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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百零一章

那高个女怒道:“你既是那小贼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孽种,与我就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你我就拼个你死我活!”她一面叫嚣一面张口喷出一股法力,朝陈七直冲过去。

陈七身子一跳,纵高数丈,那高个女的神通便落了空,从他脚下掠过,砰的一声,将后面一只大水缸打得稀烂,清水哗啦啦流了满地。

这一击幸好是打在了水缸之上,若是打在人身,非当场经断骨折不可。陈七方才与她相斗,并未出全力,眼下见她不停的咄咄逼人,有点生气,不悦道:“我不想与你为敌,所以才一直容让三分,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可也不客气了!”

那高个女双手又开始蓄力,斥道:“你尽管放马过来!”

她正要施展神通,廊下忽然有人喝道:“住手!”正是风旻的声音。

一听到他开口,那高个女便愣在当地,手上法力也不自觉的散了,双眼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风旻的方向,却未说话。

陈七道:“护使,这个女贼说她要来你家里杀人,被我撞见了。”

风旻提起一只灯笼,走到二人跟前,先是向陈七打量了一会儿,问道:“你没伤到哪里吧?”

陈七摇摇头:“我没事。”

风旻嗯了一声,这才望向那高个女子,将灯笼举到她眼前,问道:“不知道风某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竟让你夤夜光临寒舍?”

其实以他的修为,只消开起法眼,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也能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却偏喜欢装模作样。

那高个女脸上黑布蒙住了口鼻,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明眸却露在外面。她痴痴的凝视着风旻,忽然流下泪来,呜咽道:“你,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是不是分别太久,你已经将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风旻听了她说话的口音,双目圆睁,手里的灯笼啪嗒一声掉在脚边,颤声道:“你,你是白衣?”

陈七将灯笼捡起来,忍不住插口说道:“护使,你眼花了。她穿的是黑衣,不是白衣。”

岂知那高个女却点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白衣,想不到你居然还记得我。”说着拉下了蒙在脸上的布条,露出一张清秀绝俗的脸。

风旻嘴角牵动,慢慢露出笑容:“果真是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这女子是他从前的一个相好,姓浣,叫浣白衣。多年前二人萍水邂逅,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二人本想厮守终身,但后来发生一系列变故,以致二人不得不分道扬镳。虽然分别时久,但浣白衣与燕衔春一样,对风旻也是相思难忘,爱恨交织,离开故乡在修界各处搜寻风旻的下落,数日前听到几名酒千樽贺寿的同道中人说起见过风旻,多番打听之下,查到了香兰居,又听说无拘派的凤倾心一直跟在风旻身旁形影不离。她如何能够忍受自己心上人身边有旁的女人随侍?便与师结伴姐夤夜来此,为的便是杀害凤倾心。

陈七先前看到的那个矮个姑娘便是她师姐了,叫浣紫裳。二人来到庄子中时,本想直接找到凤倾心联手诛杀,但这庄中给风旻布下过迷阵,她二人一来便晕头转向,找不着东南西北,迷失在阵中。

浣白衣冷冷的道:“怎么了?你不欢迎我?怕我打搅了你的好事是不是?”

风旻道:“哪有,你那么远来看我,我只会心疼你,怜惜你,怎么会不欢迎?相反的,我欢迎至极。”

浣白衣神色却仍冷冰冰的,嗔道:“既然欢迎,而你又人在昆胥,为什么不去看我?却在这里造了个小窝来金屋藏娇?”

风旻叹道:“我初到那几天,本来是想去找你叙旧,可是后来发生了一连串事情。封天祖母大闹七绝岛,我后来又被人打伤,到现在都没好,这才一拖再拖。”

浣白衣一惊,忙问:“你,你受伤了吗?伤到了哪里,给我瞧瞧。”

风旻笑道:“你,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浣白衣呸了一声,红着脸道:“谁担心你了,我巴不得你这没良心的死得越早越好,这样我也就彻底死心,不会再对你日思夜想了。”

风旻执起她手,按在自己胸前,笑道:“那你一掌将我打死好了。”

浣白衣冷笑道:“你明知我修为远不及你高深,杀不了你,所以你才有恃无恐,故意说这种话来羞辱我吗?”

