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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煜寨支教④情咒发作(高中生修×实习教师帝)

解开情咒,重回学校后,阿修罗很快跟上了班级里的学习进度,除了本身聪慧之外,他刻苦地学习,只为了索取帝释天允诺过的奖励。

当然,他也并非像个书呆子一样整日都在学习,认真完成了帝释天布置的每日作业之后,他会去操场上跑步或是打球,出了一身汗之后再回到宿舍冲澡,有时还会在浴室一边回忆着帝释天肌肤的柔嫩触感,一边忙手艺活,好在他是独自住一个宿舍的,所以不必担心有室友催他开门,他可以尽情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走出浴室后,他通常会读图书馆借来的书作为睡前消遣,他最爱读的自然是古籍和神话中的美好爱情故事,至于现代的爱情小说,他实在欣赏不来,总觉得那是社会的退步,爱情失去了最初的淳朴,处处是勾心斗角,将表面上的情谊当作踏板,追逐名利,他无法在这些书中寻到他所渴望的爱情,也永远无法理解那些角色的言行举止。

还记得初次读到这样的书,是在初中的时候,有人匿名给他们学校捐赠了一批现代小说,其中有一些言情文学,在女生中极受欢迎,非常难借,他只借到过一本封面上绘着金发美人的现代都市言情小说,结果刚读两页就已读不下去了,因为那个伪装成富婆的金发美人居然到处玩弄男人,还借着被初恋抛弃,受过情伤这样的幌子,对待爱情就可以不必认真?

阿修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读,想看看她有没有悔改,结果她吸引到了富二代的注意,富二代最初也只是玩弄她的身体,她想尽办法要嫁入豪门,最后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她如愿以偿地将她那肮脏的身体嫁入了更肮脏的豪门,从此与富二代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还将曾经抛弃她的初恋情人变为了自己的x奴,俨然成了“人生赢家”。

读完后,阿修罗真的很难理解这样三观不正的有毒小说是如何进校园的,他认为爱情就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会牵扯到那么多人?若是从反讽的角度上来说,这本小说无疑是杰作,讽刺了不正常的爱情,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他对帝释天那样的,此生唯爱他一人,可不知道帝释天对自己又是如何想的。

近段时间,帝释天似乎只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学生看待,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上课时他偶尔会走下讲台,但并不会经过自己的身边,一般也不会叫他去黑板上答题,除非抽学号。

课间时分,也总有以往不爱学习的同学装作勤奋好学的模样围着帝释天问各种愚蠢至极的问题,导致他都没法跟他说话。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帝释天又急匆匆地回教师宿舍,要不是担心他讲了一天课过于劳累,阿修罗绝对会追上去跟他闲扯,或是问问能不能去他的教师宿舍参观一下。

等到五月黄金周的时候,再邀请他去自己家泡澡放松一下吧。

阿修罗如此设想着,一边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发梢,一边走到课桌边,准备读今天刚借来的一本帝释天在课堂上推荐过的趣味心理学,然而在桌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本书,他恍然想起那本书放在教室的课桌里,没拿回宿舍,于是只套上底裤,就准备去教室取。

晚上八点多的教学楼已是漆黑一片,为了省电,连安全通道的指示牌都没亮起幽暗的绿光,白天被孩子们的阳气所镇压的妖魔鬼怪似乎随时都会从角落冒出,或是从墙里钻出半截身子,高年级的学生总爱编这些鬼故事吓唬低年级的孩子,这些鬼故事已经在校园里流传好几年了,如今已衍生出了不少新版本,比如说阿修罗的那间教室晚上有蛇影出没,巨蛇会生吞小孩子,再吐出一堆白骨,医务室里的骨架模型就是用这些骨头做的。还有更离谱的说是帝释天老师晚上会被灵蛇操纵,要来报复煜寨的所有人,他会把人吸成人干,食堂里的辣炒熏干就混着这些人干瘪的肉,至于那些有名有姓的受害者其实都是早已毕业多年的学长。

