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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语文考试

盛星眠捏着那本笔记本,指尖划过封面上的笑脸便利贴,纸质的纹路带着点粗糙的暖意。他偷偷抬眼,看见沈知砚正低头刷题,晨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握着笔的手上,指节分明,连落笔的力道都透着股沉稳。

“喂,”盛星眠用气音戳了戳他的胳膊,“这道题的辅助线怎么画啊?”

沈知砚没抬头,笔尖在草稿纸上顿了顿,画出一条清晰的虚线:“延长BC到点D,让CD等于AC。”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早读课特有的慵懒,“昨天讲过类似的题型,又走神了?”

盛星眠的耳朵有点热,嘟囔着“哪有”,眼睛却盯着那条辅助线,忽然觉得沈知砚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看着清冷,笔锋里却藏着点说不出的温柔。

数学课上,老王在黑板上写满了函数图像,粉笔灰簌簌往下掉。盛星眠听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忽然感觉胳膊被人轻轻撞了下。他猛地惊醒,看见沈知砚正往他这边递过来一颗薄荷糖,糖纸在课本下闪着银光。

“别睡,”沈知砚的声音几乎融进老师的讲课声里

盛星眠偷偷剥开糖纸,薄荷的清凉瞬间窜进鼻腔,激得他打了个激灵。

下了课课间操的时候,张超抱着篮球凑过来,胳膊往沈知砚肩上一搭:“下午体育课自由活动,去不去打球?”

沈知砚瞥了眼自己的脚踝,还没完全消肿:“不去,你们打。”

“欸,那多没意思啊!”张超咂咂嘴,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失望,仿佛原本期待着更多的乐趣和刺激,但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沈知砚没理他,转身往教室走,经过盛星眠身边时,脚步顿了顿:“不去做操?”

“啊?去!”盛星眠慌忙跟上

两人并肩往操场走,走廊里的风卷着隔壁班的朗读声飘过来,混着点春日特有的暖意。

拉链“咔哒”一声卡在顶端,沈知砚的手收回去时,指腹还残留着布料的温热。

他没看盛星眠,只是快步往前走,校服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像藏着点没说出口的局促。

盛星眠跟在后面,摸着自己发烫的颈侧,忽然觉得走廊好像变短了,没几步就到了操场入口。广播里的早操音乐正响得震天,各班同学排着队往指定位置走

“站好。”沈知砚低声说,往队伍末尾站定。盛星眠赶紧跟过去,两人之间隔着小半步的距离,却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药味混着肥皂香,被风吹得若有似无。

第一节操是扩胸运动,手臂往外伸展时,盛星眠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沈知砚的胳膊。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来,却看见沈知砚的动作也顿了顿,耳廓悄悄泛了红。

“抱歉啊。”盛星眠用气音说,眼睛盯着前面同学的后脑勺。

沈知砚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被淹没在音乐里,却清晰地落进盛星眠耳朵里

接下来的踢腿运动,盛星眠总觉得动作放不开,生怕又碰到身边的人。他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沈知砚,对方做得一丝不苟。

盛星眠忍不住笑了笑,结果动作慢了半拍,被前面的体育委员回头瞪了一眼。他赶紧站直身体,却听见身边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他猛地转头看沈知砚,对方却已经恢复了正经模样,只是嘴角还微微扬着,被阳光照得有点晃眼。

早操结束时,广播里的音乐还没停,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往教学楼走。张超跑过来搭住沈知砚的肩膀,笑嘻嘻地问:“刚才看你俩站一起,跟连体婴似的,说什么悄悄话呢?”

盛星眠的脸一下子红了,刚想解释,就被沈知砚打断:“没什么,说他动作不标准。”

张超挑眉,“说真的,盛星眠你那踢腿跟小鸡啄米似的,确实该练练。”

盛星眠气鼓鼓地瞪了张超一眼,却看见沈知砚往他这边看了看,眼里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

往教室走的路上,盛星眠的气还没消,脚边的小石子被他踢得老远,却在听见“语文考试”四个字时猛地顿住脚步。

“老师要考试?”他追上沈知砚,声音里带着点慌,“我光顾着琢磨数学题了,古诗文都没背熟……”

沈知砚侧头看他,阳光正好落在他微张的唇上,像沾了点金粉:“慌什么,基础题占大半,你不至于连字词都记不住。”他说着从书包里抽出个小本子,递过去

本子封面是简单的蓝白格,翻开第一页就是密密麻麻的批注

刚进教室,老师就抱着试卷走了进来,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笃笃”响,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把书都收起来,桌面只留笔和橡皮。”她的声音清亮,目光扫过全班时

试卷发下来,盛星眠深吸一口气,先看古诗文默写。前两句顺顺当当写了,到“朔气传金柝”时卡了壳,他笔尖悬在纸上,额头冒了点汗。忽然感觉有人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鞋跟,低头时,看见沈知砚的试卷边缘露出半行字——正是“寒光照铁衣”。

