦弘基振臂一挥,殿外的火羽鹰群再次啼鸣,这一次的声音里,竟带着几分雏鸟般的欢悦。
易阳欣儿望着头顶流转的光雨,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望着帝俊眼中映出的自己,望着兄长嫂嫂们含笑的脸庞,望着那些或沉稳或跳脱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谓强大,从来不是孤身一人的璀璨,而是身边有一群人,与你共享这宇宙的光,共守这颗星球的暖。
三色火莲忽然轻轻一颤,内层靛蓝的花瓣竟透出点点银光,与殿外广寒宫的方向遥遥相对。七哥易阳炆正抱着林映雪带来的灵狐,见此情景忽然道:“广寒宫的月神怕是也在观礼,当年九弟为求冰丝帐去广寒宫,月神还说他‘为了小丫头片子,连太阳神的架子都不要了’。”林映雪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月神嘴上那样说,暗地里却给了最珍贵的千年冰蚕丝,不然那冰丝帐怎会用到现在还如新的一般。”
易阳欣儿闻言,指尖轻轻拂过嫁衣上的凤凰尾羽,忽然想起那年在冷宫养伤,帝俊每日都从广寒宫带一块冰玉来给她镇住体内的燥火。那时他穿着素色常服,鬓边还沾着广寒宫的桂花瓣,却笨拙地说自己是顺路经过。“九哥那时总说顺路,”她侧头看向帝俊,眼中的笑意像融化的蜜糖,“可广寒宫离冷宫有九万里,哪有那样的顺路。”帝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交握的指尖传来,冕旒后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只要是去见你,九万里也不过是一步的距离。”
这话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只见一群身着素白宫装的侍女从殿门鱼贯而入,为首的捧着一面冰镜,镜面映出南极冰岛的景象——寒沁阁的冰泉正汩汩冒泡,孤茗宫的墨梅竟在雪中抽出了绿芽,连冷宫里最枯槁的那株古柏,都冒出了点点新绿。“是广寒宫的月神差人送来的贺礼,”弄玉接过冰镜,轻声对易阳欣儿道,“月神说,这冰镜能映照全宇宙的景象,往后殿下想看看哪里,只需对着镜面默念地名便可。”
端怀已将冰镜呈到帝俊面前,镜面光影流转间,忽然映出火羽鹰群在伽诺城上空盘旋的景象,鹰族首领秦弘基见自己的族人被照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朗声道:“鹰族愿为两位殿下守护皇都,凡有异动,火羽鹰群半个时辰内必能赶到!”西烨跟着上前一步,半冰半火的雾气在他周身流转:“冰火麒麟族愿镇守南极冰岛,保三色火莲的地脉不受侵扰,便是天塌下来,也有我西烨顶着!”
兀神医忽然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两颗莹白的药丸递给帝俊:“这是用三色火莲的莲心粉末炼制的,虽不及火莲本身神效,却能安神定气,殿下与公主日后若是心绪不宁,服下一颗便好。”罗兰奥扛着锄头凑过来,瓮声瓮气地补充:“若是觉得闷了,便去广场看看我种的那株奇花,如今已长出三片叶子,一片红如火,一片白似雪,倒像极了两位殿下。”
三哥易阳炘正与谢妘儿说着什么,忽然指着殿外的天空道:“你们看,金日旁边竟生出了一轮七彩的光晕,像是……像是在给两位殿下的婚典镶了道边。”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太阳焰星的金日周围,果然绕着一道虹彩,将整座伽诺城都笼罩在柔和的光里。谢妘儿望着那光晕,忽然轻声道:“这怕是宇宙在为两位殿下祝福呢,寻常时候,便是金日最盛之时,也难见这般景象。”
易阳欣儿望着那道虹彩,忽然觉得鼻尖有些发酸。她望着帝俊眼中映出的虹光,望着兄长嫂嫂们含笑的脸庞,望着那些或严肃或爽朗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谓的强大,从来不是独步宇宙的孤高,而是身边有这样一群人,用各自的方式为你撑起一片天,让你无论走多远,回头时都能看见温暖的灯火。
金日周遭的七彩光晕忽然向下倾泻,化作万千道光束落在火宫殿的琉璃瓦上,瓦缝间镶嵌的赤金突然活了过来,顺着殿檐流淌成一条条金色的小溪,在地面汇聚成河,竟将整个卧龙大殿托在了半空。十哥易阳芷看得眼睛发亮,拉着灵狐翡翠的手直晃:“你看你看,大殿飞起来了!九哥九妹这婚典,怕是全宇宙头一份的排场!”翡翠九条蓬松的狐尾轻轻摇摆,指尖凝出一缕狐火点了点丈夫的鼻尖:“莫说傻话,这是天地灵气在为两位殿下贺喜,你没见那金河上还浮着莲花吗?”
