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色刚刚泛白,淡青色的晨雾裹着微凉的空气,悄悄漫进半开的窗帘。
唐栗深陷在蓬松的羽被间,裸露的肩颈和锁骨上缀满暗红的吻痕,如同雪地里零落的梅瓣——比上次更密、更艳,甚至蔓延到腰侧,在被子下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
她睡得极沉,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唇瓣还带着轻微的红肿,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宁斯斜倚在床头,指尖缠绕着她一缕汗涔涔的发丝,目光一寸寸掠过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喉结动了动,想起昨夜她哭着咬他肩膀时颤抖的腰肢,和最后哑得不成调的呜咽。
餍足感在胸腔里膨胀,他喉结微动,忍不住俯身,薄唇轻轻贴上那一处肌肤。
触感温热,带着她独有的甜香。
他稍稍加重力道,用舌尖缓慢地舔过那些暧昧的吻痕。
许久后,唐栗是被唇上温热的触感唤醒的。
朦胧间,她感觉到宁斯的吻沿着她的颈侧游移,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喉咙里溢出一声低软的呜咽,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正对上宁斯那双暗沉的眼眸。
他低笑,嗓音沙哑得不像话:“醒了?”
她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气息——甜腻的体香、散落的玫瑰精油,还有肌肤相贴后留下的温热,全都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牢牢困在其中。
唐栗浑身酸软,连指尖都泛着酥麻,可宁斯却像是餍足的野兽仍不知疲倦,滚烫的掌心掐着她的腰。
“宁斯……”她声音发颤,指尖无力地陷进他绷紧的背肌,昨夜残留的吻痕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微微发烫,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宁斯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终于撕开伪装的皮囊。
他俯身咬住唐栗泛红的耳垂,齿尖不轻不重地碾磨,感受她在他身下细微的颤抖。
“宁斯……”她声音发软,指尖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边。
许久后,宁斯终于停了。
正午的阳光终于穿透了窗帘,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仍浮动着**未散的甜腻,混合着肌肤相贴后的温热气息。
宁斯撑起身,垂眸看着身下的人。
唐栗浑身泛着淡淡的粉,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呼吸轻浅而疲惫。
"你睡。"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她腰间淤红的指痕,低头时鼻尖蹭过她后颈那枚最深的吻痕,"待会我帮你洗澡。"
嗓音里还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却又多了几分温柔。
唐栗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发丝黏在潮红未褪的脸颊上。
唐栗累极了,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间,呼吸轻浅而均匀,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尚未沉睡的事实。
宁斯垂眸,目光落在她汗湿的额角。
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屈起指节,动作轻柔地将那缕发丝拨开,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肌肤,引来她一声小猫似的嘤咛。
被子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雪白肌肤。
宁斯眸光暗了暗,却还是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正好盖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他的手掌在她肩头停顿片刻,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柔软,让他忍不住用拇指轻轻摩挲。
过了好一会。
宁斯双臂稳稳托着熟睡的唐栗,赤足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
浴室的暖光灯自动亮起,在雾面玻璃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
浴缸里的温水早已放好,水面漂浮着几片新鲜玫瑰花瓣,蒸腾的热气在镜面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
他单膝跪在浴缸边缘,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水中,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唔..."唐栗在温热的水流中无意识地轻哼,睫毛颤动了几下却没醒来。
水珠顺着她锁骨处的吻痕滑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宁斯取过海绵,挤上她最爱的玫瑰沐浴露,泡沫顿时在掌心绽开成柔软的云朵。
他的动作极轻,海绵沿着她纤细的手臂缓慢擦拭,避开那些泛红的痕迹。
当海绵触及唐栗腰间那片敏感的肌肤时,她突然在睡梦中瑟缩了一下,眉头无意识地皱起,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嗯..."
