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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51 王母娘娘

昆仑巅云海翻涌如浪,赤金步摇垂落的明珠映着霞光,王母娘娘倚着青玉蟠螭榻,指尖轻捻玉露凝成的茶盏。忽有九尾白狐踉跄闯入,尾尖沾着魔界瘴气:“姑姑救命!魔尊觊觎您赐下的长生灯,率魔众血洗青丘……”话音未落,她腕间的鎏金铃骤响,万千流霞自袖口倾泻,化作漫天火凤直扑九幽。四海八荒的仙使望着那道灼目的绯色身影,皆知这曾以一己之力封印上古凶兽的太阳之母,又要掀起三界风云。

瑶池蟠桃宴上,王母娘娘广袖拂过琉璃盏,朱唇微启赐下琼浆,九重天上仙娥自惭形秽,九幽黄泉厉鬼亦屏息凝神。当魔尊率万千魔众踏碎南天门,众人只见她眉间金纹骤亮,掌心托起烈日,裙裾翻涌处,混沌初开时的耀目光芒将群魔灼成灰烬,四海八荒齐唤“姑姑”的声浪,惊起银河十万星子。

幽冥血海翻涌,魔尊利爪撕开空间裂隙,却见霞光穿透重重魔气,王母娘娘赤纱飞扬踏日而来,眉间金纹与骄阳同辉。她轻抬皓腕,摘星为刃,揽月成盾,万千神魔尚未近身便在耀目光芒中灰飞烟灭,四海八荒齐声唤出的那声“姑姑”,震得九幽深渊都簌簌落下石屑。

昆仑之巅终年笼罩着鎏金般的雾霭,十二根盘龙玉柱撑起九霄云外的凌霄殿,檐角垂落的鲛人泪珠串成珠帘,在日光下折射出七色光晕。王母娘娘斜倚青玉蟠螭榻,绯红绡纱绣着千朵并蒂莲,广袖垂落处金丝暗纹若隐若现,腰间赤金螭龙纹腰带悬着七颗流转星辉的夜明珠,随着她指尖轻转玉盏的动作叮咚作响。

她垂眸望着盏中浮沉着的冰晶玉露,发间赤金步摇缀着的南海明珠轻轻摇晃,将霞光碎成点点金箔。凤目含着三分慵懒,眉间朱砂痣似燃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方唇微抿时唇角扬起的弧度,竟比殿外初绽的琼花还要艳丽三分。当九重天外传来魔角呜咽,她睫毛微动,火红色羽翼在身后若隐若现,腕间鎏金铃无风自动。

"轰隆——"

整座昆仑震颤起来,琉璃瓦上凝结的霜花簌簌而落。殿外突然闯入的九尾白狐跌跌撞撞,九条蓬松狐尾沾满漆黑瘴气,原本雪白的皮毛被腐蚀出焦黑痕迹。小狐狸仰着带血的脸,琥珀色瞳孔映着王母娘娘衣袂上跃动的火焰:"姑姑!魔尊...他打碎青丘结界,说要取您赐给阿娘的长生灯!"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王母娘娘指尖凝着的玉露突然沸腾,化作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她缓缓起身,广袖扫过之处,青玉案上的茶盏骤然炸裂成万千冰棱。火翅舒展间带起灼人热浪,发间金冠迸发出刺目光芒,竟将整座凌霄殿映得如同白昼。

"当年在幽冥血海,我留他一缕残魂已是慈悲。"她声音清泠如昆仑之巅的千年玄冰,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威压,"如今倒学会反噬了?"鎏金铃发出尖锐嗡鸣,万千流霞自她袖口倾泻而出,在空中凝结成百只浴火凤凰。领头的火凤昂首发出清啼,尾羽划过之处,空间竟泛起层层涟漪。

小狐狸蜷缩在榻角,看着那道绯色身影踏着流霞飞向天际。王母娘娘赤纱翻飞间露出腰间暗纹,正是古老神兽烈焰独角兽的图腾。当她转身时,凤目中流转的赤色妖异光芒扫过众人,殿内仙娥们下意识屏住呼吸——那是火媚术发动的前兆,恍惚间,所有人仿佛看见上古洪荒时期,那位徒手捏碎混沌凶兽的毁灭神,正踏着累累魔骨归来。

瑶池之畔,七色云锦铺就十里长席,三万六千盏琉璃灯浮于粼粼波光之上,将王母娘娘的绯色裙裾染得流光溢彩。她斜倚在九凤朝阳榻,赤色鲛绡绣着万千流火纹,广袖垂落处金丝暗纹与琉璃盏中的琼浆交相辉映。眉间金纹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凤目流转间似有星河坠落,方唇轻抿时,唇角那抹朱砂痣便成了整个蟠桃宴最灼目的亮色。

"这第三盏琼浆,该赏给......"她尾音袅袅,指尖划过鎏金盏沿,火翅在身后舒展半寸又隐入衣袂。仙娥们屏息仰头,盼着那道艳光能落在自己身上,却见她忽然顿住——南天门方向传来的闷响震得瑶池泛起涟漪,琉璃灯盏相撞发出细碎的脆响。

