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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四章

风骨本来不想说的,但止危非要刨根问底,无奈道:“是啊,我金丹没了,你现在知道了,满意了没?”

止危怒而拍桌:“你这是什么态度,用这种口气与为师讲话?”

风骨用手抠了抠鼻孔,说道:“啊,对不住了师父,第一次当徒弟,没甚经验,请你多多担待。”

止危哼了一声,又问:“与我说,你的金丹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会遗失?”

提起此事,风骨便火冒三丈,咬牙骂道:“给几个小杂种偷了。”

止危还待再问,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弟子有事求见掌门。”

这是个高亢的女子声音,风骨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便慢慢低沉下去。

这个声音,他曾听到过,当日闯上九幽山的十多人里面,其中就有这个声音!

就听止危说道:“进来。”

一人缓步入内,站到了风骨身旁。风骨侧目相睨,但见这女子剑眉星目,英气勃勃,走路似乎都带着风。

正是内门大弟子春若黛。

春若黛走到止危跟前,侧目望了眼风骨,向他微微点头打招呼:“风师弟。”

风骨嗯了一声,眯着眼睛问道:“你是?”

止危道:“是春若黛,虽非为师的弟子,但不论按修为还是入门的时间,都算是你师姐。”介绍完了,他便向春若黛问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春若黛尚未答话,风骨便向止危说道:“师父你先等一下,我有话要向春师姐请教。”

止危本想骂他不懂事,师父与人谈事情,他不能插口来着,但见风骨脸上竟有戾气,望向春若黛时双眼之中更有凶芒,心知有异,便点了点头。

春若黛看向风骨,奇道:“风师弟想问什么?”

风骨道:“你前阵子是不是去过九幽山?”

春若黛面不改色,点了点头:“是啊,那日掌门看到万顷城方向出了奇异天象,便派我们十多人前去探访,此事大多同门都知道。”

风骨哼了一声:“你们除了查探天象,可还做了别的什么事吗?”

春若黛一愣,随即说道:“是出了些意外,不过与你无关,你问这个做什么?”

风骨又哼了一声,怒道:“你们一群人冲到我家门口大动干戈,抢了我金丹,还敢说与我无关?”

“什么!”

春若黛与止危二人异口同声。止危只是有些诧异,春若黛却是大惊失色,叫道:“你……你……你是那个戴面具的妖怪?”风骨此刻幻化了五官显于人前,而当时与春若黛等人第一次碰见时,他是斗篷加身脸戴面具的模样,是以春若黛并未认出来。

而那日春若黛等人为了防毒,也戴了面罩与披风,风骨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方才听到声音,才想起往事。

风骨大怒,右手在止危跟前的案上重重一拍:“废话少说,将金丹还我!”

春若黛已吓得花容失色,刚要说话,止危却先叫道:“你吼什么吼,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他指着身前的条案,向风骨骂道:“你看看你,将本座的桌子弄成什么样子了!”

风骨低头一望,只见自己方才那一掌将身旁的方桌拍得四分五裂,整张桌面都是裂痕。他呆了一下,垂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止危哼道:“我这张方桌可是用上等寒玉制成,花了好大功夫才到手的,价值连城,你拿什么赔我?”

风骨双目圆睁,顿时慌了:“啊,这个……”

止危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向春若黛问道:“你当真抢了他金丹?”

春若黛摇头说道:“他的金丹确实被人抢了,不过那个人不是我,也不是其他同门,是坤鹏之巅的人。”

止危还待再问,风骨却插口道:“你是说,那个叫顾明之的,并非丹宗弟子,而是那什么坤鹏之巅来到?”

春若黛点头道:“正是。”

风骨又问:“坤鹏之巅是什么地方?”

春若黛道:“同我们丹宗一样,都是仙门圣地,且掌门与坤鹏之巅的诸位掌座相交甚好,我们两派也算是同气连枝。”

风骨长长吐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哼,那姓顾的小子骗得我好苦!”

