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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拨云雾见云开

由于盛长欢与司空闻怀没有佩剑,所以他们几人兵分两路,一路由其余人御剑飞行前往择仙城,他们二人便靠着瞬移之力,追上众人。

这一路非常坦途,盛长欢与司空闻怀顺利站在择仙城城主府的屋顶时,向下俯瞰,看到了不少熟人。

择仙城的城主府要比一般的城主府要宽敞的多,就连前院都非常大,呈的下很多人。

戚奂站于东南方向的角落边,他高启擂台,在擂台的正中心放着祭台,祭台正中间由五处空位,每个空位两两相连,底部呈现出五角之状。

盛长欢站于屋顶,问道:“望绥兄,你瞧,那是什么祭台?”

司空闻怀回想着他每一日每一目所看之物,都想不出这是什么东西,道:“从未见过。”

盛长欢道:“看来,是神界之物了。”

说罢,盛长欢向前走去几步,顺着吵闹声向四处看去。

在距离着戚奂擂台最近的,是正处于院中与七八个鬼手打斗的乔姝和乔箜二人。再向别处指去,便是赵城主拔剑在此。靠近相远的走廊,一头站着正射箭的祁笙,另一头站着用意念运用白鹤刃的司空言年,两人也正杀着鬼手。再向外看去,董稚幸一剑杀一鬼,在他之后的凉亭之内,安稳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熟人,缓缓扇着手中的扇子,嘴上还不忘了向董稚幸告知身边鬼手方位和最快速的杀敌之法。

司空闻怀脚下的屋内传来了几声剑与剑的碰撞声,道:“像是严清然和严卉在用剑起法阵,那法阵需要四人之力,许是他们四人都在脚底了。”

盛长欢向着司空闻怀点了点头。

司空闻怀浅浅一笑,他很高兴盛长欢明白他的心意,于是道:“有危险一定要喊我。”

盛长欢道:“放心。”

司空闻怀一甩手,喝声:“琢玉!”说罢,青璃鞭出现在司空闻怀的手上,两人相看之余,司空闻怀将重心移到脚步,向下一蹲,便踩破砖瓦,从屋顶掉了下去,正巧掉在了鬼手之前。

严子规见司空闻怀出现,将眼前鬼手一脚踹开,走去司空闻怀身后,两人背靠背,一剑一鞭向周身杀去,严子规不忘道:“盛四姑娘呢?”

“她没事。”司空闻怀又向严卉,发觉身边只有赵凌,不见司空妤,也问道:“怎么不见司空姑娘?”

严子规笑笑,一剑砍掉一个鬼手的脑袋,抽着空回道:“对付这几个鬼手,我们几个就够了。”

严卉侧过身躲过鬼手一击,顺势向右一转,使得全身大转一周,待到两脚离地,严卉铆足了劲,揣在了鬼手的脸上,随后大步向前,从站在一旁因为施法所以将剑收起来的赵凌腰间拔剑而起,甩剑出去,将三四个鬼手一起灰飞烟灭,扎进屋梁红柱。

赵凌站在严卉旁边,两手分别伸出食指与无名指,将蜷缩的其他手指所连手掌靠拢,而后翻转手心,向前一推,随后转换手势,将左手食指与中指紧贴右手弯曲相包两指的食指与无名指,随后道:“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附应汝身!”

话毕,被严卉扔去的剑突然冒起寒光,从红柱上起身,于空中变作数十剑身,一一向着赵凌所见之处刺去,也如此消灭了一些鬼手。

严子规见着此样,也只没时间再玩,于是将剑向上一甩,跳起身来,搭上司空闻怀的臂膀,像是于平地之中游走一般飞檐走壁式一脚一个鬼手将他们踹倒,随后定于原本所站之位,将手中剑稳稳拿住,后向着左边右边各来挥霍三剑,待着鬼手欲要站起身来,反手拿剑,向着鬼手方向那么一挥,剑气随风而起,映射在鬼手之身,也使得那些鬼手灰飞烟灭。

严卉拍拍手,不吝夸奖道:“不错啊严清然,还是喜欢玩弄对手,使其崩溃之后疯狂,再将其斩杀。”

严子规直起身来,将剑收起来,得意道:“怎么样,帅吧?可惜妤姑娘不在这里,没看到。”

严卉点点头,道:“帅,当然帅。”

赵凌闻言,细细看去严卉的神情,他怕见到严卉眼中真的有崇拜之情,本要落寞的心绪却被严卉的一句话又惹起波澜。

“帅,当然帅。”严卉说着,微微抬起头来,道:“只是我比你还帅!”

