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高考还有45天，高三二班的走廊飘着油墨味。程凛踢开教室后门，蓝紫色挑染发梢沾着晨露，颈间银链随着动作撞出冷光。她将保温桶砸在沈星遥桌上，里面的热粥还冒着热气：“再熬夜写谱子，小心手指废了。”沈星遥低头藏住嘴角笑意，深灰色围巾下露出半截未写完的五线谱，音符旁画着小小的银链图案。
高三四班的陆远把最后一根香蕉牛奶吸管咬扁，深蓝色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深色痕迹。讲台上的倒计时牌翻到“42天”，他盯着窗外发呆时，林雅雯突然从后门探进头来。高二四班的少女抱着素描本，发间雏菊银饰随着动作轻晃：“标本室的蓝莓熟了，要去看吗？”她袖口沾着淡蓝色颜料，是下午在画室画高考加油墙留下的。
傅知夏抱着实验报告穿过连廊，白与深蓝相间的校服裙摆扫过栏杆。高二三班的江叙白正倚在窗边擦拭显微镜，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干枯的薰衣草。“小心。”他伸手扶住险些撞上的少女，指尖触到她发间松散的雏菊发绳，“下节课要不要来实验室？新到了一批植物标本。”
午休时分，程凛靠在天台围栏上抽烟，银色腰带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沈星遥默默递来薄荷糖，修长手指上沾着琴谱的墨迹。“陆远在复习遗传定律？”程凛突然开口，碾灭烟头，“沈老师，要不要去给他讲讲基因图谱？你不是研究过......”话没说完就被沈星遥塞进嘴里的糖堵住。
暮色漫进校园时，陆远在操场角落背单词。林雅雯和傅知夏抱着画架经过，画布上是晚霞中的教学楼。“周末去郊外？”林雅雯举起素描本，上面画着他穿着农大校服的模样，“听说那里的蓝莓园有新品种。”傅知夏悄悄将新制的薰衣草香包塞进他书包，抬头撞见江叙白抱着标本盒站在不远处，镜片后的目光温柔而克制。
晚自习的铃声响起，程凛拽着沈星遥冲进音乐教室。钢琴声混着窗外的虫鸣响起时，陆远翻开新的习题册，发现夹着张画满小恐龙的便签，角落用彩铅写着：“蓝莓会结果，你也一定行。”他望向高二四班亮着灯的窗户，忽然觉得，这场关于未来的奔赴，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离高考还有30天，校园里的气氛愈发紧张。陆远的课桌上堆满了五三模拟卷，深蓝色校服总是皱巴巴的，眼眶下挂着淡淡的青黑。这天午休，他正对着一道数学压轴题发怔，忽然有个沉甸甸的袋子砸在桌上。
"补充点糖分。"程凛斜倚在教室后门，蓝紫色挑染发梢翘得张扬，银色腰带扣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她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里面黑色T恤上印着个夸张的骷髅头。沈星遥跟在她身后，默默递来一盒温牛奶，深灰色围巾换成了浅灰色，显得柔和了些，"别总喝香蕉牛奶，对胃不好。"
林雅雯踮着脚从窗外探进头，发间雏菊发饰随着动作轻轻颤动："陆远！傅知夏和江叙白在标本室培育出了变异的蓝莓苗，可神奇了，要不要去看看？"她米白色的校服袖口沾着颜料，显然刚从画室出来。
当陆远跟着众人来到标本室，傅知夏正小心翼翼地给蓝莓苗浇水，白色校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江叙白戴着白手套调试显微镜，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薰衣草干花，"这种蓝莓的花青素含量比普通品种高30%，或许能写成论文。"他推了推眼镜，目光不经意扫过傅知夏专注的侧脸。
程凛不耐烦地敲了敲钢琴（不知何时被搬到了标本室角落）："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如给陆远弹首解压神曲。"她指尖在琴键上翻飞，弹出的却是舒缓的《月光奏鸣曲》。沈星遥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在谱架上轻轻打着节拍，偶尔抬头看向程凛的眼神里，藏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陆远的成绩出现了波动。他独自坐在操场角落，看着暮色一点点吞噬天空。林雅雯默默在他身边坐下，递来一本素描本。翻开，里面全是他认真刷题的模样，还有各种搞怪的小恐龙涂鸦，每一页都写着鼓励的话语。
"其实......"沈星遥不知何时出现，抱着厚厚的复习资料，"我整理了历年来农业大学的录取数据和考试重点，或许能帮到你。"她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
程凛晃着可乐罐走来，直接把冰凉的罐子贴在陆远脸上："振作点，不然以后谁帮我给钢琴谱配植物音效？"
傅知夏和江叙白抱着蓝莓苗出现，"我们把这株蓝莓命名为'陆远一号'，"傅知夏笑着说，"它会和你一起，在高考绽放。"
江叙白默默递来一杯温茶，"里面加了薰衣草，有助于安神。"
