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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闻言,裴净鸢眸子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在前朝,若是夜晚城门打开等同于谋逆,在北渊虽还达不到如此高度,却也是大罪了。

“不用按了。”

萧怀瑾的手下意识的搭在了裴净鸢的手上,太过突然以至于她不受控制的躲了一下,神色惊吓。

萧怀瑾,“……”

他无奈的看向她,轻声道,“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不是的,夫君。”裴净鸢皱眉,语气急切,道,“我只是…”

萧怀瑾,“嗯,我相信你。我去沐浴换件衣服,你和青叶她们用饭吧,不用等我。”

话落,他又说,“今日我还得去田地里看看,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若是回来的晚也不用等我。”

虽然他现在都还不确定昨晚是裴净鸢只是碰巧醒了还是…特意在等他。

后面这个答案,想来是他的痴心妄想。萧怀瑾想。

裴净鸢手指攥紧,解释的话在口中停留一圈,最终只化作了一句,“夫君小心些。”

还是这句话,只是听着确实多了些真意,到底是真的为百姓做事,萧怀瑾听出来了,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道,“嗯,我知道的。”

云城之所以富裕很大原因是因为土地肥沃,但近两年天气也比往年冷上许多,每年都要发生麦苗被冻伤的情况。

萧怀瑾之前学的不是农业,他甚至于不曾真的做过农活,只隐约记得应对这种情况好像是得田地上撒些草木灰。

他蹲了下来,目光落在麦苗上,麦苗的叶尖凝着细碎的冰晶,在晨光下闪着冷光,估计今年也是同样的情况?

具体怎么用草木灰治,萧怀瑾是想不起来了,但死马当活马医,总比不治的好。

在田地外围蹲着的张老汉,目光时不时的就要看看萧怀瑾二人。

两人穿的虽已经是极其简便的衣服了,可和他们这些种地的农民还是有本质的区别,那细胳膊细腿的,脸也白,哪里看着像是种地的,也不知是意欲何为?

萧怀瑾注意到了他,让王石将人带了过来。

张老汉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官人,俺家就剩这么一亩地了,家里七口人吃饭,实在是交不起粮食了。”

萧怀瑾吓了一大跳,将他扶起来,“我只是问点事情。”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张老汉,田地是张老汉的命,哪能真的听一个从没下过地的贵公子胡说,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道,“贵人,这草木灰是,是女子污秽时所用,怎么能用到清麦里,岂不是冲撞了地老爷?”

闻言,萧怀瑾才想起来古达的女子月事用的好像也是草木灰,他不和这老汉一般见识,道,“去年一亩地能卖出多少价钱,我出两倍买,你可愿意撒上草木灰?”

倏忽,张老汉的眼睛亮了许多,又跪了下来,不住道,“愿意愿意,但凭贵人吩咐。”

王石掏钱,道,“若是有了效果,你还得告知这附近的农户。”

他凶神恶煞的将刀抽出来,刀身泛着骇人的冷光,恐吓道,“若是做的不妥…”

“小的一定做到,一定做到。”张老汉也不是个傻的,若是真有效果,怎么可能不告诉邻里邻居的,他们可都吃不饱饭。至于晦不晦气的,那也得吃饱了饭才能细究。

一亩地有点太少了,萧怀瑾又找了几家共同做实验,等施完草木灰,他身上也满都是灰尘的痕迹了。

到了傍晚,萧怀瑾才将地里的事情彻底处理完,回了驿站。

碧荷道,“小姐,姑爷回来了。不过…”

她偷笑了几声,“姑爷也不知道去干嘛了,灰头土脸的,一点不曾有世家公子的模样。”

裴净鸢皱眉道,“碧荷,他是去田地里了,身上脏乱正是说明他确实是在用心做事,不可嘲笑。”

她语气是难得的严肃。

闻言,碧荷敛了神色,道,“我错了,小姐。”

裴净鸢无奈的看向她,“以后还是要多向青叶学学。”

碧荷道,“我会的。”

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裴净鸢将字帖放了下来。

下一秒,门被打开了,萧怀瑾已经沐浴过了,头发还沾着湿气,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衣物,“可曾用过饭了?”

