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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眼跳红眼纸压邪3

听到此处,第五茗有些纳闷了…因为她知道,天上人,很难会有做出这种事的人。先前未考虑仙君品性,但现下,不得不说一说,什么是仙了。

能修出神格,挤进天道的仙君,本心多多少少皆是良善占主,就算偶尔会有一两丝异思歪想,却不至于坏得如此不堪入眼,拿“人命”行事。

再有,司命一事,没有司命参与,照理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这种手法,又是天界那群碌碌而为的司命,永远都想不出来的阴招。

对了!!阴招!!!血香!!

当年血香之法第一次在迎新城现世,可是仙妖人三界,共同完成的。人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仙生不出如此歹毒的心思,那这么想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邪厉!!是妖!!!

听完官满银那一段命外事的细节,第五茗多想了一会儿,随即,便摇头否定了这一个答案。

邪厉虽多为妖,且基本无仙堕邪,但其中,怪也怪在这一点,第五茗从降生到如今,从未与妖界有过牵扯…

真论起来,她只认识阮瓀这一只绿壳龟妖。阮瓀寻夫一事,她行了善举,更不可能生出这种事。

从时间上看,在她做人之前,那邪厉便找上了官满银,并安排了这些事…

她看不透,对方这么大手笔,究竟想让她落到何种地步?死??或是为了她的一副神格?

如今,第五茗功法和仙身尽失,在那本命格簿子中算不出。

好在,牵连其中的当事人之一,便在此地。

第五茗接着问道:“你身上的不寻常事,可有特别的地方?”

闻言,官满银神色迟疑,愣了愣。

第五茗似没察觉官满银的丧气,话语连珠,道:“譬如…你们几人先前说的绊跤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位小哥是如何跟着你一起倒霉的呢?”

官满银歉然,声音悠悠地传来,道:“十九位修士只能为我保命,不能修正我命数。”

他长叹一口气,道:“他们曾批注,我命离奇,近身的人会受我牵连,我如何,他们便会如何,甚至会受伤更严重。”

第五茗挑眉,指着图根和图豆,道:“你若是信了?为什么要收人在身侧?”

不等官满银答话,图根道:“是我们!赖上爷的…我们不在乎那些东西…”

图豆鼓鼓地道:“不过是疼一下,早先,我可是差点冻死在雪地里!”

他的语气,雄赳赳气昂昂,不听那内容,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引以为傲的事情。

官满银喃喃道:“不算收,是相互帮衬,他们随时可以离开。”

图根苦笑道:“爷不愿意收。”

图豆则笑容灿烂道:“不管爷要不要我,反正我是跟定爷了。”

听到这里,第五茗笑了笑,看着三人,叹道:“世间多坎坷,乱撒菩萨心,众生不畏苦,难忍他人疾。”

有一些无助…

又有一些莫名的刺激。

这可是一场难得的「解谜」。

那人想在司命一事上,玩弄玄虚,真搞笑!!也不瞧瞧谁才是天生执笔人。

现下,第五茗弄不明白,想不透彻。她也不打算弄明白,想透彻了。既然那人要以官满银做局,那她也可以凭官满银获胜。

这场「解谜」,不清楚谜面没关系,她只需要做好一件事,便是在这一场“命定”的相遇中,保护好官满银和她自己。

他们两,今时,谁都不能死!

她要破局!!!

突然,隗晎在一旁,神色微微暗沉道:“上君,你打算插手官满银的事?”

第五茗一怔,颔首,话却不只是说给隗晎一人听,道:“嗯…官老爷能得人相伴,何其幸哉。”

隗晎道:“上君亦会如此,不用羡慕他人。”

第五茗道:“命虽不佳,无辜受罪,却善行善意,当得神明庇佑。”

隗晎不言,抿唇思索。

官满银看不见隗晎,无端端地受了第五茗一番祝福语,不由地回礼道:“茗道长法学深厚,日后也能有所依靠。”

恍然,他见第五茗没有问题要问了,不紧不慢,客客气气道:“茗道长,我有一问想请教。”

第五茗道:“官老爷请问。”

官满银双眉微蹙,道:“此番眼皮跳之事,可是和十九位修士有关?”

