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校园的围墙上。林旭睡过头了,一路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却发现校门已经关闭。看着紧闭的校门和旁边站岗的门卫,林旭心里一慌,要是迟到了,少不了要被老师批评。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周围没什么人,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翻墙进去。他跑到一处相对隐蔽的围墙边,搓了搓手,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向前冲,双手抓住围墙顶部,用力一撑,一条腿顺利地跨上了墙头。可就在他准备翻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喊:“林旭,你在干什么!”
林旭心里“咯噔”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顾怀升。顾怀升刚走到学校附近,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围墙边鬼鬼祟祟,仔细一瞧,居然是林旭在翻墙。林旭尴尬地笑了笑,小声喊道:“怀升,我睡过头了,校门关了,你可别声张啊。”
顾怀升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到围墙下,压低声音说:“你快下来,太危险了!迟到就迟到,翻墙万一摔着怎么办?”林旭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围墙慢慢滑了下来。落地后,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顾怀升无奈地说:“这下好了,肯定要被记迟到了。”
顾怀升看着林旭,认真地说:“迟到事小,安全事大。以后可别再干这种冒险的事了。”林旭点了点头,有些懊恼地说:“知道了,我就是一时着急,没想那么多。”
两人正说着,门卫大爷听到动静走了过来。看到林旭和顾怀升,门卫大爷板着脸问:“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呢?刚才是不是有人翻墙?”林旭心里一紧,刚想开口否认,顾怀升却抢先说道:“大爷,是我同学睡过头迟到了,刚想翻墙进去,我正劝他呢。我们知道错了,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别记他迟到。”
门卫大爷打量了他们俩一番,严肃地说:“翻墙这种行为可不行,多危险呐!这次看在你们态度诚恳的份上,就不记他迟到了,但下不为例!”林旭连忙点头:“谢谢大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逃过一劫的林旭和顾怀升相视一笑,走进了校园。在去教室的路上,林旭感激地看着顾怀升说:“怀升,多亏了你,不然我今天可就惨了。”顾怀升笑着拍了拍林旭的肩膀:“跟我还客气啥,不过你真得长点记性,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
林旭用力地点点头:“放心吧,经过这次,我肯定记住了。话说回来,今天这事儿可不能让沈墨和方晴知道,不然他们又得笑话我了。”顾怀升笑着答应:“行,这是咱俩的小秘密。”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朝教室走去。
林旭跟着顾怀升走进教室时,早读铃声刚好响起。他望着第三排中间那个熟悉的位置,发现自己的课本已经被整齐地摆放在顾怀升的《微积分初步》旁边。顾怀升拉开椅子时,林旭注意到他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蓝钢笔——正是昨天自己在精品店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发什么呆?"顾怀升将英语书推过来,书页间夹着张便利贴,"这是昨晚整理的语法笔记,你先看看。"林旭翻开笔记,发现每处重点旁边都画着小小的篮球图案,在"虚拟语气"那页,还歪歪扭扭写着:"林旭专属,禁止外传"。
物理课讲到电磁感应时,林旭偷偷用圆规在课本上刻字。当"怀"字的竖笔即将穿透纸页时,顾怀升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刻坏课本要赔的。"林旭正要反驳,却见顾怀升伸出左手,在手腕内侧用红笔写了个"旭"字:"刻这里吧,永久保存。"
午休时,林旭趴在桌上假寐,偷偷观察顾怀升。阳光穿过他的睫毛在课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手指翻动书页时会不自觉地摩挲书角。当顾怀升突然转头时,林旭忙闭上眼睛,却听见对方轻声说:"装睡的样子像只晒太阳的猫。"
下午的数学课上,林旭在草稿纸画满戴眼镜的小狗。顾怀升看到后,在旁边画了只龇牙咧嘴的兔子,然后推过来张纸条:"画得真丑。"林旭气鼓鼓地把纸条夹进笔记本,却在放学时发现顾怀升把它小心地收进了书包夹层。
周五放学后,林旭看着满是涂鸦的课本封面,突然把它塞进顾怀升书包:"送你了,留作纪念。"顾怀升翻到最后一页,发现林旭用荧光笔写着:"我的青春,从和顾怀升同桌开始。"窗外的夕阳正好,顾怀升笑着把课本放回林旭书包,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青春,从遇见林旭开始。"
第二天清晨,林旭在校门口看到顾怀升正和门卫大爷说着什么。走近才发现,顾怀升手腕上缠着纱布,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林旭专属印记"。门卫大爷看到林旭,笑着说:"这小子非要帮我修栅栏,结果把手划伤了。"林旭看着顾怀升欲盖弥彰的表情,突然明白那道伤口,是他昨夜翻墙时留下的。
午休时,林旭拽着顾怀升到医务室换药。当纱布揭开时,林旭看见那道两寸长的擦伤,正是翻墙时可能被砖石划破的位置。"傻瓜。"林旭轻轻吹着伤口,"下次我再翻墙,你别跟着犯傻了。"顾怀升却抓住他的手腕,在自己受伤的皮肤上按了按:"这样我们就有同款印记了。"
下午的篮球训练,林旭心不在焉地投了几个球,突然把球砸向篮筐。顾怀升从观众席走下来,递来矿泉水:"还在想伤口的事?"林旭闷声不响地拧开瓶盖,却发现瓶身上贴着张便利贴:"林旭的愧疚已收到,兑换方式:晚自习后请我吃冰淇淋。"
暮色中的冰淇淋店,林旭看着顾怀升舔着巧克力甜筒,突然开口:"其实我昨天翻墙,是因为..."他犹豫片刻,"我梦见你转学了,醒来就特别害怕迟到见不到你。"顾怀升愣了一下,把甜筒递到他嘴边:"现在见到了?"林旭咬了一大口冰淇淋,含含糊糊地说:"见到了,还把你弄伤了。"
"值得。"顾怀升笑着把沾在林旭嘴角的奶油抹掉,"至少现在你知道,就算你翻墙,我也会在下面接着你。"林旭耳尖发烫,低头猛吃冰淇淋,却在融化的甜筒滴到桌面时,被顾怀升用纸巾接住。
晚自习结束时,林旭发现自己的课桌抽屉里多了个蓝色礼盒。打开一看,是本精装笔记本,扉页贴着他们昨天的涂鸦纸条,旁边写着:"林旭的青春纪念册——从和顾怀升同桌开始。"
窗外的月光洒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林旭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镜头里,顾怀升手腕的纱布和自己刻在课本上的"怀升"二字,在月光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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