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相处模式持续不了多久林旭一直在因为开学没有认出他一直在生气,现在忍也不忍了,永远不原谅顾怀升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刚响,林旭就被顾怀升拽进了空荡的走廊。月光从尽头的窗户斜斜切进来,将两人影子拉得老长。顾怀升抵着他后腰的手带着暖意,眼镜片在黑暗里泛着微光:“今天的数学卷子,最后一题的解法……”
“顾学霸,现在可是放学时间。”林旭歪头咬住他耳垂,含糊道,“而且,你身上有奶油冰淇淋的味道。”话音未落,他突然被顾怀升按在墙上,对方的唇带着冰淇淋的甜腻压下来。林旭尝到了残留的巧克力味,这才想起下午顾怀升偷偷舔过他的甜筒。
“咳!”突兀的咳嗽声在寂静走廊炸开。沈墨和方晴手拉手站在走廊另一头,方晴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刚才的画面全被拍了下来。
林旭瞬间炸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沈墨!你怎么在这儿?”顾怀升倒是镇定,慢条斯理地整理校服领口:“你们不是说要去图书馆?”
“我们……”沈墨看看方晴,后者憋着笑接口:“临时改主意了,想来看看传说中‘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怎么变成连体婴。”她晃了晃手机,“这视频发班级群的话,标题就叫《震惊!学霸校霸竟在走廊……》”
“方晴!”林旭扑过去抢手机,却被顾怀升拽住衣领。四人在走廊追逐时,林旭突然发现沈墨手腕上缠着和方晴同款的星星手链——正是上周他陪方晴买的情侣款。
“好啊你们!”林旭指着两人,沈墨得意地挑眉:“彼此彼此,我们可是在冰淇淋店就就发现你们不对劲了。”
最终四人坐在校外大排档吃烧烤时,林旭还在气鼓鼓地啃鸡翅膀。顾怀升把烤得焦香的鱿鱼串推给他:“少吃点辣,你明天有篮球训练。”林旭瞪他:“要你管!”却把鱿鱼串接过来咬得咔吱响。
方晴托腮看着他们:“你们这相处模式,确定不是在演偶像剧?”沈墨附和:“尤其是怀升,明明一脸嫌弃还帮林旭挑鱼刺。”顾怀升推了推眼镜:“他要是被鱼刺卡死,谁陪我解数学题?”
林旭突然把整根鱿鱼须塞进顾怀升嘴里:“噎死你算了!”顾怀升面不改色地咀嚼:“味道不错,再来一串。”
回家的路上,林旭故意踩着月光蹦跳,突然回头朝顾怀升勾勾手指。等对方走近时,他猛地把人推进小巷,在阴影里啄了下嘴唇:“刚才被他们搅和了,现在补回来。”
顾怀升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舌尖掠过林旭虎牙时,听到他闷哼一声。分开时,林旭摸着被咬疼的嘴唇:“属狗的啊你!”顾怀升舔了舔嘴唇:“你头发上有孜然味。”
经过便利店时,林旭突然想起什么,拽着顾怀升冲进去。他翻出两包辣条,顾怀升皱眉:“垃圾食品。”林旭撕开包装塞给他:“吃不死人,而且……”他凑近压低声音,“我就喜欢看你吃完后纠结的表情。”
回到家后,林旭趴在窗边看顾怀升卧室的灯光。手机突然震动,是顾怀升发来的消息:“明天体育课自由活动,要不要来图书馆?”林旭刚要打字,又收到一条:“或者去天台,那里没人打扰。”
林旭望着窗外的月亮,突然觉得今晚的月色格外温柔。他回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转身时却不小心碰倒了窗台上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顾怀升帮他捡的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每块都刻着小小的“旭”字。
周六清晨七点,林旭的手机突然在枕边疯狂震动。他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屏幕上是沈墨发来的五十条消息轰炸:「快起!怀升被方晴拖去买早餐了,咱们要反客为主!」