止危道:“既然是坤鹏之巅的人把你招惹了,方才你还那么大声干什么?还损坏了本座的书桌。”

风骨连忙赔笑:“师尊大人,我这纯属无心之失,我这没钱没势的,你看能不能,大人别计小人过?”

止危挥手说道:“你先出去,稍后我再与你算这笔帐。”

风骨便告退了,只留春若黛在旁。等他一走,止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将整件事的始末,原原本本说给我听。”

春若黛便将在万顷城怎样遇见坤鹏之巅众人,又怎样上到九幽山巅,怎样与风骨大打出手,他内丹怎样被抢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等她说完,止危不禁莞尔:“原来是误会一场,行了,此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再理会。你方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春若黛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道:“师父他老人家请您过去一趟。”

她师父正是欧阳昀,止危问道:“大长老找我有什么事?”

春若黛道:“师父只让我来请您,至于有何要事他却没说,只是叫我务必请您过去。”

止危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回去,我稍后便到。”于是春若黛便恭声告退。

等她离开,止危又将风骨唤了进来,见他脸上仍有愤愤之色,说道:“听说盗你金丹之人是坤鹏之巅长空真人的弟子,我与长空相交莫逆,等过些时日,我亲自向他讨个说法。”

风骨叹了口气:“估计已经迟了,我能感觉得到,金丹已入了那顾明之的丹田,两者融为一体。除非将他杀了,开膛破肚,否则是拿不回来的。”

止危眉头一皱。以他的修为,自然知道金丹长时离体,他便有性命之忧,若超过一年半载仍无法寻回,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他沉吟半晌,才道:“那也无妨,就算取不回来,我也能想到其他办法,或是找到其他可代替金丹的法宝赠你。你既拜我为师,我必定会设法为你治病续命,这也算是为师的一点心意。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回来再与你商量。”

风骨问道:“你要去见大长老?”

方才他就在门口,止危与春若黛的说话他听得清楚。

止危点点头:“正是。”

风骨道:“我也想去。”

止危看了他一眼,说道:“嗯,你来丹宗时日不多,约莫还没怎么见过诸位长老,带你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也好。”

风骨当然不是想去拜访,只是想起那日在风旻庄中,梅樾芳与欧阳昀密谋,说是要对止危不利,虽然在大比之时梅樾芳并未动手,但难保那大长老也不动手。

他虽不清楚这欧阳昀与止危同出一门,双方之间有何恩怨,但既然拜了止危为师,这两天相处下来,只觉他为人尚算温和,并无什么乖戾脾气,有时倒也颇具为人师尊的长辈模样,不似梅樾芳那种杀狂徒,他既可能遇险,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

止危便带着风骨一同前往大长老的府邸。他是大乘境的高手,修为深不可测,早已无需御剑,出门赶路自可腾云驾雾。风骨站在云端,只见止危一路向北,来到一处洞府跟前。

风骨奇道:“其他长老都是住庄子府邸,怎么大长老却住洞府?”

止危道:“约莫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反正都已经当上长老了,已不受门规所限,爱住哪里都行。”

春若黛站在洞府门前,见止危携风骨同来,忙将二人迎进洞府。

洞府之中,欧阳昀早已等候多时,他看都不看风骨一眼,只向止危笑着拱手,说道:“里面早已备了好茶,掌门请进。”

止危道:“咱们都是同辈,这里又没有几个小辈弟子在场,何必这么客气?”

二人在前面有说有笑,春若黛与风骨跟在后头,他两个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风骨忍不住问道:“风旻不是与你们一道的吗,你都回来了,怎么却不见他?”

