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老爷!”
“我怀疑你从头到尾都在瞒着我。我不相信你会不清楚你儿子的秉性!”
薛老被气得两眼发黑,一时之间讲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你......不许......乱说!”
段玲轻蔑地笑了笑:“呵,想我出身于书香世家,家境优渥。如果不是你那宝贝儿子,我会成为今天这样?他不死,难道还留下来膈应我?”。情绪处于癫狂的段玲狠狠瞪着薛老先生,发红的眼睛就像一只野兽。
薛老先生显然不能接受,在他的印象里,段玲一直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好孩子,但如今这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却一步步摧毁着他的认知。
“你...你什么意思,我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你先给我解释清楚。”薛老先生抚着心口的位置,神色痛苦地地喘着粗气,眼光开始涣散,显然是心脏病发作了。
就在这时,薛老先生身体一软,竟直直地倒了下去。
李照见状,一个箭步就冲过去,稳稳地接住薛老:“幽荧,赶紧搭把手,这薛老爷子不行了!”
而站在薛老旁边的段玲,一点上前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冷眼地看着这一切。
李照迅速地将薛老先生置于地上,开始进行胸外压,就在他捏住病人鼻孔,想进行口对口渡气时,幽荧一个手背挡在了他的唇上。
李照不明所以地看着幽荧,只能往回松了这口气问道:“这是要干嘛?”
话刚落,幽荧就将手缓缓移动到薛老先生的额头,而他的掌心下正透露出一股幽蓝的淡光。
“幽荧,你不仅能放火还能发光啊?”
幽荧猝不及防地噎了一下。
而李照正一脸兴奋地看着幽荧,崇拜得就差没添一双星星眼了:“你可真神!”
而蓝光过后,薛老先生就慢慢醒了过来。虽说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总算是缓过来了。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们下次再谈?”幽荧慎重地问道。
薛老虚弱地倚在躺椅上,却摆了摆手:“无妨”。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远处的段玲,无力道:“我这老骨头暂时还死不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段玲抬起头,凉薄地看了眼薛老。她指了指幽荧手里的画卷,像是要把它要回。
幽荧也不跟她计较,他将熄灭的画卷递给了她。
画卷中的呼喊声已经低了下去,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显然里面的女鬼已经被损伤了不少,力量弱了下去。
段玲一把抱住画卷,徐徐地开口。
段玲跟薛林曾经也是彼此相爱,那时候的薛林对她呵护备至,体贴入微,让段玲一度在幸福的爱河里沉溺不已。受家族以及薛老先生的影响,那时候的薛林也是一个颇有名气的画家和书法家,众多学生慕名而来,其中不乏许多女学生。
一开始段玲也没有多想,一心一意支持着丈夫的事业。但发生了一件事,让段玲开始怀疑她的丈夫,她发现他的丈夫并不如表面那样谦谦有礼。
那一天深夜她突然收到一个信息,上面赫然写着:段女士,你丈夫不得好死。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当时收到信息的段玲吓了一大跳,她不知道是谁发这个信息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仇怨让这人这么针对她的丈夫。
冷静下来的她并没有选择立刻质问薛林,她不动声色地删除了这个信息,偷偷寻了个机会给丈夫手机装上了定位程序。
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秘密地跟踪观察她丈夫,她发现她丈夫借工作之余竟然多次出入不同的酒店,而跟他一起出入的无一例外都是女的,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年轻女学生。这个发现让段玲大受打击,她能嗅到她丈夫出轨的味道,而且事情还不只如此。
在她的调查暗访下,她发现有几个女学生居然遭受到她丈夫的残害,他把这些青春靓丽的女学生骗到他的办公地方……事后通过学业和家庭舆论等威胁她们,更甚的还将她们的视频存档起来,对她们进行二次伤害。