众人低头望去,只见金河水面果然绽开朵朵金色莲花,花瓣上滚动的露珠映出帝俊与易阳欣儿的身影。五哥易阳炻性子跳脱,忽然对妻子叶小媮道:“我敢打赌,这金河定是九弟用自身灵力引的,当年他为了给欣儿公主摘广寒宫的桂花,能在冰天雪地里站三天三夜,这点排场算什么。”叶小媮正替身旁的王星意理着被风吹乱的鬓发,闻言笑道:“你呀,就知道打趣别人,忘了当年为了给我寻一块暖玉,在檾炩城的龙塔里守了三个月?”
易阳欣儿望着金河上的倒影,忽然觉得腰间的玉佩微微发烫——那是帝俊去年在孤茗宫亲手雕琢的,玉料取自考古队从南极冰岛挖来的暖玉,上面刻着两只交颈的凤凰。“九哥还记得孤茗宫的雪吗?”她侧头看向帝俊,嫁衣上的金线在光线下流转,“那年雪下得特别大,把宫门锁住了,你便用灵力化了条雪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来给我送点心,鞋上的冰碴子化了,把你袜子都浸湿了。”帝俊握住她的手,冕旒后的目光温柔得像融化的阳光:“那时只想着快点见到你,哪顾得上鞋袜湿不湿,何况……”他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极低,“见到你时,你捧着暖炉等在门口,那点暖意,比什么都珍贵。”
说话间,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只见一群身着羽衣的乐师从金河上踏莲而来,手中乐器竟是用冰火麒麟的角与火羽鹰的翎羽制成,吹奏出的曲调既有火焰的炽烈,又有寒冰的清冽,听得众人如痴如醉。八哥易阳烔痴迷音律,此刻忍不住对妻子于谦茗道:“这乐声里竟藏着冰火相济的道理,怕是西烨殿下请族中乐师特制的,寻常乐师绝奏不出这般韵味。”于谦茗点头附和:“你听那收尾的调子,像极了三色火莲绽放的声音,想来是特意为这聘礼谱的。”
兀神医忽然从药箱里取出一卷兽皮地图,铺开在案上对帝俊道:“这是老夫走遍全宇宙绘制的药材分布图,凡有疑难杂症,按图索骥总能找到解药,只是这三色火莲独一份,往后还需两位殿下好生养护。”罗兰奥扛着锄头凑过来,瓮声瓮气地接话:“养护的事交给我!我在广场那株奇花旁边挖了个暖窖,火莲若是怕冷,搬进去便是,保准比寒沁阁还暖和。”秦弘基闻言振臂高呼,殿外的火羽鹰群顿时齐鸣,声音穿金裂石:“鹰族愿为火莲衔来全宇宙的晨露,只要两位殿下吩咐,便是去天边摘星,我们也去!”
二哥易阳炜身着紫金嵌宝铠甲,此刻正望着金河上的莲花出神,妻子余隽隽递过一杯热茶笑道:“当年你总说九弟太过内敛,喜怒哀乐都藏在心里,如今看他望着欣儿公主的眼神,倒是比谁都直白。”易阳炜接过茶杯,目光落在帝俊与易阳欣儿交握的手上,那里正有金色的光晕流转:“他不是内敛,是所有的温柔都只给了一个人罢了。”
易阳欣儿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望着帝俊眼中映出的金河与莲花,望着兄长嫂嫂们含笑的脸庞,望着那些或爽朗或沉稳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谓的强大,从不是独对风雨的孤勇,而是身边有一群人,用各自的方式为你撑起一片晴空,让你无论何时回头,都能看见满世界的暖意。
金河上的金色莲花忽然齐齐转向,花瓣层层舒展,露出莲心嵌着的细小星子,竟与殿顶原本镶嵌的星火晶石一模一样。六哥易阳炳盯着那些星子,忽然对妻子王星意道:“这些星子的排布,与我前日在龙塔顶层看到的星图分毫不差,莫不是天地早就为九弟九妹铺好了路?”王星意正用指尖轻点罗盘,罗盘指针忽然疯狂转动,最后稳稳指向帝俊与易阳欣儿的方向:“何止是铺路,你看这指针,竟认主了一般,可见两位殿下的气息已与天地相连,寻常星象都要围着他们转了。”
