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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33 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都免费,比如时间,比如空气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长夜亘古如墨,曦言公主立于冰晶阶前,指尖拂过凝结的星辉,月神嫦曦苒苒的神力在她眸中流转。不远处,曦风王子银玥公子正以星辉编织穹顶,见妹妹望过来,便扬手撒出一把流萤似的光尘,笑道:“你看这漫天星子与穿堂风,不要一分一毫,却能陪我们数遍帝国的晨昏。”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琉璃穹顶下,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正以月华浇灌星蕊,曦风王子银玥公子则倚着玉柱,将掌心凝聚的晨露化作流萤,忽然道:“妹妹看这随呼吸渗入肌理的清辉,还有漫过星轨的无尽岁月,从未需我们付出半分,却是帝国最无价的馈赠。”

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星河在穹顶缓缓流淌,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摘下鬓边凝结的月光,转身时撞见曦风王子银玥公子正托着半盏星露,他指尖轻旋,露水滴落处便生出会随时间舒展的冰晶花,轻声道:“你瞧这花吸着免费的星气生长,我们伴着不花钱的岁月相伴,原是帝国最珍贵的光景。”

宇宙纪年的刻度在曜雪玥星的星轨上漫漶成流金,幻雪帝国的长夜正铺开亘古的墨色。无垠海岸的涛声漫过玫瑰森林的荆棘,梧桐树街的叶片缀着冰棱轻响,茉莉花田丘的花苞裹着月光沉眠,刃雪城的尖顶刺破云层,幻雪城堡的琉璃瓦在暗夜里泛着冷玉般的光泽。碧雪寝宫的冰晶阶前,曦言公主白裙如雪,裙裾上绣着的白鼠图腾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那是她本真本源的印记。她身高一百六十七厘米,肩线纤细,垂落的发丝间别着一枚月长石簪,簪头的光华与她眸中流转的月神嫦曦神力交相辉映——那神力是淡银色的,像揉碎的星子浸在清泉里,让她眼底总像蒙着一层湿润的雾。

她指尖轻抬,触到阶边凝结的星辉。那星辉并非实体,更像流动的光河在此处打了个旋,指尖划过的瞬间,竟漾开细碎的银芒,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像谁偷撒了一把碎钻。她垂眸看着那些光点慢慢隐去,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自记事起,这帝国的长夜便总带着这样温柔的馈赠,无需索取,自在流淌。

不远处的瑀彗大殿前,曦风王子正站在半空中,白袍的衣袂被穿堂风掀起,衣摆上绣着的极鼠图腾在夜风中舒展,与他北极大帝的尊号莫名契合——既有雪原生灵的敏锐,又带着与生俱来的沉稳。他身高一百七十五厘米,身形挺拔如松,墨发用一根白玉簪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衬得眉眼愈发清俊。他正垂眸专注地编织穹顶,指尖凝着的星辉比阶边的更浓郁,像牵起了无数根银丝,在他掌心交错成网。那网渐渐升高,缀上他特意引来的流萤似的光尘,远远望去,竟真如一片璀璨的天穹,将大殿笼罩其中。

“在看什么?”他忽然开口,声音清冽如冰泉击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暖意。

曦言抬头时,正撞见他望过来的目光。他眼底盛着夜空中最亮的星,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那笑意让他原本略显疏离的气质柔和了许多。她刚要说话,却见他扬手一挥,掌心那些流萤似的光尘便如被惊动的萤火虫群,纷纷扬扬朝她飞来。

光尘落在她的发间、肩头,甚至钻进她敞开的领口,带着微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哥哥又欺负我。”

曦风落回地面,缓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满身流光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哪有欺负?这可是我刚织好的‘星絮’,寻常人想要,还得不到呢。”他抬手,替她拂去落在发簪上的一点光尘,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发丝,柔软得像天边的云。

曦言偏头躲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既是寻常人得不到,那定然贵重得很?”

“不。”曦风摇头,目光转向远处的归渔居寝阁,那里的窗棂正漏出暖黄的光,“你看这漫天星子,自诞生起便悬于天际,任谁抬头都能看见;还有这穿堂风,穿过珺悦府的回廊,拂过純玥楼的窗纱,从不要谁付半分代价。”他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睛,那里的月神神力似乎更亮了些,“可它们陪我们看过多少次日出,数过多少颗流星?”

