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蒋眠凑齐了那四十万起身去她找她时,却在路边的酒吧遇到了她。
她一身红裙妖艳动人,脸颊因喝醉酒泛起淡淡的红晕,对面坐着的两位男人还在一个劲的对她灌酒,一杯接着一杯。
蒋眠一切都看在眼里,紧紧握紧拳头,推门而入,二话没说拉着她就往外走,箫诸云面露不满挣扎脱身,“你谁啊?别拽我……喝接着喝。”酒杯碰撞,她又灌下去一杯。
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说话断断续续,口齿不清。
蒋眠面露难色的扫了一眼那两男人,语气不善,“不好意思,我朋友有些喝多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哎,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没等两男人回话,她架着她的胳膊扶着她的腰,快速的拦截下一辆出租车,将她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一回到家的箫诸云直接吐了出来,奇怪的是她哪也不吐,就吐自己身上和蒋眠身上。
难闻的气味伴随着浓烈的酒精味,直冲脑门。
箫诸云身体无力,嘴倒是硬的吓人,“你放开我,还来找我干什么?”
“还钱。”
“还还什么?我不要你那三瓜两枣。”箫诸云浑身无力险些摔倒在地,蒋眠扶着她,箫诸云身体悬在半空中,条件反射的寻找扶手,手一抓握上了她的手腕,手腕纤细,“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就为了还钱?”
“不是。”
蒋眠扶着她走进浴室,将她放进浴池内,白色的圆形浴池差不多能容下两人。箫诸云傻笑着,拽着蒋眠那沾满呕吐物的衣衫,硬生生将她一同拉进浴池,温水在慢慢放着,水位上升的很快。
蒋眠简单给她清洗着身上的呕吐物,衣衫被温水浸湿,紧紧包裹着□□。
箫诸云坐在浴池里仰着头,眼波如秋水般流转,眉梢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慵懒的妩媚,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
湿衣服粘在她身上不舒服,她一把脱掉扔了出去,白皙细腻的皮肤紧贴着她,环抱着她的腰。
蒋眠挺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尽管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内心仍是狂跳不止,对方红润着的脸颊,带着诱惑力朝蒋眠傻笑着,妩媚妖娆、风姿绰约,一点点瓦解她的防线。
蒋眠克制的吞了吞口水,手指轻轻剥开她贴在脸颊上的湿发,“你醉了。”
“小眠,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有别的心理医生了,不要我了。”说着说着委屈的小嘴一撇,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她真的等这一天好久了。
蒋眠眼神流露出异样的神情,她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狂躁,捧着她柔软带着魅惑的脸颊,鬼使神差的对准她的唇吻了上去,好似今天喝醉的人是她。
“箫诸云,是你先动的手。”
对方没有反抗迎合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像是蓄谋已久一般,等待着这一刻。
箫诸云在她耳边轻喘一声,语气绵柔勾着她的心弦,“那也是你先忍不住的。”
蒋眠神色一闪,箫诸云吃痛的叫了两声,在水中挣扎翻起一片水花。
她将她抱进卧室将窗帘一拉,屋内昏暗一片,她把她压在身下,手指紧扣,听着两人急促的声音……
箫诸云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浑身吃痛,身上挂满了数不尽的红痕。
她揉了揉发酸的腰坐在床头,却发现屋内就她一人,蒋眠早已不在房间。这是睡完就跑?喜新厌旧的也太快了吧,她抿唇思考着。
“脸色这么差想什么呢?”蒋眠端着可口的饭菜推开房门。
“我还以为你睡完就跑了。”
蒋眠被她逗笑,噗得一声笑出声来,“你要不看看你现在是在哪里,这里是我家,要走也得是你走。”
箫诸云环顾四周,重新观察着环境,卧室的布局简单明亮,唯一的感觉便是空旷,缺少了家的感觉。
“蒋小姐你不觉得这个卧室有点空旷吗?”箫诸云问道。
“有吗?”蒋眠看着一张,她觉得刚刚好,该有的东西都齐全。
“化妆台,小沙发,全身镜,这些好像都没有。”
“……”蒋眠剥开小龙虾的手停了片刻,“你要是喜欢,我们下午出去逛逛吧。”
剥好的虾仁放进她的嘴里,吃的箫诸云心满意足,浑身的疲倦缓解了不少。
“改天吧,昨天折腾的我浑身疼。”箫诸云慵懒的躺在床上揉了揉腰。
蒋眠听后回想起昨晚,耳根处瞬间红了起来,脸热得发烫,羞愧的低下了头。
“箫医生,昨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一时之间上了头。”
萧诸云看着她低下的头羞红的脸,娇羞放不开的模样有些可爱,忍不住挑逗,“哦?你是想说你一时冲动犯下大错,想逃避不想负责任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蒋眠听后着急的连忙摆了摆手。
她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里,对她来说却难以启齿。在心里酝酿了好久,文字在内心发酵,爱意在渐渐萌芽。“箫医生,有件事我在心里想了好久,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想了很多,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去别的心理医生那,每次难受时我就会健身跑步,尽可能的不去多想,可是每当闲下来时,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起你,我想看你笑,我想听你说话,我想在见见你,我甚至奢侈过想一直待在你身边。”
“你终于坦白了。”箫诸云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的附上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
蒋眠意犹未尽,她真的像毒药一般深深吸引着她,让她上瘾。
这时箫诸云的手机屏幕亮起,来自苏酒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你们见到了吗?老板今天没来上班,她遇见你了吗?