春若黛冷言道:“怎么,你还不死心,想谋害风护使?嗯,你千里迢迢来到丹宗,只怕也是为了此事吧。”

风骨点点头,复又摇头:“当然不全是,我是送我弟弟来治病的,其次便是来寻顾明之与你家风护使。”

“果然是别有用心。”春若黛冷笑道:“不过你可要失望了,这二人目前都不在丹宗。”

风骨望了望前面二人,见他们自顾自谈笑,对身后自己与春若黛的说话全没听见,稍微放心,说道:“风旻去哪里了,你应该知道的吧。”

春若黛道:“是啊,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会告诉你,你不用瞎打听。”她顿了一下,忽然神色板起,肃然道:“既然掌门已经收你入门,你便是丹宗弟子了,同门之间严禁自相残杀,我不管你与风护使之间有什么恩怨,总之你与他最好化干戈为玉帛,老老实实当你的内门弟子,不要再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便这件事如实禀报掌门。”

风骨却不甚在意:“你如实禀报好了,本来我没同师父说便是觉得此乃我与风旻之间的私人恩怨,犯不着牵连旁人,也是不想让他为难。你若将此事捅破,风旻以前干的那些恶行到时便人尽皆知。他可是丹宗护使,他丢脸便是整个宗门一同丢脸,到时候师兄弟们出去都没脸见人。”

他这么一说,春若黛便越来越好奇风旻是怎么得罪他了,想问却也知道他必定不肯说,索性免开尊口。她们一行人自万顷城离开时也曾问过风旻,然而就连风旻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得罪过他,但他却这么一副苦大仇深、恨不得将风旻大卸八块的样子,想必中间必有蹊跷。

这时欧阳昀已引着止危落座,二人围炉煮酒,相谈甚欢,说的都是这次大比中比较杰出的人才,哪位长老又收了几个得意门生。

正说得起劲,欧阳昀忽然转头向春若黛与风骨大声道:“我与掌门有要事相商,你二人出去等候。”

春若黛恭声称是,毫不迟疑便走出洞府。风骨却望了望四周,没看到梅樾芳的影子,这才放心,也出了洞府。

风骨向春若黛问道:“你师父是不是新收了一个叫小芳的女弟子?”

春若黛一愣,随即点头:“是啊,她是在外面遇难,被师父碰见带回来的。”

风骨又问:“你可有法诀那个小芳有什么问题吗?”

春若黛脸现疑惑:“有什么问题?她不过是满脸疤痕,模样长得有点吓人罢了,听说是给恶徒用刀划伤的。”

风骨忍不住提醒道:“你平日里还是多留意留意她。”

春若黛不奇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骨道:“她来历不明,万一别有用心可就遭了。”

他本是好意,春若黛却并不领情,冷笑讥讽:“说得好想你来丹宗存了什么好心一样。”

风骨:“……”

话不投机,只有闭嘴了。风骨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洞府大门,总是不太放心。虽然梅樾芳不在里头,那欧阳昀的修为也远不及止危深厚,单打独斗绝非对手,然而止危看起来对此人倒是十分信任,万一他使诈的话,那可就暗箭难防了。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仍不见止危出来。风骨心下惴惴,向里面大声问道:“师父,你们谈完了没有?”

里面寂静无声,不闻应答。风骨一怔,向春若黛问道:“这个门上有隔音的法术吗?”

春若黛摇头:“没有。”

风骨蹙眉道:“那就奇怪了,刚才我说得那么大声,按理师父他们应该能听见才是,怎么没动静?”

春若黛道:“长辈商量大事,没空搭理你。”

风骨竖起双指,并拢了放在眉心,口中念道:“天显双目,火眼金睛。”流光闪过,法眼已看。风骨睁眼往门上望去,目光穿过石门,渗入洞府之中,却见此刻止危趴在桌上,似乎已酩酊大醉,而欧阳昀却站在对面,脸上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左手缓缓举起,径直向止危天灵盖上击落。

那是人身要害,止危此刻昏迷不醒,浑身全无法力防备,若给击中,不死也得重伤。

风骨这一惊非同小可,叫道:“长老住手!”