曦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夜空,果然有流星拖着长尾划过,转瞬即逝。她忽然明白他想说什么,那些无需争抢、自在拥有的,恰恰是最该珍惜的。她转头看向曦风,见他正望着自己,眸光温柔得像这漫漫长夜,忽然觉得,或许比星子和风更珍贵的,是此刻身边的人,是这样无需刻意便能相伴的时间。

这时,朴水闵穿着熹黄色的衣裙从归渔居的方向走来,黄花鱼的图腾在裙摆上若隐若现。她远远看见两人,便放慢了脚步,在不远处停下,安静地候着——她知道,殿下们此刻的相处,是不该被打扰的。

曦风注意到她,却没回头,只对曦言笑道:“走吧,母后来信说,今夜的星轨适合许愿。”

曦言点头,与他并肩往純玥楼的方向走去。光尘仍在他们周身浮动,穿堂风带着茉莉花田丘的淡香,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像个沉默的见证者。

純玥楼的琉璃穹顶滤过曜雪玥星特有的淡紫色天光,在白玉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被碾碎的紫水晶。曦言公主立于靠窗的白玉花架旁,白裙如雪的裙摆垂落,拂过地面时,裙角绣着的白鼠图腾仿佛要从丝线中跃出,那双用银线绣成的眼睛在光线下闪着灵动的光。她身高一百六十七厘米,抬手时露出纤细的皓腕,腕间悬着的珍珠链随动作轻晃,每一颗珠子里都封存着一缕月华——那是月神嫦曦的神力所凝,此刻正顺着她的指尖注入花架上的星蕊。

那星蕊是帝国特有的奇花,通体透明如冰,顶端凝着一点嫩黄的苞,此刻正随着月华的注入微微震颤,表层渐渐晕开淡银色的纹路。曦言垂眸凝视着它,长睫如蝶翼轻扇,眼底映着星蕊的微光,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温柔。她总觉得这些无声的生灵最懂时光的馈赠,无需言语,便在免费的天光与清露中静静生长,正如她与哥哥相伴的岁月,悄无声息,却早已在心底刻下痕迹。

不远处的珺悦府回廊下,曦风王子正斜倚着雕花玉柱,白袍的袖摆松松挽起,露出小臂上隐约可见的极鼠图腾暗纹。他身高一百七十五厘米,身形挺拔却不显得凌厉,墨发用一根银丝带松松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颈侧,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他掌心正凝着一捧晨露,那露水是今晨从茉莉花田丘采来的,沾着花苞的淡香,经他指尖神力一旋,竟化作无数只半透明的流萤,翅尾拖着细碎的光,在他掌心盘旋不去。

“妹妹看这清辉。”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晨起未散的微哑,却更添了几分温和。

曦言转头时,正见他抬手将流萤往她这边轻扬,那些小生灵便如被牵引的星子,纷纷飞向花架,绕着星蕊翩跹。流萤的光与星蕊的银纹交相辉映,让整架奇花都像是活了过来。

“它们随呼吸渗入肌理时,是不是比任何珍宝都熨帖?”曦风缓步走近,目光落在她沾着月华的指尖,那里还残留着星蕊的微凉,“还有漫过星轨的岁月,从我们在碧雪寝宫的摇篮里睁眼看世界,到在归渔居的石阶上数浪花,再到如今在这純玥楼里看星蕊开花,何曾要我们付过代价?”

曦言指尖一顿,星蕊的震颤也随之轻缓。她想起幼时在归渔居,哥哥总在清晨带她去海岸捡贝壳,那时的风也是这样带着咸味,阳光也是这样不请自来地落在肩头;想起在碧雪寝宫的寒夜里,两人裹着同一条羊绒毯看窗外的雪,母亲银岚公主会端来热饮,父亲廉贞王子则在一旁擦拭他的冰刃,那时的温暖从不需要刻意索求。

“可这些,比父亲收藏的星钻、母亲的蓝晶冕服还要珍贵。”她轻声道,眼底的月华神力泛起涟漪,“就像朴水闵每天为我打理的白鼠图腾绣品,她从不说辛苦,可这份陪伴,又岂是金银能衡量的?”

正说着,穿熹黄色衣裙的朴水闵端着一碟切好的星果从回廊尽头走来,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她见两人望着自己,便停下脚步屈膝行礼,声音清脆:“殿下,刚从茉莉田丘摘的星果,冰镇过了。”

曦风朝她颔首,目光转回曦言时,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所以你看,最无价的馈赠,从来都在寻常日子里。”他抬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琉璃穹顶折射的光斑,指尖触到她的发丝,柔软得像初生的雪绒。

曦言望着他清俊的眉眼,忽然觉得这琉璃穹顶下的天光、流转的岁月、身边的人,都像这免费的清辉,悄无声息地填满了生命的缝隙。她低头看向星蕊,那嫩黄的花苞不知何时已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细碎的银瓣,正随着流萤的飞舞轻轻摇曳。

