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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100 人生巅峰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三哥萧萧和三嫂白纤舞,攀登上了人生巅峰。

萧家皇室三哥萧萧携三嫂白纤舞,于火焰帝国之巅引焰星真火淬炼武魂,终成斗罗大陆至强者,与日月同辉,共证宇宙巅峰荣光。

火焰帝国萧家三哥萧萧与三嫂白纤舞,踏遍斗罗大陆险地,终至太阳焰星核心,引万火为冕,成宇宙共尊,并肩立于巅峰笑看星河。

太阳焰星光照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三哥萧萧与三嫂白纤舞,凝万载火魂铸双剑合璧,终踏皇室之巅,令寰宇万族共朝,成就不朽传奇。

琅玕城皇都的天际正浮着半轮熔金般的日轮,御极殿顶的琉璃瓦被太阳焰星的光炙烤得发烫,檐角铜铃在热风里凝住了声息。萧萧立在殿前白玉阶上,玄色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衣摆处暗绣的蚂蚁图腾在火光里若隐若现,186厘米的身影投在金砖地面,像株沉默的劲松。他抬手拭去额角薄汗,指尖掠过鬓边时,露出耳后一小块淡金色印记——那是轩辕十四星的图腾,在火焰帝国的强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三哥瞧这焰流,倒比咱们在檾炩城火宫殿见的更烈些。”白纤舞的声音带着点清甜,却裹着不易察觉的锐意。她站在三步开外,一身素白长裙被热风掀得轻扬,裙摆绣着银线蜜蜂,在日光下闪闪烁烁,171厘米的身姿挺得笔直,像株带刺的白莲花。她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紫瞳里映着远处萧霄城方向翻涌的焰云,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萧萧转头看她,目光在她微扬的下巴上顿了顿。这双紫瞳总让他想起冰海深处的磷光,可此刻盛着火焰,倒添了几分锋芒。“再烈的火,也得服帖在咱们手里。”他声音低沉,带着狮子座王者惯有的笃定,“当年冰族幻雪帝国的冰川,不也被咱们烧化了?”

白纤舞嗤笑一声,指尖忽然凝出一缕莹白火焰,在掌心转了个圈:“那是三哥的火魂霸道。我这蜜蜂图腾,可比不得你那蚂蚁能啃硬骨头。”话虽如此,她掌心的火焰却猛地窜高半尺,竟将周围的热风都逼退了寸许。

萧萧挑眉,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的皮肤微凉,像昆仑玉墟峰的雪水,与他掌心的灼热形成奇妙的平衡。“忘了?咱们的武魂合璧时,你的蜂针能穿金石,我的蚁群能撼山岳。”他凑近些,声音压得低了,“等会儿引焰星真火淬炼,你可别又像上次在萧煌京那样,被烫得缩手。”

白纤舞猛地抽回手,脸颊泛起薄红,却梗着脖子道:“谁缩手了?上次是故意让你护着我罢了。”她转身望向御极殿后方的麟萧宫,那里的穹顶正腾起冲天焰柱,是引火阵已开的征兆。“你看那焰流里的金色纹路,倒像极了药王星罂粟花瓣上的脉络。”

萧萧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那焰柱如巨龙般盘旋而上,焰心处果然有细碎的金色纹路流转,与他记忆里药王星的花海重叠。他想起自己蚂蚁图腾的本真,忽然低笑:“既是脉络,便由我这‘蚁’来寻其根。”说罢纵身跃起,玄色身影划破焰光,周身瞬间涌出无数细小的黑色火蚁,顺着焰柱向上攀爬。

白纤舞仰头望着,紫瞳里闪过一丝柔软,随即被锐色取代。她足尖一点,素白身影紧随其后,裙摆展开如白蝶振翅,周身浮现出万千银色蜂针,与那些黑色火蚁在焰流中交织成网。“三哥可别逞强,”她的声音顺着热风传来,带着惯有的骄纵,却藏了关切,“这焰星真火里,可有宙斯陛下当年留在僵尸王星的工业火种,碰了会炸的。”

萧萧在焰流中回头,玄色劲装被火舌舔得猎猎作响,却笑得张扬:“炸了便炸了,有你这蜜蜂公主在,还怕补不好这天?”他抬手一挥,那些黑色火蚁忽然聚合,在焰柱中心啃出一个漩涡,“快来,此处便是火魂本源所在。”

白纤舞应了一声,身影如箭般射入漩涡。两抹身影在焰流中心交叠,黑色与白色的衣袂翻飞,蚂蚁与蜜蜂的图腾在真火中亮起,竟将那霸道的焰星之力渐渐拢成了一团温顺的光茧。远处的琼萧京钟鸣四起,萧渊城的百姓们望着皇都方向的奇景,纷纷跪倒朝拜,而御极殿的玉阶上,两双交握的手正缓缓收紧,在熔金般的日光里,握住了即将淬炼成形的巅峰之路。