两人话毕,司空闻怀也用着青璃鞭杀了个干净,正一个高抬腿将最后一个被他打倒的鬼手踩去灰飞烟灭,将身上灰尘散去,也加入了两人的争斗,走上前来,道:“夕岚好身法!”

严卉乐得自在,先一步向外走去,赵凌跟了上去。

随后,司空闻怀走到严子规的身侧,两人一起看着前方严卉的身影,司空闻怀道:“你也不赖。”

严子规又轻笑一声,道:“我知道。”

走出门去,便看着距离几人不远的走廊下,祁笙一箭一箭射去鬼手之身,相距十米之远的地方,司空言年也十分不慌忙的指挥白鹤刃,杀着身边鬼手。

严卉见此,自嘲道:“这俩人,在这玩儿?”

严子规走出门来,严卉对严子规道:“他俩跟你一样。”

严子规听了严卉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细细看去祁笙和司空言年,突然恍然大悟,问着严卉,道:“你是说我既有潇洒的容颜,也有似玉的身段?”

司空言年听到身后传来几声言语,向后看去一眼,眼看时候差不多,也不再玩笑,手中显出克己剑来,就那么一挥,方圆几米的鬼手全部惨叫消失。

祁笙见此,将法器不识弓背在身后,伸出右脚来,对着身侧扑上来的鬼手,十分利落的向左一踢,而后向右一踢,后将右腿收回站好,在着右脚快落地之时向后一踹,将身后的鬼手也踹倒在地,随后两手作射箭之状,这背上的不识弓又突然显现在其手上,随着右手利落向后扯无相之箭,迅速张开,自空中射出一只由风而起的箭矢纷纷穿过所有鬼手的心,而后散于空中,消失不见。

司空言年突然眼前一亮,但又立马暗下,他侧过身,看去凉亭之内还坐着一人。

司空拾荇一向如此,在外城,从不展现自己的真正实力,就在司空言年确信,这次父亲找错了帮手时,见着司空拾荇突然像是被什么调动了神经,席地而起,将手中扇子迅速展开,向前飞去,边安稳接下被鬼手打了一掌而飞起的董稚幸,边将扇子对着继续向前下死手的鬼手之前飘过,这才让众鬼手没有上前的机会。

董稚幸被这一掌打得不轻,咳嗽出血渍来。这不适的感受,董稚幸没有去体会,因着自己被司空拾荇接住,让其顺时赶着一些激动。

司空拾荇将金丝百转扇收回,瞬间腰不疼,腿不酸,气不短的,直挺起姿态来,将董稚幸护在身后,道:“看好了,这是为师教你的,第一课,此咒法,名叫破云烟。”

司空拾荇快步向离他最近的鬼手跑去,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时,司空拾荇突然跳起,两脚将其中一只鬼手踹倒,随后重新展开扇面,向左一拍,向右一拍,紧接着,这扇子就像是固在手中一般于手下旋转几圈,扇骨从扇面而出,将四周鬼手打倒在地,还不等鬼手反应,司空拾荇两手摊开,起身飞出,将扇子向上扔去,后伸出左手食指指出,右手食指雨无名指弯曲附在其上,道:“元魂俱灭,诛杀血魔,循行之处,皆亡!”

突然间,本白净的扇面冒出利刃数百,向着鬼手之位飞射而去,眼见那些垂死挣扎之物终于倒地不起,司空拾荇才缓缓落下身,就在他将扇子收起之后,鬼手又一次从地上站起身,直冲司空拾荇而来。

董稚幸赶忙道:“师父小心!”

司空拾荇顺着一杀来的鬼手,向后跳去三百六十度,一手撑地,双腿如同无影脚踢去两只鬼手,又随后双手支撑地面,两只腿分别向着相反的方向踹去,后两手用力,将全身跳起,由着惯性之力,不得不向后翻了四个后空翻才稳稳落地,刚落下地,就蹭的起身跑开,动作之快,让董稚幸都没有看清楚,当董稚幸反应过来的时候,司空拾荇已经一个滑步到鬼手脚边,身形犹如闪电般一声吓,带起了一阵的尘土飞沙,而后展开扇面,将周身鬼手杀了个一干二净,亲眼看着他们灰飞烟灭,才真的将扇子收了起来。

董稚幸咽了咽口水,将嘴边收不住的血擦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执着剑,看着只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的司空拾荇,道:“师父,你没事吧?”

司空拾荇没在意董稚幸的关切,却道:“你是真的打不过他们,还是试探我?”