欧阳昀与春若黛闻言,双双吃惊,只是春若黛没有法眼,看不见洞中情景,对风骨这话不明所以。里面的欧阳昀却是一呆,神色骇然,手掌一顿,望向大门,心想隔着石门,那姓风的小子不知这里的情况,应该不是对自己所说,于是再次抬手,运劲下击。

风骨见状,给我你赶紧大骇,喝道:“欧阳长老,你想干什么!”右掌挥出,按在石门之上,真气一吐,轰隆巨响声中,整道门顿时四分五裂。风骨身子轻晃,从漫天烟尘中冲了进去。

欧阳昀听到动静,只吓得面如土色。他所惧倒非风骨,而是自己蓄意杀害止危的举动竟然就此暴露,眼见风骨进来,身后并无旁人,脸上顿时凶光大盛。

风骨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冲到止危跟前,伸手去探他鼻息,幸好呼吸平稳,均匀有致,又去检查他头顶天灵,也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欧阳昀阴森森的吼道:“大胆,放肆!”

风骨这才侧目望他,冷冷的道:“大胆放肆的是你,居然敢妄图加害掌门!”

欧阳昀冷笑道:“掌门好端端的,只是喝醉了而已,本座何时加害了他?”

风骨道:“你不用狡辩,我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我及时阻止,只怕掌门就遭你毒手了。”

欧阳昀冷笑更甚:“是吗,你说你看见了,有证人吗?有证据吗?恶意构陷长老,这是大不敬之罪,按照本门规矩,得将你逐出师门。”

风骨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虽然事实如此,但欧阳昀说得没错,这里四下无人,只有自己看到了实情,而他人微言轻,又没实证,说出去不会有人信。虽然春若黛在外头,但她也没看到洞中欧阳昀意图加害止危的一幕,何况她是欧阳昀的弟子,就是看到了,也会包庇师尊。

默然片刻,风骨将止危抱起来往肩上一扛,冷冷瞪了欧阳昀一眼,大步流星正要走出洞府。

欧阳昀抢到门口一拦,狞笑道:“怎么,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你觉得你还走得掉吗?”

风骨一愣,随即恍然:“你想杀人灭口?”他冷笑一声:“既然你没有加害掌门的意思,又何必多此一举?你若将我杀了,便是坐实了这个罪名,到时候可就不只是逐出师门这么简单了吧。”

欧阳昀道:“知晓此事的只你一人,只要你一死,就万事大吉了。”说着抬起右掌,正要出手。

岂料这时春若黛忽然奔进洞府,喊道:“发生什么事了?”她见到洞中的场面,不明所以,站到了欧阳昀身旁,问道:“师父,掌门他……”

她这么一打岔,欧阳昀也不好动手了,手掌又慢慢放了下去,一张圆润肥胖的肉脸上满是怒气。

风骨趁机带着止危腾云回到掌宗大殿,将他扛到自个儿的房间,扔到床上,见他兀自醉得不省人事,满身的酒气,嘴角呕出一堆东西,却还带着微笑,不知在做什么春梦,忍不住嘀咕道:“刚才差点小命不保,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没醉过酒,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令他清醒,只得坐在案前,等酒气自行消散。

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止危到了第二日傍晚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着额头嘶了一声,一副头痛欲裂的形容。

风骨从扛他回来起便一直没合眼,见他醒转,问道:“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止危从床上滑了下来,一边嫌弃身上自己呕出来的东西,一边回忆,说道:“我不是在大长老府上与他把酒言欢么,怎么在这里?”

风骨道:“当然是我将你扛回来的,你以为大长老会好心送你回来?”

止危哦了一声,并未在意,说道:“你背了为师一路,辛苦了,那么寒玉方桌的事便一笔勾销吧,也不用你赔了。”

风骨一阵无语,无语完了,试探问道:“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这里有个问题要向你请教一下。”

止危一面从兜里掏出手帕擦脸一面答道:“你说。”

风骨道:“你与大长老有仇吗?”

