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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93 与尔大婚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和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穿着华丽厚重的红色礼服,手牵手走上太阳神殿火宫殿,举行盛大的婚礼。

太阳神殿火宫殿内,烛火如星河璀璨,全宇宙至强的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着绣满烈焰图腾的厚重红礼服,十指相扣踏过金砖铺就的长阶,在万族朝拜中结为连理,赤色神光漫过殿宇,映得诸天星辰皆似燃火。

太阳焰星之巅,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一袭华重红礼服曳地,相携踏上火神殿金砖长阶,万道烈焰霞光随他们足尖流转,这场惊动斗罗大陆诸天的盛大婚礼,在星辰与火焰的见证下启幕。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孪生兄妹——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着华丽厚重的红礼服,手牵着手缓步走上太阳神殿火宫殿的玉阶,殿外万火齐鸣,诸天星辰亦为之颔首,这场惊动寰宇的盛大婚礼就此拉开序幕。

宇宙纪年的某个辰时,太阳焰星的光晕正将斗罗大陆染成熔金之色,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外,千万道焰光如垂天之幕般倾泻而下,将火宫殿的琉璃穹顶映得通透如赤玉。主殿卧龙大殿前的九十九级金砖长阶上,每一级都嵌着会呼吸的焰纹,此刻正随着殿内传来的钟鸣次第亮起,似一条通往神域的火毯。

易阳家皇室的成员已按序立于阶侧。大哥易阳洛身着玄色织金蟒袍,面容肃穆如铸,左手轻按腰间玉佩,目光扫过阶下时带着长兄的威仪;身旁的颜予瑛则着石榴红宫装,鬓边金步摇随动作轻晃,正低声叮嘱身后的侍女整理裙摆。二哥易阳炜性子外放,虽也正装在身,却忍不住侧头与三哥易阳炘说笑,被妻子余隽隽悄悄拽了拽衣袖,才收敛了些,只眼底仍漾着笑意。七哥易阳炆素来温润,正帮林映雪理着被风吹乱的鬓发,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什么;八哥易阳烔则与于谦茗并肩而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火纹令牌,目光却不时望向长阶尽头,带着几分期待。

殿门忽然洞开,一道更盛的金光从中涌出,将等候在外的众人身影都镀上了层金边。先是两队持着焰纹长戟的金甲卫士列阵而出,步伐齐整如钟摆,甲胄相撞的脆响与殿内传来的编钟之音交织成韵。随后,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殿门光晕里。

帝俊身量颀长,玄色礼服外罩着层赤金纱袍,袍角绣着的太阳图腾正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着真火,每走一步,便有细碎的金辉从衣褶间飘落,宛如将星辰缀在了衣上。他面容俊美如镌刻,眉峰斜挑时带着神祇独有的倨傲,此刻却微微垂眸看向身侧的妹妹,那双总是燃着烈光的金瞳里竟漾着罕见的柔和。易阳欣儿的礼服比帝俊更显厚重,多层红纱叠起的裙摆曳在金砖上,绣着的火凤凰图腾似要振翅欲飞,凤首衔着的明珠随步伐轻晃,在她白皙的颈项间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本就生得明艳,此刻妆容更盛,眼角点着的金箔花钿衬得一双杏眼如含星火,唇角噙着的笑意既带着少女的羞涩,又藏着皇室公主的端庄。

“慢点,这裙摆有些沉。”帝俊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刻意放轻了音量,只有身侧的欣儿能听见。他握着妹妹的手微微收紧,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平时更高些,似在传递着某种安抚。

易阳欣儿侧头看他,眼尾的金箔在光线下闪了闪,“哪有沉,倒是你,方才在寝殿里总盯着我发愣,被母妃瞧见了可要笑话。”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尾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下。

帝俊喉间低笑一声,目光掠过她鬓边插着的赤金凤凰步摇——那是易阳家传承的聘礼,也是嫁妆,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颤,流苏扫过她的颊边,惹得她微微蹙眉,他便自然地抬手替她将步摇扶正,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微痒的麻意。“看自家妹妹好看,也犯法?”他挑眉反问,眼底的笑意更深,金瞳里的光柔和得能溺死人。

两人相携走上长阶时,金砖上的焰纹似被唤醒,竟顺着他们的足迹一路向前燃去,在身后留下两道转瞬即逝的火线。阶侧的皇室成员纷纷躬身行礼,口中齐颂“恭贺九殿下、九公主”,声音在大殿前的广场上回荡,惊起檐角铜铃一阵轻响。远处,南极冰岛的偏殿寒沁阁内,孤茗宫的窗棂后,有位裹着貂裘的侍女正掀开帘子一角,望向皇都的方向,只见那边的天空已被霞光染成了一片火海,连数万里外的冰晶都似要被这盛景暖化了几分。

