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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IF线-理想乌托邦(9)[番外]

宴会厅里,新娘简短的一句表白之后,陷入了安静。

主持人在等新娘更多的话,一时间忘了进行下面的流程。

很寻常的情侣之间的告白,只有归枕以及和阿眠最相熟的人知道这句话背后承载着的情分浓厚。

因此,在许多人的目光里,新郎哭弯了腰,要新娘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轻轻摸他的头发来安慰。

主持人在一边笑,想cue下一个流程却无法,只能开玩笑来解决场内的空白。

V领露出了喻辛眠的锁骨,那里渐渐被归枕的眼泪打湿,还兜住了一些晶莹的水渍。

“阿眠,我爱你,我也爱你,我好爱你。”

归枕的话原本是嘟囔,伴着浓厚的鼻音,被话筒吸收进去,就被音响放大到整个宴会厅都听得见的程度。

“好啦,待会裙子都湿掉了。”喻辛眠捏一捏怀里这个男孩的脸。

归枕抬起头,手心手背、左手右手交替着去擦眼泪。

主持人继续自己的主持词,流程走到了最后的丢捧花环节。

前一晚就收到温寄厚信息的闻觉晓在这会儿又对上台下的他的眼睛。

他说,姐姐你一定要去接到那个捧花。

当时还跟他拌嘴了几句,损他,说他那么想要,怎么不自己上来抢。

他说,不是只有伴娘和伴郎可以抢的吗?

闻觉晓还想逗逗他,当场就问主持人,如果不是伴郎的话,可以上台抢捧花吗?

主持人微笑标准,字正腔圆:“那当然欢迎!热热闹闹的,说明我们这对新人以后的生活啊,红红火火。”

给台下的温寄厚送去目光,闻觉晓没想到他还真站起来往台上走。

这下,换闻觉晓傻眼了。

向来喜欢端架子的温小少爷,居然愿意为了她在外人面前跑跑跳跳做极有可能丢脸的动作?

“姐姐,要努力。”温寄厚勾闻觉晓的手指。

闻觉晓点头应他。

简霖和宁漪这两个也来凑热闹,站在一众伴郎之前,等着阿眠丢捧花过来。

花束在空中一飞,闻觉晓和温寄厚跑过去,没有任何阻拦地接下。

两个人欢欢喜喜对上眼,往后看,才发现霖霖和小漪替她们两个拦下了一众伴郎。

眼底来了湿意,闻觉晓笑着,把捧花举在手里晃了晃,告诉朋友们她抢到了。

这束花后来被温寄厚放在家里客厅摆了大半年,直到她们两个办婚礼了才被取下来。

大家回到餐桌,终于开了宴席。

宁漪刚刚坐在台下,看到阿眠和归枕眼里对彼此的感情,就忍不住感叹:“爱情果然是很美好的事情。”

简霖抱着她的脖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像阿眠她们那样的。你想想我那一段就知道了。”

一年前和纠缠不清的法国前男友彻底斩断一切情丝,现在的简霖谈起自己的初恋已经没有了哀泣的情绪。

小漪甜甜一笑,点了点头。

“我什么时候可以尝尝爱情的甜蜜呢?”还没有谈过男朋友的宁漪画得一手小甜饼漫画,对爱情的憧憬并没有因为霖霖的话而消退。

拳头顶了顶小漪的脑袋,霖霖故作生气:“有我还不够啊?天天跟我在外面旅游多自在,别被男人圈住了。”

宁漪笑意更深,去哄霖霖:“够啦,有霖霖是我这辈子很大的幸运。”

“那可不。”简霖挑挑眉,晃一下自己的红色头发。

“吃饭。”看温寄厚给晓晓的碗里堆了座小山,简霖也给小漪夹菜。

来宾散去,晚饭是两对新人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吃的。

一天连轴转跑下来,虽然喻辛眠心底满是开心,但也难敌身体的疲惫。

冲过澡,她又缩被子里边去了。

归枕的头发还在滴水,毛巾在头上搓着,出来见阿眠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赶紧压上被子来喊她。

“老婆?老婆?别睡啊。”推几下阿眠的肩膀,替她擦去脖子上被滴到的水珠。

惺忪的眼睛睁开,在看见归枕光着的上半身时短暂地亮了一下。

“还要干什么?你不累吗?”喻辛眠坐起来,觉得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归枕的精力。

“老婆,你看了那么多书,难道,”归枕随手从书架拿了本历史类的书籍晃到喻辛眠眼前,“没听过洞房花烛、**一刻吗?”

