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四哥萧宁和四妹萧玉是猫族最后一位王子和公主,他们用肩膀扛起责任。
焰星高悬,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的四哥萧宁与四妹萧玉,身负猫族最后的王族血脉,以稚嫩肩骨撑起两族存续,于烈焰与星轨间踏遍山河,护一方安宁。
太阳焰星光照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四哥萧宁与四妹萧玉,身为猫族仅存的王族兄妹,肩承双族重任,踏遍炽土寻回失散的族民火种,终在焰山深处筑起新的家园。
太阳焰星耀斗罗,火焰帝国萧家皇室四哥萧宁与四妹萧玉,身负猫族末代王族之责,执焰杖引星芒,于炽焰迷雾中寻得族中圣物,终护两族安稳无虞。
太阳焰星悬于九天之上,焰光如熔金泼洒,将斗罗大陆映照得一片炽烈。火焰帝国萧家皇室的皇都琅玕城正沐浴在这光芒中,御极殿的琉璃瓦反射着灼灼焰辉,檐角铜铃在热风里轻晃,发出细碎的叮当声,似在应和远处火山喷发时低沉的轰鸣。
萧宁立在萧宇殿的白玉阶上,一身月白锦袍被焰星的光染得泛着淡金,衣摆处用银线绣着蜷卧的猫影,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他身姿挺拔,181厘米的身高让他在阶前如一株临风的青松,面容俊朗,眉峰如剑,眼瞳是猫族特有的琥珀色,此刻正凝望着远方焰光翻涌的天际,唇边噙着一丝浅淡的弧度,看似平静,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那玉佩上刻着猫族王族的图腾,冰凉的触感让他纷乱的心绪稍定。
“哥,你又在想族里的事?”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萧玉提着鹅黄色的裙摆踏上石阶,裙裾上绣着的金线猫纹在焰光下流转,与她169厘米的高挑身形相映,更显灵动。她发间系着明黄色丝带,随着步履轻轻飘动,一双同样是琥珀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担忧,却又透着不服输的韧劲。她走到萧宁身侧,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天际,“方才墨萧阁传来消息,西边的焰流谷又有异动,族里的幼崽们都有些怕。”
萧宁转过头,目光落在妹妹微蹙的眉头上,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丝带,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怕,有我在。”他知道妹妹看似活泼,心里却总记挂着那些失去亲人的族民,就像此刻她眼底藏着的忧虑,藏不住的。
萧玉咬了咬下唇,琥珀色的眼眸亮了亮,伸手抓住哥哥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我才不怕呢,只是……”她顿了顿,望着远处被焰光染红的云层,“只是想起父王临终前的话,总觉得肩上的担子沉得很。”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添了几分倔强,“但我们是猫族最后的王族,不能让族人们失望。”
萧宁看着妹妹挺直的脊背,仿佛看到了幼时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抢他点心吃的小丫头,如今已然能与他并肩而立。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眼底漾起暖意:“还记得我们在麟萧宫后的老槐树下埋的‘誓约罐’吗?那时你说,要和我一起守护所有族人,让猫族的图腾永远在太阳焰星上发光。”
萧玉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像是雨后初晴的阳光,驱散了眉宇间的愁绪:“当然记得,你还说要是我反悔,就把我藏起来的小鱼干全吃光。”她侧过头,望着御极殿顶盘旋的焰鸟,声音轻快起来,“哥,我们去焰流谷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稳定焰流的法子,也好让族里的幼崽们睡个安稳觉。”
萧宁颔首,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利,随即被沉稳取代:“好,去备些降温的冰晶,再带上墨萧阁新制的焰光防护符。”他抬手理了理锦袍的衣襟,月白色的衣袂在热风里轻扬,“我们这就出发。”
萧玉用力点头,转身时鹅黄色的裙摆在石阶上划出一道轻快的弧线,像一只即将跃入焰光中的灵猫。萧宁望着她的背影,又望向远方焰流谷的方向,握紧了腰间的玉佩。太阳焰星的光芒依旧炽烈,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琅玕城的白玉地面上,交织成一道沉默而坚定的剪影。
太阳焰星的光流在斗罗大陆上空织成金红色的网,焰流谷的热浪比琅玕城浓烈数倍,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火屑,落在萧宁月白锦袍的袖口上,被他周身流转的淡淡光晕弹开。他走在前面,181厘米的身影在崎岖的红岩间显得格外挺拔,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响,像是在呼应地底深处传来的微弱震动。
萧玉提着鹅黄色裙摆踩过发烫的石砾,裙上金线绣的猫纹被焰光映得活灵活现,她不时抬头望向哥哥的背影,琥珀色眼眸里藏着几分警惕——方才途经一处裂谷时,她耳尖微微颤动,捕捉到了类似族猫幼崽的呜咽声。“哥,你听。”她忽然停步,指尖按在自己唇上,发间明黄丝带被热风卷得飘到颊边。