而这些都是段玲以她妻子的身份苦苦所问而来,当她看到这些无助,苦苦挣扎并将希望寄托到她身上的女孩们的眼神,她觉得她的丈夫已经不是那个她所认知的人了。他是一个魔鬼,一个披着鲜亮外衣的烂人。
段玲看着身边依旧平常温和的丈夫,她都觉得她浑身都在泛冷,她不知道她丈夫是精神分裂还是他本性如此,就凭这么的久相处她都发现不了,也只能说他太能伪装了,伪装到让每一个人都无法相信他是如此的禽兽不如,丧尽天良。他不仅行动上背叛了她的真心,还蹂躏了许多无辜的少女,所作所为让她身为他的妻子都感觉心寒。
自从发现丈夫的真面目,段玲就开始有意识地回避躲着他,因为一当看见他虚伪的嘴脸,她就觉得无比的恶心。她借口娘家有事暂时先搬了出去。与此同时,她痛下心来一边收集证据,一边准备着告发他。
虽然段玲这段时间表现得有些异样,但薛林也没多作怀疑。实际的情况是薛林为了满足他那近乎变态的**,他正忙着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就有关这女鬼了。
这女鬼的名字叫作莫嫣儿,一直一来她都栖身于画中,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恢复了法力,才得以化身出来。
每天晚上,在所有人熄灯歇息的时候,她就会偷偷来到三重院落的桃花树下,痴痴地呆坐一阵。
而这刚好让某一天深夜回来的薛林看见了。那时候的莫嫣儿容颜娇艳,一双水眸似能摄人心魄,唇不点而朱,娇嫩的肌肤在月光下像是泛着荧光,而她的腰肢纤细可握,丰盈更是隐约可见。就这样一个突然而至的美人让薛林彻底失了魂,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此地让人赏心悦目,又让人移不开。他贪婪地用目光搜刮着美人的每一处,心里的妖魔再也禁锢不住。
而他就这样站了良久,目光幽幽地像是一只猎兽,直到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见。
自从发现这一尤物,薛林就没怎么出去了,就连妻子回了娘家短住他也是草草敷衍应事。
他开始留意这个古老宅子的怪异,也开始留意这个深夜出现的女子,渐渐地他发现这女子是藏身于一幅画中,而这画他从来没有看过。
根据多天以来的观察,他发现此女子只会在深夜出现,而一到白天她就会藏于画中,而这画卷又会隐匿在另一幅画中。每当他好奇走近,看到的都是原本那幅狩猎图,寄托女子的那幅却是消失无踪。
或是本欲作祟,或是求不得的折磨,让薛林产生了逼女子现身的想法,随着日子的过去,这念头更是越发加深。
后来,他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道行高深的术士。经过沟通和交易,这名术士交予他一件镇木,嘱咐他将其悬挂在画轴上,防止女鬼出来。为了避免意外,他又给了一件开过光贴满符咒的铜镜于他,这镜子可以重伤这名女鬼,让她法力顿失。
拿了两件法器的他十分高兴,但他并不想困着女子,相反他更想见到这女子,将她据为己有。
一个深夜里,心怀鬼胎的他偷偷躲在暗处,等待女子的现身。而不出所料,这女子又再次出现在桃花树下。良久之后,就在她陷入回忆放松警惕时,他带上铜镜猛地窜了出去,他迅速将镜子映照在这女子的身上。
“啊…”女子一声惊呼,想出手制止薛林。
但无奈在映射下,此女子丝毫都动弹不得,而她身上微弱的法力也慢慢在流失。不出一会儿,她就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哈哈,美人儿,你是我的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既然到了我的手上,你就别想逃出去!”薛林一脸狰狞地笑了起来,眼中尽是露骨的丑恶。
他急不可耐地将女子抱了起来,大步朝房中走去。
而此时,回来拿东西的段玲目睹了这一切,她悄悄地跟上了丈夫。
薛林一把女子放下,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我可是恶鬼,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女子激烈地反抗试图诅咒吓走他。
但薛林无动于衷,他狂热激动地笑道:“我既然做了,我就有办法对付你,更别说你现在一点法力都没有了。”
说完更加不管不顾,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此刻的女子愤怒暴烈,她恨不得将薛林煎皮拆骨。滔天的怒火让她眼睛一片血红,满脑子都是恨不得他死的咒怨。
突然,薛林的身后涌现出一个妇女的容颜,她静静地看着丈夫,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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