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萧家三哥萧萧呼吁:以圣龙之名给我力量吧!三少爷萧萧的亲生妻子是仙后白雪公主白纤舞。
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三哥萧萧,乃皇室贵胄,承全宇宙至强之力。这日,他立于九霄,以圣龙之名祈请力量,身侧仙后白纤舞,一袭素衣胜雪,正是他结发妻,含笑望着夫君,眸中星光与烈焰交辉。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三哥萧萧,于祭坛之上高举权杖,以圣龙之名呼求力量,身侧仙后白纤舞衣袂如雪,含笑以仙力相佐,帝后同心,霞光映彻寰宇。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三哥萧萧立于皇城之巅,振臂以圣龙之名呼求力量,仙后白纤舞一袭素衣立其身旁,眸中流光与天际烈焰相融,共护这方寰宇安宁。
宇宙纪年的天光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斗罗大陆已被镀上一层熔金般的暖色。火焰帝国萧家皇室的皇都琅玕城正浮在焰星最炽烈的光带中,御极殿的鎏金飞檐下悬着的火纹风铃轻响,檐角的琉璃瓦在强光里流转着赤、橙、紫三色光晕,如同被圣焰淬炼过的宝石。
萧家三哥萧萧立于麟萧宫的白玉露台之上,186厘米的身形裹在一袭玄色劲装里,衣料上用金线绣着蜷曲的火焰图腾,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布料燃烧起来。他墨发高束,仅留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风卷着扫过英挺的眉骨。那双属于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的眼眸此刻正凝望着天际,瞳仁深处跃动着与焰星同源的光,鼻梁高挺,唇线紧抿时带着几分王者的凛冽,却在瞥见身侧之人时悄然柔和了些许。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悬挂的龙纹玉佩,那是圣龙族赠予的信物,冰凉的玉质恰好中和了他周身几乎要灼人的气息——作为诺亚九州的第一统治者,他体内奔涌的不仅是火族的烈焰之力,更有药王星罂粟花界蚂蚁族人王室的坚韧,以及僵尸王星蜜蜂族姻亲血脉里的沉静。
“又在为冰原的异动烦忧?”身侧传来女子清润的声音,像山涧清泉流过玉石。仙后白纤舞正倚着露台的雕花栏杆,171厘米的身姿裹在一袭素白长裙里,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小的蜜蜂图腾,与萧萧的火焰纹形成奇妙的呼应。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那双被称为“紫瞳”的眸子里此刻映着漫天霞光,瞳色浅紫如最剔透的水晶,却又藏着几分未脱的稚气——毕竟,八岁沉睡的记忆让她总带着些孩童般的直接。她指尖捻着一朵刚从琼萧京移植来的冰昙,花瓣上还凝着昆仑仙境的露水,与她腕间西王母所赐的水金镯相碰,发出细碎的脆响。
萧萧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被风吹起的裙裾上,那抹白在漫天炽色里格外醒目,像雪原上初绽的第一朵花。“冰族残部在北境聚集,圣龙之力若不能尽快觉醒,怕是要扰了斗罗大陆的安宁。”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统治者独有的沉稳,却又刻意放轻了语调,生怕惊扰了她似的。
白纤舞闻言,忽然踮起脚尖,伸手去够他腰间的玉佩。她的动作带着几分孩童般的莽撞,银白的衣袖扫过他的手背,留下一丝微凉的触感。“这个龙佩,上次你说能唤来圣龙?”她歪着头问,紫瞳里闪着好奇的光,全然不见平日“锋芒毕露”的模样,倒像只好奇的小兽。
萧萧抬手护住玉佩,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指尖,两人都顿了顿。他看着她眼底的纯粹,心中那点因战事而起的焦躁忽然淡了。“需以诚心祷祝,方能得圣龙应答。”他说着,抬手将玉佩解下,轻轻放在她掌心,“你且握着,或许圣龙见你心净,会更愿垂怜。”
白纤舞把玉佩捧在手心,冰凉的玉质让她忍不住缩了缩手指,却还是认真地点头:“那我帮你一起求。”她仰头望向天际,紫瞳里映着焰星独有的双日,左边那轮正喷薄出金色的光流,右边那轮则泛着柔和的橙红,两束光在云层里交织,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弧,如同圣龙展开的羽翼。