风旻道:“我收起法力,绝不抵抗,这条命任凭你怎么处置都行。”

浣白衣一怔,问道:“为什么?”

风旻道:“只要能让你无忧无虑,高高兴兴的,我死而无怨。”

浣白衣玉颜生红,轻轻呸了一声,喜道:“你这张嘴还是和从前一样,专会花言巧语的哄我开心。”

风旻道将她搂入怀里,柔声道:“我可没哄你,刚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浣白衣任由他将自己抱着,竟不挣扎,嗯道:“你对别的姑娘也是这么说的吧。”

风旻摇摇头,道:“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一旁的陈七望着他二人在那里搂搂抱抱,总想提醒一下旁边还有人,但又怕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容易惹人嫌弃,反正既然他二人是故交,自己也就不必再多事了,正要回去睡觉,但刚转过身便想起一件要紧大事,急忙转回,叫道:“护使,大事不好!”

风旻闻言一惊,连忙放开浣白衣,回头问道:“什么事?”

陈七道:“还有一个人,和这位白衣姐姐一同来的,这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方才同我说,她们来香兰居是要杀人害命,你不担心燕姐姐和凤姐姐的安危吗?”

风旻一愣,随即望向浣白衣:“你还带了朋友来吗?”

浣白衣脸色一沉:“是我师姐。”

风旻惊道:“紫裳也来了!”

浣白衣指着陈七,冷冷的道:“你别管师姐来没来。你先告诉我,他是你儿子吧,你和哪个贱人生的?你成亲了吗?还有,这里除了凤倾心,你还藏了谁?”

风旻听得目瞪口呆,失笑道:“这位小朋友只是客人,什么时候变成我儿子了?我也没有金屋藏娇,只是有个朋友从封澜域过来看我而已。”

浣白衣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风旻举起手指,无奈道:“我风旻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叫我不得好死。”

浣白衣道:“好吧,我姑且信你一回。”

风旻问道:“你告诉我,你和紫裳到这里究竟是来找我的呢,还是真的想对倾心不利?”

浣白衣哼了一声,道:“当然是先来看你,看完了再去将凤倾心杀了。”

风旻大吃一惊,叫道:“你与倾心无冤无仇,为何要对她下手?”

浣白衣冷笑道:“她霸占了我最喜欢的人,我焉能放过?不光是我,师姐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与我一起过来。”

风旻连连跺脚,满面苦恼:“真是胡闹!”说着转身就往凤倾心居住的地方奔去。浣白衣也提起裙摆跟上。陈七想看热闹,也紧随其后。

三人来到凤倾心的房前,风旻将门重重一拍,喊道:“倾心,你怎样了!”

里面传出凤倾心的声音:“是谁在外面大吵大闹的,不让人睡觉了吗?”

听到她开口说话,风旻松了口气。浣白衣却大失所望,寻思自己将风旻拖了这么久,师姐竟还没找到这里。

只听凤旻道:“是我,庄中来了刺客,我担心你遇险,没事就好。”

凤倾心在屋中说道:“什么此刻敢到你家里来撒野?”

风旻道:“无妨,你没事就好。我这就去将她揪出来,你先睡。”

凤倾心却大声喊道:“等等,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我要你进来陪我。”

风旻道:“不行,不能让那个刺客在庄子里胡作非为,我会在你房间外面布置结界,就算那此刻找到也进不去,你不用怕,安心睡吧。”说着双手掐诀,铸起一道防护屏障,将整个房间包裹在内。别说什么刺客,就是苍蝇也飞不进去一只。

做完这一切,风旻才转身前往燕衔春的住处。浣白衣亦步亦趋跟在后头,不断发出冷笑:“你倒是对这凤倾心宝贝得紧。”

风旻叹道:“我也是替紫裳考虑,凤倾心是无拘派的高徒,鼍龙女向来护短,倘若紫裳伤了她,给鼍龙女知道了,她一定会杀你二人为倾心报仇。”

浣白衣冷哼道:“那我可真是得替师姐好好谢谢你的深谋远虑了。可你身为丹宗护使,又是修界顶尖的人物,凭你的身份修为,随便替我们遮掩一下,那鼍龙女又能拿我们如何?”

