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靠在别墅沙发上那一刻,苏衡真想将所有的烦恼和执念都抛诸脑后。
忆起慕凝雪早晨所说出的那句:“今晚我会告诉你合法登记的条件。”
苏衡心如打鼓,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就连抽烟的力道都重了一些儿!
黑夜像是一块被反复折叠的黑绒,从挑高的落地窗前垂到了地毯。
客厅的射灯照耀出了一圈钨丝残光,烟灰缸里有一粒火星在闪着光明。
苏衡看着手边的烟灰缸,不敢乱想的同时,心脏却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浴室门被慕凝雪打开的时候,里面的湿热水汽先一步涌了出来。
慕凝雪的脚步声音,此刻带着一阵佛手柑沐浴露的迷人味道。
那是苏衡曾经用心为慕凝雪准备的,如今却让他陌生得不敢品味味道。
慕凝雪顶着拖鞋的脚踩在地板上,纯白色的睡衣被蒸汽晕出了一阵雾痕。
她发梢的水珠滚进领口,在锁骨积成了小小一汪,像是水晶般晶莹剔透。
苏衡见状顿住呼吸,喉结微动着快速低眸躲避,没敢再抬头去看她一眼。
直到他指缝里那截猩红的烟头,灼痛的让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苏衡方才将烟头按在烟灰缸内,靠在沙发里抬起被烫伤的右手。
届时,他的嗓音轻得像怕惊动尘埃:“我怎么做你才会履行登记的诺言?”
慕凝雪与他隔着半臂的距离坐下来,听后快速侧眸看了他一眼的身影。
只是白色毛巾盖在她的发顶,她并未看到苏衡被烟头烫伤了。
半晌,她的声音方才像是被水汽浸得都冷了似的,悠然而起。
“苏衡,我知道你不会死心,更加不会放手了。
你逼我订婚、结婚,现在又想跟我合法的登记?
你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想法?在意过我的情绪?”
她落下手臂,抬起眼看着苏衡冷笑,睫毛的阴影投在颧骨,像是两片薄刃。
“可是早上是你自己说的,你说你要跟我登记结婚。
雪儿,我只是太爱你,我只是想给我们彼此一个家。”
苏衡喉结滚动,像把以前的事情化作了碎玻璃,他忍不下也得往下咽。
慕凝雪闻声沉默,她是在用无声的方式逼迫苏衡生气,甚至是疯狂!
“雪儿,有什么条件你直说。”苏衡等不下去启口,紧张兮兮的拉住了她攥着湿毛巾的双手:“只要不是失去你,我苏衡什么都不怕。”
“好啊!只要五年之内……”慕凝雪以静默的眼神看着他,认真告诫:“五年之内你不强迫我跟你同房,我就答应跟你登记结婚。”
慕凝雪的话语像是掠夺了苏衡呼吸的空气,使得苏衡难受的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双眸突然泛起了稀薄的水雾,紧紧拉着她的右手都在指节泛白。
“你说什么?五年之内不同房?那还怎么要孩子?
我们岂不是不能有孩子?我爸那边我到时候该怎……”
“这么说苏少是不想答应我?”
慕凝雪打断他的话语时,丝毫不心疼他眼底浮起的泪水与难以压制的血丝。
届时,苏衡在想:
只要登记结婚了,什么事情都好。
慕凝雪透过他发楞的神色,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冷笑着提醒着他。
“苏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休想再算计我!”
“是,我以前确实是算计了,可我……
自从一年前的婚礼之后,我事事都顺着你。”
苏衡的问话再度换来了慕凝雪的沉默,在这份婚姻里他早已无比卑微。
四目相对,慕凝雪不想吵架,只得把话说到最绝情的份上!
“苏衡,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先好心提前提醒你一下。
我不想要孩子,你要是敢让我怀孕,我就去医院做人……”
“慕凝雪你闭嘴,你不许说这种话,我不许你这么说!”
在慕凝雪没有说完的时候,苏衡情绪失控的再度攥住了她的右手。
“我有什么不敢的?况且……我已经放弃过一个孩子了。”
“别说了,雪儿,我求你……别再说下去了。”
慕凝雪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连装都不再装得说出了真相。
苏衡为爱一再忍让,只能沙哑着嗓音低到近乎哀求的态度。
“五年之内,我们可以不要孩子,但是你最起码……一周得三次。”
苏衡厚着脸庞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慕凝雪只是看着他不言不语。
无奈之下,他只好颓然的再度提议:“一周两次总行吧?”
“好,那我的生理期哪?我怎么陪你?”
