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德像咬仇人一样咬面前的蛋炒饭，恨不能嘴里那硬米就是面前的金发Alpha。
闻野并不被洛德冒犯，在他心里，父亲包容未来孩子的青春期是理所当然的。闻野关心身边的洛明德：
“洛校长，我是认真在追求你的。”
洛明德还没回答，洛德就猛烈咳嗽起来，让洛明德顺理成章去给洛德拍背去了。
洛明德一边给洛德顺气，一边给闻野说：“闻先生，我的拒绝已经很清楚了。”
他对主角，尤其是主角攻过敏，谢谢。
闻野还在劝说，表达洛明德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气质不是那些小朋友比得上的。还表示，两个人年龄也差不多，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QB，反正我的剧情已经走完了，可以对他动手了吗？”洛明德捂住洛德的耳朵。孩子才小学，别听这些污言秽语。
QB：“结算了。”可以动手了。
于是，众目睽睽下，洛明德把刚上的滚烫肥肠粉给扣在了闻野脸上。油腻腻的肥肠和红色的肥汁，瞬间耀武扬威挂在闻野那金灿灿的头发上。
闻野恶狠狠：“你给我等着。”爬起来跑走了。
店内因为这动静一阵窃窃私语，而洛明德若无其事把一早点好的另一碗肥肠粉端到自己面前，搬开筷子吃起来。
洛德已经因为人群的关注尴尬起来：“我们可以打包了吗？”洛明德为什么那么坐的住啊，他不尴尬吗？
洛明德抬起头：“你再也不用去上你讨厌的书法课外班了，不开心吗？”
闻野是官斯和推荐的，某个书法世家的小儿子。平常洛明德也就忍了，今天他当着洛德面说，再忍就不是父母了。
如果官斯和是想洛明德比烂，然后老实回家，那他真是多此一举。闻野在洛明德见过的主角里算有人样的。
洛德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很尴尬。洛明德这种有点泼皮无赖的性格到底哪里来的。
“你姥爷，以前看面馆的。”洛明德看见洛德睁大的眼睛。
很奇怪吗，他又不是叶家的少爷。洛明德心想，对洛德的思想教育任重道远。
……
鲁班锁，一种易拆难装的益智玩具。洛明德手里这个是七星扣的样式。“七星”在玄学占星里，往往占据重要地位，被认为是宇宙能量的化身。
看来真可能是洛河的东西了。
在这里也不能自救——全身黑烟，唯一切实存在的东西可能就洛明德和两个旧娃娃。洛明德索性思考将这个好像里面装了东西的鲁班锁拆开。
洛明德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才学疏浅，无法看出洛河这个扣法用了七星中的哪一星。
洛明德催眠自己“信其有不信其无”，无规则拆开了它。
洛明德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就被一道白光吞噬。
原来是借的福星，闪回杀啊。洛明德看了眼自己身上黑白配色的运动校服，不是自己的学校。
是“洛明德”的记忆？福星引福，“洛明德”最幸福的回忆？
洛明德还没想明白，身体就以一种愤怒的姿态向前冲去，大步跨入面前那间“幸福面馆”。
“他欺负你了？就算是Omega，你就受着？”斜挎包丢在桌上，间隔开洛河和另一人。
洛明德转过头，是一个很美的男人，英气的美。此刻他看着“洛明德”张牙舞爪保护洛河的样子，不仅没感觉冒犯，甚至还笑起来。
“洛河，你给他说，我欺负你了吗？”
洛河闻言，本就低下的头，又偏了过去。他这一偏，让“洛明德”瞬间丧失所有底气，只好推推洛河的肩，重复“你说呀”。
可怜巴巴的，看起来很希望洛河解释一下。很可惜，直到男人再次开口，洛河都没有任何解释。
洛明德皱眉。他和洛河只有雨夜那一面之交，没想到看起来神秘的洛河，现实里居然有一点……懦弱？
不对，他一直在逃避。洛明德想起，洛河一直在躲避自己的事情。如果常青州没说谎，“洛明德”似乎还代替洛河去死了。
好没责任心，好没担当。洛明德不自觉对洛河的评分再下一级。
那个穿着考究西装的男人彬彬有礼自我介绍：“您好，我叫叶近思，你亲生父亲的妻子。”
“洛明德”和洛明德一起瞳孔地震。短短一句话，居然有那么吓人的信息量。
