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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105 净化使者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萧家大小姐冰公主萧冰儿充当净化使者。萧冰儿她的丈夫是鸿钧道祖卿哥沈卿。

火焰帝国萧家有女名冰儿,身具冰魂,却膺净化之责。其夫沈卿,乃鸿钧道祖化身,每逢星轨错乱、焰力失衡,二人便携手踏斗罗大陆,以冰之净、道之则,调和天地炎气,护万界安宁。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萧家冰公主萧冰儿身负净化之任,其夫沈卿原是鸿钧道祖,二人常并肩游走,以冰魄涤荡浊气,凭道力规整炎序,令寰宇常安。

火焰帝国萧家冰公主萧冰儿,承净化之命行走斗罗大陆,其夫君沈卿实为鸿钧道祖,二人偕行时,冰魄可清邪祟,道力能镇炎威,令太阳焰星光照万界无虞。

宇宙纪年某岁,太阳焰星正值赤焰翻涌之季,斗罗大陆上的琅玕城皇都被鎏金焰气裹缠,御极殿前的玉阶泛着灼人的温度。此时,一道天蓝色身影自麟萧宫缓步而出,正是萧冰儿——她身着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裙摆绣着银丝勾勒的惊鸿鸟图腾,行走时似有流光随裙裾晃动,衬得她170厘米的身姿愈发挺拔。冰雕玉琢般的面容上,一双眼眸清澈如极地寒冰,却又带着文殊菩萨特有的悲悯柔光,发髻间斜插一支蓝宝石步摇,随着步履轻晃,叮咚声驱散了周遭几分燥热。她轻抚袖间暗纹,心头微动:近日焰气中似杂了些戾气,恐是星轨又乱了。

“冰儿。”

一声清越男声自萧云阙方向传来,沈卿已立在白玉栏边等她。他身着素白长袍,衣袂上暗绣鸿鸣鸟展翅纹样,181厘米的身形立在那里,周身似有淡淡道韵流转,明明是温润眉眼,却透着鸿钧道祖独有的沉稳气度。见萧冰儿看来,他唇角微扬,递过一枚莹白玉佩:“方才观星,西北星域焰力有失序之兆,带上这个,可护你冰魄不受邪火侵扰。”

萧冰儿接过玉佩,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手,轻声道:“卿哥总是这般细心。”她抬眼望向天际,赤金色的焰云正扭曲着向一处聚拢,“那处戾气虽淡,若任其滋生,恐扰了下方城邦安宁。我这净化之责,便是要将这些驳杂尽数涤去。”说罢,她周身泛起一层淡蓝光晕,本真本源的惊鸿鸟图腾在光晕中若隐若现,似要振翅而起。

沈卿抬手,指尖凝出一缕清辉,轻轻覆在她发顶:“我与你同去。”他眸中映着焰星光影,语气笃定,“你的冰魄能净浊,我的道力可定序,夫妻同往,方能稳妥。”

萧冰儿浅笑,那笑容如冰雪初融,瞬间柔和了她清冷的气质:“有卿哥在,自然稳妥。”她转身唤来金毛大狮子,那神兽温顺地伏在阶下,金色鬃毛在焰光下熠熠生辉。她轻抚狮首,对沈卿道:“走吧,早些料理妥当,还能赶在晚膳前回琼萧京喝杯冰酿。”

沈卿颔首,与她一同乘上金毛大狮子。神兽一声低啸,载着二人冲天而起,穿过鎏金焰云向西北而去。天蓝色裙摆与素白长袍在风中相携翻飞,惊鸿鸟与鸿鸣鸟的图腾虚影在他们身侧交相辉映,所过之处,躁动的焰气渐趋平和,连扭曲的星轨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拨正,重新归于井然。

金毛大狮子载着二人穿过鎏金焰云,西北星域的戾气已愈发明显。下方是萧煌京近郊的赤焰林,原本流转有序的焰气此刻如乱麻缠结,林间草木被染上几分灰翳,连空气都带着滞涩感。

萧冰儿轻轻跃下狮背,天蓝色长裙扫过地面时,裙角的惊鸿鸟图腾似被唤醒,竟在她周身漾开一圈淡蓝涟漪。她抬手抚过一株被戾气侵扰的焰叶草,指尖冰魄之力流转,草叶上的灰翳便如遇暖阳的薄雪般消融。“此处焰气紊乱已有数日,怕是地底炎脉出了些偏差。”她侧头看向沈卿,清澈眼眸中带着几分探究,“寻常净化恐难根除。”

沈卿缓步上前,素白长袍在焰风中轻轻拂动,衣上鸿鸣鸟纹样似有微光闪烁。他俯身拾起一块被戾气熏染的黑石,指尖道力悄然探入,黑石瞬间泛起温润光泽。“炎脉深处似有浊气郁结,需你我合力疏导。”他抬眸看向萧冰儿,温润眉眼间添了几分凝重,却仍带着安抚的笑意,“你以冰魄引浊气上浮,我以道力为其归序,如何?”

