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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 222 章

大黄吭叽一声,算是认同这个道理了。

“那我们定个日期,正常人都是按月发工资的,我这个月先定到十五号,就是后天,这个月的工资吗,咱情况特殊,你也没钱是吧,我和霍去病不要钱,等十五号,你把我送到天津找他,咱一起商量商量,这个月你用啥当工资,下个月拿啥当工资,咱到下个月再商量,这总行吧?完全看你的情况来商量,也不强求啥的,不为难你。”

大黄用大猫头蹭蹭林卓的耳朵,觉得林卓人真是怪好的。它喜爱她。

林卓扯着嘴角,眼睛眯了起来,心花怒放!

对于成功忽悠小猫咪,没有罪恶感,没有!

她抱紧大黄,胡乱地亲了下,也表示喜爱它!心里美滋滋,忍不住想哼哼:“我要开花,我要发芽……”

“干活,你干活。”大黄这个黄世仁上线了。

林卓溜达的脚步一顿,对它喜爱之心,顿时就少了一分,并且,心累:“好吧,干活。我干!”

咋干?找不到这个“侵略者”,这个大坏人,那,那就用诅咒吧!

“大黄,”她凑到它毛茸茸的小耳朵边,压低声音,像是密谋什么大事,“咱们得知道那个‘大坏人’叫什么名字,有名有姓,才……才好办事。”

她话还没说完,怀里就猛地一空,林卓无语,看样大黄是一刻也等不了。

林卓刚想要回屋喝水,就感觉身边气流微动,那道橘影又突兀地出现在了桌子上,仿佛从未离开过。

它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扬着小下巴,带着点“看本官多厉害”的倨傲。

“……竹下……孝治……大佐。”它磕磕绊绊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瞬间去了哪里,问了哪个倒霉的游魂野鬼,或者对谁使了什么神术。

“竹下孝治……大佐。”林卓低声重复了一遍。这还是个官,这个官不小吧,大佐?小佐啥样?

呸!管什么大佐、小佐的,知道名字,就好办了,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了——诅咒他什么?

直接诅咒他暴毙身亡?这个念头是有诱惑力的。

他造孽了,虽然死的鱼和龟啥的,但那也是生命,而且他以后会干更多的坏事。

林卓咬着嘴唇,半天,还是否决了。直接诅杀一个人……

不知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倒是可以借此试验一下,但是……要杀人?

不对,还是不行,一个日军军官突然暴毙,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日本人必会疯狂地搜查、报复,甚至可能打乱胡掌柜他们正在秘密进行的布局。

不能这么干,这会引来不可控的后果,太不划算了。

那诅咒他什么呢?生病?受伤?丢官?

林卓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念头闪过,又被一一否决。既要让他难受,又不能引起过大动静,最好还能带点……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穿越前,在某宝上闲逛时看到过一个恶搞钥匙扣,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你骂我,你一个星期……

啊哈哈哈……这个好!这个正适合,足够折磨人,又难以启齿,还不会立刻引发军事层面的警觉,只会让他自己疑神疑鬼,有苦也说不出!

林卓的眼睛一下子亮闪闪地,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露出恶魔的笑容,

“嘿嘿嘿……”她兴奋地搓了搓手,给自己配个应景的笑。

她深吸一口气,面向南方——估摸着大致是宪兵队司令部方向的正上方——集中起全部的精神,努力在脑海中勾勒出“竹下孝治”的形象,虽然她并不知道具体样貌,然后将意念牢牢锁定在这个名字。

她的表情变得异常“庄重”和“认真”,仿佛在举行什么古老的仪式,只是眼底闪烁的坏笑出卖了她。

她用清晰又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发出了她作为言灵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诅咒:“我诅咒——竹下孝治,让他——一个月拉不出屎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萝卜园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天地异变的情况。大白萝卜依然精神抖擞地排着队。园子上空,仍然灵气缭绕。

只有蹲在桌上的大黄,似乎隐约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无形之力,如同被设定好导航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透萝卜园的无形之墙,融入了远方的空气,直奔它的目标而去。

