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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心悦她

萧昭辛看着弟弟眼下乌青,颌下更是生出青浅,忽玉手抚上他的脸颊:“长仪,你怎么憔悴成这幅样子?是不是公事太忙,累的?”

萧长仪抬手抱住阿姐:“阿姐,咱不去宫宴了。”

他上次从庐州探查白银去向时,忽收到阿姐病逝的消息,彻夜骑马赶回府后,却是阿姐安安静静的躺在棺椁中,再也不能唤他一声长仪。

他当时将阿姐抱起来时,尸身冷冰冰的,哪有如今的温热?

萧昭辛以为他在耍孩子脾气,眉眼微绽,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臂:“这又是怎么了?”

萧长仪松开手,至内室书案上拂开宣纸,提笔而写。

萧昭辛和几个婢女不解其意,对视一眼,又将眼落在纸上。

只见萧长仪落笔,将纸递给萧昭辛身旁的贴身婢女:“入雪,你去送个信,就说阿姐身体突然不适,今日不能赴宴。”

萧昭辛见弟弟神色郑重,不是开玩笑,疑道:“为何?是发生什么事了?”

萧长仪抬眸看了一眼入雪等人,入雪会意,将其他婢女领了下去,关闭了门。

“阿姐”,萧长仪抬眸看向萧昭辛,“你爱慕太子吗?”

忽听得这样一句,萧昭辛脸颊飞红,愈发衬得如神仙妃子,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如此说,况且对方还是太子。

她瞋了一眼:“长仪,打嘴。”

萧长仪知道,纵使阿姐不说,她的阿姐也是爱慕太子殿下的。

他在太子麾下,每每阿姐问他公事办的如何之时,都是想得知太子近况。

更何况,每次见到太子之时,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阿姐总会微微垂头,明净脸庞飞上一抹害羞之色。

可是……

萧长仪缓缓道:“你可知,姑母此次举办赏梅宴,是为替太子选妃。”

萧昭辛凝眸,声音极轻极柔,“知道。”

她如今是闺中少女,还不知未来的凶险。

若让他这么好的阿姐毁在权势斗争中,他不愿。

“姑母如今贵为皇后,阿姐以为,陛下会容忍第二个皇后也仍是萧氏吗?”

闻言,萧昭辛脸色一白,许久未说话。

萧长仪还记得生前,当年萧昭辛被太子赐了玉如意,京中贵女都知她会是未来的太子妃,但陛下的旨意却迟迟未下,直到阿姐突然暴毙,太子强求之下,陛下才赐了个先太子妃旨意。

可是那时已香消玉殒。

虽说阿姐暴毙始终未查出是何人所为,但陛下此举定是不喜萧氏再度成为皇后。

阿姐如今认清现实要紧。

他知道一时无法让阿姐从这事中脱出,又恐宫中姑母会遣人让阿姐去宫中做客。

于是又道:“阿姐,长仪如今有一事相求。”

姐弟俩从未用上一个“求”字,见萧长仪如此郑重,萧昭辛不得不应,“你我二人,本为姐弟,用不上求字,你且说说看是何事?”

“我心仪一个女郎”,萧长仪忽道。

萧昭辛瞳孔放大,只觉得不可置信,看了弟弟数眼,想判断他是否在说玩笑话。

却见他面容自若,素来凌厉的眉眼更是覆上一层淡淡的柔和之色:“想要求娶她,阿姐,你持家有道,长仪想请你帮我准备聘礼,越快越好。”

少年自来神色冰冷淡漠,虽是世家公子,身材容貌样样出挑,偏性子极冷,许多高门贵女纵是有意靠近,也被他的冷漠赶走。

如今这一出相求始料未及,果真是铁树开花。

萧昭辛将手置在他的额间:“你未在说胡话?”

萧长仪将她的手拉下,眉眼微挑,“没有,我心悦她,想越快成亲越好。”

“那她……如今身在何处?”萧昭辛看着阿弟的眉眼飞动,知阿弟如今确实是心有所属,但不知是哪家世家女,才打动了阿弟。

“阿姐,她如今在庐州,我正要去将其接回来。”

萧长仪又将阿姐为他准备的鹤氅拿起,披在身上,人往外走:“阿姐,我这就出发,你记得我所说的,不要进宫,帮我备礼,我会给你传信的。”

看着萧长仪火急火燎,与往日的姿态完全不同,倒更心奇,究竟是谁,萧昭辛忙唤道:“人这么疲惫,还要出去?”

“嗯。”

淡淡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夹杂着一丝担心:“去晚了,没准人就跑了。”

只听得府外的马一声嘶鸣,马蹄声渐渐远去。

*

江陵当真繁华。

街道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接踵,茶楼里余香四溢。

沈令言玉手擒着着茶杯,透过阁窗看着人来人往,面色淡淡,若有所思。

手上仍是那块海棠玉佩。

在营地时,她曾将玉佩赠给萧长仪,如今回到十六岁,玉佩再一次回到她手上,却始终不知道,这枚玉佩究竟怎么来的?