萧冰儿颔首,周身蓝光渐盛,本真本源的惊鸿鸟图腾在她身后显露出清晰轮廓,羽翼舒展间,竟有清越鸟鸣穿透焰声。“正该如此。”她足尖轻点,身形已飘至赤焰林中央,冰魄之力如细雨般洒落,将弥散的戾气缓缓聚成一团灰雾。

沈卿立于她身侧,双手结印,周身道韵流转如星河,鸿鸣鸟虚影自他身后升起,与惊鸿鸟遥遥相对。“起。”他轻声道,道力化作一道白光缠上灰雾,那团浊气便如被牵引的水流,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涌向天际,最终在两道神力交织处化为点点流光,融入正常焰气之中。

赤焰林的灰翳渐渐散去,地底传来炎脉重归顺畅的嗡鸣。萧冰儿收回力量,惊鸿鸟图腾隐去,她抬手拭去额角薄汗,对沈卿笑道:“这般疏导,想来能保萧煌京三月无虞。”

沈卿上前握住她的手,指尖相触时,道力与冰魄之力温和交融。“回去吧,”他望着渐趋清朗的天色,语气带着几分暖意,“晚膳的冰酿该备好了。”金毛大狮子低啸一声,温顺地伏在二人面前,等候着载他们返回琼萧京。

返程途中,金毛大狮子踏着焰气缓行,下方琼萧邑的轮廓已在焰光中显影。忽然,东南方向传来一阵细碎的焰力波动,萧冰儿侧耳细听,天蓝色裙摆随狮身轻晃,惊鸿鸟图腾似有感应般闪了闪。“琼萧邑的焰灯阵好像出了乱子。”她望向那处,清澈眼眸中映着远处摇曳的火光,“寻常焰灯该是暖金色,此刻却泛着些青灰。”

沈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素白长袍在风中展平,衣上鸿鸣鸟纹样若隐若现。他指尖掐算片刻,道力化作一缕轻烟飘向东南,片刻后收回手笑道:“是邑中孩童贪玩,误碰了焰灯阵的中枢晶石,让阵中焰力掺了些孩童的嬉闹浊气,不算大碍。”

萧冰儿闻言轻笑,冰雕般的面容柔和了许多,文殊菩萨特有的悲悯气质中添了几分暖意:“既是孩童无心之失,正好借机让他们瞧瞧净化之力。”她说着轻拍金毛大狮子,神兽会意,转向东南方向加速飞去。

琼萧邑的焰灯阵环绕着邑中心的祈年树,此刻数十盏焰灯悬在枝头,青灰色火光忽明忽暗,阵脚的晶石旁还围着几个缩着脖子的小童。见二人到来,小童们吓得往后缩了缩,其中一个梳着总角的男孩却鼓起勇气喊道:“我们不是故意的……”

萧冰儿缓步走到阵前,天蓝色长裙扫过地面,惊鸿鸟图腾在她周身漾开蓝光。“无妨。”她声音轻柔如春风,冰魄之力自掌心涌出,化作一道蓝线缠上祈年树,青灰色火光遇之便如冰雪消融,渐变回暖金色,“焰灯阵引天地焰气护佑一方,你们看,浊气去了,灯便亮了。”

沈卿立在她身侧,素白身影与她的天蓝长裙相映成趣。他取出几颗莹白珠子递给小童:“这是静心珠,以后靠近法阵时握着它,便不会惊扰焰力了。”小童们接过珠子,见焰灯重归明亮,都露出了雀跃的神色。

祈年树的焰灯重新连成一片暖金光幕,琼萧邑的焰气又变得和顺起来。萧冰儿望着孩童们跑远的背影,对沈卿笑道:“这般小事,倒比疏导炎脉更添几分趣致。”沈卿握住她的手,掌心相贴处,道力与冰魄之力交融成一股暖流,他眸中笑意温润:“只要与你同行,何事都有趣致。”

离开琼萧邑时,暮色已漫过斗罗大陆的天际,太阳焰星的余晖将云层染成熔金般的色泽。金毛大狮子载着二人往墨萧都飞去,忽然,萧冰儿腰间的玉萧佩发出轻响,天蓝色裙摆上的惊鸿鸟图腾竟直立起来,似在警惕什么。“墨萧都的焰气结界在震颤。”她按住玉佩,清澈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那结界是祖辈以冰魄与道力共同设下的,寻常扰动断不会如此。”

沈卿抬手望向墨萧都方向,素白长袍在晚风里轻轻扬起,衣上鸿鸣鸟纹样泛起微光。他指尖掐诀,道力如丝线般探向远方,片刻后蹙眉道:“是结界吸纳了太多域外流窜的驳杂焰气,自身快要撑不住了。”他侧头看向萧冰儿,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沉稳,“需得你我注入本源之力,为它松绑疏导。”