慕凝雪不是在为难他,而是在对他进行着最后的考验。
苏衡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柔的摩擦过了她的嘴唇。
“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交易,得不到,吻得到吧?”
“好,好一个亏本的交易,你要是想,我会做到的。”
慕凝雪说罢觉得伤感的哭泣了起来,她的声音更像被雪水泡过似的。
“苏衡,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知道我爱你,我不会嫁给别人。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最高荣誉的冰上舞者,我不想放弃我的梦想。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迫不及待?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等着我彻底长大了?”
“我只是让你嫁给我,又不是让你放弃跳舞,
只要你不跟林修再有牵扯,我绝对不阻拦你跳舞!”
苏衡说完真心话,换来了慕凝雪的自嘲一笑。
“雪儿,我说得是真的,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我给他打封闭针是为了救他,可我也不允许,我的女人被外面的男人惦记。”
两人的目光交汇,客厅的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雪儿,我的心早就已经腾干净了。
因为心中有玫瑰,所以不赏路边花。”
“我看出来了,所以……是高校、迟到、操场、背影,偷瞄、心动、下课、逃课、对视、躲闪、红玫瑰、白衬衫、黄昏,晚自习下课后的一切……”
慕凝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笑,而苏衡则凝神静气,默默地回忆。
她所说的一切都能牵动他的心虚与回忆,甚至是他以前的错误。
这一刻,她的话语如同利刃:“是……是那时什么都好,我好想回到2018年,可我又像风一样,好像自己走过了八万里,回不来头了,苏衡,我没办法爱你了。”
苏衡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抱起她,感受着她发狂的撕咬与哭泣。
爱情对于苏衡来说就像天平秤,何等轻重只有他这个当事者最清楚。
窗外的大雨雨滴撞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下雨声,苏衡烦躁的洗完了澡。
客厅的射灯彻底熄灭后,只剩下了卧室门缝里漏出的那道暖黄光。
苏衡躺下休息时,慕凝雪竟然坐起身子,让苏衡难以置信的掀开了被子。
“雪儿,你……你怎么还没睡?”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前适应一下。”
慕凝雪冲他笑得开心,接着便双手发颤着,低眸靠近了他的睡衣下摆。
灯光打在慕凝雪的身影上,她只觉得苏衡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
苏衡一言不发的沉思,在享受与理智间,他很快便想清楚了答案。
他以最快的速度推着‘亲吻’自己的她,她在抬眸时右手却还在继续着。
“怎么?不舒服吗?
我第一次,不太熟练?”
“……”
苏衡无声无息的沉默间,换来了慕凝雪垂眸羞愧的哭泣。
“苏衡,我不爱你,我不会再爱你了。”
听着她的哽咽,望着她再一次吻上自己身体的瞬间,苏衡大脑一片空白。
别墅外爆裂的雷声响起那一刻,两人之间所有“爱情”都挫骨扬灰了。
苏衡趁着她喘息的功夫,一个拉扯便将人控制住了。
“雪儿,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在你生理期的时候吻你而已!”
“苏衡,你骗人,你混蛋,你就是一个无耻之徒。”
慕凝雪锋利的指尖却抓伤了他的肩膀,根本不想去听他的任何解释。
她的爱没有消失,只是被苏衡的凌迟改变成了她自己都不敢相认的形状。
再度亲密暧昧,苏衡只能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将她抱紧在怀,不去松懈一下。
他当年对慕凝雪以爱为名的掠夺,换来的也只能是讨价还价的夫妻生活。
慕凝雪像是被抽光了氧气似的,狼狈的呼吸发颤着裹住了单薄的被子。
橡木地板把房间的余温一寸寸吞进缝隙,苏衡抱着她一夜无眠,只有惶恐!
——
窗纱半掩,风把枯叶吹得在地上来回旋转,像一群不肯散场的配角。
刘子凡无心睡眠,嗅着空气里浮着的梨木与旧纸夹杂的干燥味。
他攥着手掌的物品,此刻连呼吸都带着细微的脆响和紧张。
他摊开掌心,只见一枚珍珠发卡躺在自己的掌纹正中。
记忆顺着他的思绪划开,久久让他难以入睡……
-
“怪不得我找不到我的发卡,原来是我那天落在医院里了。”
小姑娘叽里咕噜说话时候,刘子凡在那一刻忆起了她……林一一。
“林一一,你说什么?这个发卡是你的?”
刘子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明明记得那天晚上是苏宠救了她。
“那天你晕倒在酒吧门口,我好不容易才把你送到医院,累死了。”
林一一带着几分得意与自豪,嘟囔完,随手便带上了自己的发卡。
-
对于林一一的到来他完全没想过,她为什么会主动的接近他?