林旭瞬间清醒,光着脚冲到窗边。果然看见顾怀升拎着两个塑料袋站在楼下,方晴正踮脚抢他手里的豆浆。林旭摸出藏在抽屉里的水枪,对着顾怀升后背滋了过去:「顾学霸,买早餐也不叫我!」
顾怀升浑身湿透地冲进林家时,林旭正把水枪藏进冰箱。「林旭!」顾怀升甩着滴水的刘海逼近,「你最好在十秒内解释清楚——」
「我在帮你降温!」林旭抓起桌上的冰可乐塞进顾怀升衣领,「大夏天穿长袖不热吗?」冰凉的易拉罐贴上皮肤瞬间,顾怀升条件反射地抓住林旭手腕,两人在客厅扭打成一团。
「咳。」方晴和沈墨举着手机出现在门口,「我们录下了全过程,现在有两个选择:A. 请我们吃火锅,B. 这段视频会出现在年级群。」
火锅店包厢里,林旭咬着毛肚恶狠狠地瞪着对面:「你们这是敲诈!」沈墨涮着肥牛笑:「彼此彼此,上次是谁把我的游戏账号密码改成顾怀升生日的?」
方晴突然指着窗外惊呼:「快看!那边有卖情侣装!」四个脑袋齐刷刷转向窗外,只见一家新开的服装店门口,模特穿着印满哈士奇和柴犬的情侣卫衣。
「林旭穿哈士奇,怀升穿柴犬!」沈墨掏出钱包,「我赞助一半!」顾怀升推了推眼镜:「幼稚。」半小时后,四人却站在试衣间前,顾怀升的柴犬耳朵卫衣被林旭扯得歪七扭八。
下午在电玩城,林旭和顾怀升在赛车游戏前狭路相逢。当林旭的虚拟赛车即将冲过终点时,顾怀升突然按住他后颈亲了下去。林旭手一抖,赛车撞向护栏,而顾怀升的车趁机夺冠。
「卑鄙!」林旭红着脸去掐顾怀升腰侧,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游戏台上。沈墨举着拍立得咔嚓连拍:「这个角度能上学校贴吧热搜了。」
黄昏时分,四人坐在江边吹风。林旭突然指着远处的摩天轮:「敢不敢比谁先到顶?」话音未落就朝着售票处狂奔。顾怀升摘下眼镜塞进方晴手里:「看好我的眼镜,他要是摔下来——」
「放心,我会接住他。」沈墨突然把方晴扛上肩头,「我们也要比赛!」两对情侣在摩天轮下展开追逐战,惊起一群白鹭。
当林旭气喘吁吁地登上摩天轮座舱时,顾怀升已经坐在里面慢悠悠地转着手里的游戏币。「输了。」顾怀升晃了晃手机,屏幕显示他的步数比林旭多三百步。
林旭扑过去挠他痒痒:「作弊!你肯定抄近道了!」两人在狭窄座舱里翻滚时,林旭的手环突然亮起红灯——这是顾怀升设置的低血糖警报。
「又没吃午饭?」顾怀升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塞进林旭嘴里,「你是不是把我昨天放在你书包的能量棒喂流浪猫了?」林旭含着巧克力含糊道:「那只三花妈妈带了四只崽......」
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顾怀升突然从裤兜掏出个小盒子。林旭以为是戒指,结果打开却是枚刻着「旭」字的钥匙扣:「送你的,开我家书房抽屉的钥匙。」
林旭摸着钥匙扣上凸起的刻痕,突然把自己的校园卡塞给顾怀升:「这是我家的门禁卡,以后你可以随时来......监督我写作业。」
夜幕降临时,两对情侣在江边放孔明灯。林旭在灯上画了只戴眼镜的柴犬,顾怀升则画了只叼着钢笔的哈士奇。沈墨和方晴的灯上歪歪扭扭写着:「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以及——」
「以及少撒狗粮!」四人同时松手,四盏孔明灯摇摇晃晃升上夜空,在月光下连成歪歪扭扭的爱心形状。林旭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镜头里,顾怀升正帮他整理被江风吹乱的刘海,远处沈墨和方晴在互相抹黑对方的脸。
「咔嚓」一声,这个瞬间被定格成四人的聊天背景图。备注分别是:「哈士奇与柴犬的日常」「方晴的毒手」「沈墨的冤种日常」「顾怀升的饲养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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