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上次那位警察局局长女儿口中得知曾亲耳听见程景怀说过自己有个男**人,当即让秘书去给她订回国的机票。
不仅如此,她还迅速联系了国内的朋友,托她帮忙找个私家侦探。
程景怀对此还不知道,他带着顾时去水上乐园玩了两天,回来后某个被晒伤的小家伙难受的不行,两人只好从水上乐园出来又去了医院。
还在只是轻度晒伤,买了些药膏回来,程景怀顺手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部给他买了冰棍,拉开车门让他上车,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回头,没看见有什么人。
最近他总觉得被人盯着,可转头去找时却什么没看到,他有些心神不宁的,顾时拆了冰柜包装正咬着顶端,见他停住,问:
“怎么了,哥哥?”
程景怀摇摇头,转而也上了车在他旁边坐下。顾时立即将冰棍送到他嘴边,程景怀摇摇头:
“阿时自己吃吧,我们回家去,这两天先别出门了,养好你身上的伤再说。”
他们也没想到太阳这么毒辣,在水里玩的时候没觉得晒,回了酒店擦发现身上红的厉害,有的地方甚至都蜕皮了。
现在顾时倒是穿得严严实实,一点皮肤都不敢露出来了,闻言郁闷道:
“好吧。”
司机发动车子,他咬住冰棍顶端,咬了一大口下来,被冰得舌头都没知觉了,呜呜叫着拍拍程景怀。
程景怀抬头瞥一眼司机,趁着司机没看这边,低头飞快的撬开他的唇瓣将那一块叼走,同样被冰得皱起眉头,又说:
“慢点吃。”
顾时舔舔唇瓣,脸有点红,小心看一眼后视镜,确定刚刚的举动没被看见,拍了一下程景怀的胳膊,羞恼道:
“哥哥!”
程景怀笑着去勾他的肩膀,揉乱了他的头发。
这一切包括刚刚的那一幕,都被定格在高清摄像机里。
回了家,顾时立即将长衣长裤脱掉,身上本来就难受,被衣服刮蹭着更疼了。
程景怀换了个鞋的功夫,小狐狸就差把底裤也脱掉了,喉头滚动一下,但还是认命的去浴室给了取了湿毛巾,坐在沙发上拍拍腿:
“阿时过来,给你擦一擦上药。”
顾时乖乖往他腿上趴,身体上的不舒服已经大过了羞耻心,他拿了个抱枕垫着,伸长了手臂去够放在桌上的葡萄,塞了两颗在嘴里,道:
“哥哥轻一点。”
听他还指挥人,程景怀没好气的在他屁股上轻拍两下:
“乖乖闭嘴。”
顾时哼哼两声,不动了。
程景怀细致的给他擦了身体,轻柔的抹上药,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变成了深红色,
好在下半部分都在水里泡着,破皮的位置主要在肩上,涂了一层药后润润的泛着光,但是味道并不好闻。
顾时晃晃腿,吃葡萄而嘴上也一片润泽,回头问他:
“好了吗哥哥?”
程景怀冷静的说没有,用湿毛巾一寸寸的摩挲蝴蝶似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往下,停在两盏腰窝上。
顾时哼哼唧唧的,觉着痒了,同时也察觉到不对劲,又回头看他:
“哥哥,那里也要涂药吗?”
程景怀装不下去了,动作干脆:
“不用,但是哥哥想碰一碰,可以吗?”
顾时感受到危机,试图挣扎:
“哥哥,我、我的背上还有伤呢……”
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
胡闹一番,洗完澡后又重新上了药,顾时只能趴着睡,像只小水獭似的趴在程景怀身上叠着,嘟嘟囔囔的:
“我都说了不要,哥哥从来都不听!”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腰上都有手印了!”
“我现在感觉背上更疼了!”
他喋喋不休,程景怀只眉眼含笑的看着他,眸光犹带鼓励,好像很高兴似的。
能将小狐狸养成这样,也算是他的成功了。
程景怀有种了却夙愿的感觉,就好像上一世无数次梦里的场景成了真,全都凝聚成了此时时刻真实存在着的顾时。
他低头在顾时唇上亲了一下,嗓音里带着融化般的爱意:
“阿时,我好爱你。”
顾时的抱怨被终止,他愣了一下,接着在男朋友眼皮子底下红成番茄。
他低着头将脸藏起来,绯色从漂亮的脸蛋一路蔓延到耳廓,再到脖颈,浑身细细的发着抖,好像承受不住似的。
这倒是程景怀意料之外的,他伸手摸到胸前抵着的下巴尖上,用了点力抬起他的脸,顾时已经完全羞成粉色的了,眼睛湿润的厉害。
程景怀有些不明所以,在他额上又落下一吻,一边笑着,一边用唇瓣在他烫乎乎的脸颊上流连:
“怎么了?阿时怎么羞成这样?”
顾时连呼吸都变烫了,还想藏起脸来,可又舍不得哥哥温柔的吻,唇瓣颤了两下,道:
“你、你说爱我…你之前很少说、说这种话的……”
听见这话,程景怀马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贴着他的眼尾的那颗小痣亲了又亲,表露喜爱:
“对不起,是我不好,应该多说这些话的。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虽然很羞,但顾时确实喜欢听这些话。
简单的话语比不上贴近的身体和行为表达的爱意来的深切,但也足够打动人心,更何况是缺爱的小狐狸,这些话足以让小家伙翻身露出毛茸茸软乎乎的肚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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