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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折磨之旅

战争的阴云笼罩着这片古老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息,南麓国太后被俘虏,这件事一旦传来,沈离幻必定要出兵,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大将军朋普站在宫殿的门口,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将,他必须外出练兵,以备不时之需。然而,他的心中却有一个难以割舍的牵挂——那位瘫痪在床的年迈太后。

她曾是这片土地上最尊贵的女人,但如今,岁月和疾病已经将她折磨得奄奄一息。她瘫痪在床,无法自理,身边只有尘悠在照料。然而,朋普深知,这个宫里对于她很不安全,特别还有卡汗那个野心勃勃的王后苏枕溪,更是让太后饱受折磨,自己虽然只是贪图她的美貌,但是也不想看着她被苏枕溪折磨致死。

朔风卷着砂砾撞在营帐上,发出细密的簌簌声。朋普攥着虎符的手掌沁出汗来,青铜纹饰硌得生疼。帐外传来苏枕溪的侍女调笑的声音,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视线扫过案头那封密信,上面“斩草除根”四个朱砂字刺得人眼疼,这是苏枕溪给他的密令,一旦两国交战,太后就要作为人质,如果战事紧急,就要将太后斩草除根,以打乱沈离幻的阵脚。他猛地将信笺揉成一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推开寝殿雕花门时,熏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太后蜷缩在织金软榻上,往日油亮的青丝此刻凌乱地散在枕畔,珍珠钗断了半支,斜斜插在发间。她的眼皮动了动,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像蒙着灰雾的琉璃盏。朋普喉头一紧,想起三年前阅兵大典上,这个女人端坐在凤辇上,珠翠闪耀,威压能让三军将士齐刷刷跪伏在地。

“太后,我带您走。”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板,惊得梁间燕雀扑棱棱乱飞。不等回答,便弯下腰去,铁甲护腕擦过榻沿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太后的身子轻得吓人,他能摸到嶙峋的脊骨,像握着一把干枯的芦苇。檀木匣里的天蚕丝袜泛着柔和的光泽,袜口绣着的并蒂莲还栩栩如生。

朋普粗粝的手指捏着薄如蝉翼的布料,突然想起小时候看母亲给妹妹穿襦裙,那双手灵巧得像会跳舞。可轮到自己给太后穿天蚕丝袜,指尖刚碰到太后的脚踝,丝袜就“嗤”地裂开道口子。 “嘶——”太后疼得弓起身子,银丝绣鞋滚落床榻,露出脚踝处青紫的瘀伤。朋普手忙脚乱地去抓袜子,却把丝袜扯得更紧,弹性十足的蚕丝深深勒进皮肉。记忆突然闪回战场,他曾用这双手拧断过敌人的脖子,此刻却笨拙得像个孩童。

“对不住!对不住!”他额头渗出冷汗,滴落在太后苍白的脚背上。铁甲碍事,他索性扯开护腕,露出布满伤疤的手腕。第二次尝试时,他把袜子在掌心捂热,学着小时候母亲的样子,一点点套过肿胀的脚踝。可每往上拉一寸,太后的抽气声就重一分,到最后,那双美丽的丝袜皱巴巴地堆在小腿上,像团揉烂的云。

太后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滚烫的温度让他想起篝火旁受伤的战马。他突然松开手,转身在药箱里翻找,摸出一管金疮药。“得罪了。”声音闷得发颤,他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太后勒红的皮肤上,指腹的老茧擦过细腻的肌肤,像砂纸磨过绸缎。

当他抬头时,正对上太后惊讶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竟有了些许温度。远处传来号角声,催促着大军启程。朋普将太后稳稳抱起,铁甲冰凉,他特意在胸前垫了软枕。踏出寝殿的瞬间,风沙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将人护在怀里。怀中的人动了动,虚弱的声音混着风声:“将军……为何……” “我娘临终前说,人不能欠良心债,你没有将我们草原赶尽杀绝,我不能让苏枕溪把你致死。”

然而,当走到门口时,朋普又遇到了一个难题——如何将太后抱上马背?他看着门口那匹高大的战马,心中不禁有些犯难。他知道自己的力气虽然大,但要将一个瘫痪的老妇人抱上马背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属下们,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些帮助。然而,这些属下们也只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粗鲁而笨拙的抱人方式,更不知道该如何协助大将军完成这个任务。

朋普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决定自己尝试一下。他走到战马旁边,将双手再次穿过太后的腋下。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太后高高地举了起来。然而,由于他的力气和角度都掌握得不好,太后的身体在空中摇晃了一下,差点从他的手中滑落。

“啊!”太后吓得尖叫起来。朋普也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紧紧地抱住太后的身体,然后再次尝试将她抱上马背。这一次,他更加小心和谨慎了。他先将太后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和角度。终于,在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挣扎后,他将太后稳稳地抱上了马背。

太后坐在马背上,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朋普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和自责。

“太后,您别怕,我会保护您的。”朋普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属下们,然后大声地命令道:“出发!”

战鼓沉沉,惊起戈壁滩上一群灰雀。朋普骑在高头大马上,玄铁长枪斜指天际,身后三万铁骑扬起的沙尘如黄云蔽日。他不曾低头,只顾着前行,却不知雕花马鞍上,太后正死死攥着缰绳,指节泛白如霜。

战马迈出第一步时,太后便浑身一颤。皮革马鞍生硬地抵着尾椎,每一次起伏都像钝刀刮过伤处。朔风卷着砂砾扑在脸上,她却无暇擦拭——更难忍的是小腹传来的绞痛,马蹄叩击地面的震动顺着尾椎直窜尿道,仿佛千万根细针刺进血肉。

“驾!”前锋营的呼喝声传来,战马突然加速。太后的身体猛地前倾,鞍桥狠狠撞在膀胱处,她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尿意如涨潮的海水,一波又一波冲击着理智。她望着前方连绵的沙丘,想起宫里鎏金夜壶的温润,想起宫女们轻柔的伺候,此刻却只能在颠簸中死死绷住全身肌肉。

马队转入峡谷,碎石路让颠簸更甚。太后的裙摆被汗水浸透,贴在腿间凉得刺骨。她数着自己的呼吸,试图用幼时背过的佛经平复心绪,可战马每一次腾空落地,都将积攒的尿意搅得翻江倒海。她看见远处大军们的背影,铁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突然觉得那距离如此遥远,远得像隔着生与死的鸿沟。

“将军!前方发现异动!”斥候的急报传来,朋普猛地挥枪:“全体戒备!”随着一声呼喝,战马人立而起,太后被甩得险些坠马。剧烈的晃动冲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尿意如决堤的洪水,可绸缎衬裤早已被冷汗浸透,湿意蔓延的瞬间,她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泪水模糊了双眼。

当马队终于在暮色中扎营,太后已如泥雕木塑。她望着自己狼藉的裙摆,想起昔日凤仪万千的模样,喉头涌上一阵腥甜。

“嬷嬷……”她气若游丝地唤道,声音消散在呼啸的风中。远处传来士兵们安营扎寨的喧闹,却无人注意到营帐简陋的床上,那个被权力抛弃的身影,正蜷缩在污秽里,无声地流泪。

朋普在篝火旁擦拭长枪,火星溅在他的战甲上。他忽然想起出发前太后苍白的脸,下意识回头望向营帐方向。夜风卷起沙尘,模糊了他的视线,却不知此刻,那顶华丽的帐篷里,正上演着比战场更残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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