易阳欣儿望着那些星子,忽然想起幼时在广寒宫的月桂树下,帝俊曾用星火晶石为她串过一串手链。那时他指尖被晶石划破,血珠滴在手链上,竟让那些星子亮了整整一夜。“九哥那时总说,血能养石,”她侧头看向帝俊,嫁衣上的凤凰绣纹在金河的映照下泛着柔光,“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怕我嫌手链不够亮,偷偷用自身灵力温养了三个月。”帝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交握的指尖传来,冕旒后的目光比金日还要炽热:“便是温养三百年,能换你一句喜欢,也值得。”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飘来一阵甜香,只见一群身着彩衣的精灵从金河上踏波而来,手中捧着各色鲜果——有南极冰岛的冰葡萄,颗颗如蓝宝石;有孤茗宫的火蜜桃,果皮泛着淡淡的红晕;还有广寒宫的桂花糕,蒸腾的热气里裹着清冽的桂香。“是全宇宙的精灵部落送来的贺礼,”弄玉接过一只冰葡萄,指尖被冻得微微发红,“领头的精灵说,这些果子都是用三色火莲的露水浇灌的,吃了能强身健体,还能记住今日的喜乐。”
端怀已将一盘火蜜桃呈到帝俊面前,果皮上的绒毛在光线下看得清清楚楚。八哥易阳烔忽然笑道:“当年九弟为了给欣儿公主摘一颗火蜜桃,在孤茗宫的结界外等了七七四十九天,结界的烈火燎了他半幅衣袖,他却只惦记着桃子有没有被烤坏。”于谦茗跟着点头,目光落在易阳欣儿鬓边的九凤朝阳钗上:“那钗上的红宝石,原是孤茗宫深处的火髓所化,也是九弟当年一点点凿出来的,手上的茧子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如今看来,倒是与这火蜜桃的颜色相映成趣。”
兀神医忽然从药箱里掏出个玉盒,打开时里面躺着几片晶莹的薄片,竟与三色火莲的花瓣一般无二。“这是用火莲的花叶炼制的护心符,”他笑眯眯地递给易阳欣儿,“寻常毒物近不了身,便是遇上极寒之气,也能挡上一挡,老臣知道公主殿下幼时怕寒,这东西或许用得上。”罗兰奥扛着锄头凑过来,瓮声瓮气地补充:“若是护心符不够,我那暖窖里还堆着从炩城采来的火炭,都是千年的老炭,烧起来不冒烟,保准比寒沁阁的地暖还管用。”
三哥易阳炘正与谢妘儿说着什么,忽然指着金河尽头道:“你们看,金河竟往檾炩城的方向流去了,像是在为两位殿下铺一条通往寝殿的路。”众人望去,只见金河的水流果然蜿蜒曲折,在地面画出一道赤色的弧线,弧线两侧还生出了两排赤色的花树,花瓣飘落时,竟在空中拼出“永和”二字。谢妘儿望着那两个字,忽然轻声道:“这定是天地在祝两位殿下永结同心,往后便是走遍全宇宙,也能循着这条路找到彼此。”
易阳欣儿望着那两个字,忽然觉得眼角有些发热。她望着帝俊眼中映出的金河与花树,望着兄长嫂嫂们含笑的脸庞,望着那些或沉稳或跳脱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谓的强大,从不是独步天下的孤高,而是身边有一群人,用各自的方式为你搭起一座桥,让你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身后的暖意,知道有人在等你回家。
金河尽头忽然腾起一道赤金拱门,门楣上缠绕的火焰藤蔓竟开出了银色的花,花瓣上凝着的露珠坠落在地,溅起的光点化作一只只迷你火羽鹰,绕着帝俊与易阳欣儿的脚踝盘旋。二哥易阳炜看着那些小鹰,忽然对妻子余隽隽道:“这拱门的样式,与咱们皇室的宫门一般无二,只是多了几分灵气,想来是天地在仿造皇都的格局,给九弟九妹另筑了一座天上宫阙。”余隽隽正替身旁的颜予瑛拂去肩头的金河水珠,闻言笑道:“当年帝俊殿下在龙塔寝殿为欣儿公主画像,画中的宫殿便是这般模样,只是那时他总说画得不好,如今看来,倒是天地替他圆了画里的景。”
易阳欣儿望着那道拱门,忽然想起那年在冷宫的雪地里,帝俊用树枝为她画过一座宫殿。那时他冻得指尖发红,画出来的线条歪歪扭扭,却认真地说:“等将来,我便为你建一座这样的宫殿,让你再也不用住冷宫。”“九哥画的宫殿,连窗棂都带着火纹,”她侧头看向帝俊,眼中的笑意像融化的蜜糖,“那时我还笑你画的窗户像灶台,你却红着脸说,带火纹才暖和。”帝俊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交握的指尖传来,冕旒后的目光比金河的水流还要温润:“便是灶台又如何,只要能让你暖和,画成什么样子都好。”