拧一下他的手臂,喻辛眠往后一倒,翻身要睡。

“又不是没做过,差别不大。”

“不行。这也是仪式感。”归枕压下来,湿掉的头发在她脸颊留下一串水印。

喻辛眠皱眉,但身上忽然没了重量。

掀一下眼皮,看归枕在拉窗帘。

一个转身,他就把腿上绑着的浴巾解了下来。

喻辛眠:“……”

算了,他的“老婆”都叫那么多次了,不照顾照顾他兄弟好像不太道德。

“今天晚上只能一次。”满屋子的喘息中,喻辛眠和他约法三章。

耳垂被咬了一下,他的热气喷在耳廓。

暧昧的话语响起:“那明天白天阿眠好好补觉,晚上可以多几次。”

偏头看他,那颗泪痣似乎被点上了“顽劣”两个字。

“阿眠想什么时候要孩子?”手里转着个小盒子,归枕去寻喻辛眠的眼睛。

是个好问题。

两个人的动作停了停,喻辛眠仰面看着天花板,在想答案。

现在的她们是二十五岁,她的工作不算忙,最近刚新签了两个企业的法律顾问。但是法律事务太少,所以工资不算高。不过,甜品店和宠物医院的收入渐多,好好生养一个孩子不是问题。

“你的想法呢?”

托着阿眠的背坐起来接吻,归枕答:“我想和老婆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那就乖乖戴。”喻辛眠把那个盒子塞到他手里。

等到喻辛眠和归枕把二人世界过到了二十八岁,一次溜猫遛狗的午后,走到了市里那个人工湖。

榕树生长得更加茂盛,绿得发油的叶子宣告常花的夏又到了。

喻辛眠和归枕坐到树根上,眼前过了好几对牵着孩子的父母。

孩子在玩泡泡机,彩虹颜色的泡泡飘到她们眼前,送来了孩子可爱的笑声。

阳光的缝隙里,喻辛眠和归枕对上眼睛。

微风吹停在阿眠嘴角的弧度,她的后脑勺贴上树皮,问他:“今年要孩子?”

归枕啄几下她的脸颊,点头:“我也这样想。”

把扑扑送回四层楼大别墅,妈妈留她们吃饭。

喻辛眠应下,归枕反而拒绝:“我们回家有事。”

脑海出现一个问号,喻辛眠看归枕。

黑色眼睛眨几下,一脸无辜的样子。

喻辛眠对这个表情很熟悉。

把他拉到一边:“现在这么早,你想干吗?”

“阿眠不是说要孩子吗?”

“那也是晚上的事。”

“窗帘一拉,什么时候都没差。”

掐一下他的脸,喻辛眠去找妈妈爸爸:“我们在这里吃过晚饭再回去。”

傍晚到晚上,她腰怕不是要断。

看出归枕这次特别渴望,喻辛眠和碗碗在书房里蹉跎了好一会儿,才牵上腿腿和他回家。

腿腿被关进它专属的房间,归枕把它哄睡,敲了洗手间的门之后,直接开了门进去。

显然已经习惯了的喻辛眠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衣服在外面就边走边脱掉了,归枕直接抱上阿眠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冲水:“一起洗。”

喻辛眠在浴缸里踹他:“你先把泡冲干净。”