萧宁应声驻足,侧耳细听的瞬间,周身气息陡然变得敏锐如蓄势的猫科猛兽,狮子座与天蝎座的血脉在他体内悄然涌动。“是南边。”他抬手指向一片被焰雾笼罩的矮丘,那里的岩层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焰流冲击过的痕迹。”
两人拨开半人高的焰荆棘——这种植物叶片边缘燃着蓝火,却伤不了身负猫族王族气息的他们——果然在丘后发现了一个半掩在乱石下的洞穴。洞口散落着几根银灰色的猫毛,萧玉蹲下身捻起一根,指尖传来熟悉的族亲气息,眼眶微微发热:“是阿烬他们!上次迁徙时走散的那窝幼崽。”
洞穴深处传来细碎的响动,萧宁掌心凝起一团柔和的白光——那是他本真图腾觉醒时伴生的安抚之力,缓步走了进去。只见三只巴掌大的小猫缩在石缝里,毛发被焰烟熏得有些焦黑,见到来人身上的王族气息,怯生生地探出脑袋,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呼噜声。
“别怕。”萧玉跟着进来,声音放得极柔,从行囊里取出用冰晶镇着的清水囊,倒在掌心喂给幼崽,“我们来接你们回家。”她看着幼崽们争先恐后舔舐掌心的模样,想起幼时父王教他们辨认族猫气息的场景,鼻尖微酸,却很快扬起嘴角,“哥,洞里还有别的发现吗?”
萧宁正注视着洞壁上的刻痕,那是猫族古老的记事符号。“这里曾是族里的一处火种窖。”他伸手抚过被焰流熏黑的石壁,那里刻着一轮完整的太阳焰星,“符号显示,窖底藏着未熄灭的族火。”他转向妹妹,眼底闪过一丝亮色,“若能取回这火种,就能在焰山深处重筑祭坛,让失散的族人感应到归处。”
说话间,最年长的那只幼崽忽然跳上一块凸起的岩石,用爪子拍了拍地面。萧宁会意,运起力量移开那块半吨重的岩石,下方果然露出一个青铜质地的小鼎,鼎中跳动着一簇微弱的青蓝色火苗,明明灭灭却始终不熄。
“是族里的‘守心焰’!”萧玉惊喜地低呼,伸手想去触碰,却被萧宁拦住。他解下腰间玉佩,将灵力注入其中,玉佩上的猫图腾亮起微光,缓缓悬浮在鼎上方。“守心焰需王族灵力引导才能移动。”他看向妹妹,语气沉稳,“你护住幼崽,我来携鼎。”
萧玉点头,小心翼翼地将三只幼崽拢入特意缝制的绒布袋中,鹅黄色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轻快的风。萧宁则托着悬浮的青铜鼎,月白锦袍在洞穴的阴影里泛着温润的光,与鼎中青光交相辉映。
走出洞穴时,太阳焰星已西斜,将红岩染成蜜糖色。萧玉忽然想起什么,从行囊里掏出一张符纸,上面用银线绣着风神流沙的标记——那是上次见面时对方硬塞给她的传讯符。“该给族里报个信,让他们在萧霄城外接应。”她指尖微动,符纸化作一道流光冲向天际,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很快又被坚毅取代。
萧宁看在眼里,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青铜鼎。守心焰的光芒透过鼎身,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幼时在麟萧宫的草地上,他和妹妹追着玩的流萤。“走吧。”他迈开脚步,“还要去寻下一处火种窖,这只是开始。”
萧玉应了一声,快步跟上,绒布袋里的幼崽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斗罗大陆的焰色黄昏里,月白与鹅黄的衣袂交叠,在炽土上留下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朝着焰山深处延伸而去。
太阳焰星的光焰在斗罗大陆的天际铺开,将焰山的轮廓镀上一层熔金般的边。萧宁与萧玉踏着红岩前行,月白与鹅黄的身影在炽土上格外鲜明。萧宁手中的青铜鼎里,守心焰跳动得愈发稳健,青蓝色的火苗映在他181厘米的身形上,让那身月白锦袍添了几分清冷的辉光。他不时侧耳倾听,狮子座的敏锐让他能捕捉到数里外焰流的动向,而天蝎座的沉静则让他始终保持着沉稳的步调。
“哥,前面那片石林好奇怪。”萧玉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一片林立的赤红色石柱。那些石柱顶端都顶着一块不规则的水晶,在焰星光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像是有人刻意排布过。”她169厘米的身姿站在石柱前,发间的明黄丝带被风卷着,拂过脸颊时带起一丝痒意,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探究。
萧宁走近一根石柱,指尖抚过柱身的纹路,那纹路看似杂乱,实则暗合猫族古老的星图。“是‘引星阵’的残迹。”他低声道,掌心贴在石柱上,王族灵力缓缓注入,只见那些水晶忽然亮起,在空中织成一张星网,网中央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光点,“那里有族火的气息,比守心焰更浓烈。”
两人顺着星网指引的方向穿过石林,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圆形的谷地出现在眼前,谷地中央有一汪碧蓝色的潭水,潭水中央的石台上,燃烧着一团橙红色的火焰,火焰周围盘旋着几只巴掌大的焰蝶,正围着火焰翩跹。潭边散落着一些兽皮帐篷,几个猫族的老者正坐在帐篷前,用爪子梳理着被焰风吹乱的毛发。
“是苍长老他们!”萧玉惊喜地低呼,鹅黄色的裙摆一旋,快步跑了过去。那些老者见到她身上的王族气息,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站起身,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是嫚媞公主!还有四少!”
