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墨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尽头后,嫣冉并未立即离开。她静静坐在竹亭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目光穿过竹帘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
三日后,江南某镇。
“听说了吗?最近有个叫‘襄柳’的女侠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酒馆里,几个伙计正低声议论。
“可不是嘛!”另一个醉汉拍案而起,“上个月那伙山匪劫掠村庄,就是她一个人杀进去,把山匪头子给毒死了!”
“听说她出手狠辣,但专杀恶人,从不伤及无辜。”
此时,在镇西的青楼里,一位身着华服、眉目如画的歌姬正轻抚琵琶,唱着婉转的小曲。这位歌姬单名一个“柳”字,她一边轻抚琵琶,一边用眼神偷瞄周围。
“姑娘,您的茶。”店小二端来一壶热茶。
“多谢。”她抬头一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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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外,一个身着布衣、头戴斗笠的女子正仔细挑选着药材。她时不时抬头打量四周,目光锐利如鹰。
“这位姑娘,这批药材可都是上好的货色。”药铺老板热情地介绍。
女子微微点头:“我要这些。”
她付了钱,转身离去。没人注意到她袖口露出的青色纹路,以及手腕上若隐若现的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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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京城。
“听说了吗?最近有个叫‘襄柳’的文人,在青楼里教训了一群欺负弱小的纨绔子弟!”茶馆里,几个书生正兴奋地讨论。
“可不是嘛!那公子出手狠辣,但专治各种恶霸,从不伤及无辜。”
此时,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一个身着青衫、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正漫步而行。他时而驻足欣赏字画,时而与路人谈笑风生。
这位“襄柳”公子生得极为俊美,眉目如画,唇若涂朱,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雌雄莫辨的艳丽。他的嗓音清朗悦耳,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风流气度,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没人注意到,当夜深人静时,这位“襄柳”会悄然出现在城郊的破庙里,为那些被恶霸欺凌的百姓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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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京城醉仙楼天字号雅间。
青衫公子斜倚雕花窗棂,指尖把玩一枚鎏金腰牌。腰牌边缘已被摩挲得发亮,“镇南侯府”四字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三日前醉仙楼二楼雅间,那纨绔子弟正用这腰牌拍打一位舞妓的脸颊,此刻却安静地躺在他掌心。
“公子,《春江花月夜》曲谱送来了。”小厮捧着描金锦盒躬身而入。
公子抬手接过曲谱,广袖滑落间,腕间青色纹路一闪而过。
“放那儿吧。他语气清淡如常,眼尾那颗朱砂痣却格外醒目,在晨光中像一滴凝固的血珠。
三日后,江南某镇。
布衣女子蹲在张员外宅院墙角,发间木簪随动作轻晃,簪头刻着与醉仙楼公子腰牌边缘相同的云纹。
张员外宅内进了贼,布衣女子也跟着翻窗户进入屋内。
只见布衣女子双手一挥,动作干净利落地将毒气侵入匪首茶盏。
匪首正灌下毒酒,尚未反应过来,忽然瞪大双眼,瞳孔扩散,嘴角泛出紫色。没过一会儿,便已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姑娘好身手!”张员外颤巍巍递上银两。
女子摆手拒绝时,木簪纹路在烛光下格外清晰——与三日前醉仙楼公子玉簪上的云纹如出一辙。
当夜,城郊破庙。
“师父,‘襄柳’到底有几个分身啊?”庙中一个小徒弟揉着眼睛问道。
庙内烛火摇曳,墙上贴满了悬赏令,每张画像都画着不同模样的“襄柳”。
老者竖起手指:“嘘……”
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老者悄悄打开庙门,只见青衫公子翩然而至,袖中毒针寒光乍现,又悄无声息地没入恶霸咽喉。
“记住。”青衫公子转身时对小徒弟眨了眨眼,眼尾朱砂痣在月光下格外明显,“襄柳从来只有一个。”
鎏金腰牌、木簪纹路、眼尾朱砂痣——都是襄柳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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