结果水面的泡沫太多,踹错了地方……

归枕的眼下掀起一抹猩红。

喻辛眠认命,接下了他的吻。

从浴缸出来,停留了几下洗手台,身体干掉之后,两个人回到床上。

第一次没有阻隔,归枕格外有兴致。

贴上她的背,归枕问她感觉是什么样的。

喻辛眠只在心里答:体验感不错。

粗的呼吸被平复,归枕亲几下阿眠的额头,去看她的眼睛:“阿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眨几下湿掉的眼睫毛,喻辛眠懒懒散散地回:“希望生个女儿。”

没有很出乎意料的答案,但是归枕看着现在的阿眠,心很软。于是,吻了下她的眼睛,归枕软着嗓子问:“为什么呀?”

喻辛眠这下就把刚刚合上的眼皮子打开了。

看向他的双眼,喻辛眠很认真地说:“想带她看看这个有很多美好的世界。”

咧嘴一笑,归枕点点头:“好。她会过得很幸福。”

“嗯。”往他怀里挤了一下,喻辛眠闭眼就要睡觉。

“老婆?”

“嗯?”

“我想好我们孩子的名字了。”

抬头,喻辛眠又被他啃了下嘴巴。

“是什么?”

“归眠。”

细细想了下这个名字,喻辛眠轻笑。

他知道她恨极了“喻”这个姓,“辛”又是妈妈的姓氏,只有“眠”可以继续用到她们孩子的名字里。

“好。”喻辛眠的尾音上翘。

“那你以后怎么叫她?眠眠?阿眠?”

归枕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沉默着思考了半晌,归枕说:“小眠?”

不久前刚被归枕用挑逗的语气说出来过的称呼。

喻辛眠脸蛋一红。

“会不会分不清在叫谁?”

“不会啊,你是老婆,是阿眠,还可以是宝贝。”

“那我就叫她女儿好了。”

“怎么样啊?阿眠宝贝。”归枕的嘴唇再一次落下,裹着笑,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遍又一遍在重复:“宝贝。”

喻辛眠压着笑,愣是憋红了脸。

“再来一次好吗?阿眠宝贝。”

得了便宜还卖乖!

喻辛眠把他从身上赶下去。

往另一边的枕头挪了挪,翻身闭眼寻找困意。

归枕贴上来,抱着她睡。

宠物医院的客户越来越多,归枕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晚。

喻辛眠和闻觉晓跟妈妈一起开的甜品店已经拓展多了几个店面,不太需要她们亲自看店,雇佣的店长很尽职尽责,为她们省了很多心。

常去宠物医院等归枕下班,看他有时候在几场手术里连轴转,喻辛眠就早点回家做好饭等他。

只是请他吃了一次烧烤当犒劳,给他点了烤韭菜和烤生蚝,归某人就在烧烤摊笑眯眯地看她。

回家刚关上门,喻辛眠就被压到墙上。

她一个劲挣扎:“你今天做了那么多台手术,不累吗!”

腿腿“喵喵喵”叫着过来,看清玄关的局势,又默默回到房间,睡在背对走廊的小床上。

“见到阿眠就活力满满了。”

“今天也只能一次!”

“好吧。”

这一次的时间很久。

归枕故意在外面磨蹭。

“你上班真的不累吗?”

怎么做到结婚三年,一点都不带消停的?

“不累。”归枕的眼睛亮闪闪,要阿眠对他放心。

被搂在他怀里睡的时候,喻辛眠意识迷蒙,在想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闹腾。

一个月后,正好是办婚礼三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里的喻辛眠给出了答案。

生理期推迟,验孕棒的两条杠在告诉她们:归眠要到这个世界上了。

归枕兴奋地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抱着喻辛眠的肩膀亲她的脸。

当天晚上,喻辛眠伏在书桌上写日记:

“XX02年10月23日周日天气:晴

二十八岁的尾巴,和阿枕结婚的第三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早说过要叫她‘归眠’,我们就慢慢等,等她来到我们身边。

她会活在幸福里,我也是。

阿枕今晚原说要早点关店回家,刚刚来了电话说突然来了一只受伤的金毛,做完那台手术再回来。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外面在下小雨,他没开车,我打算去接他。”