忽而,第五茗神色转变,轻松道:“我方才那些问题,不过是随便问问,心中有些好奇罢了。”

官满银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茗道长,我这里还有一问想请教。”

第五茗嘴角抽搐,道:“官老爷,你随意,不用这般客气。我在西水镇得过你一碗浆酪之情,而今又搭你的便车,你如此捧着我,有些受不起啊。”

官满银干笑,解释道:“得了茗道长赐福,如今在荒郊野外,你又是散修,我没法子送上点香火聊表心意,是以觉得心里有些不太倘然,不自觉地,说话就成这样了。”

他倒是坦诚。

但第五茗瞬间不好受了。这事论起来,官满银可是受害者。

第五茗讪笑道:“要不…官老爷,咱们回归正题,你继续问你想问的事?”

官满银猛点头,不尴不尬地也笑了笑,才腼腆道:“敢问茗道长,眼皮跳这事…适才你说是灾祸,可有解?”

他眼眸星闪,图根和图豆同样一脸期盼。

此时的隗晎,自知第五茗是管定了官满银的事,抱手在一侧,静静注视着这方。

第五茗明朗,道:“自是有解。”

她瞟了一眼隗晎,故作倦怠,道:“现下我困了,明日再来寻官老爷…这一路,且请放心,不会有事的。”

官满银顺她视线左右看了看,喃喃道:“茗道长,我这一生,走到何时结束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他们跟着我,平白无故受我牵连,我心有愧,我不想连累他们。”

这话…

怎么感觉像是在说第五茗呢?!

隗晎瞪了官满银一眼。阴风乍起,官满银三人抱臂取暖。

再看第五茗,她已经神出其外,嗫嚅道:“我又何曾不是呢。”

与此同时,隗晎对第五茗,道:“他的话,上君切勿入心…万不能带入自身!”

来不及了,氛围使然,除了第五茗联想过往,还有其他两人深受影响。

图头泪眼汪汪,道:“爷,跟着你,是我捡的好日子…一点都不累。”

图根眼眶发红,支支吾吾了半天,道了一个“爷…”剩下的话,全咽进了肚子里。

隗晎扇风降火,低压道:“上君!夜深了,该休息了。”

这一声,让第五茗回了神,她侧头避开隗晎视线,安慰和她一样刚醒神的官满银,也似在劝解自己,道:“河狭水急,人急计生。如今,你身边又有这么多人,还怕事到临头不见路?官老爷今夜好好休息吧。”

隗晎再一次叮嘱道:“他的话,上君不许入心。”

微不可见的,第五茗点头,“嗯”了一声。

随即,她抱起火堆旁的一团麻布,隗晎跟在一侧。两人站起身,离开火堆,寻了稍远的一颗大树。她用官满银给的麻布铺在地上,怀抱哭丧棒,背避众人,靠在树边休息。

哪有空入心,她要「解谜」,对方布局深奥,她得抓紧时间静下来,细细想一想…

她一动不动,从火堆这方看过去,身影像是睡熟了。

与她的“熟睡”相比,官满银因她那些话,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官满银睡不好,图根和图豆放心不下,三人一个比一个翻得厉害,时不时,相互之间还要说上两句小话。

动静不小,加上炭火爆裂,鸟兽一晚叫个不停,另一边的镖师三人组,受他们影响,一直没能入睡,心情十分不悦。

镖师三人组,其中长得特别凶狠的男人,朝挨着他最近的一人,踹了过去。

那人也不满此间嘈杂,正哼哼唧唧,用眼神“砍杀”官满银三人的背影。

他猛地大腿处吃痛,惊叫而起,便听见长得特别凶狠的男人,道:“邢格宝,你去瞧瞧官老爷三人是怎么了?还睡不睡觉了!”