“洛明德”再次向洛河投去求助的视线。这一次洛河终于动口了，但“洛明德”宁愿他不动口。
“是……”
“洛明德”闻言，哆嗦了嘴唇，似乎想说什么情绪很激烈的话。但又无法恶语相对面前养育自己很久的爸爸。
洛河从始至终没有转头：“是我欠你的……你应该和叶近思走，你父亲是他的Alpha兄弟。”
“去过更好的生活。”
“洛明德”无法接受，头也不回尖叫着跑开了。
这和幸福的关系是？洛明德看着施施然离开的叶近思，不懂但大受震撼。洛明德忽然想起，他们提起的欧米茄和阿尔法。
“还有贝塔，到底什么意思啊。”绝对不会是血型。可惜这里没人给洛明德解答。
所有人都走了，洛河还坐在那里，失神落魄看着窗外。洛明德看着洛河这个样子，一气打不过来。不顾洛河根本看不见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所以呢？你不是已经做好选择放弃他了吗？他比你更痛苦。”
隐瞒真相固然痛苦。但蒙在鼓里的人何尝不痛苦、不无辜？
“你也认为，我假惺惺？”洛河抬起头来，看向洛明德。
洛明德一惊，来不及躲避，被洛河就着偏头弯腰的姿势抓住手——
洛明德感觉自己被从泥潭里拉出来。等那股眩晕感过去，看见的就是火堆，和坐在火堆旁的洛河。青色的火光映在洛河脸上，让他平静的面容也沾上冷意。
洛明德爬起来，看着洛河抱着双膝发呆的样子，气的直接抓住他肩膀。洛明德控制不住身体残存的愤怒和质问：
“你不要我，为什么要来？”
来源于死者的质问，让洛河如记忆中那样逃避。但洛明德不会给他机会，强硬把洛河的头扭过来。
“回答我！”
Tell me！Look in my eyes！
洛明德目光炯炯盯着洛河，不允许他逃避自己的问题。洛河好半响，终于败下阵来：
“他肯定是恨极了我……”
洛河能不能干脆利落些？搞玄学谜语人习惯了？洛明德深呼吸，引导洛河：“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害你的孩子。”
坦诚相见吧，别遮遮掩掩了。洛明德还不计前嫌，没质问洛河符纸的事情呢。
听到洛明德的问题，洛河终于找准了方向。听洛河叙述，洛明德才终于明白这是个多么疯狂的故事。
这个村子其实早在地图上不复存在了。至于洛明德以前在村子里看见的人，都算是鬼魂、僵尸一类的存在。
“幸好你和他都没吃肉食。”按照洛河说法，不是人肉就是僵尸肉。洛明德想起自己一开始吃出头发的叶儿粑，一阵后怕。
直到隔壁村的村支书，意外闯入了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一开始，他并没有多想，只是干他自己应做的事情，但是……
“我父亲有一些正气可以驱散鬼气，但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传说中真正的长生不老和温柔的富贵乡出现，没有人是不为之疯狂的。只是死，有多可怕？何况这死后的世界，人人皆只在神之下。
洛明德想起自己吐槽的月饼盒，心说原来真可能是送礼来的。洛河父亲怎样操作不提，半人半鬼的洛河就这样出生了。
常青州一开始就是人为祭拜产生的“山神”，自然不可能像洛明德常识中的正神一样作风端正。为了找乐子，常青州主动祛除了洛河的鬼气，还让他和神域外的孩子一起上学。
于是某一天，洛河借着自己画的隐息符，借口上高中头也不回离开了村子。
“但我是没法彻底逃离祂的，我的根在这里。”洛河看着青色的火焰。在神域里，并不会燃起真正明亮、温暖的火焰。因为一切都是鬼气和堕气的拟态。
但洛河作为常青州的学徒，确实有法子。洛河算出叶家的大少爷有一股玄之又玄的气运，足够扭转一切不可能。洛河能做的，就是借运。
“所以你……”洛明德瞠目结舌，摊开手。该说洛河太开放吗，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去当三？
洛河借着有一手过硬玄学，被讲究的叶家看重并资助，降尊纡贵让他做二少爷叶近思的跟班。
“啊？”洛明德大受震撼：“他们不怕你给少爷下降头？”洛河这点还是能办到吧？
实际洛明德完全不能理解。洛河这种被证实可以用出玄学手段的，一般人不都是当成座上宾吗？叶家什么脑子，让洛河当跟班？