萧宁跟着走近,目光落在潭水中央的火焰上:“那是‘燎原焰’?传说中能滋养族民灵力的火种。”他转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语气恭敬,“苍长老,你们怎么会在此处?”
苍长老颤巍巍地抚着胡须,声音带着激动的沙哑:“说来惭愧,当初族中遭难,我们带着燎原焰一路西迁,误打误撞进了这片谷地。这里的潭水能压制焰流的燥气,我们便在此暂居,只是不知如何联系皇室。”他看着萧宁手中的青铜鼎,又看了看萧玉腰间的绒布袋,眼眶更热,“原来你们一直在寻我们。”
萧玉正给老者们分发带来的食物,闻言笑道:“我们是猫族最后的王族,自然要护着所有族人。”她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潭水,忽然发现水面倒映的星空中,有一颗星格外明亮,像极了风神流沙常挂在腰间的那颗流星石。心头微微一动,脸上泛起一丝浅红,很快又被与族人重逢的喜悦掩盖。
萧宁注意到妹妹的神色,眼底掠过一丝了然,转而对苍长老道:“此地虽好,却过于偏僻。我们打算在焰山深处筑一处新家园,有守心焰与燎原焰共同加持,定能让族民安稳度日。”他顿了顿,看向潭水,“这潭水的气息很特别,或许能用来稳固新家园的护阵。”
苍长老点头称是,起身召集谷地里的族人。萧玉帮着收拾行装,看着族人们脸上重新燃起的希望,只觉得肩上的担子虽沉,却也带着温暖的重量。萧宁则走到潭边,掌心托起青铜鼎,让守心焰与潭水中央的燎原焰遥遥相对,两道火焰仿佛有灵,同时跳动了一下,发出和谐的嗡鸣。
太阳焰星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萧宁与萧玉带着族人与火种,踏上了前往焰山深处的路。月白与鹅黄的身影走在最前,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焰光在他们身上流转,像一条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光带,在斗罗大陆的炽土上缓缓延伸。
太阳焰星的光晕渐转柔和,将焰山深处的红岩映照成暖融融的琥珀色。萧宁与萧玉带着族人行至一处天然盆地,盆地中央有座环形山,山壁间流淌着银白色的焰泉——这种泉水遇火不燃,反能滋养灵植,正是筑造家园的绝佳之地。萧宁立在环形山顶端,月白锦袍被山风拂得猎猎作响,181厘米的身影衬着背后的焰星,宛如一尊沉静的玉像。他俯瞰着盆地,狮子座的王者气度悄然流露,指尖划过虚空,勾勒出家园的轮廓:“此处地势易守难攻,焰泉可作屏障,引星阵的残力能护佑结界。”
萧玉站在他身侧,鹅黄色的裙摆扫过脚边一株刚冒芽的焰兰,发间明黄丝带与山风嬉戏,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着盆地的景象,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那我们就在环形山内侧筑屋,用焰泉的水混合红岩粉,既能隔热又能抗焰流。”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行囊里取出一卷兽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几处此前标记的灵植产地,“我记得东边山谷有‘凝焰草’,可以编织成帘,挂在窗上能过滤焰星的强光。”
族人们很快行动起来。苍长老带着成年族人开采红岩,幼崽们则围着焰泉嬉戏,用爪子拨弄着泉水里的光斑。萧宁亲自指导族人布设结界,他将守心焰与燎原焰分别置于环形山的南北两端,再引焰泉之水绕山而行,形成一道闭环。当最后一滴泉水汇入起点时,两道火种忽然腾空而起,在结界上空交织成一只巨大的猫形虚影,发出一声震慑山林的低吼,吓得远处徘徊的焰兽纷纷退散。
“结界成了。”萧宁收回手,额角渗出细汗,却难掩眼底的欣慰。他看向正在指挥族人搭建兽皮屋的萧玉,只见她正踮着脚,给一位老妪递去凝焰草编的凉帽,鹅黄色的身影在忙碌的族人中穿梭,像一只灵动的黄莺。
