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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节

机会,一个打破常规,可以去追寻真相的机会。

我看着他们四人,笑了笑,道:“我的故事,就这样,很短很短。”

【灵感判定:李安峰78/30,失败;聂文远41/25,失败;云倩82/60,失败;沈月33/30,失败】

【你们并没有从伊万·阿卡多的话中分析出任何信息】

耳边忽然响起了骰子转动的清脆碰撞声,紧随而来的是先前那道神秘的声音,来自于他们口中的那个“KP”。

很好,看来这么多话,真是全白讲啊。

“你们……要不然自己动脑子想想?”我实在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了。

李安峰却是表现的有些为难:“呃…这个,被判定为失败的行为就算我们本来能做到,也会被强制更改为做不到。”

“我原本想到了什么的。”云倩也是皱眉:“但强制判定失败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你的经历里面一定有什么很奇怪的东西,而且是非常诡异的那种。”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不对劲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梗塞爬上了我的胸膛。

“算了,判定失败就失败吧。”我又能怎么办呢,也只能放弃:“这些判定全是强制进行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这游戏不就是全凭运气,与实力成分没有任何关系吗?

“那也没有吧,一半一半,主动判定会稍微多一点。”聂文远解释道:“但判定成功给的线索会更完整详细一些,会比我们推出来的离谱答案靠谱。既然能用骰子代替大脑,那我们还是挺乐意扔骰子的。哦,战斗、运动、追逐之类的判定全是强制进行的。”

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我能说什么了。

“阿卡多阿卡多,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啊?”李安峰眼巴巴地望着我。

现在约莫是七点多,天刚蒙蒙亮,为了旁听一场无聊至极的谈话,我本上是刚爬起来就出门了,又在回家的路上被他们拦了下来。

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难道还用问?

“回家吃早饭。”我非常干脆:“我饿了。”

“厨房里有正常食物吗?”云倩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问的什么话。

脚步一顿,我转过身意味深长地深望着这个姑娘,以一种堪称鄙夷的语气反问道:“没有正常食物是指我不用吃饭是吧?”

闻言,云倩谱谱地笑了笑,嘟囔道:“我忘记你是个正常人了……”

行,非常行。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带着他们回到了家里。

橱柜里有常备的黑麦面包,味道不怎么好,口感也硬得像石头,颇为硌牙,但胜在管饱,如果不做什么体力活的话,吃两个就足以撑一天了。

而且非常便宜。

其实我并不缺钱,母亲给我留下了一栋价值不菲的房子和一些金币,可养父却是一个收入几近于零的倒霉蛋。

财不外露,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尤其这份财富与身份还是完全不成正比的关系。

科尔登的镇民总是非常针对外来者。

我讨厌他们。

取了五个面包,自己吃一个,其他四个分享给我的四个“队友”。

他们从昨天到达这里开始就没有再吃过一口饭了,此刻看到可以正常食用的食物,纷纷眼冒绿光。

不过他们或许不会喜欢黑麦面包的味道。

注定要失望了。

“哇!呸呸呸,这个面包是什么东西啊,又硌牙又难吃,还一股墙灰味,是给人吃的吗?”李安峰的脸瞬间就皱成了一团,“是不是坏了啊。”

一旁的沈月却是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而聂文远只是拿着面包,还没有下嘴,持一个观望态度。

“没坏,黑麦面包就是这样的。”我淡定地倒了一碗水,撒上盐化开,将黑麦面包放进盐水里蘸了一下,“蘸点盐水会好下肚一些。”

李安峰闻言,狐疑地将手中的面包也放进碗里沾取了一些盐水,随后视死如归地塞进了嘴里

嚼吧两下,下一秒,面色骤然变得扭曲。

但这一次他好歹没有直接吐出去,建设的心理防线似乎起了作用。

青年人艰难地将口中的面包咽下,颇为为难地开口:“阿卡多,你家还有别的吃的吗?”

他的目光闪烁,似有期待。

“有啊。”我答道,在看到李安峰瞬间亮起的眼神时又补充道:“应该还有我养父昨晚做的鱼糜,要吃吗?”

闻言,李安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将头甩成拔浪鼓:“不了不了,我还是吃点黑麦面包吧。”

桌上哄笑一片。

主要在笑的是聂文远和云倩,沈月只是抽动了一下嘴角。

但他们看着都很开心。

可这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好笑的。

这很正常,毕竟没有正常人会去选择吃那份鱼糜,那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吃黑麦面包了。

现在的李安峰,又何尝不是过去的伊万·阿卡多呢?