看着董稚幸眼底泛起一丝震惊,双眉紧皱,双唇微张,司空拾荇才发觉自己问错了话,换了话语,道:“别想太多,去看看少城主与二公子怎么样了。”

“之前大事小事面前都是让你替我解决,没什么事都要依赖着你来做,不是我本意要隐瞒…”

司空拾荇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董稚幸不知该回什么,只当没有听见,就连他自己想问的话,还是咽进了肚子里,就这么跟着司空拾荇出了凉亭。

再向内走去,便碰见了赵城主。赵城主是上一辈中杰出人才,法力高强,也有十足的经验对付这些鬼手,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一切。

而众人赶去擂台之时,乔姝与乔箜也解决了鬼手,正与着台上的戚奂说着话。

此时,司空妤从擂台后绕到严子规身边,小声道:“像是五行之功。他将七彩石、洞箫和玉蝶一同放在了对应着金、木、土的方位,还有两个空位,应当是对应着火与水。”

司空闻怀神色放松,眼神游离,似是在思考什么。

乔姝是个等不及的,对着戚奂呵斥一声:“戚杪衔,鬼手杀生之事,是否是你所为!”

戚奂将着魔丸拿出,解开障眼法,后放于代表着火的方位,才道:“你们来的人很齐啊,我放出所有鬼手,也被你们杀了。可惜,自从上次被你嗜血询盘之后,加上魔丸一直被封印,他们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戚奂环顾一周,对上了司空闻怀的双眼,他有些心虚,立马别过眼去,许是没有见到盛长欢,戚奂坚定眼神,看回司空闻怀,问道:“盛芙呢?她来了吗?”

司空闻怀沉默不语,只道:“你真的,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见不到司空闻怀的回话,戚奂有些恼羞成怒,喊道:“她死了吗?”

“你也有关心的人吗?”司空闻怀突然也情绪高昂,指着天,道:“你所杀之人,他们难道不被关切着吗?他们难道不是一个真正的人吗?与你这样自私之人,也会心心念念别人吗?多少亡故之人,皆因你的一念之差,就要遭受如火如荼的煎熬!那些亡故之人,再也不能复生,那些在日日夜夜相守的人,都要忍受着心底的悲切腐烂吗!”

戚奂也不管司空闻怀说了什么,急道:“你不是爱…”

说到此,戚奂看到了从屋顶站起的盛长欢,接下来的话哽咽到喉咙。

盛长欢自上飞下,站于人群之前,一身孑然,道:“我来了,你找我做什么?”

戚奂道:“我说过,事成之后,我会还你一命。”

“滥杀无辜,其罪当诛。”盛长欢没有与他多说其他,只道这八个字。

说罢,盛长欢伸出两手,手心向上,用右手的无名指夹住左手的无名指,右手的无名指也勾住左手的无名指,随后右手食指和小指勾住左手食指,双手大拇指压在各自的中指上,展示出雷之印后,道:“九诅神雷,聚集至阵,承雷吾愿,唤醒天威,引雷!”

许是此法较上次所用有些难用,盛长欢作法之后,却是万里晴空,不见丝毫,雷电被其运用的模样,盛长欢只得又重复上次斩杀马腹时所用的咒语:“三尺清风,韧雨虚掷,电闪雷鸣,急急如律令,击!”

此法竟也不奏效。

其余人见此,也不再等什么,纷纷运用法术向戚奂打去,戚奂见此之状,赶忙显出护盾,来抵挡。

若是没有司空言年和乔姝在场,许是这护盾还能撑上一刻,可有了二人的加入,这护盾瞬间被击碎,再待着戚奂显出剑来时,乔姝已经拔剑而起,向他刺来。

戚奂用剑抵挡,可不曾想乔姝的剑向下一寸,错过戚奂的剑身,直接刺进了戚奂的腹部。

刹那间,众人都惊了,他们从未想过,戚奂竟是如此好杀。

可下一刻,戚奂露出微笑,两手指天,嘴中念叨着从未听过的咒语,之间腹部流出的鲜血如听从着谁的秩序一般,摊化成一碗液状,溜去了祭台所放水的方位。

这一刹那,魔丸如火球般开始燃烧,洞箫也显现出他原本的木状,玉蝶化作尘土,七彩石也融为一金色,祭台之下的五角线步冒出金灿之光,直冲上天。

戚奂开始大笑,就像压抑在心中很久的妖魔冲出天际,让他无比的畅快。就在这一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让他做成这件事,他就可以以此踩着垫脚石,去更靠近自己的执着。

这金灿之光,惹得几人睁不开眼,纷纷向后退去几步,各自用各自的习惯来遮挡这金光。

可金光乍现一刻之后,又突然暗自褪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戚奂眼睁睁看着天门打开的方向,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又看去那祭台,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乔姝不知戚奂在做什么,反手就要再杀去戚奂,可戚奂像是知道乔姝的动作一般,在其扬剑之时,就一掌将其震下台去。

