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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台球(修罗场)

星期六。

余风清收到陈绥安消息时正和谢云起在商场的糖水铺子里喝芋泥西米露糯糯。

其实余风清对甜的不是特别感冒,但前几天在手机上刷到这家,评价很好,味道淡甜而不腻,不爱吃甜食的人也可以尝尝,他就喊上谢云起来了。

“我要吃这个。”余风清停驻糖水铺子的店门口,牵着谢云起的手故意紧了紧,示意他去排队下单。

谢云起被他这样任性像撒娇的举动可爱的不行,勾了勾嘴角:“好,我去买。”

指使完人去买东西的余风清随意在店子里环视一番,终于找到了角落处仅剩的一处空桌,便坐在那等他。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消息弹窗突然弹了出来。

是许久没见面的陈绥安:【今天下午来不来打台球?】

余风清撑着手肘思索一番,他看向还站在窗口前给他排队的谢云起。

男生排了这么久才堪堪到达队伍中端,前面站着的是一家三口,小孩拉着父母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后面则是几个女大学生,她们似乎在密谋什么,低压着嬉笑声。

谢云起混在队伍中间,过高的身形外加过分俊秀的外表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目光立马扬起笑容,以为他看过来是着急想吃,还比了个手势示意马上就排到了。

后面的队伍传来微微的骚动声,紧接着,余风清看见一个模样十分漂亮的女孩被身边的朋友推出来。

她的表情很羞涩,脸上的腮红粉粉的,当然,也或许不是腮红,是羞涩。

余风清就这么撑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孩跟谢云起说了什么,然后亮出自己微信的二维码。

谢云起表情带点错愕,闪躲了一会又直直瞪向余风清的方向。

余风清故意对他眨了眨眼。

然后他就把头转过去和正举着二维码还在等待的女孩说了句话,手指指了下余风清坐着的位置。

随着他手指的一个动作跟来的是十几个人的视线——女生的朋友们,还有一些看热闹的路人。

余风清顿觉有些好笑,又低头看手机回复陈绥安了。

【余鱼:我带个朋友过来玩。】

【绥安:OK】

等谢云起终于端着碗芋泥西米露糯糯过来时,余风清都快无聊的想要回办公室工作了,这本来是他特地腾出工作来放松的一天,工作室的员工们受不了老板一直在亮着灯加班做着劳动楷模,把他从椅子上赶回家去。

“老板,求求你做个人吧!”

“别卷了,快点回去休息一会!”

余风清被众人从椅子上拉起来时,手里都还抓着鼠标,他表情无可奈何:“不是,我加班碍着你们什么事啦?”

“您这个老板不走,我们好意思走嘛?”

也是余风清平时和他们混的来,换成别的老板,可不敢这么闹腾,最后就是他自己也觉得一直沉浸工作不放松不行,想起搁城市某一角被他遗忘的谢云起,约出来吃他刷到的芋泥西米露糯糯。

“下午带你去玩。”余风清拿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糖水,等把西米露挖上来时低头咬上去。

“玩什么?”谢云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问。

“会打台球吗?朋友刚刚约的,你要是不想去我就拒绝。”

话说完,余风清像是想起来谢云起来他家时见过那副相框,又补充一句:“就是相框里那个哥哥。”

谢云起舌头抵着腮帮,面不改色的微笑了一下:“好的,我去。”

心里咬牙切齿的跟着余风清念了句“哥哥”……呵呵。

——

身后厚重的墙板与脚下布艺繁杂的地毯很好地吞噬了所有的杂音,只留下最纯粹而核心的声响,一声声清脆、圆润如玉石的台球互相击撞。

桌上每一次的撞击都干脆利落,在厅内荡出清晰的回音,旋即又是另一桌台球的交击声,偌大的厅内摆放着十几桌。

但不像别处那般是一些不良分子或社会青年鱼龙混杂的场所,反而人人穿着得体,交谈声也不大,更没有烟雾缭绕的二手烟闻,只有零星几桌边摆放着服务员一年也赚不到的品种酒。

整个空间弥漫着皮革、木质、淡淡的香氛与酒精混合的醇厚气息,营造出一种沉稳、私密且不容打扰的高雅格调。

“怎么选了这个地方?”

余风清看到定位才发现不是他们以前经常约的场地,反而是这种要么是富二代聚集玩乐,要么便是商务会谈的会员场所,正一阵奇怪。

他怕谢云起不大习惯,还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大学生似乎见过世面,面色毫无异样。

陈绥安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陪笑一句:“离得近,就选这了。”

和余风清说话时,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谢云起身上,上身一件版型极佳面料挺括的黑色纯t,领口罗纹。下身则是一条军绿色的工装裤,脚踩一双百搭帆布。

脖子上的银色挂坠在头顶灯光悬挂下亮的刺眼,是当代大学生独有的朝气与潮流。

陈绥安眼眸暗了暗,得出结论: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罢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根本不带任何掩饰的过度打量,男生瞅了他一眼。

“来一局?”余风清压根没注意这两人的暗地交锋,看着面前的台球桌跃跃欲试。

球桌边框采用深色名贵实木,线条流畅而沉重,边角包裹着光滑的黄铜饰条,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而温润的光芒。