这时,一道流光忽然从天际落下,在盆地边缘化作一个青衫男子,男子腰间挂着一颗流星石,正是风神流沙。他看到萧玉,眼中闪过笑意,快步走了过去:“听闻你们在此筑家,特来相助。”
萧玉见到他,脸颊微微发烫,却还是大方地迎上去:“多谢流沙公子,正好缺人帮忙布置灵植圃。”她转身指向环形山内侧的一片空地,“那里打算种些焰果,需要借你的风息催熟。”
流沙笑着应下,抬手召来一阵清风,风过之处,空地上的焰果种子纷纷破土而出。萧宁看在眼里,唇边泛起浅淡的笑意,转身继续指导族人加固屋舍。他指尖抚过刚砌好的石墙,那里被他注入了一丝王族灵力,石墙上立刻浮现出淡淡的猫图腾,与结界上空的虚影遥相呼应。
夜幕降临时,第一批屋舍已初具雏形。族人们围坐在焰泉边,点燃了篝火,苍长老捧着一碗焰泉酿的果酒,敬向萧宁与萧玉:“多谢四少与公主,让我族有了安身之所。”
萧宁举杯回敬,目光扫过围坐的族人,他们脸上的疲惫已被安稳取代,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盼。他忽然明白,所谓责任,从来不是独自扛着沉重的担子,而是与族人并肩,在这片炽土上,重新种下希望的火种。萧玉挨着流沙坐在篝火旁,看着哥哥沉稳的侧脸,又望向结界外璀璨的星空,只觉得心中一片安宁,仿佛连肩上的担子,都染上了焰泉的暖意。
太阳焰星升至中天时,环形山家园迎来了第一批访客——一群来自曜雪玥星的信使,他们乘着冰羽兽,带来了幻雪帝国的贺礼。为首的信使捧着一只冰晶盒,见到萧宁便单膝跪地:“奉月神嫦曦苒苒公主之命,特送‘寒髓玉’前来,此玉可镇焰流,助贵族家园永固。”
萧宁接过冰晶盒,月白锦袍的袖口轻扫过盒面,181厘米的身形微微前倾,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礼遇:“替我谢过曦苒苒公主。”他打开盒子,一块半透明的白玉躺在其中,玉中似有寒雾流转,刚取出盒,周围的空气便降了几分温度。狮子座的沉稳让他没有急于使用,而是将玉交给苍长老:“先妥善收好,待结界稳固后再嵌入阵眼。”
萧玉正陪着几位猫族幼崽在焰泉边学编草绳,鹅黄色的裙摆沾了些草屑也不在意。见信使们拘谨地站在一旁,她便笑着招手:“远道而来辛苦了,尝尝我们新酿的焰果汁吧?”她转身去取陶罐时,发间的明黄丝带不小心勾住了冰羽兽的羽毛,那异兽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背,惹得她轻笑出声。
信使中一位年长些的忽然开口:“嫚媞公主或许不知,您的嫂子闵后娘娘近日总念叨您,说幻雪帝国的‘凝霜花’开了,想请您回去赏玩呢。”
萧玉闻言一怔,琥珀色的眼眸里泛起暖意。她想起那位来自曜雪玥星的嫂子,想起她总爱用黄花鱼图腾的灵力冻些冰酪给自己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替我谢过嫂子,等家园这边安顿好,我定回去看看。”她转头看向萧宁,见哥哥正与信使低语,便悄悄走到流沙身边,声音带着几分俏皮,“你说,我带些焰山的特产回去如何?比如焰蝶翅膀做的书签,肯定很别致。”
流沙正帮着族人修缮屋顶,闻言停下手中的活计,青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我陪你去。”他指尖凝起一缕清风,将萧玉发间的草屑吹走,“正好顺路去趟天狼星,替羽冥王子送些星砂过来——他听闻你们筑家,特意托我带来的。”
提到天狼星,萧玉的耳尖微微发烫,下意识地避开了流沙的目光,转而看向环形山外的天际。那里,几只迁徙的焰鸟正排着队飞过,翅膀划过焰星的光芒,留下一道道金色的轨迹。她忽然想起幼时听父王说过,猫族的家园从来不止一处,只要族人同心,哪里都能扎根生长。
萧宁送走信使后,便看到妹妹正望着天际出神,鹅黄色的身影在焰泉边立着,像一株向阳而生的黄苓花。他走过去,将一件备用的月白色外袍披在她肩上——焰山的夜晚会降温,这是他早已记下的细节。“在想什么?”