裴净鸢道,“不曾。”

萧怀瑾,“那一起用饭吧,我饿了。”

得了萧怀瑾的命令,厨房很快就上了一桌子可口的食物,萧怀瑾做了快一天的农活,只喝了一点水,简直饿坏了,吃的也比平时多上许多,甚至于秉持了食不言的规矩。

“……”

裴净鸢原想问些情况,见他如此便知萧怀瑾定然是累坏了,她轻声道,“夫君慢些。”

闻言,萧怀瑾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变得细嚼慢咽起来。他的吃相说不上差,可在裴净鸢的对比下,那也是饿虎扑食。

他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道,“我只是有些饿了。”

“那可要再让人送些上来?”裴净鸢目含忧色。

萧怀瑾喉咙滚动,“不用了。”

-

又过了三日,萧怀瑾终于以刺史的名义进了云城。

他早已提前发了消息说,今日不见客,等在府中收拾好后再在家中宴请同僚,云城的官员不敢登门造次,却也将礼物提早送了过来。

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做了云城刺史,肯定是和上面那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黎王残废了,那位称的上是板上钉钉了。他们巴结不了远在京都的那位,同样是皇家血脉的萧怀瑾,可不得鼓足了劲儿巴结?

萧怀瑾懒得猜那些人的想法,先带着裴净鸢她们入住刺史府了。

云城的刺史府占地面积比裴府还要大上许多,只不过上任主人没什么品味,布局做的乱七八糟,看着只觉得脑壳疼。

萧怀瑾看向跟在他后面的裴净鸢道,“我会尽快让人修缮一下,你要有什么需求,及时告知我,我会让他们一并改了的。”

他都觉得难看了,裴净鸢自是更不必说。

裴净鸢道,“谢夫君。”

萧怀瑾微微蹙眉,“以后这不仅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了,一连住两三年,还是修缮到你喜欢的模样比较好。”

“兰雪居。”萧怀瑾视线落在了主院的牌匾上,“倒是个好听的名字。”

裴净鸢手指攥紧,轻声道,“夫君,我住西院澹月居便好。”

萧怀瑾,“…还是不想和我一块住啊?”

裴净鸢皱眉,“便是寻常夫妻也并非夜夜…同宿。”

“他们和我们又不太一样。”萧怀瑾挠了挠鼻子,又有些不容抗拒,“不行,到时候你我又陌生了。”

裴净鸢,“……”

话已至此,裴净鸢也不好反驳,况且…,她也确实习惯了萧怀瑾睡在她旁边了。

几人在府里转了一圈,算是对新家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只是地方占地大,萧怀瑾来时带的人不多,还需要尽快招些人来才是。

到了兰雪居,下人们送了温水过来,萧怀瑾视线落在裴净鸢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道,“…好像有些对不住你,我记得在京都时,你的手还要更漂亮一点。”

裴净鸢,“……”

她手指下意识的握成拳,藏在宽大的衣服下,“夫君许是看错了。”

萧怀瑾看向自己的手,“是吗。不过我还真是觉得我的手黑了不少,还好已经成婚了。”他开玩笑,“不用担心娶不到媳妇。”

裴净鸢,“……”

临睡时,萧怀瑾在房间点上了安神的香,自那日发现裴净鸢偶有失眠的毛病后,萧怀瑾就托人找了找,没想到刺史府就有。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萧怀瑾道,“这几日我应酬估计比较多,回来晚的话,我自己会去书房睡,你不用我。”

闻言,裴净鸢轻轻嗯了一声。

那安神的香不知道对裴净鸢有没有用,倒是对萧怀瑾极其有用,他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房间并不是熟悉的房间,枕边人却还是…萧怀瑾,裴净鸢虽睡的晚了一些,到底也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倦意,轻轻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大概是辰时,天色极亮。

裴净鸢试探着动了一下,随即身体一僵,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绯色,还有些惧意。

一向睡得安静的萧怀瑾,竟会紧紧的抵着她。

萧家是皇亲贵胄,嫁到萧家,无论是已经过世的萧怀迂,还是现在躺在她身边的萧怀瑾,裴净鸢更多的是将此事当做一种责任,既为人妻,行周公之礼,声

即便宫中的嬷嬷对她那些似是而非的教导,已是快两个月之前的事,凭借裴净鸢的记忆不会不记得,也…不敢不记得。

裴净鸢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陌生又滚烫的热意分寸不让的透过衣衫渗进冰凉的肌肤。

她与萧怀瑾已同床共枕许久了,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是因为…是因为距离萧怀瑾的十八岁越来越近了吗?

所以…身体健全?