魔尊踏着焦黑的云气破入,额间魔纹与她眉间金纹遥遥对峙。他猩红的瞳孔扫过满座仙神,忽然嗤笑:"都说太阳之母的火媚术冠绝四海,今日倒要看看,你如何护这满座蝼蚁?"话音未落,万千魔兵自虚空中涌出,獠牙间滴落的黑血坠入瑶池,竟将澄澈的仙水腐蚀出大片焦痕。

王母娘娘起身时,赤纱翻飞间露出腰间烈焰独角兽图腾,鎏金冠冕迸发出刺目光芒。她望着魔尊眼底跳动的挑衅,忽而轻笑,声音却冷如玄冰:"你既想看,本宫便让你看个够。"玉手轻抬,掌心骤然腾起远古太阳的火种,光芒所及之处,魔兵的哀嚎与琉璃灯的碎裂声交织成可怖的乐章。

"姑姑!小心!"人群中传来清喝。明华帝君陆明华踏着梧桐虚影疾掠而来,玄色锦袍染着晨露未干的气息。他袖中飞出梧桐树灵化作结界,却在触及魔气的瞬间发出哀鸣。王母娘娘余光瞥见他眉间凝结的霜雪,心跳陡然漏了一拍——三百年前昆仑墟初见,这株梧桐也是这般固执地挡在她身前,被凶兽利爪撕裂灵体时,还笑着说"值得"。

魔尊趁机掷出噬魂幡,黑雾裹着凄厉鬼啸直扑她面门。千钧一发之际,陆明华的梧桐枝穿透魔气,却在触及噬魂幡的刹那寸寸崩裂。王母娘娘凤目通红,周身火纹暴涨,将整片瑶池化作沸腾火海:"伤他者,必诛!"她掌心的太阳火种轰然爆开,混沌初开时的耀目光芒中,依稀可见一只烈焰独角兽腾空而起,与梧桐虚影交缠成绚丽的光网。

烈焰与黑雾的交锋间,王母娘娘赤纱翻飞如燃烧的云霞,凤目中的火媚术彻底绽放。魔尊在刺目光芒中扭曲了面容,嘶吼着甩出锁链,却在触及她发间赤金步摇的瞬间,被蒸腾的热浪灼得青烟直冒。她望着陆明华肩头渗出的梧桐汁液,心口泛起钝痛——这株傻树,总学不会惜命。

“退下!”她旋身挥袖,万千流火凝成屏障将爱人护在身后,火翅舒展时带起的飓风掀翻整片宴席。琉璃盏在半空炸裂成璀璨星屑,与她掌心的太阳火种相映成辉,“三百年前你替我受的伤,今日若再敢挡在我身前......”尾音被魔气撕碎的刹那,她化作浴火之凤直冲云霄,羽翼扫过之处,魔尊的魔兵如飞蛾扑火般湮灭。

陆明华倚着焦黑的梧桐树,玄色锦袍染满血痕却笑得温柔。他抬手接住飘落的凤凰羽毛,看它在掌心化作金色光点:“当年你将本命火种渡给我修补灵体,如今便是用整个仙身相护,又谈何偿还?”话音未落,噬魂幡的黑雾再度席卷而来,他咬破指尖,以心头血画出古老阵法,梧桐树虚影在身后轰然生长,枝叶间垂下的银丝缠住魔尊的锁链。

瑶池之水沸腾如熔金,王母娘娘化作人形自火光中降落,发间金冠歪斜,却不减半分艳色。她望着陆明华摇摇欲坠的身影,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咒。赤色鲛绡裙摆突然暴涨,化作千万条赤炼蛇缠住魔尊,她踩着燃烧的琉璃碎片逼近,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伤他者,我要你魂飞魄散。”

魔尊在烈焰独角兽图腾的威压下踉跄跪地,却仍张狂大笑:“羲禾!你以为护住他一时便够了?混沌裂缝已开,你我......”话未说完,王母娘娘的指尖已抵住他眉心,沸腾的日光自她掌心涌入魔躯,将凄厉惨叫碾成齑粉。当最后一丝魔气消散,她踉跄着后退半步,被及时接住的温热怀抱裹住。

“这么逞强。”陆明华用染血的衣袖替她拭去额间薄汗,梧桐树灵悄然修补着她黯淡的金纹,“当年你说喜欢我枝叶间漏下的月光,如今换我照亮你的归途可好?”王母娘娘靠在他胸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忽然想起初遇时,这株梧桐也是这般笨拙地,用零落的月光,为她驱散了千年孤寂。

魔尊的残魂在日光中消散的刹那,王母娘娘周身翻涌的火焰骤然黯淡。她踉跄着扶住身旁焦黑的蟠桃树,金冠上的南海明珠摇摇欲坠,将满地狼藉的琉璃碎片映得忽明忽暗。陆明华急忙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触到她后心冰凉的冷汗,心头猛地一紧。

"无碍。"她强撑着挺直脊背,凤目中的火光却已化作盈盈水光。方才动用本源之力太过凶险,此刻五脏六腑似被烈火灼烧,连说话都带着气音。余光瞥见陆明华肩头不断渗出的梧桐汁液,她忽而伸手揪住他染血的衣襟,"谁准你......"