蒋眠顺手将手机拿起看了起来,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感觉自己让箫诸云这个人给狠狠戏耍了一番。“好啊你,眼线插在我身边了,还是我的员工。”
“谁让你这么嘴硬?不用点非常手段,你怎么知道你自己内心的想法?”箫诸云像极了成功者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好似赢下了对她来说天大的奖品。“多亏了人家,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在酒吧遇见我。”
“那昨天那两个男人为什么一直灌你,你是真是喝多了?”蒋眠以为昨天救她于水火,没想到自己才是掉进深坑的猎物。
“那俩人是我请的演员,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醉了,但是很清醒。”
“箫诸云,你演我?”
“不演你一下,你怎么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看昨天的反应,不仅有我还很爱我,你说是不是亲爱的。”她笑吟吟的扬起脸看着她,像极了老奸巨猾诱拐别人上当的狐狸。
“假的,都是我演的。”蒋眠嘴硬着不承认,说着违心的话,面上长不了一丁点事,让人一眼便看出她在说谎,至少老奸巨猾的箫诸云能一眼看出。
她话刚说完,箫诸云吃痛的叫喊一声,捂着腰,面露难色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蒋眠面脸惊慌的起身查看。“腰疼,你能不能帮我揉揉,我有点不方便。”
箫诸云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蒋眠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脸上写满了担心,她不懂这些,是她昨天下手太重弄痛她了。
蒋眠轻轻帮她揉着腰,面露担心,“要不要紧,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箫诸云听着她傻乎乎的发言,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去医院跟人家医生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因为做……”
蒋眠连忙捂住她脱口而出的嘴,不禁怀疑起箫诸云,她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难道这就是外向的人吗。
“注意点,这话说出来不太好。”
箫诸云让她靠自己在近些,“小眠我又没把你当外人就说。”
身子一动单薄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雪白的皮肤和**带着红痕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映在蒋眠眼中,脸颊瞬间发烫别过脸去。
缓解尴尬的朝着碗中剥好的小龙虾吃了两口,“这个好吃,你要不要来一口。”
箫诸云看着她不自然的动作和微红的脸颊,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这个傻傻的小眠真是容易脸红。
两人平静的生活了半年,有时箫诸云休班时,会去蒋眠的咖啡店坐会去找她聊聊天。
蒋眠则是会在她快要休息时,带上自制的爱心便当,光顾她的休息室,每次箫诸云都会狠狠的夸赞她的手艺。
她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实话,蒋眠做的饭菜每天都不一样,每个口味的饭菜都能让她回味很久。
有时蒋眠忙着看店没有去送,她还会沮丧的感慨:今天的箫诸云没有福气吃到小眠亲手做的爱心便当了,有点可惜真想快点到晚上。为此,蒋眠已经可以适当的脱离药物的治疗,只要有箫诸云在她过的每一天都很开心,她像是沁人心脾的毒药,又像是救她与濒临死亡的解药,是唯一的、不可多得的解药。
她终于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她在广东终于有一人可以陪她走南闯北,快乐的做一些无聊的事,和爱的人手牵着手,走过每一个角落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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