萧萧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光弧所在的方向,玄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抬手按在胸前,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穿透云层的力量:“以圣龙之名,赐我荡平混沌之力!”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周身的火焰图腾骤然亮起,金色的光纹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脸颊,与他眼底的烈焰融为一体。
白纤舞见状,连忙将龙佩举过头顶,小小的手掌因用力而泛白,紫瞳里满是专注:“圣龙快听他的呀,不然我……我就把冰昙都种到你的巢穴里去!”她说着,腮帮子微微鼓起,带着点孩童式的威胁,却不知这话语里的纯粹,竟让天际的光弧猛地一颤。
露台之下,墨萧阁的飞檐后忽然掠过一道金色残影,似有龙啸从九天之外传来。萧萧眸色一凛,知道圣龙已然感应,他侧头看向白纤舞,见她正睁大眼睛望着天空,素白的裙摆在光流里轻轻浮动,像一朵即将乘风而去的云。他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心中暗道:有她在侧,便是圣龙不来,这焰星的光,也足够温暖了。
宇宙纪年的风卷着焰星特有的灼热气息,掠过萧煌京的祭坛。这座以黑曜石为基、赤金为栏的高台正位于三城交界的山脊上,坛面镶嵌的星纹玉石在天光下流转,将萧渊城的轮廓映得如同浮在火海里的剪影。祭坛中央矗立着九根盘龙柱,柱身雕刻的圣龙鳞爪分明,此刻正随着某种无形的力量微微震颤,柱顶的夜明珠竟渗出丝丝缕缕的白烟,与空中的焰光缠成了金色的雾。
萧萧已立于祭坛正北,玄色劲装的下摆被风掀起,露出靴筒上绣着的蚂蚁图腾——那是药王星罂粟花界王室的印记,此刻正泛着与他血脉同源的暗光。他右手高举的权杖通体似由凝固的火焰铸成,顶端镶嵌的龙晶在双日映照下迸出刺目强光,将他高束的墨发染成了赤褐色。186厘米的身形在祭坛上投下修长的影子,眉峰紧蹙时,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独有的威仪便漫开来,可当目光扫过身侧那抹白色身影,眼底的锋芒又悄然敛成了温和的光。他能感觉到体内火族血脉正与权杖共鸣,僵尸王星姻亲带来的沉静之力则在经脉里缓缓流转,两种力量交织着,像在等待某个契机破体而出。
“权杖的温度在升高呢。”白纤舞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新奇。她站在祭坛的东侧,一袭素白长裙的裙摆扫过坛面的星纹,银线绣的蜜蜂图腾在光里闪闪烁烁,与她腕间水金镯的流光交相辉映。171厘米的身姿站得笔直,却微微歪着头,紫瞳里映着权杖顶端的龙晶,像盛着两颗被揉碎的星子。她指尖凝结的仙力正化作细雪般的光点,轻轻落在萧萧的权杖上,那些光点触到火焰权杖的瞬间,竟开出了一朵朵透明的冰晶花,旋即又化作水汽蒸腾而起。
萧萧侧目时,正撞见她踮脚去够权杖上的冰晶花,素白的衣袖滑落,露出小臂上淡金色的族徽——那是昆仑仙境逍遥缥缈派的印记,与她雪狼血脉里的野性形成奇妙的反差。“小心烫。”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目光落在她被风吹乱的鬓发上,忽然想起崇明宫池子里的花斑鱼,总爱追着她指尖的仙力游弋。
白纤舞却缩回手,把冰凉的指尖按在他的手腕上,紫瞳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的仙力能降温呀。”她说着,忽然倾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就像上次在墨萧都,我用水雾浇灭了你书房的火折子。”语气里带着点邀功的得意,全然忘了那次是她自己调皮,把烛台撞翻才引了火。
萧萧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权杖却在此刻剧烈震颤起来。他抬眼望向天际,见九根盘龙柱上的圣龙雕刻竟似活了过来,鳞爪间渗出金色的光流,顺着柱身蜿蜒而下,在坛面汇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形法阵。空中的焰光忽然凝聚成束,直直砸向权杖顶端的龙晶,他深吸一口气,体内力量骤然奔涌,声音穿透风声传遍四野:“以圣龙之名,赐我安定九州之力!”
话音未落,白纤舞忽然抬手按在法阵中央,仙力如潮水般涌出,在她身侧凝成一道半透明的冰墙,冰墙上映出昆仑玉墟峰的虚影,西王母白水香的气息竟隐隐传来。“我娘说,仙力与龙力相济,才能让光流更稳呢。”她仰头望着萧萧,紫瞳里满是认真,素白的裙摆被法阵的气流掀起,像一朵在火海里绽放的雪莲。
萧萧望着她与法阵共鸣的侧脸,忽然明白为何北极大帝要定下这桩婚约。她的骄纵里藏着纯粹,锋芒中裹着赤诚,就像此刻,她的仙力明明与火焰权杖相克,却硬生生找到共存之法,如同冰与火在祭坛上跳起了一支奇妙的舞。他感觉到圣龙的力量正顺着权杖涌入体内,与他的血脉相融,而身侧那抹冰凉的仙力,则像一剂良药,让奔涌的力量变得温和而绵长。