阿修罗当然不害怕这种无稽之谈,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害怕过什么,若真要说害怕什么,或许是害怕在占有帝释天之前,他的身心就已被其他人夺走。

在他深入思考着这个愈想愈火大的设想时,已经来到了自己教室外的那条走廊,一个奇妙的喘息声虽轻,却如雷般炸响在他耳畔,他赶紧驻足细听,发现声音是从自己教室的方向传来的,又觉得这声音无比耳熟,似乎是帝释天的声音?可是帝释天不是吃过晚饭后总是早早回宿舍休息了吗?晚上来教室做什么?听他喘成那副样子,难不成正在和哪个学生或是老师幽会?

这个可怕又令人恼火的念头驱赶着阿修罗继续前进,他庆幸此刻身上没有佩戴叮当作响的银饰,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教室,计划着把帝释天的幽会对象揍一顿再说。

可是当他走到后门边,从门上的玻璃往教室里窥视的时候,只看到了帝释天的身影,升腾起的疑惑瞬间浇灭了他方才的怒火,他就这样静静地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帝释天正坐在最后排正中央的椅子上,那是自己的座位,他似乎只穿着长至膝盖的无袖睡裙,【】,阿修罗记得那把木椅的右侧边缘有些轻微磨损,当然并非帝释天磨坏的,只是年代有些久了,而近日那磨损的部位竟有了光泽,看来帝释天晚上没少磨它,【】

一下又一下,颇有韵律地敲打着阿修罗的理智,【】

然而帝释天沉浸在【】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教室后门口的动静,【】阿修罗的课桌桌角,他一想到阿修罗午休时偶尔会趴在桌上睡觉,就仿佛感受到了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了【】

的时候,帝释天在心中不断唤着阿修罗的名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夜帮阿修罗解咒以来,原本【】寡淡的自己居然变成如同嗑多了【】的模样,难道食堂的饭菜里被人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天天【】呢?而且【】竟然还是得不到满足,这种不满并非只是心里的空虚,更是身体的寂寞,他需要的是【】有温度的活物来温暖自己的身心,冷冰冰的课桌椅自然是无法满足他的,他无比怀念那夜阿修罗的体温,可是总不能败坏师表,夜夜去找他帮忙吧?不如网购什么【】

阿修罗也恰巧【】,他只好微微握拳,【】,接着继续观察帝释天的举动。

只见帝释天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休息够了,双手撑着课桌,双腿微微发颤着起身【】,似乎是准备回宿舍了,阿修罗考虑了片刻,想起了仙鹤报恩和类似的故事,决定不去惊动他,悄悄地往附近的厕所走去,当他洗完手出来的时候,恰巧碰到帝释天也要进厕所,要不是他及时避让,两人差点撞在一起,然而等阿修罗的大脑反应过来,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反应如此敏捷?避开干吗?他刚才应该趁机搂上去才对!

迄今十几夜没碰上任何人,因此毫无心理准备的帝释天则被忽然出现的阿修罗吓了一跳,差点以为看见了鬼魂,然而一想到方才【】,尴尬瞬间压过了惊吓。

“你怎么在这里?”他尽量平静地发问。

“我在找你推荐的那本书,忘记拿回宿舍了,可能放在教室里。”

“……你刚才去教室找过了吗?”帝释天祈求着阿修罗没看到自己刚才的【】模样。

“还没,我先在厕所找了一下,现在正要去教室找。”阿修罗不想让他尴尬,故意撒谎道,至于帝释天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座位上【】,等以后有机会了再问也不迟。

闻言,帝释天松了一口气,并换上了教师的威严口吻:“是吗?晚上就不要乱晃了,拿完书赶紧回宿舍。”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也没到查寝时间吧?难不成是在等人幽会?”阿修罗故意调侃道,“是跟你同一个办公室的八歧老师还是那美老师?”