“在想,”萧玉回过神,拢了拢身上的外袍,语气轻快,“等家园建好,我们就立一块石碑,把所有族人的名字都刻上去,这样不管走多远,大家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萧宁看着她眼中的光,眼底也漾起笑意。他抬手,指腹轻轻拂过妹妹头顶的发旋,那里藏着猫族王族特有的印记。远处,苍长老正指挥族人升起新制的族旗,旗上绣着太阳焰星与猫形图腾,在风里猎猎作响,像是在应和着兄妹俩的心意。
太阳焰星的光芒穿透斗罗大陆上空的炽焰云层,在环形山家园的结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萧宁立于族旗之下,月白锦袍被晨风吹得微鼓,181厘米的身形透着沉稳。他手中握着一柄新铸的焰杖——杖身由焰山深处的玄铁混合守心焰的灵力锻造而成,顶端镶嵌着一块能聚星芒的晶石,此刻正随着他的手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轨迹。
“哥,苍长老说西边的炽焰迷雾最近又浓了。”萧玉从灵植圃走来,鹅黄色的裙摆沾着几片凝焰草的叶子,发间明黄丝带在晨光中闪着微光。她将一个用焰藤编织的篮子递给萧宁,里面盛着刚采摘的焰果,果皮上的纹路在阳光下像极了猫爪的印记,“族里的‘寻踪符’在迷雾里会失效,怕是有异变。”
萧宁接过篮子,指尖触到焰果的温热,琥珀色的眼眸沉了沉。他想起父王曾提过,炽焰迷雾深处藏着猫族的圣物“启明镜”,能映照出一切虚妄,只是迷雾中不仅有幻阵,还有被焰流滋养出的**兽,稍有不慎便会被困其中。“迷雾异动或许与圣物有关。”他掂了掂手中的焰杖,杖顶晶石忽然亮起,“今日便去探探。”
流沙闻讯赶来时,萧宁已将结界的事托付给族中长老。他看着萧玉正往行囊里塞解毒的灵草,青衫身影立在她身侧,语气带着担忧:“迷雾凶险,我与你们同去。”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星砂制成的符箓,“这是羽冥王子托我转交的‘破妄符’,能在迷雾中指引方向。”
萧玉接过符箓,指尖触到符箓上流转的星力,耳尖微微发烫,却还是抬头笑道:“有劳了。”她将符箓小心收好,又检查了一遍腰间的燎原焰火种——这火种能驱散低阶**兽,是此行的重要保障。
三人踏入炽焰迷雾时,周遭的光线骤然变暗。雾气呈暗红色,触到皮肤时带着灼人的温度,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兽吼,却分不清来自哪个方向。萧宁举起焰杖,顶端晶石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迷雾推开三尺:“跟紧我,别走散。”狮子座的敏锐让他能察觉到迷雾中流动的灵力,每一步都踩在幻阵的薄弱点上。
萧玉紧随其后,鹅黄色的裙摆扫过地上的枯骨,却不见丝毫惧色。她的猫族图腾在体内轻轻颤动,每当有**兽靠近,裙摆上的金线猫纹便会亮起,发出细微的嗡鸣。“哥,左边的雾气不对劲。”她忽然提醒,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左前方一团旋转的雾气,“里面藏着东西。”
萧宁旋即转身,焰杖指向那团雾气,星芒凝聚成一道光束射去。雾气散开时,露出一只形似黑豹的**兽,皮毛燃烧着幽蓝的火焰,正咧着嘴露出尖牙。流沙见状,抬手召来一阵清风,风卷着星砂打在兽身,那兽吃痛,呜咽一声便化作雾气消散了。
“这迷雾果然在滋养邪物。”萧宁皱眉,杖顶晶石忽然剧烈跳动起来,“圣物就在前面。”他加快脚步,穿过一片由雾气组成的幻境——幻境中浮现出猫族昔日的辉煌,王宫巍峨,族民安乐,却被他眼中的清明一一识破。
幻境尽头,一座残破的石台映入眼帘。台上立着一面铜镜,镜面蒙着厚厚的灰,却依旧能看出边缘雕刻的猫族图腾。萧宁走上前,用焰杖顶端的晶石轻轻擦拭镜面,随着灰尘剥落,镜面忽然亮起,射出一道光柱直冲天际,将整片炽焰迷雾照得通透。那些潜藏的**兽在光柱中发出惨叫,纷纷化作青烟消散。
“是启明镜!”萧玉惊喜地低呼,看着镜中映照出的环形山家园——族人们正在田间劳作,幼崽们围着焰泉嬉闹,一派安稳景象。她忽然明白,所谓圣物,从来不是用来炫耀的珍宝,而是能让族人看清希望的明镜。
萧宁将启明镜小心收起,焰杖上的星芒与镜身的光华交织,在迷雾中开辟出一条清晰的道路。他看向身边的萧玉与流沙,月白与鹅黄、青衫的身影在光柱中交叠,像一幅流动的画。太阳焰星的光芒此刻穿透迷雾,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在无声地赞许。
启明镜的光华尚未散尽,炽焰迷雾便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一片被遗忘的谷地。谷地中央立着一块巨大的黑曜岩,岩上刻满了猫族古老的符文,符文间镶嵌着点点星砂,在太阳焰星的照耀下闪烁如夜空。萧宁握着焰杖走近,月白锦袍的衣摆拂过岩下丛生的焰苔,杖顶晶石与岩上星砂相呼应,发出清脆的共鸣。