桌上的绒布不是寻常的墨绿,是一种高级雍容的香槟棕,十五颗彩球在其上被框列成完美的三角,在灯辉交映下像是一堆陈列的宝石。

余风清接过侍者递过来的台球杆,杆尖轻蹭了点巧粉,俯身冲球。

灯光流泻而下,勾勒出弓起的脊线,枫木球杆平滑送出,一击干脆利落的冲球,堆积在一块的宝石被这股力四落冲散。

一个好的开头。

轮到陈绥安,他没余风清动作那么迅速,不紧不慢的观察着桌面上的局势,随后杆子轻轻一推,一球随响落网。

一个花色球干脆利落地砸入底袋,但白球却听话地吃两库回旋,最终停在桌子的中央。

较量在无声中拉锯开来,空气里弥漫着石粉与硝烟的混合,余风清不时俯身看球击球,陈绥安则是靠在桌边,打一球就望一眼谢云起的方向。

低杆侧旋,白球撞开拦路球强行为孤独的黄球开了一条道,黄球被暴力投射入网,完成任务的白球强烈旋转擦过桌边,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最终悍然停在对手最后一步算计的路线上,带着不容置疑的侵占意味。

已然到了胜负决定的时刻,二人默契的都没说话,沉默的绕台行走,精彩的球击声和角度清奇的桌面早将其他桌的客人吸引过来。

余风清全神贯注丝毫未在意身边聚集一堆的看客,他的眼里只有那最后一球,过低的动作拉扯着他的衣物,悄然缩上一截。

一段腰身倏然暴露在顶灯下。

冷调的白,像一绺骤然见光的玉,瘦而窄,无声地横亘在香槟台泥与牛仔裤沿之间,成为一道突兀又脆弱的界限。

那皮肤似乎攫住了周围所有的光,又毫无温度地反射出去,锐利地刺入旁观者的视野,冷白的色调却带着令人想捕捉于指尖的暖意,眷恋的留在每个旁观者的眼中。

陈绥安也早不是先前的玩味态度,他没再挑衅般看向谢云起,微皱的眉间,神色显然已经认真。

正凝神等待这决定胜负的一球,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抹冷白攫住,心神一晃,注意力在那截腰身上滞了半秒。

就是这半秒,击球声清脆响起。

力道、角度、计算,原本严丝合缝,却因那瞬间的目眩神摇,偏差了毫厘。

彩球沿着库边滚动,最终,在袋口迟疑了一下,颓然停住。

余风清直起身,停手握杆,对着桌对面的对手勾了勾嘴角,眼里闪着狡黠:“陈主任输了啊。”

然后一击黑八直线入袋,比赛结束。

那抹裸.露出来的皮肤随着他直起身子的动作早已消失在眼前,陈绥安却感觉指尖发痒,捻了捻空荡的指腹,镜框下的眼弯了弯:“许久不见,你的技术又好了些。”

两人对话期间,方才那些旁观的看客还站着没动,停在原地都对这技艺精湛的两个人十分感兴趣。

一位侍者端着一盘酒水走了过来打断对话,暗色的酒身其貌不扬,但上面的标志却突出且醒目抓眼。

酒盘停在余风清面前,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晃悠着灯光,散出独属于它的迷人醇香。

余风清疑惑的抬了抬眼:“嗯?我没点。”

端着酒水的侍者纹丝不动,低眉顺目道:“老板请您喝的。”

余风清若有所觉的回头往二楼的某个方向望了一眼,只见暗处一个身影向他遥遥举起酒杯。

整个二楼都是封闭的,没有客人,自然也没开灯,余风清只能借着一楼的灯光勉强瞧上一眼。

他接过酒杯,低头弯唇对侍者说了句:“替我谢谢你们老板一声。”

原本还站在旁边凑热闹的客人们在看见那盘酒水后都自觉散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无非是那瓶酒的天价,衬的他们用来搭讪的酒都不够格了,更何况俱乐部老板都来了,他们还起个什么劲?更别说那人身边还站着两门神。

门神,自然指笑的斯文焉坏的陈绥安,还有一直默默站在旁边观战的谢云起。

“还没介绍一下呢,这是小云朵,全名谢云起。”

“这位呢,就是我和你提过的,我哥。”

余风清一上头玩儿起来就忘了还没介绍,这会结束了倒是客气起来,手里的酒还在慢慢品着,转眼又干起了介绍人的工作。

两人听见他说话,默契的伸手相握,但无人知晓,用力相贴紧扣的掌心,早已不是他们第一次的较量。

早在这之前,他们便用眼神来回争锋了数次,但此刻却又同声道了句:“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

我来噜![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回到本部校区的我搬了两天的行李,累的浑身酸痛呜呜呜,我酸痛了小鱼也不能好过!我要让他也浑身酸痛起来![坏笑][爱心眼]

鱼:介绍一下,blablabla……

表面上:

谢:(温和无害)(清纯脸)你好呀!

陈:(斯文败类)(抿唇淡笑)很高兴认识你。

实际:

谢:哟呵,是“哥哥”来了呀呵呵(阴阳怪气)

陈:小屁孩滚一边去^_^(手里使劲发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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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台球(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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