"姑姑!"远处传来惊呼声。青丘狐族长老带着仙侍匆匆赶来,手中捧着浸透灵力的冰绡帕。王母娘娘松开手,广袖垂落间掩去指尖的颤抖,火翅重新隐入绯色鲛绡之下。她倚着青玉栏杆,看着瑶池里翻涌的黑水渐渐被日光净化,忽然轻笑出声:"这蟠桃宴倒好,成了修罗场。"

陆明华望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胸口泛起酸涩。三百年前她将本命火种渡给他时,也是这般倔强地说"不碍事",却在暗处咳了整整七日的血。他不动声色地将一缕梧桐灵力渡入她体内,化作温暖的溪流游走经脉,嘴上却调侃道:"下次宴客,不如改在我的梧桐树巅?至少那些琉璃盏摔不碎。"

王母娘娘白他一眼,眉间金纹却因这抹温柔泛起微光。她伸手接住飘落的凤凰羽毛,看着它在掌心化作星屑,忽然想起千年前初化人形时,正是在陆明华的梧桐树下,被他枝叶间漏下的月光笼罩。那时她尚不知情滋味,只觉得那月光比自己掌心的太阳还要温暖。

"姑姑!混沌裂缝......"仙侍的惊呼声打断思绪。王母娘娘抬眸望去,只见天际裂开一道墨色缝隙,魔气如潮水般翻涌而出。她挺直脊背,赤纱裙裾无风自动,火翅再次舒展,却在发力的瞬间闷哼一声。陆明华立刻扶住她颤抖的手臂,梧桐树灵化作铠甲缠绕在她周身,"这次换我在前。"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王母娘娘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觉得,这漫天的魔气也不过如此。她抬手抚过他染血的脸颊,指尖燃起一缕温暖的火光:"那就并肩。"

两人身影交叠着冲向天际,身后是四海八荒此起彼伏的"姑姑"呼声。这一声呼唤,是敬畏,是依赖,而此刻,在陆明华的梧桐灵力与她的太阳火种交融的瞬间,王母娘娘忽然明白,这声呼唤里,也藏着千万年来,她独守太阳的孤寂中,最渴望的那缕温柔。

混沌裂缝中传来震天动地的咆哮,漆黑如墨的魔气裹挟着尖利的嘶吼倾泻而出。王母娘娘朱唇紧抿,眉间金纹泛起刺目的红光,火翅完全舒展,将周身照得如同白昼。陆明华的梧桐树灵化作金色的铠甲缠绕在她身上,温润的灵力顺着经脉流淌,缓解着她本源受损的剧痛。

“小心!”陆明华突然将她猛地拉到身后,一道漆黑的利爪擦着她的鬓角划过,削落几缕青丝。那是一只足有百丈长的幽冥巨狼,獠牙上滴落的毒液将云层腐蚀出一个个大洞。王母娘娘凤目圆睁,周身赤纱无风自动,掌心燃起的太阳火种光芒暴涨:“畜生,也敢伤他!”

她化作一道流光冲向巨狼,赤色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轨迹。火媚术发动,凤目中流转的赤色光芒令巨狼瞬间呆滞。趁着这片刻空隙,她化作浴火之凤,羽翼上燃烧着的烈焰如星河倒悬,狠狠扑向巨狼。巨狼发出凄厉的惨叫,皮毛在高温下迅速碳化,化作飞灰飘散在空中。

陆明华手持梧桐树灵所化的长枪,与其他仙神并肩作战,将试图突破防线的魔兵一一击退。他不时回头望向王母娘娘的方向,见她虽然身形矫健,却掩不住动作中的几分迟缓,心中满是担忧。三百年前那次重伤还未完全恢复,如今又强行动用本源之力,不知她还能支撑多久。

“姑姑!左侧防线要撑不住了!”青丘狐族长老的呼喊声传来。王母娘娘咬牙转身,赤纱翻飞间,腰间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骤然亮起。她深吸一口气,周身的火焰开始疯狂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去!”随着一声清喝,火球如流星般砸向魔兵最密集的地方,剧烈的爆炸声震得整片天空都在颤抖。

魔兵们被这恐怖的威力震慑,攻势稍稍一滞。王母娘娘却脸色煞白,险些从空中坠落。陆明华眼疾手快,瞬间出现在她身边,将她稳稳接住。“别硬撑了。”他心疼地看着她泛白的唇色,“你的身体......”