说话间,弄玉捧着一件披风走上前来,披风是用广寒宫的冰蚕丝与火羽鹰的翎羽混织而成,里层暖如烈火,外层凉似寒冰。“这是各位嫂嫂连夜赶制的,”她轻声对易阳欣儿道,“嫂嫂们说,殿下身子里既有太阳神的炽烈,又有火羲公主的温润,这件披风冬暖夏凉,最是合用。”端怀已将披风搭在易阳欣儿的臂弯,忽然指着殿外的天空道:“你们看,金日旁边竟又多了一轮月影,与广寒宫的方向遥遥相对,像是在陪衬这披风的冰火两重意。”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金日旁果然悬着一轮淡淡的月影,银辉与金辉交织在一起,将整座火宫殿染成了暖融融的琥珀色。七哥易阳炆抱着灵狐,忽然对妻子林映雪道:“月神这是把自己的月影都送来了,可见她多看重九弟九妹的婚事,想当年我去广寒宫求药,月神还说‘金乌与月神素来不和,概不赊账’呢。”林映雪笑着揉了揉灵狐的绒毛:“那是你没说清楚是为谁求药,若是提欣儿公主的名字,月神怕是会把药箱都给你。”
兀神医忽然从药箱里取出一本线装古籍,封面上写着“百草经”三个金字,他翻开其中一页递给帝俊:“这是老臣毕生的行医心得,里面记载了三色火莲与其他药材的配伍之法,虽不及火莲本身神效,却能让其药力更温和,往后公主殿下若是偶感风寒,用半片莲瓣配上书中的方子,三日内必能痊愈。”罗兰奥扛着锄头凑过来,瓮声瓮气地接话:“若是嫌熬药麻烦,我在广场种的奇花快开花了,花瓣泡水喝也能驱寒,虽比不上火莲,却比寻常药材管用十倍!”
四哥易阳炔正盯着金河上的赤金拱门出神,妻子李奕书递过他常看的星象图:“你看这星象图上的紫微星,竟比往日亮了三倍,想来是沾了两位殿下的喜气,往后咱们皇室的气运,怕是要更盛了。”易阳炔接过星象图,指尖点在紫微星的位置:“何止是气运,你看九弟九妹周身的光晕,竟与紫微星的光芒渐渐相融,这是要与天地同辉的征兆。”
易阳欣儿望着那轮月影,忽然觉得鬓边的九凤朝阳钗微微发烫。她望着帝俊眼中映出的赤金拱门与月影,望着兄长嫂嫂们含笑的脸庞,望着那些或爽朗或沉静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谓的强大,从不是孤身踏碎凌霄的勇毅,而是身边有一群人,用各自的方式为你搭起通往圆满的桥,让你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被这宇宙的温柔紧紧包裹。
赤金拱门后的银色花瓣忽然齐齐脱落,在空中拼出一条星轨,直通向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七哥易阳炆抱着的灵狐忽然挣脱怀抱,顺着星轨跑去,却在半途被一道金光托住,慢悠悠地往回飘。“这灵狐通了灵性,”林映雪望着空中的狐狸笑道,“它定是想去看看寒沁阁的冰泉,毕竟那里的水被三色火莲暖过,连最冷的冰岛都生出了暖意。”
易阳欣儿望着那条星轨,忽然想起幼时在南极冰岛迷路,帝俊寻来时,睫毛上都结着冰碴,却把唯一的暖炉塞进她怀里。那时他说:“欣儿别怕,跟着星光走,总能找到回家的路。”“九哥那时指的星光,原是自己的灵力所化,”她侧头看向帝俊,嫁衣上的凤凰在光线下似要展翅,“后来我才知道,你为了引我走出冰岛,耗了半载灵力。”帝俊指尖拂过她鬓边的碎发,冕旒后的目光比星轨更亮:“便是耗光灵力,能换你平安,也值得。”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玉石相击的脆响,只见广寒宫的月神亲率侍女踏云而来,手中托着一面冰镜,镜中映出孤茗宫的墨梅——原本只在寒冬绽放的梅花,此刻竟在金辉中二度开花,花瓣上还凝着火莲的露珠。“这冰镜能存万物灵气,”月神将镜子递向易阳欣儿,声音清冽如泉,“往后你们想赏梅,不必再等寒冬,镜中花与真花一般无二。”
弄玉接过冰镜时,指腹触到镜边的冰纹,忽然道:“这冰纹里藏着火纹,竟是月神与太阳神的灵力合铸的。”端怀凑近细看,果然见冰纹深处有赤色流转:“两位殿下的缘分,连天地都愿为之融合水火,当真是宇宙独一份的。”
兀神医忽然从药箱里取出个锦囊,里面装着三色火莲的花粉:“这花粉混着蜂蜜冲服,能安神助眠,老臣知道公主殿下偶有梦魇,这东西或许用得上。”罗兰奥扛着锄头插嘴:“若是梦魇了,喊一声,我那青铜锄头能镇邪祟!虽不及火莲神效,却比寻常法器管用。”秦弘基振臂一呼,火羽鹰群顿时衔来无数星辰草,铺成一张翠色的地毯:“鹰族愿为两位殿下守夜,凡有异动,翅尖的火能烧尽一切阴邪!”