光茧炸开时,万道金焰如星雨般泼洒,将萧霄城的琉璃塔染成赤金。萧萧的玄色劲装已换作暗纹鎏金的帝袍,蚂蚁图腾在肩甲上化作活物,正啃噬着流转的焰光。他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火羽,指尖触到的温度竟比御极殿前的真火温和了三分——这是太阳焰星认主的征兆。

“倒是比在檾炩城那会儿体面多了。”白纤舞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她的素白长裙已缀满蜂针状的金饰,紫瞳在焰光里亮得惊人。方才在光茧中淬炼时,她故意让蜂针图腾刺破了他的火蚁阵,此刻见他肩头的蚂蚁正愤愤地用触须蹭她裙角,忍不住弯唇,“别让你的小虫子闹了,再闹便把它们烤成琥珀。”

萧萧侧身看她,忽然发现她鬓边多了枚火焰形状的金簪,想来是方才合璧时凝出的。“烤成琥珀,倒能陪你在崇明宫的池子里养着。”他伸手替她将簪子插牢,指尖不经意触到她耳垂,那里还留着冰川般的凉意,“还记得在北溟海边缘,你也是这样用蜂针戳穿了冰族的结界?”

白纤舞的笑容淡了些,紫瞳转向远处翻滚的焰海。太阳焰星的核心竟是片流动的火海,火浪里浮沉着无数星球的虚影,斗罗大陆的轮廓在其中若隐若现。“那时候你满心想的都是冰雅泉姐姐,哪会留意我用了几分力。”她忽然转身,裙角扫过他靴边,“不过现在,这些虚影里可没有冰海了。”

萧萧望着那些虚影,确实,冰族幻雪帝国的冰川早已化作滋养火焰帝国的沃土。他握住她的手腕,这次她没有抽回,任由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金饰渗进来。“当年在麟萧宫的星象图上,宙斯陛下说过,能统御太阳焰星者,可定寰宇秩序。”他声音沉了沉,“你看那斗罗大陆的虚影,边缘正长出新的陆地,那是咱们要去的地方。”

白纤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见虚影边缘有淡金色的陆地在蔓延。她忽然抬手,掌心凝出一枚蜂针,竟精准地刺入斗罗大陆虚影的中心。“那就先在那里种满昆仑的雪莲,”她语气带着惯有的骄纵,眼底却闪着认真的光,“让那些说你只会烧杀的万族看看,火焰帝国也能养出冰洁的东西。”

萧萧低笑出声,肩头的蚂蚁图腾忽然跃起,在火海上空化作一道黑色长虹,将那些星球虚影串成了项链。“好,便种雪莲。”他弯腰,从火浪里掬起一捧流动的火焰,那火焰在他掌心化作顶金色的冠冕,上面的纹路一半是蚂蚁爬行的轨迹,一半是蜜蜂振翅的残影,“不过在此之前,该先戴上这个。”

白纤舞看着那顶冠冕,忽然踮起脚尖,用指尖点了点冠顶最尖锐的火珠:“戴了这个,是不是就不能再去崇明宫看花斑鱼了?”她嘴上问着,身体却已微微仰头,紫瞳里映着冠冕的光,像藏了整片星河。

萧萧将冠冕轻轻扣在她发间,金饰与她的焰簪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想看花斑鱼,便把整个太阳焰星的火海都变成池塘。”他抬手,自己头顶也凝出一顶相同的冠冕,玄色帝袍与她的白衣在火浪中交辉,“你看,万火已为咱们加冕,接下来,该让寰宇知道,谁是共主了。”

话音未落,火海上空忽然裂开一道星门,门后是诺亚九州的万家灯火,是东方神域的辉煌宫阙。白纤舞伸手挽住他的臂弯,蜂针金饰在星光照耀下泛着冷光:“那便走吧,三哥。”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骄纵中藏着与他并肩的决绝,“让那些在萧煌京观望的老顽固们瞧瞧,咱们萧家人,不止会打天下。”

萧萧回握住她的手,两顶冠冕在星门处折射出万丈光芒。远处的琼萧京传来钟鸣,这次却比以往更洪亮,似在为新的纪元奏响序曲。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星门中时,火海上空的星球虚影忽然齐齐转向,仿佛在朝拜这对即将踏遍星河的共主。

星门之后竟是片悬空的白玉广场,广场边缘镶着流转的焰光,踩上去竟如踏在暖玉上。萧萧的玄色劲装已复归简洁,只袖口多了道金色纹路,随他抬手的动作浮现出蚂蚁衔火的图案。他望着广场尽头那座横贯星河的虹桥,桥身由亿万星辰凝结而成,斗罗大陆的轮廓在桥栏上缓缓流转,似在重现他们踏过的每一处险地。

“这桥倒比萧煌京的鎏金大桥体面。”白纤舞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挑剔,她素白的裙摆扫过玉面,留下淡淡的银光。方才在星门中,她故意让蜂针图腾在桥栏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此刻见那些银色字迹正顺着星河流淌,忍不住用脚尖去碾,“你看,连星星都得记着我白纤舞的名字。”