“我没事。”王母娘娘倔强地推开他,“混沌裂缝必须封住,否则四海八荒危矣。”她望向那道不断扩大的裂缝,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三百年前,她没能护住他;如今,无论如何,她都要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守护住他,守护住这四海八荒。

混沌裂缝深处传来铁链崩断的轰鸣,漆黑瘴气中浮现出巨大的魔影,九只竖瞳如血色灯笼将天穹染成暗红。王母娘娘指尖的太阳火种突然剧烈震颤,她望着那道熟悉的轮廓,凤目瞬间睁大——三百年前为封印上古凶兽,她耗尽修为沉入幽冥血海,正是这双魔瞳在黑暗中撕碎了她的羽翼。

“原来你还活着。”她的声音裹着冰碴,赤纱下的身躯却止不住轻颤。陆明华察觉到她的异样,梧桐树灵化作枝蔓缠住她的手腕,温润灵力顺着掌心传来无声的安抚。魔影发出震天狂笑,每道声波都震得仙兵口吐鲜血,“羲禾,当年你用本命火种镇压我,今日便拿你夫君的魂魄来偿还!”

话音未落,九道墨色锁链如毒蛇破空袭来,目标直指陆明华咽喉。王母娘娘瞳孔骤缩,周身烈焰轰然炸开,绯色鲛绡寸寸崩裂,露出内里暗绣的独角兽图腾。她化作赤炼蛇缠住锁链,鳞片与魔气碰撞出万千火星:“你敢动他试试!”蛇尾狠狠甩向魔影面门,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被诡异的黑雾腐蚀,剧痛顺着经脉直冲灵台。

陆明华的长枪及时刺中锁链薄弱处,梧桐树灵迸发的青光与黑雾激烈交锋。他望着爱人染血的鳞片,想起初见时她蜷缩在梧桐树下的模样——那时她浑身是伤,却固执地不肯接受救治,直到他摘下最嫩的叶片为她包扎伤口。“阿素,闭眼。”他突然低喝,梧桐树灵化作漫天金叶,将她笼罩在灵力结界中。

魔影趁机吐出蕴含腐蚀之力的魔息,陆明华的铠甲瞬间千疮百孔,鲜血顺着梧桐树纹蜿蜒而下。王母娘娘透过金叶缝隙看见这一幕,心脏仿佛被烈焰灼烧。记忆中那些独守太阳的孤寂岁月突然清晰起来,原来每一次凝望梧桐树影,都是在盼着与眼前人重逢。

“够了!”她仰天长啸,周身炸开刺目白光。众人惊骇地望着她化作百米高的烈焰独角兽,独角缠绕着闪电与火焰,鬃毛如燃烧的星河倾泻而下。陆明华的灵力顺着交握的手涌入,梧桐树灵在她周身结成金色纹路,与独角兽图腾融为一体。魔影首次露出惧意,却被裹挟着太阳真火的飓风卷入裂缝,只留下不甘的嘶吼在天地间回荡。

当光芒渐渐消散,王母娘娘虚弱地跌进熟悉的怀抱。陆明华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发现她眉间金纹黯淡如即将熄灭的烛火。“傻子,又强撑。”他声音发颤,将梧桐树最珍贵的灵髓渡入她口中。王母娘娘望着他眼底的心疼,忽然想起千年前他说“你的火焰灼伤自己时,我愿做你的阴影”,此刻终于哽咽出声:“这次...换我做你的光。”

幽冥血海翻涌着浓稠如墨的毒浪,浪尖凝结的冰晶泛着诡异的青芒,将整片空间映照得森冷骇人。魔尊立在血海中央,十丈高的身躯笼罩在黑雾之中,利爪撕裂空间的瞬间,尖锐的声响如万鬼哀嚎,震颤着九幽深渊的每一寸岩壁。

此时,一道绯色霞光自天际破云而来,穿透重重魔气。王母娘娘赤纱飞扬,广袖上金丝绣就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霞光中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动作肆意奔腾。眉间金纹与天边骄阳同辉,火翅舒展间带起的热浪,竟将周遭的幽冥毒雾蒸腾成缕缕白烟。她赤足踏在虚空中,每一步落下,都绽开一朵燃烧着的金色莲花。

“羲禾,你终于来了!”魔尊的声音裹挟着滔天恨意,震得血海掀起千丈巨浪,“今日,便是你我恩怨了结之时!”

王母娘娘凤目微眯,唇角勾起一抹冷艳的弧度,方唇轻启:“就凭你?当年未能将你彻底斩杀,是我心软。今日,便让你知道,太阳之母的威严,不容亵渎。”她轻抬皓腕,刹那间,漫天星辰应声坠落,在她掌心凝聚成一柄闪烁着寒芒的星刃;另一边,一轮皎洁明月被她揽入怀中,化作晶莹剔透的月盾。

万千神魔嘶吼着扑向她,却在触及那道绯色身影的刹那,被耀目光芒灼成灰烬。王母娘娘身姿翩跹,星刃挥舞间划出绚丽的光弧,月盾流转的月华将魔影尽数反弹。她时而化作浴火之凤直冲云霄,羽翼掠过之处,魔兵们纷纷发出凄厉惨叫;时而幻为赤炼蛇,灵动穿梭在敌群之中,蛇信吐出的火焰将幽冥毒雾焚烧殆尽。

四海八荒的仙众们远远望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齐声唤出那声充满敬畏与信赖的“姑姑”。声浪如滚滚惊雷,震得九幽深渊的岩壁簌簌落下石屑,就连幽冥血海也因这股力量而剧烈翻涌。

