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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鼍龙女俏脸微红,但很快就恢复如初,狠狠瞪了风爽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杀气,风爽吓了一跳,不敢继续再说,悻悻住口,转而去摸陈七的脑袋,见他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几人吵闹,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生怕小孩学坏,将他耳朵堵了起来。

在场几人之中,只有风旻听到了他二人的窃窃私语,脸上露出古怪表情,其余人都没听到风爽的说话,凤倾心仍然一副豁出去的固执模样,咬唇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和风朗在一起。”

鼍龙女气极,问道:“你跟他在一起做什么?”

凤倾心一噎,随即脸色涨红,低声道:“做,做夫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吓得呆了。就连风旻也没料到她竟当众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心软,几乎就要不顾一切的将她带走,二人远走高飞,双宿双栖。至于燕衔春三女,则是脸色阴沉,露出不友善的表情。

鼍龙女却是一声嗤笑,开始冷嘲热讽:“真是恬不知耻,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人家什么地位,只怕你给人家为奴为婢都不配,还说什么夫妻,简直白日做梦。”

凤倾心无地自容,低下头不敢接腔。风旻却给她说得有些不悦,正色道:“鼍掌门此言差矣,依风某看来,夫妻只要两情相悦,你情我愿即可,旁的一切便都是浮云,更不必在意什么身份地位。”

鼍龙女横了他一眼,鼻子一哼,凉凉的道:“风护使地位超然,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小女子哪敢反驳。”

风旻又碰了个钉子,一时语塞。旁边的那对师姐妹却不高兴了,都露怒容,浣紫裳立刻就反唇相讥:“既然你有自知之明,便带着你的好徒弟滚得远远的,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惹人笑话。”

鼍龙女双眉倒竖,喝道:“放肆,你是哪来的无知小辈,敢同本座这么说话!”

浣紫裳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你是个掌门我便怕了你吗?真把人笑死了,你区区一个无拘派,我还没放在眼中。”

鼍龙女大怒,掌上运气,就要出手,一旁的风旻眼见二人说僵,急忙跳出来当和事佬,首先就向浣紫裳挤眉弄眼:“紫裳,鼍掌门是前辈,不可对她无礼。”转头又向鼍龙女赔笑道:“紫裳年轻识前,不懂规矩,口无遮拦,望鼍掌门瞧在风某面上,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鼍龙女冷笑道:“她可是你风护使的红颜知己,我哪敢跟她计较。”

浣紫裳甩开风旻的手,也夹枪带棒的道:“听到没,人家根本不给你风大护使面子。”转头又狠狠瞪着鼍龙女,骂道:“你这老贼婆,修为比不过我师父,容貌比不过我,样样技不如人,你还有什么脸当掌门……”话未说完,已被风旻伸手按住了嘴。

原来她师门与无拘派叫恶已久,两派向来有仇,上回因采集源石那回是大动了一场干戈,双方互有伤亡,就连浣紫裳也不大不小的受了伤,对无拘派的人都深恶痛绝,自然对鼍龙女也是毫不客气了。

不知怎的,听了她竟敢对鼍龙女出言不逊,风爽心头顿感不快,加上之前闹过的别扭,此刻恨不得冲上去重重赏她两个耳刮子,叫她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但见风旻在旁,他们是一丘之貉,倘若动手,他势必要维护这几个女的,以他高深修为,自己和无拘派众人齐上也非其敌,到时更加吃亏,只得勉强将心中的愤怒遏制下来。

鼍龙女气得七窍生烟,但不等她发作,跪在地上的凤倾心却先指着浣紫裳的鼻子叫道:“你敢再辱骂我师父半句,我就对你不客气!”