金毛大狮子加速俯冲,墨萧都的轮廓在下方愈发清晰。这座都城的结界本是淡金色光罩,此刻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罩内焰气翻涌如沸,城中百姓虽无惊慌,却都仰着头观望。萧冰儿跃下狮背时,天蓝色长裙扫过城门石兽,惊鸿鸟图腾骤然展开羽翼,清越鸟鸣穿透结界的嗡鸣。“我从东侧注入冰魄之力,稳住裂痕。”她对沈卿道,足尖一点便飘至结界东侧,双掌贴在光罩上,冰魄之力如清泉般涌入,裂痕竟缓缓收拢。

沈卿落在西侧,素白身影与结界的金光相映。他周身道韵流转,鸿鸣鸟虚影自他身后升起,与东侧的惊鸿鸟遥相呼应。“我来引驳杂焰气出界。”他沉声道,道力化作一柄无形长勺,小心翼翼地将结界内的浊焰舀出,那些驳杂之气一接触外界纯净焰光,便化作无害的流萤消散。

结界的裂痕渐渐弥合,淡金色光罩重归温润。墨萧都的百姓爆发出欢呼声,有人捧着刚酿的焰果酒上前,却被萧冰儿笑着摆手谢绝。“结界已无大碍,只是日后需每月疏导一次。”她转身看向沈卿,冰雕般的脸上沾了些焰气凝成的金粉,倒添了几分生动,“今夜怕是赶不回琼萧京用晚膳了。”

沈卿抬手为她拭去颊边金粉,指尖带着道力的暖意:“墨萧都的焰果糕倒是有名,不如委屈冰儿,今夜以糕代膳?”他眸中笑意温润,映着结界的金光,竟比天上余晖还要柔和。萧冰儿望着他,忽然轻笑出声,惊鸿鸟图腾在她裙角轻轻颤动,似也在应和这片刻的闲适。

墨萧都的夜来得沉静,街边灯笼的焰光映着青石板路,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沈卿牵着萧冰儿的手走进一家糕点铺,掌柜见是二人,忙不迭端出刚出炉的焰果糕——那糕点形如小太阳,表面缀着金箔般的焰糖,入口带着淡淡的果甜。

萧冰儿执起一块,天蓝色长裙的袖口滑落,露出皓腕上的冰魄钏。她望着窗外渐趋平和的焰气,轻声道:“方才疏导结界时,我隐约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像是……惊鸿鸟的同源之力。”惊鸿鸟图腾在她裙摆上轻轻颤动,似在呼应她的话语。

沈卿正为她倒了杯焰花茶,素白手指捏着茶杯,闻言抬眸:“你是说,除了你本真本源的惊鸿鸟,还有另一头?”他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道力悄然探向四周,却未感应到异常,“或许是上古遗留的气息,不必太过在意。”

正说着,铺外忽然传来一阵翅膀扑棱的轻响,一只羽毛泛着蓝光的小鸟落在窗棂上,喙中还衔着半片冰晶。萧冰儿望去,眸中闪过讶异:“这是……幼生期的惊鸿鸟?”她起身走到窗边,那小鸟竟不怕生,振翅飞到她肩头,亲昵地蹭着她的发髻。

沈卿缓步上前,看着那只小鸟笑道:“看来是被你的气息吸引来的。”他抬手拂过小鸟羽翼,道力在它身上流转一圈,“它羽翼未满,怕是误闯了墨萧都的结界。”

萧冰儿指尖轻点小鸟喙中的冰晶,冰魄之力让那半片冰晶化作一滴清泉,小鸟饮下后,周身蓝光愈发明亮。“既然相遇,便是缘分。”她对沈卿笑道,天蓝色长裙在烛火下泛着柔光,“不如暂养在身边,待它能展翅了,再送它回栖息地?”

沈卿望着她眼中的暖意,唇角笑意更深:“都听你的。”他伸手逗了逗那只小鸟,鸿鸣鸟图腾在他衣上若隐若现,竟与小鸟的蓝光交相辉映。窗外,墨萧都的焰气结界泛着温润金光,将这片刻的闲适轻轻拢在其中。

那只幼生的惊鸿鸟在萧冰儿肩头安了身,蓝光盈盈的羽翼偶尔蹭过她发髻上的蓝宝石步摇,叮咚声与鸟喙轻啄声交织成趣。金毛大狮子伏在糕点铺外打盹,沈卿已付了糕点钱,见萧冰儿正逗着小鸟,便笑道:“墨萧都往北三十里有处寒焰泉,那里的焰气带着冰魄,正好适合这小家伙修行。”

萧冰儿闻言,天蓝色裙摆轻轻一转,惊鸿鸟图腾与肩头小鸟的蓝光相呼应:“倒是个好去处。”她指尖轻点小鸟,冰魄之力化作一道细线缠上它羽翼,“有这层护持,寻常焰气伤不了它。”

二人乘上金毛大狮子往北而去,寒焰泉很快便出现在视野中。那泉眼泛着青白焰光,周遭却覆着一层薄冰,冰下泉水叮咚,竟是冰与焰共生的奇景。幼生惊鸿鸟见了这景象,兴奋地振翅飞去,在泉上空盘旋两圈,便一头扎进青白焰光里,周身蓝光与泉中焰气交融,竟似长大了几分。

