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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Kiss & Lies

无人在意的街角,希斯塔正眼睁睁地看着泽珀尔对门外伏击他们的人“毁尸灭迹”。

多在这活了些年,他倒是长进了不少能耐,希斯塔看着泽珀尔颇为熟练的动作,以及自己身上的束缚魔法,再次试图交涉:“为什么不能放开我?”

她真诚极了:“我可以自己骑马跟你回去的,真的!我发誓!”

泽珀尔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打扫完战场,他用口哨唤来了匹马,然后径直走向希斯塔。

他一言不发地弯腰抱住了她的腿,在希斯塔的惊呼声中,她被放在了马背上。

紧接着,泽珀尔一个翻身坐在了她背后,双手拉着缰绳——也因此,希斯塔被完全禁锢在他怀里——策马飞奔了出去。

“说我失礼,那现在这算什么!”希斯塔对这个姿势非常崩溃,在他双臂间尽力挣扎,拿出全部演技来表演一个看重名节的贵族小姐:“殿下是想让我变成全城的笑话吗?”

“快到午夜了,你想让人看也没人能看见。”泽珀尔深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语气中似乎还有戏谑的笑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上,她感觉后背被激起了一阵酥麻。

希斯塔回头,带着愤怒和警告狠狠瞪了泽珀尔一眼,不再说话。

上一局,确实是她没演好。

就在刚才,他们看似对峙的力量在空中错开,泽珀尔感知到门外的攻击,提前进行了躲避,所以希斯塔的攻击恰好杀死了门外的刺客;泽珀尔的攻击最终越过希斯塔的肩头,杀死了她背后试图袭击她的恶灵。

一切都恰好的令人恶心。

在那一刻,希斯塔觉得泽珀尔心里出现的一定也是同一个声音——你终于来杀我了。

眼看一击失败,希斯塔反应更快,她立刻意识到她为了快速出手没有使用魔杖,几乎是同时用左手召唤出了蓝宝石魔杖,并且控制住身体本能,硬抗住了恶灵被击中后的余波。

她的身体远比她想象的弱。她一边吐血,一边被冲击波震得飞向大门。

泽珀尔稳稳地接住了她。

她一抬头,不出意外地对上了那凌厉又熟悉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理应流点眼泪,哪有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受这种伤还平静成这样。但她心里全是战斗的兴奋,半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泽珀尔的眼神已经快要添上一丝杀意——

绝不能在这功亏一篑!

她情急之下一把搂住泽珀尔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呜呜咽咽地说:“好痛!殿下救救我!”

泽珀尔机械地被希斯塔搂着,整个人都静止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摆脱这个危险的对手:“松手,我带你出去。”

“不!我害怕!”颤抖虚弱却依然理直气壮的声音从他耳边很近的地方传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拙劣的演技气到了,不然心脏怎么会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

他忍无可忍,伸手揽住不速之客的腰,把她请离了自己的身前,为了防止她再次做出出格的举动,他还顺手附送了一个束缚魔法。

不速之客如愿发出不悦的抗议,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出门后,他们发现门外的刺客在魔法对拼之下死的只剩不到一半,泽珀尔深深地看了希斯塔一眼,后者正眼观鼻鼻观心地表演“害怕”,直到被他抱到马上。

真是很好的一个夜晚,他再次这样想。

-

目的地是泽珀尔颇为隐蔽的宅邸。

希斯塔没想到泽珀尔会选择离开教皇宫居住,本想开口调侃一番,发现无论怎么切入都太奇怪,只好怏怏地闭了嘴。

下了马的泽珀尔突然开口道:“我不会对伤员用刑,你可以放心。”

“我不放心,我伤心。”希斯塔幽怨地看着他,“没见过这么不相信学生的老师。”

泽珀尔伸手给了马一个安抚魔法,它立刻带着希斯塔低头屈膝坐了下来,泽珀尔向她俯身,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再次抱起了她。

希斯塔的双手被束缚魔法限制,只能很不情愿地靠在他肩上,她愤怒地别开头作为抗议,泽珀尔轻笑,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学生。”泽珀尔轻松制住了希斯塔的腿,迅速进了门。

泽珀尔的宅邸装修透出一股和他本人一样的冷峻气质,和这个时代推崇的华丽精细截然不同。这栋精致的别墅鲜少使用镀金装饰,质感依然不输教皇宫,一看就是一笔不菲的投入。

一路上都没遇到人,泽珀尔抱着她经过了会客厅、宴会厅、书房……希斯塔看他越走越远,耐心尽失:“殿下到底打算带我去哪?”

