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趴在棺材板上，浑身发抖。
他的腰上全是青紫指痕，后腰处甚至被掐出了血，沈容的指甲陷进皮肉里，像是要把他钉死在棺材里一样。
"哥......"沈厌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死死抠着棺材边缘，"疼死了......"
沈容的动作一顿，腐烂的唇贴在他汗湿的后颈："疼就对了。"
他掐着沈厌的腰，猛地一按——
"啊......！"沈厌的指甲在棺材板上刮出几道深痕，"再也不要和你做了......"
沈容的指尖沾了尸油，慢条斯理地涂在沈厌腰间的伤口上。
"真的？"他问。
沈厌咬着唇点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沈容低笑，忽然俯身，舌尖舔过那道狰狞的伤痕："撒谎。"
他的手指往下滑，停在沈厌腿间："这里呢？也疼？"
沈厌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沈厌趴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沈容坐在床边，指尖把玩着一把染血的小刀，刀尖轻轻划过沈厌腰侧的皮肤："下次还敢说不要吗？"
沈厌摇头，声音沙哑："不敢了......"
"真的？"
"真的......"沈厌艰难地仰头，看向沈容，"哥......帮我揉揉......"
沈容的眼神一暗，冰凉的掌心贴上他的腰："这里？"
"嗯......"沈厌闷哼一声，"轻点......"
沈容的力道确实放轻了。
他的指尖在沈厌腰间轻轻打转，尸油的凉意渗进皮肤，缓解了部分疼痛。沈厌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像是随时会睡过去。
"困了？"沈容问。
沈厌含糊地"嗯"了一声。
沈容低笑，忽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睡吧。"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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