邢格宝骂了一句娘,脚下横扫一踢,击中一人的肩膀,怪声怪气道:“初寿佷,你去你去!!问问他们吵什么!!是想去林子里和畜生们认亲吗?!”

被踹的那男人,瘦瘦小小,身高不矮,胆子却不大,爬坐起来,对长得特别凶狠的男人嘟囔道:“张德雄,说好咱们合作,你们就不会再随便欺负我的。”

张德雄啐了口,也盘坐了起来,扫了二人一眼,道:“他娘的,问个话,磨磨唧唧,磨磨叽叽!!”

邢格宝显然没料到张得雄会生气,深更半夜,正襟危坐,一副犯事的模样,乖乖地道:“困死了,老子去还不行嘛…”

初寿佷急忙跟着上,道:“我也去看看。”

两人身影,一前一后,被木火推映,遮在了官满银三人的头顶。

三人眼前一黑,睁眼瞧见邢格宝和初寿佷,随即翻身坐起。

见状,邢格宝敛了些怒意,道:“官老爷,这都几时了啊,怎么还不休息呢?明日可得继续赶路,你们三人不睡,能经得住折腾吗?”

不是威胁,更胜“威胁”,他眼神一次瞟过三人。

图豆颤巍巍道:“镖爷,我们也知道要养精蓄锐,方能不耽误这一趟行程,可是,心里有事啊…这马上中元节了,我们会不会在路上遇见点什么?”

张德雄不知怎么也跟了过来,听到这话,在邢格宝身后,粗声问道:“中元节?怕鬼啊!!一个普通节日,你们为了这点事,不睡觉,闹得我们睡不好,明日怎么赶路?”

瞅了官满银一眼,他眉头一蹙,道:“官老爷在担心什么?真害怕有小鬼来找你??”

图豆嘟囔道:“我们家爷不是害怕,是有些心慌,他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我们两也是,这才睡不着的。”

图根悠悠地道:“同行的茗道长说左眼跳小灾,右眼跳大灾。”

张德雄喝道:“道长?不过是一名妇道人家,她的话,官老爷怎可相信!即便如她所言是真的,那又如何,有我们兄弟三人在,镇鬼驱邪,清魔辟瘴,都是小事。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不管明天是中元节还是下葬日,我们定会把你们全部平平安安送到东河镇。”

末了,他提醒道:“官老爷莫要忘了,明日傍晚,我们必须赶回西水镇,不然…你们得赔付我们下一趟买卖的银钱。”

图豆吞吞吐吐道:“钱钱钱…我家爷双眼都在跳,可不是小事…”

邢格宝鼻头一耸,哼道:“双眼跳又怎么了?!你们怎么那么多事儿,耽误了行程,我们三人后续买卖你们究竟负不负责啊!!都说了,管它什么中元节,上元节,我们兄弟三人神挡砍神,鬼挡杀鬼,瞧你们胆小的样。怂!!!”

一阵呵斥,图豆脑袋懵懵,傻傻地坦白道:“茗道长法言,双眼跳是灭顶之灾!”

站立的三人,闻言,一愣,随即捧腹大笑。

他们如此反应,让官满银等人面有凝色,他们同他们解释不清楚。总不能说因为官满银命不好,有点不祥征兆,身边人都要跟着吃一遭大难。那这一趟,镖师三人组指不定便会把他们随时扔在路边。

无奈,眼见图豆争辩不过,图根嘱托道:“这几日,要辛苦几位镖爷仔细一点我们爷。”

初寿佷审视了一番对面身姿矮半尺的三人,挺起胸膛,不惧黑夜,状若以身相护,道:“你们这样胆小,怎敢出来经商的?怪事…应该找一个雄壮点的人同行。”

