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推开家门时，玄关的灯"啪"地亮了。
沈容坐在沙发上，指尖把玩着一个空酒杯，酒液在杯壁上留下暗红的痕迹。他抬眼，漆黑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又去酒吧玩了？"
沈厌的指尖还搭在门把上，喉结滚动："......嗯。"
酒杯在茶几上轻轻一磕，清脆的声响让沈厌后背一凉。沈容起身，腐烂的甜腥味混着红酒的气息扑面而来："玩得开心吗？"
沈厌被按在玄关的镜子上，冰凉的镜面贴着后背，沈容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耳畔："喝了多少？"
"两杯......"沈厌的腰被掐住，声音发颤，"就两杯......"
沈容的指尖探入他口中，搅弄湿润的舌尖："撒谎。"指甲划过上颚，"我闻到三种酒的味道。"
沈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镜子里映出他被弄得泛红的眼角。
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沈厌趴在沙发上，后腰的纹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那是个新鲜的条形码图案，还泛着红肿。沈容的指腹重重碾过纹身："这是什么？"
"......酒、酒吧活动......"沈厌的声音闷在抱枕里，"扫码打折......"
空气骤然凝固。
下一秒沈厌被翻过来，对上沈容猩红的眼睛："我的东西......"犬齿刺入纹身处的皮肤，"需要打折？"
浴室的水声停了。
沈厌蜷在浴缸里，腰上的纹身被咬得血肉模糊。沈容用浴巾裹住他，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疼吗？"
"......疼。"
"记住这个疼。"沈容吻去他眼角的泪水，"下次再让人碰这里......"手指滑到他的喉结，"我就把你锁在酒柜里。"
深夜的卧室，沈厌在药膏的凉意中昏昏欲睡。
沈容摩挲着他腰上被自己覆盖过的纹身，那里现在是一个漆黑的"S"形烙印。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他听见沈厌在梦里无意识地呓语："哥......别咬......"
沈容低头，吻了吻那个渗血的烙印。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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