浣紫裳连鼍龙女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凤倾心了,闻言只是嗤笑,嘲讽道:“师父不济,徒弟就更没用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凤倾心大声道:“那我就告诉你,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就撕烂你的嘴!”她本来温柔恬静,娇弱可人,平时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如此疾言厉色,但鼍龙女对她恩重如山,她绝不能容忍旁人有半点不敬。

浣紫裳轻蔑一笑:“就凭你吗?再来十个也不见得有那个本事。”

鼍龙女挑眉道:“是吗,那就试试。”说着便向凤倾心下令:“还不起来替为师好好教训教训这小蹄子?你若能把她的嘴巴撕烂,我就饶了你这次的忤逆,咱们依然是相亲相爱的好师徒。”

凤倾心点头称是,从地上一跃而起,噌的一声拔出佩剑,剑光颤动,就要出手。

风旻连忙踏前一步,挡在浣紫裳跟前,说道:“大家有话好说,何必非要动刀动枪的?”

凤倾心气道:“是她先骂我们的,你,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护着她!”

风旻柔声道:“我正是因为要护着你,所以才叫你住手。你修为不如紫裳,不是她的对手,我是怕你动起手来会受伤,要知道,虽然伤在你身,但我也会心疼的。”

他这么一哄,凤倾心顿时羞红脸颊,战意全消,手中长剑垂了下去。

鼍龙女叫道:“干什么干什么,这小蹄子辱骂本座,你就因旁人三言两语,就不打算替为师出头了?”

风旻道:“鼍掌门,倾心她确实不是紫裳的对手,你就别难为她了。这样吧,我叫紫裳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成不成?”

鼍龙女眼睛一瞪:“不成!是不是对手,那要打过了才知道。”说着又朝凤倾心喝道:“倾心,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凤倾心师命难违,把剑举了起来,剑尖对准了浣紫裳面门,蓄势待发。

浣紫裳冷笑中也抽出佩剑,横在胸前,却未拔出,说道:“你修为没我高,我就先让你三招,以免旁人说我恃强凌弱。”

凤倾心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挺剑刺出,一招凤穿牡丹,朝浣紫裳下盘要害连进三剑。

浣紫裳言出必践,说让三招便是三招,这三招中只退不攻,三招过后,这才拔剑出鞘,予以还击。双剑相交,发出乒乒乓乓的撞击之声。二人年纪相仿,功力相若,修为差距不远,看来一时难分胜负。

风旻大声道:“两位,点到即止就行了,可千万别下重手。”

鼍龙女冷冷的道:“怎么?开始心疼你的红颜知己了?”

风旻叹道:“鼍掌门,你还是叫倾心住手罢,刀剑无眼,万一不慎受伤怎么办?”

鼍龙女淡淡的道:“受伤了你就给她治啊。你是丹宗门人,医术高超,区区剑伤应该难不倒你的吧?还是说,你嫌倾心打搅你太久,你舍不得破费,所以不愿替她治?”

风旻连忙摇手,侧目望向正同浣紫裳打得难舍难分的凤倾心,眸色中渗出怜爱之情,轻声道:“倾心待我极好,我就算为了她倾家荡产也是心甘情愿,怎么会舍不得几两药钱?”

他说出这话,身旁的浣白衣和燕衔春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鼍龙女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风旻点头道:“都是发自肺腑,绝无虚言。”

鼍龙女眉毛一挑,向浣紫裳一指,质问道:“既然你已将倾心装进心里,那么为何又招惹这么几个女的,你是什么意思?”

风旻一愣,没料到她忽然问出这么**的问题,噎了一会儿,回头望了望燕衔春和浣白衣,说道:“这个嘛,她们是我在遇见倾心之前就已经相识了。”

鼍龙女冷笑一不止,又问:“风护使才貌双全,英俊潇洒,魅力无限,难怪这么会招蜂引蝶。但你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红颜知己,就不该再来招惹倾心,让她为你要死要活,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风旻尚未答话,旁边的燕衔春已听不下去,插口说道:“风朗可没存心去招惹你家倾心,是她自己死皮赖脸不肯走,刚才大家都看见了。你与其在这里指责旁人,不如先管教管教你徒弟,叫她不要成天赖在风朗家中蹭吃蹭喝。”

风旻忙道:“好了,别说了。倾心是我请去的客人,她也没有蹭吃蹭喝。衔春,我知你与倾心不合,但你万不能随意坏人名声。”

鼍龙女瞪了燕衔春一眼,骂道:“你又是哪来的贱蹄子?本座是在与风护使讲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风旻道:“这位是燕衔春姑娘,也是风旻的朋友。”

鼍龙女挥手道:“我没兴趣知道她是谁,我只问你一句。”她侧目朝凤倾心和浣紫裳的方向望去,问道:“现在倾心和那姓浣的小妮子打得不可开交,你是担心倾心多些呢,还是更担心那姓浣的?”