走到长阶中段时,易阳欣儿忽然停下脚步,仰头望向穹顶。帝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千万只火羽鸟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神殿上空盘旋成一个巨大的圆环,尾羽扫过之处,落下点点星火,如同撒下了一场金红色的雨。“是父君遣来的神鸟仪仗。”她轻声道,语气里带着孩童般的惊喜,转头看向帝俊时,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火还要亮。

帝俊握紧了她的手,指尖与她掌心的温度相融,仿佛两股同源的真火在此刻交汇。“不止,你看那边。”他抬下巴示意她看向殿外的天空,只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幕上,竟有星辰次第亮起,与太阳焰星的光晕交相辉映,像是诸天都在为此刻的盛事驻足。“今日,整个宇宙都在看我们。”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也藏着只有她能听懂的温柔。

易阳欣儿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低语:“那我们可得走得更体面些。”说罢,她挺直脊背,重新迈开脚步,红纱裙摆扫过金砖的瞬间,激起一串细碎的火星,与他玄色袍角的金辉缠缠绕绕,一路向着阶顶的卧龙大殿走去。殿内的编钟之音愈发响亮,阶下的祝福声此起彼伏,而那对孪生兄妹的身影,正渐渐融入那片将整个太阳焰星都照亮的金光里。

太阳焰星的光晕正浓,斗罗大陆上空的云层都被镀成了赤金色,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外,千万道焰光如垂天之幕倾泻而下,将火宫殿的琉璃穹顶映得通透如赤玉。卧龙大殿前的九十九级金砖长阶上,每一级都嵌着会呼吸的焰纹,此刻正随着殿内传来的钟鸣次第亮起,似一条通往神域的火毯。

易阳家皇室成员已按序立于阶侧。十哥易阳芷性子跳脱,虽身着墨色礼服,却忍不住拽着妻子灵狐翡翠的衣袖低语,翡翠一身月白狐裘,耳尖的绒毛随着笑意轻颤,抬手替他理了理歪掉的领结。五哥易阳炻素来沉稳,正与妻子叶小媮并肩而立,叶小媮指尖缠着帕子,目光却被长阶尽头的动静吸引,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六哥易阳炳与王星意站在稍远些的位置,王星意正轻声数着殿顶的琉璃瓦,被易阳炳轻轻拍了下手背,才转头看向他,眼里漾着温柔的嗔怪。

忽然,天际传来一阵清越的凤鸣,三十六只金羽火凤衔着璎珞从云层中俯冲而下,在神殿上空盘旋成环,尾羽扫过之处,落下点点星火,如同撒下了一场金红色的雨。紧接着,殿门内传来环佩叮当,两队捧着鎏金托盘的侍女鱼贯而出,托盘上燃着的万年火烛明明灭灭,将侍女们脸上的红晕映得愈发清晰。

就在这时,九哥太阳神帝俊与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身影出现在了殿门光晕里。帝俊身着玄色织金礼服,外罩一层赤金纱袍,袍角的太阳图腾随着步伐流转着真火,每走一步,便有细碎金辉从衣褶间飘落,宛如将星辰缀在了衣上。他面容俊美如镌刻,眉峰斜挑时带着神祇独有的倨傲,此刻却微微垂眸看向身侧的妹妹,那双总是燃着烈光的金瞳里漾着罕见的柔和。易阳欣儿的礼服比帝俊更显厚重,多层红纱叠起的裙摆曳在金砖上,绣着的火凤凰图腾似要振翅欲飞,凤首衔着的明珠随步伐轻晃,在她白皙的颈项间投下细碎光斑。她鬓边插着的赤金凤凰步摇是祖传之物,流苏随着动作轻颤,扫过脸颊时,惹得她微微蹙眉,帝俊便自然地抬手替她将步摇扶正,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微痒的麻意。

“方才在寝殿,你偷偷往我发间簪了什么?”易阳欣儿侧头看他,眼角的金箔花钿在光线下闪了闪,声音清脆如银铃,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她抬手想摸发间,却被帝俊轻轻按住手腕。

“一会儿你便知。”帝俊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带着笑意,刻意放轻了音量,“不过现在,该走了。”他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指尖传来的温度比平时更高些,似在传递着某种安抚。

两人相携踏上金砖长阶,脚下的焰纹似被唤醒,顺着他们的足迹一路向前燃去,在身后留下两道转瞬即逝的火线。阶侧的皇室成员纷纷躬身行礼,口中齐颂“恭贺九殿下、九公主”,声音在大殿前的广场上回荡,惊起檐角铜铃一阵轻响。四大守护者立于阶侧,刺猬家族兀神医背着药箱,眯眼望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噙着欣慰的笑;大犬王座罗兰奥手握权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里满是敬畏;冰火麒麟王子西烨一身冰纹礼服,与周遭的火焰气息相映成趣,却也专注地看着长阶上的身影;鹰族首领秦弘基展开半幅羽翼,遮住了些许刺眼的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赞叹。