“此地冰焰相济,确是灵地。”萧冰儿立于泉边,望着水中嬉戏的小鸟,清澈眼眸中满是柔和,“待它再强壮些,便可凭自身之力寻得族群了。”

沈卿立在她身侧,素白长袍被泉边寒气染得微润,衣上鸿鸣鸟纹样似在吸收周遭焰气。他忽然指向泉底:“你看,泉底似有块冰玉,怕是吸收了万年冰焰之力。”

萧冰儿俯身望去,果然见泉底沉着一块莹白中泛着青焰的玉石。她足尖轻点水面,冰魄之力化作一只玉手,将冰玉托了上来。“这冰玉可温养神魂,正好给小家伙当窝。”她将冰玉放在泉边石上,幼生惊鸿鸟立刻飞落其上,惬意地蜷缩起来。

寒焰泉的青白焰光映着二人身影,天蓝色长裙与素白长袍在风中轻晃,惊鸿鸟与鸿鸣鸟的图腾虚影在他们身后若隐若现。远处传来墨萧都更夫的梆子声,沈卿侧头看向萧冰儿,眸中笑意温润:“天色不早了,该寻处歇息了。”萧冰儿回望他,唇边漾起浅淡笑意,惊鸿鸟图腾在她裙角轻轻颤动,似也在应和这安稳的夜色。

寒焰泉旁的幼生惊鸿鸟已在冰玉上睡熟,青白焰光透过冰层,在它羽翼上投下细碎光斑。沈卿将一件素白外袍轻轻搭在萧冰儿肩头,天蓝色长裙与白袍交叠处,惊鸿鸟与鸿鸣鸟的图腾似有微光流转。“往东南去便是萧霄城,那里的焰星台今夜有观星大典,或许能遇上些故人。”他望着远处星子渐密的夜空,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

萧冰儿拢了拢肩头外袍,指尖触到衣料上熟悉的道力气息,唇角弯起浅弧:“观星大典倒是许久没去了,正好看看萧霄城的焰气流转是否如常。”她轻拍金毛大狮子,神兽打了个哈欠,温顺地伏下身。

抵达萧霄城时,焰星台已聚满了人。高台之上,几位白发老者正围着星盘推演,台下百姓捧着焰灯,欢声笑语漫过城墙。萧冰儿刚走上台阶,便有位老者迎上来:“冰公主,鸿明太子,可算盼到你们了!”老者是萧霄城的星官,手中握着一卷星图,“近来北斗焰星总有些偏移,怕是会影响秋收的焰力。”

萧冰儿接过星图,天蓝色长裙扫过星台石阶,惊鸿鸟图腾在她周身漾开蓝光,星图上的星轨竟随之清晰了几分。“是西南方的焰尘带干扰了星力。”她指着图中一处淡灰区域,“需以冰魄之力清散焰尘,再由卿哥以道力归位星轨。”

沈卿立于星盘旁,素白长袍在夜风中轻扬,衣上鸿鸣鸟纹样与星盘的金光交相辉映。他抬手结印,道力化作一道白光直冲天际,北斗焰星似被牵引般微微颤动。“冰儿,可开始了。”

萧冰儿应声,冰魄之力如银丝般缠上西南方夜空,焰尘带遇之便如晨雾消散,露出下方璀璨星子。星台上的星盘发出嗡鸣,北斗焰星缓缓归位,台下顿时爆发出欢呼。老者抚着胡须笑道:“有二位在,萧霄城的秋收定能顺遂!”

焰星台的灯火映着二人身影,萧冰儿转头时,见沈卿正望着她,眸中星子与台上焰灯交辉,比夜空更亮几分。她忽然想起幼时在萧霄城观星的情景,那时他还只是陪在她身边的少年,如今却已是能与她并肩护佑万界的道祖。夜风带来远处的桂花香,惊鸿鸟图腾在她裙角轻轻颤动,似在应和这安稳的岁月。

萧霄城的观星大典持续至深夜,待人群散去,焰星台只剩他们与几位星官。忽然,金毛大狮子低啸一声,望向东北方——那里的焰气竟泛起诡异的紫晕。萧冰儿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骤然收紧,她按住腰间玉佩:“是日心大狮子国的方向,焰气中掺了些妖邪之气。”

沈卿抬眸望去,素白长袍在夜风中展平,衣上鸿鸣鸟纹样泛着冷光。“是域外妖风裹挟的浊气,附在了迁徙的焰鸟群上。”他指尖道力探入星空,片刻后蹙眉,“那些焰鸟正往日心大狮子国的圣林飞去,若惊扰了栖息在那里的灵兽,恐生祸端。”

二人即刻乘金毛大狮子赶往日心大狮子国。圣林入口处,数百只焰鸟正盘旋悲鸣,羽翼上的紫晕让它们眼神狂躁。萧冰儿跃下狮背,冰魄之力如细雨洒落,惊鸿鸟图腾在她身后展开虚影,清越鸟鸣穿透妖风,焰鸟身上的紫晕竟开始消退。“莫怕,浊气去了便好了。”她声音轻柔,带着文殊菩萨特有的安抚之力。

