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怀牵着他的手,拥着他坐到腿上来,他刚洗过手,手有些冰,揉捏着顾时的指腹和掌心,安静了一会儿,才突然开了口:
“我的衬衣,阿时藏到哪里去了?”
因为一点醉意,说话的停顿也变得奇怪了。
顾时莫名有点紧张,尤其是想到自己用哥哥的衬衣做的那些事,强撑着回答:
“洗掉了,都皱皱的不能穿了。我今天下午在商场给哥哥买了新的衬衣,还买了一条领带,你肯定喜欢的。”
程景怀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接着又问:
“阿时穿着我的衬衣,做坏事了吗?”
他念‘坏事’两个字的语气又轻又缓,刻意停顿让顾时听的清清楚楚,羽毛似的落在了顾时的耳朵里。
顾时眼睫微颤,转过头去躲避视线,嗫嚅着回答,明显的底气不足:
“没、没有呀……就只是抱着睡觉…没做……”
程景怀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在眼尾的小痣上落下一吻,打断他的话:
“不可以对哥哥撒谎。”
顾时倏地收声,抿唇不答话了。程景怀心里有了猜测,酒精激起他小小的恶劣因子,那些因子在血液里不安的躁动着,催促着他做点什么好让自己满意。
于是受欺负的只能是小狐狸了——对此他并没有感到半点愧疚,抱着顾时放在床上,施施然站起来,弯腰奖励似的又亲了一下无措的小狐狸,开口仍然是命令般的语调:
“我先去洗澡,等我回来后,想看见阿时穿着我的衬衣在床上等我,可以做到的,对吗?”
在他的注视下,顾时点了点头,于是他又亲了亲顾时薄薄的眼皮,才去了卫生间。
洗澡洗漱没花很长的时间,头发吹到半干,总觉得酒也醒了,站在镜子前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心头的躁动,回去抱着阿时好好睡一觉吧。
出了浴室,才看到顾时就穿着他的衬衣跪坐在床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光洁的膝盖在灯下泛出冷白色,好像等着谁去咬一口。
心头的火彻底压不住了,并且愈演愈烈,他走过去先摸了摸顾时的脸颊,问:
“冷不冷?怎么不进被子里?”
就算是暖气充足的室内,只穿着一件衬衣也属实有些冷了。顾时用脸颊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可怜巴巴道:
“忘记了……”
程景怀也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和顾时一同包起来,摸摸膝盖和腿,已经冷冰冰的了,捂了一会儿才暖过来,心疼的跟他道歉:
“对不起,哥哥刚刚醉了,欺负阿时了。”
顾时摇头,看着自己和他抵在一起的膝盖,程景怀的手还放在他的膝盖上,那块皮肤早就被他的掌心暖的热乎乎。
于是他伸手覆上哥哥的手背,扬起了脖颈,用献祭般语气说:
“哥哥没有欺负我,是我、我愿意的……”
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样的顾时像一捧新雪,随便他怎么做,在掌心融化或是弄脏,又或是直接吃掉,怎么样都可以。
程景怀笑了起来,反手盖住他的手来,慢慢往衬衣下面带,明知故问的语气:
“是吗?”
被子底下的身体暖呼呼的,摸起来像是玉石,令人爱不释手;到了腿根,那儿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丝绸,程景怀流连其中,好奇的问:
“阿时是怎么穿着衬衣做坏事的?再做一次,哥哥看看好不好?”
顾时立即抬起头看他,眼角含春,满是讨饶,程景怀只当看不见,细碎的吻落在耳边,似是鼓励似是催促:
“嗯?好不好?”
顾时没办法,看来今晚是逃不掉了,自暴自弃的开始动手。
没一会儿他就兴奋起来了,不管是‘当着哥哥的面’还是‘被哥哥看着’,都是在是太超过顾时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他一边想‘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一边想‘这样做哥哥会开心吗?’不由自主的抬头去追寻程景怀的视线,突然手腕被攥住了,暂且被迫停止动作,张着嘴无助的喘,表情疑惑。
程景怀似乎疑惑不解,又或者说是不满意,问他:
“阿时就只摸了这儿吗?”
顾时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摇头一边求饶:
“哥哥、我不行的…我不行……”
程景怀摆出那副‘没关系’的表情,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说:
“那哥哥帮你,好不好?”
一边征求意见似的问‘好不好?’一边都已经动手了。
一起的感觉太奇怪了,顾时蜷起腿来,想要合上膝盖,又被程景怀的腿压住了,动不了,只好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声音。
程景怀一边动一边饶有兴致的打量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舒服,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那我就放心了。
等到顾时自己可以做了,他就抽回了手,好整以暇的看小家伙自己来。但顾时总觉得不一样,仿佛差点什么,不管怎么做都差一点,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痛苦,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一只手可以去摸别的,用头蹭程景怀的胸膛,软声求他:
“不行、哥哥…我不行……出不来、哥哥…”
程景怀很为难的看着他,仿佛不忍心似的,问:
“阿时好可怜,想要哥哥怎么帮你?”
顾时感觉喉咙里都起了火,刚刚还觉得冷,现在只剩下热了,腿根都是汗,太直接的话他讲不出口,只说:
“要、要哥哥……要、哥哥…”
程景怀说,却没像刚刚那样用手指。
顾时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他还时刻记着这是在家里,还有父亲睡在隔壁,怎么也不敢发出声音了,手腕手指轮着咬,被程景怀发现了,强行压着手腕不让他咬,顾时急得不行,抬头去亲他,用无力的小腿蹭他的腰,求道:
“不行、不行!哥哥…声音……声音!”
程景怀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想了想,将顾时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在额上亲了亲:
“阿时说给我买了领带,放在哪里了?”
顾时的眸子毫无焦距,眨了眨,难以理解哥哥为什么这个时候问起领带了,指了指书桌。于是程景怀捞着他的膝弯将他从被子里剥离出来,抱着带到书桌前。
在椅子上坐下的一瞬间,顾时就因为过度刺激而失控咬了程景怀一口,可笑的牙印留在胸前,而尖牙利齿的小狐狸还失神的颤抖着,无法平复,要不是咬了一口,估计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好心的程景怀原谅了小狐狸,拉开抽屉,墨兰色领带就静静的躺在盒子里,他拿起了看了看,亲亲顾时的脸颊:
“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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