萧萧侧身时,正撞见她眼底狡黠的光。这双紫瞳总在骄纵时格外明亮,像昆仑玉墟峰的雪被日头晒得发亮。他忽然想起在药王星罂粟花海,她也是这样踩着花瓣追蝴蝶,裙角沾了花粉也不顾。“记着你的名字,才好让万族知道,惹了火焰帝国的王后,就得被蜂针钉在这虹桥上示众。”他伸手拂去她发间的星尘,指尖触到那枚火焰金簪,“方才在太阳焰星核心,你用蜂针串起的那簇真火,倒像极了僵尸王星的工业火种。”

白纤舞的手顿了顿,紫瞳转向虹桥尽头。那里正浮着顶巨大的冠冕,由万千火种交织而成,火舌舔舐间露出蚂蚁与蜜蜂交缠的图腾。“僵尸王星的火种哪有这般温顺,”她忽然轻笑,声音里带了点怀念,“当年宙斯陛下用它熔铸战甲时,整个星球的火山都在哭。”她忽然踮脚,从冠冕上摘下一缕火苗,那火苗在她掌心化作只银蜂,振翅时洒下细碎的光,“不过现在,它们得听我的。”

萧萧望着那只银蜂,忽然发现虹桥上的星河流转得更快了,竟在他们脚下汇成幅地图,标注着他们未踏足的星域。他想起在北溟海边缘,冰雅泉姐姐曾说过,宇宙的尽头藏着能平衡冰火的秘宝,此刻看来,那秘宝或许就在这虹桥的另一端。但他转头看白纤舞时,她正专注地逗弄掌心的银蜂,紫瞳里映着星火,比任何秘宝都要明亮。

“在想什么?”白纤舞忽然抬头,银蜂顺着她的指尖飞到萧萧肩头,在他袖口的蚂蚁图腾上停驻。“是不是又在念着冰姐姐的话?”她语气轻描淡写,脚尖却轻轻踢了踢他的靴底,“再想,我就让银蜂把你那蚂蚁图腾蛰成蜂窝。”

萧萧捉住她踢过来的脚踝,指尖触到她裙角的银线,那是她从崇明宫的花斑鱼尾上取下的鳞光织成的。“在想,该让这虹桥通向崇明宫的池子。”他低头时,鼻尖蹭到她发间的冷香,那是昆仑雪莲的气息,“让你养的花斑鱼也尝尝游在星河的滋味。”

白纤舞的脸颊泛起薄红,却梗着脖子道:“谁要带那些笨鱼来?它们连假山都绕不明白。”话虽如此,她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虹桥尽头走。裙角扫过星图时,那些未踏足的星域忽然亮起,竟与他们掌心的图腾共鸣,发出清越的声响。“不过,倒是可以让聋哑姐姐们来这里跳手语舞,星星作伴,总比在宫里对着喷泉好。”

萧萧望着她被星光照亮的侧脸,忽然明白,所谓巅峰从不是独占什么秘宝。他反手将她的手攥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相触,比太阳焰星的真火更暖。“那就让虹桥连着崇明宫,”他望着那顶万火凝成的冠冕,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让万族来朝时,先得穿过你养着花斑鱼的池子,瞧瞧咱们火焰帝国的王后,是如何把星河都变成后花园的。”

白纤舞的笑声在虹桥上荡开,惊起一群星雀。那些银色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掠过冠冕,竟在火舌间筑起小小的巢。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时紫瞳里盛着整片星河:“那得让你的蚂蚁先把池子挖大点,要是装不下星河,我便让银蜂蛰你的耳朵。”

萧萧低笑出声,抬手将她鬓边的金簪又插牢了些。远处,斗罗大陆的虚影正缓缓与太阳焰星重叠,火焰帝国的疆土在星图上不断蔓延,而他们的身影并肩立在虹桥尽头,望着那顶万火冠冕,仿佛已望见了寰宇万族前来朝拜的模样。

虹桥尽头的星穹忽然破开一道裂隙,涌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寰宇万族,竟是崇明宫池子里的花斑鱼——那些银鳞红尾的生灵此刻正拖着水带在星空中游弋,尾鳍扫过之处,竟绽开串串冰蓝的水花。萧萧低头时,发现自己玄色劲装的衣摆已沾了几滴水珠,抬手拭去的瞬间,水珠化作小火苗,顺着蚂蚁图腾的纹路爬上肩头,像在撒娇般蹭着他的下颌。

“定是你那蚂蚁偷偷挖了地道,把池子连到这儿了。”白纤舞的声音里带着嗔怪,却弯着眼睛去捉那些游得最近的鱼。她素白的衣袖被星水打湿,贴在小臂上,露出腕间那道银蜂形状的印记——那是西王母赐的护身符,此刻正泛着柔光,将星水凝成细小的珍珠。“你看这条最胖的,上次在崇明宫抢我投喂的灵饵,现在倒敢来星河撒野。”