白炽灯照亮在锁门的归枕,他上车后第一件事就是担心阿眠跑出来开车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被赶到副驾驶上的喻辛眠无奈地扶额,让他不用这么紧张。

“胚胎不会这么脆弱。”

“不行不行,不是孩子的问题,如果不小心流掉了,会对你的身体不好。”

被护着坐电梯回到家,喻辛眠实在无可奈何,只好由着他把她当保护动物了。

这件事被瞒了三个月,知道消息的简霖和宁漪从外地赶回来,先是损了阿眠几句,怨愤她不第一时间告诉她们,接着才去摸她的肚子。

赶在喻辛眠说话之前,归枕先开口维护:“爸妈说三个月之前都不容易坐稳胎,要我们保密。”

“哦。”简霖对归枕吐吐舌头。

在一边看着的闻觉晓很高兴地去贴喻辛眠的肚子,温寄厚私下问她:“姐姐也很喜欢小孩吗?”

闻觉晓点点头:“有一个因为爱才生出来的孩子,我们都会很幸福。”

温寄厚想了想,单手去解自己的西装扣子:“姐姐,那我会努力。”

十个月的时间过去,医院的产房门被推开,进去陪产的归枕眼睛哭得红肿。

他攥着阿眠的手,完全没听清医生说孩子是女是男。

回到病房,归枕单膝跪在病床边,拇指去摸阿眠那两瓣发白还脱皮的嘴唇。

“我以后都乖乖戴,我们再也不生孩子了。阿眠,好不好?”

男孩的眼泪烫到两人手上的婚戒。

病房里,大家都围在病床边。

喻辛眠好想去捂住阿枕的嘴,但是她没什么力气。

吸一吸气,喻辛眠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归枕的脸贴到阿眠的手背,嘴里开始道歉:“阿眠,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无痛也这么疼?”

喻辛眠的身子骨虽然瘦,但是很健康,无痛打了之后其实并没什么感觉,只是要用力,逼得她出了很多冷汗,还把嘴唇上面的血色都赶跑了。

她没怎么说话,归枕自己脑补成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笑了几下,喻辛眠渐渐有了力气。

摸几下阿枕的头发,喻辛眠安慰他:“其实我不疼。”

抬起来的黑色眼睛显然不信。

喻辛眠叹一口气,指尖来了力道去捏他脸:“我真没事。”

“孩子呢?”

归枕四下张望,还是辛夷把孩子抱过来的。

“妈妈,女孩男孩?”

“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喻辛眠嘴角一弯。

她的愿望成真了。

“和小枕长得特别像。”归妈妈在说话。

归枕这才把孩子抱在怀里看,很惊喜地把孩子的脸蛋露出在阿眠的眼前。

喻辛眠看见那颗落在左眼眼尾的泪痣。

忽然眼底就来了泪。

伸伸手,喻辛眠要抱她。

归枕却不给:“阿眠你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抱。”

“放枕头边,我看看她。”

归眠在厚被子里裹着,脑袋动了动,小手攥成拳放在耳边,她还没学会睁眼。

喻辛眠眉眼皆弯,春日暖阳一样的目光轻柔地罩在她身上。

“归眠、我和阿枕的女儿,你好。”喻辛眠的额头挪了挪,去轻轻蹭归眠的脸。

小婴儿在襁褓里一天天长大,学会睁眼、翻身、抬头、四肢来爬,又习得了说话和走路的能力,成了一个左眼有泪痣、一对黑眼睛亮闪闪、总喜欢咧嘴笑的小丫头。

阿姨带她出门遛弯的一个下午,走到湖边,远远看见了前面手牵手的一对女男。

归眠偏头看了看带她的阿姨,阿姨也认出了自己的雇主,就放开了小丫头的手。

“爸爸妈妈!”