“这是‘承嗣碑’。”萧宁指尖抚过符文,那些字符忽然亮起,在空气中组成一行行古老的文字,“记载着猫族历代王族的血脉传承。”他看向身旁的萧玉,只见她正仰头望着碑顶——那里雕刻着一只昂首的猫形图腾,眼中嵌着两颗鸽血红的晶石,在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萧玉的琥珀色眼眸里映着图腾的影子,忽然想起幼时父王让她背诵的族训。她抬手触碰碑身,指尖刚贴上符文,那些字符便如活过来般,顺着她的手臂攀上肩头,在她鹅黄色的衣襟上烙下一个小小的猫形印记。“哥,它在认主。”她又惊又喜,发间的明黄丝带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时,碑后传来细碎的响动,流沙循声走去,很快带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幼猫回来。那猫的额间有一撮金色的毛,形似太阳焰星,见到萧宁与萧玉,立刻亲昵地蹭了蹭他们的裤腿,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噜声。“是‘星灵猫’!”萧宁认出这种传说中的族猫,它们能感应到圣物的气息,“看来它一直守着这块碑。”
萧玉将幼猫抱在怀里,从行囊里取出焰果喂它。小家伙吃得香甜,尾巴卷住她的手腕,像戴着一只毛茸茸的镯子。“承嗣碑既然认了我们,或许能用来稳固启明镜的力量。”她看向萧宁,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期待,“你看碑上的符文,与启明镜的镜缘图腾能对上。”
萧宁颔首,举起焰杖引星芒注入承嗣碑。随着他的动作,碑上的星砂纷纷飞起,在空中组成一道星桥,直通向启明镜。当两者的光芒完全融合时,整座谷地忽然震动起来,地底涌出汩汩的灵泉,泉水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落在谷中便化作新的焰苔与灵植。
“是地力被激活了。”流沙站在泉边,青衫被灵泉的雾气打湿,他看着那些新生的植物,转头对萧玉笑道,“有了这处灵地,族里的幼崽们便能更快觉醒图腾之力。”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玉上刻着天狼星的图腾,“慕容沙破托我带话,说他查到迷雾异动与旧日的焰兽残魂有关,已带人去肃清周边山脉,让你们不必挂心。”
提到慕容沙破,萧玉抱着星灵猫的手臂紧了紧,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只见它正用爪子拨弄自己衣襟上的猫形印记,忽然觉得肩上的责任虽重,却也藏着这般柔软的暖意。
萧宁将启明镜嵌入承嗣碑的凹槽中,镜光与碑上符文交织,在谷地上空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罩。光罩外,几只试图靠近的焰兽被光晕弹开,发出不甘的嘶吼。他转身看向忙碌的两人,月白的身影在光罩的映衬下更显清俊:“此地可作族中圣地,让星灵猫在此守护,既能滋养圣物,又能警示外敌。”
萧玉抱着星灵猫点头,鹅黄色的裙摆扫过新冒出的灵草,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太阳焰星渐渐西斜,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承嗣碑前交织成一幅安宁的画面。远处,环形山家园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钟声——那是族人们在召唤他们回去,声音穿过灵泉的雾气,带着暖暖的期盼。
承嗣碑与启明镜的光华在谷地流转,引来了一群特殊的访客——数十只翼展丈余的焰隼,它们的尾羽拖着金色的焰光,盘旋在光罩上空,却并无敌意。为首的焰隼落至萧宁面前,鹰嘴微张,吐出一卷用焰蚕丝织成的帛书。
萧宁展开帛书,月白的袖口拂过丝帛上烫金的字迹,那是火焰帝国皇室的密令:邻国黑岩国欲借道焰山,需派王族亲往边境交涉。他指尖在“黑岩国”三字上停顿,想起这个以开采黑曜石闻名的国度,其王族图腾是能吞噬火焰的玄龟,与猫族素来井水不犯河水。
“边境恐有变数。”萧宁将帛书递给萧玉,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审慎,“黑岩国突然借道,怕是另有所图。”他握紧手中的焰杖,杖顶晶石因灵力涌动而微微发热,狮子座的警觉让他不敢轻视任何潜在的威胁。