“你害怕了?”泽珀尔停下来问道。

“我好奇,好奇行吗?”希斯塔无语,转头对着卧室旁边的一间屋子扬了扬下巴:“比如那是什么房间,我就很好奇。”

泽珀尔说:“那是祈祷室。”

“殿下该不会是要带我去祈祷室,让我忏悔吧?”希斯塔暗戳戳地不齿,“你可想清楚了,我的罪过事小,对你的神明不敬事大啊!”

“注意你的言论,希斯塔,”泽珀尔带着她进了卧室,“神明总会听见虔诚的呼唤。”

多么虚伪。

泽珀尔把她放在起居室的沙发椅上,他摘下披风、手套和腰间的长鞭,开始四下寻找起来。

“你体内的伤,我这里没有有效的魔药。”找了一圈,泽珀尔一边给她用治疗魔法一边说:“不过只要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感觉到痛。”

希斯塔看着他的表演,笑道:“我什么时候没好好回答了?”

泽珀尔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伸手唤出魔杖,一个法阵在两人脚下闪烁。

“看清楚了吗?这是升感法阵,”泽珀尔回报给她一个冰冷的笑容:“你不但骗不了我,而且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到时候不要求着我给你治愈魔法。”

有刚接受过安抚的对比,希斯塔瞬间觉得五脏六腑又隐隐痛了起来,她蜷缩着身子妥协道:“你减弱一点,我都告诉你。”

泽珀尔作势要减弱法阵:“偏厅的净化魔法,是你做的?”

“是我,”希斯塔有气无力地抬头:“是枢机执事说他们忘了,让我帮忙的。”

泽珀尔顿了顿,又问:“为什么招惹以撒?”

“是他来找我的,你当时没看见?”希斯塔脸上浮起不耐:“你就非要听我说,他其实对我很有好感,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啊!”

泽珀尔冷着脸,捏着魔杖给法阵又上了一层魔力。

希斯塔的表情很委屈:“我说的是实话!”

“你对**感兴趣?”他走近了她。

“怕是没你感兴趣。”她抬头呛声。

“那你认为,以撒为什么会对**库感兴趣?”

“那你去问以撒啊,我怎么知……啊!”

泽珀尔当着她的面再一次注入了魔力,希斯塔感觉全身都敏感极了,贴着衣服装饰的皮肤都开始刺痛。她不能挣脱束缚魔法暴露自己,只好尽量不动减少身上的痛楚。

“他……他好奇一百年前那段历史,想去看看档案。”希斯塔咬牙切齿地撒谎:“我们在那附近找入口,但走着走着就走散了,然后……”

泽珀尔好像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打断希斯塔的辩白:“哦?不如我现在就给你讲。”

“是他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真的吗?”泽珀尔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俯身,希斯塔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选择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对视。

“那就让我试试。”泽珀尔突然说道,希斯塔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锁定了她的目光,除了看他的眼睛之外没有任何去处。她看到泽珀尔紧紧注视着她,说出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咒语开头。

是谎言天平!

他怎么可能会谎言天平!

希斯塔心中警铃大作,好在泽珀尔看起来很不熟练,咒语行进的速度很慢,魔力才刚刚入侵她的精神,她还有机会。

她顾不得细想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魔法,也顾不得升感法阵加持下的疼痛,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泽珀尔念完咒语!

她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手尽力撑向身后,一瞬之间借力站了起来,她借着起身的惯性接近了泽珀尔,用力拽过他的腰带,扬起了脸——

她踮着脚尖,一口咬在泽珀尔的下巴上。

血腥味霎时间在她口中弥漫,她如愿听到泽珀尔痛得闷哼一声,停止了施法。

意识到嘴里满溢着他的血气,她的脸上不禁洋溢起一个笑容。

三层升感法阵同样作用在了泽珀尔身上,希斯塔的举动显然成功惹怒了他。泽珀尔被她的行为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压抑着闷哼,同时迅速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撞在沙发靠背上。

“唔!”希斯塔痛呼出声。

她的脸迅速充血,浑身疼的像要散架一样,嘴角在碰撞中溢出一丝鲜血,整个人像破碎的玩偶一样垂在他的手上。

看来他又认定她是有记忆的黑魔女了,希斯塔看着他冷峻深邃的目光,觉得得做点什么让他分不清真假。

她脖颈上的力量逐渐减弱了很多,但依然是牢牢钳制的态度。希斯塔闭上了眼睛,缓缓低头,用下巴轻轻蹭在那只掐住脖子的手背上。

感官被多次放大后,这个行为简直像一万根羽毛同时在身上抚摸,让希斯塔几乎打了个激灵。好在她还有疼痛作为调剂,她艰难地保持着理智,反反复复地用下巴触碰那个手背。

她的身体和她身上的桎梏一起颤抖起来。

她记不清究竟蹭了多久,她的头脑有些发昏,可能是年轻而柔弱的身体在对疼痛自我保护。于是她决定顺水推舟——

她晕了过去。

-

希斯塔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床上,浑身的痛感、束缚魔法和升感法阵都不见了,罪魁祸首泽珀尔也不见了。