萧萧望着她踮脚捉鱼的模样,忽然想起在斗罗大陆极北之地,她也是这样追着一只冰原狐跑了半里地,最后抱着冻僵的小兽回来,鼻尖冻得通红还嘴硬说只是顺手。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身边带了带,免得她被游过的鱼群撞得踉跄:“它们是来给你送贺礼的。”他指向那些鱼嘴里衔着的东西,竟是些亮晶晶的星砂,“你看,比萧霄城宝库的夜明珠体面多了。”

白纤舞果然被星砂吸引,紫瞳亮得像淬了火。她抬手接住一把星砂,那细碎的光在她掌心滚了滚,竟化作只银蜂,振翅时发出清脆的嗡鸣。“体面是体面,就是不如昆仑的雪莲香。”她忽然把银蜂往他眼前送,看着他微微偏头躲避的模样,笑得狡黠,“当年在檾炩城火宫殿,你也是这样躲冰雅泉姐姐递来的冰盏,怎么,怕我这蜂子蛰你?”

萧萧捉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腕间护身符的凉意,忽然想起北极大帝风前落的嘱托。那位冰族王者临终前曾握着他的手,说纤舞看着骄纵,实则心尖比冰海还软。此刻看她掌心的银蜂正小心翼翼地用尾针拨弄星砂,倒真应了这话。“怕你蛰疼了蜂子。”他低头,在她腕间的银蜂印记上轻轻按了按,“你看它翅膀抖得多厉害,定是怕你又要拿它去扎星图上的蛮荒星域。”

白纤舞的脸颊泛起薄红,猛地抽回手,却被游过的花斑鱼撞了手肘,星砂撒了萧萧一身。那些金色的粉末落在玄色衣料上,竟组成了幅微型星图,火焰帝国的疆域在其中闪着耀眼的光。“扎蛮荒星域怎么了?”她梗着脖子,紫瞳却瞟向星图边缘那片黯淡的区域,“那些不开化的部族,就该让蜂针教教他们规矩。”

萧萧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片黯淡区域里隐约有冰雾缭绕,倒像极了冰族幻雪帝国残存的气息。他忽然抬手,肩头的蚂蚁图腾跃出,在星图上啃出条金光大道,直通向那片冰雾:“要去便去,只是得带上这个。”他从怀中取出块琥珀,里面封着朵罂粟花——那是药王星的特产,能安抚狂暴的能量,“当年在冰火大陆,你用蜂针破了冰阵,我用这个救了冻伤的族人,这次也该让它们再合一次力。”

白纤舞看着那块琥珀,忽然伸手抢过去,别在腰间的丝带上。丝带上绣着的蜜蜂图腾立刻与琥珀相呼应,透出淡淡的红光。“谁要跟你合力?”她转身往裂隙走去,裙角扫过游得正欢的花斑鱼,“我自己的蜂针,足够让那些蛮荒部族跪下来唱火焰帝国的赞歌。”话虽如此,却在走到裂隙边缘时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的眼神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萧萧快步跟上时,正撞见星穹落下一道金焰,恰好将两人的身影裹在其中。他望着她被金焰映亮的侧脸,忽然明白所谓巅峰,从不是独自俯瞰星河,而是身边有个人,能陪着你把崇明宫的花斑鱼养到星河里,能笑着骂你蚂蚁图腾碍事,却在闯险地时,总把蜂针偏向你身前。远处,花斑鱼的银鳞正与星砂共舞,而那道连接着崇明宫与星河的裂隙,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带着莲香的风,像是在为即将启程的新途,奏响轻快的序曲。

从星穹裂隙涌来的花斑鱼忽然齐齐转向,尾鳍拍打出细碎的水纹,在虚空里拼出幅巨大的剑图。萧萧望着那剑图中央流转的焰光,玄色劲装下的肌肉微微绷紧——那是万载火魂凝聚的征兆,比他在檾炩城火宫殿见过的任何火种都要炽烈。他抬手时,袖口的蚂蚁图腾忽然跃起,在剑图边缘啃出细密的纹路,竟与记忆中药王星罂粟花瓣的脉络分毫不差。

“这剑倒比萧煌京武库的镇国剑花哨。”白纤舞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挑剔,素白裙摆却已被剑图的流光染成淡金。她望着剑图中央那道最亮的光痕,紫瞳里闪过丝锐色,忽然踮脚摘下鬓边的火焰金簪,往光痕处掷去。金簪没入的瞬间,整幅剑图竟剧烈震颤,无数火流顺着蚂蚁啃出的纹路汇聚,渐渐凝成两柄剑的雏形——一柄漆黑如墨,剑鞘上爬满衔火的蚂蚁;一柄莹白似雪,剑格处卧着振翅的银蜂。