暗处,陆明华望着爱人浴血奋战的身影,梧桐树灵在他周身流转,随时准备在她力竭时给予支援。他深知,眼前这个女子,虽有着四海八荒第一美人的娇容,却有着比磐石更坚韧的心。她是太阳之母,是守护众生的神明,但在他心中,她永远是那个在梧桐树下,被月光笼罩的素色身影。

幽冥血海翻涌着沥青般的毒水,气泡破裂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浓稠的瘴气凝结成狰狞的面孔在半空盘旋。魔尊铁塔般的身躯笼罩在紫黑色魔雾中,十根利爪撕开空间的刹那,暗红色的闪电如蛛网般蔓延,将整片幽冥照得忽明忽暗。他猩红的竖瞳锁定天际那抹绯色,喉咙里滚出雷鸣般的冷笑:“等你三千年,终于舍得亲自来送命?”

绯色霞光突然暴涨,王母娘娘赤纱猎猎作响,金丝绣就的独角兽图腾在火光中跃动。她足尖轻点燃烧的云霞,火翅舒展时掀起的热浪将瘴气蒸成齑粉,眉间金纹与高悬的烈日共鸣,映得广袖上的赤金暗纹宛如流淌的熔岩。凤目微眯时,眼尾妖异的红芒让魔尊的笑声戛然而止——那是火媚术发动的前兆。

“三千年够你忘记疼了?”她的声音裹挟着太阳真火,每一个字都在虚空中炸响。皓腕轻抬的瞬间,北斗七星的光芒骤然黯淡,七颗星辰拖着流光坠入她掌心,凝结成闪烁着星轨的长刃;另一边,银月突然脱离轨道,在她指尖化作流转着银河的月盾。赤纱翻飞间,腰间的烈焰独角兽图腾迸发强光,将她衬得如同自混沌中走来的神明。

万千神魔嘶吼着扑来,魔兵手中的骨刃还未触及她衣袂,便在灼目的光芒中寸寸消融。王母娘娘化作火烈鸟腾空而起,羽翼划过之处绽开漫天流火,将整片幽冥染成赤色炼狱;落地时又幻为赤炼蛇,鳞片迸发的电光缠绕住魔尊的利爪。“放开!”魔尊怒吼着甩动臂膀,却见蛇信吐出的太阳真火顺着他的伤口灼烧进魔骨。

“姑姑!小心他背后的噬魂幡!”远处传来陆明华的惊喝。梧桐树灵化作青光破开魔雾,陆明华玄色锦袍被魔气染成灰黑,却仍固执地挡在王母娘娘身前。她望着他发间飘落的梧桐叶,三百年前他为自己承受凶兽致命一击的画面突然闪过。凤目中的火媚术光芒大盛,整座幽冥血海突然沸腾,万千道火柱冲天而起,将试图偷袭的魔影尽数吞噬。

魔尊见状,猛然扯下背后滴着黑血的噬魂幡,幡面展开的刹那,无数怨灵的哀嚎震得仙兵们口吐鲜血。王母娘娘却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太阳般的威压:“就这点伎俩?”她将星刃与月盾轰然相撞,刹那间,天地仿佛重回混沌初开,耀眼的白光中,依稀可见一只浑身带电火的烈焰独角兽仰天长啸,与梧桐树灵交织的青光共舞。

幽冥血海沸腾如一锅滚烫的熔浆,浓稠的黑色液体翻涌着,每一次浪涛的拍击都溅起带着腐蚀性的毒雾,在半空凝成一张张扭曲的鬼脸。魔尊立于血海中央,周身缠绕着漆黑如墨的魔气,十丈高的身躯宛如一座移动的魔山,利爪撕开空间时,刺耳的尖啸声震得九幽深渊的岩壁簌簌剥落。他猩红如血的竖瞳中翻涌着滔天恨意,冷冷注视着天际那抹绯色的身影:“羲禾,你终究还是来了,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你!”

绯色霞光撕破幽冥的黑暗,如同一把利剑直插九幽。王母娘娘赤纱飞扬,广袖上金丝绣制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光芒中栩栩如生,随着她的动作仿佛要破空而出。她足踏燃烧的云霞,火翅舒展时带起的热浪,瞬间将周围的毒雾蒸发殆尽。眉间金纹与高悬的烈日交相辉映,将她的脸庞映照得宛如神明降世。她凤眼微眯,眼尾妖异的红芒流转,唇角勾起一抹冷艳的弧度,方唇轻启,声音中带着太阳般的威严:“三千年了,你还是如此不知死活。”

她轻抬皓腕,霎时间,浩瀚星空为之震颤。北斗七星的光芒尽数被抽离,七颗星辰拖着长长的流光坠入她掌心,凝聚成一把闪烁着神秘星轨的利刃;另一边,银月脱离轨道,化作一面流转着银河光辉的月盾。赤纱随风狂舞,腰间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光芒大盛,她整个人宛如自混沌中走出的太阳之神,光芒万丈,不可直视。

