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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嗯?

阿爹他们会怪我吗……怪自己因为这些凡人麻烦也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事情去打扰仙人……

仙人都是很忙的,更别说身为璃月之神的摩拉克斯了,怎么会回应自己呢,燃尽的香断了,他应该在帮助更多像自己小时候的人吧……

端木辰低垂着头,银白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神情,湖蓝色的眼眸失去了焦点,只是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已经抽离,身形不再紧绷,反而是一种全然放弃后的松弛,透着无声的疲惫,衣袂在风中轻轻摆动,显得身影更加孤寂。

戌时三刻月华依旧,但风声似乎小了一些,空气中的寒意却愈发刺骨。

望舒客栈的高层露台,在魈即将离去的最后一刻,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长生感觉到仙人离去的意图,它刚松了一口气,却又见那身影凝固,吓得它差点从端木辰手臂上掉下去。它用尾巴尖戳了戳端木辰,想提醒他什么,却又不敢出声。

这仙人怎么回事?走又不走,留又不留,它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

魈的不耐烦中混入了一丝疑虑,决定在离开前再做最后一次确认。

即将消散的身影在最后一刻凝滞,青色的光芒倒流,重新汇聚成清瘦的少年身形。他依旧背对着端木辰,金色的眼瞳遥望着远方的黑暗,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凛冽的夜风卷过露台,吹散了信香燃尽后最后一缕微不可察的余烬。魈那即将化作青光消散的身影,在彻底融入夜色前的最后一瞬,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那并非是迟疑,更像是一种被某种无形之物强行拉扯住的凝滞。

原本已经准备迎接解脱的长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它眼睁睁看着那道几乎透明的轮廓重新变得凝实,青色的光华倒卷而回,再度构筑出那位护法夜叉清瘦而孤高的身姿。

他没有回头。

仙人只是背对着端木辰,沉默地伫立着,仿佛一座沉默的、覆盖着千年冰雪的山峰。那股令人窒息的压力并未重新降临,但这种无法预测的寂静,比任何实质的威压都更让人心悸。

谎言与欺骗,他见得太多。那些妄图从仙人这里获得好处的凡人,在被揭穿时,或惊慌失措,或恼羞成怒,或继续编造更拙劣的谎言。

但眼前这个人……在他彻底断绝其希望之后,所展现出的,却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彻底的放弃。那份支撑着他前来此地的热切与执着,仿佛被瞬间抽空,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这种反应,不像是伪装。

更何况,魈察觉到了那一闪而过属于岩神摩拉克斯的气息。

“那场灾难,死伤无数。”

许久,魈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不再像之前那般锐利,反而带着一丝遥远的、非人的空旷感。

“我救过的人,连我自己也记不清。帝君……更是如此。”

他顿了顿,似乎在给端木辰,也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风声在他话语的间隙中呼啸而过。

“你既然记得我与帝君,那么,在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你还记得什么?”

他终于缓缓地转过半个身子,金色的眼瞳从侧面投射过来,那目光不再是审视证据的法官,而更像一个探寻古老遗迹的学者,冷静、克制,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探究。

“说一个……只有身处其中之人才会知道的细节。”

在场的一仙一人一蛇,只有魈察觉到了那特殊的气息,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愿意给端木辰又一次的机会。

端木辰对对方没有直接转身离去有些茫然无措,逐渐失神地回忆那挥之不去的噩梦中唯一的慰藉:“祂的怀抱很温暖……掌心的温度让人安心……”

月光如霜,风声静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寂静。

端木辰依旧低垂着头,银发遮蔽下的脸庞沉浸在阴影中,无意识吐露出的记忆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仿佛灵魂还停留在十五年前的黑暗里,身形在无意识间微微颤抖,似乎在回味那份温暖,又似乎在恐惧那份记忆。

“温暖……”

魈的嘴唇微动,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无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