星蕊绽开的银瓣上凝着细小的光珠,随流萤振翅的风轻轻滚动,坠落时竟化作一缕缕银丝,缠绕着曦言的指尖向上攀援。她白裙如雪的裙摆被这银丝拂过,绣着的白鼠图腾忽然亮了起来,银线勾勒的轮廓里浮出细碎的光斑,像藏了一捧揉碎的星子。

“这星蕊倒是懂趣。”曦风王子的白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衣摆上极鼠图腾的暗纹与曦言裙上的白鼠光斑遥遥呼应,他抬手接住一缕飘落的银丝,那光丝在他掌心蜷成小小的环,“听说母后生你那年,茉莉田丘的花苞也这样,一夜间全绽开了银边。”

曦言转头时,正撞见他眸中漾开的笑意,比琉璃穹顶滤下的天光更暖。她想起幼时在归渔居的藏书阁,父亲廉贞王子总捧着星图讲宇宙纪年的故事,他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在烛火下明明灭灭,说曜雪玥星的生灵图腾本是同源,只是随性子分出了模样。那时哥哥总坐在她身侧,偷偷把冰镇的星果塞给她,指尖的凉意透过果皮传来,像此刻缠绕在指尖的银丝。

“朴水闵说,昨夜碧雪寝宫的冰池里,浮起了好多月光凝成的鱼。”曦言忽然道,眼底的月华神力漫出眼眶,在睫毛上凝成细小的光粒,“她说那是月神在记挂我们,可我觉得,倒像是时光把我们小时候的玩闹,都映在水里了。”

穿熹黄色衣裙的朴水闵刚把星果碟放在廊下的玉桌上,闻言便笑着接口:“公主说的是呢,奴婢今晨去瞧,那些月光鱼还在吐泡泡,每颗泡泡里都裹着殿下们在梧桐街追跑的影子。”她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轻轻晃动,像在呼应冰池里的光影。

曦风忽然伸手,替曦言拂去落在发间的一片银瓣。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让曦言想起去年在珺悦府的梅树下,他也是这样抬手,接住落在她肩头的雪,说这雪是天地免费赠予的絮,沾了谁的衣,便记挂谁的暖。此刻他的目光落在她唇畔,那里还沾着星果的甜香,忽然低声道:“你看这月光鱼、泡泡影,还有此刻你睫毛上的光,全是不花钱的宝贝,却比父亲收藏的星钻更会记事儿。”

曦言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发现他白袍领口绣着的极鼠图腾,眼睛处竟用了与她裙上白鼠同源的银线。那些免费的时光,原来早把他们的印记,绣进了彼此的衣袍里,像茉莉田丘的花,不用谁吩咐,便年年开出一样的香。

这时远处传来母亲银岚公主的笑声,湛蓝色冕服的裙摆在回廊尽头一闪,她身边的父亲正摇着折扇,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在天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曦风牵起曦言的手,银丝在两人相握的指尖缠绕成环,他轻声道:“走,去看看母亲又寻到了什么不花钱的好景致。”

純玥楼的穹顶是整片曜雪玥星最薄的琉璃,能将亿万星河的流动看得真切。此刻银蓝色的星河正漫过穹顶中央的玉璇玑,星子们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在琉璃上投下缓缓移动的光斑,落在曦言公主的白裙上,让那绣着白鼠图腾的裙角仿佛浸在流动的星光里。她刚抬手摘下鬓边凝结的月光——那是清晨月华落在发间凝成的半透明珠,触手微凉,能映出她眼底流转的月神神力。

转身时裙裾轻旋,带起一阵裹挟着茉莉香的风。曦言的目光撞进一片澄澈的眸子里,曦风王子正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白袍的广袖垂落,露出腕间银质的星轨手链,链上的小坠子随着他托着星露盏的动作轻轻晃动。那盏是用深海冰髓雕成的半盏,里面盛着的星露泛着淡紫色,细看竟能发现露水里浮着极小的星子,是他今晨特意去归渔居外的海岸收集的。

“哥哥又在弄这些新奇玩意儿。”曦言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他指尖。只见曦风的指腹轻旋,半盏星露便顺着他的指尖滴落,落在白玉地面的瞬间,并没有消散,反而以水滴为中心,生出一簇冰晶花。那花初时只有指尖大小,冰晶的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上都裹着细碎的星芒,随着时间的推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转眼便长到了半尺高,花瓣边缘还生出了会轻轻颤动的银线。

曦风看着冰晶花,眼底映着花上的光,轻声道:“你瞧。”他抬手指了指花根处,那里正有若有若无的星气被吸入,“这花吸着免费的星气生长,无需谁浇灌,无需谁照看,便自顾自地美得这样认真。”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曦言,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就像我们,伴着这不用花钱买的岁月,从碧雪寝宫的蹒跚学步,到珺悦府的灯下共读,再到如今看着同一片星河,原是这幻雪帝国里,最珍贵的光景。”