风旻张了张口,一时却无言以对。身旁的燕衔春和浣白衣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风旻。她们也想知道,在风旻心中,到底谁的分量最重。都盼着他说出两不担心,最挂念的是自己。

哪知风旻踟蹰半天,只吐出一个“我”字,又我了半天却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浣白衣和燕衔春又急又怒,急的是他吞吞吐吐,不赶快将心里话说出来,怒的是他竟为那二人犹豫这么久,看来在他眼里,浣紫裳和凤倾心都是他极其在意之人,所以才犹豫不定。

见了他这副样子,别说是二女,就连风爽和无拘派诸位也暗自摇头,再望他时,都露出鄙夷的表情。

鼍龙女不耐烦的道:“我什么我,问你担心谁,半天也答不出来,你修练这么多年,难道连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吗?”

风旻叹了口气,苦笑道:“说实话,她们两个我都是一样的担心。我既不愿看到倾心受到半点伤害,也不想紫裳有丝毫损毁。唉,她们最好是打成平手,不分胜负,这样就不会有人受伤了。”

鼍龙女哼了一声,嫌恶道:“你别告诉我,你将自己的心剖成了两半,倾心和那姓浣小妮子一人一半……不对,你身后还有两个丫头呢,看来你是一分为四,给她们四个平摊了,真是荒唐至极。”

风爽又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个,你可能有点误会。”

鼍龙女一怔,问道:“什么误会?难道我说错了?”

风爽道:“当然错了,我听说风旻交往过的姑娘可不止才四个,四十个都不止呢。”

鼍龙女本来就已十分厌恶的表情立刻更上一层楼,变成了十二分厌恶。

那边风旻却还在沾沾自喜,一时看看浣白衣,一时又瞧瞧凤倾心,满脸春风得意,手中折扇摇得轻快,笑道:“能有这许多美人相伴,是我风某有福。”

鼍龙女道:“你这样的大人物,岂止是有福,还有钱有势,应有尽有,在美的姑娘也都不免为你拜倒。我们家倾心蒲柳之姿,实在没资格伺候在你左右,稍后我就带她回去,风护使也不必再来探望,时间长了,她自会将你忘记,另觅良缘,你如再来,只会令她徒增相思,饱受痛苦。”

风旻叹道:“鼍掌门教导有方,才培养出这么好的姑娘。可人生在世,恣意快活的过一辈子才是最要紧的。倾心不愿忘我,你又何必非得叫她从我身边离开呢?她这时正当韶华,正是赏心乐事的好时候,你不如就让她放手畅玩,等她玩够了,自然会回到无拘派去。”

鼍龙女对此言极不赞同,立刻就反驳道:“风护使身份崇高,地位尊贵,当然可以尽情畅怀,但倾心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仅死心眼儿,做事也是有始有终,她若是喜欢一件物品,就会一直喜欢到底,除非那物品烂成灰,否则不论如何破败陈旧,她还是会一直放着不丢。对物尚且如此,何况是人?你叫她为你牵肠挂肚,寻死觅活,让她将你视为一切,可你又能给她什么?就连我这样的女人也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倾心当然也是一样,但是你能给得了吗?”