盛星眠又惊又喜,飞快地补全诗句,抬头时正对上沈知砚看过来的眼。对方眼里没什么波澜,只极快地眨了下眼,像在说“赶紧写”,然后就转回去攻克阅读题了。

考到作文时,题目是“身边的光”。盛星眠笔尖顿了顿,脑海里闪过沈知砚帮他改题时专注的侧脸,递糖时指尖的温度,还有刚才悄悄提醒他诗句的样子。

他低下头,笔尖在纸上划出淡淡的痕迹,没写什么华丽的词藻,只轻轻写下:“他说我马虎,却会在我卡壳时,给我递答案。光不一定是耀眼的,也可以是落在试卷边缘的半行字,是怕我挨骂的小心思。”

“写得很投入啊。”老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盛星眠吓得手一抖,墨点落在“光”字旁边,倒像颗小小的星子。老师没多说,只是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交卷时,盛星眠看见沈知砚的作文纸写得满满当当,末尾还空了两行,不像他,写得太急,最后一个字差点画出格。“你作文写的什么?”

沈知砚正把试卷叠得整整齐齐,闻言抬了抬眼,晨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随便写写。”

“随便写写能写那么满?”盛星眠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纸张,似乎对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感到十分惊讶。他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一些,想要看清楚这些字到底写了些什么。

沈知砚指尖在试卷边缘顿了顿,忽然把纸往他面前推了推:“想看?”

盛星眠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刚要凑得更近,却被对方猛地抽了回去,卷成一卷敲在他额头上。“不给看。”沈知砚的声音带着点得逞的笑意,“等老师讲评时自己听。”

讲台前已经围了几个交卷的同学,老师正低头在花名册上打勾,红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沙沙”响,盛星眠一直在盯着沈知砚的试卷

沈知砚把语文书卷成筒,轻轻敲了敲盛星眠的脑袋:“走了,去小卖部。”

盛星眠捂着被敲的地方,假装气鼓鼓地瞪他:“别总是敲我!”

“谁让一直你盯着我的试卷”沈知砚转身往教室外走,校服下摆被风掀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请你喝汽水,去不去?”

“去!”盛星眠蹦跳着跟上,像只撒欢的小狗,“那哥哥请客,我要喝大瓶装的!”

沈知砚的脚步猛地顿住,侧过脸时,耳尖在夕阳下红得透亮:“没大没小。”

“本来就是哥哥嘛。”盛星眠笑嘻嘻地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肩膀

沈知砚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盛星眠却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像是在隐忍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小卖部,玻璃柜里的饮料在暮色中闪着光,盛星眠踮着脚看了半天:“要冰镇的橘子汽水,还要那个——”

“给。”沈知砚已经付了钱,把大瓶装的橘子汽水塞到他手里,自己拿了罐冰可乐,“喝慢点”

盛星眠拧开瓶盖,气泡“呲啦”一声炸开,混着橘子的甜香漫出来。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激得打了个寒颤

“都说了慢点喝,又没人抢。”沈知砚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捏了捏,像在安抚一只冒失的小动物。

盛星眠的喉结滚了滚,把剩下的半口汽水咽下去,脸颊被冰得泛着点红:“谁、谁抢了。”他转开脸,假装看远处的篮球场,耳朵却悄悄竖起来,听着身边人拧开矿泉水瓶的声音。

沈知砚没戳穿他的窘迫,只是把自己的矿泉水递过去:“喝点温水?冰的喝多了肚子疼。”

盛星眠瞥了眼那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瓶身上还凝着层薄薄的水汽,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他哼了一声,把橘子汽水往他面前凑了凑:“你也喝点?可甜了。”

沈知砚看着瓶口沾着的小气泡,忽然低头,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冰凉的甜意混着少年指尖的温度,在舌尖漫开时,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盛星眠的心跳“咯噔”一下,他猛地缩回手,汽水晃出了些,溅在手腕上,凉丝丝的。

“沈、沈知砚!”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不自己拿……”

沈知砚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慢条斯理地替他擦手腕上的水渍。

卫生纸的边缘蹭过手腕内侧的皮肤,带着点粗糙的触感,却被沈知砚的动作衬得格外轻

盛星眠能感觉到对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纸传过来,像温水漫过脚背,让他忍不住往回缩了缩。

“别动。”沈知砚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认真,指腹按住他的手腕,把最后一点水渍擦干净。纸团被他捏在手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盛星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点淡淡的凉意,混着沈知砚指尖的温度

“喂,”他踢了踢沈知砚的鞋跟,“你是不是经常帮别人擦东西啊?这么熟练。”

沈知砚正仰头喝矿泉水,闻言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的弧度在阳光下格外清晰。“没有。”他放下瓶子,瓶底的水珠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就你笨手笨脚”

盛星眠的脸“腾”地红了,刚想反驳,就看见沈知砚伸手,替他把额前被汽水沾湿的碎发捋到耳后。指尖擦过眉骨时,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听见对方低低的笑:“还敢说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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