曦言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她垂下眼帘,看着那朵仍在缓慢舒展的冰晶花。花瓣上的星芒映在她的白裙上,与裙角的白鼠图腾交相辉映。她想起幼时在梧桐街,哥哥用星露给她做过会发光的花环;想起在茉莉花田丘,两人躺在草地上数流星,他说每颗流星都是时光留下的脚印。那些日子从未被刻意记取,却像这冰晶花吸收的星气,悄无声息地融进了生命里。

“朴水闵要是见了,定会说要把这花移去碧雪寝宫的暖房。”曦言轻声道,试图掩饰心底那点莫名的悸动。话音刚落,就见穿熹黄色衣裙的朴水闵从回廊那头走来,裙摆上的黄花鱼图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手里还捧着一个装着糕点的描金漆盒。

“殿下们在看什么好东西?”朴水闵走近了才发现那朵冰晶花,眼睛一亮,“这花竟会自己长?真是稀奇。”

曦风没回头,只对曦言笑道:“你看,连水闵都觉得稀奇,却不知最该稀奇的,是我们能这样静静看着它生长的时光。”他说着,又滴了一滴星露在旁边,第二朵冰晶花很快破土而出,与第一朵并排而立,两簇花的银线在空中轻轻触碰,像是在无声地交流。

曦言望着两朵依偎在一起的冰晶花,忽然觉得,或许这免费的时间里,最珍贵的不是星气、不是月光,而是身边这个能与她一同看花开、一同数岁月的人。她抬头看向曦风,正撞见他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温柔比穹顶的星河更明亮,让她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风铃响,是珺悦府的方向。朴水闵侧耳听了听,说道:“像是有客到了,听侍卫说,今日药王星的神农炎帝和嫣后会来拜访呢。”

曦风的目光从曦言脸上移开,看向窗外:“那倒是稀客。”他抬手将半盏星露递给曦言,“拿着,说不定等我们回来,这花能长到屋顶去。”

曦言接过冰髓盏,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指腹,像触到了一块温润的玉。她看着他转身时白袍扬起的弧度,心里忽然盼着,等招待完客人回来,能和他一起,看这冰晶花长得再高些,看这免费的时光,走得再慢些。

冰晶花舒展的声响轻得像星子碰撞,第二朵花的银线已与第一朵交缠成网,将两簇星芒拢成一片流动的光。曦言捧着冰髓盏的手指微微收紧,半盏星露里的小星子忽然躁动起来,在她掌心映出细碎的光斑,与白裙上白鼠图腾的银线相映成趣。

“药王星的客人该到前厅了。”曦风的白袍被穿堂风掀起,衣摆上极鼠图腾的暗纹在光网里忽明忽暗,他伸手替曦言理了理鬓角——方才摘月光珠时蹭乱的发丝,指尖扫过她耳垂时,带起的风里竟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像是茉莉田丘的花苞提前绽了。

曦言抬头时,正看见他下颌线绷成好看的弧度,墨发间玉簪折射的光落在她眼睫上。她忽然想起昨夜在归渔居的窗台,朴水闵替她梳发时说的话:“殿下与王子殿下的图腾,倒像是共用了一片星子绣成的。”那时她只笑丫头多嘴,此刻望着他白袍上与自己裙角遥相呼应的图腾,心跳竟比冰晶花生长的速度还要快些。

穿过珺悦府的回廊时,廊柱上镶嵌的琉璃片将天光折成七色彩带,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曦风的影子比她高出小半头,却总在台阶处放慢半拍,让她的裙角能恰好踩在他的影子边缘。“听说神农炎帝的药圃里,有种能记取时光的花。”曦言忽然开口,试图压下心底的异样,“朴水闵说那花会把见过的光景酿成蜜,谁吃了就能想起最珍贵的事。”

“再珍贵的记忆,也抵不过此刻的风。”曦风侧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捧着的冰髓盏上,星露里的小星子正顺着她的指缝往外跳,落地便化作更小的冰晶,“你看这些星子,落在地上就成了记忆,可流动的露水里,永远盛着当下的光。”

说话间已到前厅门口,远远便见父亲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立在殿中,狼图腾在衣料上泛着沉稳的光,母亲银岚公主的湛蓝色冕服则像融了一片海,正与两位客人说着什么。那穿金色长袍的男子想必便是神农炎帝,身高一百八十一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袍角绣着的龙图腾在光下流转,仿佛下一刻就要腾空而起;他身边的女子身着红色长裙,裙摆曳地时如燃着的火焰,正是嫣后纳兰嫣然,一百七十一厘米的身姿窈窕,裙上龙图腾的金线与炎帝的袍服交相辉映,眉眼间带着明快的笑意。