裴净鸢眼睫忍不住的轻颤,身体尽可能的蜷缩在一起,手指攥紧,甚至于泛着青白之色。

身体与精神的煎熬似乎终于结束了。

她知晓萧怀瑾醒了。因为那股热意离她远了一些。

“靠…”身体异样的感觉让萧怀瑾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又又红又白,嘶哑、低沉的骂声从喉咙里溢出。

又抿紧唇看向裴净鸢,生怕自己不仅身体失态,竟然还出口成脏。

实在是丢脸极了。

裴净鸢听不懂萧怀瑾的那句脏话,却能从中感到一丝丝萧怀瑾的厌恶和…恐惧。

她浓密的眼睫轻轻颤着,心中却隐隐的生出一丝疑惑。

萧怀瑾年纪尚轻又不受宠,靖南侯夫人对他说不上热络,通房之事自是从不曾有过,他们成婚又匆忙,萧怀瑾莫不是从来不曾接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所以会厌恶,…会恐惧?

好似也不对,因为无论是洞房那夜,他熟练的解她的衣衫,还是那晚萧怀瑾气急之下压在她身上逼迫,似乎都在彰显着萧怀瑾绝非…一点不懂。

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萧怀瑾转过身去,背对着裴净鸢,心道为何今日裴净鸢起这么晚?他大概需要些时间…独处。

他皱眉,非常之努力才控制住没有在裴净鸢在时,就做出一些更失态的举动。

身边的人似乎终于动了动,萧怀瑾松了一口气,额间满是薄汗,他目光落在裴净鸢纤长的背影上,又极快的移开了。

要是没有成婚就好了,萧怀瑾想,没有裴净鸢在身边晃悠,他肯定不会这么难受,还有一点点的厌恶,甚至感觉自己都不干净了。

萧怀瑾无奈的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写字静心,只是…若论起写字,裴净鸢的字,手腕莹白,手指纤长,骨节分明…

“……”

到底怪谁呢?

到头来还是只能怪他自己心智不坚。

萧怀瑾原以为自己对此事接受程度比较高,毕竟她家里富裕,家庭和谐,只要不犯罪,快乐就是他追求的第一位。

只是也太不受控制了吧,让他觉得都有点不像自己了。

在度过早上的兵荒马乱后,萧怀瑾大概是存着避开裴净鸢的心思,将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了处理公务上。

一天下午,王石已经将先前在城门口收受贿赂的长大拘在了前厅。

张大跪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曾想他那日在城门口见到的会是即将上任的刺史大人。他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收钱都收到刺史大人头上了。

见到一身官服的萧怀瑾,张大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小的知错了,请大人饶小的一命。”

他视线还时不时的落在站在前面的王武王千户身上,他这城门的差事,还是求爷爷告奶奶从王大人身上得来的,他上供了那么多钱,如今怎么也得救他一救。

“竟然做出这种事。”王武一脚揣在张大的胸口,他毕竟练武,一脚下去差点没把张大踹晕过去,眼神凶狠的对账大皱眉,又转过身去,拱手道,“大人,张大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按照律法应受军棍一十,而后受满一月牢狱之灾。”

两人的“眉来眼去”做的如此显眼,萧怀瑾也不是傻子,他下令道,“既如此,便按你说的做。”

“是大人。”王武连同几个差役将长大押送至了监狱。

王武眼神凶狠,看向身体发抖的张大,“你给我听着,十军棍最多也不过几天下不来床,要是把我…”

他左右看了看,“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王千户酒后曾说过,他是给上面那位干活的,贵人芝麻点大的小事于张大而言,却是天大的事。

挨军棍、住监牢事小,若是耽搁了贵人的事,他全家老小怕是有几条人命都不够赔。

他连连磕头,“谢大人救小的一命。”

-

书房。

王石道,“大人,王武是个千户,张大能搭上线肯定花了不少钱。在您来之前,卑职和艺姑娘调查许久,猜测这王武手上大概藏有账本,只是找了许久也不曾找到。”

“那我们今夜再去探一探。”萧怀瑾轻抿了口茶,“我让人在他家附近卖酒,你先去盯着吧。”

王石怔了一下,道,“是,公子。”

这王武喜欢喝酒,若弄点便宜又好的酒,王武就算知道酒有蹊跷,大概率也还是会踩坑,谁让太子的风头那么劲。

萧怀瑾回房间拿换洗的衣物。

“你今日怎么会在?”他语气稍显惊讶。

自那日以后,萧怀瑾多多少少开始避着裴净鸢,他需要些时间适应,肯定比裴净鸢适应他快,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裴净鸢抬眸看向神色稍显慌乱的萧怀瑾,轻声道,“方才下了一阵小雨,衣物脏了一些。”