沈卿立于她身侧,道力化作一张无形大网,将漏网的妖风尽数兜住,鸿鸣鸟虚影与惊鸿鸟并肩而立,两道神力交织成结界,将圣林护在其中。“这些焰鸟本是迁徙的信使,被妖风所扰才失了神智。”他对萧冰儿笑道,“你看,那只领头的焰鸟,眼神已清明了。”

果然,领头的焰鸟振翅落至萧冰儿脚边,亲昵地蹭着她的裙角。圣林深处传来灵兽的低鸣,似在致谢。萧冰儿轻抚焰鸟羽翼,天蓝色长裙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待妖风散尽,它们便能继续赶路了。”沈卿握住她的手,道力与冰魄之力在掌心交融,比圣林的月光还要温润。远处,日心大狮子国的宫殿灯火通明,似在静静等候黎明。

日心大狮子国的圣林渐渐恢复安宁,焰鸟群抖落最后一丝浊气,振翅往南迁飞。萧冰儿望着它们远去的背影,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轻轻舒展,她转身对沈卿笑道:“许久没回女王宫了,不如去看看?”

金毛大狮子载着二人往王宫而去,沿途百姓见了他们,纷纷跪地行礼,口中呼着“太阳女王”“鸿明太子”。女王宫的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金光,殿前广场上的焰火柱仍在有序燃烧,只是靠近主殿的那根,焰心竟泛着些微黑。

“是殿内的镇国冰玉出了些松动。”萧冰儿踏上白玉阶,指尖轻触火柱,冰魄之力让焰心的黑气瞬间消散,“那冰玉吸纳了百年浊气,怕是需要净化了。”她推开主殿大门,殿中央的冰玉台果然泛着一层灰翳,台上供奉的太阳图腾也黯淡了几分。

沈卿缓步走入,素白长袍扫过殿内金砖,衣上鸿鸣鸟纹样与殿顶的星辰图相呼应。“我以道力稳住冰玉,你以冰魄涤荡浊气,可好?”他抬手结印,道力如银丝缠上冰玉台,灰翳竟不再蔓延。

萧冰儿颔首,天蓝色长裙在冰玉台前铺开,惊鸿鸟图腾在她周身绽放蓝光,与沈卿的道力交织成网。冰玉台上的灰翳遇之便如积雪消融,露出下方莹白剔透的玉质,太阳图腾也重新焕发光彩。殿外传来晨钟声响,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殿内,正好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

王宫侍从端来刚熬好的焰参汤,见冰玉重归洁净,都露出欣喜之色。萧冰儿接过汤碗,指尖触到温热的碗壁,忽然笑道:“还记得刚登基时,你陪我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就为了让这冰玉认主。”沈卿坐在她身侧,舀起一勺汤递到她唇边,眸中笑意温柔:“那时你总怕自己担不起太阳女王的职责,如今看来,谁也不及你合适。”

殿外的焰火柱在晨光中愈发炽烈,将女王宫的琉璃瓦染成一片金红。

日心大狮子国的晨雾尚未散尽,女王宫的琉璃瓦已被朝阳镀上金边。萧冰儿正坐在殿前石阶上梳理金毛大狮子的鬃毛,天蓝色长裙垂落如流水,惊鸿鸟图腾在晨光中泛着细碎金光。忽然,狮颈的铃铛轻响,远方天际掠来一道蓝光,正是寒焰泉那只幼生惊鸿鸟,它喙中还衔着片燃烧的红叶。

“是萧煌京的焰枫林出事了。”萧冰儿接过红叶,指尖冰魄之力让火焰熄灭,叶面上显露出扭曲的焰纹,“这纹路是焰枫林的护林法阵,看来是被狂躁的焰力冲乱了。”

沈卿自殿内走出,素白长袍上沾着些许晨露,鸿鸣鸟图腾似在吸收朝阳的暖意。他看过红叶,温声道:“焰枫林的枫树吸足了百年焰气,每到秋日便会释放多余能量,今年怕是能量过盛,才扰了法阵。”

二人即刻动身,金毛大狮子踏过云层,很快便见萧煌京外的焰枫林一片通红,林间焰气翻涌如浪,数棵枫树的叶片竟被自身焰力灼得焦黑。护林人正围着法阵急得打转,见他们到来,忙上前道:“法阵快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整片林子都要被烧了!”