大黄歪着大猫头,金色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它不太理解“拉不出屎”是个什么诅咒。

但是看白无常的样子,似乎很满意。

它本能地觉得这一定是个很厉害的“技能”。

它满意地甩了甩尾巴,觉得这个白无常,有时候还是挺有用的。

而它的黑无常,此时正在天津。

黄昏时分,日租界与华界交界的旭街,此时华灯初上,人流如织,正是电车运行的高峰期。

霍去病正隐于一处街角阴影,评估着街面宽度与两侧建筑的制高点价值,一阵富有节奏的 “铛—铛—” 声夹杂着金属摩擦的尖啸与电流的嗡鸣,由远及近。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条缩小了数倍的钢铁车龙,正沿着嵌入街心的铁轨行驶。

初看之下,他心中已了然,此物形制,颇类火车。

但下一瞬,他就捕捉到二者之间的差别。

其速缓,其躯短,不行于旷野,反游弋于市井坊间……更借顶上电网取雷电之力,无须吞煤吐火。

火车,乃沟通千里之‘国脉’,破关山于须臾。此‘电车’,却是织就一城之‘毛细血管’,控人流于方寸。

妙极……此非征战之器,实为控城之网!

他的目光顺着空中的电缆延伸,直至它们消失在街角的楼宇之后。指尖在身侧的砖墙上轻轻一叩,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火车’为脉,破千里关山……此物为络,控一城呼吸。”一个清晰的念头在他脑中凝成,“控此络之中枢,则满城铁龙,皆为我所制。”

谁掌握了这张网的节点与流向,谁就摸清了这座城市的呼吸节奏。

他默默地看着上下车的人潮,注意到电车固定且频繁的班次,以及与行人、商铺之间距离颇近。

这与火车在封闭轨道上风驰电掣的景象截然不同。

他开始默记着班次间隔,并立刻意识到,电车规律的噪音和固定的停靠,是掩护潜入和测算巡逻队时间的绝佳坐标。

霍去病动了,像一道没有实体的游魂,融入了这片繁华之中。

他要将这座陌生的城市一寸寸地剥开。

他在宽阔的马路边静立,胸腔起伏微不可查,三次悠长而平稳的呼吸——正是电车从街角驶到面前所需的时间。二十二步,他目测出穿越街道的精确距离,并在脑中预演了每一个落点。

在一片低矮连绵的屋脊上,他如履平地,指尖拂过冰冷屋瓦,便能感知其稳固与松滑,判断何处可承力,何处是虚设。

一辆汽车驶过,引擎咆哮着喷出尾气。霍去病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在声浪掀起的瞬间,鞋底如沾油般悄无声息地侧滑三步,整个人彻底融入了墙根的深邃暗影中。轰鸣声吞没了他的一切声响。

巡逻队的皮靴声由远及近,他背贴冰凉砖墙,脉搏与对方的步伐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在声音交汇的最高点,他腰腹发力,如壁虎般悄无声息地游上丈高院墙,身影在垛口间一闪而没,待那规律的脚步声远去,才又如一片乌云,悄然滑落阴影之中。

一夜之间,他用自己的双脚做笔,将那幅平面的地图,重新绘制成一幅立体的沙盘。何处是生门,何处藏杀机,已了然于胸。

次日黄昏,残阳如血。

他将赵擎川三人召至身边,那张地图已被他用只有自己能完全理解的符号,标注得如同星图。

“随我来。”他声音平淡。

三人精神一振,知道这是要亲授。他们跟着霍去病,重走那些他们自认为已勘测明白的路线。

行至一处可远眺日租界哨卡的拐角,卫小海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汇报:“头儿,此地视野极佳……”

他话音未落,霍去病的手已如铁钳般搭上他的肩头,将他猛地向后一扯。

同时,另一只手如闪电般指向斜对面二楼一扇半开的、幽暗的窗户。

就在方才卫小海站立的位置前方一寸的地面上,一片枯叶被不知何处来的微风吹得打了个旋。

“若那窗后,”霍去病的声音比那阵风更冷,“架一挺‘歪把手’,你此刻已成筛子。”