宁斯的手掌瞬间悬停在空中。
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滑落,滴在水面荡开细小的涟漪。
他看见她腰间还留着几道明显的指痕——那是他情动时不知轻重留下的证据。
在蒸腾的热气中,那些淤痕泛着暧昧的淡紫色。
"疼?"他低声问,明知她听不见。
指尖改为用最轻的力道抚过那片肌肤,像在触碰易碎的薄冰。
唐栗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但睫毛仍不安地颤动着,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湿润。
宁斯最后干脆扔开海绵,掌心直接贴上她敏感的肌肤。
温热的水流裹挟着泡沫,在他指缝间流淌,他的手掌比她腰间的温度更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缓缓揉按那片淤青。
"嗯……"唐栗在睡梦中轻哼,睫毛颤动了几下,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后腰,不让她滑进水里。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像是要化开那些淤血,又像是无声的道歉。
水珠顺着她的腰线滑落,在他的掌心下汇聚,又随着他的动作被推开。
唐栗的呼吸渐渐平稳,眉头舒展,甚至无意识地往他掌心里蹭了蹭,像是贪恋这份温度。
蒸腾的水汽渐渐散去,宁斯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唐栗湿漉漉的身子。
浴巾边缘绣着的暗纹在她瓷白的肌肤上压出细密的凹凸,像某种隐秘的烙印。
他屈膝坐着,让她靠在自己胸膛前,浴巾一角正滴滴答答坠着水珠,在深色地毯上晕开深色的花。
唐栗软绵绵地垂着头,发梢的水滴沿着宁斯绷紧的小臂曲线滑落。
他取过另一条干燥的毛巾,从她后颈开始慢慢按压吸水,动作很轻。
当擦到膝弯处未消的指痕时,他停顿片刻,突然低头在那处落下一个不带**的吻。
"......嗯"她在半梦半醒间呢喃,脚趾无意识地蜷起。
宁斯立即用浴巾裹住她泛凉的足尖,掌心包住那双小脚缓缓摩挲。
宁斯单膝跪在床沿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他手里捏着一管药膏,铝制管身在寂静中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唐栗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并拢膝盖,被他用温热掌心轻轻抵住腿侧。
药膏沾在指尖化成半透明的膏体。
他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将药膏抹在那些红肿的黏膜上,指尖力道轻得像是怕碰碎晨露。
"嗯..."她突然在梦中绷紧脚背,睫毛剧烈颤动。
宁斯立即停住,俯身时未干的发梢扫过她大腿内侧,低声道:"忍忍。"
声音沙哑得不像安抚倒像忏悔。
指尖的药膏还残留着淡淡的凉意,宁斯垂眸,视线扫过唐栗熟睡中微微蹙起的眉头。
她的双腿被他重新拢好,被子轻轻盖住那些刚涂过药的痕迹,可他的呼吸却不受控地粗重起来。
下腹绷紧的灼热感让他咬紧后槽牙,喉结滚动间。
他猛地起身,唐栗在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上面还留着他失控时咬出的齿痕——这画面几乎要撕碎他最后的理智。
浴室的门被无声地关上,冷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砸在瓷砖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宁斯仰着头,水流从发梢冲刷而下,滑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凸起的喉结,最后沿着肌肉分明的胸膛一路蜿蜒。
冷水浇不灭血液里沸腾的燥热,反而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他单手撑在湿滑的墙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另一只手抹了把脸,甩开额前滴水的碎发。
水流顺着腰腹的沟壑继续向下,冲过紧绷的小腹,却无法缓解那股灼烧般的**。
他低喘一声,索性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白瓷砖上,任由冷水冲刷着发烫的脊背。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却全是唐栗刚才的样子——她蹙眉轻哼的鼻音,腰侧被他掐出的淤痕,还有□□被他涂药时的反应,无意识瑟缩的膝头,指尖刚碰上去就绷紧的脚背,还有那声带着睡意的呜咽,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
"……该死。"他猛地攥紧拳头砸向瓷砖,指关节与冰冷墙面相撞的闷响被水声吞没。
冷水澡的寒意还未从皮肤上褪尽,宁斯站在床边,发梢滴落的水珠在肩头留下深色的痕迹。
唐栗仍在沉睡,呼吸匀长。
他俯身,薄唇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宁斯猛地直起身,指节攥紧床沿,手背青筋隐隐浮现。
唐栗似乎察觉到温度的变化,无意识地往他刚才停留的位置蹭了蹭,被子滑落,露出一截布满吻痕的肩颈。
宁斯眼底的暗色翻涌,最终只是伸手替她拉好被子,指尖在碰到她肌肤时触电般收回。
"……睡吧。"他哑声低语,更像是对自己的警告。
阳光慵懒地漫过纱帘,在床尾投下细碎的光斑。
唐栗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混沌中逐渐浮起,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却意外地没有想象中黏腻的不适。
她轻轻动了动腿,预想中的酸胀与疼痛并未袭来,反而有种清爽的凉意。
她怔了怔,低头掀开被子一角,发现自己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裙,肌肤干净清爽,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玫瑰沐浴**气。
——是他帮她洗过了。
这个认知让她耳尖微微发热。
她小心翼翼地探手,指尖触到腿根,那里没有预料中的红肿疼痛,只有一层薄薄的、带着药香的凉意。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宁斯修长的指节正翻过一页财经报纸,纸张发出轻微的沙响。
他穿着休闲的黑色针织衫,领口微敞,锁骨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抓痕,在阳光下泛着暧昧的淡红。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宁斯抬眸,视线越过报纸边缘。