风旻肃然道:“这是仗势欺人。我风旻行走修界,除了对付堕修之外,从不会恃强凌弱。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我也就不是风旻了。”

听了他这几句话,浣白衣不由得一怔,想起初见他时,他也是如今这般光明磊落,恍惚之间,似乎回到了过去那段美妙时光。

风旻却脚步不停,很快便来到燕衔春的住处,只见窗中点着蜡烛,纸上隐隐绰绰现出房中人的影子,风旻敲了敲门,问道:“衔春,你还没睡吗?”

燕衔春在里面道:“本来是想睡的,可是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扰了本姑娘的好梦,你说怎生处置才好?”

风旻大惊,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燕衔春道:“你自己进来看吧。”

风旻便推门而入,陈七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翻箱倒柜,花瓶摆件落了一地。燕衔春却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手里端着一只茶杯。她脚边躺着一人,正是陈七先前见过的那个,与浣白衣会面的矮个黑衣人蒙面女子。只不过此刻她蒙面的布条已给燕衔春扯落,露出一副狰狞嚣张中又透着几分疲惫的容颜,恶狠狠的将燕衔春瞪着,一见风旻进来,满眼的凶狠嫉妒顿时化作千万柔情,似要落下泪来。

风旻见了她,眸中也有顾惜之情一闪而过,喊了一声:“紫裳!”连忙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将她从地上扶起。

燕衔春见了这一幕,顿时脸色一沉,大声道:“你去扶她干什么,怎么不过来关心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她听风旻竟喊出对方的名字,又见他和浣紫裳四目相对时,二人脸上眉目传情的模样,立刻恍然,发出了尖叫:“她……难不成,你认识她!”

风旻点了点头,却没看她,双目只是痴痴凝望着浣紫裳,哑声道:“好久不见,你,你竟变得这么憔悴了……”

浣紫裳眼含泪水,听他这么说,连忙双手捂脸,颤声道:“我,我变丑了吗……”

风旻忙道:“没有,你依旧貌美,只是我看得出来,你这几年一定过得很累。”

浣紫裳道:“我这几年东奔西跑,风餐露宿,到处找你。”

风旻叹道:“你为我饱经风霜,叫我怎么报答你才好……”

浣紫裳道:“如果你真的顾念我,那么就随我回去,与我成亲,好不好?”

风旻不遑多想,脱口就道:“好!”

这时陈七,浣白衣,以及凤倾心也从门外进来,刚好听到这句,顿时睁大双眼。而一旁的燕衔春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三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叫道:“不行!”

浣白衣连忙将浣紫裳从风旻身边拉开,道:“师姐,他是骗你的,就算与你好过一阵,过不久他又会弃你而去。咱们已经吃了一回教训了,你可别上他的当。

凤倾心却向风旻问道:“风郎,她们就是你说上门行窃的刺客?”

那边燕衔春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厉声质问风旻:“好啊,你竟背着我跟这么多女人厮混!”

陈七蹲在门槛外面,见这么多貌美如花的姐姐都在为风旻吵吵闹闹,只觉大开眼界,看得不亦乐乎。

风旻扶额叹道:“这三更半夜的,你们就别吵了,我给你们安排房间,先哈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四个女人齐声叫道:“不行,不说清楚,谁也别想睡觉!”

风旻摸了摸鼻子,道:“那我去取几壶好酒过来,咱们一边喝酒一面叙旧。”

四个女人同时抢到门边,叫道:“你想趁机溜走是不是?”

风旻失笑道:“有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相伴,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但你们都不知道那酒窖在什么地方,庄里又没有弟子可供差遣,我只能亲自去取了,还请四位通融通融。”

四个女人都是眉梢一挑,显然并不想通融。燕衔春冷冷的道:“那就别取了,以茶代酒。”

风旻神色尴尬,笑道:“没有酒怎么行,咱们既然有缘齐聚一堂,怎么说也得一醉方休。这样吧,我叫小七兄弟去取。”说着便向门外喊道:“陈七兄弟,劳烦你跑一趟,去酒窖提五壶酒来。”

陈七问道:“为什么是五壶?”