卫小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冷汗涔涔而下,仿佛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与血腥味。

来到一条预选的撤退路线,那是一条堆满破筐烂桶的后巷,幽深僻静。

赵擎川刚欲开口,霍去病却蓦地蹲下身,指尖从墙角不起眼的湿泥上掠过,拈起一点微末,鼻翼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随即,他目光锁定了巷口两侧墙壁上几个细微的、新蹭掉的墙皮痕迹,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在暮色中泛着死神般微弱的光。

“诱饵。”他吐出两个字,“看似生路,实为请君入瓮。”

他随即指向远方路旁一家喧闹不止的茶馆,跑堂的吆喝、茶客的谈笑、水汽的蒸腾汇成一股热闹的景象。“混入其中,如水滴入海。”

赵擎川攥攥满是汗水的拳头,默默地点头。

石国柱性格沉稳,选择的观察点多依托坚固的建筑阴影。

在一处石库门门楼的深邃暗影中,霍去病却让他静立一刻钟。不久,一股阴寒的穿堂风便如毒蛇般缠绕上来,钻入骨缝,石国柱这般健壮的体魄,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守点,须知天时地理。此地乃风道,阴气汇聚,不需半个时辰,便能消磨掉你七分战力。”

霍去病带他移至数丈外一个看似暴露的残破门楼后,夕阳的余晖恰好为这里投下交错的光影,“此地借光匿形,背风聚阳,方能持久。”

他言语如刀,刀刀剖开现实的假象。

三人跟在他身后,最初的那点自信早已被碾碎,三个看向这个年轻上级的目光,闪闪发亮,不由得就想往他身边凑。

他们从未对这座城市有这般清晰的认识。

他们看到的是一座城,而上级看到的,是这座城的呼吸、脉搏与死穴。

最后,他们的脚步停在距离苏府两条街外的一个暗影里。

苏府那气派的门楼已在望,几盏明亮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在青砖高墙外投下晃动的光晕。

整座府邸安静得很,与不远处街市的喧嚣形成明显对比。

霍去病并未言语,只是抬手,做了几个极其简洁的手势。

赵擎川三人瞬间散入周遭的黑暗,占据了霍去病早已为他们选定的位置——一个可监控主干道,一个扼守小巷岔口,一个隐于摊贩之后,形成一张无形的警戒网。

而霍去病自己,则如一片真正的落叶,飘然隐入苏府斜对面一株百年槐树的浓密树冠之中。

枝叶完美地吞噬了他的身影。他调整着呼吸,使之与晚风的节奏同步,目光越过庭院,穿过窗棂,牢牢锁定了那片灯火最亮的地方——苏文翰的书房。

书房内灯火通明。厚重的丝绒窗帘已然放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上等烟草的焦香。

苏文瀚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面前摊着几份催款函和一份用日文写的、措辞“礼貌”却隐含威胁的收购意向书。

他年仅五十,两鬓却已斑白,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虑与疲惫。

他对面坐着周先生,一袭青衫,面容清癯,眼神温润明澈。

他并未急于开口,只是平静地品着茶,仿佛此次深夜造访,真的只是一次老友间的寻常叙旧。

“周先生,”最终还是苏文瀚先开了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您是大忙人,今夜莅临寒舍,想必不只是为了品这杯雨前龙井吧?”

周先生放下茶盏,微微一笑,坦然道:“文瀚兄快人快语。那周某便开门见山了。我此来,是想与文瀚兄,合做一桩生意。”

“生意?”苏文瀚眉梢一挑,带着几分自嘲,“周先生应该知道,苏某如今……怕是没什么本钱与人合伙了。”

“不,文瀚兄,你有的。”周先生目光直视着他,语气很笃定,“你有在津门工商界的声望,你有在香河那片让人眼红的棉田,更重要的是,你有一腔不甘受制于人的志气,和一份……许多人都已丢失的家国情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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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第 2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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