“你看,连南极冰岛那边都有信使来了。”易阳欣儿忽然指向天际,只见三道冰蓝色的身影踏着冰晶而来,在神殿外落下,正是寒沁阁的侍女,捧着用寒冰玉盒盛放的贺礼,远远地躬身行礼。

帝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毕竟是我们的婚礼,诸天万族怎会缺席。”他转头看向她,金瞳里的光柔和得能溺死人,“你看你发间。”

易阳欣儿抬手抚上发间,触到一枚温润的物件,抬手取下一看,竟是枚凤凰形状的火玉簪,玉簪上的凤凰眼嵌着两颗鸽血红宝石,在光线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这是……”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母妃当年的嫁妆,”帝俊握紧她的手,步伐未停,“如今,该传给你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也藏着只有她能听懂的温柔。

易阳欣儿将玉簪重新簪回发间,抬头时,正对上他含笑的目光,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那往后,你可不能再欺负我了。”

帝俊低笑出声,引得阶侧的八哥易阳烔侧目,他却只摇了摇头,继续牵着她的手向上走去。金砖长阶在脚下缓缓缩短,殿内的编钟之音愈发响亮,诸天星辰与火焰交织的光晕里,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那片将整个太阳焰星都照亮的金光中,身后的祝福声与礼乐声交织在一起,漫过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向着斗罗大陆的四方蔓延开去。

太阳焰星的光芒正透过云层,在斗罗大陆上织就一张金色巨网,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太阳神殿内,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金柱正吞吐着柔和的焰光,柱身上雕刻的百兽图案似要挣脱木石束缚,齐齐望向殿门方向。阶下的宾客早已按序肃立,来自诸天万族的使者们身着各异服饰,有披着星纹斗篷的星域领主,有戴着珊瑚冠冕的深海王族,此刻都屏息凝神,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即将开启的殿门。

四大守护者分立殿门两侧,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正用尖刺轻轻梳理着胡须,见身旁的西烨指尖凝结出细小的冰花,忍不住打趣:“冰火麒麟也会紧张?”西烨抬眼瞥他,冰蓝色的瞳孔里映着殿内的火光:“此乃易阳皇室的盛事,怎敢怠慢。”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甲胄摩擦声,原来是十哥易阳芷带着灵狐翡翠正往殿内走,翡翠的狐尾轻轻扫过地面,带起一串细碎的银光,她眼波流转,看见帝俊与欣儿的身影时,悄悄朝他们眨了眨眼。

殿门缓缓开启的瞬间,帝俊与欣儿的身影便被裹在一团炽烈的光晕里。帝俊今日的礼服比往日更显华贵,玄色底布上用赤金丝线绣满了旋转的太阳纹,走动时金线反光,竟似有无数个小太阳在他衣间跳跃;他腰间悬着的玉佩是用太阳焰星核心的火玉雕琢而成,玉身通透,里面似有火焰在缓缓流动。易阳欣儿的红礼服则是用万年火蚕吐的丝织就,层层叠叠的裙摆上缀着细小的火晶石,每走一步,晶石相撞便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火焰在低语;她发髻上除了那支凤凰火玉簪,还插着几支赤金流苏钗,流苏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在颈间投下细碎的阴影。

“方才在殿外,我好像听见八哥在跟九嫂打赌,说你会不会在行礼时踩到裙摆。”欣儿侧头看向帝俊,眼尾的金箔花钿随着动作闪了闪,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帝俊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指尖的温度透过厚重的礼服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若敢赌,便让他输十坛醉焰酒。”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目光扫过阶下的八哥易阳烔时,对方正慌忙别开视线,惹得于谦茗掩唇轻笑。

两人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殿顶的琉璃灯忽然齐齐亮起,万千盏灯火如坠落的星辰,将大殿照得如同白昼。大哥易阳洛作为主礼人,正立于殿中高台上,玄色朝服衬得他愈发威严,见两人走近,微微颔首示意。颜予瑛站在他身侧,悄悄朝欣儿递了个鼓励的眼神,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袖口的花纹。

“你看那盏灯。”欣儿忽然停下脚步,指向殿顶最高处的一盏琉璃灯,那盏灯比其他灯盏大上三倍,灯身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此刻正缓缓旋转着,将灯影投在地面,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帝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那是父君特意命人挂的,说要让诸天都看见我们的婚礼。”他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还记得小时候,你总偷拿我的火玉玩,被母妃发现后,却说是我塞给你的。”

欣儿被他说得脸颊微红,抬手轻轻捶了下他的手臂:“陈年旧事也拿出来说。”话虽如此,眼底却满是笑意,“不过那时你总护着我,说下次再拿,要拿更大的。”帝俊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腰间的火玉佩上:“你看,这次的够大了么?”玉佩的温度透过两人的肌肤相触,仿佛有暖流顺着指尖蔓延至心底。

