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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段缘浅推开门,“咯吱”的发门声在空气中格外的明显。

没有人,难不成是逃走了,段缘浅下意识的看向窗口,窗户紧紧紧闭着,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段缘浅的直觉告诉自己人还在屋子里,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木棍,强装镇定,心却紧张的砰砰直跳。

怀仁堂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连窗纸都挡得严实,只有门缝漏进一丝微弱的月光。

段缘浅扶着冰冷的木柱慢慢挪动脚步,鞋底碾过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攥紧手里那根捡来的木棍,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刻意放慢呼吸压下胸腔里的怦怦直跳,朝着空荡的屋子轻声问:“有人吗?”

墙角阴影里,张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段就下则缩在水缸侧边,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俩人也是没想到段缘浅这个时候还会来到怀仁堂。

段缘浅停在屋子中央,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响,又提高了些音量:“我知道你就在这儿,刚刚我在门口就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出来吧,躲着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张玉和段就下吓得浑身一僵,连大气都不敢喘了,生怕呼吸声被听见。

段缘浅借着那点月光慢慢扫视,忽然瞥见水缸边缘搭着一抹白色衣襟,边角还在微微晃动。

她心里一紧,藏的这么深。

她蹑手蹑脚地绕过去,离水缸还有两步远时,隐约看见水缸里有人,顿时握紧木棍,举棍就朝着水缸里狠狠砸了下去。

“哎哟!疼死我了!”段就下压根没料到她会直接动手,额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段缘浅只当是藏着的坏人,生怕对方反扑,下手更不留情,一棍接一棍朝着缸里的人影砸去,嘴里还低声警告:“不许动!再动我打得更狠!”

段就下在水里躲也躲不开,疼得嗷嗷直叫,最后实在扛不住,猛地从水缸里站起来,溅起一片水花,浑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狼狈极了。

段缘浅举着棍的手顿在半空,借着月光看清那人的脸,一瞬间愣住了,居然是段就下!

震惊过后,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她抬手就给了段就下一棍,正好打在肩膀上:“你躲在这儿装神弄鬼干什么?”

这一棍力道不小,段就下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肩膀跳脚:“你个姑娘家下手也太狠了!我招你惹你了?”

里屋藏在柜子里面的张玉听见段就下的嚷嚷声,知道藏不住了,只好慢慢走出来。

段缘浅回头看见她,眉头立马皱起来,语气带着几分质问:“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

张玉搓着手里的碎片,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没、没搞什么,就是闲来无事,想着你可能在这儿,过来看看你。”

段缘浅看着他那副心虚的样子,再瞧瞧浑身湿透、还在揉肩膀的段就下,“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木棍往旁边一扔:“看我?有你们这么偷偷摸摸看人的吗?”

段就下一脸怒火的看着段缘浅,梗着脖子狡辩:“谁装神弄鬼了?我就是路过这儿,天热想在水缸里凉快凉快,哪知道你突然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张玉赶紧跟着附和,声音都带着颤:“对、对!我们就是刚好碰到,想着进来歇会儿,没打算躲着你的,刚才是怕吓着你才没出声。要我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大晚上还回去怀仁堂干嘛?”

段缘浅被张玉的话给整笑了,说话有些阴阳怪气:“我为什么回怀仁堂,因为这是我家,当时伯母你们俩为什么来怀仁堂呢?说歇怕是借口,估计是来偷东西的吧。”

张玉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不要随便冤枉我。”

段缘浅没有理会张玉,盯着段就下湿透的衣襟:“凉快?这大晚上的天凉露重,你躲水缸里凉快?再说了,凉快需要把整个身子都泡进去?”

她又转向张玉,语气带着质疑:“歇会儿?怀仁堂又不是茶馆,你们俩没事跑到这儿来歇脚?刚才竹筐倒地的声音,明明是你们躲着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吧?”

段就下被问得语塞,挠了挠头又找补:“我、我乐意泡着不行吗?万一里面有鱼,我还能抓两条呢!”

“抓鱼?”段缘浅冷笑一声,指了指水缸,“这水缸里水都快见底了,能藏住鱼?再说了,你抓鱼需要偷偷摸摸的?还有你,”她看向张玉,“你说来看我,我什么时候跟你们说过我会来怀仁堂?”