他只是忆起了哥哥的告诫:
子凡,你还年轻,还不知道感情深刻这一说。
等到你对苏宠的热度消逝,自然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届时,刘子凡心中暗说:“林一一……你会是我的真爱吗?”
刘子凡这一刻对林一一的感觉,像一场迟到的秋风。
今晚只是不经意地掠过发梢,等回过神时,风已经卷得满地枯叶乱飞。
在发卡重新回到林一一手里的那一瞬间,他先是被相似苏宠的错觉击中,下意识把她当成了旧人倒影。
可是当林一一仰着脸,用带着小得意的语气说出“累死了”时……
他才发现那双眼睛过分明亮、过分鲜活,和苏宠的沉静完全不同。
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叩了一下。
说不上来是重大的轰然塌陷,而只是“嗒”一声出现了一道裂痕。
就他自己也不确定,这到底是对“热度”的背叛,还是对“幸福”的预感。
但是理智提醒他,警惕:
林一一的靠近未免太巧合,发卡的故事也未免太圆满。
小姑娘笑起来的梨涡,晃动的光眸,却又像在否定他所有的阴谋论。
他反复摩挲发卡,脑海里浮出了她独自蹲在医院走廊、碾碎枯叶的小动作。
那种回忆,就像是一阵“咔嚓”声踩在了他心尖,酥麻里带着一阵疼。
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一见钟情”或许夸张,但“再见心慌”已成事实。
他怕的不是热度退散,而是热度换成他对苏宠以前的留恋会伤害林一一。
从苏宠的救命之恩,突然变成现在的她,刘子凡对林一一的感觉……
就好像正在从“像”走向“不像”,从“替代品”滑向“新选项”。
他还没彻底爱上,却已经在为“可能爱上”而隐隐期待,又隐隐恐惧!
——
此刻身处异国他乡的宋栾正紧握着手机,看着手下偷偷拍摄到的苏素照片。
他仔细盘算着回国的日子,心中自信地认为他和苏素的爱情永远不会过时。
纽约的深秋来得比国内早一天,哈德逊河的风裹着碎冰直往骨头缝里钻。
宋栾站在顶层的公寓上,指背因攥紧手机而泛白。
屏幕里那张苏素的照片被放大到几乎失真!
她穿一件高领白毛衣,站在婚纱店外的梧桐树下。
她的指尖捻着一片枯叶,无名指上空空荡荡。
“素素,我渴望你爱我,因为我爱你,早已爱到无法自拔失去自我!”
而苏素也在默默地爱着他,为他拒绝了未婚夫方君恒所给予的一切。
她为宋栾坚守着纯洁与美好,偷偷地爱着他,甘心为他守身如玉……
国内,星海城……
苏素把那片枯叶夹进日记本最后一页,纸页间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2018年的操场上,宋栾把红玫瑰别在她耳后,镜头里两人的影子叠成一条。
她合上本子,顺手把方君恒派人送来的戒指盒,原封不动塞进抽屉最底层,
反锁两圈之后,她紧攥着那把钥匙,漆黑屋内的月光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光明像一枚无声的印章,照耀了她的侧脸,她很清楚……
她守护的从来都不是那份“纯洁”,而是宋栾对她的爱情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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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宋栾确实毅然决然地走了,但是他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他一直保存着自己亲手粘好的,苏素在订婚宴摔碎的高脚杯。
他一直都记得苏素说过:“宋栾,我爱你,我是爱你的,你要记得我爱你。”
她知道苏素是豪门之女,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苏素是十七岁那年回归的苏家。
他喜欢吃苏素给予他的草莓糖果,后来他走了,苏素便也戒掉了为他做糖果的习惯。
在宋栾戒糖的日日夜夜中,苏素也总是看着那张带着血痕拼好的玻璃杯高脚杯的照片哭泣。
后来再见,宋栾再度抽烟,也再次爱上了从未得到过的白月光……苏素!
——
“说实话,新欢和旧爱栾哥更喜欢谁?”
包间里传来说话声,躲避记者前来的苏素推门的动作一顿。
她临时收到邀请,刚从拍摄现场过来,身上穿着临时找到的简约的白T搭配卡其色工装裤。
顶着一顶鸭舌帽的她低下头,此刻与高级会所的人群格格不入。
“我们栾哥当然是喜欢新欢了,她苏素只是苏家的私生女而已。”
“肯定是啊!她现在都离婚了,谁会要一个二手货!”
“栾哥,真的吗?我要你说?”