阶下的四哥易阳炔正与李奕书低声交谈,李奕书指着欣儿礼服上的火晶石:“那料子怕是要费不少功夫。”易阳炔点头:“九妹自小受宠,这点算什么。”他们的对话被身旁的三哥易阳炘听见,他转头对谢妘儿笑道:“你看帝俊那眼神,恨不得把整个太阳焰星都捧给欣儿。”谢妘儿掩唇轻笑:“他们兄妹情深,本该如此。”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有金羽火凤衔着卷轴飞来,卷轴上用朱砂写着“诸天贺词”四字,盘旋三圈后落在帝俊面前。帝俊抬手接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族的祝福,连遥远的冰封星域都留下了印记。“你看,连最不喜热闹的冰族都来了贺词。”他将卷轴递给欣儿,眼底的骄傲藏不住。欣儿接过卷轴,指尖抚过那些陌生的字迹,忽然抬头对他笑道:“那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有你在,我永远不会受委屈。”

帝俊望着她眼中跳动的火光,忽然握紧她的手,转身朝高台走去。此刻,殿外的火焰愈发炽烈,竟在天际烧出一片绚烂的火烧云,云卷云舒间,似有龙凤在其中嬉戏;殿内的编钟之音与宾客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为这对孪生兄妹的婚礼而心跳。当他们的脚步踏上高台的瞬间,十二根盘龙金柱上的焰光忽然暴涨,将两人的身影托在半空,宛如真正的日月同辉。

卧龙大殿的穹顶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万千道星辉倾泻而下,与殿内的火焰交织成金红相间的光幕。高台上,大哥易阳洛手持鎏金礼册,正准备宣读祝词,却见帝俊忽然抬手示意稍候。他转身看向身侧的易阳欣儿,玄色礼服的袖口随着动作展开,露出里面用金线绣的火焰图腾,那图腾似有灵性,竟微微蜷动,轻舔着欣儿的礼服边缘。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龙塔寝殿偷玩父君的火玉吗?”帝俊的声音透过光幕传遍大殿,带着几分怀念的暖意。易阳欣儿闻言轻笑,红礼服的裙摆轻轻晃动,缀在上面的火晶石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怎会不记得,你还说要把火玉磨成珠子,串成项链给我。”她抬手抚上颈间,那里果然戴着一串火玉珠链,每颗珠子都莹润通透,正是当年那枚火玉所制。

阶下的七哥易阳炆闻言,转头对林映雪笑道:“他们兄妹俩从小便这般要好,如今成礼,倒像是命中注定。”林映雪颔首,目光落在欣儿发间的凤凰火玉簪上,那玉簪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红光,与她眼底的笑意相映成趣。不远处,十哥易阳芷正跟灵狐翡翠咬耳朵,翡翠的狐耳轻轻抖动,忽然指向殿外:“你看那是什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无数只萤火虫大小的星火从殿外涌入,在半空中组成“永和”二字,久久不散。

帝俊握住欣儿的手,带她走到高台中央的火焰图腾前。那图腾是用亿万年火山岩雕琢而成,此刻正随着两人的靠近而缓缓亮起,纹路间流淌着液态的火焰。“按祖制,需以血脉相融,唤醒图腾的祝福。”帝俊说着,指尖凝出一滴金色的血液,易阳欣儿亦抬手,指尖浮现出一滴赤红的血珠。两滴血液在空中相遇,瞬间化作一道金红相间的光柱,直冲图腾而去。

图腾被光柱击中的刹那,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十二根盘龙金柱上的龙纹竟活了过来,盘旋着冲上穹顶,在星辉与火光中交织成一张巨网。“这是……祖龙虚影!”有宾客失声惊呼,眼中满是敬畏。四大守护者中的秦弘基展开双翼,鹰眸中映着漫天龙影,低声对身旁的罗兰奥道:“皇室血脉果然非凡,竟能引动祖龙之力。”罗兰奥抚着权杖上的宝石,沉声道:“此乃天意,亦是易阳家的气运。”

易阳欣儿望着空中的龙影,忽然感到手心一暖,低头便见帝俊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金瞳里的光比殿内的火焰更炽烈,“有我在。”欣儿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忽然想起昨日在寒沁阁偏殿看到的冰镜,镜中曾映出他们白首偕老的模样,此刻想来,竟与眼前的光景隐隐相合。她唇角微扬,轻声道:“我从未怕过。”

就在这时,南极冰岛的寒沁阁传来消息,沁寒殿的侍女捧着一面冰镜匆匆赶来,镜中映着孤茗宫、广寒宫、冷宫的景象——那些平日里清冷的宫殿,此刻竟都挂起了红色的绸带,连冰岛的冰层下都开出了罕见的赤焰花。“看来连冰封之地都为你我祝福。”帝俊看向欣儿,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欣儿望着冰镜中的赤焰花,忽然想起小时候随母妃去冰岛祈福,曾许下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心愿,如今想来,竟在此刻应验。