万千神魔嘶吼着扑向她,魔兵手中的骨刃泛着幽蓝的寒光,却在靠近她的刹那,被那耀眼的光芒灼成飞灰。王母娘娘化作火烈鸟冲天而起,羽翼划过之处,漫天流火如雨点般坠落,将幽冥血海点燃成一片赤色炼狱;落地时又幻化为赤炼蛇,鳞片迸发的电光在黑暗中闪烁,蛇信吞吐间,炽热的太阳真火缠绕上魔尊的利爪。

“放开!”魔尊怒吼着,声如惊雷,试图甩开缠绕在利爪上的赤炼蛇。然而蛇信吐出的太阳真火却顺着他的伤口,如跗骨之疽般灼烧进他的魔骨,痛得他连连咆哮。

就在此时,一声急切的呼喊从远处传来:“姑姑,小心!”陆明华脚踏梧桐树灵所化的青光,破开重重魔雾疾驰而来。他玄色锦袍早已被魔气染得灰黑,发丝凌乱,却依旧眼神坚定地挡在王母娘娘身前。梧桐树灵化作无数枝条,如同一面坚固的盾牌,将偷袭而来的魔影尽数拦下。

王母娘娘望着他略显狼狈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心中泛起一阵暖流。三百年前,他也是这般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承受了致命一击。她凤目中的火媚术光芒大盛,整座幽冥血海突然剧烈沸腾,万千道火柱冲天而起,将试图围攻陆明华的魔影尽数吞噬。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坚定:“陆明华,这次,换我来护你!”说罢,她将星刃与月盾轰然相撞,刹那间,耀眼的白光迸发,仿佛天地重归混沌初开,一只浑身带电火的烈焰独角兽与梧桐树灵交织的青光,在光芒**舞,照亮了整个幽冥。

幽冥血海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魔尊背后浮现出十二对骨翼,每根骨刺都滴落着腐蚀万物的魔血。他猛然扇动骨翼,掀起的毒雾遮天蔽日,将王母娘娘周身的霞光都染成诡异的紫黑色:“当年你用太阳真火灼穿我的元神,今日便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话音未落,噬魂幡横扫而过,幡面浮现出陆明华被锁链贯穿的幻象。

王母娘娘凤目骤缩,指尖星刃应声而碎。三百年前陆明华倒在她怀中的画面与幻象重叠,心口泛起钻心的疼痛。火翅剧烈震颤,将周围的魔雾焚烧成齑粉,她却在恍惚间被魔尊的利爪擦过肩头,赤纱裂开的瞬间,露出锁骨处梧桐树灵烙印的淡金花纹——那是陆明华三百年前以本源为她设下的守护印记。

“看清楚了,这才是你的命定结局!”魔尊狂笑着操控噬魂幡,幻象中陆明华的嘴角溢出鲜血,梧桐树灵化作的铠甲寸寸崩裂。王母娘娘踉跄半步,却在此时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陆明华不知何时已执起她的手,梧桐树灵顺着交握处注入清润灵力:“阿素,是我。”他的声音裹着梧桐叶的清香,驱散了幻象带来的寒意。

魔尊的怒吼震得血海掀起千丈巨浪,十二根骨矛破空而来。陆明华旋身将爱人护在怀中,梧桐树灵化作万千枝条织成盾牌,却在触及魔兵的瞬间被腐蚀出焦黑孔洞。王母娘娘望着他后背渗出的金色树液,想起初见时他摘下最嫩的梧桐叶为她包扎伤口的模样。此刻他颤抖的指尖仍紧握着她的手,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纹路。

“够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周身燃起的火焰却愈发耀眼。赤纱下的独角兽图腾活物般游动,与梧桐树灵的青光缠绕交融。魔尊惊恐地看着她眉间金纹化作太阳真火,整座幽冥血海的毒水竟开始沸腾蒸发:“你疯了!动用本源之力你会......”“若连他都护不住,我要这太阳之母的名号何用!”她化作的烈焰独角兽腾空而起,独角挑起银河倾泻而下,将魔尊的骨翼熔成铁水。

陆明华望着那道燃烧天际的绯色身影,忽然想起她曾说自己掌心的太阳太过灼人,却不知从他将梧桐树灵烙印在她锁骨的那日起,他早已将自己的命,系在了这团永不熄灭的火焰上。

幽冥血海蒸腾着紫黑色的瘴气,浓稠如沥青的液体中不时翻涌出白骨堆砌的漩涡。魔尊立于血海中央的骨台上,十二对骨翼拍击间掀起腥风,爪尖滴落的毒液在地面蚀出深不见底的孔洞。他猩红竖瞳锁定天际那道绯色流光,喉间发出震天狂笑:“羲禾!这次没有梧桐树灵替你挡灾了!”