萧萧看着那柄黑剑自动飞来,剑柄恰好贴合他的掌心,仿佛天生便该握在他手中。剑身在星光照耀下泛着冷光,却在他触碰的刹那涌出暖意,像有万载火魂在其中苏醒。“花哨才好,”他屈指弹了弹剑身,清越的声响竟让远处游弋的花斑鱼齐齐摆尾,“当年在冰火大陆,冰族的玄冰剑就是太素净,才被咱们的火蚁啃得千疮百孔。”

白纤舞已握住了那柄白剑,指尖抚过剑格处的银蜂时,那些蜂翅竟真的动了动,洒下细碎的火星。她忽然抬剑指向虚空,一道莹白的剑气破空而出,将游过的星雀惊得扑棱棱飞起,却在触及剑气的瞬间化作漫天光屑。“素净才藏得住锋芒,”她转头时,紫瞳里映着剑身上流转的焰光,像藏了整片燃烧的星河,“你看这剑刃,比我在昆仑玉墟峰见过的冰棱还薄,却能斩断你那蚂蚁挖的所有地道。”

萧萧忽然想起在斗罗大陆西极的熔岩峡谷,她也是这样举着临时凝结的冰刃,替他挡开滚落的火岩。那时她的手腕被灼得通红,却咬着唇说只是被火星烫了下。他抬手,黑剑与白剑轻轻相击,迸出的不是火花,而是串串冰蓝的星子——那是冰火相济的异象,当年他与冰雅泉姐姐合力时也见过,却从未这般明亮。

“你看,连剑都知道该听我的。”白纤舞用剑尖挑起颗星子,那星子在剑刃上滚了滚,竟化作滴晶莹的水,“这水是北溟海的冰泉,定是冰雅泉姐姐偷偷送来的。”她忽然低笑,声音里带了点孩子气的得意,“她定是怕你这黑剑太霸道,烧坏了我的白剑。”

萧萧望着那滴水在剑刃上蒸腾,忽然明白这双剑合璧的真谛。他握紧黑剑,与她的白剑再次相击,这次涌出的不是星子,而是漫天飞舞的罂粟花瓣,每片花瓣上都爬着小小的火蚁,停着振翅的银蜂。“她不是怕烧坏你的剑,”他看着那些花瓣落在她的发间,像当年药王星花海的模样,“是怕咱们忘了,火焰也能养出温柔的东西。”

白纤舞的脸颊泛起薄红,却故意用剑柄撞了撞他的肘弯:“谁要温柔?”她抬剑指向远处渐渐清晰的万族身影——那些来自不同星域的生灵正顺着虹桥赶来,为首的僵尸王星使者捧着金灿灿的卷轴,药王星的花仙们则撒下一路罂粟花瓣,“你看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就该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剑能劈开星河,也能钉住不听话的舌头。”

萧萧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琼萧京的钟楼顶正腾起冲天的焰光,那是皇室之巅的信号。他忽然收剑入鞘,黑剑归鞘的刹那,虚空里的蚂蚁图腾齐齐叩首,竟在星穹上拼出“轩辕”二字。“不必用剑钉舌头,”他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花瓣,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耳垂,“你往他们面前一站,那些闲话自然就冻成冰了。”

白纤舞被他说得笑起来,紫瞳弯成了月牙。她忽然挽住他的臂弯,白剑在鞘中轻鸣,似在催促他们前行。“那便走,”她的声音里带着骄纵,却藏着与他并肩的笃定,“让他们瞧瞧,火焰帝国的帝后,是如何踩着星河流淌的方向,去接那寰宇共朝的礼赞。”

两人的身影向虹桥尽头走去时,双剑在鞘中发出和谐的共鸣,惊得漫天罂粟花瓣纷纷化作星火。远处,万族的朝拜声已隐隐传来,而他们脚下的星图正不断展开,将火焰帝国的疆土延伸向更遥远的星河——那里,新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双剑合璧的余韵尚未散尽,皇室之巅的白玉台已在脚下展开。这台子比萧煌京的祭天台阔大十倍,台沿镶嵌的太阳焰晶正随着星河流转,折射出亿万道金芒,将斗罗大陆的轮廓映得愈发清晰——西极的熔岩峡谷已化作良田,北溟海的冰雾里开出了火焰莲花,连最蛮荒的黑森林都竖起了火焰帝国的图腾。萧萧立在台中央,玄色劲装的肩甲上,蚂蚁图腾正拖着一缕真火,在台面上画出繁复的阵纹,那是他用万载火魂凝出的结界,能让万族的朝拜声穿透星河,传遍寰宇。

“这些阵纹倒像崇明宫假山上的青苔纹路。”白纤舞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她正用脚尖踢着台边的焰晶,素白裙摆扫过之处,那些晶体竟开出细小的冰花。她手中的白剑忽然轻鸣,剑格处的银蜂振翅飞起,在阵纹上空拼出朵白莲花,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火星。“你看,连你的火蚁都得绕着我的花走。”