“别乱猜,我们只是普通同事,我也是去教室拿东西的。”

“那东西呢?重不重?我帮你拿吧?”阿修罗明知故问,只想看看帝释天会有何反应。

实际上帝释天两手空空,但他急中生智地拍了拍并没有口袋的睡裙,道:“口袋里就一支红笔,批改作业用的,不用你帮忙。”

阿修罗对戏言还是很有分寸,因此也没追问他口袋究竟在哪,只是关心道:“你也别累着,晚上早点休息。”

“那我现在就回去休息了,晚安。”

帝释天还未踏出半步,就被阿修罗焦急地一把握住了手腕,手腕处传递而来的温暖瞬间流淌遍了他的全身,可他依旧不满足,他渴望被他紧紧搂着,就像那夜一样,同时他的【】宛如饥渴的野兽,盯着眼前的猎物垂涎欲滴,他感觉到【】,可是他不敢将阿修罗【】吞入腹中,只能用焦灼的目光紧盯着阿修罗【】。

“哈……”随着帝释天【】的一声轻叹,似有一股暗香从他的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在周遭的空气中幽幽浮动。

阿修罗被撩动地差点【】,他猛然想起了正欲问的问题,忙说道:“你要是还不困的话,等我一会儿吧?我拿完书,一起回宿舍楼,最近都没时间跟你说话,回去的路上随便聊聊吧?”

“……好,我等你。”

阿修罗跑远的时候,帝释天还在想着教室里的【】气味有没有散掉,会不会被阿修罗闻出来?方才被握住手腕时,【】,阿修罗有没有闻到什么?他越想越尴尬,正准备逃离的时候,阿修罗拿完书朝自己奔来,笑容一如往常,似乎并未察觉到可疑气味。

“五月黄金周的时候去我家住几天吧?”阿修罗奔到帝释天身边后,一边并肩往宿舍楼走去,一边自然地邀请道。

和异味无关的话题令帝释天彻底放松了下来,下一秒,他深感遗憾道:“不去了,我要回一趟家。”

“那么假期最后一天来我家吃晚饭吗?你还没见过我爸,我想把你介绍给他。”

“看情况吧,如果回来得太晚了就不去打扰了。”

“不管你来不来,你喜欢的菜都帮你备着。”

“不用了,要是晚饭时间赶不回来多浪费。”

“说好帮你备着,一定会备着的,你不来吃就喂狗,也不浪费。”

“那我尽量早点回来。”

“你这次回家就是去见家人的吗?”

“是的,主要是年庚……”

帝释天还未说完,就被阿修罗无比震惊的声音打断了:“你要结婚了?!”

“不是我,是我二哥要在黄金周办年庚饭,也就是定亲宴,所以我必须得回去见见嫂子。”

“……你就不能直接说完整?不要吓唬我。”天不怕地不怕的阿修罗方才是真的被吓到差点心脏骤停。

帝释天第一次听到阿修罗这样的略微示弱的语气,和他那高大的身材形成了反差,很是可爱,于是故意逗弄他:“怎么?我结婚会吓到你?”

“是,所以不准再吓我了。”

阿修罗的郑重模样勾起了帝释天的期待,便脱口问道:“为什么会吓到你?”

“因为你要跟别人结婚啊,这还不够吓人?”仿佛在陈述日东出西落这样的人尽皆知的道理,阿修罗认为帝释天跟别人结婚很可怕这件事也是无需过多解释的。

“所以到底哪里吓人?”帝释天追问道,他非要亲耳听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不可。

“因为你去了别人那里,我就见不到你了。”

这还不是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帝释天继续追问:“那假如我嫁给别人之后,你还能经常见到我呢?”

“不要再说这种可怕的假设了!你今晚干吗老吓我?”阿修罗索性将近日的不满也全部宣泄了出来,“为什么平常上课不叫我回答问题?走下讲台的时候也总是绕着我走?我就不配得到你的关注吗?”

帝释天没料到平日里无意识的举动会伤到阿修罗,连忙安慰道:“因为你很优秀啊!我自然要多关照一下那些学习不好的学生,你要是想提高,我可以晚上给你一个人开小灶,你到我的宿舍来。”

“我是想提高,不过你都讲一天课了,不累吗?”