风旻无言以对。一旁的燕衔春二女也陷入了沉思,再望风旻时,目中都有哀怨之情。

风爽本来决定看热闹就好了,不必插嘴去惹鼍龙女不高兴,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与她附耳道:“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是跟我吧。”

鼍龙女脸上微微一红。风爽本以为她定会在羞涩中矢口否认,哪知她却点点头,低声道:“是啊,那又怎么了?我告诉你,咱俩成亲之后,你若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哼哼,叫你知道我的毒辣手段。”

风爽撇嘴道:“这还没成亲呢,你就开始要求这个那个了,天下哪有你这种横蛮的女人。 ”

鼍龙女不再理他,转头又与风旻说道:“既然你给不了,就请你不要再害她,我不想看到她到时候为你苦熬相思,生不如死。”

风旻沉思了好久,似乎是在反省自己的错,又似乎是在想该怎么反驳她的话,过了片刻,他才叹了口气,点头道:“好,稍后我就与倾心告别,日后再不干预她的人生。”

鼍龙女讽刺道:“你宁愿和她永别,也不愿给她一个承诺,看来你果然没那么喜欢她,方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花言巧语而已。”

风旻想了想,肃然道:“不,我喜欢她喜欢得要命,我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叫我为她去死也行,但若是要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人,这我做不到。”

风爽又插嘴道:“是啊,以你风大护使的身份修为,当然不能要求你身边只有一个女人了。”

风旻向他望来,笑道:“看来风兄弟也是个风流人物。”

鼍龙女呸了一声,向风爽斥道:“你若敢这么风流,我有一万种办法叫你生不如死。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倾心那种娇滴滴脆生生的小姑娘,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风爽吓了一跳,连忙赔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堂堂一派之尊,我哪敢惹你不快,不过只是说说而已,何必当真?”

忽听那边传来啊的一声,有人战败受伤。原来他们几人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竟将浣紫裳和凤倾心抛在一旁,这时二人已分出胜负。

众人同时侧目望去,只见浣紫裳头发散乱,衣裳凌乱,倒在地下,捂着肩膀,手中长剑也丢到了一边。凤倾心则是持剑傲立,风姿绰约,站在那里就如旷野之花。

风旻一愣,奇道:“怎么倾心竟然赢了?”急忙奔去将浣紫裳扶起,见她唇色苍白,面色更苍白,显然内伤不轻,心中大是怜惜,不禁眉头皱起,回头向凤倾心指责道:“你怎能下这么重的手!”连忙掏出一枚丹药喂入浣紫裳口中。

凤倾心一怔之间,醋意大发,跺脚道:“你,你居然对我这么冲!”

浣紫裳服了丹药,伤势好转,见风旻竟将自己搂在怀中,一瞬间身心俱暖,脸上晕开笑容,道:“你,你好久没这样抱过我了。”

风旻道:“你感觉如何?”

浣紫裳道:“只要有你在身边,再重的伤我也不觉得痛。”

风旻问道:“以你的修为,本不该输给倾心,怎么却受了伤?”

浣紫裳咳嗽了一声,有气无力的道:“我,我知她是你喜欢的人,生怕她受伤,所以就处处容让,想着点到即止就好,可是,可是我没想到倾心姑娘竟那么恨我,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嘤嘤嘤。”她越说越娇声嗲气,伏在风旻怀中呜呜大哭。

原来单论修为,确实是浣紫裳要略胜一筹,但也相差不远,若要分出胜负,少说也要千招之外。初时二人都争强好胜,要压过对方一头,所以竭尽全力,不留余地,但浣紫裳心思活络,心想若是赢了对方,风旻必定站在弱者那边,说不定还会指摘自己,于是乎,便故意卖个破绽,硬生生吃了凤倾心一掌。

本来以她的修为,若是运气护体,加上肩头并非要害,就算受这一掌,也无大碍才是,但她为了博得风旻的同情,竟不用法力护体,更是装成半死不活的形容,将这出原本就已经十分生动的苦肉计演得更加惟妙惟肖,果然十分成功。

凤倾心却不知她的这些诡计,还道真是自己掌底失了分寸,下手太重,见风旻竟对自己不悦,一时手足无措,嗫嚅道:“我,风朗,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风旻只管为浣紫裳轻轻揉着肩膀,看都不看她一眼,对她的说话更是置若罔闻。