萧萧低头看她踢焰晶的模样,忽然想起在斗罗大陆中域的断魂崖,她也是这样用靴尖踢着块松动的岩石,说要看看底下有没有藏着冰雅泉姐姐的冰魄。那时她的白裙沾了尘土,却依旧仰着头,紫瞳亮得像淬了星光。他伸手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耳廓:“不是绕着走,是在给你的花当护院。”他指向那些在花瓣下穿梭的小火蚁,“你瞧,它们正用触须给花瓣扫灰呢。”

白纤舞果然凑过去看,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朵银蜂凝成的花。紫瞳里映着忙碌的火蚁,忽然嗤笑一声:“怕是想偷花蜜吧?”她忽然抬手,白剑出鞘半寸,一道莹白剑气掠过台面,竟将阵纹外的空气凝成冰镜,镜中映出万族赶来的身影——僵尸王星的机械军团正踏着星轨前进,药王星的花车缀满了会发光的罂粟,连最桀骜的龙族都收敛了翅膀,驮着冰族的使者缓缓飞来。“这些家伙倒比在冰火大陆时乖顺。”

萧萧望着冰镜中的景象,玄色劲装下的手微微收紧。他看见冰族使者捧着的冰盒里,正躺着枚冰魄,那是冰雅泉姐姐托人送来的贺礼,与他怀中的火晶恰好成对。当年在檾炩城火宫殿,他曾以为冰火永不能相融,此刻却见冰魄在火魂阵纹中微微发亮,竟与那些火焰莲花交相辉映。“不是乖顺,是明白了厉害。”他声音低沉,带着狮子座王者特有的威严,“当年在极北冰原,龙族的老龙王用龙息冻住了咱们的火蚁,如今不也得让小龙子驮着冰盒来赔罪?”

白纤舞的目光落在冰盒上,忽然转头,紫瞳里闪过丝复杂的情绪。她抬手抚过白剑的剑鞘,那里刻着她八岁时在僵尸王星刻下的蜂针图案,那时星球大战的硝烟刚散,她蹲在废墟里,以为再也见不到春暖花开。“冰雅泉姐姐倒是有心。”她忽然轻笑,声音里带了点孩子气的炫耀,“比西王母母亲送的那只金豹摆件体面多了。”

萧萧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模样,忽然握紧她的手。她的指尖总是微凉,像昆仑玉墟峰的雪水,此刻却在他掌心渐渐暖起来。“等万族朝拜结束,便带你去北溟海。”他望着台外流转的星河,那里有颗星球正泛着冰蓝的光,“让冰雅泉姐姐教你养冰莲花,咱们在那里盖座像崇明宫的院子,池子里既养花斑鱼,也养火焰莲。”

白纤舞的手指微微一颤,忽然用剑柄轻轻撞了撞他的手背:“谁要跟你去冰海?”她转头时,紫瞳里却盛着笑意,“要去也得让你的火蚁先把冰凿开,我可不想弄脏新做的裙摆。”她说着,忽然扬手,白剑在空中划出道银弧,将龙族使者送来的龙珠挑到台上。那珠子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星雨,落在阵纹中竟长出片小小的罂粟花海,每朵花里都卧着只银蜂,与穿梭其间的火蚁相映成趣。

“你看,这才像话。”萧萧望着那片花海,玄色劲装的衣摆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却笑得愈发沉稳。他知道,这皇室之巅从不是终点,就像万载火魂不会熄灭,他与她的双剑合璧,会在往后的岁月里,劈开更多的星河,照亮更多的险地。远处,万族的朝拜声已如潮涌来,而白玉台上的两人并肩而立,白剑与黑剑的光影在他们脚下流转,正织就一幅属于火焰帝国的,未完待续的传奇。

皇室之巅的白玉台忽然震颤起来,台心裂开道金红色的缝隙,涌出的万载火魂在半空凝成座火焰神座。神座扶手缠绕着衔火的蚂蚁与振翅的银蜂,椅背上镶嵌的太阳焰晶正将斗罗大陆的光影投在其上——冰族的幻雪城飘起了火焰雪花,僵尸王星的机械堡垒开满了罂粟花,连崇明宫的花斑鱼都拖着星带,在神座周围游成圈。萧萧望着那神座,玄色劲装的袖口无风自动,蚂蚁图腾顺着他的手臂爬上肩头,用触须轻轻蹭着他的下颌,似在催促他落座。

“这椅子倒比麟萧宫的龙椅舒服。”白纤舞的声音里带着点雀跃,她绕着神座转了半圈,素白裙摆扫过缝隙边缘的火魂,那些炽烈的能量竟温顺地退开,在她脚边凝成串冰蓝的花环。她忽然踮脚,伸手去够神座顶端那颗最大的焰晶,指尖刚触到晶体,整座神座竟亮起银白的光,椅背上的蜜蜂图腾齐齐振翅,将她的身影映得愈发清晰。“你看,它认我为主呢。”