高台上的火焰图腾彻底苏醒,化作一道巨大的火环,将帝俊与欣儿笼罩其中。环内,无数先祖的虚影缓缓浮现,他们身着古朴的礼服,面带微笑,朝着两人微微颔首。大哥易阳洛适时上前,展开礼册高声宣读:“今有易阳家九子帝俊、九女欣儿,承天地之命,顺日月之章,结为连理……”他的声音庄重而清晰,与殿外传来的钟鸣相和,在整个太阳焰星上回荡。

易阳欣儿忽然感到发间一轻,那支凤凰火玉簪竟自行飞起,在她与帝俊之间化作一道火焰桥梁。桥面上,浮现出他们从小到大的种种画面:在龙塔寝殿分享一块蜜糖,在太阳神殿的台阶上追逐嬉戏,在火焰帝国的疆场上并肩作战……每一幅画面都清晰如昨,引得阶下众人纷纷露出会心的笑容。“原来这玉簪还有这般用处。”欣儿轻声感叹,眼角微微发热。

帝俊握紧她的手,目光扫过那些画面,最终落在她的脸上:“往后,还会有更多画面。”他的语气里满是笃定,金瞳中映着她的身影,再容不下其他。火环外,盘龙金柱上的龙影发出震天龙吟,殿外的金羽火凤亦随之长鸣,诸天万族的使者纷纷躬身行礼,整个斗罗大陆都似在为这对新人祝福。而被火焰与星辉包裹的帝俊与欣儿,正望着彼此眼中的光,仿佛已看到了往后无尽岁月里,相伴同行的模样。

火焰图腾的火环忽然向外扩张,将高台上的众人都纳入其中。二哥易阳炜正与余隽隽说着话,被火环一裹,惊得抬手去护妻子,却见那些火焰只是温柔地绕着他们流转,余隽隽忍不住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焰光,便有一朵小火花落在她发间,化作一枚小巧的火焰发饰,惹得她脸颊微红。

帝俊与易阳欣儿站在火环中央,忽然听见头顶传来清脆的铃音。抬头望去,只见无数串琉璃风铃从穹顶垂下,每串风铃都由十二片琉璃组成,分别刻着易阳家十位王子与公主的名字。风铃声里,四哥易阳炔忽然朗声道:“按例,新人需共饮合卺酒。”话音刚落,弄玉与端怀便捧着一对玉杯走上高台,杯中盛着琥珀色的酒液,酒面浮着两朵燃烧的火焰,却始终不熄灭。

“这是用太阳焰星深处的晨露与万年火藤酿造的‘同心酒’。”帝俊执起一杯递给欣儿,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两人都觉一阵暖意从相触处蔓延开。易阳欣儿接过酒杯,忽然想起幼时在龙塔寝殿,帝俊偷偷藏了一小坛果酒,两人分着喝,结果都醉得抱着柱子傻笑,被母妃发现后罚抄家规,那时他也是这样,悄悄塞给她一块糖,说“有我陪着,罚抄也不怕”。

阶下的五哥易阳炻看着他们,对叶小媮笑道:“九弟九妹这杯酒,怕是比谁的都甜。”叶小媮点头,目光落在那对玉杯上,杯身雕刻的龙凤此刻正随着酒液晃动而交颈嬉戏,竟是活的一般。六哥易阳炳碰了碰王星意的胳膊,低声道:“你看那酒杯,是父君珍藏的‘龙凤呈祥杯’,平日里都不许我们碰的。”王星意抿唇轻笑:“可见父君对九妹多疼惜。”

帝俊与欣儿手臂相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先是一阵温热,随即化作两股暖流,分别涌向两人的四肢百骸,最后在心脏处交汇成一团。欣儿只觉浑身舒泰,抬头看向帝俊,见他金瞳里的光愈发明亮,玄色礼服上的太阳图腾竟活了过来,化作一只金色的三足乌,绕着他飞了一圈,又落在欣儿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三足乌显灵了!”有宾客低呼。七大姑易阳炆温润的声音响起:“此乃祥瑞之兆。”他身旁的林映雪望着那只三足乌,忽然想起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说只有血脉相融、心意相通的人结为连理,才会引得三足乌现身。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香气。众人循香望去,只见南极冰岛寒沁阁的侍女捧着一盆花走进来,那花通体雪白,却在花瓣边缘燃着淡淡的蓝火,正是冰岛特产的“冰火同心花”。“这花需以冰火双力滋养,十年才开一次,”侍女躬身禀报,“寒沁阁主人特命奴婢送来,祝九殿下与九公主永结同心。”