“说实话,有点累,不过我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阿修罗既不想错过去帝释天的宿舍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又不想让他过于劳累,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那这样吧,我去你的宿舍看书自习,反正你还要备课,我还可以旁听预习一下。”

“这倒是可以,我也不会太累,现在就可以过来看书,待到查寝时间再回去。”

话题从结婚移至学习后,帝释天也没有机会再追问阿修罗为何会害怕自己跟别人结婚了,他对此无比在意,因此回宿舍的路上,【】倒是消退了不少,然而当阿修罗踏入自己的宿舍,关上房门后,帝释天【】又悄悄燃了起来,尤其是阿修罗的视线落在床上的“珍珠项链”上时。

阿修罗好奇地走到床边,将那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拿起细看,发现这“项链”非常奇怪,有好几根绳子,不知是怎么戴的,中间的几颗珠子很有光泽,又有一股奇香。

“帝释天,这项链怎么不见你戴过?”阿修罗转头望向帝释天的时候发现他羞红了脸,这才隐隐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

帝释天支支吾吾地开了口:“……那个不是项链,是我的……呃,那个……内裤。”

阿修罗一怔,随即明白了珍珠上的奇香是什么味道,他赶紧将珍珠内裤放回到床上,感叹道:“你们城里人的花样真多,不过那晚怎么不穿这种?”

“是最近新买的,今天刚刚收到快递。”

“是吗?那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能让我见识一下?”

“没有了。”帝释天正想催阿修罗去看书,结果【】,身上又异常寒冷,沁出了虚汗,他忍无可忍地抓住了阿修罗的手臂,用因兴奋和寒冷而发颤的声音恳求道,“阿修罗,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你要我做什么?”阿修罗不假思索地答应道。

“我最近又热又冷,像发烧了一样好难受,我怀疑是被下蛊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身体里有没有虫子?有的话,尽量把它抓出来。”

“好,我帮你找,你先脱光了躺下来。”

帝释天依言【】,平躺到了床上,也顾不上羞耻,只盼着阿修罗的抚摸,很快,阿修罗温暖又略微粗糙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大拇指下移至了他水润的朱唇上,摩挲了一阵后,按住他的下唇往下轻扯,迫使他开了口,拇指又探入唇缝摸索,如同在探寻蚌中珍珠。

帝释天无意识地含住阿修罗的拇指舔舐起来,幻想着与他舌吻。阿修罗怔了怔,然后宛若在安抚一只小仓鼠,轻抚他柔软湿润的舌尖,许久后才从他的口腔中抽出手指,抽离的那一瞬间,帝释天还意犹未尽地探出舌尖最后舔舐了一下他的指腹,感觉服下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驱走了身上的寒气,只剩下了燥热。

“哈……阿修罗……”帝释天迷离的眼神从阿修罗的指尖飘到了他的唇上,可阿修罗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帝释天眼中漾起的【】,他对此没有给出他所期待的回应,只是继续抚摸他的肌肤,手指滑过的部位迅速升温,惹得帝释天连连呼出湿热的馨香。

阿修罗明知蛊虫通常不会入耳,还是将手指探入了帝释天的耳孔,好奇地探索他的身体。

“唔嗯,痒……”帝释天别过脑袋,避开了手指,却也给了阿修罗可乘之机,阿修罗冲他敏感的耳朵呼出一股热气,那股热流如毒蛇般蹿进了他的身躯,唤醒了在他体内沉睡的猛兽,饥渴如它,猛撞帝释天的【】,让主人快些投喂食物进来。

“哈……哈……”帝释天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隐隐作疼,似乎得用什么东西去堵住【】“伤口”,【】才不会那么疼,对了,阿修罗的手那么温暖,应该能治愈那处伤痛。

帝释天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抓住了【】,阿修罗还以为是自己的得寸进尺终于激怒了他,却不料帝释天下一秒【】像一只温暖的奶猫在啃食着自己的手掌,不过阿修罗很快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奶猫,而是凶猛的毒蛇,【】