萧萧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忽然想起在斗罗大陆东域的迷雾森林,她也是这样够着棵千年古树的花苞,说要摘下来给崇明宫的聋哑姐姐们当发饰。那时她的指尖被刺扎破,却攥着花苞笑得眉眼弯弯,血珠滴在花瓣上,竟催开了朵冰火共生的奇花。他抬手按住她的腰,将她从神座上轻轻拉下,掌心触到她衣料下温热的肌肤:“小心些,这焰晶里藏着宙斯陛下的工业火种,碰坏了,僵尸王星的机械师又要念叨半年。”

白纤舞的脸颊泛起薄红,却梗着脖子挣开他的手:“念叨便念叨,我白纤舞弄坏的东西,自有他赔礼的份。”她忽然扬手,白剑在空中划出道银弧,将神座周围的火魂劈成两半,一半化作漫天火蚁,一半凝成万千银蜂,在台面上拼出“轩辕”二字。“你看,连火魂都知道该听谁的。”

萧萧望着那两个字在星光照耀下流转,忽然发现“辕”字的最后一笔,竟与冰雅泉姐姐在北溟海冰面上写的笔迹如出一辙。他想起当年在冰火大陆的决战,冰族的冰棱阵正是被这一笔破去,那时他满心想的都是如何统一疆域,直到看见冰雅泉姐姐望着冰棱碎裂时落寞的眼神,才明白胜利之外还有更重的东西。他转头看白纤舞,她正专注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银蜂,紫瞳里映着跳动的火光,比任何胜利都要鲜活。

“万族快到了。”萧萧忽然开口,玄色劲装下的手握住了腰间的黑剑剑柄,“等会儿僵尸王星的使者献上国书,你可别用蜂针在上面打叉。”他想起上次在萧宇殿的朝会,她嫌药王星的国书写得潦草,竟真的用蜂针在落款处刺了个窟窿,害得花仙使者哭了整整三天。

白纤舞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她忽然凑近他,紫瞳里满是狡黠:“打叉多没意思。”她抬手,指尖凝出缕银蜂状的光,“我要在国书上绣朵白莲花,让他们知道,火焰帝国的王后不止会舞剑。”她忽然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秘密,“上次在琼萧京的绣坊,聋哑姐姐教我的针法,正好试试。”

萧萧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巅峰、传奇,都不及此刻她眼底的光。他伸手,黑剑与白剑同时出鞘,双剑相击的刹那,皇室之巅的白玉台忽然升起道通天的光柱,将太阳焰星的光芒引向斗罗大陆的每一寸土地。远处,万族的朝拜声已如雷贯耳,僵尸王星的机械号角、药王星的花铃、龙族的龙吟交织在一起,汇成最盛大的乐章。

“走吧,”白纤舞挽住他的臂弯,白剑在鞘中轻鸣,似在应和那乐章,“让他们瞧瞧,坐在这神座上的,不是只会发号施令的帝王,是能陪我在星河里捉鱼,在火魂里绣花的人。”

萧萧低头看她,忽然笑了。他握紧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向神座,双剑的光影在他们身后拖出长长的轨迹,像在星河间画下了未完的句点。而神座周围的花斑鱼依旧游弋,火蚁与银蜂仍在拼接着新的图腾,仿佛在说,这传奇才刚刚开始。

万族朝拜的声浪刚漫过皇室之巅的白玉台,神座前忽然裂开道冰蓝的裂隙,涌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冰族贺礼,竟是崇明宫池子里的活水——那些带着假山青苔气息的水流在台面上漫开,花斑鱼群顺着水流游成圈,尾鳍拍打出的涟漪里,浮现出聋哑女孩们用手语比划的笑脸。萧萧低头时,玄色劲装的裤脚已被水浸湿,袖口的蚂蚁图腾却跃入水中,化作无数小黑点,推着片罂粟花瓣向白纤舞飘去。

“定是你那蚂蚁又在偷偷捣鼓暗道。”白纤舞的声音里带着嗔怪,却弯腰接住那片花瓣。她素白的裙摆浸在水里,竟泛出淡淡的银光,与她腕间银蜂护身符的光泽相融,在水面上拼出朵白莲花。她忽然抬手,白剑轻点水面,那些活水竟顺着剑刃攀上剑身,在剑格处凝成颗冰珠,里面裹着只振翅的银蜂。“你看,连水都得听我号令。”

萧萧望着那冰珠在星光照耀下流转,忽然想起在斗罗大陆西域的沙漠绿洲,她也是这样用剑引水,救了被困的商队。那时她的白裙沾满沙尘,却举着剑笑得张扬,说这水是昆仑玉墟峰的雪水,沾了她的气息便该听话。他伸手拂去她发间的水珠,指尖触到那枚火焰金簪,簪头的火纹正与冰珠里的银蜂相呼应:“是该听话,不然怎么配得上火焰帝国的王后。”

白纤舞的脸颊泛起薄红,却故意用剑柄撞了撞他的胸口:“少来这套。”她转头望向台下的万族,僵尸王星的使者正捧着镶金卷轴瑟瑟发抖,药王星的花仙们则忙着用花瓣吸干台面上的水,免得弄湿了她们的裙摆。“你看那老僵尸的手抖得,定是怕我用蜂针在他卷轴上扎窟窿。”