只是没人会笑我而已。

“快吃吧,吃完了去黄昏教会的据点看看。”我适时插嘴:“然后我个时间搜下镇长家。”

“镇长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聂文远问。

我点了点头:“他儿子担任过黄昏教会的主教。”

科尔登嘛,最明显可知的怪异无非都是围绕着黄昏教会展开的。

若论调查,那从黄昏教会起手无疑是一个好选择。

有了明确的目标后,他们似乎又恢复了活力。

潦草且随便地解决完早饭后,我们就出发了。

先前被作用于当黄昏教会据点的酒馆并没有被收拾过,还保留着先前的模样,只是草草地上了一把锁。

而这酒馆,曾经隶属于镇长儿子名下。

镇长说这间酒馆是他儿子的遗物,哪怕是警长来了也无权干涉他怎样处理他儿子的遗物。

无赖,但是管用。

可也没见过谁会拒绝一切人去收拾一间酒馆,哪怕是墙上的血迹也碰不得一分。

就算这是遗物又如何?说镇长恋旧吗?那又不是他儿子的血,明显是其他信徒临终前留下的“祷告”。

只能说,镇长的问题也不小。

铁锁还很新,牢牢地将两扇铜门系在一起。这把锁和其他镇民家门口挂着的铜锁差别很大,绝对不是可以轻易砸开的类型。

该怎么进去呢?

我摩娑着手,正思考着,却见另一边的聂文远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铁丝,双手合十,对着那门锁拜了又拜,口中

念念有词。

细细听去,他是在念:

“骰子女神保佑,骰子女神保佑。”

随后,他目光坚定地将铁丝插进了锁孔里。

[开锁判定:聂文远30/30,成功]

只听“咔嗒”一声,铁锁就被打开了。

哇噢,精彩。

但他们还来不及兴奋,就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熏得回头干呕。

幸好他们吃的不多。

越过人群,我上前去将只敞开了一条门缝的大门彻底推开,暴露出门后布满了各式血色纹样的酒馆内部。

下一刻,清脆的骰子碰撞声在我耳边响起。

[意志判定:伊万·阿卡多92/?,成功]

[你轻松的克服了鲜血带来的生理与心理不适,你可以冷静地在这种环境下收集你想要的线索了]

等等,多少?为什么我的意志属性是个问号?

而且才郑到92也能判定成功吗?

这无疑出乎了我的意料。

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在除了与母亲相关的其他事宜上,我一直都秉承着“遇到困难就退缩”的基本理念。

这样的我,意志却被认定为很高吗?

这个游戏系统究竟是以什么为标准制定的数值?

缓了一会,四个人才强忍着恶心跟在我后面走进来。

为掩人耳目,走在最后的沈月顺手带上了门。

酒馆骤然陷入黑暗,从窗缝外透进来的一缕阳光成为了我们唯一可以使用的光源。

但还是太黑了。

“你们有准带了……”我正要问,沈月却在此时点亮了手中提着的煤油灯。

那盏煤油灯对我来说有些眼熟,它似乎已经在我家的餐桌上工作了三个月——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吗?

我看向那个被暖黄光晕照亮了的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不问自取,便是偷。

她是四个调查员里最沉默寡言的那一个,我至今没听过她开口说但凡一个字,但她在队伍里起的作用却不小,

毕竟是武力担当。

可这也不影响我对一个偷了我家煤油灯的人心生不爽这件事。

不管是聂文远,李安峰,还是有些胆小的云倩,在碰我家东西前都会提前告知我一声,想征求我的同意,哪怕只是拿起来看看。

虽然我的道德感也不高,但这是我的东西。

我讨厌别人触碰属于我的东西,尤其是在未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人都收到了来自KP的播报。

[伊万·阿卡多(特殊NPC)对沈月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12(感官较差)]

沈月忽然转头,凝望了我一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锋芒,

似是在审视我一般。

“你在看什么。”我的语气并称不上平和,反倒有种哆哆逼人的意味。

我不喜欢这个人。

[灵感判定:伊万·阿卡多45/98,成功]

[你在沈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这让你感到不安]

骰子声响起,又一个判定完成了。

但得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

我这辈子见过的人很少很少,母亲,继父,还有镇上的一些镇民,但若要论及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到不安,而且是我见过的东西……

那便只有养父皮囊之下的那个怪物了。

[伊万·阿卡多(特殊NPC)对沈月好感度-88,当前好感度:-100(绝对敌视)]

又一道播报声响起,但这一次,我听到了。

它竟然会告知别人我对其他人的好感么?