听着周围的起哄声,宋栾的新欢莫宁微启口。
宋栾点了一支烟,在指间吞云吐雾没有说话。
众所周知,当年他离开星海市是因为苏素突然答应与他人订婚。
“栾哥,你怎么不说话?”瞧着苏栾沉默,他旁边有人惊讶道:“栾哥这样就没意思了,你该不会还喜欢她吧?”
宋栾抬眸瞪着人,回过神轻笑了一声:“怎么可能?老子怎么会喜欢二手货?”
“我就知道,新嫂子听见没?栾哥说更喜欢你。”
“行了,大家别打趣我和栾哥了。”莫宁微作为话题当事人之一,端着两杯红酒递给了宋栾。
包间里的宋栾拿过高脚杯,轻轻晃动杯中的红酒,他轻蔑的表情一出,随之淡淡道:“感情像是玻璃杯,不堪一击而已。”
他此言一出,有人嫌事不大的笑道:“对啊!想当初苏素订婚日摔杯子跟你决裂,简直是太自恋了,她一个二手货就是欠c…a…0”
宋栾听后攥着玻璃杯,因为苏素的回绝与冷漠,他默认沉默无言。
他再次抬眸时,却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苏素。
接着,包间里的人陆续发现了她,热闹的气氛逐渐凝固,最终陷入诡异的安静。
对上苏素泪眼磅礴的眼神,宋栾心底一慌,迅速推开怀里的人,笑道:“你怎么来了?”
苏素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声音温柔,语气平静地问道:“我是二手货?是吗?”
宋栾喉结滚动,低声呼唤:“素素,你别生气,我只是……”
在周围人充满嘲笑的视线中,苏素低下头躲避了他的拉扯,她缓缓摘下情侣手链,放入了他的掌心。
“你喜欢莫宁微,那我……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苏素说完快速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
几年不见,她变得高调张扬、潇洒肆意,即便她已经结婚了,爱慕她的人依旧排成了车队。
她跟懦弱的丈夫方君恒离婚之后,权贵公子、京圈黑马的求婚都被她一个个的无情谢绝了。
宋栾掌权宋家大权大任回到【星海】那天,人人都知道他是手段狠厉、为人凉薄、狠房之极的男人。
谁也没想到,苏素在微博随手发了一条微博。
【今天手痒做了糖果,谁想吃一颗?】
宋栾竟然一声不吭,派人包围了苏素的车子。
在记者的围观之下,他越过人群脱下西装披在了苏素身上。
“这糖,小爷我吃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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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男系学长X粘人甜系学妹】
青春痛爱/女方替身/男暗恋女/双初恋/失忆
得知表姐苏宠在结婚前,险些因为刘子凡的故意设计自杀。
林一一心里没来由的压着一口恶气,她想方设法故意接近了他。
设计刘子凡、听到他的告白后,她才知道她多管闲事是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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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跟谁说话?你是在骗我?”刘子凡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见她不说话,他再度低声细语:“你不喜欢我?”
他面前的小姑娘压抑着心里的紧张,不敢说话,只能任由他狠狠地攥紧了肩膀,咬牙切齿的注视着自己。
“说话啊!”刘子凡以她从未见过的冷眸瞪着她,冷声出声:“真没想到,你为了给你表姐出气竟然能这么倒贴我?”
林一一被吓得推开他,她捂着脑袋蹲下身子,终于哭出了声音:“我没有,我才没有那么傻,我才不会跟你有关系。”
“所以……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那天也是你故意设计我的?”
“是,是我设计你的,谁让你欺骗我表姐了,你活该!”
刘子凡听完她的说辞,还没有说话,她便破罐子破摔摔碎了手边的陶瓷福娃。
在林一一幡然悔悟的时候,刘子凡已经踏上远离她的道路……远行。
——
小姑娘捂着鲜血淋漓的膝盖,疼痛的蜷缩着身子,呼吸都在发抖。
刘子凡见状顿住了拿着棉棒的右手,立刻赌气大喊:“林一一,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谁让你来这里找我的?”
听到她的指责,林一一快速抬起泪眼磅礴的双眸,难受的喘息了一口气。
“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我也不想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
她哭不是因为身上的伤痛,是因为刘子凡以前从来没对她这么凶过!
“明天一早我会走的,我来这里是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我其实……我……”
林一一欲言又止,那句喜欢她以前天天挂在嘴边,这一刻却讽刺的说不出来。
刘子凡明白她的心意,只可惜……他的喜欢和照顾这次不会再轻而易举的送出去了。
——
后来,林一一劫后余生,两人再度相见时……
林一一“你好,你是谁啊?”
刘子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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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84章雪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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