萧玉细读帛书时,发间的明黄丝带被焰隼的羽翼带起的风卷得飘起。她抬头看向那些盘旋的焰隼,忽然注意到它们的脚爪上都系着小小的铜铃,铃音与环形山家园的结界共鸣,显然是皇室派来的信使。“哥,我随你同去。”她将星灵猫交给流沙,鹅黄色的裙摆一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黑岩国的玄龟图腾能克火焰,我的燎原焰或许能派上用场。”
流沙轻抚着星灵猫的背,青衫在光罩的辉光中泛着浅碧色:“我留守圣地,同时让慕容沙破从天狼星调些援军,以防不测。”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月牙形的玉佩,递给萧玉,“这是‘风息佩’,遇险时捏碎它,我即刻便能赶到。”
萧玉接过玉佩,指尖触到玉佩上温润的刻痕,耳尖微微发烫,却还是扬眉笑道:“不过是去交涉,哪用得着这么大阵仗。”话虽如此,却将玉佩小心地系在腰间,与燎原焰的火种袋挨着。
两人随焰隼启程时,太阳焰星正悬于天中,将焰山的山脊染成赤金。萧宁立于焰隼背上,月白锦袍在疾风里猎猎作响,181厘米的身形如一株凌风的玉松,目光扫过下方连绵的红岩,天蝎座的隐忍让他将所有担忧压在心底。萧玉乘坐在另一头焰隼上,鹅黄色的身影在金色焰光中格外醒目,她不时低头俯瞰,看着那些在焰泉边嬉戏的族人身影逐渐缩小,心中暗暗握紧了拳头。
行至边境时,黑岩国的使团已在山口等候。为首的黑岩王子骑在一头玄龟上,玄龟的背甲上刻满了黑色的符文,每呼吸一次,周围的空气便冷硬几分。见到萧宁兄妹,王子翻身下龟,玄色的王袍扫过地上的碎石:“久闻萧家四少与嫚媞公主大名,只是借道而已,何必劳烦王族亲至?”
萧宁落地时,焰杖轻点地面,杖顶晶石射出一道金光,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无形的界限:“焰山是猫族圣地,借道需得王族点头。”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不知王子欲借道去往何处?”
黑岩王子的目光落在萧玉腰间的燎原焰火种袋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却很快掩饰过去:“听闻太阳焰星近日有异动,特去探查一番,也好与贵国互通消息。”他抬手一挥,身后的侍从抬上一箱黑曜石,“小小薄礼,还请笑纳。”
萧玉注意到侍从们的手都按在腰间的武器上,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一眯。她忽然轻笑一声,指尖微动,燎原焰的火种袋便亮起一团柔和的橙光:“王子的好意心领了,只是焰山近日灵植初发,怕是容不下玄龟的气息。”她刻意让火种的光芒扫过那些侍从,看着他们下意识后退的模样,心中已有了计较。
萧宁适时开口,焰杖在地面上画出一个半圆:“借道之事容后再议,不如先随我们去环形山家园一坐?让王子见识见识猫族的待客之道。”他语气平和,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利——他已用焰杖悄悄布下星阵,若对方有异,便能立刻困住他们。
黑岩王子看着萧宁胸有成竹的模样,又瞥了眼萧玉腰间跃动的火焰,终是按捺下心思,干笑一声:“固所愿也。”
太阳焰星渐渐西斜,将一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焰山的红土上交织成一道微妙的平衡。萧宁与萧玉并肩前行,月白与鹅黄的衣袂偶尔相触,像两束在风中相依的光,无声地传递着彼此的心意。远处,环形山家园的轮廓已隐约可见,那里的灯火正一盏盏亮起,如同一串温暖的星辰,指引着归途。
黑岩王子随萧宁兄妹踏入环形山家园时,结界上空的猫形虚影发出一声低吟,吓得他身后的侍从脸色发白。萧宁抬手示意虚影退去,月白锦袍在结界的辉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此乃家园护阵,对友朋并无恶意。”他引着众人走向焰泉边的待客亭,亭柱上缠绕着凝焰草编织的藤蔓,叶片在风中轻轻摇曳,滤去了太阳焰星的灼人强光。
萧玉已命族人备上茶饮,她亲手将一杯焰泉泡的灵茶递给黑岩王子,鹅黄色的衣袖拂过茶盏时,带起一缕淡淡的草木香。“王子尝尝?这是用晨露与焰泉混合冲泡的‘焰芽’,能清心明目。”她的琥珀色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看着他接过茶盏时指尖不自觉的颤抖——燎原焰的气息正透过她的衣袖,悄悄渗入对方的灵力场,让那玄龟图腾的威压弱了几分。
黑岩王子呷了口茶,目光却瞟向不远处正在操练的猫族护卫。那些护卫的腰间都挂着启明镜的碎片——萧宁特意将圣物碎成小块分发给族人,既能护身,又能彼此感应。“贵族的护卫倒是精锐。”他放下茶盏,玄色王袍的袖口不经意间露出一截黑铁护腕,护腕上刻着玄龟吐息的图腾,“只是不知,能否借启明镜一观?久闻圣物能照虚妄,本王甚为好奇。”