风旻道:“因为我们刚好五个人,一人一壶。”说着向四女一指。

陈七眨巴了一下滴溜溜的大眼,指着自己道:“我也是人啊,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是不是因为我不是漂亮姐姐你就舍不得请我喝酒。”

四女都忍俊不禁,风旻走过去摸了摸他头,笑道:“小孩子可不能喝酒。”

陈七一脸不解,问道:“师父以前也这么说,但是为什么不能喝,难道小孩子就不是人了?”

原来他之前在丹宗时曾无意间看到九长老与其他长老对酌畅饮,一副享受的模样,他便想拿一壶去和风骨分享,哪知九长老也说了与风旻类似之言。

风旻耐心十足的给他解释:“因为小孩体弱,容易喝出病来。就算是大人,也只能小酌怡情,偶尔宿醉一回。”

陈七撇嘴道:“我已经是金丹境了,身体好得很,我就想喝酒。”

风旻道:“酒的味道你不会喜欢的。乖,明日我叫凤姐姐和燕姐姐给你做糖果糕饼。”

陈七道:“好吧,你家的酒窖在哪里?”

风旻便将酒窖的位置与他说了。陈七当即提着灯笼,按照他指点的路径,一路来到酒窖之中,随意拎了五只陶罐,随即原路回返,将五壶酒往桌上一放。

四女本来你看看我,我看看她,互相大眼瞪小眼,要不是风旻在旁劝和,早就动手。见陈七回来,都将目光放到了酒壶之上,都咦了一声,燕衔春问道:“怎么瓶子,大小,名称都不一样?”

风旻向陈七道:“小兄弟,你怎么不拿一样的,反而每种各提一壶,这样不太好分呐。”

陈七道:“刚才你又没说要我都拿一样的。”

凤倾心向风旻问道:“我不怎么喝酒,不太懂里面的门道,最好的是哪壶?”

风旻提起中间个头最高,长得最胖的那只酒壶,笑道:“这壶太暖春窖藏最久,是我亲手酿成,应该是这五壶里味道最好的……”

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见燕衔春伸手来抢,说道:“我喝这壶,拿过来!”

一旁的浣紫裳叫道:“凭什么最好的给你,我要喝这壶!”说着也出手来夺。

二女同时出手,又同时抓住酒壶。一人手托壶底,一人按住瓶口,互不相让。

燕衔春柳眉倒竖,喝道:“撒手!”

浣紫裳道:“你给我放开!”

坐在中间的风旻瞧瞧浣紫裳,又望望燕衔春,叹了口气,说道:“不就是一壶酒吗,两位何必你争我夺的,这剩下的四壶也都是不错的佳酿,干嘛非要太暖春不可。”

燕衔春道:“我就要喝你亲手酿的!只此一壶,可不能便宜了这几个贱婢。”

浣白衣拍案而起,叫道:“你说谁是贱婢!”

坐在右边的凤倾大声心道:“你说话就说话,敲桌子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敲坏了你赔吗?”

风旻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浣白衣按着坐下,朗声道:“好了好了,我有个办法,我取四只酒杯出来,你们一人倒一杯,人人有份。”

燕衔春道:“不行,这几个贱婢哪有资格喝你的酒?”说着手臂用力,要将一壶太暖春抢过来据为己有。浣紫裳哪肯松手?牢牢抓住瓶口,二人便较量起了臂力。只是她虽竭尽全力,酒壶却在往燕衔春那边逐渐挪了过去。她整个人也身不由主的往那边倾斜。

眼看臂力比不过对方,浣紫裳另一只手倏忽伸出两指,便去点燕衔春手腕上的阳谷穴,要卸掉她手上法力。

燕衔春眉梢一挑:“要与我斗吗?奉陪到底!”右手抬起,将浣紫裳这一招架开,随即一掌按向她肩头。浣紫裳连忙回臂抵挡,拆开了这一掌。

二人一手抓住酒壶,一手见招拆招,谁也不甘示弱。

浣白衣见她二人僵持不下,立刻上前去躲酒壶。凤倾心也没闲着,加入战团。她先是格开了浣白衣的手,这才去拿酒壶。燕衔春与浣紫裳立刻罢斗,各出空手将她逼退。浣白衣趁机上前,燕衔春与凤倾心便又同时出手阻拦。