张玉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好拉了拉段就下的胳膊。段就下也没了底气,声音小了半截:“反正我们没干啥坏事,就是巧合而已,你别这么凶行不行?”

段缘浅眯着眼打量俩人,瞧着他们一副心虚的样子,心里更确定他们没说实话,刚要再追问,就见段就下突然往后退了一步,一副要溜的架势。

段缘浅嘲讽道:“段就下你后退什么是被我说中心思了吗?”

段就下狡辩道:“哪有,我只是看现在天很晚了,该回去睡觉了,不然明日起来又没法干活。”

说着段就下就去拉张玉的手,道:“婆娘,天,如今已经很晚了,我们先走吧,儿子还在家里等我们。”

段就下拼命给张玉使眼色,张玉也点点头:“对对对,现在也该回家了。”

说着两人便离开怀仁堂。

段缘浅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很想笑。

段缘浅在怀仁堂里面转了转,而且没有什么丢失的东西,不由得好奇起来,令人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她感觉自己有必要装个锁了。

天彻底黑透了,段缘浅踏着夜色回到家,推开门就见屋里亮着灯,暖黄的光从里屋透出来。

她轻步走进去,正看见简教哲坐在桌前低头写着什么,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简教哲抬眼瞥见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段缘浅走上前,开口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有事,一直在等你。”简教哲放下笔,声音平静。

段缘浅心里泛起好奇,往前凑了凑:“什么事啊?”

简教哲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再近点。

段缘浅上前一步,就见他拿起桌上一块黑色令牌,巴掌大小,边缘磨得光滑,正面刻着个简单的“军”字,摸起来沉甸甸的。

“这是玄铁令牌,给你。”简教哲把令牌递过去。

段缘浅接过,指尖触到冰凉的玄铁,心里咯噔一下。

她早前听过玄铁令牌的名头,知道这东西金贵得很,只有立过大功的将军才能拿到,连忙把令牌递回去:“我不能要,太贵重了。”

“不用觉得贵重就推辞。”简教哲没接,语气沉了些,“我要是出城,那些人迟早会查到你头上,到时候你可能有杀身之祸。这令牌能保你一命,也算是我报你这么久的照拂之恩。”

段缘浅捏着令牌的手紧了紧,心里又酸又涩,强扯出个笑:“不会的,我们都能平安活下去的。”她的笑容很纯粹,没半点杂质。

简教哲看着她,眼神里多了些说不清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懂眼前这个姑娘。他轻声说:“还是收下吧,我害怕。”

段缘浅愣住,疑惑地问:“怕什么?”

“我害怕你死了。”简教哲的声音有点哑,眼里藏着明显的恐慌,一点都没掩饰。

段缘浅盯着他的眼睛,那股恐慌看得她心口发紧,原来这世道,真的能让人怕到这个地步吗?

段缘浅出声询问道:“如果我执意要救下你的话,我真的会有死的风险吗?”

简教哲静静的看着她,一脸认真道:“对,因为陆分凯那个人如此心狠手辣,现在他的野心有很多,你但凡有一点破绽,结局就是死。”

段缘浅心口一颤,接着问道:“那段额和容容呢?他们总不至于……”

简教哲打断段缘浅的话,一本正经道:“他们也会,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是没有人情的。”

段缘浅年纪尚小,不懂战场的残酷,她不知道如果执意要救简教哲,她就会忍受如此大的麻烦。

段缘浅此时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她犹豫了,真的要为一个只认识几个月的男子就搭上自己一家的性命吗?

她已经失去爹爹了,她要复仇,她要振兴怀仁堂,她要去做这世界最厉害的医女,可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在她活着的情况下。

而且就算她愿意为简教哲去冒险,可容容和段额应该怎么办?段额还是一个孩子,容容就更可怜了,好不容易找回来,难道因为他就去死吗?

简教哲从段缘浅的眼神中看出了段缘浅的犹豫,他轻笑一声:“没事,怕死是人之常情,你不能因为我,就毁了你的前程。”

段缘浅看向简教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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