她坐起身,很明显,泽珀尔给她用过了治愈魔法。

精神恢复得很好,她悄悄在这一层楼铺开探测魔法,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也没有发现泽珀尔。

“殿下?”她试着叫泽珀尔,门口进来一个仆人,恭敬地向她行礼:“莫里根小姐,殿下正在会客厅见贵客,请小姐在卧室好好休息。”

“知道了。”希斯塔打发了仆人,开始打量起这间卧室来。很显然,这是泽珀尔的卧室。这里被泽珀尔加持了许多屏蔽法阵和混乱法阵,恐怕不是泽珀尔带她进来,很难找到正确的位置。

卧室比有黑魔法气息的书房布置得还仔细,为什么?他现在这么怕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杀他?

不会是在防我吧。希斯塔心里升起一个荒诞的想法。如果是这样,他确实挺成功的,毕竟她最讨厌弯弯绕绕的东西了。

她一边想,一边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很快,她就锁定了一个很可疑的目标——泽珀尔的床头柜上,摆着一本装帧非常精美,但是没有名字的书。

希斯塔感受不到任何魔力波动,只能凭直觉判断这大概是一本魔法书。

最可疑的是,如果这本书是什么睡前读物,那它的包装属实是过分仔细了——不仅封面是镀金的,似乎每一页纸都加持了保护魔法,这怕是放个几百年都不会损坏。并且……她感受着书上的那个超级无敌繁琐还会每天变化的魔法阵,不理解在书上来这样一个锁有什么意义?

难道泽珀尔十几年没人来杀他寂寞疯了,每天睡前的快乐就是解锁这个魔法阵。

这个想法把希斯塔自己都逗笑了。

现在,新的选择已经摆在了她面前:去书房找泽珀尔私藏的**,还是去会客厅偷听是谁来找他。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希斯塔很快做出了选择,她一个响指给门口守着的仆人下了昏睡魔法,离开了卧室。

-

“听说你遇到了袭击,还带着那位子爵女儿,”深夜会客厅里坐着的“贵客”,赫然是教皇利奥十三世,“幸好你没事,天神保佑。”

“是。”泽珀尔还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既不够失礼,也不够恭敬。

“你受伤了吗?让我好好看看。”教皇示意泽珀尔过去,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又补充道:“我毕竟也算替你父亲照顾你……”

“天神保佑,我和子爵小姐都没事,陛下。”泽珀尔借着行礼站得更远了。

“你觉得可能是谁动的手。”

“对方很谨慎,所有刺客在最后都自爆了。”

“怀疑对象呢?”

“对方拥有诅咒空间的钥匙,实力不弱。”泽珀尔突然冷笑:“不过确实有很多人都盼着我死,无论是教廷内部还是教廷之外……陛下或许比我更有思路吧。”

“要我看就是那些天天吵着要什么财产自由的革新派做的,尤其是鸢尾社,被王室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泽珀尔不置可否。

“她确实是天才,对吗?”教皇看着他,又笑着说道:“你这个学生收的可真值。”

“一切为了教廷,陛下。”泽珀尔回答道。

“是为了教廷,还是为了你自己?”教皇看着他,声音听上去和任何一位慈祥的长辈没有区别,仿佛在说一句再正常不过的关心,“我给她封个圣女,留在我身边做事如何?”

“她还不能信任,陛下。”

“不能信任?那你又为何将她带回这里?”

“陛下,子爵小姐此前在教皇宫受到了误伤,无论作为老师还是圣殿骑士,我想我都有义务治愈她的痛苦。”

教皇无声地质疑着这番说辞,泽珀尔冷漠地看向教皇,整个会客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暗涌中的平静。

“陛下,殿下在说谎哦。”

希斯塔站在会客室门口,双手背后,一边行礼,一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迎着泽珀尔警告的眼神,笑得愈发天真灿烂,漂亮的嘴唇再次张开,动听的音调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他带我回来,只是因为……”

“他喜欢我。”

甜蜜的话语伪装残忍的目的,让泽珀尔控制不住地两三步将她逼至门外的角落。

“她在说谎吗,泽珀尔?”她听见教皇的询问向他背后追来,而另一面,他眼中情绪尽显,震惊、愤怒和仇恨来回交错,他的呼吸沾满失控的危险情绪,席卷向她的全身。

意料之中。希斯塔微微偏头,露出藏在背后的镀金书本:“邀请你做个交易,我配合你,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做的很好。”泽珀尔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却收敛了周身的愤怒。他越走越近,直到身躯将她完全笼罩,然后伸手死死扣住了她的后颈。

他用行动回答了教皇的疑问。

他俯身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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