绯色霞光骤然爆开,王母娘娘赤纱翻卷如燃烧的云霞,广袖上金丝绣就的独角兽图腾在灵力波动下浮现真火。她足尖轻点,火翅展开时带起的热浪竟将脚下血海蒸腾出百丈白雾。眉间金纹与烈日共鸣,映得她凤眼妖异通红,方唇勾起冷笑时,唇角朱砂痣如同一滴未凝的血。

“三千年,你连求饶的新意都没有?”她的声音裹着太阳真火,抬手瞬间,北斗七星脱离星轨坠入掌心。星刃凝成的刹那,整片幽冥的黑暗都被切割出璀璨裂痕;揽月成盾时,银辉与她周身的烈焰碰撞,溅起万千如流星般的光屑。赤纱下隐约可见锁骨处淡金梧桐烙印,随着灵力流转明灭。

魔众嘶吼着扑来,骨刃尚未触及她衣袂便在高温中汽化。王母娘娘化作赤炼蛇穿梭敌群,鳞片迸发的电光与火焰交织,所过之处魔兵皆成灰烬。当她重新化为人形时,魔尊已欺身而来,骨爪直取她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光横插而来。陆明华玄色锦袍染血,梧桐树灵化作的长枪抵住魔尊利爪:“伤她者,先过我这关。”他发间飘落的梧桐叶在血海中化作灵蝶,却在接触魔气的瞬间燃成飞灰。王母娘娘望着他颤抖的脊背,三百年前他为护她灵体破碎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心口泛起尖锐的疼。

“又来当英雄?”魔尊狞笑,噬魂幡横扫而出,万千怨灵化作锁链缠向陆明华。王母娘娘瞳孔骤缩,周身火焰暴涨成牢笼,将爱人护在中央。她指尖凝聚的太阳火种轰然炸开,整个幽冥血海突然沸腾,化作冲天火柱直冲云霄:“陆明华,你若敢死——”

火柱中,烈焰独角兽虚影与梧桐树灵缠绕上升。王母娘娘的赤纱被气浪撕碎,露出内里暗绣的双生图腾:一半是跃动的独角兽,一半是舒展的梧桐枝。陆明华望着她决绝的眼神,忽然轻笑出声,梧桐树灵如藤蔓般攀上她手腕,将两人灵力彻底交融:“阿素,这次我们一起。”

幽冥血海沸腾得如同煮沸的熔金坩埚,浓稠的墨色浪涛裹挟着森森白骨,每一次翻涌都掀起腥臭的毒雾,在空中凝结成扭曲狰狞的鬼脸。魔尊立于血海中央的骨制祭坛之上,十二对骨翼如巨型蝙蝠般展开,骨节间垂落的腐肉滴落,在地面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他猩红的竖瞳里翻涌着仇恨的火焰,利爪撕开空间时,刺耳的尖啸声震得九幽深渊的岩壁簌簌剥落,“羲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绯色霞光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破幽冥的黑暗。王母娘娘赤纱翻飞,广袖上金丝绣制的烈焰独角兽随着她的动作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要跃出衣料。她足踏燃烧的云霞,火翅舒展时带起的热浪,瞬间将周围的毒雾蒸发成虚无。眉间金纹与高悬的烈日交相辉映,将她的脸庞映照得璀璨夺目,宛如神明降世。她凤眼微眯,眼尾妖异的红芒流转,方唇勾起一抹冷艳到极致的弧度,声音中带着太阳般的威严与不容置疑,“三千年了,你还是学不乖。”

她轻抬皓腕,霎时间,浩瀚星空为之震颤。北斗七星的光芒尽数被牵引,七颗星辰拖着长长的流光坠入她掌心,凝聚成一把闪烁着神秘星轨的利刃;另一边,银月脱离轨道,化作一面流转着银河光辉的月盾。赤纱随风狂舞,腰间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光芒大盛,她整个人宛如自混沌中走出的太阳之神,光芒万丈,不可直视。

万千神魔嘶吼着扑向她,魔兵手中的骨刃泛着幽蓝的寒光,却在靠近她的刹那,被那耀眼的光芒灼成飞灰。王母娘娘化作火烈鸟冲天而起,羽翼划过之处,漫天流火如雨点般坠落,将幽冥血海点燃成一片赤色炼狱;落地时又幻化为赤炼蛇,鳞片迸发的电光在黑暗中闪烁,蛇信吞吐间,炽热的太阳真火缠绕上魔尊的利爪。

“放开!”魔尊怒吼着,声如惊雷,试图甩开缠绕在利爪上的赤炼蛇。然而蛇信吐出的太阳真火却顺着他的伤口,如跗骨之疽般灼烧进他的魔骨,痛得他连连咆哮。

就在此时,一道青光破开魔雾疾驰而来。陆明华脚踏梧桐树灵所化的青光,玄色锦袍早已被魔气染得灰黑,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却依旧眼神坚定地挡在王母娘娘身前。梧桐树灵化作无数枝条,如同一面坚固的盾牌,将偷袭而来的魔影尽数拦下。他转身看向她,眼底满是温柔与担忧,“阿素,我在。”

王母娘娘望着他略显狼狈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心中泛起一阵暖流。三百年前,他也是这般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承受了致命一击。如今,他又一次站在她面前,用自己的身躯为她遮风挡雨。她凤目中的火媚术光芒大盛,整座幽冥血海突然剧烈沸腾,万千道火柱冲天而起,将试图围攻陆明华的魔影尽数吞噬。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灵力顺着交握处流转,“这次,我们一起。”说罢,她将星刃与月盾轰然相撞,刹那间,耀眼的白光迸发,仿佛天地重归混沌初开,一只浑身带电火的烈焰独角兽与梧桐树灵交织的青光,在光芒**舞,照亮了整个幽冥 。而他们交握的手,始终紧紧相扣,仿佛再也不会分开。