“曦言、曦风来了。”母亲招手时,冕服上的蓝宝石发出清越的声响。

神农炎帝转过身,金色长袍随动作扬起,露出腰间悬挂的药囊,里面飘出罂粟花与草药混合的香气:“早闻幻雪帝国的王子公主天赋卓绝,今日一见,果然如曜雪玥星的月华般出众。”他的声音里带着药草的温润,目光落在曦言手中的冰髓盏上,“这星露养的冰晶花,倒是与我药圃里的时光花有几分相似,都需借天地间免费的灵息生长。”

嫣后纳兰嫣然轻笑出声,红色长裙上的龙图腾仿佛活了过来,她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红宝石簪:“方才还与雪之女王说,宇宙间最妙的,便是这些无需争抢的馈赠。比如此刻殿外的风,比如我们此刻相聚的光阴。”

曦言望着眼前这对身着金红袍服的夫妇,忽然觉得他们的默契,竟与身边的哥哥有几分相似。她转头看向曦风,见他正望着自己,眼底的光比冰晶花上的星芒更暖,仿佛在说:你看,这世间所有珍贵的情分,原都藏在免费的时光里。

前厅的水晶灯折射着曜雪玥星特有的淡紫色天光,将神农炎帝的金色长袍映得如同熔了一片星河,袍角龙图腾的鳞片上仿佛流动着细碎的火焰——那是药王星独有的星火纹路。他正抬手示意,掌心便浮起一朵半开的罂粟花,花瓣边缘泛着莹润的光泽,却无半分妖冶,反而带着草木的清宁。“这花需每日沐三次晨光、两次月华方能绽放,”他声音温和如春风拂过药田,“看似娇贵,实则全凭天地免费的馈赠滋养,倒比那些需以灵玉催生的奇花更得自然真趣。”

嫣后纳兰嫣然的红色长裙在转身时漾起层层涟漪,裙上龙图腾的金线与炎帝袍服上的星火纹路遥遥相吸,竟在空中织出一缕淡金色的光带。她身高一百七十一厘米,比曦言略高些,抬手抚过鬓边红宝石簪时,指尖的温度让簪头凝出细小的露珠:“就像我与萧炎在火焰帝国时,常于红枫林里静坐,看夕阳漫过城墙。那光不要钱,那风不收费,却比父王赏赐的赤金冠冕更让人记挂。”她看向曦言,眼底笑意明澈,“公主与王子殿下自小相伴,想来更懂这种无需言说的珍贵。”

曦言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髓盏的边缘,星露里的小星子忽然齐齐跃动,映得她白裙上的白鼠图腾亮了亮。她瞥见身旁的曦风正望着那缕金红光带,白袍袖口的极鼠图腾暗纹似乎也在呼应,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暖意。幼时在碧雪寝宫的寒夜里,两人也曾这样并肩看窗外的雪,那时哥哥的体温透过共用的羊绒毯传来,与此刻他衣袖拂过她手臂的触感重叠,都是无需索求便自然存在的温暖。

“嫣后说的是。”曦风的声音清冽如冰泉,目光转回来时带着浅浅的笑意,“前日在茉莉花田丘,见着两只初生的雪兔,共用一片菜叶也不争抢,倒比宫廷里精心饲养的珍兽更有生趣。它们大约也懂,天地间的吃食与光阴,原是够分给每个生灵的。”

父亲廉贞王子忽然轻笑出声,白色素袍上的狼图腾在光下微微起伏:“你们年轻人倒比我们通透。想当年我与你母亲初遇,不过是在梧桐街的老树下避了场雨,那雨丝落在肩头的凉,至今记得比初见时她戴的蓝宝石冠更清楚。”母亲银岚公主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湛蓝色冕服的裙摆轻晃,裙角的羊图腾与父亲的狼图腾在地面的光影里挨得极近,“就你会说。”语气里的温柔却漫过了话语本身。

朴水闵这时端着新沏的星茶进来,熹黄色衣裙上的黄花鱼图腾随着脚步轻摆,她将茶盏放在神农炎帝与嫣后面前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朵罂粟花:“这花真香,比茉莉田丘的花苞多了点暖意呢。”