易阳欣儿看着那盆花,忽然笑道:“冰岛的寒气与这里的火焰,竟也能养出这般奇花。”帝俊握住她的手,目光扫过殿内的火焰与那盆蓝火,轻声道:“就像你我,本是同源,自然能相融共生。”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欣儿耳中,她心头一动,转头望进他眼底,那里只有她的身影,再无其他。

高台上的火焰图腾忽然又亮了几分,在地面投射出一幅星图。星图上,代表太阳焰星的星辰正与另一颗稍暗的星辰渐渐靠近,最终融为一体。八哥易阳烔看得入神,于谦茗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那是帝俊与欣儿的命星。”易阳烔点头,望着星图的眼神里满是感慨:“看来连星辰都在为他们见证。”

四大守护者中的西烨忽然上前一步,冰蓝色的眸子里映着星图:“按诸天历法,新人结礼时,需在命星之下立誓。”帝俊颔首,携着欣儿走到星图中央,面对殿外的万千星辰,朗声道:“吾,易阳家帝俊,愿以太阳神之名起誓,此生护易阳欣儿周全,共守火焰帝国,天地为证,星辰为凭。”

易阳欣儿亦扬声道:“吾,易阳家欣儿,愿以火羲公主之位起誓,此生伴易阳帝俊左右,同掌太阳焰星,日月为鉴,万物为盟。”话音落下的瞬间,天空中那颗融合的星辰忽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太阳神殿都照得如同白昼,殿内的风铃与编钟同时奏响,似在回应他们的誓言。

天空中那颗融合的命星忽然降下一道光柱,直直落在帝俊与欣儿交握的手上。两人只觉掌心一烫,分开时竟见彼此手背上都多了个一模一样的火焰印记,印记边缘缠绕着细小的星纹,如同命运的绳结。八哥易阳烔看得真切,忍不住对身旁的于谦茗笑道:“这印记倒比任何信物都牢靠。”于谦茗颔首,目光掠过那对印记,忽然注意到印记的火焰正随着两人的呼吸轻轻起伏,竟与他们的心跳同频。

阶下忽然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原来是三哥易阳炘与谢妘儿的小儿子挣脱了乳母的手,跌跌撞撞地朝高台上跑。谢妘儿惊呼一声想去追,却被易阳炘拉住:“无妨,孩子是想讨个喜。”那小童跑到帝俊脚边,仰着红扑扑的脸蛋,举着手里一朵刚摘的火焰花:“九叔九姑,花给你们。”帝俊弯腰接过花,指尖在小童头顶轻轻一点,一道柔和的金光落在他发间,化作个小小的太阳发冠。小童咯咯直笑,又转向欣儿,伸出胖乎乎的手:“九姑,抱抱。”欣儿笑着将他抱起,小童忽然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母妃说,九姑往后就有人天天陪着玩了。”欣儿闻言心头一暖,低头在他额间亲了一下,惹得阶下众人都笑起来。

四大守护者中的兀神医忽然上前,背着的药箱上挂着的铜铃叮当作响:“按祖制,新人需接受各族的祝福礼。”话音刚落,来自深海王族的使者便捧着一个巨大的海螺走上前,海螺口朝下,倒出一串圆润的珍珠,每颗珍珠里都封存着一段海浪的歌声。“此乃深海之音,能保新人岁岁平安。”使者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海水的湿润。紧接着,星域领主献上一块星陨石,石上天然形成的纹路竟是一幅微缩的星图,“此石可映诸天异象,护火焰帝国疆土无虞。”

帝俊接过各族贺礼,转手递给身后的内侍,目光却始终落在欣儿身上。欣儿正逗着怀里的小童,红礼服的裙摆垂在地上,被小童的小手抓着玩,她也不恼,只笑着用指尖去挠他的手心。忽然,殿外传来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鹰族首领秦弘基抬头望去,朗声道:“是鹰族的‘传信鹰’回来了。”只见数十只羽翼泛着金光的雄鹰衔着卷轴从殿外飞入,卷轴上盖着诸天各族的印信,显然是收到消息后赶制的贺文。

“这些贺文倒比礼单还厚。”欣儿将小童递给上前的乳母,转头对帝俊笑道。帝俊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火焰印记:“往后,这些祝福都会化作护佑你的力量。”他忽然想起幼时,欣儿被来自暗星的异兽惊吓,夜里总做噩梦,他便守在她床边,用自己的神力在她眉心画下一个小小的太阳印记,说“有这个,什么怪兽都不敢来”。如今想来,那时的印记与此刻手背上的,竟有几分相似。

阶下的十哥易阳芷忽然吹了声口哨,灵狐翡翠笑着捶了他一下,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木盒:“九哥九妹,这是我跟翡翠寻来的‘同心锁’。”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用万年雷击木雕刻的锁,锁身缠着藤蔓,藤蔓上开着两朵并蒂花。“这锁不用钥匙,需两人心意相通方能开启。”翡翠补充道,眼波流转间带着笑意,“你们且试试。”