幽冥血海深处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魔尊背后缓缓展开三对骨翼,每一片羽翼都流淌着漆黑如墨的魔血。他猩红的竖瞳锁定天际那道绯色身影,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羲禾,你可知为何我总要在你面前折磨那棵梧桐树?”话音未落,噬魂幡突然暴涨,幡面映出陆明华被万千锁链穿透身躯的幻象。

王母娘娘火翅猛地一颤,手中的星刃差点脱手。三百年前陆明华为她挡下凶兽致命一击,灵体在她怀中渐渐透明的画面,与眼前幻象重叠。她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眉间金纹却愈发耀眼:“你找死!”赤纱下的独角兽图腾突然苏醒,周身火焰化作无数火凤凰,朝着魔尊铺天盖地扑去。

就在此时,一道青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陆明华脚踏梧桐树灵,玄色锦袍猎猎作响,手中长枪直指魔尊:“放开她!”梧桐树灵化作藤蔓缠住噬魂幡,却被魔血迅速腐蚀。王母娘娘望着他额间渗出的冷汗,心尖猛地一疼——这株傻树,每次都要为她燃尽最后一丝灵力。

“明华,退下!”她厉声喝道,却见陆明华回头对她展颜一笑,眼中盛满温柔:“阿素,你掌心的太阳照亮了四海八荒,可我的月光,永远只为你一人而亮。”话音未落,他的梧桐树灵突然暴涨,化作参天巨树将魔尊的攻击尽数拦下,树皮上却布满了狰狞的裂痕。

王母娘娘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落。她深吸一口气,周身火焰骤然化作金色。赤纱无风自动,露出锁骨处梧桐树灵的烙印与腰间独角兽图腾交相辉映。“好,那就并肩一战!”她抬手召来太阳真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陆明华的手,“这次,我们谁也不会再松开。”

两人灵力交融的刹那,天地间响起一声清越的凤鸣。烈焰独角兽与梧桐树灵融为一体,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冲云霄。魔尊惊恐地看着那光芒中交叠的身影,终于明白——原来最炽热的太阳与最温柔的月光,才是这世间最无坚不摧的力量。

魔尊在光芒中发出最后的惨叫,身躯如碎玉般片片崩解,他溃散的魔元却在幽冥血海深处凝成一道诡异的漩涡。王母娘娘与陆明华相握的手突然被一股黑暗力量拉扯,梧桐树灵与独角兽图腾在碰撞中迸发刺目火花。陆明华猛地将她护在怀中,玄色锦袍被魔元腐蚀出缕缕青烟:“阿素,闭眼!”

话音未落,王母娘娘已化作烈焰独角兽,独角挑起银河倾泻而下,将漩涡中的魔元尽数焚尽。她周身的火焰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暴涨,本源之力在超负荷运转下几近枯竭。陆明华见状,毫不犹豫地将梧桐树灵的核心灵力注入她体内,自己的身形却变得愈发透明。

“你疯了!”王母娘娘变回人形,颤抖着抓住他消散的衣袖,“没有梧桐树灵,你会......”“但没有你,我要这灵体又有何用?”陆明华的指尖抚过她染血的脸颊,在即将消散的瞬间,将最后一片梧桐叶贴在她心口,“记得,我永远在你心里......”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王母娘娘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青丘狐族的寝殿,琉璃窗外洒满梧桐树影。她猛地坐起身,却见陆明华倚在门边,手中把玩着一片泛着金光的梧桐叶,玄色锦袍纤尘不染:“睡美人终于醒了?”

“你......你还活着?”她踉跄着扑进他怀中,却摸到他后背尚未愈合的灼伤。原来在最后一刻,四海八荒的仙众们用本命灵力筑起结界,青丘狐族长老更以千年修为护住梧桐树灵的残魄。陆明华笑着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我说过,月光会永远追着太阳。”

三日后的瑶池,圣界仙魔两族罕见齐聚。王母娘娘身着赤金婚服,广袖上的独角兽与梧桐花纹交织生辉,火翅轻颤时抖落细碎金光。陆明华执起她的手,在漫天仙乐中为她戴上梧桐树灵化作的婚戒:“从混沌初开到天地尽头,我都要做第一个为你撑伞的人。”

当夜,四海八荒同时亮起两种光芒——太阳的炽烈与梧桐的温柔。圣界的孩童们指着天空嬉笑,说看到太阳旁边永远停着棵发光的大树。而在彩虹城堡的露台上,白浅倚在夜华怀中,望着天际交相辉映的光芒轻笑:“原来最强大的守护,从不是孤身战斗。”远处,青丘狐族的小狐狸们追逐着梧桐叶与火焰交织的流光,他们清脆的笑声,回荡在这片终于重归安宁的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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