端木辰那句梦呓般的低语,像一滴滚烫的岩浆,滴落在他被业障与千年杀伐冻结的心湖上,瞬间激起了滔天的、无声的波澜。

那不是证据。那甚至不能算是一句完整的话。但就是这几个字,绕过了他所有的戒备与审视,精准地击中了他记忆中最柔软、最不敢触碰的一角。

他的脑海中,一幅尘封的画卷被强行展开一角——崩塌的矿道,哀嚎的凡人,无尽的黑暗与绝望。而在那片混乱的中心,并非只有冰冷的岩枪与无情的裁决。

他记得,帝君那如山岳般的身影,在撑开一片生存空间后,曾弯下腰,用那双能轻易捏碎山岩、镌刻契约的、覆着岩鳞的手,小心翼翼地从碎石堆里,抱起一个浑身沾满尘土、几乎失去生命气息的幼童。

帝君周身的神性光辉在那一刻尽数收敛,只有掌心那厚重而温和的土黄色光晕,如世间最温暖的琥珀,将那个小小的、脆弱的生命包裹。

那是属于“岩”的力量,厚重、沉稳、包容万物。

那是……凡人永远无法想象的,属于神明的温柔。

这种细节,绝非道听途说或凭空捏造所能描述。

魈彻底转过了身,正面着端木辰。他眼中的不耐与漠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可怖的专注。

那双金色的眼瞳不再冰冷,反而像燃烧的熔金,似乎要将端木辰的灵魂都看穿,从中找出那段记忆的源头。

“你的谢意,我会转告给帝君的。”

说完,魈就消失了。

而端木辰自己还没有回过神,自然也没有注意高处已经转身离开,很快消失不见的属于钟离的衣角,手指无意识轻轻摩擦着长生的蛇尾……

随着魈的身影如青烟般消散,那股几乎要将灵魂都冻结的威压也随之而去。空气仿佛重新开始流动,带着荻花洲湿润水汽的夜风呼啸着卷上露台,将那句“我会转告给帝君的”最后的余音也吹得无影无踪。

他缓缓抬起头,银色的发丝从颊边滑落,露出一张苍白而茫然的脸。湖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清冷的月色,却失去了焦点,仿佛在看眼前,又仿佛在看很远的地方。

身体不再颤抖,但长时间的紧绷后突然松懈下来,让他感到一阵脱力般的虚弱。黑色劲装被夜风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他高挑而孤寂的轮廓。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旌旗猎猎作响的声音。

端木辰指尖无意识的抚弄停了下来。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从指腹消失,让他混沌的思绪有了一丝回笼的迹象。他僵硬地、缓慢地抬起头,视野里是空无一人的木制平台,远处是层叠的山峦剪影,头顶是亘古不变的清冷月光。

仙人走了。

那支撑了他十五年的、沉重而明确的目标,就在刚才那句轻描淡写的回应中,被画上了一个他从未预想过的句点。

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也没有大仇得报般的狂喜。心脏的位置空落落的,像是被那阵穿堂而过的风给吹透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茫然与虚无。

“喂……”

一声带着劫后余生般颤音的嘶嘶声在耳边响起。长生整个身体都松弛了下来,像一根软掉的面条,艰难从他的臂弯里挣脱出来,盘在他的手腕上,蛇信吞吐,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惊疑不定。

“他……那位仙人已经走了,你还发什么呆?见也见了,你要说的话也说了,怎么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先前说了,你不听,现在好了……”长生压低了声音,话语里充满了连它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试探与担忧。

它扭头看着端木辰,似乎想从这个刚刚完成了一件不可思议之事的凡人脸上,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端木辰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把香炉收拾好了还了回去,那三份杏仁豆腐他则是留在了外面,打算第二天再收拾。

而长生的话语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激起任何回响。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端木辰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关人偶,动作精准而麻木地收拾好香炉,转身,将它带回客栈,甚至都没有多看露台上那三份未动的杏仁豆腐一眼。

它被端木辰手腕的动作带回了房间,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走向床榻,和衣躺下,然后……就这么睡着了。整个过程流畅得没有一丝停顿,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心力。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内一片静谧,只闻窗外风声。

睡着的端木辰平日里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些许,长长的银色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但眉心依旧未能完全舒展,似乎在梦中也背负着什么重担,身体完全放松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呼吸平稳而悠长。

端木辰并未脱外衣,而是直接躺倒在床榻上,黑色的劲装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凌乱,腰间的玉带硌在身下,但他似乎毫无所觉。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那人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和窗外荻花洲传来的、被风揉碎了的虫鸣。

长生从他的手腕上滑了下来,悄无声息地盘踞在床脚的阴影里,碧绿的竖瞳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的睡颜。

疯子。它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可这次,这个词却带上了一丝它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

它想起白术的诊断——支撑此人活下去的,或许并非生命本身,而是一个执念。现在,执念了结了,支撑着他的那根弦,是不是也跟着断了?