祭坛之下,琼萧京的钟声忽然响起,惊起一群翼展如火焰的飞鸟。白纤舞忽然指着空中,紫瞳亮得惊人:“你看!龙晶上的冰花没化!”萧萧抬头,果然见权杖顶端的龙晶上,一朵由仙力凝成的冰晶花正在烈焰中静静绽放,花瓣上还沾着点点金色的光屑。
萧霄城的祭坛悬浮在离地千丈的云海之上,黑曜石坛面镌刻的七十二道火焰纹路由南至北蜿蜒,每道纹路里都流淌着液态的金光,像是被驯服的焰流正沿着轨迹奔涌。坛边环立的十二尊石狮雕像,眼瞳嵌着来自药王星的罂粟晶,此刻正折射出迷幻的紫雾,将琼萧京的飞檐与墨萧都的塔尖都晕染成了朦胧的剪影。九根盘龙柱顶端的龙首忽然张口,喷出的热气在半空凝成火红色的云团,云团里隐约有龙影翻腾,与太阳焰星的双日交相辉映。
萧萧站在祭坛中央,玄色劲装的领口敞开两颗玉扣,露出锁骨处刺着的蚂蚁图腾——那图腾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泛红,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火蚁在皮下爬行。他右手高举的权杖比在麟萧宫时又长了半尺,杖身缠绕的龙纹此刻竟渗出灼热的液珠,滴落在坛面的火焰纹路上,激起一串金色的火花。186厘米的身形在强光中显得愈发挺拔,墨发被一根赤金发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热气卷着贴在脸颊,却丝毫不减他眉宇间的威仪。他的目光正锁定在天际那片翻腾的火云,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独有的锐利眼神里,既有火族王者的决绝,又藏着一丝对冰原异动的隐忧,直到身侧传来轻浅的脚步声,那丝忧虑才悄然淡去。
“这些火焰纹路在咬我的仙力呢。”白纤舞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却又透着孩童般的好奇。她站在祭坛东侧,素白长裙的裙摆被上升的热气掀得猎猎作响,裙角绣着的蜜蜂图腾在金光里活了过来似的,振翅欲飞。171厘米的身姿微微前倾,紫瞳睁得圆圆的,望着自己指尖凝结的仙力——那些银白色的光点刚触到坛面的火焰纹路,就被卷着旋转起来,像是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拉扯。她腕间的水金镯忽然发出清脆的响声,镯身浮现出西王母白水香的虚影,那虚影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似在示意她无需惊慌。
萧萧侧头时,正看见她嘟着嘴去够那些被火焰纹路缠住的仙力光点,素白的衣袖滑落,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与她雪狼血脉里的野性形成奇妙的反差。“它们在认主。”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目光落在她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颊上,忽然想起崇明宫池子里的花斑鱼,总爱追逐她投下的花瓣。
白纤舞却忽然踮起脚尖,将掌心的仙力猛地往前一送,那些银白色的光点竟穿过火焰纹路,在坛面中央凝成一朵冰莲。“你看!它们咬不动这个!”她仰起脸,紫瞳里闪着得意的光,鼻尖微微翘起,全然是副邀功的模样,浑然忘了刚才还在抱怨火焰纹路“欺负”她的仙力。
萧萧的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权杖却在此刻剧烈震颤起来。他抬眼望向天际,见那片火云里的龙影愈发清晰,龙鳞在双日映照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祭坛上的火焰纹路忽然齐齐亮起,将他与白纤舞围在中央,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环。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火族血脉与僵尸王星姻亲的沉静之力骤然交融,声音穿透热浪响彻云霄:“以圣龙之名,赐我守护九州之力!”
话音未落,白纤舞忽然将掌心的冰莲往前一推,冰莲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的冰晶,每片冰晶都裹着她的仙力,如同无数把细小的冰剑射向那片火云。“圣龙要是不给力,我就用冰棱冻住它的爪子!”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式的威胁,素白的裙摆在火环中翻飞,像是一朵在烈焰里绽放的雪莲。
萧萧望着她与火环相峙的模样,忽然明白北极大帝那句“她是你的劫,也是你的解药”的深意。她的骄纵里藏着纯粹,锋芒中裹着赤诚,就像此刻,她的仙力本与火焰相克,却硬生生找到共存之法。他能感觉到圣龙的力量顺着权杖涌入体内,而那些裹着仙力的冰晶落在他肩头时,竟化作清凉的溪流,抚平了力量奔涌带来的灼痛。