四人立时陷入混战,谁也不让谁,都想抢这坛太暖春酒。偏偏四人修为都在伯仲之间,虽互有深浅之别,却都相差不远。酒坛落入一人手中,没把持片刻又给另一人夺去,如此轮回不休,谁也无法真正稳操胜券。

忽然之间,不知是谁手掌用劲太过,将整坛酒远远击飞出去,刚巧落向陈七的方向。陈七伸臂一接,将酒坛拿在手里。

四女不约而同的叫道:“给我!”

她们正要一拥而上,抢夺酒坛。风旻忙道:“你们再打下去,天都要亮了。我看那壶送给小七兄弟算了,这里还有呢,也都是我亲手酿的。”

四女一愣,立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

风旻笑道:“这就对了,大家喝酒畅聊,何等惬意?何必打打杀杀?”说着提起一壶,斟了五杯。

陈七坐在门槛上,拨开酒壶的塞子,里面一股奇香扑鼻,胃口大好,举起酒壶嘬了一口,只觉满嘴香甜,睁大了眼,自言自语道:“原来酒这么好喝……难怪大人都不让小孩喝,一定是怕小孩给酒喝光,他们自己没得喝了,所以才说故意撒谎骗小孩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哼。”说着举起酒坛,咕噜咕噜,将一整坛太暖春一饮而尽,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咚的一声,一头栽倒,醉得不省人事,手里空荡荡的酒坛子也滚到了桌边风旻脚下。

他与四女有说有笑,正行酒令,玩得不亦乐乎,察觉酒壶滚来,见一壶太暖春竟已见底,心头一惊,没料到陈七的胃口这么大,望向门边,见陈七醉倒,忙道:“倾心,小兄弟喝醉了,你将他抱到房里去,让他好好睡一觉。”

凤倾心应了一声,起身将陈七带走了。

等她一去,燕衔春才扮过风旻的脸,让他直视自己,肃然问问道:“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跟凤倾心躲在这里厮守终生?”

浣白衣师姐妹也直勾勾的将风旻望着,瞧他如何回答。

风旻莞尔道:“当然不会了,我是丹宗弟子,终究要回归本门的,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养伤而已,等伤势一好,也就该走了。”

浣白衣道:“带我一起走!”

浣紫裳却道:“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说着站起就要来给风旻把脉。

风旻微微一笑,将她一把拉入怀中,柔声道:“还是紫裳最是温柔体贴,知道关心我的伤势。”

一旁的浣白衣脸色顿时铁青,没有吭声,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浣紫裳问道:“到底伤得如何?碍不碍事?给我瞧瞧。”

风旻笑道:“碍事倒是不碍事,就是浑身难受,急需有人替我按摩按摩。”

浣紫裳从他怀里站起,走到他背后,便开始为他捏肩捶背,风旻一脸享受的模样。

浣白衣道:“师姐,你又上他的当了。你看他脸上红光满面,白白胖胖得,气色好得很,哪像重伤在身的样子。”

浣紫裳一愣,这才仔细观察了一番风旻的脸,见他满面堆欢,正如浣白衣所说,康健得很,怒道:“你竟敢骗我!”抬手就是一掌打来。

这时二人近在咫尺,她这一掌又快又准,而风旻也没想抵挡反击,正中前胸。他发出啊哟一声,故意装成痛苦不堪的模样,往桌上一趴。

燕衔春急叫:“风郎!”忙上前慰问,向浣紫裳狠狠瞪了一眼,怒道:“风朗本就有伤在身,你打他做什么!”

浣紫裳见风旻眉头紧锁,迟疑道:“你真的受伤了?你不是骗我的?”

燕衔春道:“风朗若是安好,就凭你焉能伤得了他?”

浣紫裳大吃一惊,忙道:“对不起风郎,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

风旻摇摇头:“一点也不好,你刚巧打我的伤口上,痛得很。”说着开始龇牙咧嘴。

浣紫裳顿时慌乱起来:“有药吗?我帮你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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