闻言,萧怀瑾低头看向裴净鸢的衣物,她换上了一件轻薄的衣衫,将她纤长、玲珑的身形勾勒出来。

“……”

萧怀瑾喉咙干涩,将眼睛移开,皱眉道,“我会尽快让人把院子收拾干净的。”

府上有阵子没住人了,下人们再打扫,也还是有些地方凹凸不平,一旦下了雨就容易积水。

话落,他弯腰整理了一下鞋子。

“夫君今夜也要外出吗?”裴净鸢道。

萧怀瑾避她…甚至都不曾好好想过理由。

清晨起的很早练剑,午间要处理公事,晚上还需外出查探民情。她不知他所言是真是假,只是避着她的事绝对是真的。

萧怀瑾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嗯。”

他见她轻蹙秀眉,开口多解释了一些,“今日我把张大给关进牢里去了,王武估计也脱不了干系,我准备去探探情况。艺画在府上,你不用担心。”

裴净鸢微微颔首,“今夜许还是有雨,夫君小心些。”

“恩。”萧怀瑾点了点头。

裴净鸢在预测天气上或许是真的有几分天赋,萧怀瑾刚在二楼雅座坐下,天空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王武也没走常走的小道,反倒走了宽阔、没有积水的小道返回家中去了。

王石道,“可要让人换个地方?”

萧怀瑾想了一下,道,“本来就够明显了。若是摆到他家门口,怕是会有些打草惊蛇。”

他抬头看看天,“还是等天晴看了吧。”

闻言,王石也没再劝了。

夜间的雨似乎越来越大了,窗口处时不时发出闷闷的声响。

裴净鸢走到桌台处,将蜡烛熄灭了。

萧怀瑾在避她却还是每晚都过来与她同睡,且只会在她熄灯后,意识到这一点后,裴净鸢便习惯提前将蜡烛熄灭了。

萧怀瑾沐浴过后,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自从到了刺史府,萧怀瑾大多晚归,为了不吵到裴净鸢,他们现在便是萧怀瑾睡在外侧,裴净鸢睡在内侧了。

屋外的雨还在砰砰的下,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吵的人有些心烦。

黑暗中,裴净鸢缓缓睁开了眼眸,视线里萧怀瑾规规矩矩的躺在外侧,一丝一毫都不曾碰到她的衣角。

她眼神黯了黯,脖颈处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丝绯色,裴净鸢抿紧唇…而后纤长的手搭在了萧怀瑾的腰间。

萧怀瑾一怔,倘若他只是睡觉安静又规矩,裴净鸢就是即便睡着也在防备着他,根本不可能与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又害怕这真的只是裴净鸢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萧怀瑾缓缓的转过头来,暗色之下,裴净鸢修长白皙的脖颈沁着一层薄薄的绯色。

他听到她平稳又止不住发颤的声音,“夫君,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

萧怀瑾愣了一下,他不仅一次和裴净鸢提起这句话,可是等这句话从裴净鸢口中说出来,他总觉得这代表着其他意思。

放在他腰间的手似乎也在彰显着这一点。

身体总是先于理智反应,萧怀瑾身体绷紧,“嗯。”

他跟着重复,“我们是夫妻,怎么了?”

裴净鸢浓密的眼睫止不住的轻轻颤抖,她以为她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耳垂不受控制的在发烫,手指却是冰凉的。

她到底是个内敛、稳重的人,…求欢二字她难以启齿,即便她认为现在这般已经近乎于是了。

“嗯?”萧怀瑾良久没听到裴净鸢的声音,疑惑又闷闷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

“夫君。”裴净鸢闭了下眼睛,声线清澈又染着僵硬,“在北渊,十七岁…已经是个…”她覆在萧怀瑾腰间的手慢慢的收紧,艰难涩声道,“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了。”

为何总是追求十八岁?

—是还在介意她曾经有过婚约吗?