祭坛之下,琼萧邑的钟声忽然敲响,惊起一群翼展如冰刃的飞鸟。白纤舞忽然指着半空,紫瞳亮得惊人:“龙影在笑呢!”萧萧抬头,果然见那火云里的龙首微微低下,像是在回应她的话语,龙瞳里映出的,正是他与她在火环中并肩而立的身影。
墨萧都的祭坛沉在焰星最深的光脉之上,坛基由万年玄冰与赤铁混杂铸就,冰火相济的纹路在地表下流转,将琼萧京的灯火映成了浮动的萤火。十二根盘龙柱此刻裹着半透明的焰膜,柱身雕刻的圣龙仿佛正从沉睡中苏醒,鳞甲间渗出的热气与坛边凝结的冰晶相触,化作袅袅白雾,在半空织成一张朦胧的网。坛中央的凹槽里,盛满了从萧煌京引来的焰星圣泉,泉水泛着金红色的光,水面漂浮的十二片龙鳞正随着某种韵律轻轻震颤。
萧萧立于凹槽北侧,玄色劲装的腰间系着一枚蚂蚁形状的玉佩,那是药王星罂粟花界王室的信物,此刻正与圣泉的光脉共鸣,在他周身漾开一圈圈暗色的涟漪。他右手高举的权杖顶端,龙晶已变得滚烫,晶体内封存的圣龙虚影正缓缓舒展双翼,将他186厘米的身影衬得愈发挺拔。墨发被风掀起,扫过他紧抿的唇线,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独有的锐利目光落在圣泉水面,看着自己的倒影与龙影重叠,心中既有对力量的笃定,又掠过一丝对冰海彼岸的牵念——直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闯入视野,所有杂念便如被焰光融解的冰,消散无踪。
“圣泉在冒泡泡,像崇明宫池子里的花斑鱼吐气呢。”白纤舞的声音带着雀跃,她站在祭坛东侧,素白长裙的下摆沾了几片冰晶,裙角的蜜蜂图腾被圣泉的光染成了金色。171厘米的身姿微微前倾,紫瞳里映着圣泉的波光,像盛着揉碎的星辰。她指尖凝结的仙力正化作银色的丝线,轻轻探入圣泉,那些金红色的泉水触到丝线,竟绕着圈儿旋转,在水面画出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萧萧侧目时,正看见她伸手去捞水面的龙鳞,素白的衣袖滑落,露出皓腕上的水金镯,镯身刻着的昆仑玉墟峰图谱正泛着淡青色的光。“那是圣龙蜕下的鳞甲,有灼魂之力。”他开口时,声音比平日低沉了几分,目光落在她被泉水雾气熏得微红的脸颊上,忽然想起她在崇明宫追着花斑鱼跑的模样,眼底不由漾起一丝柔和。
白纤舞却缩回手,把仙力丝线缠在指尖把玩,紫瞳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的仙力能让它们变乖呀。”她说着,忽然将丝线往空中一抛,那些银色的线竟化作一群小小的冰蝶,扑棱着翅膀落在权杖上,围着龙晶飞舞。“你看,连圣龙的鳞甲都怕我的冰蝶呢。”语气里的得意藏不住,像个刚赢得游戏的孩子。
萧萧正要说话,权杖忽然发出一声龙吟般的嗡鸣。圣泉水面的龙鳞骤然跃起,在空中拼成一个完整的龙形,坛边的盘龙柱同时喷出焰流,将龙形托在半空。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火族血脉与僵尸王星姻亲的沉静之力交织成一股洪流,声音穿透雾气,直抵云霄:“以圣龙之名,赐我涤荡混沌之力!”
话音未落,白纤舞忽然将双手往圣泉上方一合,那些银色冰蝶便齐齐俯冲,钻入圣泉之中。刹那间,金红色的泉水翻涌起来,竟在水面凝成一座冰雕的龙首,龙首的眼瞳里,映着她与萧萧并肩的身影。“圣龙要是不听话,我就用冰雕把它锁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威胁,素白的裙摆在焰流中轻轻摆动,像一朵在火海里摇曳的雪莲。
萧萧望着她与冰雕龙首相映的侧脸,忽然懂得了西王母那句“她的纯粹,是最烈的药”的深意。她的骄纵里裹着赤诚,锋芒中藏着天真,就像此刻,水火本是不容,她却能用仙力让二者共舞。他能感觉到圣龙的力量顺着权杖涌入四肢百骸,而那些冰蝶带来的清凉仙力,则像一条温柔的河,将灼热的力量引向平和,两种力量在体内交融,竟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沛感。
祭坛之下,萧宇殿的铜钟忽然长鸣,惊起一群羽色如火焰的飞鸟。白纤舞忽然指着半空,紫瞳亮得惊人:“龙影在眨眼!”萧萧抬头,果然见那由龙鳞拼成的龙形轻轻颔首,龙瞳里的光忽明忽暗,像是在回应她的话语,而它周身流转的焰光中,正缠着丝丝缕缕的银色仙力,如同帝后二人交缠的命运。
琅玕城的皇城之巅悬浮在千层焰云之上,琉璃瓦铺就的殿顶在双日映照下流转着赤金色的光,飞檐下悬挂的青铜铃被高空罡风撞得轻响,铃声里混着从萧渊城传来的编钟余韵,在寰宇间荡开层层涟漪。城堞边的火焰蔷薇正开得炽烈,花瓣边缘泛着透明的光,像是被圣焰吻过的锦缎,花茎上的尖刺却凝着细小的冰晶——那是仙力与焰气交融的痕迹。
