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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拦路那个吃醋

“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

我哼着不成调的歌,信马由缰地溜达在这条新路上,左右张望,只觉得什么都新鲜顺眼,连空气中都带着雨后泥土的清甜。

直到一群手持木刀的半大少年横在路中,个个面色不善,像一堵生涩的墙,堵住了去路。

啧,最近是招小孩子“惦记”吗?

“喂!臭女人!滚出这个镇子!”为首一个留着滑稽月代头的男孩厉声喝道,俨然是这群小鬼的头儿。

我勒住马缰,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毛长齐了吗?这举剑的架势,倒是莫名熟悉。

“讲武馆的人?”我挑眉问道。

那月代头小子脸上立刻浮起得意:“知道就好!斋藤前辈把你赶出去,你竟敢回来?低贱的女人,脸皮真厚…”

他口中的“前辈”,就是之前那个鼻孔朝天的斋藤,满口“女人不配拿剑”的迂腐家伙……

我嗤笑出声,“首先呢,小朋友,我可不是被他赶走的!我是自己走的!其次呢——”话音未落,我足尖在马鞍上轻轻一点,身形已如掠水飞燕般落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睨着他,嘴角噙着戏谑的笑:“就凭你?你那位前辈可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讲武馆是没人了吗?竟派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来找我麻烦?趁早关门大吉吧!”

“可恶!你这下贱女人!”月代头男孩被彻底激怒,面孔扭曲地吼道,“不许你侮辱我们道场!”他挥动木刀,毫无章法地猛冲上来,可惜那点可怜的气势,被我轻描淡写飞起一脚就踹翻在地,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儿。周围顿时一片倒抽冷气的惊呼,其余人慌忙围了上去扶他。

我顺手抄起他脱手滚落的木刀,目光扫过地上狼狈挣扎的他,以及周围那群惊疑不定、握着刀柄却不敢上前的少年:“连自己的刀都拿不稳,也配学习剑术?一起上吧,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玩过家家!”

那男孩被我踩中痛脚,躺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吼:“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杀了她!给我杀了她啊!”

余下的少年们面面相觑,最终在他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中一咬牙,像一群被惊起的雏鸟,挥舞着木刀一窝蜂冲了过来。

我掂了掂手中那把粗糙的木刀,嘴角一撇,扬手猛地掷出。木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而精准的弧线,“砰砰砰”几声闷响,精准地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家伙一一击中小腿或手腕,顿时哎哟声一片,滚倒在地。

“啧,真没劲!”我拍拍手,目光投向不远处仅剩的两个还站着的孩子,“你们俩呢?打不打?”

那个扎着马尾、个子稍高的男孩眼神沉静,缓缓开口:“你很厉害。”

我挑眉:“所以,不打了?”

旁边那个紫色头发、稍矮些的男孩却猛地踏前一步,眼神如淬火的刀刃般锐利:“打!先说好,我不是为了那个废物!”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我会打败你!”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举刀疾冲而来,动作竟带着几分狠厉的章法。

我随手从地上捡起另一把木刀,格开他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陪他过了几招。心中微微讶异,这孩子根骨不错,招式间隐隐有股狠劲儿,假以时日长到我这般年纪,说不定真能赶上我——当然,前提是我得一直不思进取原地踏步才行!

我习惯性地手腕一抖,木刀精准敲向他握刀的手腕,试图震落他的武器。但这紫发小子轴得出奇!几次三番眼看木刀就要脱手,他竟硬是死死攥住,手腕抖得不成样子,指节都攥得发白,也不肯松开半分!

大概是我那句“连刀都拿不稳”狠狠刺中了他?可我这人,偏要打得人心服口服!眼神一凝,刀势再变,“啪”一声脆响,木刀精准无比地敲在他腕骨最脆弱处。

他闷哼一声,剧痛之下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单膝跪倒在地,但手里竟还死死捏着刀柄!那份执拗,让空气都为之一滞。

鬼使神差地,我做了个后来后悔多年的举动——我蹲下身,伸出手,一把将那把被他视若生命的木刀,从他紧握到指节发青的手指间,强硬地抽了出来。掂了掂分量,心中不解:不就是把寻常木刀?至于这么拼命?真就为了一句气话?

这小子又轴又有潜力,倒让我心底那点恶趣味和欣赏冒了头。我将他的木刀随意往腰后一别,看着他因脱力而苍白的脸,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说:“你的刀,归我了。想要回去?等你什么时候能打赢我再说吧!”

他猛地抬头,灰绿色的瞳孔骤然紧缩,那目带着气愤狠狠刺来,“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遭了,给刺激过头了……

不过嘛……谁在乎呢!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我站起身,拍拍衣摆的尘土,看向唯一还站在原地、那个始终冷静的马尾男孩:“你呢?”打不打?

他摇摇头,神情异常平静,甚至带着超越年龄的通透:“将领不应因肆意私斗而玷污名声。既知不敌,何必徒劳?”

嚯!我不禁暗自喝彩,小小年纪竟有这份见识和克制,未来可期!值得鼓励!

我走过去,用力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膀:“很好!懂得保存实力,审时度势,有将帅之才!加油吧小子,我看好你!”