小丫头迎着妈妈爸爸的笑脸,一步一步跑过去。

归枕蹲下身,踩在夕阳光里,张开双手接下归眠的同时,被小丫头扑得屁股往后摔到了地面。

喻辛眠则是手撑在膝盖,去揉归眠的头顶。

对那边的阿姨挥挥手,喻辛眠和归枕就接替了她的工作,带归眠去散步。

归枕从地上站起来,喻辛眠去帮他拍裤子上的灰尘。

女儿被牵在归枕的左手,他的右手则去扣住阿眠的手指,摇晃着手臂,和她们继续走。

傍晚时分,水面浮光跃金。

树叶没有遮挡盛夏的晚霞和落日,一家三口往前踏的每一步都在金灿灿的阳光里。

将落的太阳把她们的影子拉长,成了有高有矮但是紧密相贴的三个。

湖面时不时拂着微风,撩起了喻辛眠和归枕的衣角。

归枕替喻辛眠压一压碎发,看她的侧脸轮廓被裹上一圈光晕。

感受到他的目光,喻辛眠转过脸来,两只眼睛里就只有他一个。

“是我。”归枕上翘着尾音,来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阿眠当然要问他:“说什么?”

男孩凑过去亲一下她的脸,摇头晃脑对她笑。

“快说。”喻辛眠去捏他耳朵。

归枕的眼睛把阿眠的脸牢牢兜住。

他回答:“是十六岁的我在湖边问的一个问题。”

——IF线完——

每读一遍IF线都会想哭一次[爆哭]

应该把正文里所有的遗憾都补上了:

阿眠想飞过去美国找阿枕的惊喜、一场大家都在的求婚、在13:14发送的结婚证朋友圈、校服婚纱照、婚礼、那句有回应的“我爱你”、当面叫出来的“宝贝”、倚靠着彼此一起看的一次海上日出、肆无忌惮的酒味的吻、二十八岁那年终于写完了的10月23日的日记、一起看海、和家人幸福在一起的归眠、不再错过的晓晓和温小少爷、实现了的阿枕的兽医梦、顺利陪阿枕拍了毕业照的阿眠、奔赴自由的霖霖、成为漫画家的小漪。

我能想到的,大概就这么多了。其实还有一些和正文里呼应的情节,主要体现在阿眠的醉酒。这一次,阿枕不再是只能远远跟在她背后,而是能喂她喝完解酒的粥、替她拉好外套,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在凌晨的街道漫步。这也算一个遗憾的弥补吧。

正文里的求婚场景中有春花妈妈在,IF线却没有了。阿眠也没有再叫她妈妈。并不是说阿眠和春花妈妈的关系就不好了,而是依照阿眠的性格,有辛夷在的话,她就听不见大学宿舍里,春花妈妈回答别人问题时说的那句“妈妈”。那么相应的,称呼她为妈妈的情节就会改变,关系也就没有到真正的亲生母女那样亲密。因而,阿枕策划的求婚里就没有出现春花妈妈的身影,但不代表她们关系就不亲近了。从晓晓带温小少爷来见家长的那里可以看出,四个女孩子的家里人关系都是极好的。

如果说写下一个字才算作正式认识的话,那么三月初敲下第一章,六月底写完正文,连载期三个月,她们陪在我身边陪了快半年。

直到今天,我还是没能从她们的故事里戒断出来。

这大概就是be的魅力吧。悲剧总是要更加刻骨铭心一点的。

很多很多不舍,但是她们的故事到这里或许真的就要结束了。

其实在某一天和老弟的聊天中,来了新灵感。是有些老套的重生情节。写完了一章,暂时放到了一边。如果真的能写完的话,估计不会很短,可能不合适作为新的一篇IF线,说不定会新开一本。那样就相当于重写一遍这个故事了,不确定这种做法合不合适,先写完我的第四本再说。

先在这里再说一次再见啦。

希望IF线里的所有不再是“理想乌托邦”,而是真真切切的,我们生活着的社会。

愿每一个女孩子都能拥有自己的幸福,在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我们再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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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IF线-理想乌托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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