萧萧立于最高处的观星台,玄色劲装的后背绣着一幅完整的蚂蚁图腾,图腾的每只足肢都嵌着细小的龙晶,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闪烁,将186厘米的身影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未束发,墨色的长发被风掀起,狂乱地扫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却遮不住那双属于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的眼眸——瞳仁深处燃着与太阳焰星同源的火,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天际那道渐宽的裂隙,那里有冰族残留的寒气在涌动。他右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的龙纹印记已烫得惊人,既有着火族王者誓护疆域的决绝,又藏着对冰海彼岸那抹冰蓝身影的隐秘牵念,直到身侧传来衣袂窸窣声,那份决绝才添了几分柔和的底气。
“风里有冰碴子,像上次在墨萧都冻坏我裙角的那种。”白纤舞的声音裹着点娇气,却透着不容错辨的坚定。她站在观星台西侧,素白长裙的下摆被罡风撕得猎猎作响,裙上的蜜蜂图腾在焰光里忽明忽暗,像是随时要振翅飞起。171厘米的身姿挺得笔直,紫瞳里映着天际的裂隙,瞳色因专注而深了几分,倒比平日多了些沉静。她指尖凝结的仙力正化作一张半透明的网,网眼处织着细小的冰棱,将袭来的寒气一一挡在网外,冰棱碎裂时溅起的水珠,落在城堞的火焰蔷薇上,竟催开了一朵冰白色的花苞。
萧萧侧头时,正看见她抬手抹去鼻尖沾着的冰晶,素白的衣袖滑落,露出小臂上西王母亲绘的护符,护符上的昆仑山脉图谱正泛着淡青的光。“冰族残部不敢越过焰星结界。”他开口时,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目光却在她护符上多停留了一瞬——那护符的纹路里,藏着西王母对女儿独有的柔软,正如他此刻望着她的眼神。
白纤舞却忽然踮脚,将掌心的仙力网往他身前推了推,网沿的冰棱擦过他的劲装,激起一串细碎的火花。“可它们在啃噬结界呀,你听。”她侧耳细听,紫瞳里闪过一丝警惕,像只察觉到异动的雪狼,“就像崇明宫假山石缝里的蚂蚁,一点一点咬,总会咬出洞来的。”她说着,忽然想起那些被她用水雾赶走的蚂蚁,嘴角不自觉地撇了撇,孩子气的嫌恶里,藏着不愿退让的锋芒。
萧萧被她的比喻逗得喉间发紧,正欲开口,天际的裂隙忽然炸开一道冰蓝色的光。他猛地抬臂,掌心的龙纹印记骤然亮起,一道赤金色的焰墙拔地而起,与那冰蓝光撞在一处,激起漫天光屑。“以圣龙之名,焚尽异端!”他的声音穿透罡风,带着狮子座轩辕十四大帝独有的威仪,体内的火族血脉与僵尸王星姻亲的沉静之力轰然交汇,顺着血脉奔涌向四肢百骸。
白纤舞见状,忽然将仙力网抛向空中,那网在空中暴涨千倍,竟将焰墙与冰蓝光一同罩在其中。“我的网能困住它们!”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式的宣告,素白的身影在光网下显得格外单薄,却挺得笔直,“就像在琼萧京的花园里,我用纱网罩住偷花蜜的蜜蜂!”她说着,指尖快速结印,网眼的冰棱瞬间变得锋利,将冰蓝光切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萧萧望着她在光网下结印的模样,忽然明白北极大帝那句“她是你的盾”并非虚言。她的骄纵从不是软弱,那份八岁沉睡留下的孩子气里,藏着最纯粹的守护欲——正如此刻,她明明怕冰碴子冻坏裙角,却毫不犹豫地将仙力网挡在他身前。他能感觉到圣龙的力量顺着血脉涌入,与她的仙力在光网中交织,焰色与冰蓝缠成奇妙的螺旋,既焚尽了冰寒,又驯服了烈焰。
皇城之下,萧云阙的玉磬忽然响起,惊起一群翼展如火焰的飞鸟。白纤舞忽然指着天际,紫瞳亮得惊人:“光网在发光!像崇明宫夜晚的琉璃灯!”萧萧抬头,果然见那张仙力网正泛着金白交织的光,将整个琅玕城都罩在其中,网眼处的冰棱与焰光相触,正簌簌落下细碎的光雨,每一滴都映着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
萧煌京的皇城之巅比琅玕城更贴近太阳焰星的光核,鎏金铸就的殿顶在强光里几乎要融化,垂挂的火玉珠帘相撞时,发出的脆响里都带着灼热的气浪。城墙上镶嵌的万年玄冰砖正渗出细密的水珠,水珠未及落地便化作白雾,与空中翻滚的焰云缠成金白色的绸带,将萧霄城与琼萧京的轮廓都晕染得朦胧。墙根处的龙血树开着暗红色的花,花瓣上凝结的露水竟是滚烫的,滴落在青石板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焦痕。
萧萧立于摘星阁的最高层露台,玄色劲装的袖口与裤脚都绣着锯齿状的火焰纹,那是火族皇室的印记,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将186厘米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他左手按在露台的白玉栏杆上,栏杆上雕刻的蚂蚁图腾已被他的掌心焐得发烫,那些细小的纹路里仿佛有无数火蚁在奔涌。未束的墨发被焰风掀起,狂乱地掠过他高挺的鼻梁,却遮不住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瞳仁深处,既有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统御九州的威严,又藏着一丝对冰原异动的警惕,直到身侧传来轻浅的呼吸声,那份警惕才化作沉稳的底气。