“嗯?”止危闻言一怔:“你何出此言?”

风骨绞着手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实情与他说了,便道:“昨日你喝醉倒下之后,大长老想要对你不利,你可有印象?”

止危捂着头回忆一番,想不起来,问道:“他是怎么对我不利的?”

风骨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他想杀你。”

此言一出,止危登时沉了脸色,寒声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与大长老师出同门,是生死之交,他焉有此心?”

风骨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反正话是已经与你说了,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劝你还是注意点。”

止危盯着他凝视半晌,见他说得煞有介事,心中也开始起疑,道:“你有何凭证?”

风骨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就是最好的凭证。我知道我入门不久,你不会相信我的话。只不过我觉得既然做了你的徒弟,便该将此事与你说明,别的就管不着了。”

止危沉吟半天,不置可否,抓起一件袍子便往后院温池中去。风骨挖了挖鼻孔,心中寻思,不知他有没有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

但转念一想,自己话已带到,信与不信,那是止危的事,就算他不信,日后又中了欧阳昀的圈套,那也不是自己的问题。想来他身为掌门,戒备之心总是有的,应不至听了自己的话仍对欧阳昀全无防范。自己昨天救他一命,也算做到了身为弟子的应尽之孝。

思及此,他便不再去想这件事,只是琢磨着自己知晓了欧阳昀的真面目,他必定要与自己为难,可不能掉以轻心。

那欧阳昀若是只来对付自己倒没什么,他来者不惧,就怕他会对陈七动什么心思。

风骨正胡思乱想,止危已洗漱好了回来。此刻他换了套衣裳,身上的呕吐物与酒气也都洗得干干净净,往案前一坐,又恢复了往日明朗端方又不失威严的掌门形象。

风骨扛他回来之时,他整个人蓬头垢面,头发散乱,此刻见他梳得整整齐齐,还替自己竖上了紫金高冠,向他竖起大拇指:“师父的手艺真好。”

止危扶了扶有些歪的发冠,扶正后脸色一板,说道:“昨日之事,你不可向旁人提起,知道吗?”

风骨微微一笑:“弟子明白,师父是怕你的狼狈模样给其他同门晓得了,会丟面子,弟子保证守口如瓶。”

止危点了点头,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物,丟给风骨,说道:“大比规矩,这次名列前三到前五的三人可去兵器库第三层挑选一件法器,这是兵器库第三层的钥匙,你叫上张黎、魏鸿,还有杨徐徐一同前去。”

风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名字:“他们是谁?”

止危道:“这次外门大比的前五到前三名。”

风骨仔细想了一遍,那日外门大比,他刚好在积极的打瞌睡,完全没见到他们是怎么比的,自然也不知道前几位是谁。

不过风骨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对那兵器库中的法器也没兴趣,看了眼手中的钥匙,却是枚黑不溜秋的令牌,上面雕着一道十分特别的印记,他一眼就出这是打开禁制的解法,看来那兵器库大门上乃是用法术上的锁。

“你还是直接将这钥匙交给那几个人吧,这兵器库我就不用去了。”

止危一愣,继而挑眉:“怎么,你莫非以为我丹宗兵器库中所藏法器都是破铜烂铁,你看不上眼吗?”

风骨摸了摸鼻子,他还真有这种想法,说道:“那肯定是这样啊,你瞧,倘若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宝,你与各位长老掌座护使早就收入囊中据为己有了,还会放到兵器库里让弟子们挑吗?就算不是破铜烂铁,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放屁!”止危成功被他的话给激怒了,大声道:“你说一二层的东西不好也就罢了,但我是让你去第三层看,你知道第三层放的是什么,我告诉你,那是我派各位已归墟的前辈生前所用的法器,包括开山祖师,到我师父师伯,他们生平的本命法宝全都放在第三层,还有前辈们从外面获得的无数天材地宝,随便拿出一件都能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你居然还敢嫌弃?”

他语气激动,竭力证明第三层都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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