炎帝闻言便将罂粟花递向曦言:“公主若不嫌弃,便赠予你吧。它最喜月神之力,与你倒是相配。”曦言刚要伸手去接,却见曦风先一步接过花,指尖在花瓣上轻轻一触,原本半开的花朵便缓缓绽放,露出里面细碎的金色花蕊。“这样才好看。”他说着,将花簪在曦言鬓边,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鬓边的罂粟花与残存的月光珠气息相融,生出一种奇异的清香。曦言望着哥哥收回的手,那指尖还沾着一点金色的花粉,忽然觉得,这免费的光阴里,藏着太多比珍宝更动人的瞬间——比如此刻他指尖的温度,比如花绽放时的轻响,比如厅里流淌的笑语,都是天地慷慨的馈赠,不用花钱,却早已刻进了骨血里。

窗外的星河不知何时换了流向,新的星子正越过琉璃穹顶,落在前厅的地面上,像撒下一把新的时光,等着他们慢慢捡拾。

鬓边罂粟花的金色花蕊随呼吸轻轻颤动,与曦言白裙上白鼠图腾的银线交相辉映,在水晶灯下投下细碎的光斑。神农炎帝看着这幕,金色长袍上的龙图腾忽然腾起一缕微光,他笑道:“看来这花与公主确有缘分,它寻常不轻易绽放,今日却似遇着了知己。”

嫣后纳兰嫣然执起茶杯,红色长裙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的风让杯沿浮起一层薄雾。“方才听雪之女王说,两位殿下常去归渔居的海岸看星潮?”她眼尾的朱砂痣在光下格外明艳,“我与萧炎在药王星时,也爱去山顶的观星台,看流星坠入药圃,那光落在草药上的样子,比任何丹药都让人安心。”

曦风的目光掠过曦言鬓边的花,白袍袖口轻抬,指尖凝起的星气落在她发间,将几缕乱发拢到耳后。“星潮每月初三最盛,”他声音里带着熟稔的温柔,“潮水漫过礁石时,会卷来深海的荧光藻,附在岩壁上能亮整整一夜。那些光不要半分代价,却能把海岸照得像铺满了碎星。”

曦言想起上个月的初三,她与哥哥在海岸待至天明,荧光藻的蓝辉沾了满裙,朴水闵替她清洗时,指尖都染了三天的微光。那时哥哥用星露在岩壁上画了只白鼠,说与她的图腾相衬,潮水退去后,那印记竟被海风刻在了石头上,成了独属于两人的记号。

“既有这般景致,倒要去瞧瞧才是。”神农炎帝放下茶杯,金色长袍上的龙图腾与嫣后裙上的龙纹同时亮起,似在呼应。父亲廉贞王子抚掌笑道:“正好今日初三,晚些便可同去。”母亲银岚公主湛蓝色冕服上的羊图腾轻轻晃动,“我让后厨备些星子糕,带去海岸当宵夜。”

朴水闵闻言便躬身道:“奴婢这就去吩咐御膳房,再备些公主爱吃的冰镇星果。”她熹黄色衣裙的黄花鱼图腾随着转身的动作摆了摆,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

曦言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幼时朴水闵第一次跟着自己去茉莉花田丘,被花茎上的露水打湿了裙摆,却只顾着替她摘沾在发上的花瓣。那些琐碎的陪伴,像空气般寻常,却早已成了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在想什么?”曦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不知何时已走近半步,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与她裙角的白鼠图腾在地面的光影里挨得极近。曦言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那里映着前厅的灯火,也映着她鬓边的罂粟花。“在想,”她轻声道,“荧光藻的光、星子糕的甜,还有此刻身边的人,都是天地免费的馈赠。”

曦风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鬓边的花瓣,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花魂。“不止这些,”他眼底的笑意漫了开来,“还有能一起看这些的时光。”

窗外的星河正转向归渔居的方向,仿佛在为他们引路。水晶灯的光芒、杯盏的轻响、厅内的笑语,都像这免费的光阴般,温柔地漫过此刻的每一寸空气,在记忆里刻下温润的印记。

暮色漫过刃雪城的尖顶时,归渔居外的海岸已笼在一层淡紫色的雾里。潮水拍打着礁石的声响格外清透,像谁用星子串成了风铃。神农炎帝的金色长袍在风中舒展,龙图腾的鳞片反射着天光,他弯腰拾起一块被浪冲上岸的荧光藻,那幽蓝的光便顺着他的指尖爬上袍角:“这光倒比药王星的夜明珠更灵动,无需打磨,自带着天地的野趣。”

嫣后纳兰嫣然的红色长裙曳过沙滩,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很快又被漫上来的潮水填满。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梧桐叶,叶尖还沾着茉莉田丘的香气:“你看这潮水,来来回回从不要谁指引,却总能准时把最亮的藻送到岸边。就像我与萧炎相遇那年,火焰帝国的红枫落满了他的药篓,原是不花钱的缘分,偏生比任何盟约都牢固。”

曦言的白裙被海风拂得贴在脚踝,裙摆的白鼠图腾沾了细碎的沙粒,倒像是缀了把星子。她望着远处翻涌的星潮,忽然感觉袖口被轻轻拉了拉——曦风正用指尖替她拈去裙角的一片海藻,白袍的广袖扫过沙滩,带起的沙粒落在两人脚边,竟也泛着淡淡的光。“小心些,”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潮水的私语,“去年你在这里崴了脚,赖着要我背回去,忘了?”