三哥易阳炘望着月神带来的冰镜,对谢妘儿道:“月神素来不踏火焰帝国,如今为九弟九妹破了例,可见这桩婚事早已惊动三界。”谢妘儿轻抚鬓边的珠花:“当年帝俊殿下为求三色火莲,在孤茗宫枯坐三百年,这份心意,便是石头也该焐热了,何况是有灵的天地。”
金河上的赤金拱门忽然垂下两道光帘,将帝俊与易阳欣儿笼罩其中。光帘里,竟浮现出两人从小到大的画面:有在龙塔寝殿共读的身影,有在冷宫雪地里堆雪人的笑靥,还有在孤茗宫树下许愿的虔诚。众人望着光帘,都露出温煦的笑意,连最严肃的大哥易阳洛,眼角也染上了柔和。
易阳欣儿望着光帘中的过往,忽然觉得掌心的温度与帝俊紧紧相贴。她望着那些流转的画面,望着身边含笑的众人,忽然明白,所谓强大,从不是独揽宇宙光芒的孤高,而是有人愿为你踏遍冰火,有人愿为你融合水火,让每一段过往都被温柔珍藏,让每一步前路都有暖意相伴。
光帘中的画面渐渐淡去,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帝俊与易阳欣儿周身的光晕。金河上的赤金拱门忽然缓缓打开,门后竟现出一条铺满火莲花瓣的长阶,阶尽头隐约可见龙塔寝殿的轮廓,檐角的风铃在金风中轻响,调子与方才的乐声渐渐相合。
月神望着那长阶,忽然对帝俊笑道:“这长阶是天地为新人铺的路,踏上去,往后的日子便如这火莲般,虽有冰火相济,却始终暖意融融。”说罢拂袖转身,广寒宫的侍女们捧着冰镜相随,踏云而去时,袖间飘落的桂花瓣竟在金河上开出了银色的花。
易阳欣儿踩着花瓣长阶往前走,忽然被帝俊轻轻拉住。他抬手摘下自己的冕旒,又取下她鬓边的九凤朝阳钗,将钗尖轻轻划过冕旒的明珠,刹那间,万千光点从珠中涌出,在两人头顶织成一片星空,星子排布的模样,正是当年在孤茗宫梅树下许下的心愿。
“往后的路,我陪你走。”帝俊的声音穿过星雨声,落在易阳欣儿耳中。她望着他眼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所有的过往都化作了此刻的暖意——龙塔的烛火,冷宫的雪,广寒宫的月,南极冰岛的冰,终究都在三色火莲的清辉里,融成了绕指柔。
长阶尽头的寝殿门缓缓打开,里面透出的暖光与殿外的金河交相辉映。十大金乌王子与夫人们跟在身后,四大守护者扛着三色火莲的莲台紧随其后,火羽鹰群在伽诺城上空盘旋,啼鸣声穿破云层,连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都传来了冰泉解冻的叮咚声。
易阳欣儿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卧龙大殿的星火晶石仍在流转,金河上的莲花依旧盛放,而那朵作为聘礼的三色火莲,正隔着长阶望向她,花瓣上的光,像极了帝俊初见她时,眼中闪烁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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