萧冰儿跃下狮背,天蓝色长裙扫过焦黑的落叶,惊鸿鸟图腾骤然展开,冰魄之力如甘霖般洒向林间,焦黑叶片竟泛起绿意。“我来疏导多余焰力。”她足尖轻点,身形在枫林间穿梭,所过之处,翻涌的焰气便如归渠的水流般温顺。

沈卿立于法阵中央,素白身影在红叶间格外醒目。他双手结印,道力化作无数细线接入法阵节点,原本扭曲的焰纹渐渐舒展归位。“冰儿,引焰力入法阵!”他扬声道,鸿鸣鸟虚影自他身后升起,与林间惊鸿鸟的蓝光交相辉映。

萧冰儿应声,将疏导的焰力汇入法阵,那些多余能量经法阵转化,竟化作漫天星火,落在枫树上,叶片瞬间变得红亮如燃。护林人欢呼着捧来新酿的焰果酒,萧冰儿笑着摆手,指尖轻点幼生惊鸿鸟的羽翼:“你倒是机灵,竟能寻到这里报信。”

幼生惊鸿鸟亲昵地蹭着她的指尖,忽然振翅飞向一棵最高的枫树,衔下片最红的叶子送给沈卿。沈卿接过叶片,对萧冰儿笑道:“看来它不仅认你,连我也认了。”阳光穿过红叶落在二人身上,焰枫林的暖意混着冰魄与道力的清冽,漫过整片萧煌京的天空。

焰枫林的风波平息后,萧冰儿正逗着停在肩头的幼生惊鸿鸟,忽然见金毛大狮子对着北方低吼,鬃毛直竖如针。她抬头望去,太阳焰星的光晕竟在北方天际泛起涟漪,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也随之躁动:“是太阳焰星的星核在震颤,怕是有域外陨星要撞上了。”

沈卿凝眸望向天际,素白长袍被罡风掀起,衣上鸿鸣鸟纹样泛着锐利寒光。“那陨星裹着混沌之气,若撞上星核,整个斗罗大陆的焰气都会紊乱。”他指尖道力化作星图,快速推演轨迹,“还有三个时辰便会抵达,需你我合力在星轨之外拦截。”

二人即刻乘金毛大狮子直冲天际,越靠近太阳焰星,热浪便越灼人。陨星的轮廓在前方愈发清晰,通体漆黑,表面裹着翻滚的混沌之气,所过之处,星轨都在扭曲。萧冰儿深吸一口气,冰魄之力在周身凝成冰蓝色护盾,惊鸿鸟图腾展开巨大虚影,羽翼扇动间,竟让灼人热浪都缓和了几分:“我以冰魄冻结它的混沌之气,卿哥再以道力引它偏离轨迹。”

沈卿立于她身侧,道力如银河流转,鸿鸣鸟虚影与惊鸿鸟并肩,双翅齐振,竟在陨星前方织成一张道力大网。“冰儿,动手!”他沉声道,道力大网骤然收紧,陨星的速度顿时减缓。

萧冰儿应声,冰魄之力化作无数冰针,刺入混沌之气中,那翻滚的黑气竟瞬间冻结成冰壳。陨星失去动力,在道力牵引下缓缓偏离星轨,最终擦着太阳焰星飞过,坠入遥远的星云之中。

太阳焰星的光晕重归平稳,斗罗大陆传来焰气顺畅的嗡鸣。萧冰儿望着远处星云,忽然轻笑,天蓝色长裙在星风中轻晃:“这下,至少百年无虞了。”沈卿伸手为她拂去发间星尘,眸中映着太阳焰星的光辉,比星子还要明亮:“有你在,万年亦无虞。”幼生惊鸿鸟在她肩头啾鸣,似在应和这星空下的誓言。

拦截陨星的余波尚未散尽,太阳焰星的光芒已化作金雨洒落斗罗大陆。萧冰儿坐在金毛大狮子背上梳理惊鸿鸟幼雏的羽翼,天蓝色长裙被星尘染得微亮,惊鸿鸟图腾在她周身轻轻搏动。忽然,裙角的图腾猛地一缩,她抬眼望向东南,那里的焰气竟泛起细碎的银光。

“是琼萧京的焰银矿脉。”沈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素白长袍上的鸿鸣鸟纹样正与那片银光共鸣,“矿脉深处的焰银晶吸收了太多星陨余波,怕是要提前苏醒了。”他指尖道力流转,在空中画出矿脉图谱,“焰银晶苏醒时会释放大量银焰,若冲垮矿道,琼萧京的水源都会被污染。”

二人赶至琼萧京时,矿脉入口已渗出丝丝银焰,周遭草木沾到银焰,竟瞬间凝结成冰晶。矿监满头大汗地守在入口:“银焰越来越旺,矿工们都不敢靠近,再这样下去……”

萧冰儿俯身拾起一块沾了银焰的碎石,冰魄之力在掌心流转,冰晶便化作清水滴落。“银焰性烈却畏纯冰。”她天蓝色长裙扫过矿道入口,惊鸿鸟图腾在她身后展开,冰魄之力如潮水般涌入矿脉,“卿哥,烦你以道力为银焰引路,导入城外的焰银池。”

沈卿颔首,素白身影立在矿脉中央,道力化作无数银线探入深处。鸿鸣鸟虚影自他身后升起,与惊鸿鸟的蓝光交织成河,那些躁动的银焰便如被驯服的游鱼,顺着道力指引的方向缓缓流淌。矿道内的震颤渐渐平息,渗出的银焰也愈发柔和。