“龙血树的花在哭呢,眼泪都是烫的。”白纤舞的声音带着好奇,她站在露台西侧,素白长裙的领口绣着一圈蜜蜂形态的银线,银线在焰光里泛着冷冽的光,与她171厘米身姿里透出的雪狼般的敏锐相得益彰。她紫瞳微眯,望着空中那道刚出现的冰蓝色裂隙,瞳色因专注而深了几分,像淬了冰的紫水晶。指尖凝结的仙力正化作一张透明的冰网,网眼处缀着细小的冰珠,那些冰珠在接触到焰风时并不融化,反而折射出七彩的光,将龙血树的影子映在地面,像一幅流动的画。
萧萧侧头时,正看见她伸手去接龙血树的花瓣,素白的衣袖滑落,露出小臂上淡金色的雪狼图腾,图腾的眼睛处嵌着两颗细小的冰钻,此刻正闪烁着与冰网同源的光。“那是它在吞吐焰星的浊气。”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火族王者独有的沉稳,目光落在她被焰光染成金粉色的侧脸,忽然想起崇明宫池子里总爱追着花瓣跑的花斑鱼,眼底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白纤舞却缩回手,将冰网往空中抛了抛,紫瞳里闪过一丝顽皮:“我的冰网能接住这些烫眼泪。”她说着,忽然踮脚凑近他,声音压得极低,“就像上次在墨萧阁,我用冰盘接住了你打翻的火酒。”语气里带着邀功的得意,全然忘了那次是她自己调皮,撞翻了他案上的酒盏。
萧萧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露台的栏杆忽然剧烈震颤起来。空中的冰蓝色裂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裂隙里涌出的寒气与焰云相撞,激起漫天的光屑。他猛地抬手,掌心的蚂蚁图腾骤然亮起,一道赤金色的焰柱从掌心冲天而起,直刺那道裂隙。“以圣龙之名,镇我疆域!”他的声音穿透焰风,带着狮子座轩辕十四大帝独有的威严,体内火族血脉与僵尸王星姻亲的沉静之力交织成洪流,顺着经脉奔涌。
白纤舞见状,忽然将冰网往焰柱上一抛,冰网在空中暴涨,竟将焰柱与裂隙一同罩在其中。那些冰珠触到焰柱的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冰晶又在接触寒气时凝成冰棱,层层叠叠地将裂隙堵了大半。“冰棱能卡住裂缝!”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式的雀跃,素白的裙摆在焰风里翻飞,像一朵在火海里绽放的雪莲,“就像崇明宫假山石缝里的蛛网,能粘住飞虫!”
萧萧望着她与冰网焰柱相融的身影,忽然懂得西王母将水金镯交给他时那句“她的纯粹,是最坚的盾”的深意。她的骄纵从不是无知,那份八岁沉睡留下的孩子气里,藏着最本真的守护之道——正如此刻,她明明怕烫,却毫不犹豫地用仙力去堵那道冰冷的裂隙。他能感觉到圣龙的力量顺着血脉涌入,与她的仙力在冰网中交织,赤金与冰蓝缠成奇妙的螺旋,既焚尽了寒气,又稳住了焰柱的狂暴。
皇城之下,麟萧宫的编钟忽然响起,惊起一群翼展如冰刃的飞鸟。白纤舞忽然指着冰网,紫瞳亮得惊人:“冰网在长花纹!像崇明宫花斑鱼身上的!”萧萧抬头,果然见冰网的网眼处正浮现出金色的火焰纹,那些纹路与他劲装上的火焰纹遥相呼应,将整个萧煌京都罩在一片金紫交织的光里,光中那两道并肩而立的身影,正随着光纹的流转轻轻摇曳。
琼萧京的皇城之巅浮在一片流动的焰海之上,朱红宫墙的砖缝里嵌着发光的星砂,星砂在双日交替的光线下流转着赤、橙、黄三色,将整座城都映得如同燃着的琥珀。最高处的承露台铺着青玉砖,砖面上雕刻的龙纹凹槽里盛满了从萧渊城引来的活水,水色碧绿,竟在焰光中不起半分波澜,只偶尔有从萧宇殿飞来的火蝶掠过水面,激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
萧萧立于承露台中央,玄色劲装的前襟用银线绣着一只展翅的蚂蚁,蚂蚁的触须缠绕着细小的龙纹,此刻正随着他体内血脉的涌动微微发亮,将186厘米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他右手握着一柄半截的龙脊骨,那是从冰族幻雪帝国遗址寻来的圣物,骨头上的冰纹正与他掌心的温度相触,渗出丝丝缕缕的白气。墨发用一根玄玉簪束在脑后,簪头的蚂蚁图腾与劲装上的图案遥相呼应,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上升的热气烘得微微卷曲,却丝毫不减他眉宇间的威仪——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的眼眸正锁定着天际那片暗下来的云层,那里有冰族残部的气息在聚集,既有火族王者不容侵犯的凛然,又藏着一丝对冰海深处那抹冰蓝身影的遥远牵念,直到身侧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那份牵念才化作更坚定的守护之心。