它看着端木辰那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完全舒展的眉头,忽然觉得有些烦躁。这个凡人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睡得安稳。

“真是……自讨苦吃。”

它低低地嘶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最终还是选择安静地守在角落,任由清冷的月光,将一人一蛇的影子拉得很长。

……

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白,空气清冽,带着荻花洲清晨特有的湿润草木气息。

这一觉,是端木辰近几个月来睡得最沉稳的一次。没有噩梦,没有惊醒,甚至连那深入骨髓的警惕性都仿佛被一夜的虚脱感暂时麻痹。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亮房间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身体的疲惫犹在,但精神上的那根弦,在紧绷了十五年后,似乎真的松弛了下来。他有条不紊地起身,换下那身沾染了夜露的劲装,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月白色常服。

目光落在床脚蜷缩成一团的白蛇身上时,他难得地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伸出手,小心地将仍在沉睡的长生托起,轻轻地盘绕在自己的脖颈上。蛇身冰凉的触感让他纷乱的思绪也跟着冷静了几分。

衣摆随着晨风微微飘动,更显身形修长。脖颈上盘绕着一条白蛇,看起来像个奇异而华贵的饰品。

露台上的晨风格外清爽,吹散了昨夜所有的凝重与压抑。

一夜安眠看上去让他脸上的倦色褪去了不少。然而,当端木辰的目光落在那张石桌上时,他准备收拾残局的动作却停住了。

那双湖蓝色的眼眸在看到空盘子的瞬间,还是染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困惑。

他微微蹙眉,银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身姿挺拔地站在石桌前,显得清冷而出尘。

三只白瓷盘子被整齐地叠放在一起,安静地躺在桌子中央。

盘中空空如也,没有留下任何食物的残渣,甚至比客栈伙计清洗过的还要干净,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那三份被他遗忘在此的杏仁豆腐,连同那一点点残存的糖桂花香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脖颈间传来的轻微晃动,突如其来的停顿还有清晨的凉意让长生从沉睡中醒来。

它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碧绿的蛇瞳眨了眨,发现自己正挂在一个移动的“架子”上,视野极佳。

被人当成围脖一样挂着的感觉糟透了!但……不得不说,这个位置的视野还真不错。

端木辰的脖颈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长生懒洋洋地抬起头,顺着端木辰的视线看去,碧绿的蛇瞳在看到那几只空盘子的瞬间,闪过一丝了然。

“你‘嗯’什么?”它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掩不住那股子熟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腔调。

“除了那位只吃杏仁豆腐的怪人仙家,你觉得还会有谁,会半夜三更跑来这里把你的供品吃得一干二净?看来你的‘谢意’,人家不光是听到了,还顺便享用了。”

耳尖微红,端木辰在长生的调侃下露出一丝窘迫。沉默地收拾好东西,带着长生吃早饭去了。

……

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洒入,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客栈内人声渐起,充满了食物的香气与旅人的交谈声。

长生则是将下巴搁在端木辰的锁骨上,这个高度正好能将大堂的景象尽收眼底。它碧绿的蛇瞳里闪烁着促狭的光,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打着端木辰的后颈。

耳廓上那一点淡淡的绯红在端木辰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但他本人似乎并未察觉,或是不愿理会。

他面无表情地走下楼梯,湖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视着大堂,自动忽略了那些投向他的探究目光。步伐平稳,身姿依旧挺拔,仿佛昨夜的虚脱与清晨的窘迫都只是错觉。

月白色的常服质地精良,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脖颈上盘绕的白蛇随着他的走动轻轻起伏,为他清冷的气质增添了几分诡谲的华丽。

长生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抹迅速蔓延开的绯红。就像是在无暇的白玉上滴落了一点胭脂,虽然浅淡,却无比显眼。