阿爹说那次落水后便在衣袖里了。

阿爹和奶嬷嬷曾说张弛也去了鸶水亭,晕倒在那。

如此想来,玉佩恐是萧长仪所赠。

“嗬”

忽然街上一声,一个驾着骡车的车夫甩着鞭子,催着慢悠悠的骡子往前走。

当时在书堂,也是在酒楼上,看着萧长仪坐在骡车上运粮。

想来当时他早就找到了自己,只是一直守护在身边,在她遭张之扬欺负的时候才出现一下。

若不是那次自己非让他去学堂读书,想来他也无意去拜师学习。

忽一声哀婉戏文从茶楼内传来,“你可知,小生为你丢了三魂,落了七魄?”

台下听曲的人纷纷鼓掌叫好。

沈令言睫羽一颤,收回目光,透过拉起来的帘子,落在了台上的戏子脸上。

那张敷了白粉的脸,双眸如水,流转含情。

沈令言将玉佩收到袖中,微微出神。

丢魂,落魄。

萧长仪本有三盏魂火,两次幻境后,却只剩一盏。

当时他吹笛,魂火明亮,似在熊熊燃烧。

她垂下眼睫,眼睑上铺上一层淡淡的影子。

若未猜错,萧长仪应是用他的两盏魂火破了两次幻境。

所以才说还有一次,能带她出去。

而他,已经打定,这一次,灰飞烟灭。

她轻哼了一声,未发出声音,鼻尖微微颤动。

既如此,她这次也不去找萧长仪了。

躲得远远的,这样他不至于为了自己,灭了最后一盏。

她一定能护住自己。

她端起那杯清茶,抿了几口,看向戏台,专心听戏。

却未见,窗台下方游街上,一个白衣身影牵马,马上一个盲眼妇人,悠悠路过。

许久后,沈令言听完戏文回家,却见宅子里空空荡荡,阿爹仍未回来,不禁有些心忧。

她守在门口,等了许久,阿爹才回来。

她蹙着眉微嗔出声:“阿爹去哪了?令我担心了许久。”

手上却是去接阿爹提着的数袋纸包,也不知装了什么。

阿爹人笑呵呵的,递给了她:“小言,江陵果真繁华。我今天喝了许多茶,你瞧我还买了许多。”

原来是茶叶。

阿爹竟也有说个不停的一天:“我今日还以茶会友,遇到了一个极投我口味的小友,聊着聊着就不觉天黑了。这才回晚了。”

沈令言扶着他跨进府内,板着脸道:“小心是人家要骗你茶钱。”

“你这回”,沈律看向沈令言,捋了捋自己颌下的胡须,“还真猜错了。”

“这个人你以前还认识。”沈律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认识?”沈令言蹙着眉,眼神流露出一丝疑惑。

“不仅认识,还极为亲近。”沈律看着她,仍在卖着关子。

极为亲近的人!

沈令言半敛着眸子想了想,她待奶嬷嬷极为亲近,只不过几年前,奶嬷嬷年事已高,便回了自己家中,再也未见。

阿爹说的是小人,断不可能是奶嬷嬷。

还有极为亲近的,好似没有人了,反而是养过兔子,日日未见分离。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起来,便微嘟着嘴问道:“阿爹,你究竟说的是谁?”

阿爹双眉一扬,“我已邀了他明日来府中做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人往厅里走去。

“阿爹,你告诉我嘛”,沈令言跟在身后,仍撒着娇。

“天机不可泄露”,阿爹摇着脑袋。

直到第二日,沈令言顶着一双乌黑的眼睛醒来,倒唬了她阿爹一跳,“你这是怎么弄的?”

“都怨阿爹,不肯告诉我。”沈令言嘟着嘴埋怨道,唇瓣水润润的。

她昨夜思来想去,极为亲近的人,还是父亲称的小友。

难不成是张家那俩兄弟?

至于氓流巷的张弛,她摇摇头,不可能,张弛如今已入了军营,这是当时在营中听霍成他们谈起的。

可张之扬俩兄弟此时应是在外地做官,除非有要事来江陵调查。

不过以张之昂那人来看,若是知道她的命格,追着她与父亲二人来了江陵,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下,愈发惴惴不安。

她搬着圆凳,靠近沈律,“阿爹,你说是不是张之昂那俩兄弟?”

沈律噗嗤一声,点了点她的额头,“等会你就知道了。”

直待吃了朝食一阵后,叩门声响起。

沈令言看阿爹这么卖关子,轻哼一声,也不去开门,倒惹得阿爹自己去打开宅门。

只听得一声温润的嗓音:“学生张弛,拜见沈夫子。”

张弛?

张弛!

沈令言抬眸看去,只见那人书生装扮,一袭浅色直裰身姿颀长,乌发束带飘逸,远看如远山劲松,拘礼的手宽大,抬起的高度恰到好处。

再往上看,那人轮廓坚硬,眉眼如画,薄唇如刃。

只见那人缓缓抬起头,与她对视,目光遥遥落在她身上,嘴角擒着淡淡的笑。

等等!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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