唐栗穿着睡裙站在台阶上,睡裙不长,刚好遮住大腿根,露出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处未消的吻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醒了?”他嗓音低沉。
“嗯。”唐栗轻声应道,手指无意识地揪住睡裙下摆。
"吃点东西吧。"宁斯合上报纸,声音低沉。
"嗯。"唐栗轻声应着。
这时管家端着餐盘从厨房走出,银质餐盖下飘出温热香气:"饭菜已经做好了,先生和夫人请慢用。"
"你还是叫我唐小姐就好了。"唐栗捏着餐巾的手指微微用力,骨节泛白。
管家保持着专业的微笑,目光恭敬地垂落在水晶花瓶的倒影上。
宁斯忽然轻笑出声:"你早该适应了。"
唐栗不说话,低头默默吃饭。
宁斯执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块嫩滑的虾仁,稳稳放进唐栗的碗里。
"多吃点,"他嗓音低沉,指节抵着筷子尾端轻轻一推,虾仁便落在她雪白的米饭上,"你体力需要持久些。"
"啪嗒"一声,唐栗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面上。
她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连带着脖颈都漫上一层薄红。
阳光里,她甚至能看清自己锁骨上未消的吻痕,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
管家适时地转身去端果汁,玻璃杯外壁凝结的水珠啪嗒落在托盘上。
唐栗放下筷子,瓷碗里还剩下半块虾仁,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我吃饱了。"她声音轻软,尾音微微发颤,随即起身离开。
宁斯没有抬头,只是唇角无声地勾起,目光落在她碗里剩下的食物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唐栗身上,她抱着抱枕蜷在沙发一角,宽松的领口滑落,露出肩头一片暧昧的红痕。
宁斯手臂一收,轻松将唐栗揽到自己腿上。
她轻呼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前襟,指尖蹭到自己留下的抓痕。
"吃颗草莓。"他捏着鲜红的莓果抵在她唇边,果蒂上还缀着水珠。
唐栗刚想张口,大腿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宁斯的掌心正沿着她腿侧的肌肤缓缓摩挲,指尖在睡裙下摆边缘暧昧地画圈。
"你别乱来!"她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草莓的甜香在鼻尖萦绕,宁斯就着这个姿势俯身,齿尖轻轻叼走她指间颤动的莓果,温热的唇舌故意擦过她的指尖。
"我喂你,还是你喂我?"他低笑,声音里裹着危险的温柔。
另一只手已经探进睡裙下摆,指腹沿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缓缓游走。
唐栗呼吸一滞,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扶手。
草莓的甜香在鼻尖萦绕,却盖不住他身上侵略性的气息。
她刚想开口,宁斯突然俯身,齿尖轻轻叼住她耳垂:"选不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那我替你选。"
睡裙的丝质肩带无声滑落,堆叠在肘弯,像一片融化的雪。
宁斯的掌心贴着她腿根内侧最细嫩的肌肤游走,温热指腹抚过那些未消的淤痕时,她无意识地绷紧了脚尖。
"还疼?"他低声问。
那里泛着淡青色,在他舌尖扫过时微微发颤。
唐栗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
风掀起睡裙下摆,露出更多暧昧的印记——大腿内侧的咬痕,膝弯处的勒痕,每一处都记载着他的失控。
"你明明……"唐栗的声音碎在喉间。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宁斯突然俯身,齿尖咬住她滑落的睡裙肩带,慢条斯理地往后一扯。
"唔...!"
细带勒过锁骨处的吻痕,在肌肤上压出浅红的凹痕。
宁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骤然暴露的胸口,那里还留着几道未消的齿印。
他低笑时喉结滚动,松开的肩带"啪"地弹回她肌肤上,泛起一道诱人的红。
唐栗想后退,腰肢却被他掌心牢牢扣住。
宁斯就着这个姿势抬眸,阳光在他睫毛下投出危险的阴影:"我明明什么?"指尖顺着她脊梁沟下滑,在腰窝淤青处重重一按,"——明明说过会轻点?"
"抱歉,"他嗓音低哑,带着未餍足的**,指腹摩挲着她锁骨上新鲜的咬痕,"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唐栗呼吸仍有些乱,眼睫轻颤着瞪他,可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瓣却让这一眼毫无威慑力。
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了抿唇,偏过头去:"……"
宁斯低笑,知道她这是默许的纵容。
他伸手替她拢好滑落的睡裙肩带,指尖却流连在她后颈的肌肤上,轻轻揉捏着。
唐栗依偎在宁斯怀里:"我困了,我要上去休息。"
"好。"宁斯回应。
宁斯横抱着唐栗走向卧室。
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肩头,睫毛低垂,像只餍足的猫儿般蜷在他怀里。
"……其实我自己能走。"她小声嘟囔,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前襟。
宁斯低笑,胸膛的震动传递到她后背:"是我想抱。"
说话时,他故意颠了颠手臂,吓得她慌忙搂住他脖颈。
卧室里还残留着**气息,凌乱的床单已被佣人更换一新。
宁斯单膝跪在床沿,像放置珍宝般将她放进柔软的被窝。
唐栗一沾枕头就自发蜷成熟悉的姿势,发丝在雪白枕套上铺开如墨。
他俯身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掠过她眼下的淡青:"睡吧。"
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唐栗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随着梦境轻轻颤动。
她的手指还松松攥着宁斯的衣角,像孩童抓着安心物般不肯彻底松开。
唇瓣无意识地微微张合,吐出温热的气息,偶尔发出一两声含糊的呓语。
宁斯凝视着她沉睡的侧脸,伸手将她颊边一缕调皮的发丝别到耳后。
这个动作让她在梦中轻轻蹭了蹭枕头,半边脸陷进柔软的鹅绒枕里,压出一小团可爱的红晕。
"真可爱,越看越想吃一口。"宁斯低笑着说。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在唐栗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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