那点被他刻意提起的往事忽然撞进心里,曦言的耳尖微微发烫。她记得那天的荧光藻格外亮,哥哥的肩头很稳,白袍上的极鼠图腾蹭着她的脸颊,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那些被她闹着要“赔偿”的时光,原是比任何珍宝都难寻的馈赠。

“两位殿下的情谊,倒让我想起药圃里的共生草。”神农炎帝忽然开口,掌心浮起两株纠缠的碧草,一株开着金花,一株结着红果,“它们共享雨露阳光,谁也离不得谁,却从不算计彼此的得失。”嫣后笑着补充:“就像这空气,你吸进去,我呼出来,循环往复,偏生最是公平珍贵。”

父亲廉贞王子正与母亲并肩坐在礁石上,白色素袍的狼图腾被海风掀起,与湛蓝色冕服的羊图腾交叠在一处。“当年教你们辨认星轨时,曦风总把最好的观测位置让给妹妹。”他忽然扬声笑道,“那时便知,这孩子心里最明白,什么才是该珍惜的。”母亲嗔怪地推了他一下,指尖却替他拂去了肩头的沙粒。

朴水闵提着食盒从归渔居的方向走来,熹黄色衣裙在暮色里像盏小灯,黄花鱼图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殿下,星子糕冰镇好了。”她将食盒打开,里面的糕点泛着月华般的白,每块上面都嵌着一颗小星子,“御厨说,用今晨的露水和的面,吃着格外清甜。”

曦风拿起一块递给曦言,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掌心,两人都像被荧光藻的光烫了一下,同时缩回了手。潮水恰好漫到脚边,冰凉的触感混着彼此眼底的笑意,让曦言忽然觉得,这免费的潮起潮落、花开花谢,还有身边人递来糕点时的慌乱,都是时光最慷慨的赠予——不用费心留住,却早已在心底生了根。

远处的星潮正越涌越高,荧光藻的蓝辉漫过沙滩,将所有人的影子都染成了透明的蓝。神农炎帝与嫣后并肩望着潮水,金红两色的袍角在蓝光里交缠;父母的低语混着潮声,温柔得像浸了水的棉;曦言咬了口星子糕,甜意漫开时,瞥见曦风正偷偷望着自己,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在蓝辉里亮得像句没说出口的话。

荧光藻的蓝辉漫到膝盖时,星潮忽然翻涌出银白的浪头,碎成千万点光雨落在众人肩头。神农炎帝抬手接住一串光雨,金色长袍上的龙图腾竟张口衔住几点,化作鳞片上的莹光:“这星潮的灵力倒是纯粹,比炼药时用的晨露更具生气。”他转头看向曦风,“听闻王子殿下能以星辉编织穹顶?这般天赋,倒是与这星潮的性子相合。”

曦风正替曦言拂去发间的光屑,白袍的袖口扫过她的脸颊,带起的风里混着她鬓边罂粟花的香。“不过是些小技。”他语气平淡,指尖却凝起一缕星辉,在曦言掌心绕了个圈,化作只极小的白鼠,与她裙上的图腾如出一辙,“比起炎帝以药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通,不值一提。”

曦言的掌心被星辉白鼠蹭得发痒,忍不住蜷了蜷手指,那小生灵便化作光粒钻进她的衣袖。她想起幼时哥哥用同样的法子,在碧雪寝宫的冰墙上画满了会跑的极鼠与白鼠,母亲总笑他们把宫殿变成了兽园,眼里的温柔却比烛火更暖。那些无需刻意记取的琐碎,原是时光藏在日常里的糖。

嫣后纳兰嫣然赤足踩在浅水里,红色长裙的裙摆浮在水面,像朵盛开的红莲。她弯腰掬起一捧带光的海水,掌心里竟浮出细小的火焰,与水光交织成金红的雾:“在火焰帝国,潮水是热的,能煮开花田里的种子。”她看向曦言,眼底的笑意温煦,“倒是这里的冷潮更懂人心,把光藏在浪里,像怕惊扰了谁的心事。”