帝俊与欣儿各执一锁,指尖同时覆上锁孔。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两锁竟自行缠绕在一起,化作一个完整的圆,锁身上的并蒂花忽然绽放,吐出两缕清香,飘向殿外,瞬间引来无数彩蝶,在殿内盘旋飞舞。七哥易阳炆看得入神,对林映雪道:“这锁倒是奇物,竟能引蝶。”林映雪轻声道:“不是锁奇,是他们二人的心意本就相通,连花草都能感知。”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卷起一阵暖风,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众人循香望去,只见太阳神殿外的广场上,不知何时开满了火焰花,花朵层层叠叠,从殿门一直铺到伽诺城的城门,远远望去,似一条燃烧的花毯。帝俊牵着欣儿走到殿门口,望着那片花海,忽然对她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偷偷溜出皇宫吗?就在城外的山坡上,也开着这样的花。”欣儿点头,那时他背着她跑过花海,花瓣沾了满身,回去被父君训斥,他却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看那边。”欣儿忽然指向天际,只见南极冰岛的方向飘来一片巨大的云,云团上站着寒沁阁的主人,他披着雪白的狐裘,怀里抱着一个冰晶雕琢的盒子:“听闻九殿下九公主成礼,特来送上薄礼。”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冰玉,玉中冻着一株永不凋谢的火焰花,“此乃‘冰火共生玉’,愿二位如这花与玉,虽性不同,却能相守相依。”

帝俊接过冰玉,玉身虽寒,入手却不刺骨,反而与他掌心的火焰印记相呼应,发出淡淡的光晕。他转头看向欣儿,见她望着那株冰中花,眼底满是柔和,忽然握紧她的手:“走吧,该去接受百官的朝贺了。”欣儿点头,与他并肩向外走去,红礼服的裙摆扫过地上的花瓣,带起一阵花雨,与空中的彩蝶、风铃的清响、远处的钟鸣交织在一起,漫向伽诺城的每一个角落。

太阳神殿外的花海忽然翻涌起来,万千火焰花的花瓣脱离花茎,在空中聚成两只巨大的火鸟,展翅时带起的热风拂过伽诺城,将城门上悬挂的红灯笼吹得猎猎作响。帝俊与易阳欣儿站在殿门内,望着那对火鸟,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七哥易阳炆温厚的声音:“这是‘花灵贺喜’,百年难遇的吉兆。”林映雪挨着他站着,素色裙摆被风吹得轻扬,补充道:“听说只有心怀至纯之人成婚,花灵才会显形相贺。”

欣儿闻言转头,正对上帝俊含笑的目光。他玄色礼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方才被小童抓过的地方沾了片火焰花瓣,她伸手替他拂去,指尖刚触到布料,便觉那花瓣竟化作一道暖流传进他衣内。“你看,连花灵都知道你最好。”欣儿笑道,眼尾的金箔花钿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帝俊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火焰印记:“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这话虽轻,却被风卷着飘到阶下,引得三哥易阳炘朝他们挤了挤眼,被谢妘儿轻轻拍了下胳膊。

忽然,天际传来一阵庄重的钟鸣,不同于之前的编钟之音,这钟声沉厚绵长,连大地都似在微微震颤。十哥易阳芷眼睛一亮,对灵狐翡翠道:“是皇陵那边的‘万年火钟’响了!这钟百年才鸣一次,上次还是父君登基时。”翡翠的狐耳动了动,望着钟声传来的方向:“看来列祖列宗都在为九哥九妹祈福呢。”

钟鸣未落,四大守护者已按序上前。罗兰奥手托权杖,杖顶的宝石射出一道金光,在半空化作一幅巨大的星图,图上标注着火焰帝国的疆域,连最偏远的星区都清晰可见:“此乃‘疆域图’,愿殿下与公主携手,护这万里河山永固。”秦弘基则展开双翅,无数根金色的羽毛从翅上落下,在空中组成“永安”二字:“鹰族愿为殿下公主效犬马之劳,镇守四方空域。”

西烨上前时,指尖凝结出一块冰玉,玉内封存着一朵永不凋零的冰花:“冰火虽殊途,却可共融。此冰花遇火不化,愿二位情谊如它,坚不可摧。”最后是兀神医,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两颗晶莹的药丸,散发着草木清香:“这是‘同生丸’,非为治病,只为记下二位此刻的气息,往后无论相隔多远,药丸相触便会发光相寻。”

帝俊接过众礼,转手递给内侍时,忽然注意到欣儿望着那两颗药丸出神。“怎么了?”他低声问。欣儿摇摇头,眼底却闪过一丝怀念——幼时她曾在龙塔寝殿发高烧,昏迷中总喊冷,帝俊便守在她床边,用自己的神力为她驱寒,那时他说“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冷着”,如今这药丸,倒像是把那句承诺具象化了。