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终于落幕,我翻身上马,继续优哉游哉地往回溜达。那时的我绝想不到,这紫发小子和马尾小子,不久后竟都成了松下私塾的学生……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八月四日这一天。

这一天,天高云淡,蝉鸣聒噪,正是盛夏最浓烈时。松下私塾,终于在一片喧嚣与期待中,正式开课了……

算上那个天然卷的坂田银时,一共三十个学生。

高高矮矮,参差不齐,最小的才五岁,拖着鼻涕泡;最大的有十五岁,带着点少年的青涩。有男有女,其中还有个七岁的瘦小女孩,背上竟用布带牢牢缚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弟弟,小小的身影承担着与年龄不符的重量……

课上,松阳看见了。他走过去,以婴儿看得高才能好好长大为由,极其自然、煞有介事地接过了女孩背上的襁褓弟弟,背在了自己身上。他那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动作轻柔,既解了女孩身上的沉重负担,又全了她小小的自尊和面子……

松阳他啊……

他为了传道授业可以免除学费,心中没有半分陈腐的大男子观念,坚定地支持女子求学。他的理念在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甚至被视为异端,却成了这小村庄里一盏温暖而明亮的灯……

我躲在窗边,暗自为自己的眼光欣喜骄傲,嘴角忍不住上扬。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可大约是他太好了,光芒太盛,私塾外的篱笆旁,开始经常有三五成群的年轻女子结伴而来。她们羞涩地躲在篱笆后,透过竹条的间隙偷看着讲台上温文尔雅的松阳,时不时捂着嘴转过脸轻笑,或是红着脸,鼓足勇气朝着里面喊上一句大胆的示爱……

可恶!我心里那点独占欲蹭蹭往上冒!我决定要宣示主权!

所以,每天放学后,我必定要和松阳一起送学生们回家。归途的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会故意紧紧拉着松阳的手,十指相扣,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

那姿态,活脱脱就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你们快看,松阳他,已名花有主!是我的人!

对于我这些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松阳总是温和地笑着,从不拒绝。便是亲亲抱抱这种事,君子端方如松阳,也愿意陪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胡闹”……

即便如此,篱笆外的风景依旧没有改变。那些年轻女子的身影,依旧络绎不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不能真对她们发脾气!憋了一肚子闷气的我,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但奇怪的是,没过多久,那些来看松阳的女子,竟都消失了……像约好了一样,再也没来过篱笆外……

我心里虽然犯嘀咕,不明白她们为何突然转了性,但耳根子清净了,心里终究是痛快了。

我理所当然地想,大概是她们自己想明白了吧?松阳身边已有我这般优秀的女子,自然该知难而退。

某天,我去裁缝铺给婆婆送消暑的绿豆汤。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松阳”的名字。脚步一顿,我下意识闪身藏在了门框边……

“……真是没想到啊……那么厉害的男人……为了那种事挨家挨户地来游说请求……”

“是啊……那么低声下气地拜托我们……真羡慕那个女人……”

“…………”

后面的话有些模糊不清,但这两句已足够清晰。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才是她们不再来的原因啊。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暖又涨,带着点微酸的涩意。我深吸一口气,踏着前所未有的轻快脚步走进裁缝铺,将沉甸甸的陶罐“咚”一声放在桌子上。

目光扫过屋里那几个瞬间噤声、表情僵住的女子,她们脸上还残留着方才谈论时的羡慕与复杂。

我扬起下巴,笑得明媚又嚣张,声音清亮:“不用羡慕我!”我顿了顿,目光坦荡而骄傲地扫过她们,“我完全配得上他!我和他,天生一对!”

不管她们脸上会再浮现出什么表情,也不等她们再说什么,我利落地和婆婆打了个招呼,然后轻巧地一个旋身跃过门槛,大步流星地离开。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松阳他美如冠玉,气质出尘;他博览群书,学识渊深;他能著书立作,教书育人;他待人真诚,温柔有礼,如同山涧清风,林间明月。

可我任芳然,也不差啊!

我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甚至能引领风尚。镇上裁缝铺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都是来找婆婆做“芳然同款”的。

就是不爱穿那些裹着双腿、束手束脚的和服,我央求婆婆帮我照着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几套改良汉服样式做衣裳——有青色的汉制曲裾,飘逸洒脱;有杏色的唐制襦裙,娇俏明媚;有绯色的宋制袖衫,温婉典雅;还有那身剪裁合体的修身旗袍,勾勒出别样的风韵……每一套穿出去,都能引来一片惊艳的目光。

我知书达理,待人真诚。向我示爱表白的男人也不少,但我从来都是礼貌且干脆利落地拒绝,绝不拖泥带水给人无谓的希望,耽误人家大好时光。

我还多才多艺!私塾里的音乐课就是由我执掌!附近孩子们传唱的许多朗朗上口的儿歌,可都是我编的曲填的词!传唱度极高!

我更善武!我可是和松阳打了个平手的女人!他的剑术,在这个世界恐怕也是顶尖的存在了吧……

至于为什么会和他打起来?那还得从坂田银时那个天然卷小鬼翘课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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