鼍龙女却十分满意,笑道:“倾心,干得漂亮。对付这种小贱人,就不该手下留情,越重越好,叫她知道我无拘派不是那么好惹的。”

凤倾心道:“可是,可是风朗会因此厌恶我……”

鼍龙女扳过她的身子,用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碎发,宽慰道:“那又怎样?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天下又不是只有他风护使的一个男人,日后为师再好好为你物色一位比他强上百倍的如意郎君,担保叫他对你一心一意。这姓风的不珍惜你,那是他的损失,咱们不要也罢。”

啪嗒一声,凤倾心掉了两颗泪珠下来,眼见风旻和浣紫裳相依相偎,亲密无间,自己仿佛一个局外之人,不禁放声痛哭,倒进了鼍龙女怀中。

风旻将浣紫裳安抚好了,这才起身,望了凤倾心一眼,说道:“保重。”随即与燕衔春和浣白衣一道走了,再不回头去看凤倾心一眼。

待走出山坡,拐进一个空谷之后,风旻这才悠悠叹了口气。燕衔春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道:“怎么?你舍不得她?”

风旻道:“这是难免的,我和她相知相守了这么久,日后再无重聚之期,心里有些失落。”

浣紫裳靠在他肩头,温言道:“她师父一副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的样子,有她从中作梗,凤倾心不可能一直与你在一起的。不过你不用这么依依不舍,就算她不在,不是还有我吗?”

风旻斥道:“还说呢,为了将她从我身边赶走,你居然敢拿自己的安危冒险,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浣紫裳一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悦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风旻道:“不许跟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故意受倾心一掌,想以此叫我对她生出误会,继而不再和她亲近,是不是?”

浣紫裳知道瞒不下去了,却还强词夺理:“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你看她师父那个态度,在那里不停的阴阳怪气,我是怕你跟她打起来。她当然打不过你,只是万一你将她师徒俩打哭了打残了,以后传出去,说你仗势欺人,倚强凌弱,对你名声影响不好。”

这话说的,浣白衣和燕衔春在一旁都听得直翻白眼,似乎是觉着看她这副模样实在有损观瞻,纷纷转头望向别处。

风旻哼了一声,凉凉的道:“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的好意?”

浣紫裳撇嘴道:“本来就是。”

风旻没好气的道:“你敢说你没半点私心?”

浣紫裳一噎,噎完了才道:“我是有那么一点私心,想将她给赶走,不仅你得些清闲,我也可以少个劲敌,岂不是两全其美?有什么不好。”

燕衔春实在不愿听他二人你侬我侬,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大声道:“好了,凤倾心已经走了,都给我住口。”说着将风旻一拉,问道:“你到底要走到哪里去?”

风旻抬头一望,只见不知不觉间,竟带着三人走到一面高崖之顶,前面半丈便是数百米高的悬崖,若再往前踏出两步,就要掉下去了。他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三人退后,奇道:“咱们怎么会来这里?”

燕衔春道:“那得问你,不是你一直在前面带路吗?”

风旻失笑道:“我想着心事,没仔细看路,对不住了。”

燕衔春叹道:“看来在你心中,果真是将凤倾心看得极重。这才刚刚分手,就想她想得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风旻只有喟叹,叹完之后才道:“先不说了,现在天色将晚,咱们先回丹宗暂住几日,我有事要同止危真人商量,等事情办完,再回昆胥。”说着丢出长剑,踏上剑身。

他本来是大乘境巅峰的修为,出门都是腾云驾雾,早已无需御剑,后来历经多番劫难,修为大损,如今只有问鼎之境的法力,已不足以腾云,为节省法力,只有御剑。

三女也即取剑落脚,四人一飞冲天,直奔东方。

哪知他几人刚飞到十几丈高之处,砰砰砰砰四声,头顶撞上一道无形气墙,四人同时惊呼,顶门大痛,站立不定,脚下长剑歪歪扭扭,摇摇晃晃的跌了下去。

风旻功力最深,虽惊不乱,左手牵着浣氏姐妹,右手抓着燕衔春,稳稳当当的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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