矿监望着重新归于平静的入口,长舒一口气:“多谢二位,琼萧京的水源总算保住了!”萧冰儿回望沈卿,见他正望着矿道深处,眸中银焰与道力交辉,竟比入口的银焰还要璀璨。她忽然想起幼时在琼萧京学辨焰银晶的日子,那时他总在旁耐心指点,如今依旧如此。

矿道深处传来银焰汇入焰银池的轻响,惊鸿鸟幼雏在她肩头欢快地啾鸣,似在为这安稳的结局庆贺。

琼萧京的矿脉风波平息时,暮色已漫过斗罗大陆的山峦。萧冰儿正逗着停在肩头的惊鸿鸟幼雏,忽然见金毛大狮子对着西方轻嘶,鬃毛在夕阳下泛着金红。她抬眼望去,萧渊城的方向竟腾起一股灰雾,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也随之黯淡:“是萧渊城的焰香祭,怕是祭典的香火掺了浊气。”

沈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素白长袍被晚风拂动,衣上鸿鸣鸟纹样与天边晚霞相映。“萧渊城的焰香用百年焰木制成,燃烧时能安神定魂,许是今年的焰木受潮,才生出浊气。”他指尖道力流转,在空中画出祭典法阵的轮廓,“浊气若散入城中,百姓恐会心绪不宁。”

二人赶至萧渊城时,祭典广场正烟雾缭绕,数十个香炉腾起的灰雾聚而不散,闻者皆蹙眉捂鼻。主持祭典的长老见他们到来,忙上前道:“往年香火都是清润的,今年不知怎的……”

萧冰儿走到香炉旁,天蓝色长裙扫过地面,惊鸿鸟图腾在她周身漾开蓝光,灰雾遇之便如薄烟消散,露出下方纯净的金色香火。“是焰木中的潮气与香火相斥,才生了浊气。”她冰魄之力注入香炉,受潮的焰木竟泛起干燥的光泽,“这样便好了。”

沈卿立于祭典法阵中央,道力化作一道金光笼罩整个广场,鸿鸣鸟虚影与惊鸿鸟交相辉映,那些飘散的浊气便如被牵引般,重新汇入香炉,化作金色香火袅袅升起。百姓们见烟雾转清,纷纷露出笑意,有人捧着刚制的焰香糕上前,却被萧冰儿笑着谢绝。

长老望着重归清润的香火,抚须叹道:“有二位在,萧渊城的安宁便有了保障。”萧冰儿回望沈卿,见他正望着广场上嬉戏的孩童,眸中笑意比香火还要温暖。她忽然想起幼时随他来萧渊城赶祭典的情景,那时他为了让她看清祭典,总将她架在肩头,如今虽不必如此,那份安稳却从未变过。

广场的篝火渐渐燃起,惊鸿鸟幼雏在她肩头啄着掉落的焰香屑,发出欢快的啾鸣。

萧渊城的焰香祭持续至深夜,广场篝火映着百姓欢腾的身影。萧冰儿正看着惊鸿鸟幼雏在火堆旁扑腾翅膀,忽然腰间玉萧佩发出急促轻响,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骤然绷紧——北方天际竟滚来一团墨色云絮,所过之处,星辰都黯淡了几分。

“是墨萧都的镇魂塔。”沈卿抬头望去,素白长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衣上鸿鸣鸟纹样泛着警惕的微光,“镇魂塔镇着斗罗大陆的残魂戾气,那墨云怕是戾气外泄了。”他指尖道力探入夜空,片刻后蹙眉,“塔基的镇魂石松动了,需你我合力加固。”

二人即刻动身,金毛大狮子踏过夜色,墨萧都的轮廓在前方愈发清晰。镇魂塔矗立在都城中央,塔身缠绕着墨色云絮,塔铃哑然无声,周遭百姓都闭门不出。守塔僧人见他们到来,合十行礼:“塔顶的镇魂石昨夜无故震颤,今早便生出这墨云,弟子们束手无策。”

萧冰儿跃下狮背,天蓝色长裙扫过塔前石阶,惊鸿鸟图腾在她身后展开,冰魄之力如清泉般注入塔身,墨色云絮竟消退了几分:“我以冰魄冻结外泄的戾气,卿哥去加固塔基的镇魂石。”

沈卿颔首,素白身影如轻烟般掠至塔基,道力化作无数银丝缠上镇魂石,原本松动的石块竟牢牢嵌合在一起。鸿鸣鸟虚影自他身后升起,与惊鸿鸟的蓝光在塔顶交汇,形成一道光柱直冲天际,墨色云絮遇之便如积雪消融。

镇魂塔的铃声重新响起,清脆悦耳,墨萧都的百姓纷纷开门探头,见塔上光柱,都露出欣喜之色。守塔僧人抚着念珠笑道:“有二位护法,墨萧都再无戾气之扰了。”

萧冰儿望着塔顶光柱,忽然转头对沈卿笑道:“还记得你我初遇时,便是在这镇魂塔下避雨。”沈卿回望她,眸中映着塔光与火光,比星辰更亮:“自然记得,那时你还把惊鸿鸟图腾误认成了鸿鸣鸟。”