没想到，头疼的变成洛河。洛河痛苦抱住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洛明德：……
洛明德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比洛河更容易堕落。如果洛明德有洛河这技术，高低得想办法夺运而不是借运。
“叶近思其实也有气运……嘶，当初我和他关系更好，为什么我没考虑过他？”洛河越想越迷茫，感觉当年的事情越复盘越不对劲。
洛河都不知道，洛明德能怎么说？只能听着。虽然洛明德想起，叶近思是叶大少的妻子……这又让洛明德满头问号。这两是近亲结婚？
然后就到了贵圈真乱的时候。叶近思利用洛河想要借运的心思，坑了叶大少一把，从要被联姻的Omega，变成了叶家的Omega主人，再变成叶家的主人。
洛明德意识到自己究竟听到什么时，已经来不及捂住耳朵了。
洛明德找了个话题缓解自己被伦理瓜冲击的心情：“所以你说的ABO到底是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于是被冲击的就变成了洛河。洛河和洛明德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洛明德原来世界没有第二性别。
洛明德世界观受到了冲击：男女两性变成了次性别，按ABO三种性别划分？！
而之所以神域里不使用ABO说法，当然是因为，人死了没有生理活动，自然也没有了最重要的信息素。就回归男女两性说法了。
洛明德捂着胸口，示意洛河别说了，他知道了。
总之，洛河和叶近思好聚好散。爬床的洛河名声废了，也不能再给豪门干玄学生意。但洛河很满意，他有了那个可以代替自己死去的替身。
于是，15年后，洛河射出的子弹正中他眉心。尽管已经竭力疏远“洛明德”，但“洛明德”依然像只记好不记坏的小狗，被推开后又一次又一次靠近。
洛河犹豫了，一想自己在外面也没做什么事，就给了自己一个犹豫期：他把“洛明德”送回了叶家。
叶近思当然不是什么天使投资人。他来找洛河的原因只有一个，作为近亲结婚产物的叶致知生不出后代。但有叶大少血脉的洛明德同样可以替叶家传宗接代。
洛河和叶近思约定，如果“洛明德”无法接受，就让“洛明德”代替自己回老家。
听到这里，洛明德终于忍不住了，他对洛河骂道：“你这犹豫期是7天无理由退货吗？哪家好人听见把自己当生育工具，不跑的？”
结果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洛河低头：“所以他肯定很恨我。”
洛明德冷哼：“你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常青州把“洛明德”魂拘了，放在木偶里驱使。而且还称呼其为“伥鬼”，简直算是贴脸嘲讽洛河的无能了。
听见“洛明德”魂魄被扣留，洛河挺淡然，如果他声线不颤抖就好了：“很正常，在这里死去的所有人，魂魄都会被祂扣留。只是我害了他……”
洛河看起来很怕常青州。这洛明德能理解，洛河算原住民，相当了解常青州。如果洛河无所谓常青州，也干不出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事。
洛明德忽然想到更可怕的可能：“你不会……就是后悔了，头脑一热就进来了吧？”
洛河不说话了。
洛明德也不敢说话了。
良久，洛明德哀叹一声：“你先给我说，你要不要把你儿子的魂找回来。”
洛河明明有很多资本：长得漂亮、学历不错、玄学大佬，愣是能把自己做到开面馆。不是洛明德歧视开面馆的，但就洛河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水平，根本不能指望他。
“我不敢。”
洛明德不可置信看着洛河。这得是把对常青州的恐惧刻入灵魂了，才回答得出来。和洛河聊天这点时间，洛明德感觉自己需要降压药。
洛河也知道有歧义，连忙解释：“没有哪个灵魂能离开。我所学一切都来源于祂，祂虽然是人造神，但也真的是神。”
弑神的难度，愣生生又遏制住了洛河的亲情。洛明德真的拿洛河没办法，洛河要是不出力，他只能像无头苍蝇，被耍的团团转。
洛明德低声：“你今晚的符纸怎么回事。”说起来，外面根本没雨，看来完全是常青州想害人罢了。