“青玉石上的水在偷喝焰光呢。”白纤舞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发现,她站在露台东侧,素白长裙的裙摆绣着一圈银色的蜂翼,蜂翼的纹路里嵌着细小的冰粒,在焰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与她171厘米身姿里那份雪狼般的警觉相得益彰。她紫瞳微微睁大,望着水面倒映的双日,瞳色浅得像透明的紫水晶,指尖凝结的仙力正化作一串冰珠,冰珠坠入水中时,竟激起一圈圈冰纹,将那些试图靠近的火蝶都弹开了半尺。
萧萧侧头时,正看见她伸手去捞水面的冰纹,素白的衣袖滑落,露出腕间水金镯上刻着的昆仑雪景,雪景里的玉墟峰正泛着淡青色的光。“那是焰星的地脉活水,能镇住火性。”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目光落在她被水汽熏得微红的鼻尖上,忽然想起崇明宫池子里总爱追着她指尖仙力跑的花斑鱼,眼底不由漾起一丝暖意。
白纤舞却缩回手,把冰珠串在指尖晃悠,紫瞳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的仙力能让它们更听话。”她说着,忽然将冰珠往空中一抛,那些冰珠竟化作一群银色的小蜂,扑棱着翅膀飞向天际的暗云,“就像在墨萧都的花园里,我指挥蜜蜂采花蜜一样。”语气里的得意藏不住,全然忘了上次在花园里,是她把蜂箱捅翻才被追得满园跑。
萧萧正想说话,承露台的青玉砖忽然齐齐震动起来。天际的暗云里炸开一道冰蓝色的闪电,闪电落在焰海之上,激起漫天的冰碴,那些冰碴未及落地,便被白纤舞的银蜂裹住,化作一颗颗透明的冰珠。他猛地抬手,将那半截龙脊骨指向暗云,骨头上的冰纹骤然亮起,与他劲装上的蚂蚁图腾交相辉映。“以圣龙之名,散我疆域阴霾!”他的声音穿透焰海的轰鸣,带着狮子座轩辕十四大帝统御万邦的威严,体内火族血脉与僵尸王星姻亲的沉静之力轰然交汇,顺着手臂涌入龙脊骨中。
白纤舞见状,忽然将双手往空中一合,那些银色小蜂便齐齐转向,化作一张巨大的冰网,冰网的网眼处缠着她的仙力,竟将那道冰蓝色闪电牢牢兜住。“冰网能抓住坏东西!”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式的宣告,素白的裙摆在焰光中轻轻摆动,像一朵在火海里安然绽放的雪莲,“就像崇明宫的渔网,能捞起最调皮的花斑鱼!”
萧萧望着她与冰网相融的身影,忽然明白北极大帝那句“她的天真里藏着最烈的锋芒”的深意。她的骄纵从不是任性,那份八岁沉睡留下的孩子气里,藏着最直接的守护方式——正如此刻,她明明怕冰碴子冻坏裙角,却毫不犹豫地让仙力化作冰网挡在前方。他能感觉到圣龙的力量顺着龙脊骨涌入体内,与她的仙力在冰网中交织,焰色与冰蓝缠成奇妙的结,既驱散了暗云,又驯服了冰电的狂暴。
皇城之下,麟萧宫的玉磬忽然响起,惊起一群羽色如冰的飞鸟。白纤舞忽然指着冰网,紫瞳亮得惊人:“冰网在开花!像崇明宫池子里的睡莲花!”萧萧抬头,果然见冰网的网眼处正开出一朵朵透明的冰莲,冰莲的花瓣上沾着金色的焰星粉末,每一朵都映着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在焰海之上轻轻摇曳。
冰莲在冰网上绽放的瞬间,琼萧京的焰海忽然翻涌起来,赤金色的浪涛里浮出无数半透明的龙影,龙影的鳞甲上都沾着细小的冰珠——那是白纤舞的仙力与萧萧召唤的圣龙之力相融的痕迹。承露台的青玉砖震动得愈发厉害,砖缝里的星砂被震得腾空而起,在半空凝成一条金色的河,河水里漂浮着从萧煌京传来的编钟碎音,与冰网冰莲碰撞的脆响缠成了奇妙的乐章。
萧萧手中的龙脊骨忽然变得滚烫,骨头上的冰纹彻底化开,化作一道冰蓝色的光流钻进他的掌心。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火族血脉正与这道冰流光激烈碰撞,却又在圣龙之力的调和下渐渐交融,两种力量顺着经脉流转时,竟在他玄色劲装的后背映出一幅冰焰共生的图腾。狮子座轩辕十四王子的眼眸里,既有力量交融的震撼,又有对身旁之人的深切感知——她的仙力看似柔弱,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到与火焰共存的缝隙,正如此刻,那些冰莲明明生在焰海之上,却开得比崇明宫的睡莲还要鲜活。
“龙影在学花斑鱼摆尾巴呢。”白纤舞忽然拍手笑起来,她素白的裙摆被上升的气流掀得更高,银线绣的蜂翼图腾在光流里忽明忽暗,像真的要振翅飞起。她紫瞳里映着漫天龙影,忽然踮脚扯了扯萧萧的衣袖,“你看它们都在朝冰莲点头,是不是也觉得好看?”语气里的雀跃藏着孩童式的骄傲,仿佛那些龙影的回应都是对她仙力的夸赞。