它看着端木辰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收拾好盘子,动作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心中那点看好戏的促狭几乎要化作嘶嘶的笑声。

这个男人,面对仙人的威压能面不改色,却因为一句调侃而乱了阵脚。这种反差让长生觉得新奇又有趣。

它顺从地任由端木辰将自己“挂”在脖子上,随着他走下木制的楼梯。

望舒客栈的大堂在清晨时分总是最热闹的,南来北往的商队、准备出发的旅人汇聚于此,空气中弥漫着热粥、油茶和点心的混合香气,充满了鲜活的人间烟火味。

端木辰的出现,无疑是这幅热闹画卷中一笔清冷而突兀的色彩。一个容貌俊美、气质疏离的银发男人,脖子上还盘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蛇,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视线的焦点。

端木辰对此恍若未闻,径直寻了个靠窗的安静角落坐下。长生则不然,它颇为享受地感受着那些或好奇、或敬畏的目光,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尾巴尖轻轻扫过端木辰的颈侧。

“脸皮还挺薄。”它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开口,语气里满是揶揄。

“好了,不逗你了。现在你那个挂在嘴边十五年的心愿总算了结了,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总不能真的就这么回璃月港,继续当你的玉石商人吧?”

端木辰点了点头:“嗯。”

长生那一番带着试探与规划的追问,最终只换来了一个轻描淡写、毫无波澜的“嗯”字。

这感觉就像是蓄满力气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它瞬间泄了气。它正准备对这种消极的生活态度发表一番长篇大论,却感到身下的“支架”忽然将视线投向了别处。

顺着端木辰的目光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穿过晨间熙攘的人群,缓步走来。

来人一身草绿色的长衫,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温和微笑,正是连夜从璃月港赶来的不卜庐之主,白术。

或许是赶路匆忙,他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鬓略显凌乱,眼下也带着一抹不易察失的淡淡青影,但整体姿态依旧从容优雅。

“白术!” 长生像是见到了救星,又像是找到了可以告状的主人,立刻兴奋地从端木辰的脖颈上滑了下来,盘踞在桌角,冲着来人嘶嘶地吐着信子,碧绿的蛇瞳里满是“你总算来了”的意味。

端木辰看了一眼天色,还算是早,白术这一路赶来怕是起得更早:“白术?你是来寻长生的吗?坐吧……”

白术的目光先是在长生身上短暂停留,随即落在了端木辰的身上。

那双泛着淡紫色光泽的眼眸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评估一件经历过冲击的珍贵古董,确认其是否安然无恙。

听到端木辰的邀请,他温和地点了点头,自然地在桌边坐下。

“看来长生这一路,没少给端木先生添麻烦。”白术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先是客套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毫不拖泥带水地切入了正题:“不过,我此行前来,倒也不全是为它。我听闻先生一桩长达十五年的心愿已了,心中执念应已放下大半……想着你晨起或许需要这个。”

白术拉开药囊拉链,浅绿色丝带系着的安神茶包先被取出来,放在端木辰空了的粥碗旁。

茶包上还沾着晨露的湿气,隔着油纸能闻到茯苓混着麦冬的清甘,"昨夜调配时加了晨露浸润的茯苓,比寻常安神茶温和些。"

“谢谢……”

只不过这些好意让端木辰有些不太习惯:“其实你可以让别人……”

听到端木辰那句带着明显疏离感的客气话,白术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只是眼眸深处的精光一闪而过。

他将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桌上,恰好阻止了长生不耐烦地用尾巴敲击桌面的动作。

“让旁人来,终究是不一样的。”白术的声音依旧温和,像春风拂过水面,听不出半点连夜赶路的疲惫。

“毕竟,普通的伙计可看不出端木先生你如今的状态。心愿已了,支撑你前行的那股‘气’也随之散去。现在的你,就像一只被填满了珍宝,却失去了航向的船,随时可能在茫茫大海上倾覆。”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精准的刀,剖开了端木辰用冷漠伪装的外壳,直指其内在的空虚。

魈:帝君,那如山岳般伟岸的身影

辰:钟离先生是我见过无比温柔的人

旅行者:一分摩拉都没有的老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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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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