你快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蛊虫?”帝释天越是【】越是疼得厉害,他用哀求的目光望向阿修罗健硕的手臂。

阿修罗也觉出了帝释天不对劲,可是这种【】症状与一般的蛊术不太一样,不像是受蛊虫折磨的样子,似乎更像是自己前不久中过的情咒?当时那强烈的【】简直要啃噬掉他的大脑,把他变为没有理智的野兽。那么说,情咒根本没解开,而是转到了帝释天的身上?那这情咒该怎么解?

“阿修罗,快!”帝释天催促的同时,【】

阿修罗回过了神,应他要求,【】,想确认是否有蛊虫,此刻还不能完全排除帝释天既中了情咒又被下了蛊的可能性。

【】

“……”阿修罗凝了凝眉,暂时不去管自己【】

阿修罗~你摸到虫子了吗~”帝释天【】的猛兽仍不餍足,毕竟它不是食素的,它所渴求的自然是【】和佳酿。

【】

“阿修罗~你到底找到了没有?我好疼~”帝释天口上叫着疼,【】

“抱歉,我弄疼你了吗?”阿修罗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

“不是你弄疼的,肯定有虫子在啃我的肚子,你继续找啊~”

“可我什么都没摸到。”

“不可能~你好好找~”

“真的什么都没有。”阿修罗又触了几下【】,没有摸到什么异物,蓦地灵光一现,“会不会藏在【】?”

话音未落,阿修罗就【】

“果然什么都没摸到,我看不像是有蛊虫的样子。”阿修罗疑惑地抽出了手,“你这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哈……你来上学的那天……”帝释天的喘息渐渐趋于平缓,可【】的疼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而且【】中似裹着一块寒冰,只有暖阳才能融化它。

“果然是情咒转移了吗?”阿修罗喃喃自语,他在煜寨生活了那么多年,未曾听说有自己之外的人中过灵蛇的情咒,所以不知真正的解法,看来和解咒人一起睡一觉就能解咒只是灵蛇的一面之词,难道情咒无解,只能转移给自己所爱的人吗?

帝释天终于注意到了阿修罗【】

察觉到帝释天的火热目光后,阿修罗明知故问道:“【】”

帝释天已然忘记师德,他点了点头,【】,将金色的指甲油蹭得更是流光溢彩。

【】

吃饱喝足后又睡去了,帝释天渐渐找回了理智,【】令他面红耳赤,他推了一把阿修罗的胸膛,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发出了教师的命令口吻:“【】”

帝释天【】的反应令阿修罗心寒,不过他还是乖乖【】,随后关切地问道:“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你,你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要是明天还疼的话,我继续帮你?”

“你从哪学来的?”帝释天原以为阿修罗不谙男女之事,无比在意地问道,“有人教过你?”

“啊?你是指什么?”

“做……”帝释天猛然反应过来刚才不算【】,毕竟他们根本不是情侣,于是转口道,“刚才你对我做的事。”

“【】吗?我……”

“不是【】。”帝释天打断了阿修罗的话,纠正道,“我们只是发生了身体关系,最多只能算医治行为,所以我们刚才也没有接吻。”

“……”帝释天愈发令人心寒的话语也冷却了阿修罗的【】委屈巴巴地耷拉【】,【】也滴落了下来,仿佛在替主人落泪。

“到底是谁教你的?女人多到不记得谁是第一个了?”帝释天连连诘问,在他看来,阿修罗的沉默就是在思考究竟谁是第一个引他入门的。

“没人教过我,我十岁那年有一天回家早了,不小心撞见爸妈在客厅【】,他们想给我生个弟弟妹妹,结果一直怀不上。”

得知阿修罗确实是处男后,帝释天用比平常更温柔的声音开口道:“是吗?那你想要弟弟妹妹吗?”