阶下忽然响起一阵整齐的欢呼,原来是火焰帝国的百姓们自发聚集在神殿外,捧着各式各样的贺礼,有孩童手绘的画像,有老匠人锻造的小火焰摆件,还有农妇刚烙好的寓意吉祥的花馍。大哥易阳洛见状,对颜予瑛道:“民心所向,国之幸也。”颜予瑛望着那些百姓脸上真挚的笑容,轻声道:“九弟九妹素来爱民,百姓自然真心敬他们。”

欣儿望着人群中一个抱着陶罐的老婆婆,忽然拉了拉帝俊的衣袖:“是张婆婆,小时候我偷偷出宫玩,在她家吃过红薯。”帝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老婆婆正踮着脚朝殿内望,怀里的陶罐冒着热气,想来是装着她最拿手的甜汤。他对身旁的内侍低语几句,内侍连忙快步下楼,将老婆婆请上台阶。

老婆婆捧着陶罐,颤巍巍地给两人行礼:“老身没什么好东西,这罐‘暖心汤’,祝殿下公主日子甜甜美美。”欣儿亲自接过陶罐,揭开盖子时,一股甜香漫开,里面的汤里浮着红枣、桂圆,还有几颗圆圆的汤圆。“谢谢张婆婆。”她舀起一勺递到帝俊嘴边,眼神里带着孩童般的邀功。帝俊张口喝下,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心底,忽然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样,有好吃的总先塞给他,哪怕自己只尝一小口。

就在这时,花海中的两只火鸟忽然俯冲而下,在两人头顶盘旋三圈后,化作两道金红相间的光,分别融入他们手背上的火焰印记。印记瞬间亮起,竟透出淡淡的香气,与殿外的花香交织在一起。欣儿低头看着手背上愈发清晰的印记,忽然笑道:“现在连走路都带着香味了。”帝俊握紧她的手,目光扫过阶下的亲人、守护者、使者与百姓,最后落回她脸上:“往后,我们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都该是香的。”

话音刚落,天空中忽然飘来无数彩带,红的、金的、粉的,在空中交织成网,网住了漫天飞舞的花瓣与星光。远处的万年火钟仍在鸣响,花海的浪潮拍打着神殿的台阶,百姓的欢呼与钟鸣、风吟、花香交织在一起,织成一首盛大的乐章,将这场婚礼推向更热烈的**。

彩带与花瓣交织的天幕下,那首盛大的乐章忽然生出韵律,引得殿外的火焰花齐齐绽放,连花芯里的金色粉末都随风而起,在半空凝结成一行古老的文字——那是易阳家祖辈流传的祝福语,大意是“日月同辉,山河共沐”。帝俊望着那行字,忽然弯腰将欣儿打横抱起,惹得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带你去个地方。”他低声道,玄色礼服的衣摆被风掀起,露出里面金线绣的星辰图案。不等众人反应,他已足尖一点,抱着欣儿向空中飞去。金砖长阶上的亲人们先是一怔,随即都笑起来,二哥易阳炜朗声喊道:“九弟可别玩太久,宴席还等着你们呢!”

两人穿过漫天彩带,越过伽诺城的城墙,朝着记忆中那片开满火焰花的山坡飞去。风在耳边呼啸,欣儿却觉得安稳,鼻尖萦绕着他礼服上淡淡的龙涎香与火焰花的甜香,一如幼时他背着她奔跑的模样。“还记得这里吗?”帝俊在山坡上空停下,脚下是无边无际的花海,比记忆中更盛。

欣儿点头,忽然注意到花海中央有座小小的木屋,屋顶还飘着袅袅炊烟。“那是……”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帝俊抱着她落下,推开木屋的门——里面竟布置得温馨雅致,桌上摆着两盏热茶,茶杯里的热气氤氲出“永好”二字,墙角的架子上还放着两个布偶,一个穿着玄色衣袍,一个披着红衣,正是他们幼时的模样。

“什么时候准备的?”欣儿转身问他,眼底闪着水光。帝俊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从决定娶你的那天起。”他抬手拂过她发间的凤凰火玉簪,那玉簪忽然发出柔和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影子渐渐交叠,化作一幅日月相拥的图案。

远处的太阳神殿仍传来隐约的欢歌,近处的花海随风起伏,木屋的烟囱里飘出的烟圈与空中的彩带相遇,缠缠绕绕,似在编织一个漫长而温暖的未来。帝俊低头,在欣儿耳边轻声道:“往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家,除了朝堂与疆土,还有彼此,与这漫山花海。”

欣儿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角,只觉手背上的火焰印记忽然发烫,抬头时,望见天际的命星与太阳焰星的光晕正温柔地笼罩着这片山坡,仿佛整个宇宙都在静静守护着这一刻的安宁与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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