“我没打算害你。”洛河底气都足起来：“那道符是一道忽略符，可以让祂无法找到你。”
“你怎么不和我说。”原来是洛明德自己作的。不过洛河也是真的不靠谱，他居然没想过洛明德并不能一晚上将玄学书融会贯通问题。
洛河：“我以前就是那个速度。所以祂很快不能教会我什么了。”
洛明德：……一手好牌打稀烂他说腻了。
“要不，我们去救你儿子，你再想办法送我回家，成吗？”洛明德苦口婆心，生怕刺激了洛河。
洛明德看出来，洛河最多当个技术指导，除非他能克服对常青州的恐惧。显然短时间内不太可能了，成功与否还是看洛明德自己。
洛河脸上又出现纠结：“我那个阵法，好像……”
洛明德脑海里闪回：亲人的骨头、洛河的血画的符纸，墓山那里的水银，还有所在的山神庙。
洛明德大脑再次发出灵性的预感：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洛河看着已经有想起来征兆的洛明德：“我不能强硬唤醒做梦的人。”
洛明德扶住额头：“我明白了。”死亡和做梦一样吗？
“我们找到你儿子后，再想我的事吧。”洛明德以为自己想出一个折中方案，被洛河否决了。
“人死如灯灭，我已经实践过了。”已经知道自己孩子再没法复活的洛河对洛明德说：“是我对不起你。”
洛河看着洛明德眉宇间的黑气。这不仅意味着洛明德将有危及性命的灾祸，还有命线被强行扭曲的意思。但照理来说，洛明德是无辜路人的话，命运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说“扭曲”的程度。
洛明德：“你还希望我好好站在这里，就不要诱导我去想了。”可能就是趁着世界不注意，卡了个bug。
这时，洛明德才想起，那个被他拆掉的鲁班锁。洛明德从一边的地上捡起它，发现内容物是一个浑圆的金黄色小球，在昏暗的环境里也有耀眼的贵金光芒。
洛河扫了一眼：“这是我当初第一次封印成功的东西，一个莫名其妙的生命体。”
洛明德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他将金珠随手放进裤子口袋，重新坐在洛河身旁：“你在编什么？”
洛河熟练打出花结：“要不是时间不够，我真心劝你学一学。如果你要一辈子在这里生活，至少还可以防身。”
洛明德跟着他学了一下，线成一团，完全挤不出一朵花。于是洛河放慢了手速，才让洛明德看清这梅花络的编法。
这时洛明德打趣：“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要一直在这里？”
说个晦气的，万一折在这里了呢。
“不会。”洛河牵着洛明德的手给调整了一下，一朵小梅花就出现了：“我会给你开道。”
“什么开道？”洛明德语气急切起来，事情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们不是要去常青州那里把“洛明德”抢回来吗？
洛河有些悲哀地看着洛明德：“原谅我的勇气还不够吧。但两条性命打底，祂不会再追究了。”
洛明德怔怔看着洛河：“我不是你的孩子。”
洛河笑起来，凝神看着自己手里用五彩线打出的梅花络子：“当然。我的孩子已经被我亲手葬送了。”
在“洛明德”不知道的过往里，洛河曾在远处一点点偷偷观察。看着他冒冒失失长大，背着自己偷偷和AO谈朋友，装病不去上课……但洛河一次又一次伤害了他。
最后一次见面，是从叶家偷偷跑回来，在过去的家外面被雨打湿，好不可怜。洛河在店内深色莫测：
“你不该回来。”
“洛明德”对洛河说：“求求你了，爸爸，我真的会死在那里的。”
“洛明德”是那样急切的想回来，而耳边的催命符又是那样的急切。于是，洛河的良心抵不过对自己生命的看重。
洛河告诉“洛明德”，自己老家有很讨厌的亲戚，希望“洛明德”代他回去祭祖。
再见，就是在梦里。常青州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祂的控制权：“其实你回来，我不一定会带走你。”他的手心里显示出“洛明德”平静的睡颜。
于是洛河姗姗来迟，然后面对既定事实无能狂怒，最后拉了洛明德来。
