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承训工作室v:
老板辛苦了!期待沈志均[心][心]//@严承训v:【沈志均,在此别过,影院见。】
【最后一张??嗯??某人的眼神都能拉丝了[狗头]】
*回复1:他超爱!!
*回复2:疑似民政局回访照泄出。
【冷知识,这俩已悄无声息地谈大半年了,真快啊。】
【听说前几天哥的妈妈也来探班了,好啊好啊,这是已经见过家长了。】
【严承训真的把家里人藏得很好,他的同学也没几个出来爆料的。】
【书懿也没吧……就知道她妈妈离世了,和哥哥小时候借住阿姨家,那阿姨开中餐馆的没少拿她当噱头!】
【那餐馆好像早就关了,不知道搬哪儿去了。】
……
一晃又两个月,书懿为这戏,从冬准备到春,现在七八月盛夏,总算要杀青。
正午阳光灼人,她下了戏,将翻得卷边的剧本递给纪佳佳,顺手接过水杯和手机,一路往房车停靠的方向走。
严承训这几天回望京参加品牌活动,顺带谈下部戏的合约。他目前的规划清晰,挑喜欢的角色,电影与电视剧交替着拍,既能维持国民度,又能刷实绩。
而他在谈的这本子,前天视频时,他提起过。
讲的是草根孤儿从码头苦力做起,凭胆识周旋于租界洋行之间,成为一代大亨。日军侵华时,他表面投敌,实际暗中资助抗日组织,在血与火的夹缝中,践行自己的家国大义。
主旋律,冲奖作,书懿听完也觉得不错。
严承训:
[登机了。]
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她算算时间,回来的时候应该能赶上她杀青。
最后一场戏拍的是缠足后的梁绾倚窗望着院子,恍惚间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在起舞,而如今,连走路都成了折磨。
书懿:
[好。]
发完消息,书懿加快脚步往房车走,但没想到门一开,先迎接她的是一束洋桔梗。
她愣了一下,再抬头,就看见书尧从花束后探出半个脑袋,眉梢一挑:“怎么样,够惊喜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书懿笑着接过花,抬脚就往里走。书尧跟在她后边,语气傲娇:“也就一两个小时前吧。”
“怎么突然回来了?公司有事?”书懿回头看他。
“不是啊。”书尧双手插兜,懒洋洋地跟在她身后,“是你那位男朋友联系我,说你要杀青了。你今年生日肯定没人陪,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缺席?”
严承训啊……
书懿垂眸拨弄花瓣,唇角不自觉扬起,随后,抬眼睨他:“谁说没人陪我过生日?”
那天收工晚,回到酒店已是凌晨。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去冰箱拿瓶水喝,一打开,就见里边躺着一个蛋糕。
是严承训订的。
后来他过来,说裴修告诉他,那天才是她真正的生日。
书尧瞧她眉眼含笑,立马猜到是谁。
嘴上虽然轻嗤一声,但心底是高兴的,因为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个人跟他一样,将她放心上,时时刻刻掂念着。
书懿没和书尧聊太久,匆匆扒完几口午餐就赶去改妆,投入紧密的拍摄中。沈决明对镜头苛刻,她对自己也有高要求,一场戏反复磨七八遍。
日光渐毒,整座城被炙烤着。
严承训下了飞机,因是未公开行程,接机的粉丝不多,偶尔有路过的,三三两两围上来要签名。
他向来好脾气,一一签完,还特意清点了人数,转头交代方强:“你留在这儿给她们点咖啡,我先过去了。”
方强会意,笑着应下:“明白。”
严承训颔首,和她们道声“再见”后,径直往外走。
有粉丝捧着签名照和咖啡po网上,很快引发热议,部分cp粉闻着味就过来,敏锐串联线索,猜测道:
【哥突然飞崇南,该不会是要陪姐杀青吧??】
【啊啊啊肯定是!今天是最后一场戏!】
【老豹这段时间除了线下活动,基本都还待在组里,你猜是为什么呢(狗头)】
机场到片场有一段距离。
严承训赶到片场时,预想中的杀青庆祝场面并未出现,工作人员沉默地收拾器材,气氛莫名压抑。
他蹙眉,随手拦住一个场务:“最后一场戏拍完了?”
场务抬头,认出是他,脸色顿时变得微妙,支吾道:“拍、拍完了,但是……”
严承训眼神一沉:“但是什么?”
场务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刚才来了一家三口,闹着要见书懿老师,场面有点乱,现在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家三口?
严承训困惑,环顾四周,一片空荡,哪有什么庆祝的痕迹?
他思忖着,继续往前走,同时拨通书懿的电话——
无人接听。
房车内,冷气开得很足,将暑气隔绝在外。
书懿坐在镜前,气定神闲地拆着发间饰物,随后,又执起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对车内凝滞的气氛置身事外。
书尧坐在她对面,面色冷峻,直直盯住站在门边的一家三口——烫着过时卷发的女人,面色黝黑的男人,以及他们身后那个眼神闪烁的“儿子”。
“小懿啊,你现在是大明星了,手指缝里漏点钱,就够我们活半辈子了。”许幻瑛搓着手,笑容谄媚,“这些年我们可都听你的,没来打扰,但现在你哥哥要结婚,这彩礼钱实在是……”
书懿指尖一顿,忽地轻笑一声,抬眸扫向他们,讥诮道:“我亲哥就坐在这儿,他算我哪门子的哥哥?”
“哦,是那个会偷藏妹妹贴身衣物的‘哥哥’?”