“最初很想要,还每天追问爸妈今天有没有【】,后来我妈一直没怀上,我也就无所谓了。”

“你怎么什么都问啊?我以后可不想被儿子天天追问这种羞耻的问题。”

“【】又不羞耻,父母恩爱,家庭才和睦。”

“话是这样说,可这是父母的私事。”

“你跟人【】过吗?”阿修罗对此一直很在意,若是此时不问或许就没有机会问了。

“没有。”帝释天果断答道,虽然他内心多么希望刚才治疗【】的行为就是在【】,可是阿修罗没有吻他,连轻啄嘴唇都没有,如果彼此之间存在爱情的话,谁能忍住在【】中不接吻?

“那除我之外,你还跟谁发生过关系吗?”

帝释天不知为何回想起了那夜的【】梦,梦中的阿修罗有吻他,还有【】,可是梦毕竟不是现实,于是惋惜道:“……没有了。”

“真的没有?那你刚才停顿了那么久在想谁?”

“没什么,只是梦罢了。”

“只是梦也不行!你到底跟谁做了?”梦反而更可怕,因为那极有可能是帝释天的深层念头,是他已心有所属的可怕信号。

“你反应那么激动干吗?不是人,是蛇,那晚帮你解咒的时候被很多蛇做了那种事。”帝释天隐瞒了一半的事实。

“看来你真的被灵蛇下了情咒,不是什么虫蛊。”

“那我身上的咒该怎么解?难受的时候只能天天跟人发生关系吗?”

“不知道,或许有一天灵蛇会在梦里告诉你,你难受的时候,我一定会帮忙的,别去找别人。”

“我不会找别人的。”

“那你黄金周的那几天怎么办?要么我跟你一起回家?”

“不必了,带个学生回家多奇怪,我会自己解决。”

“那我明天晚上来找你的时候,送你一件银饰,是我雕刻的银蛇,上面还雕出了鳞片,你可以用它【】都行,情咒发作的时候或许会好受一点。”

阿修罗要送自己礼物固然令人欣喜,可那是用来【】的,他甚至还贴心地讲了两种用法,帝释天不禁尬笑了一下:“……谢谢。”

两人正对视着,日光灯忽然灭了,只有皎皎的月光钻入窗帘缝隙,飘荡在空气中,流淌在地面上,那皎洁的光与帝释天美玉般的肌肤相辉映,胶住了阿修罗的眼,魅住了他的心。

“熄灯了,你该回去了。”帝释天虽也百般不舍,还是不忘教师的职责,一边口头上催促着,一边推他起身。

“别推,你起码让我穿上裤子再走吧?”阿修罗说着,拾起方才被帝释天的玉足【】,套回到腰上,然后缓缓起身,再缓缓往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时,两人缱绻不舍的目光在空中绵绵交缠,那道无形的拉力扯住了阿修罗的脚步,拼命将他往回拉扯。

对了,还有书没拿!

阿修罗借着这个无关紧要的理由,任由那股拉力将自己拖拽回了帝释天的身边,在他发问之前,首先开口解释道:“书忘拿了。”

帝释天还以为阿修罗也是舍不得与自己分离才走回来的,却不料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由得语气也尖酸刻薄了起来:“黑灯瞎火看什么书,拿完赶紧回去睡觉。”

“……晚安。”似乎是打扰到帝释天休息了,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所以阿修罗没有多说什么,这次拿上书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师宿舍。

阿修罗虽取走了那本心理学的书,却没能取走那颗爱慕着帝释天的心,肉身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却没能收回自己的魂,当他的心魂在帝释天身畔流连忘返时,殊不知帝释天的心魂也跟着自己回来了,那颗心拼命往他怀里钻,那缕魂竭力往他脑中挤,企图独占他的心头,占据他的脑海。

而久未现身的灵蛇这夜又出现在了两人的梦中,他似笑非笑地吟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夜共枕情意真。情咒易解情难断,千金万两亦难换。”

只是不知这吟的究竟是他和弗栗多的旧情还是阿修罗与帝释天的新爱,又或许咏的是人世间的所有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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