萧萧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冰族使者捧着的冰盒里,冰雅泉姐姐送来的冰魄正与他怀中的火晶共鸣,在半空凝成道冰火交织的虹桥。他忽然想起北极大帝风前落的嘱托,那位冰族王者曾说,纤舞的锋芒里藏着最柔软的善意,就像昆仑的雪莲,看着冰洁,根须却在滋养大地。他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不必扎窟窿,你往他面前一站,那些多余的心思自会冻成冰。”

白纤舞被他说得笑起来,紫瞳弯成了月牙。她忽然挽住他的臂弯,白剑在鞘中轻鸣,剑身上的冰珠折射出万千光点,将万族的身影映得愈发清晰。“那便让他们抬头看看,”她的声音里带着骄纵,却藏着与他并肩的笃定,“火焰帝国的帝后,是如何让冰火同辉,让星河绕着咱们的神座流转。”

话音未落,神座顶端的太阳焰晶忽然爆发出万丈光芒,将斗罗大陆的每一寸土地都染成金红。台面上的活水忽然化作漫天水汽,与万载火魂相融,在星穹上拼出幅巨大的星图——图中,火焰帝国的疆域正沿着虹桥向冰海延伸,北溟海的冰面上开出了火焰莲花,崇明宫的花斑鱼则拖着星带,游向了更远的星河。远处,万族的朝拜声愈发洪亮,而神座上的两人并肩而立,双剑交击的清越声响彻寰宇,似在为这刚刚展开的传奇,奏响新的序曲。

水汽与火魂交织的星图忽然落下,化作漫天光雨,洒在斗罗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上。西极的熔岩峡谷里,火蚁正拖着罂粟花种钻进岩缝;北溟海的冰面上,银蜂筑起的蜂巢里淌出温热的蜜;连最偏远的黑森林深处,崇明宫的花斑鱼都带着星砂,在新凿的池子里摆尾。皇室之巅的白玉台上,萧萧与白纤舞并肩而立,双剑归鞘的刹那,蚂蚁与蜜蜂图腾齐齐升空,在星穹上拼出“不朽”二字,字缝里漏下的光,竟凝成了条贯通寰宇的大道。

“这路倒比萧煌京的御道热闹。”白纤舞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她素白的裙摆已干爽如初,只是裙摆上多了些星砂绣成的蜂针,走动时沙沙作响。她忽然踮脚,从神座扶手摘下颗焰晶,那晶体在她掌心化作颗莲子,丢进台边的水洼里,瞬间长出株冰火共生的莲,花瓣一半燃着小火苗,一半凝着细冰碴。“你看,连花都会学咱们合璧。”

萧萧望着那株莲,玄色劲装的肩甲上,蚂蚁图腾正拖着缕真火,在花瓣上写下“轩辕”二字。他想起在药王星的花海,她曾说要种出能开遍宇宙的花;在北溟海的冰岸,她曾说要让冰族的孩子也能摸到温暖的火。如今这些话都化作了实景,比任何传奇都要真切。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身边带了带,掌心触到她腰间的琥珀,里面的罂粟花正与莲瓣共振:“该去瞧瞧咱们的子民了。”

白纤舞的紫瞳亮得像淬了星光,她反手握住他的手,银蜂护身符在两人交握的掌心亮起,映出万族欢腾的景象——僵尸王星的机械师们正用工业火种锻造暖炉,送给冰族的孩童;药王星的花仙们教聋哑女孩们用手语唱赞歌;龙族则驮着崇明宫的假山,往新开辟的星域飞去,要在那里造座更大的宫殿。“去萧渊城吧,”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雀跃,“上次在那瞧见的糖画师傅,说要给我做只银蜂。”

萧萧低笑出声,牵着她往台下走。白玉台的台阶在他们脚下化作流光,每踏一步,便有新的土地从星河里升起,上面立着火焰帝国的图腾。走到台底时,他忽然停住脚步,望向星穹深处——那里,冰雅泉姐姐的冰魄正化作颗明亮的星,与太阳焰星遥遥相对,像在为他们祝福。他转头看白纤舞,她正专注地逗弄着停在指尖的银蜂,紫瞳里映着漫天星火,比任何星辰都要璀璨。

“走吧,糖画要凉了。”白纤舞拉着他往前跑,素白的裙摆扫过新长出的青草,惊起群衔着火种的飞鸟。那些鸟儿掠过他们头顶,在身后拼出长长的光带,光带里,是他们踏过的险地、铸过的剑、救过的人,最后都化作了两个交握的身影,在宇宙纪年的扉页上,印下了永不褪色的印记。而远处,萧渊城的钟声正清亮响起,混着糖画师傅的吆喝、孩童的笑闹,在太阳焰星的光芒里,汇成了最悠长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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