“他已经死了，我要是留在这里，也算和他团聚。”洛河靠近洛明德，用一只手勾勒着洛明德的眉眼。真奇怪，两个人八字都带五火，性格也不能算文静，怎么脸就是看着特别安静。
变化是生者的特权，并不像死者那样永远定格。
“但我还是想自私请求你。”
“如果可以，就一直用这具身体生活下去吧。”
洛明德并不是就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的故事还在继续，哪怕已经换了一个笔者书写。
洛河低头，将五彩的花系在洛明德身上：
“你们的命线都断掉了。但正如你所说，你就是一个bug，命运将不会被任何外物书写。”
将花朵扭正，洛河端详一会儿，才郑重对洛明德说：
“你是我生命的延续，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洛明德看着仍然在逃避的洛河，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洛明德对洛河说：“你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为了想活送“洛明德”去死，又为了让洛明德活而去送死。
洛河笑起来：“可能我还是有生者的矛盾。”但很快就没了。
洛河心想，死后漫长岁月一直祈求“洛明德”的原谅，也是不错的结局。
洛明德不接受结局：“我刚刚说了，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没资格代替你儿子，接受你的补偿。”
“现在，你给我想办法，我们一起去找常青州。”
“你的这些话——”
“留着去给洛明德说。”
洛明德对洛河下了最后通牒。
……
“你知道我在微恐怖世界对船的恐惧吗？”洛明德对QB说。
船、峡谷，天然形成的孤岛，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个灵异真实存在的世界。
但或许是灵异事件也算奇遇，和路人们无关，于是洛明德安安稳稳和洛德已经度过了3天渡轮之旅。
QB提醒洛明德：“洛德已经连续三天去甲板上了。”
洛明德：“这就是为什么我对船那么恐惧。”还不如发生灵异事件呢。
天意弄人，洛德居然在这里遇到了他的伪真命天子，某位将来要害得洛德和主角受大撕特撕的蓝颜祸水。
洛明德试过了，拉不住。原本是想着要高考了，叫洛德不要那么紧绷。结果紧绷的变成了洛明德。
洛明德看都不想看到那Alpha，他害怕自己把Alpha丢下去喂鱼。
“能不能叫官斯和去标记那个Alpha，EA很有看点的。”洛明德双手双脚支持，两个愿望一起满足。
QB不想戳破洛明德的幻想。官斯和算是这个世界里，和游理、常青州一个地位的。他认定了洛明德，那基本没法改变。
“要不是确定不能跨世界，我怀疑洛天殊他撞死的。”QB和洛明德咬耳朵。
男主也分大小。升级后宫流的洛天殊，和哲学流的游理、科技流的官斯和根本没法比。
“别灭自己人威风了。”洛明德讨厌官斯和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尽管他曾把游理当战利品。这就说明，人总是双标的。
游理和洛天殊，那是洛明德付出沉没成本后，苦苦求来的，美美把玩两下怎么了？真的有人面对千辛万苦得来的成功，毫无成就感吗？
QB倒油：“所以小德德和你一个想法，费尽心思泡来的Alpha，守着怎么啦！”直接和主角受大打出手！
洛明德心如死灰，歪在一边，努力安慰他自己：
日子过太好，是要吃一吃爱情的苦的。洛德被自己养的很好，过得那么幸福，肯定要大吃特吃的。
这文怎么越来越不像大纲文了[小丑][小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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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祭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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