晚风拂过，六个人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远处教学楼的倒计时牌闪烁着"20天"的红色数字，而此刻，青春的热烈与温柔，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离高考还有28天，高三楼的空气仿佛都凝固着油墨味。陆远攥着皱巴巴的模拟卷往水房走，深蓝色校服后背洇着汗渍，却在转角处撞上带着寒气的香风。程凛倚在消防栓旁，蓝紫色挑染发梢扫过贴满乐理笔记的保温杯，银色腰带扣随着动作轻响："躲什么？沈星遥给你整理了错题本。"
沈星遥从阴影里走出，深灰色围巾换成了简约的黑色，怀里抱着的活页纸装订整齐，每道错题旁都用红笔标注着"陆远易错点"。她将本子塞进陆远怀里时，指尖划过他校服袖口的颜料痕迹——那是林雅雯前天帮他画的鼓励涂鸦。
午休铃响，高二四班的傅知夏抱着保温桶冲进高三楼。白与深蓝相间的校服裙摆沾着实验室的草屑，发间雏菊发绳随着急促的脚步晃动："江叙白熬了蓝莓山药粥，说能补脑！"话音未落，江叙白抱着标本箱跟来，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新摘的薰衣草，镜片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少女泛红的耳尖。
林雅雯从美术教室探出头，米白色校服袖口沾着金粉："天台的向日葵开了！我们画下来当高考幸运符吧！"她发间的雏菊银饰突然被风掀起，程凛眼疾手快地扣住，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沈星遥低头在乐谱上重重写下个休止符。
晚自习的走廊弥漫着咖啡味。程凛把琴凳搬到楼梯间，黑白琴键上摆着陆远的错题本。她弹错的音符总恰好落在陆远卡壳的题型旁，颈间银链随着烦躁的动作甩来甩去。沈星遥默默递上热可可，纸杯上用奶油画着小小的钢琴键："换个降B调试试？解题思路有时像转调。"
模考成绩公布那天，陆远盯着下滑的排名发呆。林雅雯突然展开画架，画布上是穿着农大校服的卡通陆远，周围环绕着会弹钢琴的向日葵和举着试管的蓝莓苗。傅知夏悄悄把新培育的蓝莓苗放在他桌上，标签写着"高考冲刺一号"。江叙白递来装着薰衣草的玻璃瓶："可以放在枕边。"
程凛踹开天台铁门，身后跟着抱着乐谱的沈星遥。"弹首曲子给你洗脑。"程凛扯下颈间银链挂在琴凳上，激昂的《命运交响曲》混着沈星遥清唱的和声炸开。陆远望着六个人交叠的影子，突然发现程凛的琴谱边角，不知何时画满了小恐龙和蓝莓。
夕阳把倒计时牌染成金色，离高考还有22天。风掠过教学楼时，裹挟着钢琴声、颜料味、薰衣草香，还有少年们奋力生长的声音。
离高考还有18天，清晨五点的琴房结着薄霜。程凛踹开窗户，蓝紫色挑染发梢凝着夜露，指尖在琴键上呼出白雾。突然有件深灰色外套披在肩头，沈星遥将保温杯塞进她手里，杯壁印着的银色钢琴键图案，和程凛颈间的吊坠如出一辙。"手都冻僵了还逞强。"沈星遥的声音裹着呵气，袖口露出半截与程凛同款的黑绳编织手绳。
与此同时，陆远蹲在美术教室外的台阶上背单词，深蓝色校服裹着清晨的寒气。林雅雯抱着画具出现时，发间雏菊发饰还缠着露水。"张嘴。"她举起刚烤好的蓝莓司康，指尖沾着淡紫色糖霜，"补充脑力的秘密武器。"当陆远咬下司康，少女突然踮脚擦去他嘴角的碎屑，耳尖比天边的朝霞更红。
午休铃响，傅知夏和江叙白捧着实验箱闯进高三楼。白大褂与校服的衣角相蹭，薰衣草香混着蓝莓果香在走廊漫开。"新型营养液调配成功了！"傅知夏的眼睛亮得像实验室的白炽灯，江叙白默默将护目镜替她戴好，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后时，动作比调试显微镜更轻柔。
程凛把陆远的错题本摊在钢琴上，银链吊坠垂在导数题旁边："笨死了，这题像不像C大调转调？"她烦躁地揉乱头发，却在沈星遥递来热牛奶时突然安静。沈星遥的围巾不知何时换成了蓝紫色条纹，低头批改乐谱时，发丝扫过程凛手背，激起细微的战栗。
暮色漫进校园时，林雅雯拽着陆远钻进画室。调色盘上挤满钴蓝色颜料，少女将画笔塞进他手里："教你画星空。"她从背后环住他的手调整笔触，发间雏菊发饰轻擦过他脖颈，校服裙摆扫过他牛仔裤上的颜料斑点。陆远的心跳声混着窗外的蝉鸣，在画布上晕染出歪歪扭扭的银河。
程凛在天台摔碎了第三罐可乐，铝罐撞击声惊飞白鸽。"市赛曲目又被毙了！"她踹着栏杆，银色腰带扣在夕阳下划出冷光。沈星遥突然扯开围巾，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用我的曲子。"她递出的谱纸边角卷着，每一页都标注着"程凛专属指法"。
高考倒计时牌翻到"10天"的夜晚，六个人挤在标本室。傅知夏的蓝莓苗开着淡紫色小花，江叙白调试的显微镜下，细胞分裂的轨迹像跳动的音符。程凛的钢琴声混着沈星遥的和声，林雅雯的画笔在陆远手背上画着小恐龙，而月光穿过窗棂，将他们的影子叠成青春最美的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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