这项功能的存在未免有些过分了吧?一个人的情绪怎么可以用数量来衡量呢?

我更加不爽了。

煤油灯的火焰晃了晃,无风自动,墙壁上的影子也随之而跳跃、舞动着,光影在我们面前交织,最终化为了一道道人形影子,伫立在边旁,似是在观察我们。

用鲜血书写的话语在此刻仿佛彻底晕染了开来,鲜红的一片爬满了整间屋子。

“卧槽…这架势,不会进战斗轮了吧?沈月姐,靠你了。”李安泽的声音有些颤抖。

靠谁?沈月?

得了吧,咱要对战的对象就是“沈月”啊,皮下换人了你们这些队友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有种误入幼儿教堂的无力感。

伸手拔出外袍下腰间别着的匕首,翻转刀刃,直指那个提着煤油灯的女人,出言提醒:“喂,你们,离这个东西远一点。”

话音未落,一连串的播报声便陡然响起。

[调查员聂文远、李安泽、云情、伊万·阿卡多进入战斗轮]

[对战目标:沈月(???)]

【依据敏捷数值行动先后顺序为:沈月(???)、伊万·阿卡多、李安泽、聂文远、云倩】

只见队伍末尾站着的女人嘴角逐渐上扬,露出了一个堪称扭曲的笑容,提着煤油灯的手晃了晃,一一扫视过面前的我们,随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

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满全身,两只胳膊上忽然冒出了数不尽的鸡皮疙瘩,让人发毛。

被操控着的女人抱固了胳膊,将手中的煤油灯当作武器朝我扔来。

硕大的铁器由远及近直指我的面门,在我眼前逐渐放大。

[投掷判定:沈月(???)32/75,成功]

[闪避判定:伊万·阿卡多71/70,失败]

[伊万·阿卡多受到10D30=21点伤害,剩余HP:79/100]

我下意识想躲,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仿佛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般,用尽全力才只能偏了偏脑袋,好让眼睛脱离攻击范围。

钝器砸中额角,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

那一瞬间,双目发黑,似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灼热燎过皮肤,虽是刺痛,但好在火焰并未在我身上燃烧起来。

但洒落一地的煤油却是马上就被火焰点燃,火势蔓沿上地毯,照亮了整个酒馆。

入目尽是猩红。

可那不是墙壁上的文字所造就的结果,而是墙壁本身——

那早已发烂腐朽的木制墙壁忽而变成了一种具有肌理纹路的材质,细细看去,似忽还在起伏翕动着。

就好像,在呼吸一样。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划落,是我的血。

被砸中的地方一阵一阵地散发着钝痛,叫人手指发麻,几乎连匕首都要握不住了。

妈的。

身体行动重新恢复自如,我攥紧了那把匕首。

母亲赠与我的匕首。

接下来是属于我的回合,对面那东西只有闪避这一个选择。

还真是“公平公正”的战斗方式啊。

[格斗判定:伊万·阿卡多8/45,困难成功;反击判定:沈月(???)84/70,失败]

[沈月(???)受到60D80=62点附魔伤害,附魔效果为:流血(每回合行动后受到15点附魔伤害),剩余HP:38/100]

[一次性受到伤害大于自身HP50%,沈月(???)陷入重伤状态,每次行动前将额外进行一次重伤判定]

匕首刺进女人的胸膛,本是奔着心脏去的,却被对方险之又险地避开,恰好错开了要害。

回合完成,我拔出了匕首,退回原位。

却见匕首上淬着诡异的红光,流光流转,很显然,这就是所谓的“附魔”。

“我嘞个62点伤害啊,帅麻了阿卡多!”李安峰的叫声异常兴奋。

吵死了。

额角一阵一阵地抽动,我发誓,那个煤油灯绝对给我砸出

问题来了。

啧。

60D80的意思就是在60和80之中取一个随机数值

其实李安峰本来叫李安峄……可能是我字太丑了,根本识别不出来,但是一会识别李安峰一会识别李安泽,我给改成安峰了,不知道有没有漏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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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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