惊鸿鸟幼雏在她肩头啾鸣,似在嘲笑当年的趣事,塔铃的清响与鸟鸣交织,漫过墨萧都的夜空。

墨萧都的镇魂塔重归安宁,塔铃的清响漫过城墙。萧冰儿正逗着停在肩头的惊鸿鸟幼雏,忽然见金毛大狮子对着东方轻啸,鬃毛在晨光中泛着金光。她抬头望去,琅玕城方向的焰气竟泛起七彩霞光,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也随之舒展:“是琅玕城的御极殿,想来是皇室的焰光宝树结果了。”

沈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素白长袍被晨风吹动,衣上鸿鸣鸟纹样与那片霞光共鸣:“焰光宝树三千年一结果,果实蕴含的纯焰之力能滋养整个斗罗大陆的焰气,只是今年结果太早,怕是力量未稳,容易引来鸟兽争抢。”他指尖道力流转,在空中画出宝树的轮廓,“若被躁动的鸟兽惊扰,果实的纯焰之力恐会外泄。”

二人赶至琅玕城时,御极殿前的焰光宝树果然硕果累累,树上果实泛着七彩光晕,引得无数鸟兽围在殿外,虽未冲撞,却都眼露渴望。皇室侍从见他们到来,忙上前道:“宝树昨夜突然结果,臣等怕惊扰果实,不敢驱赶鸟兽。”

萧冰儿缓步走到宝树下,天蓝色长裙扫过地面,惊鸿鸟图腾在她周身漾开蓝光,那些躁动的鸟兽竟渐渐平静下来。“它们只是被纯焰之力吸引,并无恶意。”她冰魄之力注入宝树,果实的光晕愈发柔和,“卿哥,不如以道力为果实设个结界,待其力量稳固,再分些纯焰之力给这些鸟兽,也算两全。”

沈卿颔首,素白身影立在宝树旁,道力化作一道七彩光罩笼罩树冠,鸿鸣鸟虚影与惊鸿鸟交相辉映,那些鸟兽见光罩温和,竟都安静地伏在殿外等候。皇室成员望着重新归于平和的宝树,纷纷露出笑意,有人捧着刚酿的焰浆上前,却被萧冰儿笑着摆手谢绝。

侍从望着光晕流转的果实,叹道:“有二位在,这宝树果实定能安稳成熟。”萧冰儿回望沈卿,见他正望着树上的果实,眸中霞光与道力交辉,竟比果实的光晕还要绚烂。她忽然想起幼时在御极殿看宝树开花的日子,那时他总在旁为她讲解纯焰之力的妙处,如今依旧如此。

宝树传来果实成熟的轻响,惊鸿鸟幼雏在她肩头欢快地啄着飘落的花瓣,发出清脆的啾鸣。

焰光宝树的果实终于在第七日清晨完全成熟,七彩光晕透过道力结界漫出,将琅玕城的御极殿染成琉璃世界。萧冰儿望着树下静静等候的鸟兽,天蓝色长裙上的惊鸿鸟图腾轻轻颤动,她对沈卿笑道:“是时候了。”

沈卿抬手撤去结界,素白长袍在晨光中泛着柔光,鸿鸣鸟图腾与宝树的光晕交相辉映。道力化作无数细丝,将果实的纯焰之力均匀分出,一部分注入斗罗大陆的焰脉,让整片大陆的焰气都发出舒畅的嗡鸣;另一部分则化作光点,飘向等候的鸟兽,那些生灵衔住光点,竟都生出几分灵性,对着二人俯身行礼。

御极殿的广场上,火焰帝国的皇室成员与百姓齐聚,见纯焰之力滋养大地,纷纷跪地欢呼。萧冰儿立于宝树下,惊鸿鸟图腾在她身后展开巨大虚影,与沈卿的鸿鸣鸟虚影并肩,两道神光交融成虹,横贯太阳焰星的天际。

金毛大狮子温顺地伏在二人脚边,惊鸿鸟幼雏已长成半大,振翅飞至虹光之中,羽翼染上七彩霞光。远处,日心大狮子国的圣林、萧煌京的焰枫林、琼萧京的焰银池……斗罗大陆的每一处都泛起柔和的光晕,与太阳焰星的光辉遥相呼应。

沈卿握住萧冰儿的手,道力与冰魄之力在掌心交融,比宝树的果实更温润。“往后,这斗罗大陆的焰气便会自行流转,再无紊乱之忧了。”他眸中映着漫天霞光,笑意温柔。

萧冰儿回望他,唇边笑意如冰雪初融,天蓝色长裙在风中轻晃,惊鸿鸟图腾与虹光交织:“是啊,往后的日子,我们可以慢慢看遍这太阳焰星的每一寸光影了。”

话音落时,虹光忽然化作金雨洒落,鸟兽欢鸣,百姓同庆,焰光宝树的叶片沙沙作响,似在吟唱亘古的安宁。金毛大狮子低啸一声,载着二人往天际飞去,虹光尾随着他们的身影,漫过斗罗大陆的山川湖海,将这份安稳与祥和,永远定格在太阳焰星的光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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