空气骤然凝固。
三人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飘忽,像是被戳中了最肮脏的秘密。
他们没忘。
书懿眼神温度一点一点冷下来。
她更不可能忘。
那会儿,她十五岁。书尧在外读书,她一个人在店里忙完回家,刚推开院门,就看见这位“哥哥”鬼鬼祟祟地从阳台翻下来,手背在身后,神色慌张。
她皱眉上前:“你手里拿的什么?”
“关你屁事!”他恼羞成怒,转身就要跑。
当时,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硬生生掰开他的手指,是她的内衣!
她怔住,一股寒意瞬间从脊背窜上来。
怪不得最近总少东西,她还天真地以为是被风吹走的。
他见事情败露,彻底撕破脸,趁书懿不注意,将她推倒在地,眼神阴鸷地压上来。书懿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就在她几乎绝望时,住楼上的奶奶恰好路过,她才得以逃脱。
当晚,她红着眼对书尧说:“哥,我们走吧。”
可这一家子狮子大开口,咬死不放,说要离开可以,这些年她当模特赚的钱,一分都不能带走。
书尧气得攥紧拳头,还想理论。
但书懿平静地点头,唯一的条件是他们以后,别再来打扰她和书尧。
当年他们答应得痛快,如今却又舔着脸找上门来,不觉得可笑吗?
“我没有钱给你们。”
书懿一字一顿,冷而干脆。
陈永刚本就阴沉沉的脸色更垮下来,眼中贪婪被怒意覆盖,突然跨前一步,指着她鼻子骂道:“白眼狼!要不是我们养你,你早饿死了!”
躲在后头的儿子立刻帮腔,阴阳怪气道:“就是!现在红了就想甩开我们?忘恩负义!”
书尧眼神一厉,直接起身挡在书懿面前,抬手狠狠推了陈永刚一把,怒目圆瞪道:“想动手?试试看。”
当年,他不在家。
每次从学校回来,都能看见书懿手臂上的淤青、膝盖上的擦伤。如今这群人还敢当着他的面嚣张,他不介意新账旧账一起算。
书懿看着他们这副嘴脸,再声嗤笑:“忘恩负义?你们也配提这个词?”
“你们拿着我赚的钱,去扩建店面、买新衣服、供你儿子挥霍,却让我和我哥睡杂货间,吃你们的剩饭,连我想读书都要跪着求!”
“更别提我妈!”她声音微颤,“她在的时候,被你们随意使唤,累到病倒都没人管!”
旧事翻涌,她气极而眼圈泛红,死死盯着他们:“我没找你们讨债,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们倒有脸来道德绑架?”
一声声,一句句。
书尧听着,脸色更为铁青,而陈永刚这对父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唯独许幻瑛假惺惺地叹气,故作歉意道:“小懿啊,过去是我们不对,阿姨给你赔不是……可要是闹大了,外人知道你妈生你们‘来路不正’,多难听啊?”
“你他妈再说一遍?!”书尧暴怒上前,许幻瑛吓得后退,书懿眼疾手快拉住他,眯起眼:“威胁我?”
不过,这话倒提醒了她。
她忽然冷静下来,缓缓站直身子,步步紧逼:“我很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拍戏?
拍摄地全程保密。
除非,有人故意泄密。
“还有……”她目光锐利地刺去,“我妈的事,我们从没对你们提过。”
“所以——”
“是谁告诉你们的?”
书尧被这句话点醒,立马转头,毫不客气地嚷道:“说啊!到底是谁叫你们过来的!”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我说你们怎么突然冒出来呢。今儿我要是没回来,你们是不是就打算直接上手抢啊?!”
一家三口像被踩中狐狸尾巴,低着个头,互相交换心虚的眼神,绞尽脑汁想对策。
书懿懒得跟他们周旋,单刀直入道:“是唐映茹吧?”
他们和裴家的纠葛,知道的人不多。
裴修已答应她不会再来打扰,且这事闹大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遭非议。裴晋烨就是个小屁孩,不至于使这下作手段。
唯独唐映茹。
唐映茹来拍摄地找过她,也恨不得借舆论压死她。毕竟,这世界上,“原配”永远站在道德高地,哪怕,她母亲也是被算计的那一个。
书懿眼神如刃,默不作声地扫过三人僵硬的表情,心下了然。
简直蠢得可笑。
她冷嗤一声,直接道:“钱,我是一分都不会给。你们要想闹,就尽管闹,网上骂我的人多了去,不差你们这一桩。”
她微微倾身,压低声线警告,“不过,你们要真敢动手,我也正好有个理由,送你们进去吃几天牢饭。”
话音刚落,许幻瑛抬头对上她坚决的目光。
眼瞅算计落空,她尖声嚎叫,什么也顾不得地扑上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书懿巧妙侧身避开,书尧更是反应极快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直接痛呼出声。
另一边的陈永刚见状,面色登时狰狞,抡起袖子就要挥拳砸来——
“砰!”
虚掩的房车门突然被拉开,一道刺目的光线切入,混乱的场面募地凝滞。
书懿抬眼望去。
严承训站在车门外,手机仍贴在耳边,隐忍什么情绪似的,指节骨泛白。他身后,一直守门外的纪佳佳双手叉腰,安保和几个身材魁梧的摄像大哥立后边,黑压压一片,气势逼人。
“我已经报警了。”严承训声音低,眼神带起薄怒,压着他们三人,“你们再动一下手,试试。”
可当视线落在书懿身上时,那双浮满冷意的眼,瞬间软了下来。
那里,似有无尽的心疼。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