张德雄白了初寿佷一眼,好似在说他善心泛滥,没事找事。立即,他向官满银点着最重要的事,道:“我们三人是‘找吃食’的,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见初寿佷在张德雄的管制下,萎了身子,缩回了夜里,官满银先紧着他的疑问,一脸和煦道:“镖师方才一言差矣,天性如何,同能不能出来跑商是没有直接关系的,是看自己如何抉择。胆小之人,亦可以行勇敢之事,懦弱性情,也可以做坚强的人。”

初寿佷羡慕道:“官老爷一定读过很多书…”

官满银道:“谢谢你的建议。我们几人没有去处,四处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实在是不能拉了别人一起来受难。”

他说到此处,图豆在初寿佷的打量下,火速补充道:“我和图根是死皮赖脸,缠上爷的,不是爷招雇的我两。”

图根“咳咳咳”数声,掩嘴遮掩羞色,低声道:“图豆,好好说话。”

初寿佷笑道:“没事的,图豆小哥很有意思。”

他眼中有些羡慕,奢侈地将这份情绪,投射到了身旁不耐烦的两人身上。

三人打趣这一刻,官满银见张德雄和邢格宝脸色越来越难看,缓和笑道:“请诸位镖爷这一路护我们周全,银钱什么的,都好说。”

顿时,张德雄和邢格宝听说有钱拿,笑容满面。

邢格宝附和道:“放心,放心!我们收了官老爷你的钱,一定会走好这趟镖。”

像是猛然反应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张德雄道:“茗…道?长??”

“道长”二字,他尾音拖了极长,生怕别人没听出来,他的重点在何处。

图豆接话道:“镖爷,怎么了?茗道长哪里有不妥吗?”

张德雄目光一闪,道:“那茗道长在哪儿?”

图豆转身,朝远处黑夜里的一颗树,指了指,众人能隐约能看见一个浅浅的身影,一动不动,酣睡中。

顺势,图豆道:“喏,那边树下睡着呢,她求爷带她一程,说是要去东河镇,有急事。我家爷好心,带了她一起上路。”

他补充道:“就在车行前,几位镖爷当时也在。”

张德雄自言自语道:“当时干嘛去了!瞧瞧…差点丢了蹭车的“银子”。”

图豆说到这里,张德雄的嘀咕,那邢格宝听了一半,瞬间会意。

原来,刚刚张德雄故意强调“道长”二字,是为了再多挣两笔。

邢格宝配合地,抱怨道:“官老爷,你们多增加一人同行,怎么不和我们兄弟三人通气呢?即便那时我们在场,你亦是应该同我们说清楚啊,这可和当初商量好的人数不一样了哈,这钱…”

图根拧眉算道:“我们商队的图枝因为染病,留在了西水镇,茗道长蹭车,难道不应该核算成补替图枝的人头吗?”

张德雄狡辩道:“小哥这话不对哈,名单不对,人不对,一路走起来,那感觉自然而然,也是不对的。”

脚下生猛,他从火堆里踹出火星子,震慑众人,最后眼神狠厉,盯向图根,哂笑道:“你看…官老爷同你们,就是因为她的随行,和她多说了两句,此时已经深夜了,我们却都没有休息,若是耽搁到明日,整个队伍散涣,不能按照既定的安排行事,这后面还有两个村子需得渡过,出了差池怎么办?耽误了事情又怎么算?我们是‘找吃食’的,不是来做善事的,再有!谁都说不准,那茗道长会不会生出什么事呢…”

图豆想争辩两句,被官满银拉住了。

人在路上,有些事,该得过且过,便不要过于较真。

官满银妥协道:“镖爷,只要能把我们和货物安全护送到东河镇上,一切都好说。银钱按你们的方式结,人头或是按照你们的来算,都不是不行。”

邢格宝高兴道:“官老爷大气!”

张德雄道:“官老爷放心,我们不会多收你一分一毫,我们三人实诚,只挣该得的那一份。”

初寿佷一句话没说,跟着另外两人,点头陪笑,脸色有些苦涩。

这边如此“热闹”,第五茗又哪能真的睡得着。

她和隗晎两人,也聊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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