“……”

萧怀瑾不明白裴净鸢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他只知道近乎于自白的话语从裴净鸢口中诉说是多么艰难的事情。

忍住,于他而言也是…多么有挑战的事情。

萧怀瑾尽力忽略身上的燥意,用手擦了擦脖颈处不知何处冒出来的汗,他将领口敞开了一些散热,如实道,“我认为我还没长成。”

话落,萧怀瑾听到一声很低很低的叹息声,甚至还夹杂着些…泣音。

他道,“夫君早些睡。”

“……”

腰间冰凉的手渐渐被无力的抽走,萧怀瑾却伸手拽住,用了些力气,将人搂到自己怀里。

借着淡淡的夜色,对上了一双泛着红色的眼眸,萧怀瑾抿紧了唇,犹豫一瞬亦或是…没有丝毫犹豫,闭上眼睛,轻轻的吻了上去。

他只有那么几次经验,却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嫣红的唇瓣上攻城略地,那双冰冷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萧怀瑾的肩膀上。

似拒绝却又更像是“勾引”。

“你说的对。”

闷闷雨声里,裴净鸢听到他声音低沉,呼吸重,语气里似是无奈,更多的却又是…兴奋。她本能的身体一僵,渐渐睁开眼眸,对上萧怀瑾的眸子。

-十七岁,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你说的对。

萧怀瑾的视线在她的秀眉、高挺的鼻梁、泛着绯色的脸颊处一一掠过—

最终落在她清冷的眼眸处,萧怀瑾又说,“你说的对。”

他低头吻上裴净鸢修长、白皙的脖颈,手指像…陷入了一片柔软的花海中。

“唔—”

裴净鸢下意识的捂住了唇,垂下眼睫,似在…艰难忍受。

落在脖颈处细细密密的吻似乎停了下来,腰被人猛的抬高,衣衫凌乱露出大片的肌肤,萧怀瑾的眼眸红的要滴血,“你若是在厌恶,将我当成他…也未尝不可。”

“……”

萧怀瑾与他那般不同,裴净鸢怎么会错认?

她真的明白,压在她身上这般的是萧怀瑾,甚至是她…恬不知耻求来的结果。

裴净鸢艰难的抬眸看向萧怀瑾的脸,他却好似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却在她身上落下了很多的吻。

脖颈、胸口、腹部…而后是…

“夫君—”裴净鸢止不住的慌乱,身体绷紧,哀戚的喊他。

“这样不疼。”大概吧。萧怀瑾也不懂,

他吻了许久,绷紧的身体渐渐软和了下来,他额间冒着汗,低头看向裴净鸢的脸,双手用力抱着,一点一滴的…品尝其中的甜蜜。

肩膀处兀地一疼,裴净鸢脸色惨白,唇紧紧的抿着,萧怀瑾低头轻吻她的眼眸,将泪珠吞入腹中。

湿热的吻落在眉眼处却透着些冰凉,即便早就做了准备,裴净鸢还是疼的秀眉微蹙,眼眸溢出生理性泪水。身影晃动,萧怀瑾艰难的忍着,“你是想现在要孩子,还是…”

他还是……

萧怀瑾大口的喘着气,低头看向裴净鸢,她清冷的面容因为陌生的情。潮而染上一丝丝绯色,他又愣了一下,才又道,“你是想现在要孩子,还是过几年?”

闻言,裴净鸢缓缓的睁开眼眸,眼睫很慢的轻颤了一下。

她—她想听从母亲的话,想尽快要个孩子,可是…又怕他卷土重来。她…受不住。

裴净鸢手指攥紧。

没听到裴净鸢的回答,萧怀瑾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也不知道古代的避孕工具好不好用。

裴净鸢已经习惯了萧怀瑾口中陌生的词汇,她更关注的是“下一次”。

萧怀瑾慢慢的坐起来,精神十足语气却带着些懒洋洋,“我让人进来帮你沐浴吧。”

就他十五分钟都没有的时间,他想着裴净鸢应该没有那么难受。但沐浴还是得沐浴的。

半个时辰后,萧怀瑾和裴净鸢又再次躺在了床上,时间是有些短,让萧怀瑾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又忍不住…回味。

他转了一下头,视线落在了裴净鸢心口处的一颗痣上,在雪白一片的肌肤上别有一番风情。方才亲热的时候,黑乎乎的他什么都看不到。

许是他停留在裴净鸢心口处的时间太长了一些,裴净鸢伸手将衣服整理好了。

“……”

萧怀瑾摸摸鼻子,他顿了一下又突然说,“我们真的是夫妻了。”

良久,他听到裴净鸢轻缓的声音,“嗯。”

萧怀瑾,“不是故意的[爆哭]…”

裴净鸢,“……”

真的写不下去了,太痛苦了。[裂开] 不写了,还是选个现代的开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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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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