父亲廉贞王子忽然从礁石上起身,白色素袍的狼图腾在蓝辉里格外醒目。他拾起一块被海水磨得光滑的玉,递到母亲面前:“你看这玉,经了千百年潮水冲刷,才成了这般模样。免费的时光,原是最好的匠人。”母亲银岚公主接过玉,湛蓝色冕服的袖口轻掩,指尖摩挲着玉上的纹路:“就像我们,拌了几十年嘴,倒比刚成婚时更懂彼此。”

朴水闵守在食盒旁,熹黄色衣裙被光雨打湿了一角,黄花鱼图腾的金线却愈发鲜亮。她见曦言望着远处的星潮出神,便轻声道:“公主还记得去年在这儿放的星灯吗?您说要让它载着愿望去药王星,结果被王子殿下偷偷换了方向,飘去了茉莉田丘。”

曦言转头时,正撞见曦风耳尖微红。他别过脸去看星潮,白袍的衣摆被浪头溅湿,极鼠图腾的暗纹在光下若隐若现:“那时看你许的愿太贪心,怕药王星的神明应付不来。”

“我许了什么?”曦言故意逗他,指尖却悄悄碰了碰他的袖口。

“说要……”曦风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被涌来的潮声盖过,只剩耳尖的红,比嫣后裙上的金线更艳。

星潮又涨高了些,荧光藻的蓝辉漫过脚踝,带着微凉的亲昵。神农炎帝与嫣后并肩望着浪头,金红两色的袍角在光里纠缠;父母的笑声混着潮声,温柔得像浸了蜜;曦言望着哥哥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这免费的潮、免费的光、免费的时光,还有藏在时光里的这点心事,都是宇宙最慷慨的馈赠——不用刻意索取,便已把心填得满满当当。

多年后的一个星夜,曜雪玥星的琉璃穹顶下,冰晶花已蔓延成整片花海,每一朵都吸足了星气,在月光里舒展着银瓣。曦言公主的白裙仍如雪般皎洁,鬓边除了罂粟花,又多了串月光凝成的链,白鼠图腾在裙摆上愈发灵动,与身边曦风王子白袍上的极鼠图腾交相辉映。他已比当年更高些,白袍袖口挽起时,能看见腕间新添的星轨镯,是用归渔居海岸的荧光藻髓打磨而成。

神农炎帝与嫣后常来做客,金色长袍与红色长裙的身影掠过茉莉田丘时,总会惊起一片流萤。炎帝药圃里的时光花已开到幻雪帝国,花瓣里藏着众人的笑影——有廉贞王子教孩子们辨认星轨的模样,有银岚公主亲手做星子糕的温柔,还有朴水闵追着调皮星兽跑过梧桐树街的慌张。嫣后总爱拉着曦言坐在珺悦府的回廊下,看她用月神之力浇灌星蕊,说她眼底的光,比火焰帝国的落日更暖。

朴水闵的熹黄色衣裙上,黄花鱼图腾旁添了只小小的白鼠绣样,是曦言亲手所绣。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小跑才能跟上公主的丫头,此刻正从容地指挥着小侍们布置星宴,偶尔抬头望向花海,见曦风正弯腰替曦言拂去裙角的花瓣,两人的指尖相触时,冰晶花便簌簌落下星粉,像谁在悄悄撒糖。

廉贞王子与银岚公主并肩站在瑀彗大殿前,白色素袍与湛蓝色冕服的身影被星辉拉长,狼图腾与羊图腾的影子在地面交缠成环。“你看他们,”母亲轻声道,指尖拂过鬓边的蓝宝石,“倒比我们当年更懂得珍惜寻常日子。”父亲笑着点头,抬手替她挡住一片飘落的星屑,“免费的时光最是公道,你对它用心,它便还你满室馨香。”

星潮再次漫过归渔居的海岸时,所有人都来了。神农炎帝的金色长袍在风里扬起,龙图腾与嫣后裙上的龙纹同时亮起,将潮水染成金红两色;曦言与曦风手牵着手站在浅水里,荧光藻的蓝辉漫过两人交握的指尖,生出细碎的光珠;朴水闵抱着新酿的星酒,与小侍们笑着打闹,黄花鱼图腾在熹黄色衣裙上跳跃;父母坐在礁石上,看着孩子们的身影,眼里的温柔比星子更亮。

远处的茉莉田丘传来花苞绽放的轻响,梧桐树街的叶片仍缀着冰棱,刃雪城的尖顶刺破云层,幻雪城堡的灯火温暖如昔。没有人提及岁月流逝,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圣界的时光从不是用来计算的,而是用来一同走过的——看冰晶花开了又谢,看星潮涨了又落,看彼此的鬓角慢慢染上月华,却始终能在转身时,看见熟悉的身影就在身侧。就像这免费的空气与光阴,从不喧哗,却把最珍贵的陪伴,酿成了永恒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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