萧宁指尖摩挲着焰杖的纹路,杖顶晶石忽然亮起,映出黑岩王子护腕内侧的隐秘符文——那是用来强行催动玄龟图腾的禁术。“圣物乃族中根基,不便外借。”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王子若真心借道,不妨明说用途。否则,这环形山怕是留不住贵客。”
黑岩王子的脸色沉了沉,正要发作,却见萧玉忽然起身,鹅黄色的裙摆旋出一道轻快的弧线:“王子既然对圣物好奇,不如看看这个?”她取出一枚启明镜的碎片,将其悬于空中,碎片立刻映出黑岩国的景象——那里的黑曜石矿脉已近枯竭,国民正为此发愁。
“原来如此。”萧宁看着碎片中的景象,恍然大悟,“王子是想借道去焰山深处的黑曜石矿?”他将焰杖顿在地上,杖顶晶石射出一道光束,在空中画出焰山的矿脉分布图,“那里的矿石虽丰,却受星芒滋养,带着炽烈的火气,非玄龟图腾能承受。强行开采,只会伤及王族根基。”
黑岩王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颓然放下茶杯:“实不相瞒,国内矿脉将尽,本王也是无奈之举。”他看着萧宁手中的焰杖,忽然起身行礼,“若贵族能指点一二,黑岩国愿与火焰帝国永结同盟。”
萧玉闻言,忽然笑道:“其实不难。”她从灵植圃摘下一株凝焰草,“此草能中和矿石的火气,王子只需让矿工随身携带,便可安全开采。”她将草籽递给黑岩王子,发间的明黄丝带在阳光下闪着善意的光,“只是矿石需分三成给我族,毕竟焰山是猫族的家园。”
黑岩王子接过草籽,看着萧宁眼中的坦荡与萧玉脸上的真诚,忽然叹了口气:“贵兄妹果然名不虚传。”他挥手让侍从将带来的黑曜石分一半给猫族,“成交。”
太阳焰星西斜时,黑岩使团启程离开。萧宁立于结界边缘,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焰山的褶皱里,月白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沉静。萧玉走到他身边,将一枚新采的焰果塞到他手里:“哥,你早知道他们是为矿石而来?”
“狮子座的星象早已示警。”萧宁咬了口焰果,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但天蝎座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并非穷凶极恶之辈。”他看向妹妹腰间的风息佩,忽然轻笑,“流沙的援军怕是快到了,要不要去山口迎迎?”
萧玉的耳尖腾地红了,抬手拍了下他的胳膊,鹅黄色的裙摆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却没真的生气。远处,天狼星的方向传来隐约的星芒波动,与环形山的结界遥相呼应,像一首无声的安魂曲,在太阳焰星的余晖里轻轻流淌。
天狼星的星芒尚未散尽,流沙已带着慕容沙破落在结界入口。萧玉看着青衫身影与玄甲骑士并肩走来,鹅黄色裙摆下的脚尖不自觉地蜷了蜷,转身想躲,却被哥哥轻轻按住肩膀。
“躲什么?”萧宁的声音带着笑意,月白锦袍的袖口拂过她发间的丝带,“流沙公子特意带了天狼星的‘镇星砂’,说是能加固承嗣碑的结界。”
流沙走近时,手中星砂正化作细碎的光雨,落在萧玉肩头:“黑岩国的事已妥,慕容兄说边境安稳,特来看看启明镜。”他目光扫过她腰间的风息佩,见玉佩完好,眼底漾起浅淡的暖意。
慕容沙破则对着萧宁拱手,玄甲上的星纹在焰光下流转:“羽冥王子托我转送‘定焰珠’,嵌在启明镜旁,可保迷雾永不复燃。”他说话时,目光不经意间与萧玉相撞,又匆匆移开,耳尖竟泛着与她相似的绯红。
星灵猫忽然从圣地奔来,嘴里叼着一枚鸽血红的晶石,正是承嗣碑顶的猫形图腾之眼。萧宁接过晶石,指尖刚触到石面,整座环形山忽然震颤起来——启明镜与定焰珠在承嗣碑上相吸,星砂与镇星砂在空中交织,最终化作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将太阳焰星的光芒引至家园中央。
族人们纷纷走出屋舍,看着光柱中缓缓浮现的猫族历代先王虚影,跪拜在地。萧宁与萧玉并肩立于光柱旁,月白与鹅黄的身影在光流中宛如双生,肩上的王族印记与承嗣碑共鸣,发出震彻寰宇的嗡鸣。
“原来这才是责任的真意。”萧玉望着那些虚影,忽然轻声道。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着族人的笑脸,映着流沙递来的星砂袋,也映着远处慕容沙破悄悄放在石桌上的那枚天狼星玉佩。
萧宁握紧手中的焰杖,杖顶晶石与太阳焰星同辉。他知道,这不是结局——猫族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他与妹妹,将带着这份责任,在这片炽土上,看遍无数个焰星起落,护着家园,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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