萧萧低头时,正撞见她被光流染成淡紫色的睫毛,忽然想起北极大帝曾说“冰与火本是同源,只是被天地分成了两极”。他抬手握住她扯着衣袖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正如她的仙力总能抚平他火焰般的躁动。“它们在谢你。”他开口时,声音里的威严淡了许多,带着几分难得的温和,“冰莲能镇住它们的戾气。”
白纤舞却把另一只手的仙力凝成一朵小冰莲,塞进他掌心:“给你一朵,这样它们就更听你的话了。”她说着,忽然指向天际那片散去的暗云,“冰族的气跑啦,像被我用水雾赶走的蚂蚁!”语气里的得意让她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雪狼般的锐利忽然化作了孩子气的天真。
就在这时,承露台上的活水忽然沸腾起来,水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文字——那是焰星古老的预言,文字组合成的图案里,既有萧萧玄色劲装的身影,也有白纤舞素白的裙裾,两人的脚下,是交织着冰纹与火焰的大地,大地尽头,冰海与焰海正缓缓相融。萧萧望着那些文字,忽然明白所谓的统一并非征服,而是如他与她这般,让冰与火在守护中找到共存的平衡。
白纤舞却看不懂那些文字,只觉得水面的图案像崇明宫假山石上的苔藓画,她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水面,那些文字便化作无数光点,一半融入她的仙力,一半钻进萧萧的血脉。空中的龙影忽然齐齐长吟,吟声里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反而带着几分柔和的祝福,将整座琼萧京都罩在一片金紫交织的光里。
金紫交织的光雾漫过琼萧京的宫墙时,承露台上的活水已化作半冰半焰的奇景——冰层下有金色焰流奔涌,焰浪上浮着透明的冰花,冰与火在水面织成一张立体的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位置,正对应着萧霄城、墨萧都等七座都城的方位。那些从预言文字里化出的光点仍在流转,一半沾在白纤舞的发梢,化作闪烁的冰珠;一半落在萧萧的玄色劲装上,凝成流动的火焰纹,两种光点相触时,竟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双色花。
萧萧掌心的冰莲已融入血脉,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冰与火两股力量正沿着经脉和谐奔涌,后背那幅冰焰共生的图腾愈发清晰,连带着玄玉簪上的蚂蚁图腾都泛着温润的光。他侧目看向身侧,白纤舞正踮脚去够空中飘落的光点,素白裙摆上的蜂翼图腾忽然活了过来,化作一群银色小蜂,驮着那些光点飞向七座都城的方向。紫瞳里满是追逐光点的雀跃,全然没察觉自己腕间的水金镯正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昆仑玉墟峰与北溟冰海相连的图谱。
“小蜂要去给花斑鱼送星星吗?”她忽然转头问,指尖还捏着一颗没来得及飞走的光点,光点在她掌心明灭,像一颗缩小的双日。语气里的天真让萧萧想起崇明宫池边,她总爱把发光的石子丢进水里,看鱼群追逐光斑的模样。
他尚未答话,天际忽然传来一阵清越的鸣响,九只翼展百丈的冰凰从北溟海方向飞来,凰尾拖着长长的冰蓝色光带,光带与空中的焰云相触,竟凝结出漫天的光雨。冰凰在皇城之巅盘旋三匝,忽然俯冲而下,将一片掉落的尾羽轻轻放在白纤舞脚边——尾羽上凝结的冰纹,竟与她水金镯上的新纹路完美契合。
“是冰姐姐的信使吗?”白纤舞捡起尾羽,紫瞳里闪过一丝困惑,却又很快被新奇取代,她将尾羽往萧萧手边递了递,“你看它在发光呢,像不像你权杖上的龙晶?”
萧萧看着尾羽上的冰纹,心中那抹对冰海彼岸的牵念忽然变得明朗——冰族的示好并非妥协,而是如这冰凰尾羽般,带着共存的善意。他抬手覆在她握着尾羽的手上,两人掌心相触的瞬间,冰凰尾羽与他掌心的火焰图腾同时亮起,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冲天而起,将七座都城的轮廓都映得如同水晶雕琢。
空中的龙影与冰凰忽然齐齐振翅,鸣声与凰啸交织成曲,声波荡过之处,萧煌京的焰河开始解冻,墨萧都的冰原冒出新绿,连最遥远的琼萧邑,都飘起了带着暖意的雪花。白纤舞仰头望着这漫天奇景,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声里混着孩童的纯粹与女王的清朗,她素白的身影在光雨中旋转,发梢的冰珠与裙摆的银蜂相映,竟让那些奔涌的焰流都柔和了几分。
萧萧立在原地,看着她在光雨里起舞的模样,忽然明白所谓的辉煌轩辕王朝,从来不是靠火焰征服四海,而是如这般,让冰与火在彼此的光芒里,共护这方寰宇的生生不息。他玄色劲装的下摆被光流掀起,与她的白裙在风中相触,就像此刻的焰星与冰海,终于在时光里找到了最温柔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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