戚奂没了和众人寒暄的劲头,他暗下眼眸,转过头来蔑视着台下众人,道:“不就是要我死吗?就算是司空玦和乔妍妍一起上,我可以让我们一起两败俱伤,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说着,戚奂自己都笑出了声。

那笑声,有些阴森可怕,让董稚幸和司空妤都觉得心里发毛。

盛长欢在台下,见着戚奂此样,非常气愤,看着离他最近的严子规腰间佩剑,直接拔起,飞上了擂台去。

严卉见此,还想劝几句,却被司空闻怀按下了身。

盛长欢执着剑,全身怒意明显,她一步一步走近戚奂,道:“你不是要死吗?那必须要死在我的手里。”

戚奂缓缓闭上眼睛,道:“送你一命。”

这坏事做尽还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让盛长欢最是愤恨,她执剑在戚奂的脖颈,道:“知道你因为什么死吗?”

戚奂依旧风吹不动雨打不动的一脸淡然,道:“害你父?亡你母?杀你兄?”

“不。”盛长欢咬着牙道。

这倒是让戚奂好奇起,睁开眼来,看去盛长欢,一挑眉,道:“不?”

“不止这些。”盛长欢一字一句道,“我为因你而死的所有人,杀你。”

戚奂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呈现出柔情,好似这是他的意料之中,他又重新闭上眼,道:“我已算是穷途末路,再无他法,此法无用,也不必活着。”他带着无奈,吐出一口气,道:“杀吧。”

盛长欢问道:“后悔吗?”

“悔?若是非要悔,就悔遇见了你和小绥绥吧。”戚奂突然又睁开眼来,看去台下的司空闻怀,又看去盛长欢,一脸柔情,笑道:“下辈子,别遇见了,遇见即是孽缘。”

盛长欢听他说不悔,心中怒意更加明显,扬起剑来,就在此时,台下突然喊来一声:“且慢!”

众人目光都顺着言语处而去,只见一身穿芎城家服的女子跑到擂台上,十分麻利的跪在了盛长欢的身前,道:“盛姑娘,若是可以一命换一命,让我来换戚神君的命吧。”

女子悲切万分,字字如双拳击打在胸,没有发觉台下的祁笙骂了一句:“蠢货。”

祁笙也没有发觉,司空言年看向了她。

盛长欢见着宗柳丝毫没有听进去那日她所说的话,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会为了如此一个人来求情?还赌上自己的性命!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活下去,但是活不下去吗?你竟如此,看不透彻!”

宗柳面露悲情,双眼落泪,道:“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

戚奂睁开眼,看着这个只见过三面的人,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何会愿意替自己去死。

活着,不好吗?

戚奂想死,宗柳也想死。

宗柳看出盛长欢并不想放过戚奂,于是站起身来,推开盛长欢,将剑夺下,还在盛长欢震惊之余,宗柳反手拿剑,伸直脖颈,凑上前去,让着剑身划去。

盛长欢和戚奂都要上手阻止时,那剑突然消失不见。

严子规将剑收回,放回剑鞘,道:“我的剑只杀坏人。”

在着宗柳灰心时,盛长欢从头上拔下赵浅影送她的那把真正的白玉笄簪子,十分利索的刺去戚奂的心口。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之时,那根簪子怎么也刺不进心口去,就像是心口之处被什么抵挡,凭盛长欢的蛮力,是得不了手的。

盛长欢瞬间看去台下的司空言年,以为着和之前救自己一样,是司空言年出了手。

可就在这时,天门大开,犹如一把利剑将天划开,瞬间夜色深沉,开始电闪雷鸣,在闪电的照耀下,一位身穿浅蓝色月白沙百褶金丝长裙,外套紫霄羽缎琵琶披风,灵蛇髻上簪着金色花束博鬓,两边细头簪,四面金银珠花树头钗,耳戴红宝石滴珠耳坠,额头中心点缀一点红的神女显出。

待其缓缓睁开眼来,俯瞰神州大地,道:“盛姑娘,请手下留情。”

众人都震惊着神女的出现,只有戚奂一人兴奋,连道:“你是什么神?”

神女道:“戚奂,你可知,你为何入不了神籍?”

“是!我就是要问一个道理!为什么我要留在这无亲无故的仙界,我要见我母亲!”

“所以,你杀人借魂,以此推动祭台运生,而后寻得分别与神界有关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来使天门打开。就为了,见你的母神。”

“是!”

“你留在此,是因为你心中有情。王母娘娘曾道,神有情,三不宁。所以你,没有资格,留在神界。”

“难道你们神,就没有情?”戚奂怒斥着,似是要发泄他所有的愤恨,“若是无情,何来生下我?你们神界,有多少神生下孩子,整个择仙城,有多少神界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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